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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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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道么?”

    “郎君放心。妾身……说说罢了,绝对不敢误了郎君大事。”肥胖妇人一下便被掐住了七寸,郑重许诺道。

    司马云涛语气一柔,叹息道:“嫣儿,这些年着实委屈你了。为了我,甘愿嫁入牛家伺候那个老色鬼……”

    “云涛哥哥,嫣儿连半个指头也未让他碰过!”肥胖妇人凄声解释道。

    “嫣儿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嫁过去牛家后,你为了守贞于我,不让他升起染指之心,不惜自毁容貌,还一日十餐,硬生生将自己从一个美貌无双的娇娇女郎,变成了现如今……唉,每每想起你的深情厚谊,我都……我都心如刀割,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啊!”司马云涛情真意切道。

    “云涛哥哥,千万别这么说!”妇人动情道:“为了云涛哥哥的大业,嫣儿做什么牺牲都是心甘情愿的!再说,花容月貌有没有无所谓,别人喜不喜欢也无所谓,只要云涛哥哥不在意,喜爱我一如往昔就成!”

    “嫣儿!”

    “云涛哥哥!妾身,妾身还是喜欢听你叫人家小甜甜呢啊。”

    “小……甜……甜。”

    “嗳,郎君,咱二人许久未见,妾身已备好衾被香榻,想让郎君好好疼疼呢……”

    “……呃,不了,家里还有急事。”

    司马云涛触电般弹起,声音拉远,却带着一丝苦笑:“有时候,我觉得老头子放手让我抓权其实没安什么好心。‘操劳过度’这四字,我算是尝到了厉害。”

    说完,再不给“小甜甜”任何说话挽留的机会,腿脚也不瘸了,噌噌噌地窜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湘子堂内() 
肥胖妇人呆呆坐了会儿,就在梁上丁保觉得她是不是要羞恼发飙时,却听她忽地幽幽叹了口气,“许是元涛哥哥真忙哩。”

    很熟练地给对方,也给自己找到了借口,瞬间便重新荣光焕发起来,简单收拾了下,起身离去。

    丁保摇了摇头,朝身边狐狸姐姐望去,发现她粉面含霜、目露杀机,一副择人而噬的架势,顿时吓了一跳,急忙道:“姐姐,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女的嫁到牛家根本没安好心,一日夫妻百日恩,对自己丈夫尚且要杀要剐的,自然也别想得到别人真心喜爱……”

    狐狸姐姐哼了声,气势顿收,撇过脸儿来,眼波流转,瞧不出喜怒,“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臭男人给哄骗利用的!”

    丁保立马举手,做出止住手势,义正辞严道:“姐姐可莫要一竿子打死所有人。反正,除了我之外,谁若是敢妄图染指你,小弟我就……”

    “呸!谁个让你染指了?”狐狸姐姐被他弄得脸颊微红,嗔怒道:“就什么?”

    “我就把他们全家老老少少全阉割了!一寸丁丁也不留下!”丁保恶狠狠道。

    狐狸姐姐眼波荡漾如水,娇咻咻道:“那,就如方才二人那种情形,迫于你的某种大业,需要虚与委蛇权宜之计呢……”

    “那也不成!我丁保的女人,哪里需要做这个!”丁保大声道。

    “你说的哦。”狐狸姐姐娇声一笑,忽而醒起一事,脸颊顿时泛晕,羞怒道:“呸呸呸,不害臊的小书生,谁是你的女人?你知道我姓甚名谁吗?”

    “姐姐小瞧我了。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的名字,四个字!”丁保抱臂而笑。

    狐狸姐姐惊讶出声,瞪大眼珠子。抿唇道:“你,你如何知晓的?”

    丁保哪里知道。只是诈她,没想到竟然还真是四个字,眼珠子一转,答道:“丁家娘子。不正是四个字吗?”

