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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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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人。

    只见这些木客,大多衣衫褴褛,穿着各异,一个个都用红麻布条缠了头。虽都是江湖气十足,但面色都很默然,似有所敬畏。木客聚集在林场中央,面向北方站成几列,也算整齐,犹如军士一般。

    梁玉喜远远的才发现,这山弥山林场匾额下,还摆了一个案几,案几上除香炉供品外,上面还供了一长柄的开山斧,斧子通体粗犷笨重,只有斧头的形状,也无金属光泽,应为石斧,少说也有五六十斤。摆设于香案上,倒悬于众人面前,应是敬奉之物。

    众人站立完毕,肖骁申才从正北屋出来,只见他头上束发缠巾,穿着黑缎子衫,腰里缠带,薄底快靴,一副短打扮。肥胖的身躯一时显得利索不少。

    他背后分别左右各站立四人,都是健壮的汉子,两人挂腰刀,两人提朴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面相凶恶。

    五人一亮相,那百十号人一下子鸦雀无声。偌大的一个林场,就安静下来,只有远处呱噪的鸟叫声,一声慢一声紧的,好像有些见惯不惊。

    梁玉喜也在校场看过营兵操练,不过,这眼前看似乌合之众的木客,虽肃立不动,有些似操练过一般,但个个显得噤若寒蝉,似害怕得不轻。

    梁玉喜虽站在远处,也能感受到这鸦雀无声中有些不详的气息,也不觉心跳加快。

    吴晟一旁高声唱道:“时辰到,祭拜神灵啰!”

    只见肖骁申唱喏一声,神色庄重的高举一炷香,朝石斧拜了几拜,然后将香插到香炉里,回转身来,向左手边的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

    他左手边的两个汉子,跳下石阶,走进人群中。顿时人群一阵骚动。

    两人很快就从人群中,一边一个就架出了一人。只见此人尖嘴猴腮,矮小瘦弱,滴溜溜乱转的一对小眼,正是梁玉喜在土地庙解救小姐时遇见的瘦强人。

    不曾想到会在此见到此人,梁玉喜一惊,他下意识的在立柱后躲了躲。

    那瘦子一副哭丧着的脸,也不敢言语,任凭被人架至案几前。

    肖骁申并不正眼看案几前跪下的瘦子,他抬起下颚说道:“我山弥山林场蒙斧神庇佑,寒尽暑来,春生秋长,兴隆至今。天之骄子达曼托梦言,要以此人之血,身体一枝,祭我斧神,为众木客消灾免难,保砍伐时不触怒山神,全须全尾的回我林场。”

    隐隐约约听完,梁玉喜最不解的是,听他说要以此人的血来祭拜,难不成这是要杀了这厮?这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越货的勾当,也只有那江洋大盗、绿林好汉才干得出来。

    这瘦子虽不是什么良民,但如此祭拜,还是让梁玉喜觉得这太血腥。不知道这斧神是如何神圣,又如何显灵的,非得以人血来祭拜?这端的与以往自己见过的泥菩萨、土地爷等不一样。

    只听一声长啸:“斧神爷请啦……”

    梁玉喜心里一紧,见那跪着的瘦子被两个壮汉挟持住,另一壮汉,硬生生的就拉住他的一只手,刀光一闪,一把尖刀将他的小指就削落在地。瘦子惨叫一声,负痛不过,被人放开。旁边有人动作迅速的用布条将其手指包扎好。

    动刀的汉子,拾起地上的手指,恭恭敬敬的双手递至案几上。

    梁玉喜看得目瞪口呆,这整个动作,几个壮汉都不生硬,应是些熟手,这祭拜仪式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原来这肖掌柜说的身体一枝,即是说的这个意思。

    小指应算是父母所赐的身体中,最不足为道的一枝。要是被削掉的是其他不能再长的部位,都不如舍这小指来得便宜。

    梁玉喜长叹一声,心里道:“这个鬼地方,当真是不来的好。还好我娘不知这些情形,若是她知道了,非吓得半死不可。”

    正沉思间,他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你这小子,我到你房里未寻见你,没想到你还躲在这角落处,看这事体呢。”

    梁玉喜知是五娘在背后,就故意问道:“五娘,这林场祭拜斧神,好端端的为啥要人血呢,杀个鸡不比这个便宜?”

