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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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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木讷地站在那里。若是平日,高士廉肯定要拉着几个孩子叙谈一番,但他今天的情绪明显不高,只轻轻点了点头,便朝厅堂走去。
    在几个孩子当中,长孙无忌年纪最长,也最为成熟。他觉察出高士廉的异样,赶紧跟了进去,问道:“舅父,你莫非碰到了什么难决之事?”
    高士廉对自己这个外甥最为看重,倒没有丝毫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然后问道:“无忌,如果碰上这样的情况,你会如何处置?”
    长孙无忌想了想,说道:“其实舅父的建议最符合当前的局势,但李大人这样决定,也肯定有他的原因,舅父也不宜违拗他的意思。只是现在修建水闸,确实费钱费力,于国无益。要想阻止宫女出逃,何不另想他策?”
    高士廉皱眉道:“舅舅也想过,除了多派守卫,似乎别无他法。无忌,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正在这时,那只皮球忽然从院子里滚了进来,李世民和长孙无垢争着来抢。长孙无忌忽然心中一动,有了主意,拱手说道:“回舅父,无忌想到一个办法。”
    “噢,快说!”高士廉兴奋得站了起来。
    长孙无忌说道:“可以在水道上设置几面渔网,渔网上挂着铜铃。若是有人想从水路进出,必然会触发铜铃……”
    高士廉大喜道:“渔网挂上铜铃,所费无几,一两日之内即可完成,同时还可以断了宫女出逃的念头,果然是个好办法!无忌,舅舅没有看错你,他日必成大器!”
    长孙无垢刚刚弯腰去捡那只皮球,听了高士廉和长孙无忌的对话,忽然站了起来,说道:“不羞,不羞,这可不是哥哥想出来的法子,我知道这个法子是他从哪里偷来的。”
    长孙无忌脸一红,将那日从江南返回洛阳,路遇水寇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精彩处,高士廉忍不住连声叫绝,说道:“想不到那位姓刘的壮士身手如此了得,如果能为朝廷所用,当为天下万民之幸事!”
    “子秋大哥哥不仅身手好,还很讲信用呢。你们看,”长孙无垢转回头,却发现皮球已经被李世民捡去了,顿时不悦起来,大声嚷嚷道,“把球还给我!那是子秋大哥哥专门做了送给我的,街市上可买不到这么好的皮球。”
    虽然定了亲,但长孙无垢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当然不会因为李世民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就不敢违拗他。
    李世民却比长孙无垢懂事得多,乖乖地把皮球放下,说道:“难怪这只球踢起来非常舒服,原来和街市上卖的不同。”
    高士廉皱了皱眉头,刚想喝叱长孙无垢休要无礼,就听仍然呆在院子里的李玄霸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李世民神色顿时慌乱起来,连连拱手说道:“高大人、无忌兄长,弟弟他大概染了些风寒,世民需要赶紧带他回府医治,不敢久留,就此告辞!”
    高士廉看着这对孪生兄弟的背影,满腹狐疑,李家这位神童大力士,好端端的怎么就染上风寒了呢?
    ……
    却说韩世谔一行搭乘张三的客船,沿着运河一路南下,走了整整十天,倒也顺风顺水,眼看着就要抵达江都。运河两岸,杨柳飘飘,鸟语花香,景色甚是宜人。这些天,为了防止在人前露面,侯苏苏与陈芳菱一直都躲在船舱里。如今离洛阳越来越远,也不用再担心会有人查问她们的来历,一对丽人儿终于可以走上船头,欣赏起沿途的美景。
    忽然,岸边的杨柳后面黑影一闪而没。
    韩世谔始终保持着警觉,何况两个美人儿都在船头,他顿时起了疑心,问道:“船家,你可曾看见那边有些蹊跷?”
    尽管张三把自己吹嘘成了万人敌,但韩世谔、韩忠都是习武之人,又怎么会看不出他根本不通武艺?不仅张三,这船上的水手纵有几个会武的,也是稀松平常,如果有水寇来袭,恐怕还得靠他们自己。
    正在船头整理缆绳的一名水手抬头朝岸上看了看,笑道:“客官好眼力,果然不似良善之辈,大概是附近的贼寇看上了二位娘子的美貌。要照小人说,客官就不该让二位娘子出来抛头露面。不过,客官也不用担心,敢抢咱们长山车马行的水寇,只怕还没出世呢。”
    韩世谔皱眉道:“你们长山车马行就这么厉害,真没有贼寇敢抢?”
    “那是!”水手指了指桅杆上的那面旗帜,满脸骄傲地说道,“你别以为咱们一路上顺顺利利,就是太平无事了。其实这一路上水寇横行,全仗着咱们有这面旗子,才不敢来惹咱们。”
    韩世谔不信道:“这样一面旗子谁都可以挂上去,那水寇岂不是要饿肚子?”
