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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该如何?”
她想了想,答:“除了上交他们贪墨的银子外,还要将他们的家当悉数充公再逐出府,这也算杀鸡儆猴。另外娘可以给他们一些气派却没什么用的大物件充当门面,再派人送他们出城,以绝后患又不会遭人非议,说不定人们还会称赞娘亲宽厚仁慈呢。”
宁氏听完有些发楞,如果之前女儿带给她的只是微微惊讶,那么现在已经呆了。她有些惊喜,“仙乐你是这么想到的?”这般凌厉干脆的手段,没有在大宅当主母或者任总管的人是很难想到的,偏偏想到这个办法的还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儿家。
秦朝歌笑了笑,自己这些治人办法还要得益于君澈和宋宝儿,上辈子的她才堪堪学会掌家就嫁给了君澈,偏偏作为二皇子的君澈后宅比秦家要复杂的多,一开始她闹出不少笑话,还被君澈斥责让她学学宋宝儿。
彼时宋宝儿刚认祖归宗成为宋家庶女,偏偏不知怎地成了宋家的掌家中馈,她当时还暗地里笑话过宋家不知所谓,但后来也不得不承认宋宝儿掌家确实一把好手,将宋家打理地井井有条不说,还一步步挤进一流世家。
她为了讨君澈欢心,特地差人找来宋宝儿掌家之法,自己照猫画虎学了个七八,却不想最后自己死在了宋宝儿手里。因着这层怨气,她借用宋宝儿的东西一点都不心虚。
面对垂眸不语的秦朝歌,宁氏知她不想说便没再问,直当女儿随了她那个狐狸爹。女儿还有一年及笄,是该学着如何持家了,她爹又想锻炼她,索性就从理家入手好了,毕竟嫁人作主母也是要用的。于是,当下便道:“仙乐,为娘跟你商量件事。”
秦朝歌抬眸,疑惑道:“什么事?”
“协助为娘理家。”
第十一章孤女单媛()
“小姐,你对了一上午的账了,歇歇眼睛吧,别熬坏了。”子墨心疼地劝着。
秦朝歌放下手中的账本,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阖眼休息,子墨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太阳穴,她舒服地轻哼。其实秦朝歌对于这个要求并不感到意外,可以说她的目的就是如此,因为她想要改变秦家以后的命运,仅以她一个大房嫡女的身份很难做到,只有在大事上有话语权和决策权才是重中之重,而她要向家人展示自己识大体明事理的形象,这次也算她剑走偏锋。
“小姐,要不去花园里走走,少爷临走时特吩咐下人在荣景园内移植了几株海棠花,如今是正值花期呢。”
这是秦燃得知父亲松口后喜不自禁,以为是妹妹的功劳,因而特送来海棠花当作谢礼。她这傻大哥,怕是让人卖了还帮卖主数钱呢。
秦朝歌心领神会,睁眼道:“走吧。”
一行人刚到荣景园的亭子不久,便瞧见谢姨娘也在此地赏花,秦朝歌突然瞥见谢氏身旁的一名丫鬟在她耳朵低语,紧接着主仆二人就往南边偏门走去。
秦朝歌直觉有些不对,却一时想不起来所谓何事,她皱了皱眉,道:“去看看。”
等她走近偏门,便听到一阵嘈杂,只见谢姨娘站在偏门处正对侍卫说着什么,而守门的侍卫则是一脸为难。
“去问问怎么回事?”
还未等子墨前去询问,一个小厮看到她们神色一喜,便匆匆忙忙地跑来。
“小姐,他是府上朱管事的儿子。”子墨提醒。
秦朝歌点点头,待小朱见了礼后,她才问:“门外吵闹什么?老夫人如今生着病,若被冲撞到,仔细你们的皮!”
“大小姐冤枉啊,这真不关小的们事啊。”小朱擦了擦满头的汗,欲哭无泪,“门口来了一位自称拿着老太太信物的姑娘说是要见老夫人,侍卫自然不让进。可不知怎地这姑娘与侍卫起了冲突,引来一堆老百姓看热闹,小的刚想去禀报夫人,打眼儿就看到谢姨娘过来了,谢姨娘瞧着那位姑娘怪可怜,便——”
“便央着你们放人?”
见对方期期艾艾的模样,顿时怒道:“我忠义公府何时竟这般没规矩?真当这里是菜市不成!”
走近一看来者,秦朝歌冷笑不已,还真是阴魂不散,上一世这个女人可是坑苦了秦家。
只见这女子衣着简朴略显凌乱,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盘成了一束麻花辫垂在脑后,双眸干净透明,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
“姨娘你快回去吧。”
秦朝歌着实恶心透了对方矫揉造作的模样,碍于人多她只能忍下冲口而出的喝骂,冷着声音,“姨娘身子弱,何必操心这些事?怕是脑袋不经风吹有些糊涂,还不扶姨娘回去!”
