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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啊……”马呈呈慢慢收起了凝重的表情,抬头看向我,“我们应该为自己着想一下,这故事得改改风格了。”
我沉思片刻点头道:“确实是一个办法,你有什么建议吗?”
马呈呈屈起手指抵着下唇,“你看,我建议是这样……”
……
前方高能预警
……
《鬼打更》马呈呈版·法医马呈呈
美貌而又勤劳(马宸龙:这都是些啥??)的法医马呈呈被称为鬼手佛心的辣手神医(马宸龙:你这么明显的抄袭不会被告吗啊喂!),在一起有一起的案子中不断成长,同时被帅气英俊而又专情的同事林涛暗恋(马宸龙:你够了!!),但大美女马呈呈一心专注于破案,并在案情中发现自己的双眼似乎可以看到一些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马宸龙:剧情好像拐到什么奇怪地地方去了啊!!!)
……
马呈呈撇嘴:“我觉得这个剧情很好啊。”
我微笑,“是啊,你没发现没有我吗?”
“对哦。”马呈呈一脸恍然大悟,“那我继续……”
……
这时马呈呈的弟弟马宸龙成为了局里的扫地大妈,(马宸龙:你仿佛是在逗我??)在抽丝剥茧下马呈呈发现其与某个连环杀人案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马宸龙:什么联系你说清楚啊啊啊!!)
……
我接二连三地摇头,“不行不行,我告诉你,我们鬼打更不能这么来,应该这样……”
……
《鬼打更》马宸龙般·马鼎记
帅气而又英俊(马呈呈:呵呵。)的马宸龙有一个在丽春院长大的姐姐……
【紧急插播一条新闻:某马姓姐弟因为打架斗殴致使其弟弟进入医院,现场惨不忍睹血流成河,造成这种结果究竟为何,祖国花朵自相残杀,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接下来有请我们关注……】
【再次插播一条新闻:我们主持人因为报导一档新闻用词不当,已经被某马姓女子殴打致昏迷,目前已就医……】
……
黄鼠狼:“唧唧唧唧唧唧唧唧。”(我觉得我们的鬼打更应该这样。)
……
《鬼打更》黄鼠狼版·动物世界
抹香鲸体形巨大,属于齿鲸类,生性凶猛,是海中的“巨型格斗王”。虽然它体形庞大,显得很笨拙,但它们一旦发起威来,力量是很可怕的。一次,一头20米长的抹香鲸和一只长着十多只触角的大王乌贼狭路相逢了,它们格斗起来,大王乌贼用触角死死地堵住抹香鲸的鼻孔,想让它窒息而死,抹香鲸用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住大王乌贼的头,双方愈战愈烈,连海水都被搅出了漩涡。10分钟后,双方两败俱伤,各奔东西。
抹香鲸的水柱,也说明它与须鲸有所区别。它们喷出的水柱是倾斜的,又粗又矮。
(黄鼠狼:抹香你坑我!!)
(马呈呈:我只看到了又粗又矮。)
(马宸龙:我只看到了又粗又矮。)
(抹香:……)
我突然有些激动:“哎,姐,那个傻逼作者好像出现了!”
马呈呈眯眯眼,“是啊,要不我们把他留住,然后好好和他讨论一下剧情?”
我点头,只是再一看周围,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想着这人不止不靠谱而且还非常有可能影响鬼打更的发展,我真是万分不爽,可对他的神出鬼没只感到了又无可奈何,马呈呈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转头对我说道:“如果这个小说还是这样,那我们估计只能跳槽了。”
我无奈,只能跟着说道:“是啊,谁也不想在一个没有未来的小说里混日子,就是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好好谈场恋爱,你看啊,到现在了我都奔二的人了,还一直单身……”
“我不也是?”马呈呈揉揉太阳穴,“这王八蛋作者真的有点作死……”
“算了。”我大手一挥,“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姐,我就要上大学了,你不送我点什么吗?”
“送啊。”马呈呈抿嘴一笑,“我已经送了。”
我闻言有点雀跃,“是什么?”
