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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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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红左劝右劝,也没劝住徐风霞,徐风霞打定主意不给加工分,就不背窑了,大队干部商量了一下,换了另一个村里的妇女去砖窑背窑,徐风霞回小队。

先不用跟大拨妇女一起去地里干活,而是和一个老汉赶着辆小驴车,到小队的地里,摘些黄瓜茄子西红柿串村去卖,那个叫李天通的五十来岁的老汉负责赶毛驴车卖菜过秤,徐风霞负责收钱。

卖菜的活就是比背窑的活轻松,一大早,他和李天通到地里摘了点茄子,西红柿豆角黄瓜等几样样菜蔬,装到几个筐里,拿上秤,装到车里,徐风霞戴上大草帽,坐到车上,李天通老汉扬起不长的鞭子,在空中虚晃一下,嘴里发出悠悠悠悠几声后,那老牛便驾着小车启动了。这车不大,是农村里二叉子车,比驴车大,比马车小。牛也不大,是深黄的普通的一头老黄牛,好在菜不多,二百来斤。

人也不多,俩人,而这俩人又很少坐在车上,徐风霞坐在车上时候多,李天通老汉出村卖菜时,一般都是自己走在车旁,只有菜卖完回来时,偶尔在车的前侧车帮边坐上一下,扣个烟。

他们卖的一律诗二分一斤。不管茄子西红柿黄瓜,还是豆角,一天下来,即使全卖完了,也就是四块来钱,他们卖菜也不跑远处,只是到附近几个村,他们卖菜也不喊,把菜拉到村里,把秤往菜筐上一搁,村里的人便慢慢围过来,一斤二斤三斤四斤的来买。

有时到上李村公社所在地,公社食堂常常都能一次给包销了,李天通老汉给秤给的足,徐风霞收钱收的又不紧,有时常客差个一分半分的,嘴里说:“下次给。”也就免了,所以买卖做的也畅快,每次回来徐风霞把钱往大队会计那一交,大队会计数一下钱,记一下,徐风霞签个名,便算结账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挑天窗

好日子过了十来天,这天卖菜半路上,李天通老汉说要尿上泡,徐风霞点点头,李天勇老汉跑到不远处去放水了。由于是熟路,徐风霞也没让车停住,路车来就在一片高粱地里,高粱长的人般高,两边齐刷刷的,中间腾出个一米五左右宽的路,上午九点来钟,天气明净,知了在四周树上鸣叫,微风轻掠,高粱叶海发出沙沙的声音。

老牛低头吭哧吭哧往前走,徐风霞坐在牛车上,阳光照在身上,要热不热的,懒懒散散,车身轻轻摇晃,诗人感觉似睡非睡,似梦非梦的。

车慢腾腾正在行走,徐风霞突然感到车身晃的厉害,忙向前望,只见牛头偏向窄窄的路边,牛犄角伸在下方,好像在挑一个什么东西,细一看,半圆的像人的胖脸,无鼻,无耳,无眼,中道一道缝,再细看是人的屁股,而屁股底下,是一摊金黄色刚拉的粪,望见,气到,臭气熏天。

徐风霞意识到,不知哪个懒汉,早早的在路边拉屎,拉屎就拉屎吧,高粱地玉米地有的是,偏偏跑这路边拉,路边拉也走的远些,进高粱地几米总可以吧,又偏偏在路上拉,在路上拉也行吧,偏偏又挡老牛车的路。

说时迟,那时快,徐风霞正楞格在那里的一瞬间,老牛似乎不大愿意了,嫌这人挡路,还是嫌这人屎臭,“眸”的一声,头一偏,一只不算太尖的牛角便向哪个没遮拦的腚部供去,不偏不斜,牛角偏偏拱到那还装有金黄米田共的粪门里,头一梗,“啪”的一声,便把那人挑到高粱地里了。

“啊!”随着一声痛苦的叫声,一股殷红的血便挂在了牛角,眼前一幕,徐风霞惊得目瞪口呆,这真是祸从天降,怎么就这么巧呢,偏偏牛车这钟点经过这里,偏偏这人钟点在这儿拉屎,偏偏老牛又这时愤怒了,偏偏赶车的老汉着钟点又去尿了,偏偏自己这时又没留意前边,这么多偏偏巧巧遇到一块儿,于是闯祸了。

“咋办啊?!”自己是个姑娘家,受伤的好像是个男人,光着腚,受伤的部位又在那不便让大姑娘观看和包扎的地方,徐风霞犯了难,情急中,她大喊:“老天通,老田通,牛角把人家扎了!”

