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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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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当年不同,现在周铨身边可谓人才济济,既有孙诚这样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也有董长青这样投靠加入的。只不过在场诸人中,大多数都是行政方面的人员,只有武阳和叶楚两个代表着军方。

    “有什么召开的,若有不服,直接沙场上见就是。”叶楚昂然道:“这些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情都要指点一番,仿佛离了他们天下就不转了,就该让他们被淘汰!”

    虽然军方人数不多,可是份量很重,毕竟自从护卫军建军以来,就在战场上屡战屡胜,可以说周铨如今的基业,完全是军方打出来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军方的声音就是唯一的声音了,董长青没有开口,坐得稍下首些的白先锋开口道:“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有一部分旧书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并不是所有旧书生都如此,否则我与董公也不会坐在这里。另外,圣贤之书,自然有其道理,不能因为几个斯文败类,便否定圣贤理论,要不然君上在学堂定教材时,为何也要收纳一些圣贤文章?”

    白先锋是教育部书,他从自己这边的角度开口,是他的本份。

    但叶楚噗的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而是往稍远处看了一眼。

    果然,稍远处一人站了起来,沉声道:“君上,白书之言,我不赞同,我以为,应当缩小所谓圣贤文章在课程中的份量,增加算学与实用技能培训的份量,唯有如此,君上的二十年铁路规划,方可实现!”

    说话的是铁路部书詹天佐,他早就是大匠师了,此时徐州通往扬州的徐扬铁路已经修成,他也因为京徐、徐扬两条铁路的功绩,被周铨任命为铁路部书。

    就在今春,周铨提出了一个雄心勃勃的《二十年铁路规划》,希望在二十年中,在整个大华夏初步建成铁路网,总里程能够达到四万里。限制这项计划的最重要因素,并不是资金,而是人力——没有足够的铁路工程师,也没有足够的桥梁工程师,甚至没有足够的筑路技术工人和造车工人。

    因此,詹天佐对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学堂里教授所谓圣贤之说早就不满了,他觉得与其把时间花费在这些空泛的大道理上,倒不如多花点时间用来教授算学与实用技能。

    与他有同样观点的,还有工业部书段铜,六年前,段铜辞去军职,转至文职,在工业部组建后,他被任命为工业部书。即使是从本部门利益出发,他们都不希望学堂中有过多的圣贤文章,更不愿意那些只是背了几篇文章通过科举考试的人,跑到自己的部门之中当官,外行领导内行。

    但也有支持白先锋的,身为外务部书的王启年。

    “我倒觉得,圣贤之书还是要的,至少读了圣贤之书,周边的这些臣属藩国都会更顺从一些。日本就是一例,咱们派出去的人,有时候不如君上派到那儿的那些书生好使呢。”王启年细声细气地道:“另外,据我所知,读了圣贤的道德文章的人,也好治理一些。”

    王启年一开口,会议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众人都知道,周铨最信任的人里面,肯定有王启年一个。

    莫看他现在主持的外务部似乎是可有可无,但实际上他的权力大得惊人,象高丽、日本这样的藩属国,还有吕宋这样的殖民地,军政事物,无论大小,他都可以过问,特别是对外贸易、航海探险,这些投资巨大同样利润巨大的事业,也都属于他工作范围之内。

    更重要的是,王启年长期在情报系统中工作,军情九司也好,还是三法台也好,到处都是他的部下故旧,在座各位,没准就有小辫子抓在他手中,只不过他引而不发罢了。

    唯一能够压制他的,就是孙诚。

    看似不显山不露水的孙诚,是周铨最倚重的助手,虽然比起在座的各位,他年纪也大不了多少,可是沉稳周全,几乎事事都合周铨心意。

    在这个问题上,孙诚也有自己的看法:“君上常说,我等所为,乃是千余年以来未曾有的大事,那么如何能让我等所为深入人心,如何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在做前所未有的大事?”