    狐狸姐姐对他的惫懒无赖完全无语,心里既觉轻松,又感惆怅,忽地小手一撑,忽如蜻蜓点水、蝴蝶沾花。轻轻巧巧地掠至“湘子堂”的梁上,道袍“唰”的一声,整个身子如乳燕投林,又似一阵烟雾,顺着横梁一溜烟地滑入房中。

    “喂……喂!你——”

    丁保唤之不及,忙手脚并用飞荡过去,也跟着跳进“湘子堂”。

    此间房间里没有铺设地板,却以空心木台叠高,上铺厚厚的禾草席垫。

    草垫表层,泛着一层油黄色泽。犹如琥珀蜜里带着一丝青碧,虽然色浓而旧,却干干净净的不见足迹污渍。显是长年脱鞋入屋所致。

    席上不用桌椅,只一张方几、几只蒲团,几上置有酒菜,几畔除了几坛子酒,还有一只白瓷水盆,内有清水棉巾,供宾客食前净手之用。

    看来之前这位叫“嫣儿”的痴心妇人还是早有所备的,此“湘子堂”内布设得虽简单,却极有情调。

    狐狸姐姐笑吟吟地并腿斜坐。拧了布巾擦净头面双手,又从几上取一只干净的瓷碗打水。拿起一块尚未用过的棉巾,湿了水。然后褪下布满尘屑的黑丝袜鞋,擦起了**的娇小脚掌。

    她乌浓的长发整束拢在左胸一侧,低垂粉颈,细细擦拭着香滑的小脚。

    那如玉颗般浑圆晶莹、微带透明的足趾拭去尘灰,逐一显露出原本的可爱模样,十趾粉莹,染着丹蔻,像是娇嫩的花瓣儿。

    幼嫩的脚底板儿没有一丝粗皮硬茧,白晳中,透出一股近乎粉橘的淡淡酥红。

    丁保本来以为她有什么重要发现呢,谁知却只是女儿家爱洁,不禁有些好笑。不过近距离观摩着她这无与伦比的从容美态,尤其还是一个严格意义上属于自己的女人,倒也是一种至尊级别的享受。

    女子尽管从小到大受惯了别人的注视目光,早已八风不动波澜不惊,但面对丁保此时这种温柔而单纯的欣赏,却是有些遭受不住,遂将巾子洗净拧干,扔了给他,“喏,擦擦头面。梁间灰尘很多,脏也脏死了。”

    气哼哼地一指他脚下:“把鞋袜也脱啦。你不想留下满屋子的脚印,告诉那些贼道士有人来过罢?”

    丁保稍一迟疑,没有拒绝,乖乖褪了鞋袜,拿巾子抹净头脸,才至几旁坐下。

    矮几上,一碟五香酱驴肉、一碟桂花烧鸡,加上一碟红油爆螺片,都是下酒的菜,虽然切盘精细,却不是什么拿得出来的飨客美食,倒像自家人夜中兴起,于灶边随手切来佐酒一般,完全比不上之前“采和堂”里的那一桌豪华盛宴。

    但却更显亲近之意。

    丁保估计,这兴许就是那位痴情的“嫣儿”亲手做的,只可惜呀,眼睛没瞎,心却瞎了!

    那司马云涛是被吓走的,走得匆忙,桌上的碗筷根本不曾动过,连酒坛的封泥都没打开。

    饮酒不用杯子,只摆着两只朝天海碗,其中一只给狐狸姐姐拿来盛水洗了小脚儿,她随手揭开酒坛封泥,斟满了另一只碗,又夹了一块桂花烧鸡到小碗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津津有味。

    丁保本来还有些犹疑,想着你以前不是挺小心谨慎的吗,怎么这陌生地方的陌生饭菜,你居然坐下来就吃?!正想打开嗅感检查一遍,但他一整天下来什么也没吃,还未有下一步行动,这时,腹中突来一阵打鼓似的咕噜噜声响。

    狐狸姐姐噗哧一笑,连夹几筷扔他碗里,笑啐:“放心吃吧,小书生。姐姐作为一个女子看得最清楚,那位痴情的胖姑娘傻透气了,别说主动伤害那臭男人,就是有只蚂蚁咬了那臭男人一口,她也会拿浆水灌了蚂蚁窝。所以呢,不吃白不吃。你不吃饱了,待会儿怎么受得住姐姐我的严刑逼供?怎么帮姐姐我办成大事?”

