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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这样一番被揍,真息鼓溢的感觉又是大为减轻,反馈的力量再次被他本能地化去。
顿时精神大振,挑衅笑道:
“红眼狼,你他妈是个娘们儿吗?想要小爷舒坦,得再……使力些……”
“混帐!”
蒙面怪客怒不可遏,双眼迸出红芒,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丁保双手抱头,像一个皮球般在地上翻滚弹动。蒙面怪客也是真怒了,身形一分为多,野兽般的残影在周围飞来窜去,宛若群狼分食,每一掠必打得他身子离地,拳、腿、指、爪已难区分。
丁保看起来很惨,毫无还手之力,但有“劲草”身法瞬移间护住要害,还有乱窜的碧霞真息护体,却没怎么真正受伤,最多是一些皮外擦伤。连血都没流下半滴,口中兀自笑声不绝,大叫道:“舒……舒坦。真舒坦!比他妈天封城烟花三巷的小娘皮揉捏吞吐得还要舒坦,红眼狼。你真有前途!哈哈哈哈……”
他这倒不全是刻意激将,而是蒙面怪客的拳腿打在身上,奔腾的拓脉真息得到宣泄,比之皮肉上些许碰撞受苦,这样的宣泄委实太舒服。
正所谓“外侵内壮”,身体一受到打击,这些拓脉真息毕竟是产自丁保自己体内,一遇生存难题。自发护主,顿时没工夫再去拓脉。另外,除了产生防御之外,也逐渐找到运行的规律,不再横冲直撞,痛苦顿时减轻许多。
如果说丁保此时整个人如同一块年糕,那么蒙面怪客就是一柄臼捶,越狠砸年糕越结实,越用力年糕越韧劲儿……
蒙面怪客呼哧呼哧喘气,越打越怒。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真红了,顷刻间杀机四溢,右手五指屈成兽爪。直接往丁保脑门插落——
丁保自不会让他得逞,利用“劲草”,上半身于不可能的状态下微微一移,同时忽地两肘交错,指掌回旋,凭空树起一面肘墙指盾。
这是第一次出手格挡,便以极快的速度,将蒙面怪客的凶猛兽爪格挡住,而且还不是一般硬碰硬的格挡。而是极巧妙地卸去力道。
蒙面怪客势在必得的一爪落空,“咦”的一声。立时变招,也跟着肘腕一靠。旋指而出,继续凶狠攻击丁保头部。
“红眼狼你够了!该小爷揍回去了!”
丁保经过这小半个时辰的疯狂挨揍,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整个状态也安全安稳了很多,身体说不出来的有劲,便不再给对方猖狂的机会,冷笑一声,“劲草”身法施展到极致,背部当做腿脚用,弹地而出,呼的一声,从不可能的角度弹射而出,挥手便朝蒙面怪客扑将过去!
蒙面怪客本能地想要拆解,不料丁保动作飞快,快得超乎他的想象,两只手的格挡刚落空,丁保便如苍鹰捕兔一样,有样学样,拍中他肩膀,这还不算,以手化爪,生生在他肩上扯下一片带血衣布!
这种主动揍人的内息发泄方式,自然比不得被人揍来得酣畅,但此时身体状况已稳,需要慢慢适应拥有内息、筋脉拓展的新身体,这样反倒是最合适最稳妥的途径了。
一瞬间,丁保便利用身法和内息,对蒙面怪客展开了极其狂野、毫无花巧,堪称残忍粗暴的疯狂攻击!
因为速度差得太多,加之丁保目前又是个蕴满内力的橡皮球,力道惊人,先前还很嚣张的蒙面怪客完全处于下风。
他一闪丁保便追击,一挡丁保便破坏,以速度拼速度、力量拼力量,瞬间便变成了衍圣草园熊虎山上每天早上被丁保满山追殴的老虎!
饶是他实战经验很足,但在这种非常规的情况下,也是一筹莫展,不多时已被攻击得门户全溃、招不成招。
最关键的是,丁保缠斗经验太丰富,那是跟十几头老虎生死相搏拼下来的,所以导致蒙面怪客现在想走都走不了!
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两人便似一对街角斗殴的地痞流氓,只是动作更快,破坏力更强,原始地撕扯在夜色下,时不时的蒙面怪客有血雾迸出,绽放出一种妖异难言的残酷之美。
“痛快!哈哈哈哈,真他娘的痛快!”
丁保以堪称变态的速度和频率持续攻击了一刻钟之久,鼻端嗅着混合沙土松木气息的血味,耳中听着对方闷钝的哼痛,而自己体内气息稳定,力道澎湃,豪情万丈,忍不住出声喊道。
自穿越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在直接战斗中感觉到这种全身战栗的兴奋美妙!
