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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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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没有回徐州或者是海州,而是前往应天府。他父亲周傥,此时正在应天府,父子二人秘密商议了一段时间之后,东海商报中便高调宣布,周氏父子又成立一家名为大宋中原铁路总商会的商会,将对外招募股权,并且发行债券,其主要项目,就是修建京徐铁路。

    “果真是京徐铁路……这报纸上说得明明白白了,你看,第一轮股权认购,已经有人秘密认购了二百二十万贯的股权,构成了总共股权的百份之二十二……”

    放下东海商报,李邦彦得意地对面前之人说道。

    此时李邦彦已经回到了京中,在他面前之人,则是耿南仲。

    “李公可知这秘密认购者是谁?”耿南仲低声道。

    李邦彦心念微动,然后指了指天空:“那一位?”

    “正是,不过出钱的却是朱勔,朱勔这贼子,有负皇恩,在东南大肆搜刮,当真是罪该万死!”

    耿南仲口中这样说,心里其实在想,你李邦彦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这话他只能想不能说。

    经过皇城司之争后,耿南仲很清楚,赵楷的势力虽损,但圣眷未失,太子赵桓的储君之位,仍然岌岌可危。所以他必须找外援,但是最好的外援周铨,他却有些看不上——若真有了周铨相助,太子续位之事就是十足的了,最大的定策之功是周铨的,他耿南仲能得到什么好处?

    而且,太子本人对周铨也很厌恶,比起赵佶来说,太子赵桓性格要古板得多,根本看不上周铨的那些新鲜玩意,在耿南仲等人影响下,赵桓认为,好的皇帝一定要生活简朴,奇技淫巧之物,只要不能正人心提道德,于国于民,都无益处。

    曾有人拿水泥为比,说水泥有助于城防工事,抵御外敌,赵桓当时的回应是:只要人心得正,仁义得行,道德不失,自然众志成城,不需要坚城利器,也足以自守。

    从儒家角度来说,这当然是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大道理,但这世上的大道理,也往往是大废话。

    既然不能找周铨,朝中有份量的官员,在储君之争的问题上大多保持着中立,而皇宫中的内侍,则根据赵佶的喜好,大多偏向于赵楷。这种情况下,耿南仲便将目光投向了得到赵佶宠爱、现在权势还不是很大的一批人,这其中李邦彦便是代表人物。

    故此这次李邦彦回京之后,他迫不及待,就秘密约李邦彦相见。

    也是托周铨的福,这些年京师更加繁华,象他们现在呆的这种小茶楼四处可见,坐在包厢里,既清静又安全,不必担心有人偷听。

    “李公,你说这京徐铁路究竟能不能成?”耿南仲又问道。

    李邦彦嘿的一声冷笑:“莫看朝廷有旨意,但这京徐铁路,绵延六百余里,好象是近七百里吧,跨州过府且不说,中间多少人与之相关?这可不是周家父子一手遮天的徐州,地方上的乡党豪族,会轻易放过这块肥肉?”

    耿南仲一直在当京官,对于地方上的事情,确实是不太明白的,听得李邦彦的话,他才神情一肃:“那就是说,很难成?”

    他当然希望难成,虽然如今赵桓的主要竞争对手是赵楷,但是,若京徐铁路真成功了,首倡此事的赵构,必然会得到赵佶的重视,那也意味着赵桓会多出一个对手来。哪怕现在的赵构还很不起眼,但耿南仲身为东宫属官,有必要将最小的麻烦也扼杀在萌芽之中。

    “若是别人办,当然不能成,周铨去办,我不敢说不能成……耿公,你也知道,多少别人认为不能成的事情,在他手中都办成了!但就算是他,也很难,难得比修蜀道还要大!”

    李邦彦此时也将自己的富贵转寄在太子身上,因此,他在耿南仲面前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遮掩。

    与此同时,蔡府之中,蔡攸看到蔡行笑嘻嘻地跑了回来,面色一沉:“你这厮不在家中好生读书,又跑哪儿去了?”

    “爹你也不是不怎么读书么?”蔡行顶了一句。

    蔡攸顿时大怒,正待责骂,却看到儿子举起了一张纸:“爹爹休恼,你且看这个!”

    蔡攸顾不得打他,接过来一看,却是张认筹文书。

    因为东海商会开头的缘故,如今大宋工商大兴,凡有点资产者,皆以办商会为乐。一时之间,大宋境内的大小商会多如牛毛,仅在户部登记的每年缴纳商税达十万贯以上的商会,数量就已经有五十余个。故此,这种商会初建时的认筹文书,也不怎么稀罕,至少蔡攸曾见过许多份。

    “这玩意儿……”

    “爹,你看清楚来,这可不是玩意儿,这是京徐铁路总商会的认筹文书,京徐铁路总商会!”

