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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大审判-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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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葵子由临时雇请的英语女翻译陪同来到最高总司令部,然后由特曼娜领着他们来见麦克阿瑟。葵子一眼见到麦克阿瑟,就扑通跪了下去,把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她浑身的抽搐中可以看出,她正在艰难地哭泣。

“起来吧,有话请坐下来说。”麦克阿瑟面向年轻的日本女翻译,“请把她扶起来。”

女翻译把葵子扶起来,见她木头似地站在那里,又拉着她与自己肩并肩地面对麦克阿瑟和特曼娜坐下。

葵子五十来岁年纪,眼角细细地牵着一些皱纹,目光沉郁。一望而知,这是个因丈夫被关押三年多来的痛苦生活绞干了人生乐趣,而失去了鲜活劲头的女人。不过,她那清秀的脸庞,会说话的眼睛,猪胆般的鼻梁,线条柔和的嘴唇,还保持着优美曲线的身段,教人想到她曾经有过很美丽的年华。虽然经如水时光的磨蚀,现在依然隐约亮着几分丽色。

垂暮美女掏出手帕擦了擦哭红了的眼睛,伤心地说:

“我来拜见最高总司令,恳求阁下将我丈夫重光葵的无期徒刑改为有期徒刑。他已经六十二岁了,身体也不好,又只有一条腿,在监狱的痛苦生活是一般健康人体会不到的。对这样的人定为无期徒刑无异于死刑,究其实,还不如早点死了好。”

“那我就定你丈夫的死刑。”麦克阿瑟说。

“我知道最高总司令不会这样做。”她说。

葵子又流下了几滴眼泪:“的确,重光葵在日本侵略中国的十多年中犯有严重罪行。但是,他是反对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的。详细情况我不说了,我带了他的一本日记,他反对发动太平洋战争的言行记载在上面。”

她从女翻译手中拿来厚厚的一本日记,走到麦克阿瑟面前,向他深深一鞠躬,双手捧着日记递过去。

麦克阿瑟接过重光葵的日记,说道:“能否给你丈夫改刑,等我看了他的日记以后再定。你回去吧,我会使你满意的。”

麦克阿瑟的寥寥数语,在与丈夫相依为命的葵子看来,真是一字千金,大有“增秩睹隆典,纶音播明庭”的感叹!她心满意足,感恩戴德,又面对麦克阿瑟跪了下去,激动得泪流满面。

葵子走后,麦克阿瑟将重光葵的日记交给菲勒士,吩咐他请人进行签定,看是不是真的。经过鉴定,这的确是重光葵于一九四一年至一九四五年写的日记。

他在日记中的记事很简单,往往只有一句话,或几个字。比如一九四一年九月六日,在裕仁天皇主持的御前会议上通过《日本国策施行概要》,决定对美国开战时,重光葵在日记中写道:“对美开战是极不明智之举,我为自己人微言轻,无法力排众议无限痛苦!”同年十一月四日,日本派外交老手来栖英丰为驻美大使,协助已在美国任大使的野村吉三郎举行日美谈判时,重光葵在日记中说:“派两个大使出使美国,殊属今古奇观,也是个大阴谋;若美国不能识破,势必上大当。”同年十二月八日,日军偷袭珍珠港,重光葵在九日的日记中写道:“惊悉珍珠港事变,坐立不安,历史将宣判东条英机有罪,山本五十六有罪!”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裕仁天皇发布投降诏书,重光葵在这一天的日记中写下了四个字:“早该投降。”同年九月二日,他代表天皇和日本政府在投降书上签字之后,在日记中说:“我为自己能代表陛下和政府在投降书上签字,从而结束一段罪恶历史高兴不已,也为自己能见到久闻大名的一代英雄麦克阿瑟将军感到荣幸!”

麦克阿瑟拿起红色铅笔,在“英雄”和“荣幸”下面各划上一道粗粗的红杠杠,感到舒服透了。

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麦克阿瑟打电话给基南,请他和韦伯来最高总司令部,与他一道审定二十五名被告的量刑。

基南在电话里说:“韦伯先生和我的意见,对二十五名被告的量刑是否妥当,请最高总司令审定,我们表示拥护。”

麦克阿瑟放下话筒,开始审定对这批被告的量刑。他首先将重光葵由无期徒刑改为有期徒刑七年。他想,七年,葵子一定会满意的。

他的目光停留在东乡茂德的名字上,认为东乡任外务相时,对日本与美国的假谈判真备战负有重大责任,将东乡的有期徒刑的“有”划掉,改为“无”字。继而又想到自己接受奥布里恩的意见,没有逮捕野村吉三郎的事,又恢复东乡为有期徒刑。他沉思一会,在东乡的名字后面写上“有期徒刑二十年。”