马呈呈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早就送了你见鬼的本事和能力,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好好闯啦……”
我:“这种礼物我宁可你拿走别送我……”
第五十一章:六夜诡事之硬板床(上)()
今天是去大学报到的日子,说不激动是假的,我报的专业是计算机,虽说这个专业难找女朋友,但是……一想到可以天天接触电脑我就一阵激动,毕竟高中憋了三年愣是没摸过电脑。
等到了宿舍,一路把行李放好占好床位桌子,舍友也纷纷到来,我们宿舍一共四人,因为是老校区,桌子还是最老式的上床下桌,洗漱池卫生间也在每层的走廊尽头。本来就是年龄相当的大小伙子,我们四个人在一起闹了一天,关系升温的速度也是嗖嗖嗖。
和我上下铺的小子叫肖进军,这家伙长得有点着急,我们都直接管他叫老肖。老肖脾气好,体型矮胖,一看就是个老好人。
在我对铺的叫李淳,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人其实挺猥琐,再加上他名字和历史上某个著名风雨场所同音,所以我们都管他叫老鸨,他倒好,不止引以为豪,还坦诚自己的梦想就是开个丽春院。
在对铺上铺是王喜来,王喜来皮肤黝黑为人憨厚,个性倒也像他的名字,喜来喜来,一天来来去去都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们都管他叫大媳妇。
等出去胡吃海喝一顿到了晚上,前脚回到宿舍,后脚宿管就在10点半准时熄灯,这下倒好,我们四个往床上一躺,全都没有任何睡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天,李淳突然神秘兮兮地提议道:“不如……我们来讲故事吧……”
听这小子一开口,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只是没想到,插话的却是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肖进军……
肖进军压低声音开口道:“说到讲故事,我倒是知道一件事可以将来听听……就是你们害怕了可别怪我……”
他这么一开口自然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李淳连声道:“老肖你别故弄玄虚,赶紧说……我长这么大,可还没遇到过怕的事!”
我也笑了起来,要说我高三最大的收获,估计就是没以前那么胆小。笑话,和马呈呈这号人一起长大,哪怕我胆子再小在正常人里也算胆大,马呈呈这种变态绝对不在正常人的范畴里。
于是在一片漆黑的宿舍里,就着尚未散去的尘土味,肖进军的故事开始了……
事情发生在肖进军的表弟肖进洪身上。或者说得准确一点,是双胞胎表弟,肖进洪和肖进潢身上。
肖进洪和肖进潢出生在一个小县城里,因为是双胞胎,还是两个大胖小子,家里的所有亲戚都对他俩关爱备至。也是因此,这两个小子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哪里都敢去闯一闯。
有一年夏天,两人偷偷去了县城城东郊外的水库。
郊外水库凉快又安静,两人偷偷把这里当做自己的秘密基地。书库旁只有一条不允许停车的高速公路,一般都不会有人来,在水库边有一个巨大的榕树,这树高大无比枝叶茂盛,在树干上不知为什么有一个小洞,高度和他们身高相差无几,小洞贯穿树干,从一头可以看到另一头,也是新奇得很。
今天哥哥肖进潢提议玩捉迷藏,两人决定石头剪刀布,谁输谁捉人。
两个人把拳头藏在身后,一起兴冲冲喊道:“石头剪刀布!”
伸出的两只小手,一个是石头,一个是剪刀。
肖进洪输了。
他哭丧着脸,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捂住自己的眼睛站在榕树下数数。
“十……九……八……七……六……”
数着数,肖进洪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好对着榕树下那个小洞,透过小洞可以看着树另一边的场景,说不定,还能看到哥哥藏在哪里……
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将捂着自己双眼的手张开,对着那树洞看了出去。
这一看,却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正透过那树洞笑盈盈得对着他。
“肖进洪你偷看!你耍赖!”
听见肖进潢这么一说,肖进洪别抓了个正着,也是吓了一大跳,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紧接着又准备闭上眼睛,谁知这时,意外突生!
榕树忽然震了一下。
也是这时,肖进洪发现肖进潢的眼睛忽地突了一下,紧接着,那只眼睛忽然往树洞里凑了几分,眼白更是倏地变红。
榕树突然一斜,朝着肖进洪塌了下来!
肖进洪吓得当即双腿一软,仰面栽了下去,说来也是他运气好,只见那榕树摇晃一阵坍塌下来,又恰巧被不远处的石头滩子卡住了枝丫,树身和地面正巧留出一个不小的缝隙,也正是这个缝隙让他得以幸免没有被巨树砸成肉泥……
而逃过一劫的肖进洪,却遭遇了比死亡更恐怖的事……
肖进洪傻愣愣地仰面躺着,只看见那榕树直对这他的树洞,缓缓滴下一滩腥臭的液体来。
他直直地看着树对面哥哥的眼睛,而对面的哥哥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有人把肖进洪救了出来。
被救出来的肖进洪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哥哥肖进潢的身后,还有一辆车!
