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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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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意为父亲所尊崇的学术争一条出路。

    但是还带着小孩儿……

    朱震面上对陆宰客气,可由于双方学术立场不同,心中其实是有些不屑的。他眼睛瞄了一下陆游,全然不理解,为何陆宰要将这么点儿大的小孩子也带在身边。

    陆游则躲在父亲腿后,好奇地看着这个老头儿。

    他是真的来见识世界的,陆宰甚是宠爱这个儿子,而且受实学影响,陆宰也倾向于“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观点,再加上这次国是论战,乃是千年未有之大事,他当然要将儿子带来,好受一受熏陶。

    陆宰与朱震同船,此前相识,少不得一路辩难。等船到了扬州,原本还相互客气的俩人直接就互不理睬起来——原因无它,程门弟子对上荆公新学,没有把对方脑子打出来,就已经是双方修养好了。

    在扬州,二人转乘列车,若不是在一些过河渡口处要停留,他们甚至可以直接乘车抵达应天!

    饶是如此,原本需要花费数日乃至十日的行程,仅仅是两天多的功夫,便结束了。

    才到应天府,陆宰与朱震就不约而同惊呼了一声。

    “人这么多?”

    陆游抬着头,看了看四周,幼小的心里,更是难以掩饰的惊奇。

    好大的地方,好多的人!

    车站门前广场有的是揽客的车子,一个力夫听得他们惊呼,笑着道:“二位先生不知道么,咱们应天,可将是新朝都城,首善之地,当然人多!”

    “还有,如今不是要定国是么,这几天赶来的人越发多了,而且都和二位先生一般,全是饱学之士!”另一个力夫也上前道。

    “对对,饱学之士,二位定然能在这次科考上金榜题名,名动天下!”先前的那位力夫道:“不瞒二位,我今日来做生意时,有位老道人说,今日文曲星要乘我的车,想来就应在二位身上了……”

    “我还梦见我载了位相公呢!”那另一个力夫哼了一声道。

    他二人变着样子说好话,为的就是揽客,陆宰与朱震听得有趣,知道这市井之人,对这次论战一知半解,将之当成了新朝的第一次科举。不过他们都来自外地,自然也需要这熟悉本地情形的人带路。因此,陆宰一笑道:“我们俩不是一路的,正好一边一个,你们也不要争了!”

    他一边说一边牵着陆游向第一个力夫那过去,他心中却在暗想,自己这一世便是如此了,若这力夫所说真的,相命的先生真说他能拉一位文曲星君,希望能应在自己儿子陆游身上。

    他们当先走,朱震自然就乘了第二个力夫的车子。

    还没等朱震开口,那力夫就拖着他小跑起来,朱震有些惊讶:“你知道我要去哪?”

    “先生们自然是要去先生们聚集的地方,啧啧,这几日怕不有几百先生都到了,放心,我送了好几位去,不会有错,应天书院对不对!”

    正是应天书院。

    朱震与陆宰都是一样的想法,周铨宣布的论战,要从明年三月开始,此时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他们提前来,为的是在此做充足的准备,同时交结同道,砥砺学问,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准备。

    而应天府中,应天书院的学生最多。

    他二人都是来过应天书院的,但是如今应天府变化极大,他们有些弄不清楚道路,所以直到人力车出了城门,他们才讶然道:“书院不是在城中么,你怎么往城外跑?”

    “先生有所不知,城内的是老书院,如今已经被改为博物馆了,专门收容金石碑文书画之类,真正的书院,已经迁到城外。”力夫笑道:“不迁也不行,老书院才能容多少人,如今城外的新书院,啧啧,简直和一个县城一般大!”

    “这又是济王的新玩意儿?”朱震有些不屑地道。

    而陆宰却对老应天学院改成的博物馆甚感兴趣,待得知那同时还是一座大图书馆,而且对全体百姓开放——只要能识字者,便可以免费在其中借阅,陆宰更是赞不绝口。

    他自己是个大藏书家,自然知道藏书、借书的辛苦。在他看来,周铨仅做此一件事情,就已经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了。

    “爹爹,不是说济王不喜欢古书么,他为何还要收藏古书?”陆游扬头问道。

    这个问题,让陆宰也呆住了。

    自古当政者,凡不喜一人,恨不得毁掉此人存在的任何痕迹,无论是文字还是碑石,能灭者尽灭。可是周铨,分明在倡导实学,不喜欢此前儒家各派的学说,可为何还要建个大图书馆,收藏众多儒生的文字?

    要知道其中只怕有不少都与他的新学相冲突相矛盾!