拥有“超人腕”强化基因,再拥有内力的感觉,真他娘的爽!
三楼窗内,柒妍心的嘴巴已经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两只手难以置信地拼命揉眼睛,揉得红通通的,都快要揉出眼泪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扁鹊集会()
那蒙面怪客也是非凡,丁保最终没能杀得了他,被他拼着连喷两大口血给逃掉。。3x。co
因为担心柒妍心一个人在这里出了事不好跟狐狸姐姐交待,加上身体状况不稳,所以丁保并没追赶,何况还有更要紧的事在藏经楼上。
回到楼内,无视柒妍心的震惊钦佩,丁保让她继续在三楼寻找,自己一人留在二楼。耗尽了整个后半夜的功夫,另找出三十五尊慈航道人木雕。因为前车之鉴,将这三十五式全部牢记在心中,未敢再轻易尝试。
天明时分,丁保和柒妍心一起回到藏身之处,澹台王图早已等得满脸焦急。
若非出于对丁保的信任,担心贸然过去打草惊蛇,早杀过去了。
柒妍心不想婶婶疑心,需回“女帝窟”驻地几日,丁保便趁此机会把事情前后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澹台王图,包括自己记忆的武功心法,以及柒妍心讲述的关于《碧霞篆录》的事。
比起《碧霞篆录》,澹台王图更感兴趣的倒是丁保记下的这身奇怪功夫,不过即便见识卓绝如她,也不知晓这套神奇功法的来路。
不过她倒是很肯定那《碧霞篆录》绝对不在藏经楼内,也不在出云观,倒疑似是在“圣岛澹台”家。
接下来一日一夜,狐狸姐姐便再未离开,一直守护在侧,帮助丁保将这套“碧霞神功”的三十六式从头到尾揣摩修习了一遍,等这一遍完全修完,丁保整个人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
那是一种真正强者的感觉。
以前给人的感觉是滑不溜秋不好对付。这次则是隐隐透着一种神秘与强悍。
狐狸姐姐望之。自又是一番非人类的感概。不过更多的还是替他高兴。
因“祈福论法大会”是在四月份,时日尚早,这边关于判官、城隍的事情又有狐狸姐姐操心,丁保心念圣门孔家那两头绿海龟,以及还有没有出现其它用得着的基因原液,便想先赶回孔府那边,待一切处理完了再过来。
澹台王图让他稍安勿躁,这两日间。可能还有一个忙需要他帮一下。
次日早间,餐后,澹台王图出门,丁保一人在房内揣摩“碧霞神功”和“身心通明”。
门正虚掩着,窗外忽响起一把清脆、稚嫩的女声:“小道士,快出来帮个忙?”
丁保微凛,怎么今日竟有人上门来了?
装作打扫收拾的模样,闷声道∶“来了来了。”
开了门,看到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女站在面前,生得唇红齿白。虽着男装,但一眼便知是个女娃儿。
细小的身子才刚发育。臀股也新开始显现女子特征,小胸脯鼓囊囊的,隆起两包,显出一种俏嫩稚气,再加上身板正在抽高,既有少女的腴嫩,又有女子的曲线雏形。正值含苞待放之前,吐露枝头现芽尖儿的美好时节。
她从头到脚都作男子装束,但细节上的突兀却更突显出她的女儿身。
围腹束腰,武靴束腿,裹得细小的身子曲线毕露。
若然改穿女装,说不定只觉是个乳臭未干、偷穿母亲姐姐衣裳的奶娃儿,然而一穿上男装,反倒一眼便觉是个水灵水灵的半熟少女。
“看什么看,贼道士,信不信我扣了你的眼珠子!”
少女的模样是够可爱的了,但桀骜不驯的表情一点也不可爱。
这一着急说话,喉音尖细,难辨雌雄,愈发衬得初初发育的少女青春稚嫩。
丁保却是皱了皱眉,鼻翼微动,忍不住朝前靠了一步。那少女一蹙眉尖,扬手便打,怒叱:“贼道士找死!”
“狐狸姐姐,别玩了。你这是?”
丁保通过虽经掩饰但却依旧淡淡的独特体香,终于确定,这就是狐狸姐姐澹台王图。忍不住揉着鼻子道。
少女“咦”了一声,瞬间从眼神到气质发生了质的变化,虽然外貌还是十三四的少女模样,但属于狐狸姐姐那种独特的挠人韵味却是显现了出来,信手摸出一把铜镜照了照,无限惊奇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难不成竟有破绽,快些指给我看!”
这一吐口,竟是嗓音也发生了变化。
她吃惊,丁保更吃惊。
他从未想象过世间竟会有如此奇妙的易容术,如果说眼神可以作伪、嗓音可以模拟、气质可以收敛,那么体型呢,狐狸姐姐眼前的这个外形除了身高跟之前彷佛,根本与之前熟透如水蜜桃般的风韵差了十万八千里!
