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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太医的方子,只不过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
就连太医,都开不出来能够救命的方子。星河苦笑一下,送走了太医。随后就把方子烧了。长夜漫漫,真是难熬。
没有芷阳长公主的那些****夜夜,恐怕十分难熬。只要在身边,就算是彼此不说话,没有心意,也好过了生死两茫茫的一无所知。
皇上下朝之后,星河就在上书房等候多时。
“臣有事启奏。”星河换上了女官的朝服,行礼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点的妖媚。原来,一个人的超凡脱俗,也是这样容易。
“朕准许你和玄机居士一起前往南疆。”皇上对这个年轻的会跳舞的女道士,还有几分好感,说话也十分客气。
“家师抱病,恐怕不能成行。还请皇上开恩。”星河跪下不起来,脸上的坚毅就像是即将出征的将军,这一点气势,把慕容羽熙怔住。
一个小小的女子能有什么花样?
“玄机不能成行?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朕需要他保家卫国,如何是好?”慕容羽熙想看看这个女子将会如何作答。
“皇上,臣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师父会的,臣也会。如今,南疆的局势不稳,贸然出兵,恐怕不妥。臣是女子,及时前往,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星河没有说师父对她是如何如何的情深意重,而是从国家的实际出发,让慕容羽熙刮目相看。
每一个为爱远行的女子,都是战士。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玄机居士的能力,你学了几分?”慕容羽熙却是突然发问,他见过的最好的召唤师是夏洛离,其次是玄机。
星河在他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个舞女。
“十一分。”星河丝毫不畏惧慕容羽熙省视的目光。
“有意思。如果,你能够打败你的师父,朕就会给你这个机会。”慕容羽熙居然是提了这么一个要求,身为帝王,居然要臣子之间内斗。
“皇上以为,师父是如何抱病的?”星河笑的诡异,妖艳,完全就是个地狱来的女子,让人不得不信。
慕容羽熙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从台阶上面,一级一级走下来。
第200章 驸马都尉()
倘若不是夏洛离嘴馋,一定要去妙仙居吃五香脆骨鱼,估计,就会忘记曾经见过的那个楚楚动人的女子:雪芙。
“也不知道皇兄作何打算,居然是派了一个女子去了南疆。”慕容羽离百无聊赖的看着菜单,尽是捡着夏洛离喜欢的菜品来点。
男人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口味,他喜欢的女子的口味,就是他的口味。
“离王殿下,你不是也派了一个吗?也是一个女子。”夏洛离笑着,便是吃着满嘴流油。
“那是本王的妹妹,岂是别人能比得上?”慕容羽离很少护短,看来,他对花兮十分满意。
不过,星河去了南疆,这让夏洛离十分意外。按照道理,慕容羽熙平息南疆的惑乱,首先启用的人,应该是有着真本事的玄机居士,星河,不过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子。
一个女子,真的能够力挽狂澜吗?
“这鱼,有问题。”夏洛离挑了挑,却是发现,新上来的这一盘子鱼,是生的。没有一点点被烹饪过的痕迹。
自然,夏洛离不会下筷子。只是非常疑惑,谁这样大的胆子,敢和离王殿下和夏洛离开玩笑。
当然,剩下的菜,都是上品,精致典雅。
“这是故意为之。”慕容羽离放下了筷子,便是环顾四周。店里面的布置也是典雅高贵,名人字画,妙不可言。
就连下榻的席子,都是上好的苇席。筷子镶了金头,盘子也是上好的青花。
“这盘菜,叫做什么名字?”慕容羽离把门口的侍者叫进来,小二不慌不忙的高声报着菜名:
“阳春白雪。”
夏洛离和慕容羽离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
“这道菜,虽然是阳春白雪,但是难以下咽。让老板出来。”慕容羽离折扇一开,意思是生气了。
“客官,我们掌柜的,可是很少见人,您这样,不好吧。这道菜,要不给您换了。”侍者似乎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虽然鱼是生的,但是掌柜的着实很少出来。
“离王殿下还叫不出来掌柜吗?”夏洛离居高临下的看着侍者。
“不敢瞒着二位,掌柜的,不方便见客。”侍者都快要跪下了,夏洛离和慕容羽离依然是不依不饶。
“敢让我吃生鱼,这简直就是对皇家的不敬。要是见不到掌柜的,今天,妙仙居就等着御林军来拆台子吧。”夏洛离又气又恼,慕容羽离已经发火了。