    “这个问题,小人我倒可以为公子解惑。”那拉车的听得哈哈一笑道。

    “哦,还请指教。”陆宰道。

    “大日耀天,岂惧地上的影子。”那力夫道。

    此语让陆宰心中一动,越是细思,越觉其中有道理,但这样富有道理的话,岂是一力夫能说出来的!

    太阳照耀天空,怎么会害怕地面上些许阴影?

    “不意阁下竟然是一贤者隐士,能为此言!”陆宰说道。

    那力夫却是大笑:“此非我所言,这一句话,便悬在大图书馆门前石碑之上,乃济王殿下之语!”

    闻得此言,陆宰默默无语,在他们身后,另一辆车上,朱震同样听得此语,却是哼了一声:“好大的口气,自比于大日,当真是……”

    “听客官的口气,似乎觉得济王殿下比不得大日?”他话还没有说完,车却停了下来,那力夫回过头去,瞪圆了眼睛看着朱震。

    朱震知道这里是周铨的地盘,但依他所想,周铨再泽被众人,也不可能恩及这拉车的力夫。因此他不以为意:“他何德何能,敢比大日?”

    “如何比不得,天下仰赖殿下才有生计的百姓何只千万!便是你们这些措大书生,若非有殿下,早就到异族人面前摇尾乞怜去了——行了,你老先生给俺下来吧,俺不拉你了!”

    那力夫直接将朱震赶下车,朱震随身还带着行囊,也被扔了下来,然后力夫指着他道:“俺也不收你钱,只是好叫你知晓些事理!”

    说完之后,力夫怕耽搁自己赚钱,赶紧又走了。朱震留在原地,莫名其妙,好一会儿,才喃喃骂了一声:“贩夫走卒之辈,不可理喻!”

    他骂得心里稍舒畅了些,再看前面陆宰的车子,早就跑得远了,他就是想落下颜面搭个便也不成。他一肚子气,便在路旁等着,恰好又有一个力夫踩着车子过来,他招手唤停,那力夫笑嘻嘻地停下道:“客人这是去哪儿?”

    听得他去应天书院,力夫爽快地招呼了他一声,极是热情。朱震憋着气,与力夫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将自己方才的遭遇说了出来,哪知道一听到这事,那力夫又停了下来:“咦,原来是俺瞎了眼,拉得一个不知好歹的书蛀虫,晦气晦气,还不快给我滚下去,莫要在这里浪费俺的时间!”

    于是朱震被第二个力夫赶下了车。

    这一次朱震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应天府中,连路边蹬车为生的力夫,都觉得周铨是好的。

    朱震黯然神伤,可是心中却更发了狠,一定要在此次论战中为自己所学扬名。他也不再想着搭车,自己背着行李,沿路问询,足足走了三个小时,只走得脚都发肿,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新建的应天书院规模果然大,虽然有围墙,可是各个方向都开有门。朱震到得门房处一问,得知他是来参与论战的学者,倒是专门有人招呼:“先生请去那边,那边的学生宿舍区,专门辟了两幢楼,供来的学者暂宿,借宿费用极低!”

    朱震依着指点前去,正与陆宰相遇。陆宰牵着陆游准备乘天色明出去转转,见他来了惊道:“朱兄为何迟也?”

    朱震忍不住又牢骚了一顿,陆宰听完哈哈一笑:“这可就是朱兄你的不是了,我问过那些力夫,他们大多都是金人南侵时失去家园的百姓,流离失守,靠着济王支持,这才有份生计,你当面小视他们的恩人,只是将你扔在路边,已经算是客气了!”

    陆宰父亲陆佃所属的新学,与朱震所属的洛学,原本就是不对劲,路上俩人辩难又争过几回,因此陆宰也就没有给朱震留颜面。朱震听得他的话,默然无语。

五七八、大学之城() 


    周铨挺喜欢回应天的。

    这是他自己选定的都城,虽然他知道,应天受环境限制,不太适合成为一座超级城市,可是他还是将都城暂时定在此处。

    周边几座卫星城市建起,以徐州、海州的工业,应天周围的人力,两淮的粮食,只要不出现太过愚蠢的错误,倒不虞以后出现本末倒置的现象。

    “君上,狄偁过来了。”在他身后,警卫低声说道。

    “让他过来吧。”周铨点了点头。

    所谓狄偁过来了,实际上狄偁人还在几百米外。他抬着头,望着眼前这座高台,心里既是惊叹,又是感慨。

    这是未来的应天大学城,整个应天府中最高的建筑就在这里,据说此地将建一座天文台,专门研究天上星空轨迹变化。此时天文台未建成,不过总体结构已成型,周铨现在的位置,便是其上。