    水手哈哈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不是长山车马行的船,谁敢挂长山车马行的旗帜。到时候,不用水寇找他们的麻烦,咱们长山车马行先不能饶他!”
    话音未落,忽听“呜”的破空声响,一支响箭迎面而来,正钉在桅杆上。前方的河汊中摇出四艘小船,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正在船尾的张三发觉异样,赶紧走上船头,大声说道:“对面的好汉看清楚了,这里是长山车马行的船,还不快快让出道路!”
    那边船上有人笑道:“若不是看在长山车马行的面上,老爷我连声招呼都不会打,早就直接开抢了。”
    张三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嚣张,但他现在可不敢再吹嘘了,只得耐着性子说道:“既然如此,好汉应当知道……”
    那边不等他说完,已经厉声喝道:“废话少说,看在长山车马行的面子上,也不想让你们太过为难,只要将船头的美人儿送一个过来,便放你们过去!”
    原来竟是侯苏苏与陈芳菱太过惹眼,引出了这场祸事。
    韩世谔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架上了张三的脖子,他可不敢相信这个素昧平生的船老大。
    张三哆哆嗦嗦地说道:“客官别误会,在下就算豁出命去,也万万不会把人交出去的。长山车马行有规矩,必须尽一切代价保证乘客的生命和钱财安全。谁要是敢破坏了这个规矩,就算逃到天涯海角,车马行也不会饶他。”
    仿佛为了印证张三的话,大船的所有水手都操起了家伙,有人提着刀,有人直接抓起了木桨,四下里守住船帮。
    韩世谔可不管他们有什么规矩不规矩,将刀往前一递,喝道:“快扬帆,闯过去!”
    他们的船大,对方的船小,如果撞上,首先翻掉的必然是对方。
    张三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些人水性精熟,即使撞翻了他们的船,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反而会恼羞成怒,将咱们的船凿沉。而且他们配有弓箭,随时会射落咱们的船帆。还是让在下再和他们谈谈吧。”
    然而,对方却似已经等不及了,两条小船径直抢过这边来。
    韩忠也走上了船头,大声说道:“公子,你带着两位姑娘先到后面去,待老夫会会这些贼徒!”
    “宵小之辈,韩某还没放在眼里!”韩世谔放开张三,对两个美人儿说道,“苏苏,陈姑娘,你们先躲到船舱里去。韩某要与忠叔并肩战斗,不能护着你们了!”
    得知是因为自己才惹出这场祸端,两个女人都是后悔不已,脸上虽有些变色,却也不十分慌张。侯苏苏向前跨了一步,紧紧地倚在韩世谔的身边,语气坚定地说道:“韩哥,说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
    这次能够从西苑逃出来,她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陈芳菱稍一犹豫,也走过去,站在韩世谔的另一边。她已经决定今后就跟着韩世谔了,虽然心中害怕,此刻却也绝对不能退缩。以她的那点小聪明,甚至有点怀疑,如果这时候她选择退缩的话,会被韩世谔交给那些贼人。
    前方,那两只小船来得飞快,几支挠钩一齐抛向大船。

第68章 十三太保
    韩世谔忽然一伸手,将侯苏苏、陈芳菱挡在身后,大吼着扑向左舷。几乎与此同时,韩忠也是一跃而起,冲向右侧的船舷。两人各执一柄钢刀,斩向搭在船边的挠钩。
    “嗖”的一声,又是一箭射来。韩世谔钢刀如泼风般舞动开来,早将那一箭劈落,顺势又是一刀,正砍在挠钩上,挠钩应声而断。“扑通”一声,正抓着挠钩向上攀爬的一名贼寇惨叫一声,摔入河中,溅起大片水花。另一侧,韩忠也已经接连斩断两支挠钩。二人各守一边,贼人一时竟难以上到大船来。
    对面的贼寇只有一副弓箭,一箭一箭地射来,却哪里伤得了韩世谔和韩忠分毫。
    韩世谔见状,趁机大喊道:“船家,还不快冲过去!”
    这时,一名水手忽然从舱底跑了上来,大声说道:“三爷,不好了,他们凿船了!”
    “快,快,派人下去,无论如何要把漏洞补上!”张三暗叫一声苦。敢在运河上横行的那些贼寇个个精通水性,刚才那几个人并没有受伤,掉入河中不啻鱼儿入水,要弄沉这艘大船自是轻而易举。
    对面的贼寇眼见得伤不了韩世谔、韩忠二人,竟将目标对准了船头上的侯苏苏,抬手一箭便射了过去。此时,韩世谔和韩忠再想救援,已经不及。
    却见船头人影一晃,早有人挡在侯苏苏面前。“啊”的一声惨叫,那人仆倒在船头,胸前插着一支羽箭,鲜血缓缓渗出,渐渐染红了大片衣襟,正是船老大张三。
    站在对面船上的那名弓手嘿嘿冷笑,伸手又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箭来。韩世谔、韩忠只要有一个过来救援,其余贼寇便能顺着挠钩爬上大船。船上虽然也有不少水手各执器械,却大多未经战阵,两腿兀自打颤,又如何能够迎敌?