不知为什么,麦克阿瑟一见到白鸟敏夫和大岛浩的名字,就想起战争狂人墨索里尼和希特勒,仿佛白鸟和墨索里尼,大岛和希特勒,是两对难兄难弟,就不那么顺眼。他想,定这两个人为有期徒刑,可便宜了他们!于是,他将白鸟和大岛由有期徒刑改为无期徒刑。

“佐藤贤了,东条英机的心脏!”麦克阿瑟这么想着,也将佐藤改为无期徒刑。

麦克阿瑟开始审批定为无期徒刑的名单。他一眼见到武藤章的名字,又想起八月二十一日上午,对韦伯说过“武藤章的罪行比米内光政严重得多”的话。那么,米内光政不能立案,而武藤章已定为无期徒刑总该可以了吧!但是,不然。他耿耿于怀的是武藤章多次指挥日军与美军交战。“不能饶恕他!”他手中的红色铅笔一挥,将武藤章改为死刑。

麦克阿瑟审定完毕,刚将一撮吕宋烟丝装进烟斗,还来不及点燃,特曼娜前来报告说:“杜鲁门大总统请最高总司令通话!”

麦克阿瑟来到无线电收发报室,面对收发报机设备刚说了句:“大总统好!我是麦克阿瑟。”杜鲁门就滔滔不绝他说开了:

“中国的局势日益恶化,国民党军在辽沈战役中以损失四十六万兵力、东北全境控制在共产党手中而失败!韩国局势,由于苏联的插手,也十分紧张,南北双方随时都可能发生战争!你得早日结束对日本的改造,早日结束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审判,把主要精力放在对待日趋紧张的远东局势上。”

麦克阿瑟一惊:“大总统阁下的意思是要我准备再上前线?”

杜鲁门说:“要有这个思想准备!” 18.七名罪犯人绞刑

  入冬以来,东京的天气一直晴好。早晨起来,屋瓦上、树叶上、街道上都铺了一层白霜。太阳,像疲惫不堪的长跑运动员,脸色苍白,毫无热气。等到霜全融了,它也开始西沉了,虽然没有风,但空气是冰凉的,使人的肌肤感到有种明显的钻透力。

秋去冬来,随着气候的逐渐变冷,随着国际法庭对甲级故犯的审判步步深入,人们老远望着市谷高地,就有一种冷面寒铁感油然升上心头!

现在是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一日上午,国际法庭的全体法官和工作人员,将对作为甲级战犯嫌疑犯受到起诉的四十六人的审讯结果和判决方案,向麦克阿瑟、同盟国战争犯罪调查委员会代表阿塞尼斯基、远东委员会代表普迪吉和十一国军事代表团团长,作一次集体汇报。无疑,这又是一个庄严的日子,令人难忘的日子!

上午九点,在庄严的军乐声中,与会者和一百二十多名新闻记者鱼贯进入会场。

九点过十分,军乐声停止,基南起身宣布开会。他说:

“我谨代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全体同仁,对麦克阿瑟最高总司令,对阿塞尼斯基先生和普迪吉先生,对十一国军事代表团团长光临今天的集体汇报会,表示欢迎和感谢!”

他带头鼓掌后接着说:“国际法庭依法逮捕战犯嫌疑犯九千一百六十八人,其中有四十六人定为甲级战犯嫌疑犯,由国际法庭直接预审和起诉。经过预审定为乙、丙级战犯被引渡去各受害国接受审判的为六千六百七十六人,有二千八百四十六人不能立案,已由国际法庭释放。根据各受害国军事法庭向最高总司令部的判决备案报告统计,被引渡的六千六百七十六人中,有一千二百二十五人被判处死刑,一千一百五十二人被判处无期徒刑,一千三百四十九人被判处有期徒刑,最长为二十五年,最短为五年。不能立案的为二千八百四十六人,已由各国军事法庭释放或正准备释放。”

他提高嗓子说:“在中日战争和太平洋战争中,与日军作战的各同盟国有五千六百多万人丧生!而我们,加上被定为甲级战犯即将被处死的七人,总共才一千二百三十二人,我们够宽宏大量的了!在场的各国记者先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一百二十多个新闻记者激动地承认这一事实。

基南很兴奋:“国际法庭从一九四六年五月三日开庭,开始对一批甲级战犯嫌疑犯进行预审和起诉,至今已有两年半时间了。被告人数之多,案情之大,时间之久,这在世界史上都是没有先例的。我认为,我和我的五百同仁的工作是忘我的,是严肃认真的,是不是这样?敬请最高总司令、两个国际组织代表和各军事代表团团长进行检验。”

他望了望坐在他左边的韦伯:“下面,请国际法庭审判长韦伯先生,对在押的甲级战犯嫌疑犯的审讯结果和量刑意见作详细汇报,敬请审定。”

