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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霸爱:极品召唤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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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水里面,怎么会有波浪?不用担心。”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黛墨被画未搀扶着回来了,脸色苍白,喝了不少燕窝羹才缓和过来。夏洛离看着对面席位上的庄西,却是剑拔弩张的看着慕容羽离。那个温顺的公子,被什么刺激了?

    夏洛离脑子里面,像是一大把豆子迅速的熬成了豆浆,被人加了一勺卤。马上就变成了豆腐脑。

    黛墨抬手喝羹的时候,手上的玉镯子却是不见了。

    “你若是真的不想再继续当黛妃,本王可以写一纸休书,也可以对外宣称黛妃病逝。给你一个旁的身份,让你和庄西远走高飞。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留下把柄给别人。”慕容羽离把一叠纸扔到了地上。

    洗砚斋里面,静的能听见雪水慢慢融化的声音。多年的夫妻,面对而站,像是两个敌人。

    “殿下原来一直在监视我。”黛墨看了一眼那些信件,哪怕只是透露出去一封,都可以让她千刀万剐。

    “本王没有那个爱好。”那些纸片落在了黛墨的脚下,有些落在丝鞋上面,没有一点重量。

    这是庄西一封一封想要她离开慕容羽离,和他走的信件。信件实在是太频繁了,有些,黛墨接到了,有些没有。

    想来,这些就是她没有接到的信件。

    “不知道殿下想要怎么样?殿下是想要当今国舅爷的命吗?”黛墨自小在深宫中长大,自然是唇齿锋利。

    “我告诉你,这些信,都是本王的好弟弟,慕容羽晟派的暗卫那里堵截来的。要是有一封落在了他那里,你们现在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羽离看着一向聪慧的黛墨,居然是被一时的柔情蜜意冲昏了头脑,实在是生气。

    “殿下,臣妾错了。”黛墨大着肚子跪下,慕容羽离却是没有理会。

    “你错了,你何错之有?当年,你本来能够嫁给庄西,但是我的命攥在太后手里面,太后要塞一个人来谋害我,皇兄几经周转,将你送进了离王府。说到底,是我欠了你的,但是,你已经是黛妃,为什么,还要和庄西暗通款曲?”

    慕容羽离把那些话说的平淡,但是却是藏不住的杀机四伏。

    “殿下还记得刚刚死了不久的夏家二小姐吗?黛墨一无所有,只是想要多见一见他,此生便是没有了遗憾。我和庄西之间清清白白,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徐州,此生再也不会踏入京都一步。

    黛墨连累了离王殿下,愿意生产孩子之后,一死谢了离王殿下。只求殿下放过庄西。”

    黛墨抬起头,那双眼睛里面,莹莹的都是泪。慕容羽离从来没有见过,黛墨会有这样绝望的时候。

    一直以来,她都是沉静的,像是一个管家一样,把离王府上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动声色的把钱银藏起来,慕容羽离一直以为,黛墨是一个能用钱银收买的人。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能够让她为之一死的人。

    “黛墨,我不知道慕容羽晟那里还有没有这样的信件。能不能保得住你们两人,恐怕不在我的能力范围。”

    这是背叛,慕容羽离没有想到,自己多年的妃子,心中却是另一个人。

    “殿下,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夏夫人,黛墨几乎不曾争过,抢过。放黛墨一条生路,就那样难吗?”

    黛墨牙齿咬着嘴角,却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面有了血迹。

    “叫大夫。”慕容羽离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却是被黛墨挣扎着握住了手。

    “你答应我。”

    慕容羽离没有说话。

    “求你,答应我。我侍奉了殿下那么久,那么久。”黛墨脸色苍白,就像是一张纸。

    “我答应你。”

    黛墨这才昏了过去。府中的大夫背着药箱已经到了。慕容羽离把那些情意绵绵的纸片丢进了火炉里面,走出去。

    这样晚的夜,很少在雪地里面走。不知不觉,却是到了洛神居,叫开守夜的门,进了内室。夏洛离已经睡着了,呼吸甜美悠长。慕容羽离从身后抱住夏洛离,这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她整个人都醒了。

    “你怎么来了?”

    夏洛离起身去倒水,宽大的睡衣荡来荡去,像是个女鬼。

    “大晚上的不睡觉。”夏洛离打了一个哈欠,把热水递给慕容羽离。“暖暖手,瞧你冷的。”

    慕容羽离喝了一口,却又是抱着夏洛离。像是抱了一盆炭火,有些冰,却是总也化不了。坚硬像是深海里面的岩石。

    “洛离,你爱我吗?”