而肖进潢早已被车撞到嵌入了榕树中,除了两条腿软塌塌地耷拉着,其余肢体都一片血肉模糊,头颅更是变形粉碎,脑浆四溢……看到这里,肖进洪忍不住呕吐了起来,更是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原来自己和已经死去的哥哥……对视了那么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间嗖嗖倒回到两人捉迷藏的时候,正当肖进洪不情不愿地捂着自己的眼睛站在榕树下数数时,不远处高速路上一名普通的轿车司机正在打瞌睡……此时,他距离这个有着急拐弯高速公路的水库,已经越来越近……
肖进洪开始叔叔,“十……”
那司机眯着眼睛颠了一下头,他晃晃脑袋,又抬头看着前方的路……
“九……”
司机的眼睛又眯了起来……
“八……”
他的头低了下去,握方向盘的手也逐渐放松……
“七……”
前方一辆大货车转弯,看见这占道的轿车当即打响了喇叭……
“六……”
轿车司机被喇叭声惊醒,一见前方那呼啸而来的大货车,慌乱之中猛地一打方向盘!
肖进潢对着肖进洪大叫了起来:“肖进洪你偷看!你耍赖!”
一辆脱路而出的轿车登时撞向了老榕树!
轿车霎时间掩埋了他的身影,巨大的冲力导致古老的榕树不堪重负,吱呀着倒在了地面,而树前的肖进潢,早已如同夹心饼干一般被挤碎在轿车和榕树之间……
获救以后的肖进洪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一回到家,见到兄弟两人的架子床,更是触景伤情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谁能料到刚才还一起说笑的亲兄弟,此刻居然突然就阴阳相隔。
家里父母也悲痛不已,心疼的孩子说走就走,却还要强撑着给大儿子举办葬礼,这对任何一个家庭来说,都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打击。
在一段愁云惨淡的日子之后,家人的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只是肖进洪的母亲依旧不时抱着肖进潢的照片偷偷抹眼泪,肖进洪的父亲虽说没有什么言语,但有时,也还是看着肖进潢的照片红了眼圈。
也就是这时,本来已经逐渐接受哥哥逝去这件事的肖进洪,开始发现好像有些恐怖的事情,这才刚刚开始……
第五十二章:六夜诡谈之硬板床(中)()
肖进洪原本睡的是上铺,自从肖进潢去世之后,他就搬到了架子床的下铺,一天夜里,肖进洪本来睡得正香,却突然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这感觉就像忽然如堕冰窖,又像奔跑时脚忽然踩空。
他从睡梦中惊醒了。
卧室里肖进潢最喜欢的小夜灯还亮着,也是因此,肖进洪才看见头顶的床板好像有什么不对。
架子床的床板是木质的,小木板质量很一般,上面还有很多木材的癞斑结点,肖进洪看着那些木结是越看越陌生,紧接着,他突然发现,一个正对着他的癞斑中间,好像有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突的鼓了一下,然后瞬间布满血丝,就这么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是肖进潢!
肖进洪惨叫一声跌下了床,他战战兢兢地往上铺看去,只见一双腿软塌塌地耷拉在床沿上,一滩血肉模糊的烂肉摊在床上,一些腥臭的液体甚至透过那个癞斑滴到了下铺,然而这还没有完。
肖进潢在上铺抬起了头,他就用自己那血肉模糊粉碎的头颅对着肖进洪,一只红突突的眼睛眨也不眨,然后从已经烂透的嘴里喷出血沫,嘶哑地说道:“肖进洪你偷看!你耍赖!”
肖进洪终于无法忍受,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
隔壁房间的父母听见声音,慌乱地跑下床冲进了兄弟俩的房间,一顿手忙脚乱地打开灯,只看见肖进洪一个人坐在地上指着上下铺的架子床不停尖叫,母亲上去抱紧他不停安慰,父亲连忙去查看那两张床。
屋子里没有任何异常,在母亲的怀里肖进洪逐渐安静下来,他啜泣着对母亲说道:“我刚才……刚才看见哥哥在……在床上看我……”
虽说这是一对双胞胎,但其实父母都比较喜欢乖巧听话的小儿子肖进洪,听见最心疼的小儿子这么说,肖进洪的母亲当时就心碎了,抱着儿子呜呜哭了起来,口里喃喃道:“进潢啊,你都走了怎么还要回来祸害你的弟弟啊……”
肖进潢的父亲闻言感到一阵后怕,要知道老人都说小孩子眼睛灵,指不定肖进洪真的看到了什么……
最后,这一夜肖进洪睡在了父母两人中间。
在接下来的日子,这种情况并没有变好。最开始,肖进洪只是在睡觉时透过木板床的癞斑看见肖进潢的眼睛,这件事在他和父母同睡之后得到了缓解。但到了后来,事情恶化了,但凡是圆形的东西,只要有边沿,肖进洪都会看见有一只眼睛透过这东西死死地盯着他!
