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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最内侧靠墙壁的那十几只吱吱吱吱乱叫的笼子,她一进来便自觉忽略,自始至终未望过去一眼,兀自绕着石穴崖壁仔细转了两圈,不放心地东摸摸,西敲敲,捣鼓了许久,才终于放弃,石像般不言不动呆立了片刻,忽地怔忪叹道:“小书生,就仅有这些了吗?”
丁保不明她为何不管不顾一定要找寻天兵,也不想明白,但此时眼见她极度失望之下竟极罕见地有些柔弱迷离,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张了张嘴,正想出言安慰,突然就见那黑袍女子突然嘤咛一声,挨着墙壁软了下来。
丁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使出弹跳之力,嗵的一声,蛤蟆似的极速跃至女子身旁,伸臂将她扶住。
借着柔莹皎洁的夜明珠光,但见眼前这黑袍女子此时娇喘咻咻,双臂环胸,玉靥酡红,便如醉酒一般,她额上沁出晶晶薄汗,眸中波光盈盈,直要滴出水来,长长垂垂的睫毛荡漾蔌动,犹如春柳扶风。
丁保惊骇莫名,却听女子水汪汪的眸子闪了闪,细声呢喃道:“小书生,这洞内可是种有什么香甜鲜果儿,快摘些来,姐姐有些口渴呢……”
香甜鲜果?这里边哪有什么鲜果?!若有香甜鲜果,我怎么可能嗅不到?!
丁保正腹诽着,突然想起一事,脑袋嗡得一下,生生骇得一身冷汗来,急忙把女子扶坐在地,一个闪身窜到鼠笼之前。
果不其然,本来整齐搁置的鼠笼架子上倾翻跌落下来了一个,落地鼠笼中原有的四只田鼠也只剩下了两只,另两只个头稍大的噬断木条逃将出来,正悉悉索索地在壁角那一堆瓶罐之间跳跃流窜。
地上,已有几只瓶罐破碎,其中一直猩红如火的瓷盒碎裂开来,桃红色的液体静静流淌,而旁边一尊苍绿佛龛也滚落倾倒,佛龛之上缺了一个角,苍绿色的粉末徐徐飘落下来,跌落在桃红液体之上,滋滋滋滋打着旋儿,弥漫升腾起一层淡粉色犹如女儿娇羞腮红的轻雾薄霭。
即便隔着这么近距离,丁保还是没有闻嗅到女子口中所说的香甜鲜果,但这不妨碍他神色冷峻凝重,并果断作出判断。先是快速用石屑尘沙将眼前这些瓶罐掩埋起来,然后取出火折子,将石****的干燥木料捡拾了一些,在黑袍女子旁边左右两侧各升起一堆篝火来。
篝火噼啪,燃亮了整个壁室,砂色石壁上布满赭红的流彩条纹,彷佛搅动染料一般,煞是好看。
篝火渐渐驱散毒霾,女子神智略清了些。二人出神望着篝火,各有心思,许久都没有说话。
“小书生,老实答我,姐姐中的这是什么毒?”半响,女子突然默默垂下瑧首,幽声道。
丁保面色凝重,有些不忍地看着女子,捏紧拳头,涩声道:“两种。一是‘牵肠菟丝’,一是‘红尘寂寞’。”
第40章 牵丝红寂寞混()
饶是心有预感,乍闻丁保所说的两种毒物之名,女子还是忍不住娇躯巨震,骤然阖上双眼。
那一袭紧紧贴身,柔滑若缎的黑丝长袍就像是被煮沸了的水,一圈一圈漾起波纹褶皱,战颤不已,经久不息。
“小书生,你赢了,姐姐千算万算,最终还是没有逃得过你的算计。天下四大至尊淫毒,一次就用上两种。厉害,厉害,当真厉害。”女子斜倚着岩壁,怔怔望着篝火,雪靥被火烤炙得红彤彤的,语声清淡漠然,听不出喜怒。
这头污水泼得是昏天暗地,若是搁在平时,丁保早勃然怒叱了,不过此时此刻却是怒不起来,所以也只是摇了摇头,难得认真严肃道:“借用你一句话,我还没这么下作。早同你讲了,这里并没藏匿什么天兵,实则是我研究勾兑新型毒*药之所,目的恰是用来对付天兵。是你自己喊打喊杀,偏要进来……”