    众人顿时都聚精会神起来,就是周铨,也情不自禁将下巴抬起。

    这话说到他心里了。

    “君上要我们多读史,自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道德文章便是晋身之阶。便是魏晋之时士族当权,若是不能读圣贤文章,亦是难得美官显爵,而至李唐科举之后,更是如此。哪怕藩镇五代武人当政,冯道之辈,亦可历仕四朝十帝。”孙诚说起冯道此人,底下众人中,便有轻声笑声。

    “若君主主持此次辩论,令实学与儒学来一次全面交锋,只要我方能够获胜,便可取而代之,成为天下独尊之学……”

    “其实我们已经胜了啊。”詹天佐听到这,嘀咕了一声道。

    在他们看来,华夏取代大宋,就是实学胜过儒学。

    “对,我们知道我们胜了,可是很多人不知道,甚至可以说,绝大多数人不知道。若不能在正面给其痛击,那些文章道德之士,只怕还会做着清秋大梦,如那杨时一般,想方设法要扯我们后腿。与其让他们藏在暗处蝇蝇苟苟,倒不如把他们逼出来进行决战,而且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决战!”孙诚道。

    “舍己之长,用己之短,非智者所为。我们用兵之时,都会尽量避免这等事情。”

    这一次反对孙诚的是武阳。

    他资格老威望高,特别是曾数次救过周铨性命,哪怕是孙诚,面对他也得礼让几分。

    众人一番辩论,虽然算不上激烈,但也已经将他们的态度都表达出来,因此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就都看向周铨,等待周铨做出最终决定。

    周铨皱着眉,方才的争论,坚定了他此前的想法。

    通过这一场辩论,让实学和遵奉实学的新政权影响更大,而不至于象此前的那样,就连西京之中,还有万宝玉这样的人以为他周铨仍然是大宋分封出去的亲王,他得听从大宋皇帝的命令。

    换言之,这是争取人心最快的方法。

    “以我所见,此次论战不但要开,而且要大开。不开有一利而百害,利在省了眼前麻烦,害则是以后后患无穷,争论会绵延不绝。大开则有一害而百利,害在看似我们对他们进行了让步,让已经失败了的他们又出来挑战,而且还是在他们最擅长的领域进行挑战,但只要我们能胜,旧儒学就必然一蹶不振,实学可以取而代之,实学之名,自此可以深入人心,便于我们接收大宋各处……”周铨将他想到的利与弊都摆了出来,最后总结道:“故此,我以为还是要开这一次论战之会!”

    他既然做出决定,那么这次论战之会就必然要开了。

    接下来众人要考虑的,是如何在这场论战之会中获胜。武阳微微皱起了眉,这是他比较担心的事情。

    毕竟辩论正是那些自诩文章道德之士们所擅长的。这一战,无论是热武器还是蒸汽机都派不上用场,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真能胜么?

    周铨却不觉得。

    若是以旧文人来裁判,那自然会是文章道德之士们获胜,但是这一次大论战,评判者绝对不是他们。

    “此次论战,如同战场上作战一样,我们要全力以赴。”周铨连接下达命令,最后总结道:“用工业时代的论战方式,去碾压对方小农时代的论战方式!”

    他就是要让那些自以为辩才无碍的旧文人明白,时代不同了,哪怕是在旧文人最擅长的领域,他也能让对方彻底惨败满地找牙!

五七六、君子不器() 


    “为确定国是,故此召天下饱学之士,群聚于应天,论战于辩楼。”

    此时报纸业异常发达,这些年间,因为内外大事不断,凡能识字者,都迫切地想通过报纸了解天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市井乡野之民,也爱听那些读书人读报。

    故此,当天下几乎所有报纸,都以头版头条的方式,发表了所谓周铨以“华夏预备政府”之名发布的号召后,整个国家都震动起来。

    晓得时事变化的,关注的是有关“国是”,当初王安石变法,便是从确定“国是”开始,他们当中有人感叹,新朝还未建立,党争的端倪已现了。

    而不晓得外界变化的,则好奇的问,这华夏预备政府又是怎么回事。当得知如今大宋朝已经穷途末路,即将被这个名为“华夏”的新政权所取代,他们大感惊讶的同时,也隐隐对这个新政权有所期待。

    正如周铨所想的,这场大论战,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让即将建立的新政权影响力迅速扩散开来,同时,也让更多的人对于“实学”感兴趣。

    毕竟要参与这次论战,首先就得对实学有所了解,若连“实学”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仗着看过几本破烂线装书参与,只能贻笑大方。

    洛阳,狄偁拱了拱手:“你可以走了,事情弄清楚,你确实未曾卷入谋害殿下之事。”

    陈朝老长吁了一口气,原本准备拱手的,但想到自己还光着个脑袋,穿着缁衣,当下合什:“狄公,还请手下留情。”

    “若象你这样未曾卷入其中的,不用我手下留情,若象文维申、韩膺胄之流,我也不敢手下留情。”狄偁撇了一撇嘴:“快走快走,你还有得忙呢!”