    那名弓手将箭搭上弓弦,已经稳操胜券,却还在犹豫是射侯苏苏好,还是射陈芳菱好,同样娇滴滴的美人儿,伤了哪个都有些不舍。
    中箭倒地的张三突然挣扎起来,挡在两个美人儿面前,厉声说道:“你,你们快进舱去!”
    “我不走!”侯苏苏异常倔强。她不走,陈芳菱自然也不肯走。
    对面的弓手冷哼一声,将箭瞄准了张三。他知道长山车马行的厉害,如果不是这两个小妞太过迷人,他也犯不着惹上长山车马行这尊大神。即便如此,他仍然不希望伤了长山车马行的人,结下不死不休之局。但现在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唯有将眼前这些人赶尽杀绝,毁尸灭迹。
    危急之时,忽见那名弓手向前便倒,弓弦松处,那支箭早不知道飞去了哪里。众人再看时,那名弓手的后脑上插了一支羽箭,箭尾仍然晃个不住。再往后看时,一只快船疾驰而来,船头红旗烈烈,旗下一名少年手持长弓,威风凛凛。张三见到那面红旗,忽然心神一懈,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倒了下去。
    快船行驶如飞,少年更是箭无虚发。转眼间,四艘贼船便开始在河心打横。快船上早有几名劲装汉子跃入水中,片刻之后,大船周围的河面上泛起一朵朵血花。
    韩世谔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又加之那少年箭术高明,他手中的钢刀反而握得更紧了。
    却见快船来到近前,少年站在船头大喊道:“船上的主事何在?”
    一名水手慌忙答道:“栓子哥,这是张三爷的船。”
    “张三爷人呢?叫他出来见我!”
    “张三爷中了箭,晕过去了。”
    “怎么这样不小心。”少年皱了皱眉头,说道,“赶紧到前面去,有人接应,我上岸去也!”
    说完,快船真的驶向岸边。那几名下水的劲装汉子也在大船周围冒出头来,唿哨一声,齐向岸边游去。
    韩世谔这才放松下来,却仍然不敢收起钢刀,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一名水手无限神往地说道:“客官,你不知道,这是咱们长山车马行有名的栓子哥。别看他年纪小,却是十三太保之首!”
    “十三太保?”
    “呵呵,客官,你还真以为像三爷说的那样,长山车马行的招牌一亮就能畅行无阻?这条水道上总有几个不开眼的毛贼,所以咱们车马行组织了十三支护卫船队,在这运河上来回巡哨。这十三支船队的首领便号称十三太保。”
    “原来如此。”韩世谔点了点头,收刀入鞘,又问道,“那他上岸做什么?”
    水手冷笑道:“咱们大掌柜说过,这些贼寇狠,要对付他们就必须比他们更狠!栓子哥这一去,只怕又要大开杀戒了!灭门血案,咱们也不是头一回做了,敢惹咱们长山车马行就得掂量掂量。要不然,这旗号怎能这么好使!”
    韩世谔倒吸一口凉气,敢情这长山车马行是家黑店啊!
    这时,水手们已经将张三救醒。张三喜欢吹牛,因此水手们也没有将他当作一回事,但他今天舍身救人的勇气,却令众人敬佩。就连韩世谔他们都围了过来,让张三倍感荣光。
    贼寇的弓不是真正的军弓,杀伤力有限,那一箭卡在张三两根肋骨之间,并未伤及内腑。
    “你们都听好了,客官就是咱们长山车马行的天,是咱们长山车马行的衣食父母。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首先保证客官们的安全,哪怕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这就是咱们长山车马行的经商之本,你们今后……”简单包扎以后,张三已经能够说话,又开始散布长篇大论,现身说法,教训起下面的水手来。
    韩世谔却没有嫌张三絮叨,反而对长山车马行更加感兴趣起来。
    ……
    乌兰达坂山下,哈尔腾郭勒河蜿蜒而过,结冰的河面在阳光下,仿佛一柄闪亮的弯钩。这是西海少有的几条常年不断流的河流之一,随着天气的转暖,河面上的冰层已经日渐变薄。一群鲜卑少年正在河边破冰取鱼,不时传来嬉笑欢闹之声。远处,数不清的帐篷连绵不绝,那里是他们的营地。再过一个月,游牧的季节就将到来,但他们的草场还没有着落。营地里的首领、长老们肩负着维持部落生活的重任,远没有孩子们这般无忧无虑。
    中间最大的一顶金色帐篷是慕容伏允的汗帐,此刻,所有的鲜卑贵族都集中在这里,商议着事关民族未来的大计。除了这些鲜卑贵族,还有许多其他部落的首领,细封野利兰和浑罗都赫然在列。
    慕容伏允扫了一眼帐内的诸人,沉声问道:“拓跋木弥和往利多云怎么还没来?”