“既然掌柜的不出来,那本王只好亲自去见。”慕容羽离便是拍案而起,侍者拦不住,整个妙仙居外面都安静下来。
妙仙居并不是一间一间的小雅间,而是珠帘相互隔开。早就有人偷偷地去报信,这下子,外面安静的水泄不通。
夏洛离心中暗笑,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妙仙居,还这样正式。
妙仙居,是夏洛离离开的那一年开张,风味独特,环境雅致不同于夜久国的别处酒家。便是迅速的走红,达官贵人多喜欢在这里饮酒作乐。虽然不是风月场所,但是狎妓者并不算少。
一间好的酒楼,掌柜往往都是一个谜。就像,望江楼明明是慕容羽离的产业,但是在并不需要情报的时候,慕容羽离基本上没有露过面。
谁能想到,天之骄子还会去开一家饭馆儿。
“离王殿下,不过只是一盘菜,叫人换了就是,何必非要见掌柜的?”一个青衣男子挑帘而入,面上依旧是平和,恭敬。一点都没有改了当年的样子,只是衣履不凡,一看就是沾了慕容家皇室的便宜。
“驸马都尉不在香香公主府上诗书佳人,何必来这里?”慕容羽离对辜负了雪芙的陈捷,没有丝毫的客气。
“要是真要管闲事,还请驸马爷处理好了自己的家事。”夏洛离一杯酒没有端好,正好洒在了陈捷的衣袍上面。
青色的蜀锦一下子就像是撒了墨,十分难堪。
“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当真和驸马爷的气质相配。”夏洛离昂首而立,陈捷的面上,居然没有一点点的难堪。
多年不见,一个人的脸皮,居然可以修炼的如此出神入化。不知道当年的雪芙,是怎么样瞎了眼睛,选了这样一个斯文败类。
“今天,掌柜的真的不方便,不能和二位相见。”陈捷一如既往的温和,但是慕容羽离不是吃这一套的人。
“如果见不到掌柜,就只能让驸马都尉赔礼道歉。只是,香香公主如果听到了本王和驸马都尉当街闹事,会不会伤心呢?”慕容羽离看定了,这是一个看着女人吃软饭的主儿,就算是说话再难听,也没有什么。
“离王殿下,何必为难呢?”
陈捷果然是个读书人,既不会骂街,也不会说谎,这一点,他还是没有什么进步。夏洛离笑着看着眼前的局面,那几个侍者厨子小二,居然都十分害怕陈捷。
明明,这事是一间酒楼,还有什么玄机?
“如果见不到掌柜的,让他亲自给我们道歉。我们绝不善罢甘休。”夏洛离是离王妃,身怀六甲,在酒楼里面吃了不干不净的东西,不管是去京兆府尹那里说理,还是去了皇宫说理,都不会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夏洛离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便是张扬跋扈的往围着的人群里面扫了一眼:“这菜,谁给做的?”
慕容羽离没有了争夺上位的心思,就不需要在臣民的心中维持什么形象。民心那种东西,是只有皇帝才能拥有的东西,他们只是借着皇室的光辉活着的普通人。根本用不着。
“是小人。”人群里面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厨子,身上的褂子还是油腻腻的,一股子鱼腥味。
“掌柜的呢?”夏洛离开门见山。
陈捷显然没有那般淡定。
“掌柜的被驸马都尉囚禁在了酒楼的顶层阁楼,已经半月有余。”这厨子扑通一声跪下,几乎是声泪俱下。夏洛离想不到,这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典故,冷冷的扫了一眼陈捷,示意厨子接着说。
“掌柜的很早就想要去拜访离王殿下和王妃,故交的情分上,必然会帮衬一把。但是驸马都尉,居然是在掌柜有了这个心思的时候,就把掌柜的霍霍软禁。”厨子一个头磕在地上“离王殿下,王妃娘娘一定要为掌柜的做主。”
“驸马都尉,居然动用私刑,就不怕我朝的律法?”慕容羽离锥子一样的眼睛,差点击穿了陈捷的眼睛。
“离王殿下,我是驸马,怎么可能做出来那种事情。你说我关了人在顶楼,那就搜查顶楼,如果没有,污蔑皇室亲族,就是死罪。”
陈捷虽然文弱,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真的发火了。
“若是有不知道驸马爷当如何自处?”夏洛离虽然和善,但是严肃起来也让人生畏惧。
“若是有,陈捷自当五马分尸,受我朝最惨烈的刑罚。”陈捷信誓旦旦,慕容羽离看了夏洛离一眼。
夏洛离点了点头,她已经感知过。这座酒楼里面,确实是有着雪芙的气息,只是十分微弱,很难判断方位。
陈捷今天敢拦着救下雪芙,那么,他就只能站着进来,横着出去。夏洛离依然记得当年的誓言,她亲自下的诅咒:
若是此生不能相守,便是绝情断爱。受尽世上最惨烈的折磨,你所在乎的每一件东西,都要从你的手中一件件的失去,没有开始没有终结。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还请驸马爷,多保重。”夏洛离已经一甩袖子,开始往顶楼走。
“还不带路?”夏洛离看了一眼地上的厨子,一缕疑惑从心里面点燃,又熄灭。厨子连贯带爬的往顶楼赶紧走。
五年的时间,当年的那个在城外的驿馆里面,被他们救下来的女子,如今,又是什么样子?