    “你管这些腌臜的木客鸟事作啥,”五娘又低声道,“我妇道人家也看得出,这不过是些把戏。肖蝎子不耍些手段,那唬得住这些破落货。”

    梁玉喜点点头,还是似懂非懂的。五娘见此,就嬉笑道:“你莫看这个地方,大门敞开起,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若是来了就别想出去。你也少琢磨这些事体,安心留下陪五娘,五娘也还罩得住。”说完,就把身子软软的往梁玉喜身上一靠。

    梁玉喜忙一闪,笑道:“五娘也别唬我,这也不是龙潭虎穴,端的有如此吓人?”

    “还端的有如此吓人?你晓不晓得,前次进林子前祭拜斧神,还真就要杀……。”不知什么时候,那玉莲在一边接了话道。

    五娘听玉莲如此说,慌忙就给玉莲递眼色,让她住口,“你这丫头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被人听见,把你拿去祭拜了才好。”

    梁玉喜见此,也不便再问,揣着疑问忙借机避开了两人。

第十二章 交锋() 
眼见,这祭拜完毕,木客各自收拾了斧具、绳索,结队就出了林场,想来应是进山去了。这神灵拜过,一个个进山的兴头也高了许多。

    悠忽儿的功夫,林场就空荡荡的了。

    除了楼上的几个姐儿,楼下的酒肆和伙房里还有几个厨子、伙夫、店小二外,这边厢也清净得很。

    梁玉喜无事四处转悠一阵,又扯点草料把驴喂了。

    只是心里一直嘀咕着,是不是该直接走进那正北屋,与肖掌柜照个面,看看他有些什么脸色,总不能一直躲在这一处,那还不耽搁老爷的事。

    实在熬不住,他在小偏屋睡了一阵,又起身在林场转了一阵,倒是那条大黄狗,摇着尾巴跟了他一路。也不涎着脸找他讨要什么,只是一味的在身后走,梁玉喜也不轰它,总觉也是一个伴。

    梁玉喜眼看新穿的鹿皮靴也走得沾了些泥泞,就不知哪来的一股子勇气,就往正北屋走了过去。

    刚走到正北屋门口,吴晟从里面出来,打了一个照面,把两人都惊了一下。吴晟拿眼睃看梁玉喜,就差鼻子里哼出一声来,说道:“二掌柜,今日祭拜时也未曾看见你,我正要去寻你,大掌柜正有事请你呢”。

    梁玉喜想自己好歹是个二掌柜,没想到这厮一个礼都没有,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只不过,这林场里谁又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梁玉喜想这事也恼不得,只怪自己没些本事着手,让别人高看一眼。

    想到此,他要见肖掌柜的心更铁了些。他想这个地方无人看重自己,那自己也不能没有些该有的矜持,他也刻意的只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就擦肩而过进了院子。

    跨进院落,他也纳闷这肖掌柜是什么时候,得知他昨晚经过一劫后,还在这林场内。肖掌柜不知道昨晚的事?梁玉喜觉得这完全不可能。

    紧走几步,就见堂屋正坐着肖掌柜,他已然换了一身缎子面的袍子,正拿着一把牙骨细洒金的扇儿赏玩。一副悠闲的样子,跟晨间那个人一比,活脱脱眼前就是个财主员外,那有半分杀气。

    肖骁申听到动静,就抬起了头,一张胖脸也笑开了。他抬手示意梁玉喜坐在下首,唤人来看茶。

    梁玉喜略施一礼后落座,心想自己第二次跟这厮照面,他的脸色是换的真快。也不知他这一张笑脸后面,又是什么名堂?他找自己来是有什么交代,还是作甚呢?