    此番召集党项八部的任务,慕容伏允交给了细封野利兰,而没有交给拓跋木弥,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上一次拓跋木弥没有参加车我真山之战,这一次又没有出现在这里,只怕慕容伏允重掌西海之后,党项王就该换人了。
    在党项内部,拓跋木弥和细封野利兰一直是针锋相对的老对手,再加上联姻失败,两人之间的嫌隙进一步加深。但令所有人意外的是,细封野利兰居然主动替他们两个开脱起来:“启禀国主,拓跋族长染了风寒,至今卧床不起。往利族长前日不幸坠马,摔伤了右腿。所以都不能来,还请国主见谅。”
    其实,这正是细封野利兰聪明之处。在这座大帐中,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党项五部的首领,其中不乏与拓跋木弥交好者。他在大帐里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被传出去,甚至夸大其词。细封野利兰要想成为真正的党项王,就面临着和拓跋木弥同样的问题——如何才能把党项八部整合到一起?要想整合党项八部,就必须获得大多数党项人的支持。一个对本族同胞落井下石的人,是不可能获得支持的。
    “哼!都是借口吧。等办完了眼下的大事,再收拾他们不迟!”既然有细封野利兰出面开脱,慕容伏允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摆了摆手,道,“前几天,陇西的隋朝小皇帝派了人来。金波,你来告诉大家。”
    虽然在山谷一战中损兵折将,但金波一如既往地深得慕容伏允信任。因为慕容伏允知道,他是在这里没有根基的金波唯一的依靠。慕容夸行等人都有可能垂涎他的宝座,唯独金波不会。
    金波站起身,扫视了大帐内的众人一周,缓缓说道:“汉人小皇帝说了两件事。第一件,刘子秋不肯退出伏俟城!但是,伏俟城,国主是势在必得!今天请大家来,就是商量攻打伏俟城的事。”
    在座的首领有许多人都见识过刘子秋将巨石拍入地底的神武,顿时一阵哗然。
    慕容伏允干咳了两声,不满地瞪了众首领一眼,挥手说道:“汉人皇帝对于刘子秋不遵号令,也是十分恼火。他答应派兵相助,与我们东西夹击,还愁伏俟城不下吗?”
    众首领都不说话,唯有浑罗起身道:“国主,汉人奸诈,小皇帝的话不可全信,如果他们不派兵怎么办?”
    “不错,汉人确实奸诈。但是,就算小皇帝不肯派兵,刘子秋失去了背后的靠山,他还能蹦跶几天?”金波不以为然地说道,“国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借助汉人的力量。大家先听我说完第二件事,恐怕就会抢着打头阵了。”

第69章 主场作战
    看到众人期待的目光,金波不觉有些得意,慢悠悠地说道:“汉人小皇帝说了,长安被叛军所占,他请我们出兵帮他夺回长安!”
    “不行!”慕容夸行站起来,大声说道,“再有一个月就到放牧的季节了,牛羊能不能养得膘肥体壮,接下来的几个月最为关键,大家怎么能到长安去帮汉人皇帝打仗!”
    说完,慕容夸行还轻蔑地瞟了金波,意思是你不懂咱们游牧部落的事情,就不要在这里乱指挥。
    众首领也是连声附和。
    慕容伏允却笑道:“叔王,你有所不知。汉人小皇帝答应咱们,只要攻下长安城,子女金帛听我等所取。长安城是什么所在?那是大隋的国都,听说府库中堆满了金银珠宝,几辈子享用不尽。宫里还有三千佳丽,哪个不是貌美如花,肌肤都像丝绸一般光滑。到时候,诸位不要乐不思归就好。哈哈,哈哈……”
    ……
    数百里外的威定城中,刘子秋也在积极备战。即使没有何稠提供的消息,随着夏季的临近,鲜卑人卷土重来也是预料中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在拓跋元居婚礼上露的那一手能够镇住多少部落首领。如果离开了其他部落的支持,单凭鲜卑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撼动威定城。
    府衙厅堂内,放着一只巨大的沙盘,这是刘子秋亲手制作的。作为肩负侦察任务的特种兵来说,制作和利用沙盘本就是一项重要技能。这具沙盘反映的是托素湖周边的地理情况,北边是柴达木山和塔塔棱河,西边是台吉乃尔湖,南边是霍鲁逊湖,东边则是巴音郭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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