    每次,慕容羽离问的都是: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可是,这一次,他问的是爱或者不爱。拷问的是心。

    “开始不爱的,你看你,多霸道,多刁钻。我给你当了那么长时间的使唤丫头,你都没有心疼过。还好意思说爱。”夏洛离额头抵着慕容羽离的下巴。整个人像是落在了一个布袋里面。

    “可是,后来我爱上了你。”

    慕容羽离却是抢白了一句,夏洛离想好的台词不知道怎么说。

    “我也爱上了你。要是有人敢伤害你,就是在伤害我,来一个,我拿起刀子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怎么样?”

    夏洛离这么着急的表忠心,实在是担心慕容羽离把她这个大忠臣给误杀了。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你每天动刀子。”慕容羽离显然温柔了一些。“你倒些毒酒给他们喝了就行了。”

    夏洛离满脸黑线,原来大坑在这里挖着呢。不过,都随便了,不影响相爱的大局。

    九曲回环的晟王府,却是早早的到了春天。慕容羽晟把支离破碎的信件已经粘贴完毕。对着张亮这个谋士:

    “看不出来,富甲天下的异性藩王的唯一继承人,庄西的文采这么好,要是本王是个女子,恐怕也会倒贴着和他跑了。”

    “殿下,恐怕,这会成为齐王的催命符,就是刚刚进宫的皇后,都未必能够保得住他。勾引宗室妻室,可是重罪。”

    “本王,可是要好好地谋划一番。”

    一场惊风暴雨,即将来临。

第57章 蓝颜祸水() 
“那朵,那朵。呀呀,我要的不是这朵。”夏洛离郁闷的把慕容羽离别在发上的月季取下来,对着已经又去摘的慕容羽离做一个鬼脸。

    园中月季花开成海,泛滥成灾,随便一朵都行。只是,忙来忙去的慕容羽离,可就只有一个。朝廷不用他,就只能在园中摘花哄着夏洛离玩。

    “殿下,庄西公子求见。”

    小厮却是打断了,慕容羽离手上还有七八朵盛开的月季。三月份开的第一波月季,实在好看。

    “真好看。”慕容羽离还是选了一朵,别在了夏洛离的发上。

    “那是,我可是京城第一美人。”

    “我说花呢。”

    慕容羽离却是头也不回的去了花厅。庄西那个祸水,终于自己露面了。夏洛离正想着,怎么好好和庄西谈谈。至少,别把离王殿下给整垮了。

    覆巢之下无完卵,更何况,是她这么个豆丁。

    “二哥,一别多年,你可还好?”

    庄西倒是不认生,还像模像样的叫了一声二哥。夏洛离已经从后门进去,躲在了屏风里面。

    “尚好。不知道你们在徐州的十年,可好?”慕容羽离客套的时候,温和的样子和佛堂里面的笑眯眯的佛爷没什么区别。只是,他更瘦一点,更好看一点。

    “只是,心中思念记挂。其他还好。”庄西说话还真是不忌讳。在徐州的十年,没有京都里面的争权夺势,貌似,他一点都不忌讳告诉别人他惦记着别人的老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整整十年。

    “有些记挂,就像是园中的花木,摘了一朵,还有别的。并不新奇。还有别的花木能够取代,太过执着只盯着一朵,眼睁睁的看着凋谢了,便是伤感无处释怀。”

    慕容羽离这一番话说得,好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庄西颔首。

    “这世间的花木,庄西只是爱上了那一朵,还请殿下高抬贵手。庄西愿意倾尽所有,还请殿下明示。”

    这话说得,像是慕容羽离是个摧花折柳的高手。暗示黛墨在这里受了委屈,执意要带走黛墨。

    黛墨可是已经被皇家存了族谱的侧妃,活着是慕容家的人,死了也是慕容家的死人。不会和庄西有什么瓜葛,不料,这庄西还挺执着。

    “你当我离王府是当铺,随随便便就能存个东西在这里,想起来还能拿回去?你以为你出得起这个价钱?”

    慕容羽离虽然温和,但是骨子里面却是凌厉的。

    “庄西不是这个意思。就算离王府是当铺,殿下若是开出了天价,庄西也愿意在四海里面筹集钱款。”

    夏洛离觉得庄西倒是算有些意思,有心思要别人的姬妾,却还敢这样理直气壮。勾引皇室的姬妾,可是重罪。

    他们全家的脑袋,未必都够砍。估计,庄西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浆糊。

    “庄公子,若是你的愚蠢,害死了别人,可就怪不得旁人了。你以为,人就像是你家后园里面的花,随便换个地方就能活?”