    肖骁申道:“今晨四处都寻不见你人,我还着急得很。后来才听闻,几个爱戏耍的木客,昨夜跟你笑耍一阵,让你受惊不浅。二掌柜可曾有些什么闪失啊?若是有半分不适,我决计不放过那几个泼皮。”

    “有这事,”梁玉喜点头承认。

    肖骁申有些愕然道:“哎呀,真有此事,那二掌柜初来就受此一惊,我真不知跟东闾老爷怎生交待才好。”

    梁玉喜有些疑惑,不相信这肖骁申眼里还有东闾老爷,只怕这林场暗地里早不姓东闾府了。

    他想此地不是抖机灵的地方,还是装傻充愣的好些。就道:“大掌柜要为我作主再好不过了,我还准备报官呢。我那一包袱衣物还有些银两,都被人掠走了。虽不多,但这也是过了些。大掌柜若是做个主,也请他们还我才是。”

    肖骁申嘴一咧,哼哼干笑几声说:“二掌柜,这样说是打我的脸呢。这些木客嘛,都是些粗人,此地也是深山密林处,他们无事戏耍,你不计较才是。”

    他指着门外说,“这个林场,原本是东闾老爷与我姑丈合伙买下,我听个差而已。这几年,我姑丈在汴京供职,朝中还有些薄面,林场就靠这朝廷征战用度,还勉强能维持营生。若不然,这林场早就亏空得一塌糊涂。”

    梁玉喜知他是故意说给自己听,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林场的来历备细。心想,怪不得老爷一直有些惧他,莫不真是怕他的姑丈?以他对老爷的了解,东闾府是决计不跟人合伙做生意的,肖骁申若是说的真话,那老爷跟人合伙也肯定是不得已。说不定,这肖骁申的姑丈就是借手中的权势,威逼老爷合伙,也不一定。

    那肖骁申继续说道:“这林场在我手里,还算能活得下来,其他人来插手都是枉然。就是东闾老爷来,这林场也败得快得紧。”

    梁玉喜听他说得越来越离谱,知他是告诫自己,不要把这二掌柜的虚名真当一回事。

    肖骁申话锋一转,“我也知道,东闾老爷遣你来此,并不是真心在意这林场如何。他恐怕是另有其他要紧的事才对吧!”

    他把这似问似答的最后一句话说完,拿眼瞟了几下梁玉喜的脸色。

    梁玉喜忙不迭的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又觉自己太过慌乱,又道:“大掌柜多虑了,老爷只是吩咐我来帮衬帮衬。”

    “我这里没什么好帮衬的,你大可自己走了就是。”梁玉喜没想到肖骁申毫不客气就下了逐客令。

    他喝口茶,压了压惊,只觉额上冷汗都出来了。

    他想这一味的示弱,也不是办法。这里也没人给你讲道理,退让是换不来善心的。既然肖骁申还绷着面子,还没有把强盗心肠都露出来,那就说点有用的才好对付。

    “大掌柜慢讲此话。我老爷也是清河县有名望的财主员外,无论济困赈灾、赋税捐助,在官府民间也是有口皆碑。大掌柜也说这林场是我老爷与人合伙,那我老爷是不是这林场合伙之人呢?”

    肖骁申没成想,这半大小子还有这般利索的嘴皮子,一时还说不出什么来了。

    “既然我老爷是这林场合伙之人,依这经商惯例,派个二掌柜也是在法度和情理之内。大掌柜,这又有甚不妥呢?”