若说秦朝歌不在的话,谢姨娘的话还是有人听的。毕竟阖府上下都知道她是秦二爷的心尖尖,但秦朝歌不仅是嫡女,如今还帮着宁氏执掌中馈,身份地位自然不是一个妾室可以相提并论的,下人们自是不敢不应。于是,很快就将还在垂泪的谢氏架离了偏门。
这一幕着实丢人现眼,但她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因为跟柔弱的谢氏比起来,眼前这名女子才是真的棘手。
秦朝歌缓了缓面色,方才问道:“你是何人?”
女子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从袖中掏出一块流云百福玉佩,沉声道:“回贵人的话,民女姓单名媛,父母皆是岭南柳河边上的渔民,数月前跑船时遭遇强盗,不幸罹难,民女侥幸未与父母在一起才逃过。娘亲临去前将此信物托付于我,让我走投无路时,携这块玉佩来寻求帮助。单媛自幼与父母相依为命,除此以外再无亲人投奔,钱财也被悉数掠尽,几周辗转幸得好心人搭救才来到京城。”
说到激动处,女子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民女本不想劳烦贵人,但着实走投无路啊,民女什么活计都能干,恳请贵人收留。”
子墨接过玉佩递给了秦朝歌,她手指摸到一处,动作一顿,颔首道:“没错,这里有我忠义公府特有的暗纹。”
这玉佩是真没错,她上辈子也听老太太提起过,当时谢氏也在场。如今看来上辈子单媛之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秦府,谢氏怕是出力不少,只是不知道是好意还是故意了。
她依稀记得上辈子这个时候她并未出现在这里,也不知单媛何时进的秦府。她第一回见到单媛,正是对方站在桃花树下含羞带怯与秦曜说着什么,那般惺惺作态的样子着实刺眼的很,她爹娘伉俪情深,这狐狸精是打哪里来的?随后她不由分说将人直接撵出了府,还鄙夷地说了些诸如“狐狸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些话当时就将单媛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通红,甩下一句,“我并未卖身秦府为奴,何必这样羞辱于我,欺人太甚!”便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地散落的包袱。
秦曜得知此事后,把她严厉地斥责了一顿,她才知道单媛是祖母恩人之女,当年祖母意外落水而被其父母所救,为表感谢以流云百福玉佩相赠,说日后若有所托凭此玉佩来寻即可。
秦朝歌会记得这么清楚,主要原因还是自己第一次被秦曜如此严厉的斥责。虽然秦曜夫妇派人多番寻找,但单媛却不知所踪,而她对单媛说的话也被当作谈资,传的沸沸扬扬,最后演变成秦府忘恩负义,搞得人心惶惶,忠义公府也沦为世家笑柄。然而,两年后单媛再次以女官的身份出现在众人视线,这又给了本就举步维艰的秦家一次痛击。
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竟害得秦家吃了一个大亏,之后秦家又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而一蹶不振,直到被抄家。
可以说,单媛是秦家走向衰败的开端。
第十二章美人心计()
不过在今天看来,单媛此人蹊跷重重,放着正门不走偏偏行这偏门,偏门离谢氏的住处最近,这中间蹊跷的紧。秦朝歌若有所思地环视了一圈,这帮人的手伸的可真长啊。
再又核实了几个问题,单媛均对答入流,事情一下陷入僵局,人群也渐渐开始嘈杂起来。秦朝歌心思微转,倒不如借着今天的由头看看到底是谁的爪子伸得如此之长。
想到这里,她提了裙摆走到单媛面前,亲自将她搀扶起来,又弯腰为其拍掉了腿上的灰尘。
“贵人,使不得啊!”单媛状似受宠若惊。
“既然已经证实你是我祖母故人之女,你爹娘有恩于我祖母,这有何使不得?”秦朝歌从善如流接过话茬。
不一会的功夫,人群是越聚越多,众人看到秦朝歌出色的容貌议论声更大了。于是,她见状清了清嗓子,“单姑娘此番必定历经艰辛啊。”
单媛有些脸红,腼腆地摆了摆手,“幸得好心人帮助,民女才得以幸存。”
“这位好心人定是十分慷慨,出手阔绰。”