公社卫生院可热闹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热闹的还真不少,大家都来看牛角豁,下李村卖菜的牛车的牛把上李村拉屎的二磨盘的豁了。

徐风霞这才知道,原来被牛角扎了腚部的人是上李村的,叫二磨盘,是个光棍,四十多岁了,还是个不爱干活的懒人。他那天早上瞅准了每天牛车经过那里,知道有个女知青和个老汉卖菜经过那里,故意假装拉屎,要亮亮屁股让女知青看看,心理变态。

没想到,老牛看不愤,一牛角把他笑言捅成大眼了。好在伤势不太重,公社卫生院的曹大夫用酒精洗了根没粒的玉米棒子,插到二磨盘撕裂的里撑开,然后用线把伤口缝了几针,拍拍他的屁股说:“你可以回家了,五天不能吃饭,不能屙屎。五天后,伤长好了,把玉米棒子取出来,你再吃饭屙屎。如果你不遵守医嘱,提前吃饭屙屎,那就要得地漏,就是存不住屎了,肚里有屎就要往外流,那就难治了。”

二磨盘回到自己那个破院破屋,躺在炕上这个憋气,自己本想在那儿拉屎耍一下那个女知青,没想那个老牛倒把自己豁了,疼不说,里边还塞个玉米棒心,说给撑开店,伤口才能长好,如果不撑开,缝上恐怕要长到一块,以后就有屁没眼了。

“唉真他娘的倒霉!”五天不吃,五天不拉,忍的住吗?他想,五天多漫长啊,五个白天五个黑夜,一天二十四小时,五天就是一百二十小时啊,可是为了的康复,忍吧。他趴在炕上,又长叹了口气。

他在床上只能趴着,趴累了,也只能左右侧身躺躺,是决不能仰面躺的,一来,仰面躺怕伤着伤口,二来上面还插着个玉米棒,一仰面躺露出的玉米棒芯变回深里,会伤及大肠的。

一天不吃不拉,两天不吃不拉,三天不吃不拉,这三天,他只喝些水和鸡蛋汤,也都忍下来了,闲暇时,他看看下李村赔付给他的五十元钱,花花绿绿,虽是零钱多,整钱少,但是碎银子也是银子啊,一看这些钱,他眼里便放光了,寻思道:这牛犄角捅了一下,也不算白捅,把几年的分红钱都挣来了,说值也值,说不值也还算值。

忍到第四天头上,他觉得脚发飘,头发晕,百无聊赖时,听到院里“咯咯咯”母鸡叫,他忙从门缝向外看,见一只老大的母鸡从院门缝中钻了进来,他立即心生一计,忍着疼,夹着屁股,悄悄走到院门前,把院门关上锁上,回屋,拿块玉米饼子弄碎放到碗里泡上酒,然后连碗放到屋檐下,回屋,静静地等待。

半个时辰后,他推开门,鸡已醉卧在地,只能慢慢地扑楞翅膀,他忍着疼,夹着带着玉米棒芯的屁股,把那只鸡抓到屋中,杀死,去毛,开膛,他是老手,不一会儿,这些事都干完了,把鸡炖上,一会儿屋里便飘出鸡肉的香味。

二磨盘看着煮熟的鸡,心里打开了战争,吃不吃呢,吃吧,公社卫生院里的曹大夫说了,如果五天内吃拉,就要变成地漏,以后就存不住屎了,如果不吃呢,好东西不吃,不光对不住自己,也要遭天谴的啊,吃不吃呢?