    肖骁申听他讲完,冷笑道:“既然这样,那再好不过。你在这里好好听差就是。”说完起身将梁玉喜扔下,自个拂袖而去。

    梁玉喜呆坐一阵,走出北屋,拭去额上的冷汗,心里顿觉这外面青山也变得好看了,风在脸上也和煦了些。适才肖骁申一张气恼的脸,没让梁玉喜有半分的怯懦。

    那大黄狗在门口一直等他出来,也屁颠颠的跟在他后面,往西屋走去。

    刚走到西屋楼下,就听楼上有人嬉笑道:“五娘,你相公回来了,还不快去伺候。”

    他一抬头,二妹和五娘几个姐妹正爬在窗棂上,朝他嘻嘻的笑。

    梁玉喜一高兴,高声吼道:“爷回来啦!回来啦!”

第十三章 曾妈妈() 
梁玉喜回小偏屋躺下不久,五娘提着罗裙闪身就进来。他见五娘一脸媚笑,只知她又要用话来撩人。就作势用手挡住五娘要落座在铺上,说道:“五娘,我梁玉喜虽不是柳下惠,但还晓得些礼数。我先谢你啦,只是这屋狭小实在不便,我先起身则个?”

    “啊呀,你越是这样我越欢喜,我就喜欢看你一张俏脸正经八事的,要是再有点怒气,那才叫好呢。”

    梁玉喜听了,垂下头直摇。

    “你还当真不经逗,把小脑袋低下啦。哼,我是曾妈妈叫来唤你的,你还真认为五娘无事要贴你呢。”

    梁玉喜听说曾妈妈叫他,问道:“曾妈妈叫我啥事呢?”

    “你想知道?”

    “嗯,啥事呢?”

    “那你叫我一声小乖乖,我就告诉你。”

    梁玉喜站起身道:“那还是我自己上去问好了。”

    他走出门,见大黄狗又守在门口,就唤它一声,径直上楼去。他也找得到曾妈妈的房间,只是还从未进去过。他敲敲门,听曾妈妈叫玉莲来开了门。

    进门后,梁玉喜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曾妈妈点点头,让玉莲下去烧茶端来。

    他约打量了一番,曾妈妈这屋,比自己呆过的五娘那屋还讲究。单是两人座椅背后这一扇画屏,都是上好的木料,还镶嵌了翡翠玛瑙,画屏上的书画应是《王羲之写照图》,一看就知,不单贵重还甚为风雅。

    不知怎的,梁玉喜只觉这曾妈妈屋里,花香味甚为好闻。幽幽的沁人心脾,人坐在这里越闻越想呆下去。只是也不见她屋内有什么花草,这香气端的不知出自何处。

    “玉喜,我唤你来是有一事想问你。”

    “妈妈有事尽管问。”

    “我听说,今儿个肖掌柜找你啦?”

    “是的。”

    “他所为何事呢?”

    梁玉喜想这曾妈妈是有心体贴呢,还是别的意思啊。他也不明白她跟肖骁申有些啥勾连,自己还是谨慎些才好。

    他道:“肖掌柜问了我昨晚的事,也说了些林场的事。只是说要我以后日常要听好差遣。”

    曾妈妈瞧他有些吞吞吐吐的,就说道:“这原本也不****的事,只是我收留你在这里容身,多问几句罢了。那肖掌柜什么人,你也见识了几分,自己好自为之才好。”

    梁玉喜应诺道:“承蒙妈妈挂怀。我既是老爷支使来的,断不敢自己离开此地的。我也会好自为之,小心留意。”

    “你老爷让你来此林场,就为让你在这林场跟肖骁申争斗一番?”曾妈妈很是疑惑的看着他。

    “老爷说得少,只说府上多年不过问林场事体,要我来学学看看。”

    “那你该如实给你老爷回个话。这林场没有个厉害角色,哪里呆得下去。你当肖蝎子是吃素的?”