如果说之前是个熟透的水蜜桃,那么现在充其量只是个青涩涩的小甜果儿。
这,这又是如何做到的?!
似是看出了他的惊讶,狐狸姐姐转了个身,笑吟吟道:“别瞪眼了,好啦,瞧你模样就知道不是我有破绽,而是你太精明!这个,是狐仙洞历任洞主的绝学,也是小狐仙当初授予我的,所以她老人家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其实说白了很简单,我教你的‘身心通明’好好练习,等练到一定程度,可以自由控制全身筋肉关节时,再施以一定技巧,便能做到身形上的调整,不过保持的时间不会太长。”
丁保恍然,揉了揉鼻子,也诚恳笑道:“倒不是小弟精明,而是鼻子天生灵敏,姐姐身上的好闻香味,天下独一无二,我一嗅便知。绝不会错。”
狐狸姐姐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弯成了一弯新月,歪着脑袋望着丁保,明明是青稚少女的外貌表情,眼神儿间却透着成熟女子的风韵、迷人,那种冲击之感,让丁保微微有些呼吸发窒。
“原来你也会发窘呢。”
狐狸姐姐似是很高兴,伸手拉住丁保,像一个青春少女般。蹦蹦跳跳地朝前行去。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名叫姬小月,乃是圣门十宗中‘扁鹊堂’的少堂主。可不要认错了哦。”
“姐姐,不对,姬小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丁保有些摸不着头脑道。
“去偷窥扁鹊堂的集会。之前不是说让你帮个忙吗,就是此际。走,路上慢慢跟你说。”
瞬息间,狐狸姐姐便重新转换成了一个少女形态。
路上丁保才知晓。“扁鹊堂”就是近卫十守中的医守,因为传人多行医,算是十宗中声名相对较好的一支,势力也保存得较好。
这“扁鹊堂”向来不屑于跟其他九宗来往,也很少参与事端,往常什么十宗大会从不参加。所以澹台王图发现扁鹊堂这次居然劳师动众地出现在这里时,便隐隐觉得这是一个最佳的突破口。
几日前瞅准机会,截住了瞒着家人任性前来的姬小月。
从小姑娘口中得知,因宗派成色日薄,总堂与下面四族“望色”、“听声”、“写影”和“切脉”之间来往不多。加之姬小月五六年前离开总堂学艺,所以今次过来的四位族君对长大后的她并不很熟悉。
再加上扁鹊堂堂主姬华今次因病未至。总堂除了她再没人过来,正是冒充的好机会。
澹台王图通过一日的学习揣摩,成功冒充,成为了如今在此地的扁鹊堂诸人皆都笃信不疑的少堂主。
二人一路周折,到了舍堂中最大最华美的一座别院,四周并无其他精舍建筑,格局独立,不受打扰,乃专门招待贵客之用。
“呀,大会要开始啦,走,上去。”
澹台王图拉着丁保,走到院前时,忽地低唤了声,蹬着窗花攀跃而上,脚尖往墙檐一借力,带他一起窜上了院中的一株老槐树。
老树枝极茂盛,大腿粗细的分枚遥指大堂房顶,居高临下,恰能望见堂内景况。
丁保不明白她明明到了这里,作为少堂主,怎么不光明正大地进去,但也知她自有用意,便未多问。
定睛望去,只见别院内的大堂上黑压压的挤满了人,多数是站着,除了居间主座,坐着的只有三人。
一黑须中年,一黄衣女子,以及另一名中年美妇。
二女中,黄衣女子面容清秀、姿容中上,但气质澹雅、惹人怜爱。
中年美妇最为显眼,全身黑白,身姿凹凸有致,风韵非同一般。
主位上尚有一人,腰部以上被檐角窗花所掩,连手都瞧不见,只知是男子。在他身后左右,隐隐各立着一位蒙面随从。
“那中年妇人是‘写影’一族的族君,名叫罗玉凤,是仅位于姬华之下的扁鹊堂副堂主,也是姬小月的亲姨,姬华没来,这帮人目前是她说了算。那黑须中年是‘切脉’一族的孙族君,黄衣女子是‘望色’一族的河族君,另有一位‘听声’的族君是个老人家,脾气很爆,今日暂时没看到。”
狐狸姐姐在耳边指点介绍道,完了,似乎知道丁保心存疑惑,便道:“放心,他们对我这个冒牌姬小月还是不错的,也很信任,兴许是这次会晤存有凶险,所以自上而下瞒着我。越是如此,越得来看看,我觉得他们跟我之前听说的扁鹊堂人不一样,每个人都忧心忡忡的,定然有鬼!”