他琢磨再三,但是鸡肉香的诱惑力太大了,他实在忍不住,便在心里说:曹大夫说五天不吃不拉,他说的就那老准,五天就五天,一个时辰都不差,他是李时珍啊,是扁鹊啊,我才不信呢。

几年前他还是兽医呢,赤脚医生学习班,他学了俩月才变**医的,给牲口看病能和给人看病一样啊,人的和牛马骡羊猪的还是不一样的,他以前给牲口看这病可能是五天,可我是人啊,人能和牲口比吗?甭管他,吃吧……

于是,他便大口地吃起煮熟的鸡肉来,香啊,光鸡肉不行,得来点酒,他又倒上半碗酒,大吃大喝起来。

酒酣饭饱,也觉得不怎么疼了,他趴在炕上,心想,什么他妈狗医生,净吓唬你爷爷,你爷爷没等五天,也吃了喝了,咋地?他自语地,酒劲来了,犯起困来,迷迷糊糊,睡着了。

正这时,梦中他突感到肚疼,而且肚里咕噜咕噜乱响,不成,他要拉屎。他醒了,憋不住了,夹着屁股忙到院里的茅坑,刚蹲下,一股浊流奔涌而下,奇臭无比,把塞在里的玉米棒芯冲进了茅坑。

“嘻嘻嘻,哈哈哈,通天老牛和风霞,车上有菜有西瓜,路旁有草有野花,路过一片高粱地,二磨盘正在拉粑粑,老牛一看生了气,为甚把路来糟蹋。眼一瞪,头一耍,牛角戳进里,把二磨盘挑了个仰八叉,鲜血流的哗啦啦,卫生院里曹大夫,看过骡子看过马,玉米棒往腚里插……”

徐风霞每当听到村里的娃们念叨这个歌谣时,心里便不住的气,不知村里那个埋没的大文化人,把她们卖菜牛顶二磨盘的事编成了歌谣,胶娃儿们在村里到处哼唱,使得她每每遇到村里半大不小的男娃,男娃们便会对她指指点点,调皮的便会哼唱这段歌谣,对她吐舌眼扯耳朵。

刚开始她对歌谣还没听明白,也就没当回事,后来,听明白了,气得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脸现红霞,目露羞涩,思忖道:这事自己没甚责任,但不好听,姑娘家和个汉子被牛角挑破的事扯到一起,等于是清水里洗碳,说不清,道不明,越洗越黑。

这些天,她见村里的娃,尤其是半大的男娃,便尽量躲开,实在躲不开,便疾步而过,目不斜视,而不旁听,像躲小鬼般躲着这些娃。

可是,躲了初一,没躲过十五,村里半大娃们躲开了,二磨盘却又找到大队部了。

原来,曹大夫让二磨盘五天不许吃,五天不准拉,可是二磨盘是个赖人,懒汉馋鬼,四天头上,他偷了人家跑到他院的鸡,煮熟,勾起他肚中的馋虫,那肚里的馋虫,酒虫凑到一块儿,在他肚里闹将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又吃又喝起来,本以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贼人享贼福,哪知道,肚子见真章,不留偷来的鸡,不留不该喝的酒,一阵抗议,把那些吃进的东西,喝进的酒水一股脑全拉出来了,这样,就打破了曹大夫给他看病的五字真言,俗言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寻找刺激

打破曹大夫的五字真言,他的腚眼便出现了问题,虽然又养息了十来日,伤口已结疤,也不再渗露血水,可是,那个平时收缩自如的大肠口,却好像不听指挥似的,经常关不紧,而自己又不知觉,当下身的裤衩处又湿漉漉的,渗出黄汤,手摸老粘,臭气熏天时,方知地又漏了。

二磨盘知道自己贪吃把事情弄坏了,去找公社卫生站的曹大夫,曹大夫一边望窗外,一边说:“叫你五天不吃不拉,你偏要四天头就又吃又拉,这坏了的阀门不好修了,除非,找个玉米棒子芯,不拉时塞住,拉时拔下来,你看行不?”