    “谁逼供谁还不定呢。”

    丁保相信她的判断,不再迟疑,拿起筷子开始狼吞虎咽。

    狐狸姐姐咬着筷尖笑嘻嘻的,似觉有趣,斟满海碗端了过去,抿嘴道:“呀,小书生,吃慢些!姐姐又不跟你抢,别噎着啦。”

    丁保是饿坏了,也不理她,骨碌地灌了一大口,捶着胸膛将食物全咽了下去,继续埋头大嚼。

    他见狐狸姐姐净拣那桂花烧鸡落箸,刻意留了整只片成四、五段的肥鸡腿给她。

    所幸另一盘五香酱驴肉又香又嫩、极是入味,份量又多,一阵秋风扫落叶,顿给他扫了个净光。

    酒足饭饱,抬眼便见狐狸姐姐笑意盈盈,夹了一片桂花鸡腿细嚼慢咽,那神情、动作越看越觉得熟悉,心中一个不断涌起的念头终于清晰了起来,忍不住问道:“姐姐,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柒妍心的小姑娘?”

    狐狸姐姐惊讶,点头道:“我这两日在这里新收的小徒弟啊,不过还正在观察,这孩子悟性是有,就是被她那窟主婶婶教得有些歹毒……怎么啦,你跟她照面了?你没被她……不对,应当是她没被你给修理惨吧?”

    丁保翻了个白眼,心道果然,我说一见那小姑娘就觉得套路有些熟悉,似乎在极力模仿谁,原来正是你的粉丝小徒弟!

    便把草料库里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又一个杀千刀的臭男人!杀得好!”

    狐狸姐姐冷哼了声,搁下鸡腿,直接起身,“小书生,你先呆在这里莫动,等我一下,我去草料库转移一趟,莫让她被这里这些乱七八糟的臭道士给发现了。唉,这也是个可怜孩子,本性不坏,只是走错了路子。”

    丁保点头,道:“这里安全吗?”

    “据姐姐这两日的观察,算是整个出云观最安全的地方。”狐狸姐姐点头,忽而一笑,带着些喜乐骄傲道:“再说,以你现在的轻功本事,姐姐我可也未必及得上你,还谦虚甚么?”

    “不准乱跑,一定要等我!”

    女子郑重交代完,门扉轻晃,咿呀一声重又闭起时,人已消失不见。

    丁保独坐其间,一边饮着酒,一边捋着心中的问题和信息,思索着待会儿该如何跟狐狸姐姐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虽说她令自己感到很安全和放心,但对她终归还是了解得太少,她是谁,她在做甚么,她想甚么,自己能帮她甚么……

    还有,她似乎一直在疯狂追逐天兵,自己已经掌握了那么多的天兵秘辛,倒是也可以跟她交流一下,互通有无……

    他在房中等了一会儿,觉得不踏实,因为房间内外互不通音,便重新上了梁上,没多久,便听见屋外一阵脚步细碎。

    屋外廊间,似有许多人往来奔走,他侧耳倾听,总觉人人落脚之时,一足的步子都比另一足稍重,纵使不知有多少人接连跑过,他却听得清清楚楚,无一例外,转念立时醒悟,是了,他们手里提着器械东西!

    忽听脚步声停在“湘子堂”前,房门嘭的一声,撞了开来,几名高冠道士提着齐眉棍冲进房内,探头四望。

    丁保不禁暗呼侥幸,幸亏有先见之明上了房梁,不然根本听不到外面动静,等人家冲进来时,虽能逃走,但也露了相!

    这时,外头有人叫道∶“有没有?有没有?”

