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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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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图和说明书务必贴身保管,其他任何人只准看,不能碰。”

    苏戈认真点头记下,临出门前,突然黠笑道:“放心,我会把工序分解开来,出了县学大门,保管谁也不会做。”

    丁保先是举手拜服状,接着就笑,“找你相助,我委实太过英明神武。”

    尤刚和两位随从,喝茶一直喝到肚皮发胀,茅房都去了三四趟,丁保这才面露疲态地从书房里走出来。

    三人噌地撂下茶盏,跳了起来,尤刚迎上前一步,毕恭毕敬道:“县尉大人,接下来有何吩咐?”

    “两个书局的制版工匠们都准备好了?”丁保揉着太阳穴,没办法,这次炮制的东西实在是花费了比较大的精力和时间。

    “回县尉大人,都安排妥了。那两位老板一听有县衙的大生意做,高兴得嗷嗷乱叫,火速招来工匠工人,现一切就绪,就等着咱底稿送到,立马制版开印。”

    “办得好。”丁保左右手里各拿着薄薄一叠纸张,分开交给尤刚,一字一字,郑重交待道:“左边这一叠交给龙门书局印做,右边这一叠交给墨香。两个书局各自的部分印好之后,由你亲自负责装订,每页下面都缀有页码数字,汉文数字你识得吧?”

    尤刚挠着脑袋,尴尬道:“还就……只识得几个数字。”

    丁保心道这样更好,点了点头,肃声道:“能识字就够了。装订时须认真,顺序莫有差错,你每成功装订出十本,我许你纹银一两。此外,此底稿制版完成立马归还回来,不许给任何不相干人等看,两个书局也要交待清楚,若是其间有什么泄露差池,本县尉担待不起,你们更担待不起,统统都要下大狱!”

    “是,是,县尉大人放心,我尤刚拿人头作保,决计不会泄密一个字出去。”

    尤刚忙不迭地点头,胸脯拍得梆梆响,心里狂喜莫名,乖乖,装订十本一两银子,那一百本,一千本呢?这还真是我的亲娘舅哎!

    “县尉大人,没别的事的话,小的们这就赶去书局开工了。”

    丁保摆了摆手,忽然,开口询道:“若是有人好奇这是谁著的,你怎么答?”

    “自然答是县尉大人亲著。”尤刚大喇喇回道。

    丁保摇头:“我可没这本事,所著者实则另有其人,其为人低调而已。拿笔过来。”从一名随从手里接过笔,沉吟了片刻,突然抬头道:“黑头山上那位南三府绿林总瓢把子弓鹤云弓先生,可有什么响当当的名号?”

    “此君,江湖人称,擎天柱。”尤刚面露敬仰,抱拳答道。

    丁保遂低头,不假思索地在封皮那一页靠右下角的空白区域里,写下了三个大字:威震天。

    中午出门随便寻了家面馆,叫了二两臊子,一叠卤牛肉,甫一坐定,就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议论伍梅以及伍家豆腐花关门一事。

    伍梅被天兵降身,跟之前七年里出现过的所有天兵一样,大闹一场后不知所踪。因其是在婚礼过程中突然被附体,新郎一家皆被其杀尽,一时间什么恶毒说法都有,伍家老两口受不了街坊邻居指点议论,畏之如蝎,加之自己心里也害怕没底,索性关门歇业投奔东海亲戚家去了。

    丁保听得心有戚戚,不过眼下暂时也没能耐管这个,饭后,饮了杯茶,然后出城,径直来到了围栅好的栅栏园子外。

    栅栏高有十尺,全部用灰布覆遮,自外望去,完全看不到里边情形。整个范围也很大,几乎当日与天兵厮斗前后涉及的所有区域都囊括其中,只在靠近县衙方位留了一道大门。

    苏戈组织的捕快衙役、民壮兵丁,两人一组,三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极严,不许任何人私自靠近。

    不仅如此,白百户麾下的十旗镇卫也出动了九旗,金盔银甲,明火执仗,自有一股肃杀之意,瞬间把戍卫级别提升了几个档次。

    丁保沿着栅栏外墙走了一圈,总体上比较满意。单凭这些人,自然挡不住即将要来的那些挥金如土的豪客大侠,但要的就是活生生的眼睛,有了这些活生生的眼睛在旁盯着,再加上两大虎皮加身,天下间敢不买门票硬闯的人,还真是屈指可数!

