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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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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此,他们对周铨的称呼都变了,从铨哥儿、铨郎君,到大郎。大家七嘴八舌,和往常办彩谜时一样,将各自的心得想法说了出来。

    “再装一箱冰棍去,别总去一个地方,也别只是一人卖,大伙轮着试试手,过两日,可就都有得忙了……李宝,你不要去了。”

    将别人都打发走,唯独李宝,被周铨留了下来。

    李宝脸色有些发白,方才众人说心得时,不少人都批评了他。这一次试手,所有人都表现得不错,唯有他,数错了五次钱,三次和人争吵,还有一次险些动手。

    周铨身边的这个少年团队,也是有竞争的,自然没有谁愿意为他隐瞒。

    “你的脾气,果然不是当掌柜的料啊。”周铨用手挠着自己的头。

    “俺……俺……”李宝喃喃说了两句,有心硬气一把,自个儿回家去,但想得这段时间里吃的饱饭,特别是周铨几乎手把手地交他做事,他心中又极为不舍。

    “你说让我怎么待你好?”周铨抬眼望他,目光里全是惆怅。

    李宝与他目光相对,再也忍耐不住,刷的一下跪倒,声泪俱下:“大郎,是俺太蠢,啥事都办不好,俺脾气恶,人又蠢,俺这就自个回家去……”

    这一幕在周铨意料之中:这是个缺爱的孩子,虽然他娘也疼爱他,但生活的艰辛,让他娘没法子正常地表现疼爱。在同龄少年当中,他又处处受排挤遭冷眼,更是缺乏友爱。

    李宝咚咚磕了两个头,起身要走,却被周铨一把拉住:“我说了要赶你回家去么?”

    李宝用手背一抹眼睛:“大郎不是嫌俺蠢笨莽撞,要赶俺回去?”

    “罢了罢了,不过是每天管你饱饭,能花我多少铜钱……不过,李宝,你若是想要扬眉吐气,想着赚点铜钱去养你老娘,总得努些力。”

    “大郎只管说,要俺怎么出力!”李宝听说不赶他回去,已经破涕为笑,赌咒发誓一般道。

    周铨沉吟不语,李宝见此情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又给周铨跪下:“大郎,你说啊,你只管吩咐就是!”

    “若有一天,有人拿刀来砍我,你就在旁边,你会如何去做?”周铨问。

    “谁人敢砍大郎,俺先砍他!”李宝目露凶光,毫不犹豫地道。

    “砍了你可就要吃官司,你也去做?”

    “能为大郎吃官司,那是俺的福份,俺笨俺蠢,但俺知道一件事,若俺真为大郎吃官司,俺娘就能吃喝不愁,她老人家养老送终,自有大郎会替俺做到!”

    莫说这小子是蠢人,蠢人也有自己的智慧。听他这样一说,周铨点了点头,心知道这就是对方卖命的条件。

    经过这些天的事情,想来李宝对自己会有个清醒的认识,知道为自己卖命,是他唯一的出路。

    “卖冰棍的事情,你还是继续,但明日一早,你去寻狗儿叔叔,跟他学角抵、相扑和兵刃。”周铨说道。

    杜狗儿身手不算顶好,不过给李宝启蒙是绰绰有余,若是李宝学得好,周铨再说动自己的父亲传他几手,甚至可以说动周侗,教授李宝战阵厮杀的本领。

    听得周铨的吩咐,李宝先是一愣,然后问道:“大郎是要俺去当相扑?”

    “蠢货,你只想着当相扑弄一身伤病,到时我不但要养你老娘,还要养着瘫了的你?”周铨一脚踹了过去。

    这次李宝倒是聪明了,没有躲闪,生生受了这一脚,还满脸都是欢喜:“原来大郎只是让俺学武艺,好给大郎效力,不是去相扑!”

    周铨用手按了一下额头:这憨货当真是个不打不开窍的家伙,或者说,此前自己手把手教他是错误的,真正要教会他事情、道理,须得揍他?

    事实证明,周铨的猜想是对的,第二天李宝去找杜狗儿,两人也不在别处,就在周家的院子里练了起来。杜狗儿无论如何教,都教不会李宝的把势,只要用这方法揍上李宝两回,鼻青脸肿的李宝就能学会。

    杜狗儿揍得神清气爽,又涎着脸从周铨这要了几根冰棍,用他那汗津津的衣裳裹了,不知给谁送去。他这模样,让周铨摇头撇嘴,以为几根冰棍就能讨好女人,当真是单纯得可以。

    “大郎,大郎,冰棍没有了!”

    杜狗儿前脚跑掉,孙诚等少年拖着木箱跑来,七嘴八舌地嚷道。

    “没了就没了,上回也只做了八百根,只准备卖这么多。”周铨不放在心上。

    “大郎,可如今冰棍正当行,不知多少人都等着要啊!”孙诚急了,这可都是叮当响的铜钱!

    除去被他们自己吃掉的,特别是被杜狗儿送掉的,两日之内,他们卖掉了七百余根冰棍,总共得钱三千文。众人都不是李宝那样的憨货,心里算得清楚,等他们有了木箱,大伙分散去卖,一天总能卖出四五百根,也就是每天能赚得四五百文钱!

