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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不安的等待中,一抹倩影总是不经意地闯入脑中,想起上次在金国的遭遇,便总是难以控制那抹I倩影的出现,完颜惠敏,彼此虽然没有真正说明身份,却还是难以消弭彼此之间微妙的感情。
每当想起金兀术那闪着寒光的双眼,李成就控制不住地会想到完颜惠敏那忧伤而迷惘的双眸,千里之外,自己的牵挂原来更加多了一分。
素娥忙着依照李成的吩咐,将家人迁往南方,家里的事情也是一团忙乱。李成则忙着开始命人将早已拆卸的火炮从最新组装,并且将张明义重新调回到了身边。由于其他人都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灾难,都没有将李成重新组装的火炮放在心上。李成虽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家里除了这套房子以及两处田庄,还有一家皮蛋专卖店,其他的生意已经都南迁临安。李成有又意将皮蛋的制作方法告诉了玉娘,命她暂时负责南方的生意。
而素娥由于比较引人注意,便和李成一起留在京师,准备最后两人一起离开。玉娘则带着宝儿和雅儿以及一半的家人动身前往南方。虽然大家都不理解李成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却没有人反对。便是玉娘也没有多问,素娥也只是简单地告诉大家,李成准备辞官归隐,至于其他,除了李成自己也就没有人能够知道了。
玻璃的生产暂时停止,只留下一个小窑供李成烧制一点急需的东西。其他的都已拆除。李成又把家里积攒的大部分黄金交给玉娘带往南方,有军队护送,路上倒不怕什么意外。他只是担心玉娘这一去,就将负担起一个家的上下事物,实在难以放心,好在这只是暂时,将来素娥回去,一切便会好起来的。库房里还剩下二十多件玻璃器皿,李成命人小心装好后,都收进了家里的地窖里,并不准备让玉娘带走。
素娥见状便有些奇怪,不觉来到书房和李成商议那几件玻璃器皿的处置。书房里,李成正在和暂时接替孙园担任管家的李安说起即将到来的中秋的各种事情。看素娥进来,李安急忙知趣地退了下去。
李成这才作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向素娥笑道:“眼看收拾的差不多了,过完了中秋,应付了各处的宴请,你也早些南下,我这才能够放心。”
听他这么说,素娥登时隐隐地感到一丝异样,不觉疑惑地道:“官人,即便是辞官,这京师的各处田产房子也不至于非要早早处置,而且看官人的样子,似乎更像是在安排身后……”
话未说完,悚然一惊,失声道:“难怪这些天妾身总是感到不安,原来竟是这样的不祥之感,官人为人正直,虽然几次举荐童贯,那也是无奈之举,难道有人竟然要对官人……”
说到这里,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拉着李成的手,颤声道:“官人这样举家南迁,自己却没有离开的样子,难道是竟然要和蔡京他们殊死一搏?”
李成没想到素娥这么敏感,竟然能想到这些,这时也不想瞒她太多,也好给她一点心里准备。便拉着她一起坐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点头道:“蔡京父子卖官鬻爵,为了讨好皇帝还的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惨死街头?便是那生辰纲,蔡京逼的多少人走投无路?天下间对于蔡京父子,王黼、梁师成、童贯之流哪个不是恨之入骨?如今的大宋早已衰落的只能任人欺凌。可是皇上却丝毫不觉。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有多少百姓为之牺牲。如今家里总算衣食不愁,我也放心一些了。”
说到这里,他真挚地望着素娥,低声道:“这次,恐怕要和蔡京等人正式决裂了。而且……”
他话未说完,素娥便用力握紧李成的手,毫不犹豫地道:“官人,素娥明白。官人乃是真正的奇男子,自然不能和蔡京这些奸贼同流合污,既然不能通流自然便要决裂。只要孩子们没事,妾身愿意和官人一起,便是刀山火海,九重炼狱,妾身也要和官人在一处!”
李成的心猛地颤抖起来,看着素娥那坚定的不容拒绝的眼神,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锥心的剧痛,痛的他几乎窒息疯狂,可是自己能拒绝吗?
艰难地沉默片刻,他还是含泪笑道:“素娥,你自从嫁给我,几乎总是担惊受怕,这次又让你……我真是个不合格的丈夫!”
素娥用尽一生的温柔,深情地望着含泪而笑的李成,忍着揪心的剧痛,依旧决然地点头道:“官人可还记得结发的寓意?”
看到李成还是眉头紧锁的样子,素娥微微笑道:“官人鱼素娥乃是结发夫妻,若是不能白头偕老,自然是要祸福与共,当日结发,今日便当共担大难。官人若是不愿与素娥同生共死,可赐素娥一死!”