    这座观星台的规模着实不小,周铨不营建宫室,不奢侈浮华,可在这些上面的投入却是毫不吝啬。据狄偁所知,自从在治地推广义务教育以来,周铨考核各地方官员政绩的标准之一,便是营建多少新的学校校舍,招收多少学生,入学率在适龄孩童的比重……诸如此类,让人惊叹。

    等走到观星台最上,看到背手而立观望风景的周铨,狄偁慌忙行礼。

    “你过来了,一路辛苦!”周铨随和地与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指着面前正铺开的工地笑道:“且看看这里,觉得如何?”

    “赵佶穷举国之力建艮岳以奉一人之用,君上所耗之资更胜于他而民不疲惫,所建之园更广于他而非君上独擅,此千秋功业,非狄某能评之!”

    狄偁曾混迹于市井,靠着给人相面卖卦维持生计,自然是个会说话的。他话语中既有夸赞周铨功绩,又隐隐有批评他大兴土木不够节俭之意。他知道周铨性子豁达,能容下批评,因此才敢如此说话。

    周铨果然笑了:“狄公可是在讽谏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建这大学之城,经营的可是华夏百年千年后的基业,我若能给后世留下些什么,这座大学之城,必居其一!”

    这确实是他平生杰作,这座规划中的大学之城,作为应天的卫星城,足以容下三十万人口,就是如今,也可以让两万人在此安居乐业!

    它的营建速度,甚至比起应天新城的速度还要快,有人在私底下玩笑说,新朝廷的驻地还没建好,这边老师学生的学习生活场所倒是先建成了。

    “再有三个月,通往应天新城的铁路建成,到时便有了专门的‘城铁’了,从应天新城,到大学城的时间将大大缩短,此地也就真正可以投入使用。”周铨笑道。

    到那时,也就是周铨所拟的论战开始之时。

    狄偁对于论战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他所管的事情,也与论战无关。陪着周铨望了一下规划中的大学城后,周铨终于提到了正事:“你手中的案子,办得如何了?”

    狄偁手中的案子,就是文维申等谋逆案。

    “各方面都已经办妥了,人证物证都在,定是铁案。”狄偁轻声道。

    周铨点了点头,目光突然一凝:“那好,我信得过你,你将相应人犯全都提到应天来,到时候与论战同时开始审判,公开审判!”

    狄偁愣了愣,他知道公开审判是怎么回事,在一个**庭之上审理案件,控辩双方或选择代理之人,或者亲自上阵,进行论辩,再由三法台派出的法官根据情形来判断是否有罪,当何刑罚。这种公开审判,在济州、流求包括现在周铨治下的四行省都不只一次推行过,但是那都是些普通案件。

    文维申等的案件,可是关系到行刺周铨,关系到周铨代宋自立,这样的案件,适合公开审判么?

    “君上,是否不适合,刑律中有载,干系到国家机密之事,可以不公开审判。”他心中有疑问,便直接向周铨提了出来。

    “无妨,不过就是华夏军中少数人卷入其中么,再有就是涉及到我华夏取代宋室的事情,这都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乘着天下学者群聚于此,也让这些井底之蛙见识一下,法官审案应该是什么模样!”周铨道。

    狄偁明白过来,顿时肃然起见:“大日耀天,岂惧阴影,君上以一身当天下之谤,却要将华夏新的刑审之制推行天下!”

    他心中这样想,却没有说出来,周铨不需要他拍这马屁,更需要的是他做的实事。

    应下周铨的命令之后,他略一沉吟,又开口道:“君上,杨时那里……他有些事情,属下不知该不该应承。”

    狄偁总揽文维申等谋逆案,杨时年老体衰,在汴京城中被捕后,一直是软禁着,等狄偁将文维申等一并拘捕后,齐押解到汴京中进行审讯。这个过程,已经持续了许久,而杨时最初还闹过绝食,再后来不知为何,不但不绝食了,反而开始锻炼身体,说是要亲眼见到周贼下场。

    “他又玩什么花样?”周铨眉头一拧,对这位老夫子,可没有什么好感。

    哪怕程门立雪是后来好学尊师的典范,可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那就是敌人!