    房中一人回头应道∶“也不在这里!”

    丁保越听外头那人的声音越觉耳熟,陡然想起,靠,这不正是那位耀武扬威的清风道长!(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是你师公() 
顺着翻板缝隙朝外望去,只见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晦。

    几人又提棍奔出,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至,屋外炬焰燎天,似都聚集到了八仙殿前的廊下广场。

    丁保冒险踩着横梁走到屋前,就着最近的阑额缝隙凑眼一瞧,广场上黑压压的聚集了几十名道士,人人手提棍棒,看起来都是身穿新制洁净道袍的正传弟子,无一名是粗陋伪装的执役假道。

    那清风背对着,站在阶台上居高临下,大声道:“各位师兄弟,你们可能已经知道了,那杀千刀的飞贼害死了清吉师弟,下手极是毒辣,就在那草料仓内,我们今夜一定要将这厮逮住,免再牵连无辜!”

    众人纷纷附和。

    丁保悚然一惊,糟糕,清吉,不就是那位宋巨基?他的尸体被发现了!那狐狸姐姐……

    忽听一名弟子大声道:“清风师兄怎知是外贼?说不定是那些个自山下募来的贱役所为。”

    清风冷笑:“我早已料到,这几日都是点齐了人头之后,拿铁链锁死了役所门窗,没有我脖子上的钥匙,哪个还能进出!”

    众人皆道:“清风师兄高见!如此说来,定是外贼所为了!”

    清风大声道:“外围铃索触动,我已派人沿着院墙搜索,贼人插翅难飞。我等从观中逐院搜查,来个内外夹攻,哼,今夜定教他来得去不得!”

    将弟子们编成数队,分路而出,片刻火炬焰影便散得乾乾净净,八仙殿外又是一片夜幕低垂。

    风中,偶有夹着几声鸦鸟乱啼,除此之外。连一点声息也无。

    狐狸姐姐的判断极为准确,这八仙殿果然是出云观中最僻静的角落之一。

    周遭别无其他建筑,看情况。除非那位二监院真阳子吩咐,否则无论侩俗都没有靠近此地的理由。不像丁保翻墙而入的草料仓那厢。即使院落无人居住,为稳妥起见,还是要点上满院栈灯,明如白昼。

    众人离去后,丁保又呆了片刻,眼见狐狸姐姐久去未归,不免有些担心。

    他不敢确定清风口中的飞贼是不是狐狸姐姐,但肯定不是指的自己。因为听起来这飞贼扰观一事已发生了好一阵子,起码不是昨天露的徽兆,而自己却是昨夜才至。

    继而一琢磨,应当也不是指的狐狸姐姐。

    一则她行事如烟似霭,缜密机智,如果不是故意,很难让人发现行藏;二是以她的脾性、武功和习惯,如果暴露行藏,谁发现她谁准保就被灭口,绝无侥幸。更不可能引发如许骚动。

    看来只是那宋巨基的尸体凑巧被发现,让那飞贼平白背了黑锅,罪状再添一条而已。

    既然他们没提到柒妍心。看来是狐狸姐姐先到,只是,既然先到,为何到现在还未过来呢?路上,又出了什么状况?

    他有心出去看看,但却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忌就是没头苍蝇一样互相去找,很容易就此错过。而且以狐狸姐姐的智计武功,遇到再危险的情况。即便有所耽搁,脱身应当不是难事。她既然让自己在这里等,那还是再等等的好!