看她虽然含笑,却无半点笑意,眼神中满是决绝。看的李成只觉心中又是一阵难言的悸动。张了张口,好不容易才艰难地苦笑道:“素娥,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是李成最大的幸福,既然有缘做夫妻,我们便一起面对这躲不开的灾难吧。”
素娥闻言,决绝的神色顿时一松,两行清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伏在李成怀里,她幽幽叹道:“只希望家里人能平安便好,妾身能与官人祸福与共,才是最幸福的。”
李成的心这时早已痛的没了只觉,闻言紧紧将素娥揽在怀中,柔声道:“眼看就是中秋,你我正好一起度过,中秋之后,该来的也将到来。你我到时候就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共赏明月了。”
素娥玉容苍白地望着李成,含泪笑道:“若是这次当真过不去,素娥只求官人答应,来世再续今日之缘。”
听她说得凄婉,李成鼻尖一酸,勉强忍着泪,笑道:“若真有来世,你我自然还是夫妻,便是相隔两个时空,那又怎样?”
素娥闻言,展颜一笑,含泪点头道:“能有夫君如此誓言,素娥当真是虽死无憾。若有来世,不求富贵荣华,只求生生世世长伴夫君左右。
李成心中一阵恍惚,若是果真有来世,自己还能遇到素娥吗?两个相隔千年的人的能这样相遇,何尝不是冥冥中的天意呢?既然真有天意,那即将到来的灾难中,自己能不能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呢?
第三十五章 黑云压顶
宣和七年的万寿节终于在十月的寒风中过去,已经是十月中旬,街市间依旧还可以感受到节日的热闹。一些彩缎和花灯还没有完全拆除,行人的脸上不时还可以看到喜悦的笑容。只是由于冬天的到来,城市里也渐渐多了一些衣衫褴褛的乞丐,沿街乞讨,给看似繁华的汴梁拨开了一丝盛世之下的凄惶和虚伪。
李成自从万寿节之后,便开始密切关注着前线的战报,每日都要派人前去兵部查看消息,这一切看到别人眼中便有些奇怪和不解了。只是李成这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只能尽量用自己有限的能力去尝试迎接这样的历史灾难。
面对这样惊人的巨变,即便熟知历史也只能奋起抗争,保护身边所有应该保护的人。李成已经在李家行院后面秘密买下一处宅院,准备借着金兵进城时的混乱将师师救出,同时还要将自己铸造出来的火炮拉上城楼,这个就需要在殿前亲军司任职的张明义全力相助了。
这天,处理完御史台的事情,兵部的消息还没有传来,李成看着外面晴朗的天气,向身边的侍御史叹道:“天气渐凉,不知城中百姓可曾准备好过冬的衣物。”
监察御史张澄小心上前地笑道:“大人如此关心民间疾苦,真是令人感叹!下官听说,大人已经在各处田庄设下粥棚,向贫苦百姓施舍米粥。近年各处频传灾讯,可怜百姓饿死无数,大人此举真是叫人……”
李成望着窗外在寒风重摇摆的枯枝,摇头叹道:“便是李成让所有的田庄都开仓施粥,能救活的人也不过几万人而已,并没有什么。”
听他说的轻松,张澄更是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李成看似与童贯关系密切,却还能有这样的想法。不觉惊讶地道:“大人这么做已经是难得,可是令赵霂不解的是,既然大人这样痛惜百姓,为何又向皇上再三举荐童贯呢?童贯这些宦官,已经将朝政搅得面目全非,天下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李成看了一眼微微有些不屑的赵霂张澄,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笑道:“李成的确举荐过童贯,但是并不是就认同童贯所为。的那个出乱匪虽然不过只是乌合之众,但是朝中也的确只有童贯最合适前去剿灭。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有童贯前去,皇上才是最放心的,后勤的粮草才是最能得到保障的。若是另外派人,皇上难以放心,必然还要命童贯前往监军,而同主将必然不和,那样一来如何能扫清乱匪呢?”
听李成这样一说,张澄这才恍然,不觉点头道:“大人所言的确不错,若是当时另派他人,也未必能那样迅速地扫平乱匪。大人当真有识人之明!”
李成笑了笑,正要再说,只听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还没等他转身,就听一名差役慌乱地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急地道:“大人!八百里加急,金兵忽然南下,已经攻破太原,直扑汴梁,皇上急命大人进宫!”
李成闻言,心中一动,已经来不及再说什么急忙命人备马。张澄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急得上前拉着那差役的袖子,颤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金兵?什么直扑汴梁?”
那差役看李成并不惶急,也微微镇定了一些,闻言慌乱地道:“小人也不知道,刚刚接到太原八百里加急军报。金兵前日南下向太原杀来,所经之处百姓死伤无数,童贯未及见到金兵便已弃城逃命,二十万大军,溃不成军。金兵有完颜宗望亲自率领二十万精兵,已经南下,用不了三天便可到达汴梁!”