    转回到栅栏园子大门口时,近二十位眼泛精光的半拉小子已经集合完毕,侯在了那里。

    “县尉大人好。”声音洪亮,吐字清晰,人人透着股子机灵劲儿。

    “跟我走,现在开始培训。”丁保笑着一招手,头前带路,径直朝园子内走去。

第23章 捕神漏爷() 
丁保在栅栏围筑的园子里密训时,县学大库房内,苏戈正摆弄着手里的布偶成品欣喜若狂。

    之前她拿到结构草图和说明书时,心中对于布偶成品的具体形态实则已经具有一个初步猜想,她觉得会跟真人极为相像,但等最后成品完全填充缝制出来,尤其是当她按照说明书中最后一步,亲自用笔墨点睛之后,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非是具体形貌与天兵伍梅有多近似一致,实际上因为要削减开支和降低制作难度,布偶整体比较粗糙简陋,但是却恰到好处地把天兵五梅该有的特征点全部体现出来了。

    遮住布偶的一部分,或许猜不出这是什么,但完完整整搁在眼前,苏戈相信,但凡是当日见过天兵之人,绝对一眼便能认出这就是当日的天兵五梅。

    此刻,望着点睛之后仿若活过来的天兵布偶,看着她平伸而出的萧杀手掌,还有周身那片绝艳惨烈的红,苏戈甚至能再次感觉到当日面对天兵本尊时的那种巨大无助和战栗,深刻体会到她那目空一切视天下万物如刍狗的狠决霸烈……

    深吸了一口气,从泥淖般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苏戈突然对丁保应允自己的定制布偶充满了期待。

    “苏大人,前厅有人相侯。”一位县学雇佣的帮杂小厮出现在库房门口,小心翼翼唤道。

    “是什么人?”苏戈皱眉。

    “一位老人……嗯,老农……”那小厮被苏戈这神仙妙人儿拿正眼这么一瞧,浑身如遭电击,面红耳赤,说话都不利索了。

    苏戈闻言一喜,果断收起结构草图和说明书,折好藏入袖中,回头对忙碌的众妇交待了几句,然后便跟着小厮朝前厅走去。

    转过雕花门廊,小厅内的镂空木窗前,果然背身站着一位形如锄田老翁的瘦削老者,赤腿芒鞋,泥污点点,背影佝偻沧桑,但腰杆儿站得笔直。

    “师父。”眼瞧那小厮识趣地没跟上来,苏戈赶紧疾走几步,朝老者躬身行礼道。

    老者背后似乎生有眼睛,身形也未见怎么移动,却是准确避过了苏戈的行礼。

    那双浅灰色的奇异耳朵动了动,转过身来,一张拙朴与精厉混杂,历经风蚀日晒犹如花岗岩般的沧桑面庞上,堆满了慈祥和蔼,两道鹰隼般的厉峭白眉,此际也柔和了起来,“七公子,将军大人和你看得起,瞧得上我这些微末伎俩,执意唤我声师父,我也就厚颜生受了,但切莫再行此大礼。说到底,我终究只是‘寒门铁衣’,身份有别。”

    其声如鼓点,余音绕鸣。

    苏戈深知其为人,不好再坚持,注意到师父那对异金打造号称天下最灵敏的“白衣神耳”方才动过,便放心询道:“师父,前日你信中言道还要几日方能回来,莫非,那事已了?”