    夏洛离被屏风上面垂的流苏碰到了头发,扯不下来,只能走到了前面。

    “此事,只能到此为止,本王愿意养着自己园中的所有花木,不会送给你一朵。”慕容羽离难得的言辞没有一点情面。

    庄西眼睛里面,黯淡了。他自己应该也是知道的,若不是他是皇后的哥哥,庄家的长子,恐怕就被一棒打出去了,还能让他这样子公然和人家要府中的姬妾。

    那一抹白色的谪仙一样的身影飘走的时候,夏洛离还有些失神。兄妹之间,这大气的样子,还真是像。只是,一个素雅,一个雍容。当年的夏洛城也是京中有名的素美人,却是没有庄西一半的好看。

    “蓝颜祸水。”夏洛离下了这样一个定义。

    “他和黛墨,只能活一个。”

    慕容羽离无比肯定的说了这样一个结论。夏洛离还以为慕容羽离要说两个都活不了。

    “殿下就没有两全的法子?”

    “你自己都说了,蓝颜祸水,我还能怎么办?红颜祸水,像你这样的,要是进了宫,可是会被史官骂个千秋万载的。大臣们,估计巴不得除了。像庄西那样的蓝颜祸水,你还想要怎么办?”

    慕容羽离倒是难得的和夏洛离开了玩笑。自从,慕容羽离知道了这件事,迟早会惹出乱子,就再也没有进过黛墨的洗砚斋。像是被软禁一样,在自己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面养胎。

    “你就不能祸水东引?”

    夏洛离问了这么一句,要是黛妃出事,恐怕整个离王府都会跟着倒霉。

    “你说的,是个办法。只是,祸水往哪里引。”慕容羽离稍微一沉思,便有了主意。拿起毛笔,就开始写折子。

    庄颜君做了皇后,要是不出意外,便是早点生一个太子,然后,把慕容羽熙熬死,当上太后。可是,她偏偏想要的是慕容羽熙的心。

    “朕还有两个妹妹,香香和玉墨。是时候回宫了。皇后,你以为,朕的两个妹妹,谁更适合你的哥哥?”

    慕容羽熙看了很少上折子的慕容羽离,居然关心起了妹妹的婚事,自然是眉色舒展。

    “皇上的妹妹,自然都是好的。皇上若是中意哥哥,便是把中意的妹妹嫁给他。”庄颜君也希望哥哥早点得了一门婚事,赶紧回到封地徐州去。

    他死死地盯着离王的妃子,就像是个炮仗,悬在脑袋顶上。庄成因为这件事情,几乎是罢黜了他继承齐王的权利。甚至,私下里没有少打心爱的儿子。

    可是,庄西就是一点都没有认错回头的意思。在夏洛离和慕容羽离的眼中,庄西就是个蓝颜祸水。可是,黛墨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活脱脱的红颜祸水。庄成做梦都是黛妃遇上了天灾**早早离世。

    可是,黛妃偏偏好好地活在离王府,时时刻刻牵动着庄西的心。

    “眼下,已经到了春天,便是把香香从佛寺里面召回来。玉墨在长广王那里,长广王回京述职,也应该带着她。”

    可是,事情的发展赶不上变化。早朝,便是有人参了一本。

    “皇上,齐王世子庄西图谋不轨,勾结离王,不可不察也。”说话的,正是周江。慕容羽熙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你可有证据?”慕容羽熙很难相信,慕容羽离居然会勾结齐王。

    “西殿找到了世子写给离王的信件,言辞暧昧,证据确凿。”周江在彻查赵家之后,便是得到了西殿执事的职务,西殿便是监察百官。他得到的,便是慕容羽晟故意透露给他的那些信件。

    上面,有着齐王的镇纸,驿馆一层一层走过的签字。做不得假。庄西偏偏认为自己光明磊落,徐州隔着京城千山万水,居然用了官家的书信。这下,成了旁人的把柄。攻击庄家和离王。

    慕容羽熙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

    西殿,也是慕容羽熙信任的眼睛。眼睛里面,没有沙子。

    “法办。”

    慕容羽熙只是两个字,随后,便是庄西下狱。慕容羽离是亲王,体位尊贵,便是进宫,皇帝亲自过问。

    “娘娘,那可是您的哥哥,您不去求求皇上吗?”

    丫鬟联袂却是着急的紧,看着庄颜君不温不火的在喂鱼。她的哥哥,可是下了诏狱。多少朝臣和英雄进了里面,就在也出不来了。

    “哥哥犯错,皇上会徇私吗?”庄颜君问。

    “回娘娘,不会。”

    “谁进了诏狱,最后无罪释放了?”

