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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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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玉喜进到偏厅一看,地上跪的一对老夫妇都约花甲之年了。应是从未见过官,跪在地上也是瑟瑟发抖。

    衙役们几声断喝后,两人抖抖索索的才抬起头来。

    梁玉喜问道:“你二人何许人?为何在此?速速报上来。”

    老汉道:“小人夫妇两家住在湖堂街,小的名唤沈贵。也不知何事被差人抓拿至此。”

    “那我问你,你二人为何以鸟下毒?从实招来,也免得皮肉受苦。”

    “大人,我们只是养了这鸟儿。何曾下过什么毒?”

    梁玉喜见他要抵赖,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你院内种的那灌木是何物呢?那结的果子又是何物?”

    沈贵也没了托辞,知道再难抵赖下去,忙磕头道:“大人啊,这些小的真不知是毒物啊。我也是受人钱财帮忙照看而已。我哪跟什么人有愁怨啊。”

    “为何投毒?这鸟和树是怎么回事?你细细道来,若是有半句假话,你一把老骨头也不经敲打的。”

    沈贵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些,讲道:“是是,大人。大约就是几个月前,一个外地人来我家,说是愿意给我每月十两银子,替他照看这鸟和盆栽的小灌木。小的一时也不知这其中利害,以为不过这东西值钱而已,就答应替他看护。看了几日,他就提出条件,就是这鸟儿除平时喂养外,在午时前就放笼子让它出来,给它一枚这果子,让它飞出去。必须每日如此。若是不照办,则银两分文没有。至于这果子,他也交代了,这东西在后院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要去碰它,说是有些毒性。这时,小的才怀疑这鸟儿衔的果子是要做什么勾当的。也怪我贪图他银两,还日日照办,也没想过什么恶果。小的也不知这鸟儿究竟飞往哪里,去做些什么。只想这本也不光我什么事,我只是看鸟的人。那会想到这惹的官差上门了。我这就回家去,把银两还给人家,鸟儿和那些灌木都还给他。”

    梁玉喜冷笑道:“好一个奸佞之人,竟说出不知者无罪的话。你不仅知情不举,还助纣为虐,投毒杀害无辜人等,也是一个十足的凶犯。”

    沈贵吓得冷汗直冒,连声称大人饶命,小的知罪。

    “那人究竟何许人,你银两是怎么取的,从实招来。”

    “那人也非本地人,他只是每月来给一次银子,看一下鸟儿和果子。再过两日,他也该来了。”

    梁玉喜一听再过两日,“那你可曾以前认得他或是在城里见过呢?”

    “小的以前并不认识,也从未在城里见过。”

    “那好,本官给你一次机会,你回去后一切如常的照看鸟儿和果子,也照常放飞这鸟儿,等着来人给银子。帮衙门把这人拿住了,就算免你的死罪。”

    沈贵忙磕头不迭,“谢大人开恩,我一定照办。”

    梁玉喜叫过朱权,让他如此这般安排一番,就放了沈贵夫妇。

    这边人走后,念空也被抓拿至了县衙。

    捕房也是怕惊动了其他人,现在拿人都以梁玉喜的吩咐,蒙头带走。

    念空押至偏厅跪下后,令主簿看梁玉喜甚为疲倦,就问了念空的前情。

    梁玉喜问道:“念空,你知本官为何请你至此吗?”

    念空面色沉静的答道:“不知。”

    “那你知出家人应守的规矩吗?”

    “梁大人若是有事,尽管问我。至于出家人的规矩,贫道自然是知晓的。”

    “那你说说出家人犯了淫戒,可是一种罪过?”

    “贫道……”念空迟疑了一下,他低下头思索片刻后,答道:“贫道的确犯了淫戒,我也甘愿受教规处罚。”

    “那你把与你通奸的女子报上名来。”

    “贫道不能说。我虽是犯戒之身,但也知些情义。”

    梁玉喜****令主簿道:“按大宋刑律,这通奸的罪名是怎么处罚的,令主簿?”

    令主簿答:“依刑律,脊杖一百流一千里。”

    念空听后,脸色苍白。

    梁玉喜道:“你也听到了。你如此顽抗,是想把罪名一人背下吗?”

    念空避开梁玉喜的目光,低下了头。梁玉喜等他想了一阵后,又喝问道:“那女子是谁?你要是不说,你可是让本官第一个动刑的人。”

    念空闭目、抬头、长嘘一口气,“大道废,有仁义……”于是不再说话,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梁玉喜看着他一副硬撑的样子,知道不动刑是套不出什么的话的。只是,他也实在不忍心如此这般做。

    令主簿见此,就试问道:“大人,不用签吗?”