夏洛离看了看慕容羽离,显然男子面对儿女情长,更加从容淡定。当年在雪芙和陈捷大婚时候,慕容羽离虽然开心,但是和夏洛离看到有情人终成家属的兴奋也不是一个程度。
“顶楼,不过只是堆放着杂物,怎么可能藏人?”陈捷居然出手阻拦。
“驸马爷这样说就不对了,放着杂物,怎么就不能藏人?不知道这间酒楼和驸马爷是什么关系?居然知道顶楼放着什么。”慕容羽离冷笑一声,要知道,夜久国的贵族,都以经商为耻,明目张胆的开店,就是和皇室的威严过不去。
“不过只是个朋友的酒楼,和我自然是无关。”陈捷不耐烦的堵在楼梯口上,慕容羽离担心出状况,便是护着。
好在护卫已经挡在了前面:“还请驸马都尉让开。”
燕儿一身劲装,身上的剑虽然没有出鞘,但是杀气腾腾。陈捷虽然让开,但是面上的表情十分不屑。
“给本王搜。”
慕容羽离相信自己的判断,燕儿已经带着护卫上了楼。楼上不比楼下,尘土飞扬,众人纷纷避开。
眼看着那一道门被撞开,若不是慕容羽离挡着,尘土恐怕就要飞到了夏洛离的身上。
第201章 瘦弱的女人()
门的背后,总有玄机,但是,这也太——
阁楼上面的面积非常小,小到只有夏洛离在洛神居的床板大小。里面不过只是一些坏掉了的桌椅板凳,厚厚的尘土,稍微一震动,就到处飞舞。
怎么会这样?
慕容羽离抬脚就上去,果然是一望到底。薄薄的木板之间,根本就不可能藏下任何人。眼看着陈捷的脸上已经多云转晴,这其中,一定隐藏着秘密。
“离王殿下,你是香香公主的兄长,我不想为难你。带着你的王妃,离开妙仙居,再也不要出现。”
好大的口气,夏洛离愤愤的看了一眼,就是为了美味的鱼骨脆,也还是要再来。
“掌柜就在这座酒楼里面。”厨子膝行到了慕容羽离的面前。“求离王殿下做主,掌柜的是个好人,但是被软禁在这座酒楼里面不见天日的地方。”
一把年纪,十分高大的人,就在慕容羽离的面前,一个头,一个头磕着。额上已经破了,甚至,还沾上了乌黑的灰尘。
还真是个执着的人。
“离王殿下,你在这里闹事,皇上若是知道了,会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条例处罚。至于这个厨子,妖言惑众,应该送到官府。”
陈捷一改刚才的窘迫,说话间都是口齿伶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士别五年,恐怕换一副眼球才行。
“既然在阁楼找不到,自然是要在别的地方找。”慕容羽离的眉毛一扬,看着陈捷的脊背有些发凉。
“本王只说了要在妙仙居找到掌柜,可是没有说一定要在阁楼找到。”慕容羽离的视线已经越过了阁楼,“把地板拆了,也要找到人。”
燕儿得了慕容羽离的命令,和几个护卫就噔噔下了楼。本来,夫妻二人出来散散心,很少带着家甲护卫,但是夏洛离毕竟有孕在身,若是遇到匪徒,很难担当。
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离王殿下,掌柜的勤勤恳恳,却是遇到了驸马都尉这样的人,身世凄惨,还请离王殿下一定要为掌柜的做主。”五大三粗的人,居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样一个壮汉,粗中有细,居然能想得到用生鱼吸引夏洛离和慕容羽离的主意。其中,会不会有诈。慕容羽离多年的经验,这样一个人,不像是有这样细腻心思的人。
那道菜,名字叫做阳春白雪,里面含着雪芙的名字。
“离王殿下,此地无银三百两,何必呢?您是王爷,我陈捷只是驸马都尉,没有要您怎么样,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实不相瞒,陈捷就是本店的主人。”陈捷今天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众目睽睽之下,显然是夏洛离和慕容羽离无理取闹。
“既然驸马都尉是妙仙居的主人,那就请掌柜的出来一叙。生鱼,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羽离不依不饶。
“若是伤了我肚子里面的世子,就算是香香公主就站在这里,恐怕也要给我一个交代。”夏洛离有慕容羽离撑腰,胆子十分大。