女子冷冷一笑,讥道:“不愧是威震天,果然有见地,竟想到用淫毒****来对付天兵,也算震古烁今了。”
丁保也不作恼,心平气和,耐心解释道:“天兵肉身强悍刀枪不入,堪比金刚不坏之躯,看似毫无破绽。但小弟之前因缘际会扑倒过天兵,短兵相接,肌肤相触,所以很肯定,天兵虽强悍但其身仍是血肉所筑。鉴于此,小弟便想绕开常规那些见血封喉的毒物,重新研发勾兑出一种极端霸烈的腐蚀性药剂,但凡血肉之躯,沾之即腐,触之即烂,这样的话,对战天兵时或许可以起到奇效。而这些田鼠,便是我用来试毒之体。”
“如你所见,木板上的那上千种药剂,才是我实验勾兑所用。”说到这里,丁保顿了下,遥指着鼠笼方向,面色肃然,徐声道,“至于墙角堆积的那一些淫毒****,是小弟我在找人帮忙借药时,他担心遗漏,不管不顾一股脑取过来的。因为用不着,我便暂时分离搁置,堆放在那里,谁知今日竟有田鼠噬破鼠笼逃窜出来,鼠笼跌下,刚巧砸破了部分盛药容器,导致淫*毒溢出泄漏。无论你信或不信,小弟句句属实,问心无愧。”
他之所以耐心解释,一是怜悯女子现状,觉得有必要让她洞悉实情,也算求个心安,二是不想她乱生仇怼之气,然后在绝望之下做出什么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事情来。
女子朝鼠笼那边扫了一眼,恰看到两只硕鼠悉悉索索露出脑袋,心知丁保所言非虚,轻叹了声,喃喃道:“天意吗……”
她此时浑身难受至极,倚着岩壁软软斜坐,似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只呢喃了这三个字,便不再开口,状似昏睡晕厥。
丁保见她额头上满是粉色细汗,身躯颤颤发抖,显是极为难受,心中有些不忍,斟酌了下,低声唤道:“姐姐,口渴吗,小弟给你取些水来?”
女子闻言,极其讶异地扫了他一眼,恼道:“你……你不知中此二毒之人,万……万不可饮水吗?”
说话之时,女子秋波滞滞,凝望着丁保英俊面庞,垂长漆黑的睫毛唰唰唰战栗,如同暴风中的芭蕉,只觉身子软绵绵的,腿间竟生出一股异样烘热,神思不属。
勉强说完,顿时如被火燎般赶紧将视线从丁保面上移开,紧闭双目,如被抛在岸边的鱼儿,饱满的****急剧起伏,半湿的黑丝袍子贴熨出两座挺拔的乳峰形状,峰顶两枚细小突起,犹如樱核,看来分外惹怜。
丁保心中突地一跳,急忙转开视线,无话找话道:“姐姐莫怪,小弟只知这‘牵肠菟丝’和‘红尘寂寞’乃是天下四大至尊淫毒之一,无色无味,无药无解,实不知晓竟不可以饮水。”
女子嗤地一笑,闭目斜倚,语声轻促道:“小书生,你连这都不知,竟……竟也敢学人胡乱弄药,真是……贻笑大方。说说……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红尘寂寞’据传是来自红尘佛宗的无骨佛舍利,毒性极为歹毒,嗅到一丝一缕,都有中毒之虞,十分刁钻。其只对女子有效,但通常并不致死,只会令女子生出无端欲念,难以自已,自而耽于男女欢*爱,越欢爱越寂寞,越寂寞越沉*沦,最终浑浑噩噩,如失魂魄,彻底迷失在万丈红尘中。”
丁保说着,有些担忧地望了她一眼,这才继续道:“‘牵肠菟丝’不知从何得来,亦是仅对女子有效,通常也不致死,中毒女子,神魂皆失,莫名依恋身边任何身体康健之青年男子,犹如菟丝花攀缘树木,牵肠挂肚,难以分别,故而得名。”
弓鹤云乃是雅内虽收集此类毒物,但甚是鄙夷,专门锁在一处破落小柜,连介绍也是极简单,以上便是丁保所看到的所有相关记载,而关于如何配制,如何使用,如何防范解救竟是只字未提。
女子默默听完,忽而放声大笑,笑声含凄:“好一个药不致死。小书生,你方才莫不是心里在默念,就你一骚狐狸,烟视媚行,不净不洁的,身中此二毒倒也不冤……”