    “回娘娘,没有。”

    “这就是了,本宫为何要为了犯错的哥哥去和皇上过不去。联袂,你是本宫的陪嫁丫鬟,却是和颖妃走的十分近。看来,颖妃娘娘带你不薄,这样吧,本宫听说,颖妃娘娘缺一个守夜的门房,你过去吧。”

    庄颜君把手上拨弄的玉簪子丢在了地上,玉簪子碎成了三段,联袂就被人带走了。一屋子的宫女都跪下了。庄颜君行事外温内寒,很少出错。慕容羽熙把这样一个皇后放在宫里,就是把灯塔放在了夜里。

    “若是夏夫人进宫,就让她过来。”庄颜君只知道慕容羽离今天会来九州清宴见皇上,却不知道夏洛离会不会来。

    元宵灯会一别,可是有些时候了。

    慕容羽熙找慕容羽离进宫,不过只是做做样子,要是真的杀亲王,就会连着皇后的庄家也要杀。宗室和外戚,这皇帝还要不要做下去?

    大臣们跑光了,可就没有皇帝了。

    追根究底,还是慕容羽熙相信慕容羽离,这个弟弟,不会有想要勾结朝臣的想法。为了避开赵家,又不被宗室当枪使。他可是躲着都来不及。

    夜间,夏洛离的洛神居被人敲门。

    “夫人,黛妃娘娘不见了。”

    来人是画未,面色并不惊慌。但是,像是已经收拾了行装要跑,夏洛离哭笑不得。这哪是从宫里面长大的宫女。

    “夫人,这可都是黛妃娘娘收拾的。”

    画未看着夏洛离误会了,赶紧排疑惑。

    夏洛离笑不出来了,而秀成院,已经灯火通明。

第58章 祸水东引() 
画未还想要说些什么,转头,却是已经看不到了夏洛离。黑漆漆的夜里,只有月季花的香味飘来飘去,在有人失踪的夜里,简直就像是女鬼。画未弄丢了黛墨,是她没有看好,要是黛墨找不回来,恐怕,这一包袱的东西,就是给她自己准备的用来滚蛋的。

    关键是,她还不想走,好不容易才从宫里到了离王府当差。

    诏狱里面,灰暗,潮湿。老鼠成群结对的爬来爬去,但是,诏狱里面的油水早就被那帮子狱卒捞走了。在稻草上咣当了半晚上,只能当做锻炼身体,啥都没有偷到。

    蟑螂和蚂蚁,也是勤劳的很。都是不让犯人好好睡觉。

    茜色的绣花鞋缓缓踩过了泥砖,鞋底都是秽物。头顶上的蜡烛十分灰暗,但是,走到了尽头,才看到了翩翩公子,白衣胜雪,居然在这里都没有变脏。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这一位了。

    “墨儿,你怎么来了?”

    庄西看着穿着大披风,大腹便便的黛墨,眼睛瞬间雪亮。

    “我收到了一封信,说是,说是明天,你就要被处死。我必须来看看你。”黛墨脸上脂粉一点都没擦,和素日的妆容整齐,判若两人。

    庄西的小心肝都快要碎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就死了?我爹给了他们不少钱,今天晚上没有打我,明天晚上也不会打我。”庄西慢慢说着,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引蛇出洞。“墨儿,你来的时候,是怎么来的?”

    “我出门,就有一辆马车,来了这里,给了狱卒两锭黄金。”黛墨情急之下,才会上了不知名的马车。但是现在回过味来。

    有人在这里挖了个坑呢。

    黛墨倒是出奇的镇定。“我是被人劫持来了这里的,不会连累你。”这思维转换,还真是快。

    “我不怕你连累。”

    庄西从里面虚虚的伸出手,却是没有办法到黛墨的身边。

    “噗。”一口水喷出来。夏洛离把水缸的盖子刚刚掀开。

    牢房的拐角处,已经有人快步走来。环佩作响,想来,地位不低。黛墨没有心思看水缸,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

    “黛妃姐姐,过来。”夏洛离举着缸盖,头发上面还在滴水,一根稻草挂着。像是大街上讨饭的刚刚进了酒楼里面的泔水缸里面。

    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庄西这个时候,却还是很君子,默默低下了头。

    “为什么?”黛墨狐疑的慢慢走过来。环佩声音,已经渐渐近了。

    “进去吧。”夏洛离却是脚底一绊,手上一按,黛墨就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被塞进了水缸里面。

    好在,诏狱里面,还需要个水缸给烙铁降温,不然夏洛离都不知道从哪里进来。

    “你对墨儿做了什么?”庄西握着监狱的栏杆,看得见,摸不着。

    “我走了,庄公子,你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过。”

    夏洛离脑袋顶着水缸盖,渐渐沉到里面。四月份的天气,雪碧透心凉。黛墨直接就进去了,痛苦不太大,可是她夏洛离是慢慢进去的。

    就在盖子盖住的时候,夏洛离的眼睛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邪气而且认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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