双方对峙,其他食客们早就不吃了,看着朝中的皇亲国戚的笑话,窃窃私语。这个世界上要是有哪一种速度能够赶得上光速,那么,一定是流言。
估计到不了明天,宫里面就会知道今天的闹剧。
“殿下,地窖里面需要火把才能查询。”
燕儿上来在慕容羽离的面前汇报。就在这短暂的一刻,分明看到了陈捷眼中的神色恍惚了一下,就是这一下。
“给本王搜。”
慕容羽离一声令下,便是自己也去了地窖口上。瞬间,二楼的人声鼎沸都转移到了楼下的后院。
想来,当年开店的时候,并不是十分富足。后院脏乱,没有经过精心的打理,甚至,还中着时令蔬菜没有收完,就这样晾在院子里面。
“地窖里面要是没有,离王殿下就要亲自给我道歉。还要在皇上面前摆下宴席,向我和香香公主认错。”
陈捷冷冷的看着慕容羽离,这下子,从前的那一点轻易荡然无存。到底是什么,让当年的儒雅书生到了今天是非不分的地步。
慕容香香是不是实在是嫁不出去,慕容羽熙才从众多的男人里面给她选了这么一个人间极品?
“若是有,驸马都尉说过可都要算数。”慕容羽离一眼都不看,直接自己拿着火把进去。
果然,地窖里面藏着都是酒水。主人从前一定非常爱酒,都是少见的花雕,陈酿,不乏上了年头的女儿红。
但是,地窖的面积,也十分有限。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尽头,不过只是七八口大缸,足足有半人高,里面时不时散发出来酸香味。
这是用来做鱼的调料,早早的存在地窖里面,一取出来,就是芳香四溢。
但是,雪芙在哪里?
燕儿和护卫敲击地板,也在敲着墙壁。都是实心构造,基本上没有造假藏人的嫌疑。阁楼上面没有,就连地窖里面也没有。
那人,能够藏在哪里?
因为夏洛离有孕,已经有人抬了软椅放在院子里面,香炉和汤水也是预备非常到位。
“真是不明白,当年的才子佳人,怎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夏洛离看起来十分惋惜:“还以为,驸马都尉多么长情,不过只是奔着荣华富贵去了。”
指名点姓,但是陈捷丝毫没有脸红。
“道不同不相为谋。离王妃就这样清楚我的事情吗?”陈捷自顾自喝着茶,掩饰着脸上的不安。
“也是,一个想要荣华富贵,一个只是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平安喜乐。谁又能迁就谁呢?”夏洛离依然是冷嘲热讽,为了慕容家的权势,泼天富贵,就抛弃了糟糠之妻。
夏洛离真是奇怪,为什么自己的诅咒没有应验。难道是因为怀孕,有损神力?
“离王妃说得对,一个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另一个想要知足常乐。根本不能在一起。”陈捷优雅的放下茶碗。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贵族,根本看不出来,陈捷从前的贫苦的痕迹。
到底在哪里。慕容羽离举着火把,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但是陈捷不擅长掩饰,那一点点的神色,早就出卖了他。可是,地窖里面,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
每一口缸,慕容羽离都仔细的敲过,里面是液体沉闷的声音。酸香味弥漫,浓郁的不可能有别的东西。
“殿下,确实没有异常。”燕儿的眼睛也对准了那几口大缸,虽然放不下成年的男子,但是塞下一个瘦弱的女人,足够。
“砸了。”慕容羽离看着眼前的缸,直接下了命令。
燕儿几个人手里有非常顺手的兵器,狼牙棒挥起来就冲着大缸的肚子砸下去。只听见砰的一声,水缸破裂。
外面的人听见砰一声,首先坐不住的人,居然是陈捷。
“我辛辛苦苦做的酱。看来今年不能再卖下去了。”陈捷有些掩饰,夏洛离心里不过只是冷冷一笑。
本来想要亲自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地窖里面,昏暗,阴冷。夏洛离怀着孩子,便是不能进去。
按捺不住好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