“断无此事。”
丁保当即否认,正要继续说话,却见那女子好似瞬间做出了什么决定,居然撑着墙壁,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半湿的黑丝袍子紧贴于身,玲珑浮凸,极致魅惑,袍子前襟开叉极低,此时因汗湿沉坠,左右各小半只莹白酥翘的娇嫩玉丘露了出来,随着身躯晃动,酥酥颠颤不已。
就在丁保讶异震撼之时,女子已贴了过来,脚下不稳,一头扎在丁保怀里,却努力昂起瑧首,不再闪避,水盈盈湿漉漉的秋波直直盯着丁保,语声平促,娇喘咻咻道:“望着姐姐眼睛,快说,快说你看到什么了?”
丁保知她所为必有深意,忍着怀里软玉温香,鼻端气息如兰的旖旎诱*惑,勉力集中精神,认真看向女子的双眼,这一看不打紧,还真看出些异常来,急忙仔细描述道:“你眼白之中,隐隐有横着三条若隐若现的红丝浮现。除此之外,黑白之间界限渐失,还有些明显浑浊……”
“牵丝红,寂寞混。这便是二毒齐发的标志。”
女子眼波迷离,身躯滚烫战栗,却倔强地昂起瑧首,纤纤素手高扬,像之前那晚一样,费力描画着丁保的一对浓眉,口中,似哼非哼,似歌非歌,低低呢喃道:“单一毒素,或不致死。但二毒齐发,等牵丝红变成纵横各三,寂寞混蚀掉黑白之界,便是姐姐身死无救之时。”
第41章 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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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会致死?”
丁保闻言一惊,却听怀中女子声若遽铃,急惶动容道:“小书生,无论如何,姐姐此身尚不能死,也不敢死!你要救我!”
“救?小弟倒是愿意,可怎么救?”
丁保觉察到她此时心神之激荡惶惑,两只菱尖般娇嫩洁白的柔荑抓得他双臂极疼,就像溺水将亡之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命拽住不放。
“若要摆脱此二毒之祸,须在牵丝红和寂寞混交叉毒染之前予以破解,最便捷法子,便是……便是男女****,阴阳调和。”
丁保心头猛地一跳,但很快稳下心神,极认真道:“那个,狐狸姐姐,你莫要病急乱投药,听我讲,世间所谓什么阴阳调和多半都是骗人的,再奇特的淫药也是由剂方合成,须以药解,对症下药,男女交……交合之说不过是术士虚构,专门用来欺骗女子贞操的。”
“小书生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世间所谓淫毒****,能催情者极少,多半是使女子失去抵抗之力,或产生些许错感幻觉,须以药解,别无它法。普天之下也无以交合治病之事,即便是佛家欢喜双修,道家房中秘术,须得身心健康时,方能修练。除此之外,通通是江湖郎中拐骗无知女子的无耻劣术。”
女子此刻心中已做决断,倒不再像之前那样为延迟毒发而不敢丝毫运功,故而身体虽依然滚烫绵软,说话倒是多了些许力气,缓了口气,继续道:“但那些仅是普通淫毒,‘牵肠菟丝’和‘红尘寂寞’名列四大至尊,药性奇特,配方无从得知,更不知从何而来,但千百年来无数女子毁在此二毒之上,自有后人总结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活命方略来,男女****之说,绝非虚构之谈。”
“只是,这个……”
“休再啰嗦废话,姐姐出身之地尽是女子,入门所修第一堂课,便是了解此堪称女子克星的四大至尊,难道还会有错?”