    梁玉喜又对念空喝问道:“你一个出家人,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不仅败坏纲常法纪,也败坏清规戒律。如此负隅顽抗,是不知廉耻为何物,还谈什么仁义。”

    念空也不理他,一副铁定不再开口的姿态。

    梁玉喜又问道:“那你盗取东闾府的东西,这个仁义和情义你要怎么讲呢?”

    念空听说东闾府,原本紧闭的双眼不住的跳了起来。他嗫嚅着嘴唇,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梁玉喜又紧问一句道:“你若是交代了东闾府的东西在什么地方,本官可以考虑……”

    念空实在熬不住,就道:“梁大人,此事与东闾府的人无关,我也确未拿任何人家的物品。你要是认为我与人私情有罪,我愿意受责罚。但说我窃物我是万不能认的。”

    梁玉喜知道他是听到东闾府这个字眼才慌了的,心想,看他神色倒是没说什么假话,他也许真没取那东西。又问道:“你要是现在说实话,省得我把你那相好的拿住动了刑后,你再来说就是枉然了。”

    念空急道:“梁大人,求你放过她。此事都是小的一时起了淫心,迫使她就范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计较好了,千万别拿她。”

    “拿不拿她,就看你是不是说的实话。”

    念空诅咒发誓道:“小的说的,绝无半句假话,我要是窃取了他人之物,任凭大人千刀万剐。”

第八十九章 师兄师妹() 
念空带下去后,梁玉喜只觉一阵眩晕,就摘下帽子在案几上靠了一会。

    令主簿见他脸色苍白,就一旁问道:“大人,你怎么啦?要不要叫郎中来?”

    梁玉喜摆摆手,稍好一些后,就准备起身。

    刚走出一步,只觉眼前一黑,人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等他醒来时,就见老娘坐在床前焦急的看着他,王雨鹛也在旁边。

    他老娘见他醒后,忙不迭的擦了眼泪,眉开眼笑的问道:“儿啊,你可醒来了。你刚才抬过来的时候,可把娘吓坏了。只看你一张脸铁青的。”

    王雨鹛道:“刚才郎中也来看过了,说你这是积劳成疾,心神疲累,要修养一阵才行。你醒来正好把这药汤喝了。”言毕就去取药汤。

    他娘又说道:“郎中都说,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积劳成疾呢?我就说这县令不好当,每日看你都没停下来一刻过,不是衙门里就是外面跑。你让娘担心不已啊。”说完,眼泪又下来了

    梁玉喜忙安慰道:“娘,我可能只是今早稍有些倦累,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看我这不都差不多了嘛,要不我起床给你翻个跟斗。”

    他老娘忙叫他住嘴。

    王雨鹛端了汤药进来后,见两母子嬉笑打闹得十分开心,也不禁被这温馨的一幕所触动。

    梁玉喜见王雨鹛进来,也很主动的要立起身。他娘见此就一闪身让王雨鹛坐在了床头边上,梁玉喜忙道:“还是我自己来,这汤药我一口就喝下去了。”

    他娘道:“你别动,好好的躺着,王姑娘喂你就是。”

    王雨鹛脸上一下子就泛起了红晕,她再不好推辞,低着头就用汤匙喂药。梁玉喜见她如此娇羞,就想起她扮男装时,也曾这样红脸过;又想起她与自己一床睡下,自己竟然不知她的身份,越想越觉好笑。一口药禁不住噗噗的喷了不少在衣襟。

    他看着王雨鹛不知所措的样子,忙从她手里拿过碗来,自己一饮而尽,没想到还是给呛着了。

    他娘道:“看吧,叫你不要动,还非不听。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躺下休息?我给你讲,我可是拜托了王姑娘的,这几日休养时,就让她帮我照看你……”

    梁玉喜忙道:“娘,这王姑娘也是个大姑娘,这怎么方便呢?你可不能这样拜托人家。”

    “怎么啦?人家未嫁,你也未娶,你怕的是什么呢?王姑娘也都答应我了。”

    梁玉喜看着王雨鹛,王雨鹛点点头,“我答应了大娘,好歹也算报答你收留我。”

    梁玉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也知道拗不过老娘,只有作罢。

    再说东闾府上,这日赵月娘请了柴宗训和贾白羽到府上作客,东闾珏一边作陪。赵月娘口称是要答谢贾白羽的师恩,其实她也是想自己这宝贝女儿跟柴宗训多接近。

    从看到柴宗训的第一眼起,赵月娘就觉得这文质彬彬的前朝皇帝,不仅长得玉树临风、气度不凡,而且为人温文尔雅又宽厚淳朴,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佳婿人选,所以,她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探探柴宗训的口风,看看他是否有了家室。