韦伯打开汇报材料的第一页,开始汇报:

“为了使审判经得起历史的检验,我们克服了面临的重重困难,做了周密而细致的调查工作,终于掌握了大量的人证物证。在审判过程中,收到了七百七十九名证人的证明材料,有四百一十九人出庭作证,受理作为证据的文件有四千三百三十六件。”

他又翻了一页汇报材料:“对甲级战犯和部份乙、丙级战犯的审讯,前后开庭八百八十次,审讯记录长达四万八千四百一十二页,判决书长达一千二百一十三页。其中约有三分之一的审讯记录,随乙、丙级战犯送往各受害国,供他们量刑时参考。”

韦伯继续说:“甲级战犯嫌疑犯原为四十六人,松冈洋右和永野修身在被押期间因病死去,大川周明至今神经失常,失常的程度已到了每天一丝不挂和吃自己屙下的大便。其余的四十三人,判处死刑的七人,判处无期徒刑的十六人,判有期徒刑的二人,不能立案准备释放的十八人。因为判决书初稿,已于五天前呈送最高总司令、两个国际组织代表和各军事代表团团长,这里只简单说说他们的身份和主要犯罪事实。”

他说,应判死刑的是:

东条英机,六十五岁,东京人,陆军大将,历任陆军相、内务相、首相和参谋总长,是侵苏战争、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的主要决策者之一!

广田弘毅,七十一岁,福冈人,历任驻苏联大使、外务相和首相,是侵苏战争、侵华战争的主要决策者之一;

土肥原贤二,六十六岁,冈山人,陆军大将,是窃取同盟国各国军事和经济情报的间谍头目,策划伪满洲国的首要分子;

坂垣征四郎,六十四岁,岩手人,陆军大将,历任陆军相、驻中国派遣军总参谋长、驻朝鲜军总司令、第七方面军总司令,其罪行与东条英机同;

木村兵大郎,六十一岁,琦玉人,陆军大将,历任陆军省次官、驻缅甸派遣军司令,是太平洋战争的主要策划者之一;

松井石根,七十一岁,爱知人,陆军大将,历任驻上海派遣军总司令、驻华中派遣军总司令,是南京大屠杀首恶罪犯;

武藤章,五十六岁,熊本人,陆军中将,历任陆军省军务局长、驻华中派遣军总参谋长、第十四方面军总参谋长,其罪行与木村兵太郎同。

应判处无期徒刑的是:

木户幸一,六十岁,东京人,历任文部相、内务相、厚生相和宫内大臣,积极参与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的策划。

韦伯说到这里,麦克阿瑟打断他的话说:

“我看只说说这些人的身份就行了,这还是为了照顾在座的记者先生,不然只念念名字就可以”。至于战犯的罪行,无非就是策划伪满洲国独立、侵苏战争、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以及任意纵兵杀人罪。如果判决书初稿还有多余的,散会后送每个记者先生一份。”

基南说:“报告最高总司令!有多余的,可以。”

“好!下面只念念这些人的身份。”韦伯说,判无期徒刑的还有:

平沼骇一郎,八十二岁,冈山人,历任首相和枢密院议长;

贺屋兴宣:六十岁,广岛人,曾任大藏相和华北开发公司总裁;

嶋田繁太郎,六十六岁,千叶人,海军大将,曾任海军相和军令部总长;

白鸟敏夫,六十二岁,东京人,曾任驻意大利大使。

韦伯说:“这里需要说明一句,白鸟是日德意三轴心国联盟的主要策划者之一。还有大岛浩,六十三岁,歧阜人,陆军中将,驻德国大使,其罪行与白鸟敏夫同。”他接着说的是:

荒木贞夫,七+岁,东京人,陆军大将,历任陆军相和文部相;

星野直树,五十七岁,东京人,历任伪满洲国总务长官、内阁书记官长和企划院总裁,战时财政的推行者;

小矶国昭,六十九岁,山形人,陆军大将,历任朝鲜总督、拓务相和首相;

畑俊六,七十岁,东京人,元帅,历任陆军相、驻中国派遣军总司令、第二总军总司令;

梅津美治郎,六十七岁,大分人,陆军大将,历任关东军总司令、参谋总长;

南次郎,七十五岁,大分人,陆军大将,历任陆军相、关东军总司令、朝鲜总督;

铃木贞一,六十一岁,千叶人,陆军中将,兴亚院政务长和无任所大臣:

佐藤贤了,五十四岁,石川人,陆军中将,曾任陆军省军务局长;

桥本欣五郎,五十九岁,福冈人,陆军大佐,曾任奉天领事馆领事,发表过大量鼓吹侵略战争的专著和论文;