“……既这样说,那自是不错。”
丁保心下骇然,骚狐狸身手超绝,心思缜密难测,行事任性乖戾,其师门风格可见一斑。她轻描淡写这一句,不难想象其师门为破解这四种堪称宗派克星之毒,菁英倾巢而出之情景。至于如何实验,如何破解,花了多久的时间,牺牲多少可怜女子……其中惨烈不足为外人道。
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愿招惹她,突地神思一动,问道:“姐姐方才说这是最便捷法子,那,那定然是还有其他法子了?”
“距此万里之遥,昆仑山九别峰不冻泉,浸泡十二时辰。前提是能够寻到那里。”
女子越说越是气苦,想以自己容貌之美,身份之尊,寻常男子连瞧上一眼的福气都没有,此时为求活命,忍着极端羞耻主动献身,眼前这小书生偏还扯东扯西,一脸不情不愿,一念及此,耻意上涌,娇躯颠晃,几要晕厥过去。
“呃,那个,我……”
丁保正欲继续分说,忽然一怔,再也说不出话来。
怀中女子瑧首微仰,蹙眉闭目,黑丝薄纱不知何时竟已飘落,火光掩映之下,显出一张难以言喻的绝美容颜。
她体内正受药性荼毒,肌肤潮涨,通体泛红,滚热得像是发高烧一般,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蛋,此际看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苍白,竟似浑无血色。
如此以来,反倒更显出一张娇靥如羊脂玉般般剔透晶莹,篝火明焰、岩壁幽影在她五官分明精致清晰的俏脸上不住跳动交错,却扫不出一丝微瑕,犹如握在手里细抚经年,莹润细腻的象牙玉筹。
左右两堆篝火噼啪作响,光焰吞吐不定,投映而来的亮色也由红转橘,由橘变黄,时而又突然跳化成炽艳的刺亮。
岩壁幽影重重、丁保高大身躯遮挡下的暗区更是深深浅浅,不一而足。但无论投在她面上的色彩明暗如何变化,放眼望去却只得绝色二字,所有的流辉浓彩明暗相间不过是映衬,在女子那样纯粹完美的精致白皙之前,也只能相形见绌,落为下乘。
女子之真实容貌气质,实与丁保之前猜测完全不同。
之前仅见她那长长垂垂时刻摇曳不定犹如风中火烛般的漆墨睫毛,以及一对烟视媚行仿若能瞬间演绎出万般可能的莫测秋波,丁保猜测,其落下面纱之后定然是一脸妖冶放*荡的狐媚浪气,但此时眼前呈现的,却分明是一张端雅娴丽的脸庞。
如果非要形容,则是三分大家闺秀的书卷雅气,三分名门贵妇的雍容温婉,三分梦中情*人的清媚娇稚,以及一分与生俱来堪比王侯将相的傲慢强悍。此种强悍难以形容,莫可名状,又隐隐透着一丝危险。
女子之绝色,与苏戈清丽若仙如霜雪般洁净清冽不同,搜空脑袋,也仅能用尤物二字来形容。
丁保呆望良久,终于明白她为何要时时戴着黑丝面纱。以他前世今生之见多识广,心思沉稳,犹自胸中怦然难平,一种少男般血脉贲张、眼酣耳热的晕眩感良久方消,更何况是其他人。
轻叹了口气,面对此等容颜气质,迟疑转圜的话语却是再难说出口。
女子似已习惯了他人怔望自己的模样,微微用力,从丁保的怀中挣脱,垂眉敛目,一双美丽的弱水瞳眸盯着篝火,空洞洞地回映着火光,口吻轻淡,丝毫不带情绪道:“那间石房内,可有洁净裙衫?”