    “那又怎么样?”

    听得儿子将这个京徐铁路总商会看得如此重,蔡攸不满地哼了一声。

    “不怎么样,无非就是又搭上了周铨的赚钱宝船,可惜,这厮小气,只许我认购五十万贯钱,还说这是给我们蔡家……”

    蔡攸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那可是五十万贯钱!

    身为蔡家的长子,他不是没有见过钱,莫说五十万贯,百万贯、千万贯的钱,也不是未曾见过。但是说来可悲,蔡家当家的是蔡京,主管财政的是蔡绦,而负责与东海商会协调的是蔡行。换言之,身为蔡家长子、蔡行之父的蔡攸,在这上面是插不上手的。

    他儿子轻轻松松就将五十万贯花了出去,并且还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甚至连向征性地商量都不曾有。

    “你……糊涂!”

    原本是要破口大骂的,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责怪。

    “怎么糊涂了?”

    “难怪京中传言,说老大人问诸孙,米从何而来,你这厮说米从锅里来,另一孙说迷从粮袋中来,还有一孙嘲二人,说米从粮店中来……”

    蔡攸说的是京城中流传的一个笑话,言下之意,就是蔡家孙辈尽是纨绔,不识民间生计,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京中百姓见惯了高官,胆子大,总喜欢在背后编排这种段子,追究也追究不出名堂来,故此只能由得他们去说。这样的段子也传到了蔡攸耳里,他此时拿出来,教训自己儿子。

    “爹爹你是自家不知自家事情吧,这些年,家里对外经济,全是靠着儿子我呢。”蔡行当然也听过这个段子,不满地向父亲抗议道。

    事实上,蔡行心中,家里若有谁真不通时务不知经济,那就是自己老子了。

    “你还不糊涂,那怎么会将五十万贯扔进这无底洞中?”

    “无底洞,那可是周铨所倡,官家也出了两百万贯的大生意!爹爹,你以前不是让孩儿多与周铨结交么,怎么现在却看不上周铨主持的事情了?”

    “这……”蔡攸哑然,他总不好对儿子说,我是看上你爷爷屁股下的位置了,只要周铨能不停地为大宋赚钱,就找不到理由让你爷爷退休致仕,空出位置来给你老子!

    他缓了缓,然后叹气道:“这条铁路,牵连甚广,你莫要觉得此前周铨都赚钱,这次便一定能赚。官钱投的钱,是从朱勔家里抄来的,官家不心疼,你这钱,家里能不心疼?”

    “我这钱也是这几年从东海商会得来的分红,有啥心疼的……更何况,这条铁路牵连再广,可周铨出马,又如何能不成?莫非朝中有什么传闻,有人要阻挠这条铁路?这倒是稀奇了,连朱勔都被上吊了,还有人敢跳出来挡周铨的路?”蔡行啧啧称奇。

    “朝中没有人敢,朝外未必没有人敢!这可不是京中之争,关系到乡野无数人,要修路,就得占地,占哪家的田宅祖坟,哪家能同意?”蔡攸说到这,冷笑了一声:“你且看吧,这条路,不但难成,而且还有可能引发一场大祸!”

三八零、真正的死敌() 
出了祥符不远,就是考城县。

    因为运河经过此地的缘故,考城虽不如祥符一般为天下第一富县,却也相繁华。

    只不过因为河南商报上的一则消息,让考城人心浮动起来。

    如同东海商会之后,各种商会涌现一样,在东海商报大量发行之后,各种商报也堂而皇之跟进。有钱有权的真傻子没有几个,众人都从商报巨大的影响力上,看出这种新事物代表的力量,也都尽可能地想要参与到这股力量中来。

    河南商报口气很大,但实际上只是一个靠转载和摘录别的报刊上消息为主的小报,只在开封府和周边几个县城发行,每期能卖出的份数只有三千余份。

    但最新一期的河南商报,却破纪录地卖了四千份,其中仅考城县,便至少增加了两百份售量。

    “所谓铁路,要毁人田宅产业,坏人祖坟风水,而且此事必为胥吏上下其手,这是去一朱勔,而又来数十数百朱勔矣!”