说话之间,堂内集会已然开始。
中年美妇罗玉凤抬手一举,原本低呜呜的场中鸦雀无声。
她袅袅娜娜起身,对着正主位上那人敛衽施礼,朗声道:“使节大人,今年的一百七十七味草药,除了‘魇颈草’和‘金戈豆花’尚未足量外,其余皆已备齐。妾身派出之人已在西疆一处峡谷发现这两味药草,最多半月,必可凑足分量。还请禀告元君大人,宽恕则个。”
丁保观了观这美妇,再看看堂中所有站立的扁鹊堂人,感觉都是教养良好、脾气不错的人,便不禁有些纳闷,这样的门派,为何也在十宗之列?跟之前见到的女帝窟、修罗狱、城隍阁差别也太大了吧?!
便在这时,那位主位上的男子,轻轻一笑,振衣而起,朗声道∶“罗副堂主是吧,药没凑齐,再凑就是啦。今日初次见面,又是这一年一度的欢聚之日,不说这些事情。来!我代表元君大人敬诸位一杯,诸位今年辛苦了!”
举起手中杯子敬了众人,仰头一饮而尽。
丁保听得差点晕倒,这位声音不是别人,竟是那位张巡检!(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继嗣妙丸()
(二更献上,新年快乐!)
澹台王图察觉丁保神情有异,便问:“怎么,这人你认识?”
丁保皱眉点头,把关于这位张巡检的认知,包括华阳县的纠纷,到前几日见到他跟着白海亭一起过来讲述了一遍。顶点 。。co
澹台王图也不禁蹙眉,点着下巴道:“如此看来,叫你过来还真是正确。这人自称张凌桥,前两日过来找过罗玉凤一次,我当时恰好也在,看着便觉怪异,那罗玉凤好似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客气得如同下属见了上官。再看看罢,不知那个元君是个什么人物,好似这扁鹊堂为其所命一般,真是怪哉!”
言毕,又道:“我起初倒不是为这姓张的而来,是为他身后那两个蒙面人,我总觉得,其中有一人很像是城隍阁的那位城隍爷。呐,你待会儿可要小心些……”
丁保心中一凛,这张凌桥若真是白家的狗,明面上暂代白海亭负责此次“祈道论法大会”相关筹备事宜,暗地里身后还站着城隍爷当护卫,而那城隍爷又跟天兵有关,那么,这事情可就有些大条了!
忙运极目力,仔细望去,见众人手里虽握酒杯,却没有一人爽快畅饮。
罗玉凤也依礼回敬,动作仍旧是优雅合宜。
那位黄衣女子河族君望了旁边的黑须中年孙族君一眼,见他喝了些,也举杯抿了一小口。
余人皆无动作,神色不善,不知是没资格与张凌桥对饮。抑或打从心里不乐意。故而未动。
张凌桥从容一笑。振衣落座,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望色’的河族君,今年是第二年领药了罢?这一年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那位黄衣女子河族君低垂眼帘,轻声道:“谢使节大人关心,暂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本使这是第一回见着河族君,不甚荣幸。不知,族君今年贵庚?”
河族君微皱了皱眉。转眸一瞥身边的孙族君,轻道:“虚岁二十了。”
张凌桥一拍大腿,大笑道∶“好!好!真是青春年少啊!好!”过了一会儿,又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她,嘿嘿笑道:“二十岁也不算小啦,许人了没?”
河族君面色微变,正欲抬头,身旁孙族君的厚实大手已轻轻按住她的肩头。
河族君肩头一松,又垂眸不语,似是在想该怎么回答。
这时。罗玉凤放下酒杯,曼声接口。替她解围道:“今年扁鹊堂献给元君大人的药女,妾身此行也带来啦。全都是不足十八岁的处子,血统纯正,还请使节大人过目。”
轻轻击掌,九名身材高挑的苗条女郎从内堂走了出来,果然无一不美。
张凌桥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按往年惯例,八名便够了,她这边多献出来一名,意思很明显,就是有一个是孝敬自己的了!而且还是任自己先挑选,还真会做人!
心情大好之下,便收回了望向河族君的温黏目光。
虽说来之前已经搞得很清楚,元君大人早已把这帮人捏得死死的,他们断然不敢违抗,但自己毕竟不是元君本人,狐假虎威适当欺负欺负可以,但若要硬打这河族君的主意,还须担上许多风险,也难保扁鹊堂,亦或“望色”一族中没有些少根筋的鲁莽浑人、忠义之士。拼着不顾大局来替这位女族君雪恨,算算的确不值。
这位河族君再对自己胃口,除开做为胯下玩物的乐趣,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而且,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