    “他要借书看。”狄偁道。

    “此前是写书,现在又要借书?”周铨哼了一声。

    杨时在经过短暂的绝食之后,不知为何又想开了,锻炼身体,还向狄偁提出要求,要笔墨纸砚。狄偁经过周铨的同意,给予了他这些方便,同时密切关注他在做什么。结果这位老先生用笔墨纸砚写了两本书出来,都是狄偁看得似懂非懂的,据说是老先生总结的二程学术,写好之后,他将之交与狄偁,让他带给周铨,同时又提出要求,要借实学的书籍。

    “这老先生也想要参加国是论战?”听到详细内容之后,周铨愣住了。

    杨时确实是想参加国是论战。

    考虑到他的年纪,还有他在学术之上的实力与地位,周铨对他还算优容,关押之地只能说是软禁,比起文维申、韩膺胄等要好得多,甚至还有报纸可看。正是看到了报纸上有关国是论战的宣传,杨时才改变了绝食的主意。

    在他看来,第一选择当然是忠于宋室,可若忠不了宋室,那么尽可能影响新朝,将二程之学捧上新朝的统治学说位置,那也是不错的。

    周铨对他献上的二程学说没有任何兴趣。

    并不是说二程学说没有价值,只不过在周铨看来,现在没有什么用处,甚至会起到反作用。

    “他要借实学之书可以,我倒也希望,他们这些老夫子能够真正研究研究实学,能读四书五经读出来的,也都是聪明人,若用在实学上,想来也会推动实学大进步!至于他献的书,还给他,告诉他交给他家人收藏吧。”周铨冷淡地拒绝了杨时献书表露出来的意思。

    狄偁应了一声,见没有别的事情,正准备告辞,周铨却留他道:“你别急着走,还有些时间,中午陪我吃饭。”

    周铨留饭,那可是极看重的意思,狄偁心中狂喜,知道是自己办事办得妥当,得到周铨认可。他对自己的前途也有些挂记,毕竟这专案处置完毕之后,他会放在什么位置上,还有待周铨决定。

    然后他就看到,接二连三的人来找周铨。

    此时周铨治下之地,除了四行省一市之外,江南之地方官员,也多向周铨报备,事务繁忙,当真可以说是日理万机。周铨只偷得片刻之闲,便陷入文书之海中,不得不去处理那些事务了。好在他身边的幕僚团队非常得力,大多数情况下,周铨只需要在已经拟出的几条处理方案中选择一项签上名字即可。

    直到正午十二时分,周铨的午餐才开始,很简单的四菜一汤,倒是狄偁反而比周铨还多了一份面食。狄偁心中甚是感慨,他知道这绝非周铨在他面前作伪,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舍得花大钱去建一座大学之城,却不舍得多吃几个菜,若是大宋的皇帝也能如此,大宋何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

    吃完饭之后,他再次告辞,周铨没有留他,让一名秘书将他送出。

    两人正行礼话别,却听得外头一片嘈杂之声,狄偁眉头一皱,周铨在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喧哗?

    见那秘书不以为意,他也没有多说,只是道别后,往喧哗处过去,却看到几名巡捕将聚集的人群驱散,在他们面前,七八个男子蹲在地上,有数人鼻青脸肿,还有衣裳被撕扯破的。

    “这是怎么回事?”狄偁讶然,周铨所在之地,怎么会有这样的打架斗殴现象,而周铨的秘书却关注都不关注?

    “哦,是蜀学的和洛学的在辩论,然后新学的将二者都讽刺了一顿,于是蜀学、洛学一起打新学……你瞧,那被打得最凶的,便是新学的。”看热闹的一人幸灾乐祸地一指。

    狄偁再度呆了呆,然后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国是辩论还没有开始,实学还没有上场,这边儒家各派自己就为了争正统地位先是舌战然后拳脚相加!

    “今日你们人多,算我王琳认了,你们等着,明日大槐树下再见!”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年轻人叫道。

    狄偁听得这个名字,顿时眉头一凝。

五七九、陆游与周宇() 


    狄偁猜的没错,这个自称王琳的,正是王安石的嗣重孙。

    其父王棣,本是王安礼之孙,过继到王雱名下,曾在大宋任显谟阁侍制,在赵构监国后不仕退隐,已经无意于仕途。但是王琳不同,他还年轻,对自己的未来还有所期许,因此得闻论战之事,他便从南方赶来。

    身为王安石嗣重孙,新学与旧学之冲突中,特别是在与二程之学的冲突中,他当然难免卷入,象方才,他听得蜀学与洛学辩难之时,都在竭力贬低新学,忍不住出言反驳,然后就被双方同打了一顿。

    不过双方打了他之后,又纠缠起来,彼此也起了冲突。

    若不是巡捕赶来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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