    老者摇头,灰眸中黯色一闪而逝,微嘲道:“了不了,还不就是个扯皮推诿,不提也罢。”继而又道:“倒是华阳这边,什么时候出现的天兵,还有人妄言活捉到过一尊,怎么信中从未听七公子你提过?”

    苏戈早知师父肯定会问,倒是没想过他会专门为此事匆匆赶回,当下毫无隐瞒,将天兵之事原原本本交待了一遍,包括被丁保舍命相救一事,过程中涉及到自己草率救人之莽撞凶险处,自然是一言带过。

    “这么说,那天兵附体之人,还真有被困在沙坑之中,倒也不算是谣传了。”老者听完,默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竖起鹰隼白眉,沉声道:“无论如何,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七公子莫要再随便上前冒险。你可知道,你虽是一番好意,勇毅热血,但万一出个什么错漏差池,整个华阳县上上下下会有多少人受牵连掉脑袋?值此风雨交晦之际,再被有心人稍加利用,怕是整个镇南将军府合着南国三府,都会卷入其中!”

    苏戈悚然而惊,虽心有不服,但却知这是事实,贝齿啄咬着下唇,闷头不语。

    “七公子,观你气色不佳,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吗?”老者灰眸在苏戈面上一扫,忽而笑道,“怎么,还在被那件案子困扰,说出来我帮忙参详一下?”

    “案子已经结了。连夜抓人突审,昨晚一宿没睡。”苏戈置气,又骄傲道。

    “哦?”老者不禁白眉一挑,颇感意外道:“怎么结的,说于我听听。”

    他一生办案无数,之前听苏戈大概提过这宗案子,自然了解这种无线索无凶器无目击者的案子意外可能太多,便是自己亲自出马也不敢说一准能破,本来还想着回来后有暇时帮她参详参详,不曾想她自己居然已经抢先抓到了凶手。

    因为比较了解自己这位徒弟的水准,所以很有些出乎意料。

    难得见老者露出这种表情,苏戈心中不禁大感快意,便将丁保如何协助自己勘验尸体如何推测凶手身份的过程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连带他关于微量物证的那番出格言论也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实则这些内容,便是老者不问,她也肯定会全部说于他听的。

    听的过程中,老者一向古井不波的面容极为精彩,两道鹰隼白眉更是挑来挑去,或竖或立,不断变化形状,苏戈瞧得很是有趣,末了,老者兀自呆坐了大概有半盏茶功夫,这才灰眸闪闪,喟然叹道:“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家五世刑名,名扬天下,到我这里,更是侥幸挣得天下第一名捕的妄名,最大依仗不过就是世代相传不断改良的一首勘物诀和一个勘物箱。勘物诀到我这里从二十八句增至四十句,勘物箱也有诸多改良变化,我近些年对于勘物一道心有感触,隐隐觉得有即将触碰到大变革之趋兆,但始终不得要领,今日听这一席话,说醍醐灌顶幡然醒悟还太轻,实则对我刑名之道,无异于春雷初绽另辟天地!”

    苏戈深知丁保那番言论厉害,若不然也不会刻意记下要专程说于师父,但却实在未想到师父评价居然如此夸张!

    春雷初绽,另辟天地,不至于吧!

    老者是何人,自然觉察到她的情绪心理,激声道:“七公子你想,刑名之道,为何难学更难精?盖是因为历代以来,几乎全是口手相传的经验之谈,未成体系,不经岁月磨砺不见多识广根本掌握不到真功夫。但若依方才言论,花三年五载,甚或十年八载功夫,对于日常所见之气味、毛发、种子、花粉、木屑、羽毛、鳞片、纤维、油脂、墨水、胭脂等这些可以准确辨别案犯身份特征的物证讯息,全部收集起来,进行,样,样什么……”