    “曾妈妈,实不相瞒,老爷交待得死死的,我也是进退不得啊。”

    曾妈妈叹息一声,“也难为你,做下人的,这差事让你摊上了,躲也躲不过。”

    此时,玉莲端了茶来,梁玉喜接过茶来吃。曾妈妈就跟他闲聊起来,问他家里几口人,老娘可好,府上老爷人怎么样……又叫玉莲拿些点心来吃。

    梁玉喜平素都是小厮身份,还从未四平八稳的坐在厅堂,跟人吃茶吃点心,心里有说不出的妥帖。且曾妈妈这里,不光香味怡人,这些点心果子也都十分可口,让人禁不住不想走出门去。

    不知怎的,那大黄狗许是一直候着梁玉喜,在外面闻到些香味,就探头到门口朝屋里人摇起尾巴,想巴结点吃食。梁玉喜也未多想,将嘴里剩的一口点心往地上一丢,那大黄狗一跃就进了门来。

    只听画屏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惊叫道:“啊呀,妈呀。”

    曾妈妈也是大惊失色,茶杯都险些吓落在地,口里哆哆嗦嗦的道:“快、快、快赶走这畜生,让它出去,出去……”

    梁玉喜没想到,这屋里还有一个人在后面,也没想到曾妈妈见到大黄狗如此惊慌。玉莲也出来赶紧撵那黄狗,他忙起身,口里连称吃罪,欠身就退了出去。

    梁玉喜回到小偏屋,越想越觉这曾妈妈也是一个难以琢磨之人。第一次见她,她出手就折了一个汉子的手,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段,但一个妇道人家,会耍些拳脚,实在是不太多。

    梁玉喜在县城时,除了马德贵的拳脚外,他也见识过那些兵营的教头,还有街上杂耍的,使枪弄棒,耍些拳脚套路。也曾听闻,有些江湖中人,飞檐走壁甚为平常。若是这会些拳脚的妇道人家,还从未见识过。

    那曾妈妈既有这一手,那又怎会被一只看家狗弄得如此狼狈。还有她房里的男子汉声音,不知那人是谁?

    梁玉喜想了一阵,也无甚可知的,看天色已晚,就往酒肆走去。

    进得门后,见有不少木客在吃酒,他捡了一个角落坐下。一坐下,他就觉不对,自己这身上早没了银两,哪里还吃得了酒。正有些发窘要起身,五娘走了过来,她把他肩膀一按,说道:“怎地?想吃白食?”

    梁玉喜正要挣开,她低声说道:“一文钱也难倒了你这个小英雄汉啦?要不你卖个身给五娘,五娘赏你几个钱?”

    “五娘你少戏耍我。我先赊个账,回头我月银有了,我给你就是。”

    “本店概不赊账,这是规矩。”

    梁玉喜想,这饭食也没了着落,以后这日子该怎么混才好呢,“那我给你店里打些杂工,你看咋算?”

    “呸!我店里都是些动作利索的,说也说得,骂也骂得的小二。你在五娘面前也不低头,我咋用你?”

    五娘话是越说越热,人也越发的娇俏,顺势就坐在了梁玉喜的身边,直往他身上贴,梁玉喜也直往墙上靠。

    这两人在旁人眼里倒是热络得紧,就惹恼了座上一个光头大汉,那大汉把酒碗一顿骂道:“你这对狗男女,少在这里扯你娘的这些狗臭屁。爷几个喝碗酒都不安生,要做那狗连裆的事,趁早滚远,也让爷两眼清净些。”

    几句骂完,就拿一双眼瞪着梁玉喜,作势要把他捏烂一般。梁玉喜看他一桌的,还有吴晟在低头喝酒,也不动声色。知这吴晟挑唆了这大汉,要来故意惹他。

    五娘忙放开梁玉喜骂道:“你这个秃头贼驴,喝酒就撒泼,老娘的地盘,少啰唣些不经用的,你要唧唧歪歪的,自己滚一边去。”

    光头大汉桌子一拍站起来道:“明里说,大爷就是看不惯这小子,他昨日伤了我兄弟,我有口恶气要出。五娘你要识相,就闪一边去,不然我把你这店铺拆个七零八落的。”

    梁玉喜自走出肖掌柜那堂屋后,就横了一条心,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要立足,怕是不顶事的。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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