张澄听得只觉魂魄已经不知哪里去了,只是拉着那差役,不甘地道:“怎么会呢?金兵怎么会南下?不是大宋刚刚助其灭了辽国吗?怎么会?”
李成冷笑道:“金兵灭辽之后,便要灭宋,区区一个辽国算什么?金人还想要天下呢!”
话音未落,仆役已经将战马牵来,李成来不及多说,立刻翻身上马向皇宫疾驰而去。
来到宫门前,还没有准备下马,一名内侍已经站在门前,扬声道:“皇上有旨,大人无需下马,立刻紫宸殿见驾!”
李成闻言也不再下马,猛地催马疾驰,直向紫宸殿狂奔而去。到了紫宸殿,还没下马,就听到殿内一阵哭声传来。李成听得眉头暗皱,隐隐猜到一定是徽宗出了事。如果在这时徽宗有个什么闪失,那大宋可真是不用金兵来打,自己就得解散了!
这时,看他赶来,张才跑着冲过来,拉着他就向殿中跑去。李成还没开口,就听张才泣不成声地道:“李大人,皇上……皇上恐怕……是不行了,就等着您来救驾呢!”
李成闻言,虽然着急却还是不解,正要询问,张才已经解释道:“皇上急得已经昏厥过去,御医刚刚救醒,殿内诸位大人都全没了一点注意。如今只盼着大人能有办法应对如此危局。”
李成暗自冷笑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跟在张才身后向紫宸殿后面的暖阁赶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屋内一名内侍惊喜地道:“皇上,李大人到了。皇上醒醒!”
李成一步冲进殿内,果然看到太子和蔡京父子、王黼、李彦、杨戬、梁师成等人正惶急地围在榻前,徽宗脸色苍白地正向他望来。
李成不敢怠慢,急忙冲到塌边跪下,低声道:“皇上勿急,此事还可挽回!”
徽宗闻言,失声的双目猛地一亮。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拉着李成的手,含泪道:“想不到金人竟然如此负我!”
看他伤心欲绝的样子,李成真的很难再保持平静,虽然心里叹气,却还是真挚地道:“皇上不用着急,此事总有应对之法。”
蔡攸这时忍不住,闷哼道:“李大人有何办法,说来听听!”
李成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斗嘴,不觉冷冷地皱眉道:“如今朝中唯一能抵挡金兵的只有两个人……”
徽宗这时一把拉住李成的手,扬声道:“究竟是谁,李爱卿快说!”
李成拍了拍徽宗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紧张,这才点头道:“陛下立刻命李纲和宗泽两人,只有此二人才能扭转危局!”
李成的话还没说完,蔡京立刻怒道:“大胆!宗泽乃是皇上刚刚贬谪出京,如今才不过几日,怎能随意召回?李纲如今远在宿州,如何能够及时赶回京师?”
李成没想到李纲这时竟然没有回到汴梁,自己似乎记得李纲此事应该在汴梁率领百官抗金才对,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或者是历史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发生了变化?
心念急转之间,转眼看到跪在徽宗身边的太子,想起历史上的宋钦宗,不觉郑重地道:“皇上微臣有个办法,或者勉强可以提振京中士气,抗击金兵!”
徽宗这时躺在榻上,拉着太子的手,正含泪叹气,听李成这样说,立刻失声道:“卿有什么办法?快快说来!”
李成看了一眼在场众人,心知自己的建议要想在这时得到徽宗的同意必定有些困难,只是这事原本是应该由李纲来做的,如今看来只能自己亲自来办了。
郑重地跪在榻前,李成拱手道:“微臣请皇上能让太子登基,皇上自认为太上皇,这样一来,金人总是不好难为新登帝位的太子,而汴梁百姓也能重新因为新帝的登基而奋起抗金!”
他话未说完,蔡京和王黼同时惊呼道:“皇上不可!”
第三十六章 身份之漏
蔡京不容徽宗开口,挣扎着上前跪下,颤声道:“皇上,皇上乃是天子,如此国家危亡之际怎能禅让?李成心存歹念,实在罪无可恕,请皇上下旨将其立刻处死!”
王黼这时也跟在蔡京身后,凛然道:“皇上,国家危亡之际,怎能轻易禅让皇位?若是让金人乘虚而入,我大宋的江山就……皇上,李成乃是西域之人,非我中原子孙,他的话不能听啊!”