    “样本储备。”苏戈提醒道。

    “对,对,样本储备。”老者越说越兴奋,灰眸亮闪闪的,看着很吓人,语声却极为激昂,“这些样本储备,全部封库,详细信息一一记录在案,汇成可供查阅之书卷,统一印制,刑名者人手一策,再将我家传之勘物箱量产,刑名者人手一箱,最后集中训练提取、比对之方法。到得那时,七公子你想,岂不是天下处处皆有神捕,自此再无冤假错案,再无乱勘刑名,长此以往,自当屑小辟易,百姓安居……”

    被老者这么一说,苏戈也是听得目泛异彩,心驰神摇,不免暗暗咂舌,照这么说,丁兄还真就是刑名之道另辟天地形成体系的始作俑者、未来始祖了?

    老者呆立着,不断竖眉,咂嘴,忽地一把抓住苏戈,激动道:“不成,这其中尚有许多未解之处需仔细斟酌印证,七公子,此人现在何处?你快些带我过去拜会,待我沽上一壶老酒,今晚要与之秉烛夜谈,不眠不休……”

    “师父,这可不成。丁兄此时正忙着,我这边也还有他交待的事情未完成。你且稍待几日,待他有暇时,我再领他去草庐寻你。”苏戈赶紧温言劝止道。

    “姓丁?可是之前从天兵手里救下你和白小子的那位丁保丁探花?”老者忽然醒神道。

    苏戈点了点头,同时担心师父再着急上火,赶快敬上一杯香茗。

    见她点头,老者面容一肃,瞬间沉默下来,喝了口茶,鹰隼白眉一挑,灰眸射出湛湛厉芒,“背景可弄清楚了?”

    “师父!”

    苏戈微微一窒,面泛惭色,但还是咬着小白牙,不情不愿道:“丁保,字探花,男丁,年十七,举人出身,本县人氏,父母早亡,有老仆禄伯,世清白,家中旧宅一进,东海另有园子两处,地薄瘠,植有时蔬瓜果,佃农四十余户……”

    老者听完面色顿缓,言道:“看来不是有心人,甚好。既是清白之身的可造之材,我现立刻修书给将军大人,推荐此子加入‘寒门铁衣’,最不济,也要为他挣个你们苏家的一等刺黥身份,绝不比那知县罗老儿差。”

    苏戈一听,面泛异色,张了张嘴,却终是没说什么。

    “对了,七公子,这丁保交待你协助做什么来着?”

    苏戈心绪莫名纷乱,胡乱应道:“也没什么,就是些帮他挣钱的事情。”

    “扯虎皮都会了,不错,看来确是人才。”老者品着茶,随口问道:“连你都拉下水,他这是要准备挣几个子儿?”

    “三万两。说是至少。”

    “哦,三万两,也还不错……噗!咳!咳!咳!多,多少?!七公子!你刚说多少来着?!”

第24章 天兵遗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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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午后始,华阳县城内城外便逐渐热闹起来。

    不断有贵人豪客络绎而至,或携仆带众,或孑然一人,但拿眼一瞧,便知是多金不凡之辈。

    算至今年,天兵连续为祸已经八载,尽管尚没有人洞悉因由规律,但有心人追蹑探究的热情却是愈发高涨。尤其是今次据传还曾借沙坑围困到一尊天兵真身,虽然最后仍被其逃脱,但对于真切关注天兵而苦苦不得入门之泱泱大众来说,却不啻于一声平地春雷,振聋发聩!