    这份署名“考县不忿生”的文章,只字未提周铨,更没有提到天子,只是分析铁路的弊端,其重要的理由就是三条,第一修铁路要征收沿途的田宅产业,这将令百姓流离失所,第二坏人祖坟风水,有失阴德,第三会造就一大批胥吏贪官。

    对大多数百姓来说,第一条是虚的——以大宋如今土地兼并之状,沿途还有多少自耕农,实在成问题,而且真要征收起来,不可能不给补尝。第二条则让不少人动容,大宋迷信啊,从天子到百姓,都信道士,对风水玄学深信不疑,象赵佶修艮岳,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有道士对他嘀咕,说京师好则好矣,就是无山,所谓江山不全,国必有难。至于第三条,除了读死书的呆子,没有人往心里去,难道不修京徐铁路,就没胥吏上下其手了么?

    当然,让考城县士民议论纷纷的,还有一条,是这作者的署名:考城不忿生。

    这明显是化名,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用化名,此事同样不稀奇,据说东海商会上的不少有关自然学的文章,就都是周铨化名所作。

    但此人化名就化名吧,偏偏化得不彻底,考城不忿生,分明将自己的籍贯露了出来。

    “我看是林之逋所为!”

    “非也非也,此文鞭辟入里,非家学渊源者不可为之,当是傅青河所作。”

    “你们说的都不对,林之逋傅青河,皆是爱惜羽毛之辈,等闲不会出手,况且此文对上的是活财神,朱勔这才死多久?依我看,乃蔡家所为!”

    此蔡氏与蔡京蔡攸倒扯不上太多的关系,他们是当地望族,虽然比起鼎盛之时已经实力消减不少,但仍然占据了考城县大量的土地。而且蔡氏人口众多,有贫有富,那些族老们掌握着财富和乡间民意,其族权之盛,连县令的话都未必能有他们的话管用。

    在小酒楼里讨论的诸人,一听到有人说是蔡氏所为,不约而同,看向其中一位。

    这位便是蔡氏中人,方才众人议论纷纷时,他却没有开口,此时众人所望,他平静地放下酒杯:“此文是我蔡洁生所作。”

    众人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文章作者,愣了愣之后,各人神态不一。有敬佩者,有淡然者,也有情不自禁坐正身躯,好离得他更远一些者。

    这些都收入蔡洁生眼中,他笑了笑:“这也是蔡氏公论,诸位,你们也都是出自大家,今日邀你们来,便是想问问,你们莫非就想见到自家的祖坟被毁、风水尽失么?”

    祖坟、风水,还有利益。

    众人都沉默下来,不太明白,蔡洁生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此时周铨声势正盛,连天子宠臣朱勔都被他弄死了——虽然是死在祥符县内,可离考城县才几十里,他们这些乡野中的豪强都听说了。

    蔡氏凭什么与周铨对抗?

    “我哪里与周铨对抗了,我只是为民请命罢了,我这些年,也看过不少报纸,知道这位活财神行事,你们看我文章之中,可是只字未提他,这已经是我释放出的绝大善意。”听得有人相问,蔡洁生嘿的笑了笑:“自古发坟掘墓者,几人有好下场,祖宗坟丘所在之地,安能让外人踏之?活财神再能赚钱,但到得乡里,终归还是要由乡老仕绅说了算。”

    前面的都是虚的,唯有最后一句,让众人惊觉有理。

    如同前后各朝一般,大宋的皇权,同样难以抵及乡里,乡规民俗,对于乡野中的百姓来说,可能比国家更大。而乡野中乡老仕绅的权力,单独面对朝廷时可能显得微不足道,但整个面对国家制度时,却能展现出毫不逊色的力量!

    若是铁路到来,必然要穿乡过村,也就意味着,随铁路而来的外人,他们将入侵原本属于在座诸人的权力范围之内。

    一想到自己不能再在那些乡野愚民头上作威作福,众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狠厉:“蔡兄说的有理,这铁路之事,不能让他做成,哪怕活财神出的钱再多,也不能让他做成!”

    蔡洁生满意地笑了笑,扫了众人一圈,然后缓缓道:“自然,也有人觉得无所谓,可以将今日咱们相聚之事去禀报周铨,或许卖了咱们,能换几根骨头啃啃,但以后在乡梓之中,休怪咱们不给情面了。”

    这是威胁,要众人不将此事说出去,众人当然都无异议。

    他们终究只是乡中豪绅,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一个庞然大物。此时众人都觉得自信满满,莫说周铨,就是皇帝官家,到了他们这儿,也得召几位乡老嘘寒问暖,何况周铨,说穿了也不过是个会赚钱的罢了。

    随着这河南商报上的第一篇文章开始,京师附近,乃至应天府的各种报刊上,都纷纷传出反对修建京徐铁路的消息。

    如此声势,周铨怎么会一无所知?