单媛心中一紧,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勉强笑笑,“贵人说笑了。”
“单姑娘不必自谦,你袖中的一方丝帕出自京城流芳阁顶好的绣娘之手。是用量珍贵的冰蚕丝兼之银线双面绣成,放在阳光下丝怕上的图案会有所变化,活灵活现。流芳阁的绣品独一无二,堪称有市无价,有钱也未必能买到。我也是去年生辰才独得一条,姑娘这条怕是新出,价格更贵,足见好心人出手之慷慨。”
单媛脸色瞬间变白,“贵人怕是看左了吧。”
“若不信我,单姑娘大可拿出来在阳光下试试便知。”秦朝歌的话并无过分之处,但每句都在说明单媛居心叵测。
看热闹的人群中此刻更如沸腾一般,人群中有人奚落道:“这女人摆明了就想攀龙附凤嘛,都有贵人赠这贵重之物了,还打忠义公府的主意,真是不要脸。”
“就是,我看投奔是假,攀高枝是真。”
秦朝歌才不管百姓如何议论,她看着抖如筛糠、面色灰白的单媛,愈发笑容柔和,“这流云百福玉佩乃我祖母旧物,你既执此信物来寻求帮助,我秦家必不会不管。姑娘是故人之女,我忠义公府怎会让你去做下人事呢?如今姑娘怕是也有了去处,但毕竟一场缘分,也谢谢姑娘带回我祖母旧物,这里有几张银票聊表心意。”
说完这些秦朝歌故作不好意思,继续道:“姑娘莫要嫌弃,这比不得赠送姑娘手帕的好心人。”
人群中有人眼尖看到是百两银票,议论声更大了,“这忠义公府家的大小姐是个傻的吧?明摆着是谎言被撞破,还赶着送银两?”
“你懂什么,你没看到大小姐说的是感谢这女骗子带回老夫人的旧物吗?这是感谢她的。”
“啧啧,不愧是忠义公府,仁义直至啊。”
“喂,还不快滚?”
“对啊,别给脸不要脸,我都看不下去,滚啊!”
有人唏嘘,有人起哄,单媛最终支撑不住,捂着脸踉跄地跑了。看着女子已经跑远,围在忠义公府前的人群也被驱散,他们面色兴奋,嘴上悉悉索索谈论着刚才一幕幕。秦朝歌看着渐散的人群,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对面三楼的一个半敞的阁窗,转身进了府,她对着小朱嘱咐了几句,小朱点点头退开了。
在回珍宝阁路上,子墨有些不解,“小姐为什么要给那个骗子钱财?”那可是小姐的私物。
秦朝歌不在意地笑笑,“她带回了祖母的旧物,于情于理我忠义公府都要有所表示,而且我也指出了她的可疑之处,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一个弱女子想必是迫不得已,我损失点身外之物又如何?”她才不会告诉子墨,自己这般作态虽会被人说成愚笨,但秦府不会落人话柄,反而会被人们交口称赞。并且今天这个局面定会引得幕后之人有所动作,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般算计秦家。
忠义公府对面的包厢内,一蒙着浅色面纱的女子勃然大怒,“是谁给了她手帕?”
只见位于她左侧的侍女突然跪地,满头大汗,不住求饶,“主子饶命啊,我没想到这帕子如此贵重。”这帕子本是一人送被主子的,主子给了自己,单媛看到后觉得颜色不错便要了去,她以为不是什么值钱物,谁曾想
“拖出去!”
其余几个人听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地将侍女打晕拖走,他们出手迅猛,一看便知这些人受过专门的训练。
片刻后,女子缓缓开口:“单媛留不得。”她见过自己。
“是,那甲一”甲一便是刚才跪地求饶的侍女。
“扔去‘无间地狱’受罚。”
“遵命!”
蒙面女子手指不自觉地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看着对面气势恢宏的忠义公府,朱唇轻启,“秦朝歌,看来不是简单的‘花瓶’呢。”
稍晚,小朱回来复命。
“你是说蒙着白纱的女子进了听风明月楼?”秦朝歌眼神幽幽,冷若寒潭,“听风明月?不就是当初的依翠楼吗,呵。”
宋宝儿!果然是你!
秦朝歌恨恨地咬紧了牙关,自己没有先去找她,反而是她先找了过来,如今的她尚在青|楼,这手伸的这般长怕也有君澈的推波助澜,想不到两人这么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
半晌后,她复问:“你说单媛让人跟丢了?”
“小的惭愧,只跟到了南石街,那里人少,委实不好跟。”
秦朝歌并未觉得有多大意外,“最近盯紧点,父亲晚些时候回来我自会跟他说。”她停了停,再次开口:“你是如何回来的?”