王黼一边说,一边跪在徽宗脚边痛哭流涕。其他人这时唯恐徽宗真的禅让皇位给太子,吓得都齐声低泣起来。太子虽然感激李成,这种情况下,却也不能多说说吗。只能看着李成摇头叹息。
李成即便知道徽宗最终还是将皇位禅让给了太子,但是这时,他也有些拿不准徽宗对自己的究竟是不是信任,可是眼下如果不能让太子提前登记,军队中早已人心涣散,根本没有一点斗志。而太子一直都没有办法直接调动京中禁军,如果徽宗不能下旨抗金,而又不愿让位给太子,那历史恐怕就要改写了。可是历史真的能够改变吗?
李成这时已经来不及考虑,只是焦急地抱拳道:“皇上,如今只有太子登基,才能调动禁军,而京中有没有可堪独当一面的将领,若想保住汴梁,便只能让太子登基,况且太子一向宽仁深得军中人心,还请陛下三思!李成能有今日全是皇上所赐,如今国家危亡之际,情愿肝脑涂地报答陛下大恩!若是陛下不信,李成情愿一死,只是李成死不足惜,大宋的宗庙社稷要紧!”
在这个时代待得久了,说话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半文半白的习惯,这时情急之下,说的更是一场流利,几乎不思索便说了出来。
这时,何栗上前也跪在李成身边,拱手道:“皇上,李大人所言极有道理,如今汴梁城中人心涣散,唯有太子可以挽回局面,还请陛下早做决断!”
徽宗双眉紧锁,看着殿内的李成同何栗,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他人,叹气道:“此事,朕再行考虑一下,事关重大,朕……”
看徽宗没有同意禅让皇位,蔡京总算放心了。只是他这时对李成却是满腔恨意,如果徽宗退位,那蔡京的好日子也无疑混到了头,太子对蔡京等人早已深恶痛绝,只是对其无法可施。这时若是真的登基称帝,对于蔡京来说无疑就是灭顶之灾。
看到徽宗总算没有听了李成的话,蔡京不敢让徽宗有改变主意的机会,急忙膝行两步,爬到徽宗面前,含泪泣道:“皇上,金兵这次忘恩负义,全是小人行径,李成三番两次举荐童贯,却在关键时刻弃城逃走,李成这样的西域之人来历不明,难保不死金国的奸细,这样生死存亡之际,竟然要让陛下退位,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请陛下立刻下旨,除此奸细,给金兵一个警告!”
王黼、杨戬等人虽然和李成没有蔡京那样的尖锐矛盾,但是徽宗一旦退位,他们的荣华富贵也就成了过眼云烟,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这时编辑里支持蔡京,闻言同时跪下,王黼抢着拱手道:“皇上,李成的确来历不明,身份可疑,微臣曾经向西夏的有人打探李成所说的部落,却并没有什么人听过,虽然李成平时尚能恪尽职守,为皇上倒也算忠心,但是他终究来历不明,眼下这样的危急关头,他的话皇上可要三思啊!”
杨戬则在旁边冷冷地道:“皇上,李成分明就是太师所言的金国奸细!否则金国怎么会在这时骤然南下?分明是有人暗通金国。而李成嫌疑最大,理应交由刑部查实之后立刻处死,以正天下民心!”
说毕,转身向殿外喝道:“来人,把罪臣李成拿下!”
何栗这时也急了,拉着李成,怒道:“李大人所言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上面前擅拿大臣!”
殿外的侍卫不知是怎么回事,听到殿内大喝,同时变冲了进来,将李成为了起来。徽宗这时显然还没决定究竟怎么办,对于蔡京和王黼的话听得的确是疑心大起,这时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便皱眉道:“众卿且莫再吵了。容朕想想。”
这时,在意按捺不住的太子上前一笔,跪在徽宗面前,含泪道:“父皇忧心国家危难,儿臣理应为国尽力,眼下情势紧急,李大人乃是难得的君子,父皇往日时常对儿臣说,李爱卿乃是难得一见的正人君子,能不为荣华而嫌弃糟糠,能不计个人荣辱而屡次为朝廷举荐贤才。虽然李大人两次举荐童贯,可是剿灭宋江时若非李大人举荐张叔夜招降,事情可能不会那么快解决。”
#奇#说到这里,赵恒看着蔡京和蔡攸,点头道:“上次张庆一案,孤知道,汴梁市井之间到处流传蔡大人见色起意逼死民女,若非李大人秉公而办,全无私心,蔡大人你能这样轻松地站在父皇面前吗?你本身深受李成的恩惠,却不思回报。而是这样只将妄加猜测之言强加污蔑,真是叫人……”
#书#说到这里,赵恒猛地在徽宗面前跪下,真挚地道:“父皇保重龙体,儿臣这样说,只是不希望李成这样的人才因为臣僚之间的政见不同而被诬陷,身陷冤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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