    四人酒过几巡后,赵月娘道:“郑王和贾先生难得逗留在此如此长的时间,我这女儿一直要我请你们过来,好把先生教的功课好好切磋切磋。这实在架不住她央求,就只好劳两位的尊驾了。珏儿你要多陪先生和公子多饮几杯。”

    贾白羽道:“这大小姐也是天资聪慧,实在是难得的修习道家法门的好苗子,假以时日,她这功课做得恐怕要超过我呢。”

    柴宗训也发自内心的钦佩道:“师妹进步神速,我这个当师兄的,本还算是修习过武技的人,没想到,刚在院子大家切磋时,她的一招一式,自觉比我都还更得要领。”

    东闾珏忙谦虚道:“先生和师兄都太过抬举我了。我也不知怎么,越来越觉这法门很合我心意,越练习越觉得自己上心,像很早就熟悉似的,要是不练习,还甚为不自在。”

    贾白羽赞赏的点点头:“大小姐若是善用这散形丹经,前途不可限量啊?”

    赵月娘在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看她也就是图个耍子,一个姑娘家的,练习这武技傍身不错,要是走火入魔的练,未必是好事。”

    贾白羽笑道:“大娘这话不对,虽说我也是很轻薄武技的人,不过,江湖上还是有些大名鼎鼎的侠士,他们不光武技不凡,而且扶危济困,行侠仗义,给世人以楷模,是真正的英雄豪杰。”

    “那不都是些男儿嘛,她怎么都不像个什么英雄……”

    东闾珏听她娘如此说,撅起嘴道:“我怎么啦,你就是看不起我是女儿身。”

    贾白羽帮着她说道:“这当今高人中,还真有好几位女子是江湖上厉害的角色。”

    东闾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紧问道:“先生快讲,究竟是谁?她们是不是都厉害得很。”柴宗训第一次听贾白羽说这江湖事,也是竖起了耳朵。只有赵月娘在一边苦笑摇头。

    贾白羽说道:“当今女子中,有几个世外高人。有人称香教教主的阿布拉、峨眉山归一仙师、东海**岺茹等,都是十分厉害的角色。她们多隐世而居,少于过问江湖中事,潜心于自在的周天里。”

    东闾珏更关心的是,这些厉害的女子如何厉害法,就问道:“先生,这几个世外高人,究竟如何厉害呢?我修习的散形丹经若是练就,可能与她们比试一番?”

    贾白羽笑道:“你还只是一只雏鸟,这些人都是仙或大魔头,这怎么比呢?”

    东闾珏有些失望,“那我练多久才能像她们一样呢?”

    “其实,你们修习的散形丹经,乃是当今武技中的绝学。此乃鹤鸣山的张道陵,人称张天师,在炼丹时为护住丹气,而生化出的一门功课。其虚实无形、罡气纯阳。若是修得五成以上,几乎就可以纵横江湖。至于跟这些人平起平坐,也是毫无问题的。”

    东闾珏不觉两眼放光,似乎像看到了什么触手可及的荣光。

第九十章 御剑术() 
四人饭毕后,东闾珏就又缠着贾白羽,要他再点拨点拨散形丹经的一些要领。

    贾白羽原本只认为她修习一些功课后,作为一个女儿家的,也可能不愿过多的潜修一番。没想到,东闾珏真上了心。她不光日夜修习,从不耽搁,还自己琢磨出了一些问题,等着贾白羽指点。

    这除了东闾珏本身先天与散形丹经契合外,还有一点是,她经历了两次生死关头,对武技开始产生一种不同寻常的热衷。

    三人到了后院,贾白羽就说道:“我虽然修习得很浅,但依你天资,绝不止现在这个功力。但散形丹经乃是从丹房而来,你修习到一定程度,要想再上层楼,必得照炼丹形制来修习才行。”

    柴宗训问道:“先生的意思是必须要修筑炼丹房,在炼丹过程中来练习吗?”

    贾白羽点点头,东闾珏还愣怔了一下,不过也是一闪而过,她说道:“先生,那这丹房如何修筑呢?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我这后院辟一个地方出来,还是很容易的,也不会妨碍到什么。”

    “丹房修筑都不是难事,主要是,这丹房一旦建好后,也就意味着你的修习真正踏上了一条不回头的路。也许这修习会让你得到很多,也会让你失去不少。这要先有个周全的想法。”

    东闾珏明白贾白羽的意思,不过她是铁了心的要把散形丹经修习好,而且必要到很高的层次,所以,这些在她看来都不是问题。

    贾白羽见她如此坚决,就答应她把丹房的草图画出来,并把炼丹的步骤和配物一一列出。所有这些都停当后,东闾珏看着纸上的丹房,说不出的欣喜。

    柴宗训在一旁也替她高兴,就说道:“师妹这丹房修好了,我也好过来修习一番了。”