    他本来在徐州,亲自参与蒸汽机的新试验,此时不得不又赶到应天,了解这方面的情形。

    先他一步抵达应天的王启年,在他从马车上下来时,出现在他身边,低声道:“事情有了点眉目,河南商报上的那篇文章,是一个名为蔡洁生的考城人写的,他化名考城不忿生,虽然有所遮掩,但我们还是让河南商报的人说了实话。”

    “区区一个河南商报,哪有这么大的声势。”周铨摇了摇头。

    不是河南商报没有这么大声势,而是那蔡洁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此人也从未听说过,在此事之前,只不

    过是一无名小辈罢了。

    “姓蔡……与蔡太师家有什么关系么?”他又问道。

    敢为天下先,做这种得罪他的事情,总得有些倚靠吧,若背后是蔡京,那就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证明周铨在失去赵佶的信任之后,与蔡京的同盟关系也开始破裂。

    “他家是考城望族,自己是个秀才,家中曾有人入京,与蔡太师攀亲,只不过蔡太师对于其家,并未太过看顾。”王启年知道周铨会问这方面消息,因此打听得非常全面。

    周铨嘴角浮起冷笑,一个区区地方望族的秀才,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

    而且他在河南商报上的一篇文章,竟然召起了这么多的回应!

    “启年,你觉得是哪儿出了问题?”周铨问道。

    王启年顿了顿,低声说:“这些年,各路商会发展太快,已经与地方的望族豪绅有了矛盾。”

    这是难免的,商会发展得快,也就意味着工场作坊增加,工场作坊需要大量的“自由”的劳动力,而地方上的望族豪绅同样需要大量束缚在土地上的劳动力。这是两种生产关系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

    只不过此前的高速发展和利益均沾,让人可以忽视这种矛盾,而到了现在,工商业发展到了足以冲击旧生产关系的地步,旧生产关系当然要作出反应。

    他们本能地厌恶铁路这种新生事务,因为铁路会带来更多的工场作坊,会更方便农村里的劳动力外出,会动摇他们的族权、父权。

    周铨点了点头,王启年看得到这一步,不枉他这些年的耳提面命:“还有什么消息,一起说了吧。”

    “从前日起,事情有所变化,原本只是在城中的各种报刊上有这消息,现在已经扩散到乡间了。在考城县,各乡各村都有人张帖字报,痛诉铁路之害,特别是侵犯风水至使祖灵不安之事。”

    “百姓如何反应?”

    “议论纷纷,但都是反对铁路的。”

    周铨有些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心底骂了一声。这就是这些豪绅望族们厉害的地方了,乡野中的百姓,多数不识字,也不知道什么国家大事,他们的消息,都是这些豪绅望族有选择地传去的,因此,连朝廷的信誉,在乡野间都比不上这些望族豪绅。

    这不是一个两个人,被煽动起来的,很有可能是整个京徐铁路沿线的所有村落。

    所以这势头,必须给打下去,不能让他们再继续了。

    周铨此时第一次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不该将活字印刷术传出去,致使现在各种报纸泛滥,舆论不为自己所控制。

    不过仔细一想,人家毕升几十年前就已经造了木活字,他就算是想要保守活字印刷的秘密也不可能。这个时代的人,并不真正傻啊。(。)

三八一、掀桌子放大杀器() 
詹天佐背着自己厚厚的行李包,靠在路旁的树上歇了歇。

    他原本是狄丘的一名木匠学徒,后来到了周铨手下,学了三年脱颖而出,当徐州往海州的铁路开始修建时,周铨点了他的名,让他改去学修铁路。

    他记得当时周铨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天佐天佐,你又姓詹,叫这姓名,不去修铁路简直对不起老天!”

    于是他就成了一位铁路人。

    不知道为何叫詹天佐就需要来修铁路,但是出于对周铨的敬意,詹天佐还是专心于自己的新事业,并且很快就成为最好的铁路匠师。在徐州通往海州的铁路修到一半的时候,他被调来主持京徐铁路的前期勘察工程,这对他是一次巨大的考验,也是一次非同一般的机会。

    想到这,詹天佐嘴角浮起一丝笑,又拿起手中的罗盘看了看。

    砰!

    正当他拿着罗盘测量方便,又准备以仪器计算长度时,突然间,一根棍棒伸了出来,直接敲在他手中的罗盘上。

    罗盘跌落在地主,指针依然顽固地指着北方,但外头的玻璃壳却碎裂了。

    这玩意儿可是周铨请匠人专门制造,用来勘探和测量方位,除了海上,就只有詹天佐这等身份者才能拥有。

    他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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