丁保早看出她身上这袭材质奇特的柔丝黑袍绝非凡品,除了能掩盖体香气息,应该还有其他防身之效,这种时候,自然是要换下来才方便。闻言无声点了点头,起身穿过石甬,自衣柜里将自己准备的新衣内外各取一套,回来递给那女子。
“新做好的,还未来得及穿,姐姐将就一下。”
拿衣服的时间里,女子已挪到火光弱处,半躺半坐,倚入角落阴影里,闭目缩颈,双臂环抱胸脯,似有些凉意。闻言也没吱声,只默默接过衣物。
丁保转过身,偌大的岩洞石腹里,便只剩下篝火噼噼啪啪的烧灼,以及悉悉索索的换衣声。
沉默如石心思复杂的二人,却都忽略掉了一件事情,既要做那事,脱了即可,何须再穿新衣多此一举?!
第42章 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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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
半响,身后女子忽而幽幽唤道。
丁保闻声就像是刚从水里刚逃回岸上,长吁了口气,稳了稳心神,依言转身。
他的衣裳明显臃肿宽大,以女子身量之高也被裹得严严实实,只在衣摆下端,露出一双粉嫩小脚。
仅比丁保的掌心略大一些,白腻无瑕,粉橘色的脚掌,便似涂擦腮红的名贵粉垫般柔嫩腴美、粉匀细润。玉趾却又修长浑圆,甲显明紫,犹如一丛柔嫩鲜美的小花瓣。足间,白皙酥红的足弯里透出些许青络,益发显得足形纤长秀美,盈盈只堪一握。
随着丁保脚步声近,雪腻的足趾微敛,蜷如猫爪,似有些羞人模样,极是娇妍可爱。
丁保非是首次瞧见女子双足,但却是第一次瞧得这样清楚,瞬间热血上涌,怦然心动,几乎想伸手去拿,总算神智还在,不忍冒犯,心中只一个念头不断盘旋:她这般修长苗条玲珑浮凸的身材,脚却生得这样精致小巧。
兴许是衣衫严实,寒意减去,女子身体略有放松。双手撑着地面,恣意伸展长腿,雪白赤*裸犹如花瓣般的玉趾扳得长长的,双腿微分,修长柔美的娇躯向后挪动着,轻轻贴靠在岩壁上。
丁保见此情形,吸了口气,放稳心神,径直走到女子身前,在她两腿前屈身蹲了下来。
女子尽管心智强大,也有所备,但在药性肆虐下,鼻端嗅着渐渐靠近的男儿气息,还是浑身酥软无力,见他走来,下意识地别过头去,身子往壁里一缩,强忍住羞耻不拿脚去踹他,忽觉他双手摸进自己腰间,忍不住睁眼低呼,扬手便是一记耳光搧出,咬牙颤声道:“你……你做什么!”
又惊又怒,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虽是抢先动手打人,模样却反像受惊的小动物。
女子此时力道速度早不比往日,丁保又是心有所备,一下便将她的柔荑抓在手里,怫然不悦道:“你做什么!小弟当然是要脱衣服了。”说着,忽而有些狐疑地扫了眼前怒目圆睁的女子一眼,面升疑惑,“对哦,既然不脱衣服做不得那事,此时还是要脱,那,你之前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换穿上什么整洁衣衫?”
女子呆了一下,这才省起此节,想到自己经验不足瞬间便遭暴露,今晚自始至终彻彻底底在他面前落于下风,忽地恼羞成怒,之前压抑的气苦、委屈、羞耻……瞬间爆发,作出一副经验老道颐指气使之态,怒声指挥道:“你躺好。我自己来。”
丁保一怔,虽略有不爽,但寻思怎么着自己都是占便宜的,便摊摊手,任她去了。
女子不解上衫,只微抬起臀股,将贴身所穿的亵裳褪了下来。
岩壁角落里焰火不明,丁保又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