    其中最受震撼吸引的自然是类似东海雷家、巴蜀唐门这种曾被天兵降世一夜灭族的名门望族。越是自诩高贵,越是胆小惜命,头上时刻悬着一把像天兵这样无迹可寻的斩首利刃,心里自不安生,无时无刻不希望能寻到破绽弱点,早做防范。

    其次是为南明山群英会悲惨遭遇愤慨震怒的正义之士。

    南明山群英会,是由告老还乡的礼部侍郎萧同老大人组织发召,官商僧侣、侠客望族等一起参与的一个专门赈济灾民的活动,单澜江洪涝一宗灾情便拯救安置灾民数万,一时反响强烈,朝野称颂,谁料才至第二年,便遇天兵降世,连带萧同老大人、弓沁父亲弓鹤云在内的近八十位热心侠义之辈尽被屠戮,人称“南明悲歌”。

    此事一出,朝野震动。上至朝堂,下至民间的诸多正义之士义愤填膺,自发组织追蹑天兵踪迹,誓要为南明悲歌中命丧诸人讨回公道。

    再就是数量极为庞大的好奇投机之徒,多是些独来独往的江湖豪侠,但闻有天兵降世,立马如苍蝇嗅到粪便,嗡嗡而上,希冀能抢先寻得天兵之谜,最不济也能捡拾些天兵遗落的神兵异宝,据为己有待价而沽。

    这些好奇投机之辈数量最多,往往来得也是最快最早。

    但这次快马加鞭一窝蜂涌来之后,却发现情况与之前大大不同。往日虽狼藉凄惨但可对任何人自由开放的天兵降世之地,这次却是被一个方圆数里的栅栏园子围遮得严严实实,别说天兵降世痕迹,连个脚印都瞧不到。

    栅栏园子外面,还有兵丁衙役三步一岗十步一哨,肃杀威严,恍然间如同来到了兵营之外。

    众豪侠洒脱恣意惯了,哪受得了这个,更不会将这些小兵小丁放在眼里,人多势众之下,几句不和就要起哄硬闯,便在这时,号子声起,自栅栏园子的中央地带,缓缓竖起了一杆五六丈高的旗杆,上悬一面巨大的三色旗帜,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旗上,先是一排仿书圣孔羲之体的鎏金大字:等你亿万年,相聚天兵园。

    其下,并列缀着八个不大不小,但尤为清晰刺目的红色小字:天封战神,铁血蓝军。

    当今之世,只要不是傻子,没人不知道这八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也没人不清楚对这八个字撒野会有什么下场。因此,很客气礼貌地问清楚天兵园具体开园日期后,这些江湖豪客纷纷规规矩矩地上马,规规矩矩地入城投店,该给钱给钱,该打赏打赏,就连大口嚼肉大碗喝酒的声音也比平日里矜持收敛了不少。

    众豪客虽觉压抑不自在,但却无人肯离去,相反,愈发觉得这趟来的太值,连黄金八大家族的中白家、苏家都一起惊动了,若说其间没有点门道,谁信?!

    于是乎,华阳县城内这些个平日里门可罗雀的客栈旅店,突然间就生意火爆起来。到得傍晚时分,已是一房难求,不仅如此,更有许多豪客一下定金就是十天半月,更有来得迟的,三倍五倍高价求房,喜得几家老板合不拢嘴,一日烧了七八次高香。

    店无空房,但后续的进城豪客依然是争先恐后络绎不绝,就有那胆大心细之人,将自己家宅院落收拾几间外租,居然也赚得锅满瓢满。

    更多的人,还是选择直接留宿在天兵园大门口附近。时至晚饭之后,整个天兵园大门口外竟已夜宿了无数来客,撒眼望去,有自带雨毡帐子的,有夜宿马车之中的,有的干脆直接幕天席地和衣而卧,鳞次栉比,洋洋洒洒,竟似一眼望不到边际……

    捕神漏爷在苏戈引领下,刚刚参观天兵园出来,整个人尚处在对种种奇思妙想大手笔的感慨钦佩之中,抬眼又看到眼前这种情形,内心震撼无以言表,怔忪半响,喟然一叹:“此人智计无双,擅识人心,心思之深沉,手段之高卓,世所罕逢。”

    接着自嘲一笑,欣然道:“七公子,看来我先前还是看轻他了,老实说,他入‘寒门铁衣’委实太过屈才,此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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