一席话,说的二磨盘哑口无言,回屋后,他琢磨自己这腚眼坏了,是下李村老牛顶的,老牛不知事,要找赶车的,赶车的尿泡去了,应该找车上坐的人,车上坐的是个女知青,对,找她算账,没准能赖她当自己婆姨呢。

“你们把我这腚眼弄破了,你们就得负责,不然的话,我就睡在这里!”徐风霞一进大队部,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二磨盘的嚷嚷声。

“怎么,他又来大队了?”徐风霞见村革委会主任李目站在当院里,便问道。

“你来了……”李目见徐风霞,忙说:“我叫你来是因为二磨盘老来大队部闹事,这几天已经来了三趟了,每次一来,便脱下他那沾满屎的裤子,王大队办公室桌上一躺,乱叫唤。弄得大队部臭气熏天,办公也没办法办,人们都来看热闹,像毬个甚样。

前几次大队给他二三十块钱,他毬的就回去了,回去喝上酒,第二天又来了,又得给他二三十块,你说这咋办,今天来可好,不要钱了,说是他腚眼是你赶牛车给她戳的,如果因为这儿给他找不到婆姨,他就让你给他当婆姨,你说这事咋办?”

听了革委会主任李目的话,徐风霞的心一下沉了下来,心想怎么这么不走时气,卖菜偏把人戳了,又戳上个赖皮,不依不饶,还想让自己嫁他,自己能嫁这个赖皮?不行,我得和他说说去!

想到此,徐风霞心一横,推开门进了大队部,围观的人本都看着躺在桌上的二磨盘,见徐风霞进屋,便立刻闪到一边,堂堂正正亮开了正面,二磨盘下身躺在桌上的情景便赫然出现在徐风霞的眼前。

徐风霞一见,立时羞红了脸,但一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把目光侧刀窗外说:“你别在这瞎说八道了,是牛把你顶的,你找牛去,别在这儿老提我名,这事跟我没关系!”

“咋没关系,你坐车上!”二磨盘一见徐风霞,立刻嗓音更大了。

“我坐车上,我没赶车!”徐风霞的声音也高了。

“你没赶车,你也没叫车停……”

“我不赶车,我凭什么叫车停?!”

“你就是存心让牛顶我的!”

“我为甚叫牛顶你?!”徐风霞气的脸胀得通红。

“为甚,还不是为了看我的毬!”二磨盘嘴露脏话。

“看你娘了个毬吧!”徐风霞愤怒起来。

“你把我腚眼戳坏了,我娶不上婆姨了,你要给我当婆姨!”二磨盘跳下桌子,赤着下身,去拉徐风霞的衣服。

“你耍流氓!”徐风霞急声说。

“我耍流氓了,咋地。”二磨盘大声吼。

听到这话,徐风霞脑子突然过了一道闪电,她整了整被二磨盘扯乱的衣服大声说:“同志们,大家都看到了吧,二磨盘要对我耍流氓!”

围观的人起哄说:“就是,二磨盘耍流氓!”

二磨盘涎笑说:“耍流氓咋了”

“耍流氓给他捆起来,扭送到公社去!”围观的人有人喊。

“扯毬个蛋吧!”二磨盘仰着头喊。

“那天卖菜路上,他就这样脱裤子要对我耍流氓,结果腚撞到牛角上了!”徐风霞急忙中编排着。

“扯淡,扯淡,你毬个胡说吧!”二磨盘听到这儿,脸色突然一下变得又黄又白。

“噢,原来是狗日的耍流氓,撞牛角上的,还上咱大队闹!”“对!打倒流氓!抓住流氓!”围观中有几个男知青大声喊道。人群一下静了下来,二磨盘眼里也露出胆怯的光。

“对,把他捆上,扭送到公社,治安员那!”