    不过理智是这么想。但心里却是安静不下。

    干等着太辛苦,总得找点什么事做才好。

    遂起身上梁,绕着八仙殿的八个堂内转悠了一遭,当走到之前众人会晤的那个“采和堂”时,突地神思一动,将鼻子的嗅感尽数释放了开来。

    虽说现如今丁保对于鼻子嗅觉的利用已经相当熟悉,收发由心,对于众多气味中的分辨寻找也很得心应手,但在人多的时候,他能不用还是尽量不用的。

    因为想要具体分辨寻找,自然就要首先接受所有味道,可很多时候,不同人身上的体味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夸张点说,个别人身上散发味道之古怪难闻,简直超乎想象,比之茅厕还让人不舒服。

    他此时选择在这里停下来,打开嗅感分辨,是因为他心里总觉得方才在梁上时有些事情被自己忽略了,可是偏又想不起来,希冀嗅感气息可以有所帮助。

    很快,他的脸色便变了。

    因为他闻到了他苦追了一夜的判官的味道,那是一种很不明显,但却夹杂着火硝、烟气的味道,这样的味道,不大容易消失。

    也就是说,判官曾在这个屋里出现过,而且根据这个气味的滞留程度,跟方才那些人是差不多时间的,很大可能,判官当时就在那群人中……

    是谁呢?

    丁保眼睛一亮,瞬间想到了一个人,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笑容可掬,右脚微微有些发瘸,那右脚,不正是自己拿“堪言”刺伤的吗?!

    原来判官的真实身份就是他!

    “宣化第一总管”司马云涛!

    这个发现,让丁保顿时大受鼓舞,为确定猜测,快速转身,回到之前司马云涛待过的“湘子堂”,轻轻推开“湘子堂”的门,闪身而入,嗅感通灵之下,立马便分辨出司马云涛的气味来,顿时心中大喜!

    继而闻到一股熟悉至极的馥郁清香,一转脸,就见狐狸姐姐从梁间一跃而下,沉着俏脸道∶“你上哪儿去了?再晚些回来,我便准备出去大开杀戒了……”

    丁保却没理她,鼻子一动,猛地上前一步,搀扶住她,寒声道:“你受伤了?是谁!”

    狐狸姐姐摇头,“倒不是我,是她。”

    顺手一指,丁保朝暗沉沉的屋角处一望,发现那里匍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气息有些熟悉,正是柒妍心,而血腥味的来源,正是从她那边传来的,顿时心里一松,却又不禁疑道:“她怎么受伤的?我见她跟人动手时的言行举止处处在模仿你,先前只是捆缚下药,并未动手……”

    “我知道。”狐狸姐姐神情一柔,未多说话。朝墙角的柒妍心走去,丁保则很有默契地点燃了烛台。

    借着烛火一照,好家伙。柒妍心那张还算秀气的小脸此时鼻青脸肿的,身上衣衫破败。被爪痕抓得遍体鳞伤,有些伤口明明已经结痂,但此际又迸裂开来,汨汨缢出鲜血,整个人其状极惨,也不知是何人竟对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下得如此毒手!

    而狐狸姐姐,则早已换过一身簇新的衣裳,虽仍是青色女式道袍。尺寸却明显合身许多,内襟里还露出白色的棉制单衣,脚上也套着一双雪白的罗袜,鞋子也是普通的鞋子。

    却不知那双标志性的很魅惑的黑丝袜鞋被她收去了哪里。

    她撕下裙里的单衣下摆,先浸了盆中清水抹净柒妍心的伤口,再拿干净的棉巾吸干血水,处理金创的手法甚是娴熟。

    柒妍心闭合着眼,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疲累已极,一身衣褥浸满汗血污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所幸下半身尚算完整。

    头脸手脚也沾满泥巴,看来是经过一番搏命苦捱。咬牙硬拖着伤体蹭脱敌手的,这搁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来说,也算是相当坚韧硬气!

    从这一点上来看,丁保倒是能够理解狐狸姐姐为何会同意收她为徒了。

    “小书生,帮我照看她一小会儿,我去去就来。”

    狐狸姐姐给丁保说着话,那柒妍心恢复了些神智,听到堂内还有别人,强撑着睁开眼睛。一看到丁保正笑眯眯地站在自己师父身后,顿时面色大变。急怒攻心,挣扎着便要起身。指着丁保,口中疾声唤道:“师父……小心……”

    狐狸姐姐身形一动,把她摁了回去,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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