    东闾珏点点头:“嗯,我也正有此意。若是开始时,肯定一个人练习枯燥乏味,师兄要是一起,也正好我们做个伴。”

    贾白羽看他两人师兄师妹的叫着,说到一起修习这事也是心无旁骛,心里也暗暗的高兴。

    三人又说到散形丹经在御敌时,如何运用御剑术。贾白羽本来也对兵器舞弄得也不多,就拔出柴宗训的佩剑,在后院演示给两人看。

    看了架势后,东闾珏也是跃跃欲试的。贾白羽收了势,让她接过剑。她也是第一次拿剑,按贾白羽的指点,就开始以散形丹经的御剑术出招。没想到一上手,东闾珏就十分的得心应手,一柄剑在她手里如龙蛇翻飞,一片剑影随形。到剑势凛冽时,有穿云裂帛的响声。看得贾白羽和柴宗训一旁都大声叫好。

    这时李雎儿回到府上,听到东闾珏院内的叫好声,也不禁想伸头来看,就一步跨了进去。

    东闾珏正在收回剑势时,心念稍觉不对,那剑就脱手而出,只听啊呀一声,脱手的剑就将刚踏进院的李雎儿击中。

    柴宗训一声不好,人随声动,一把就将李雎儿扶住,只见那剑已经刺入她左胸,由于剑势迅猛,佩剑是穿胸而过。

    贾白羽见状,忙上前扬手就拔出了剑,那血如箭一样射出。他马上以散形丹经的护体式,封住李雎儿的命脉。东闾珏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住了。她几乎不相信,就在刚才,自己脱手一剑就酿成了大祸。

    东闾府上下片刻间都知道了此事,大管家杜子辛忙叫人去请刀伤郎中。赵月娘也赶到李雎儿的房里,看她面如死灰,气若游丝,躺在床榻上。

    贾白羽和柴宗训正安慰一旁的东闾珏,她也一个人嘤嘤的哭着。

    赵月娘也不知所措,急的团团转。贾白羽对她说道:“二娘已暂无性命之虞,大娘放心。”

    刀伤郎中来后,看了伤口敷了药,又开了方子。他起身对大娘说道:“二娘这剑伤伤得很深,好在血流不多,现在暂时无事了。只是不知道这后面还会不会创口迸裂,所以,很难说过几日不出现危险。这都要看二娘的造化了。”

    刀伤郎中走后,贾白羽对大娘道:“这个我来教大小姐一番,可保二娘不会创口迸裂。她好生调理后,就会好的。”

    赵月娘见事已至此,也没有好的办法,把东闾珏责骂了几句后,就安排人日夜守护李雎儿。

    贾白羽待东闾珏平静些后,就有把散形丹经中护体术讲解一通,直到东闾珏都掌握为止。

    贾白羽和柴宗训于是告辞就要走,两人刚走到大门口,就见朱权带着差人来了。看几人的形色,应是捕房办差事。

    柴宗训迎上前道:“朱捕头这是?”

    朱权也没想到他二人在此,就说道:“我是到府上来拿人的。”

    贾白羽一惊,“你拿谁?”

    朱权低声道:“我来拿李雎儿。”

    “拿她作甚呢?”

    “梁县令要拿她,她与府上失物下落有关连。”

    贾白羽哦一声后,就拉住他往外走。朱权诧异的看着他,不知他什么意思。

    贾白羽说道:“这李雎儿你现在拿不了了,她生死未明。”

    “怎么了?”

    “她刚才被大小姐在练剑时无意所伤,正昏迷不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过来,你若是现在去拿,或是抬回去,都可能会死人的。”

    朱权没想到突然横生出这一枝节。不过他也相信贾白羽和柴宗训不会诓骗他,于是就一招手,把人又带回去了。

    回到县衙后,贾白羽和柴宗训就去内衙看梁玉喜,并说了这李雎儿被误伤一事。

    梁玉喜听罢也叹息道:“如此一来,追查宝匣的事就要耽搁了。”

    柴宗训道:“若此事真跟她有关,那这物件是不是还在东闾府呢?”

    对此梁玉喜也不敢肯定,宝匣一定是李雎儿拿走了。只是说当日在府上的就只有她和念空,以及昏睡的东闾老爷、府上的下人们。而进出老爷书房的,就那几个人,所以李雎儿和念空是最大的怀疑对象。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念空并不知情,而李雎儿也不好说绝对就是。如果现在在府上搜查,其实也是一个好主意。

第九十一章 好自为之() 
在县衙的书房,令主簿来报,北门瓮城和东西夹城修筑一事,因为县衙银两有限,此时恐怕很难以官府的财资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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