“对,给他送县公安局去!”知青许加添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跳了出来,一下按住了二磨盘的头,赵亮,单丁一也随后从人群中迈出,一人扭住二磨盘的一支胳膊,管同大声喊:“打倒流氓分子!打倒流氓,把他押到公社治安员那!”说着几个人押送着二磨盘,去了公社。

大队革委会主任李目望着刚才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待押着二磨盘和跟着围观的人走后,才皱着眉笑着说:“娘了个毬的,咬人没咬到,倒叫人咬了一口,这毬啦,闹不好到里头坐个二年了……”

许加添走在路上,自从他从砖窑不扣砖坯后,便到队里劳动。扣砖坯本来是个挺自在的活,可是许加添嫌累,整天晒的皮都掉几层,再加他本身长的黑,太阳再往黑里晒,更像个驴粪蛋子似的,哪还有点知青的样,这一段时间,他正和徐风霞恋爱,长相仪表总要注意一下,长相是父母给的,自己改变不了,晒不晒黑自己却能掌握,为了干活轻些,也为了让徐风霞看自己顺眼点,他便辞掉砖窑的活,回到小队,到大田干活去了。

大田里锄完高粱垅间的草,大家都坐在空地的田垅上抽烟,许加添早已学会吸烟,便从兜里掏出一小叠长纸条,递给身旁的老乡说:“你拿纸,我要你捆。”那个老乡顺他手上拿了张纸条,从烟荷包里往纸上倒上一撮烟沫,缕一缕,然后卷起一支烟。

许加添也从那老乡的烟荷包里倒出一撮烟到自己拿的纸条上,也熟练地捲起一支烟,叨到嘴上用火刚点燃正要用力大大吸一口,痛痛快快过一下烟瘾时,一个人的手掌轻轻拍在他的肩头,只见一位四十来岁穿着灰干部服的人,笑眯眯看着他,右手递过来一包打开的烟。

许加添一看烟盒,是山西名烟“迈泽”牌的,眼睛立刻放出光,疑惑地问:“给我的?”

“嗯!”那人点了点头。许加添感到有些奇怪这人,他也是这几天才返现来这里和他们一起劳动的,看他脸挺白净,又少和社员们开玩笑,穿一身八成新的灰色干部服,许加添一位他是公社或县里的干部下乡来体验生活来的干部,后来一问其他社员,才知道他原本就是本村的社员,叫李双马。

只是这个李双马因赌博被判了五年刑刚刚被放出来,社员们谈到他,话中神色中,都透出一股佩服劲,说人家双马,赌钱从来不输,也从来不在村里和公社地界赌,赌钱都去大同,阳泉,和内蒙呼和浩特去赌,每次赌赢,他只拿一半,所以在赌场口碑极好,从十三岁开始赌钱,从没被抓到过,要不是在呼和浩特赢了公安局副局长五百块钱,又有几个便衣民警在赌场外给公安局副局长站岗,他也不会被逮住。

他外号叫六指赌爷,因为他左手有六指,公安局抓到这些赌钱的人后,左审定不了他的罪,右审定不了他的罪,让他一按手印,泄了密了,看见他的六指了,审判员哈哈大笑,戏虐地说:“你个神啊,装毬个甚样,没赌钱说的好,六指你为甚不给剁下来呢?”

因六指他被人认出来,知道他赌钱无数,但又难抓实证,最后给他判了五年,这五年在狱中他倒吃的白白胖胖,躲过了文化革命的横扫牛鬼蛇神,在劳改农场还有点优哉游哉。

可是他家里的老婆,一儿两闺女便无人养活了,好在他在村里人缘好,从未借过别人钱,又加他也是村里的本姓,邻里,支书,革委会主任,都是李姓自家人,不是爷爷,叔叔,就是侄子小子。

所以他被关起这五年,他婆姨把一排十三间的院子,中间垒子赌墙,卖了六间,还剩七间,又向邻里陆续借了几百块钱,村里人借别人心里琢磨不爱往出借钱,可是李双马婆姨,只要李双马婆姨张开口,没有不借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李双马入狱后,孤儿寡母日子难过,再说李双马是个能弄钱的人,困难时候你借他钱,他出来后,你困难向他借钱,他一定会爽快的很。

听说,前两个月,他被放出来了,在家里歇了几天,后来出去了十来天,回来,便立马把他婆姨欠人家的钱还上了,还交给买他房的人三百元钱,说把房子赎回。

许加添从“迎泽”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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