小朱倒是机灵,知道秦朝歌所指何意,当下便道:“小的嘴馋,又去了一趟广德门买了几包糕点才回来的。”广德门距离秦府隔了五条街。
“子墨,赏。”
“谢二小姐。”小朱点头哈腰,笑得合不拢嘴,二小姐出手就是阔绰。
等秦曜回来后,秦朝歌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却唯独漏掉了宋宝儿。因为她没太大把握使父亲对一青|楼女子心生警惕,冒然出声只会打草惊蛇。秦曜听后,先是夸赞了她会审时度势,随机应变的好。而后略略沉吟,表示自己会派人找寻单媛的下落,这人底细动机必须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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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开始下起倾盆的大雨,雨水敲击着窗沿发出“哒哒”声,秦朝歌睡得极不安稳,她又梦到了自己被灌毒酒与二人相携远去的画面,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周身好冷,她将自己团成一团继续在噩梦中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画面一再重复,如同困兽的她终于崩溃了,她蹙了蹙眉,喃喃道:“不要”
“不要什么?”这道声音宛如救命稻草瞬间将她从梦魇中抽离,她听得不真切,以为是子墨,便哼哼道:“子墨,我要水。”
之后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声,秦朝歌有些腹诽,子墨动静真大啊正神游着,便感到自己脑袋被人抬起,歪着脑袋靠着子墨的臂膀上,檀口微张,抵着杯盏,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略解渴后她的意识也有些回笼,摸了摸靠着的臂膀,打趣道:“子墨,你何时这么——”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用手猛地推开,整个人像受惊的兔子缩向床榻一角,秦朝歌有些呆愣。
这货是怎么进来的?!
第十三章午夜惊魂()
秦朝歌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只以为还在梦中,有些傻愣愣地掐了自个儿一把,感觉到疼痛后方知不是梦,张口就要惊呼被君黎墨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沉声道:“别出声!”
“”
两个人额抵额挨得很近,呼吸彼此交缠,君黎墨通过对方澄澈的双眼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倒影。他感到掌中秦朝歌喷出的温热的呼吸,有些麻,又有些痒,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挠了挠自己的心口,这种异样感让他觉得别样的新鲜与莫名的期待。
半晌,秦朝歌终是反应过来,她面色一沉,暗暗蓄力,对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狠狠地来了那么一下!
登徒子!臭流|氓!
这里是她的闺房,他一个大男人能不能要点脸,半夜三更不睡觉出现在这里,忠义公府的侍卫敢情是摆设不成?
“唔——”
正在自我世界里畅游的君黎墨被咬个正着,碍于场合只能强忍着发出闷哼,秦朝歌下了狠口,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出血了。
君黎墨眸中闪着不明的意味,突然反手拽住她的双手,高大的身子缓缓压向对方,秦朝歌呼吸窒了窒,瞬间了然:传闻中毓厉王时不时就会变|态的说法原来是真的了。
她被这种危险的盯视弄得头皮发麻,当下心一横,索性也不要脸面了,一双杏眼委屈兮兮地盯着面色不善的君黎墨,压低声音道:“好汉,饶命啊!”
“”
君黎墨被她的“能屈能伸”弄得一愣,不免有些挫败地松开了对方的束缚,开口道:“你还是不是女人啊?”不可否认,他因为心头那抹异样的感觉对她生出了逗弄的心思,然而对方并不识趣,一时间让他质疑自己的魅力是否出了问题。
秦朝歌闻言瞪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内心却在腹诽:我不是女人,难不成你是?
她知道君黎墨肯定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一时间不免有些惴惴不安,虽然大周民风开放,但也没有开放到半夜男子可以自由出入未婚女子闺房。
秦朝歌对上君黎墨的眼睛,虽是低声可掩不住怒气,问道:“王爷这梦游|走的还真远,不知我忠义公府的景色何时入了王爷的眼?”言外之意就是“臭流|氓你是怎么进来的?”
君黎墨起身,居高临下将她仔仔细细扫视了一圈。只见对方不施粉黛,素净的小脸上一双似怒非怒的含情目正瞪着自己,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在两侧,檀口紧抿,穿着浅色寝衣斜坐在榻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圆润小巧的双肩以及包裹着的优美曲线,他挑眉评价道:“是挺入眼的。”
“臭流|氓,你往哪里看!”秦朝歌眼疾手快地将自己埋在锦被里,随手从床榻上抽出靠背用的软垫砸向对方,一时不察动静大了些,让门外守夜的子墨听到了声响,“小姐?”
“没事,只是有些恼人的蚊子,不必理会。”
“好的”子墨望了望外面的依旧未停歇的大雨,有些不解:哪里来的蚊子?
等守在门外的子墨没有动静,她才长舒一口气,见君黎墨气定神闲,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重复:“你是怎么进来的?”
君黎墨没有直接回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