肖进潢软塌塌的腿耷拉过家中的每一个地方,他对着肖进洪说的话也越来越重,喷出的肉沫也越来越真实,那嘶哑的声音更是始终在肖进洪耳畔响起。
“肖进洪你偷看!你耍赖!”
肖进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到了最后,哪怕是吃饭喝水,从碗里杯子里他都能看见肖进潢充血的圆鼓鼓的眼睛。
他开始不吃不喝,整个人越来越瘦,哪怕是睡觉都会感觉到肖进潢口中的肉沫喷在他的耳边,肖进潢依旧只给他重复那句话,他还在说:“肖进洪你偷看!你耍赖!”
最后,肖进洪的父母带他去了医院。
当医生听完这个孩子讲述的事,他拍拍胸脯对孩子的父母打包票,说肖进洪是因为目睹了死亡现场所以产生的心理障碍,他完全可以治愈。
肖进洪的父母也是松了一口气。
那个年轻的医生了解到肖进洪第一次出现‘幻觉’是在自己的卧室里,于是他为了尽快完成这个案例,在和肖进洪的家长沟通之后,铤而走险采取了满灌疗法。
满灌疗法顾名思义,就是不需要进行任何放松训练,而一下子呈现最强烈的恐怖、焦虑刺激(冲击)或一下子呈现大量的恐怖、焦虑刺激,以迅速校正病人对恐怖、焦虑刺激的错误认识,并消除由这种刺激引发的习惯性恐怖、焦虑反应。
比如说有人怕蛇,就把他和一屋子蛇关在一起,经过冲击治疗,最后患者和蛇长时间相处,最后自然痊愈。
这位医生决定让肖进洪独自在那房间中过夜,并且把他绑在了下铺。他还嘱咐了肖进洪的父母,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定不要进门干涉。
也就是说,让肖进洪独自一人面对那个让他恐惧的癞斑。
或者说,是肖进潢死后盯着他的眼睛。
一整夜。
紧接着,医生和肖进洪的父母三人便在客厅静观其变。
到了后半夜,肖进洪开始尖叫,他的母亲急红了眼,想要开门进去,然而医生拉住了她。
再后来,肖进洪的尖叫声越来越强,甚至已经达到了人类所能想象到的极限,到底是母亲心疼儿子,她还是不管医生的制止冲了进去。
所以这次。
她也看见了。
肖进洪躺在床上,即便被绳子勒着依旧拼命地挣扎,就好像一条干岸上的鱼。他的脸上满是鲜血,就连枕头都被浸湿了。但肖进洪的母亲知道这并不是自己小儿子的血,或者说,不全是自己小儿子的血。
肖进潢在上铺支起他那支离破碎的脸,对着她喷出一口肉沫,嘶哑地吼道。
“肖进洪你偷看!你耍赖!”
出于恐惧和焦急,总之在各种情绪影响下,肖进洪的母亲最后晕了过去。但其实,这一群人里,她反倒是最幸运的一个。
肖进洪的父亲和那个医生,才是经历了地狱的人。
当他们进门的时候,肖进潢已经不见了,见到自己的小儿子满脸鲜血,又见到自己的妻子昏倒在地上,他来不及多想便选择了小儿子。
当跑近之后,却看见肖进洪一脸惊恐地盯着自己头顶的床板尖叫。
然后一滴血滴了下来。
这滴血落在了小儿子的眼睛上。
肖进洪的父亲吃了一惊,但却没有慌,他一边帮小儿子解开绳子,一边顺着小儿子的目光抬头看了上去。
那个圆形癞斑里,一只红突突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肖进洪,而就在此时,仿佛是感觉到了肖进洪父亲的注视。
那眼睛,突得转了过来。
上床板忽地震动了一下,紧接着,两条腿耷拉了下来。
肖进潢稚嫩却沙哑的童声再次响了起来,他说。
“肖进洪你偷看!你耍赖!”
医生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亲眼看到上铺忽然出现了一个人,看体型大小,那明显是个孩子,但这‘孩子’的上半身已经粉碎,他强忍着不出声,转身往客厅的门跑去。等走到了玄关,门外却突然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