    “我有何忙?”陈朝老愣了一下。

    他这段时间都被以“协助调查”为名,由狄偁拘着,因此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狄偁没有和他多说,只是摆手:“你出去就知道了。”

    不等陈朝老再说什么,他直接将这厮推出,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

    陈朝老莫名其妙,可一出门,便见有人对他拱手道:“可是名满天下的欢喜居士?”

    陈朝老自号欢喜居士,听得对方赞自己名满天下,他心中微喜,不过旋即一怔:“阁下是谁?”

    “晚生尹均,家父和靖处士,欲请居士相见。”

    陈朝老心中一动:“是尹彦明先生令郎在面前?先生无事?”

    和靖处士尹彦明即尹焞,他是二程门下高徒,同样也是洛阳城中保守派的代表人物,往常抨击周铨甚力者中便有他一个。而杨时来洛阳,也是以见他的名义潜来。故此,当狄偁兴大案,将文维申等一网打尽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同样也被抓了起来。

    只是听尹均的口气,尹焞比起陈朝老,还要早些被放回去。

    果然,尹均抚额道:“老大人虽然不喜济王之政,不过却未卷入通敌之事,文维申老朽昏聩,竟然勾结金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他这话里也有技巧,反应出的是尹焞的态度:谋算周铨不算罪大恶极,这毕竟是内部争斗,但与外敌勾通,挟敌以自重,那就是罪大恶极了。

    陈朝老心里有些奇怪,这位尹焞老先生名声极大,但与他没有什么交情,好端端地邀他前去相见,不知作何道理。

    他本来是要以刚刚出狱一身晦气拒绝的,可是尹均却苦笑道:“陈公在监中有所不知,外头已经沸反盈天,老大人邀陈公去,是要借助陈公之力,谋划一件大事,时不我待,哪里管得上什么晦气!”

    一听是大事,陈朝老脸色微变,莫非文维申等人谋害周铨事泄之后,这位尹焞老大人要“前赴后续”?

    带着各种猜想,他随之来到了尹府。

    尹焞第一时间见他,陪伴在侧的,唯有幼子尹均。

    “济王欲定国是,布告天下,令天下学者齐聚应天府之事,此为陈公为天下读书人立一功也!”尹焞一开口,就让陈朝老惊呆了。

    好一会儿,陈朝老才道:“他竟然真同意了?”

    尹焞点了点头:“数十家报纸昨日同时发文,天下震动……陈公有心了。”

    陈朝老大喜过望:“既是如此,那么我等道德文章之士,还有机会!比刀剑枪炮,我们不如他,但比起文章言辞,他不如我们!”

    尹焞却半点不见乐观之色,而是神情凝重:“陈公,你高兴得太早了。”

    “啊?”

    “陈公可曾习过济王的‘实学’?”

    听得这样问,陈朝老面色微微一僵:“略有涉猎,不过是些外道之说,用以攻玉可,却不足为万世之法。”

    “陈公所言差矣,‘实学’包容万象,颇有独到之处,这几年我都在苦思其学,深以为济王一句,尽得‘实学’之妙。算学乃实学之母,道学乃实学之父!”

    周铨的原话是“数学乃实学之母,哲学乃实学之父”,尹焞将数学换为算学,将哲学换为道学,自有其含义,只不过陈朝老的学问有限,听不出这其中的微妙来。

    陈朝老只是被尹焞的态度所惊住:“莫非……和靖先生以为我们会输?”

    尹焞沉重地点了点头:“至少不会胜得如陈公想象的那么轻松!”

    陈朝老大惊失色,他拼着可能丢掉性命,向周铨争取到这次论战的机会,原本是以为必胜,可若真输了,那他就不是天下读书人的功臣,而是祸首!

    对于极看重声名的他来说,这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

    “还请和靖先生出山,给我名教一条出路!”陈朝老道。

    尹焞叹了口气:“我原本只想着安度残年,但因此事,不得不出来……但我参悟‘实学’有些时日了,越发觉得其中奥妙,变化无穷,且又贴近百姓生计,比起我名教说理,实在更得百姓欢喜。学得道德文章,若不能做官,连生计都没有,哪里比得上学好实学,还能得一门手艺?”

    他年纪有些大,因此便唠叨了点,说到这,才收回话题:“仅我一人,不足与实学抗衡,还需广邀名家……我薄有资产,陈公,你须得奔走天下,在最短时间内,说动那些隐世不出的大儒,让他们一起,我愿资之以盘缠,等来年初春,共聚于应天,以商国是!”