冈敬纯,五十九岁,东京人,海军中将,曾任海军省军务局长和海军省次官。

韦伯说,判有期徒刑的是:

东乡茂德,六十六岁,鹿儿岛人,历任驻德国大使和外务相,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重光葵,六十二岁,大分人,历任驻英国、汪精卫政权大使和外务相,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韦伯接着说:“不能立案准备释放的有原内务相安倍原基、后藤文夫、安藤纪三郎,情报局总裁天羽英二,大东亚相青木一男,驻汪精卫政权大使本多熊太郎和谷正之,石原产业社社长石原广一郎,法务相岩村通世,通商相岸信介,儿玉特务机关长儿玉誉士夫,黑龙会会长葛生能久,驻中国派遣军第一任总司令西尾寿造,国粹大众党首领笹川良一,驻西班牙公使须磨弥吉郎,驻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多田骏,军事参议官高桥三吉,递信相寺岛健。以上共十八人。”

他环视一同,最后说:“我的汇报完了,敬请审定。不妥处和遗漏处,请基南先生纠正和补充。”

“我补充一点。”基南说,“战争期间曾三任日本首相的近卫文麿,前驻华派遣军总司令、参谋总长、第一总军总司令杉山元,前日本关东军总司令、天皇侍从武官长本庄繁,本已定为甲级战犯嫌疑犯,但三人在逮捕前就畏罪自杀了。原驻台湾军总司令、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南方军总司令寺内寿一,也定为甲级战犯嫌疑犯,在逮捕前己因病死去。”

会场沉默片刻,麦克阿瑟两眼在墨镜后面转动两下,然后说:

“我对国际法庭的工作感到十分满意,请允许我代表驻日同盟军最高总司令部,向东京审判集团的全体法官先生和工作人员表示由衷的感谢!”

他起身转动着魁梧而肥胖的身躯,向坐在东西两面的法官和工作人员行军礼之后说:“刚才听了韦伯先生的汇报,两天前又看了法庭送给我的判决书初稿,我认为法庭的判决是完全正确的,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他在掌声中坐了下去。

又沉默片刻,迪利比扬格起身说:

“我基本上同意麦克阿瑟最高总司令的意见,说基本上同意,由于大家所知道的原因,国际法庭对日本战犯的审判是不彻底的,诸如丝毫没有追究裕仁天皇的战争责任;研制和使用细菌武器和化学武器,屠杀了几十万中国人民的石井四郎却被免罪释放;犯下滔天罪行的冈村宁茨依然逍遥法外住在中国!”

布莱紧接着说:“对日本战犯的审判也是不合理的!比如,畑俊六的罪行比坂垣征四郎要多要严重,可是畑俊六被定为无期徒刑,而坂垣征四郎却被定为死刑!又如西尾寿造罪大恶极却不予立案,而武藤章的罪行没有西尾严重,却被定为死刑!广田弘毅判处死刑是罪有应得,但小矶国昭、梅津美治郎、南次郎更应该判处死刑。”

勒克莱说:“多田骏、儿玉誉士夫、葛生能久、本多熊大郎、谷正之都应该立案,多田应该判处死刑,儿玉和葛生判无期徒刑,本多和谷正之应判有期徒刑。”

商震也挺身而出:“从主流看,国际法庭的工作是一首正气歌,不管怎样,还是审判了二十五名甲级战犯,并与各受害国一道审判了一批乙、丙级战犯,伸张了正义维护了和平!但是,在凹凸不平的政治哈哈镜里,一些假的恶的丑的,也变成了真的善的美的。刚才,迪利比扬格将军、布莱将军和勒克莱将军提出的问题已不可能解决了:但把问题提出来,让两个国际组织的代表听听,让在座的各国记者先生听听,对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如何作出正确的历史评说大有好处!”

坐在麦克阿瑟左边的阿塞尼斯和普迪吉不便说什么,两人都沉沉地点了两下头。

迪利比扬格又说:“我刚才说的不彻底,布莱将军和勒克菜将军说的不合理,实在不可思议!”

出人意外,麦克阿瑟出奇地冷静。他心平气和地说:

“人生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世界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迪利比扬格将军!如果一切都可以思议,就不存在有日本发动侵略战争,就不存在有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就不存在有今天的集体汇报会。是吗?将军阁下!”

“我不再说什么了,因为国际法庭的工作该结束了!这些问题留给后人去评说,去揭破吧!”迪利比扬格说,“我相信历史是公正的,也是无情的。”

“基南先生,韦伯先生!”麦克阿瑟握着烟斗的手向对面的基南和韦伯一伸,“那就让我们在那个极乐世界等待历史的评说吧!”他怪笑一声。

韦伯苦笑着,心想:你怎么把我也拉在一起?如果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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