    尹焞说他涉猎实学,倒不是自吹之语,在不出仕的这些年中,他颇赚了不少钱,靠的就是实学。

    他这一开口,陈朝老精神一振:“当如是,当如是,我亦愿破家弃财以为此事!”

    “既是如此,前陈公先入蜀,在涪陵往寻谯公。”尹焞道。

    陈朝老一愣:“涪陵……哪位谯公?”

    “还有哪位,自然就是焦夫子了。”尹焞道。

    “他……他还在世?”陈朝老大吃一惊,几乎要站起来。

    “前番兵乱身亡乃是误传,他如今隐于涪陵。”尹焞颇为羡慕地说道。

    这位焦夫子,乃是谯定,是程颐的门人,亦是此时的学问大家。陈朝老站起身:“事不宜迟,蜀道艰难,我今日就动身,还请尹公为我备下盘缠!”

    尹焞笑道:“何必如此之急,先请回家安顿妻小?”

    “不可不急!”陈朝老大笑:“此等盛会,我已经急不可耐,如何能等得!”

    他这边入蜀,在湖北荆门,一半百老者则来到了座渡口,他回首望了望,看到送他来的亲友眼巴巴看着他,笑着摆手道:“何必如此,诸位请回吧。”

    “朱公,你既辞官不作,又何必去淌这个浑水,非要恶了济王殿下?”一人叹气劝道:“你要知道,济王登基已成定局,这天下都是人家的,何必管他用何种学术治天下?”

    “天下是他的,世道却不是他的,既读春秋,岂可不正心诚意?”这位朱公慨然道:“我朱震受学于二程,不能以刀枪杀贼,却可以凭着胸中《春秋》与《易》,为师门争此道统!”

    送他来的人大多都是泪眼朦胧,仿佛他这一去就要死了。他自己也是慷慨激昂,怀着必死之心离开,就在他们依依话别之时,突然一声长笛响起,然后一艘巨大的木船开始靠岸。

    “船来了,你们都回去吧!”朱震收拾起情怀,向着码头行去。

    这木船虽然是木制,却用了蒸汽轮桨,因此无论逆流顺流,皆可以长江之中自如航行。自从平定方腊之乱后,周铨在长江上成立了“轮船招商局”,先后投入了十二艘蒸汽船,既充当客船,也运送货物,使得长江之上的商旅往来更为便利。

    朱震上船之后,心里也隐约有些不自在,他要去做的,是与实学论战,可他所乘的交通工具,却是实学的产物。

    “君子不器,便是乘此船,亦无不可。我须得早些到应天,到那里再揣摩实学之短,窥机攻之!”他心中自勉道。

    这轮船顺流而下,不过两日功夫,便到了金陵,朱震在船上呆久了,乘其靠岸之时,上岸溜达了几步,却见着一熟人,他神色一正,上前见礼道:“不意在此得见陆公!”

    那人怀中抱着一幼儿,幼儿才三四岁的模样,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也不怕生。他见到朱震也是一愣,放下幼儿,然后笑道:“朱公必是去应天的吧?”

    “陆公明鉴,莫非陆公也是去参与国是论战?”朱震讶然问道。

    “我陆宰才疏学浅,只是去看热闹,看一看是否有值得收藏的藏书。”那陆公忙摆手。

    “这孩童天资聪慧,望之不凡,莫非是陆公子嗣?”朱震见那幼儿模样甚是可爱,又问了一句。

    “小儿陆游,带他去见见世面。”陆宰微笑道:“这毕竟是千载难逢的事情!”

五七七、大日耀天() 


    陆宰虽然口中说自己才疏学浅,但是朱震却不敢如此视他。

    原因有两个,一个陆宰之父陆佃,乃是王安石门下得意传人,尽得王荆公之经义;其二则是陆宰家中藏书丰富,不敢说甲于天下,也是天下少有。

    朱震很清楚,他是作为程颐门下来参与这次国是论战,那么陆宰家学渊源,只怕也会代表王安石的新学来争取地位。毕竟王安石的新学长期以来都是“官学”,科举考试考的内容,主要就是对新学的掌握。可是到如今,王门凋零,大多数儒生只是将其新学当成科举的敲门砖,真正承其衣钵者却极少,甚至连蔡京这样的新党巨宿,门生子嗣中都没有几个真正传承了新学学术的。

    陆宰之父陆佃,恐怕是唯一个得了王安石学术衣钵却又在政治上和他相异的人,故此也名列元佑党人之中。但是,当此风云际会之时,陆宰只怕也有意为父亲所尊崇的学术争一条出路。

    但是还带着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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