    一个月十贯钱,便是他们的父母,也未必能赚得这么多。

    “别急,夏天又不会立刻过去,你们急什么!”

    周铨口中这般说,但也行动起来。按这规模来看,他制冰的规模得扩大,至少要到每天三千根,才足以供应市场需要。

    次日正是老闵送来木箱子之时,木箱子送到之后,简单地钉上了麻片等隔热物,便开始装起冰棍来。

    箱子挺大的,足以装下四百根冰棍,但为了便于拿取,周铨只让每人装三百根。各人早有划分,一人包上一片瓦子坊巷,在领得冰棍之后,纷纷推车而去。

    周铨自己没有推车,他带着师师缓缓跟在李宝身后,看着李宝如何卖冰棍儿。

    李宝果然是个蠢人,只顾低头推着箱子,呦喝时连头都不抬,别人推着箱子行一里可以卖出十根冰棍,他连一根都卖不出。

    周铨也不说什么,只是与师师跟着他,算是陪小姑娘逛街。

    从旧曹门入内城,然后再走赵十万街向南,一直过潘楼街,榆林巷到旧宋门这一块儿,算是李宝的地盘。李宝到了这里,也只卖掉十余根冰棍,他回头去看周铨,却发觉原本跟在身后的周铨,不知何时不见了。

    “大郎?”李宝叫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李宝左看右看,找不着人,只道是周铨自己走了,便又推着木箱走。

    “冰棍冰棍冰棍……”他一边走一边呦喝,因为走得太快,砰的一下,在转过街角时与人撞在一块儿。

    撞倒的是一个轿夫,关键是这厮被撞倒后,连带着轿子也倒了,从轿中摔出一个女郎。

    这女郎稍有些瘦,看上去二十余岁,应当已经嫁了人,但双眸如水,眉眼似画,透着一种别样的灵气。因为摔倒的缘故,她发乱钗散,有些狼狈,慌张之余,还有几分怒气。

    李宝此时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站着,连道歉都不会。

    女郎抬起眼来,盈盈之眸看了李宝一眼,旁边的仆妇上前将她掺起,她抿了抿嘴,又回到轿中。

    “小子,道歉都不会么,冲撞了我家娘子,你便这么站在那?”

    仆妇将那女郎扶回轿中,怒气冲冲对李宝喝道,李宝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弯腰道歉。

    只不过他人笨口拙,翻来覆去,也只是几句“非有意所为也”。

    此时周铨抓着几个果脯,与师师边走边笑,从一家铺子里出来。方才看到这卖蜜饯果脯的铺子,周铨便带师师进去,买了一大堆零食给她。

    这小姑娘甚是惹人怜爱,清音体柔易……改造,最重要的是,她还肩负着替周父周母监视周铨的重任,所以周铨有机会都不忘对她行贿。

    二人笑嘻嘻出来,就看到李宝在不停地向人作揖,不由得停下来对望一眼。

    师师脸上的笑容不变,周铨脸上就露出些无奈来。

    只是片刻离开视线,李宝这厮就能惹出事情来,这家伙,真不愧是一个仇恨制造机啊。

    心里这样想,事情却不能不管,若是任由李宝自己处置,没准小事变大事。

    周铨紧了几步,一开始并未做声,待听明白之后,他松了口气。

    是李宝的不对,对方虽然恼怒,却也没有做出什么过份之举,应该可以摆平吧。

    他抬眼向那小轿望去,小轿帘子被掀起,露出一张让周铨微微发呆的脸来。

二七、那个……谁?() 
周铨并未见过这女郎,但这女郎却见过周铨。

    当日在朱家瓦子,周铨用数学题难倒何靖夫,这女郎正逢其事,而且女郎还遣小厮,想要出个谜给周铨猜,结果周铨并未理睬。

    女郎当时心中就有个疙瘩,此时再看到周铨,她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周铨自己并不知道被盯上了,他拉着李宝,一起向被撞翻的轿夫行礼:“我这兄弟莽撞了,实在对不住……这位兄长可曾受伤?”

    “我倒是没有受伤,只是将主人家摔了一跤。”那轿夫道。

    周铨忙上前一步,向着轿子里的女郎再施一礼:“这位娘子,是我兄弟莽撞……啊,些许消暑冰饮子,聊充赔礼,请这位娘子恕罪。”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冰棒箱子,拿出根绿豆冰棍儿,让师师给那女郎送去。那女郎本来盯着周铨,正琢磨着要不要出个谜难他,但见了师师小娘子,那女郎心中便生出几分欢喜。

    然后听师师开口道:“娘子,这是我家自制的冰饮,经齿冷于雪呢!”

    “经齿冷于雪”之句,出自杜甫之诗,原是称赞当时一种凉食。师师这一开口,那女郎顿时眼前一亮,欢喜地道:“这小娘子读过杜工部?”

    师师含羞一笑:“是我家大郎教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向周铨看去,周铨愣了一下,这诗可不是他教的。

    他虽是背了不少古时诗词,其中甚至还有些很冷门的,但是杜甫的这首《槐叶冷淘》实在是冷门中的冷门,他根本不知道。

    然后他想起来,自己似乎吩咐过师师,让她寻一些称赞冰饮凉食的诗文,应该就是那时,师师翻到了这首诗。只不过在外人面前,说是自己教的,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女郎听得这里,心中忽生一策,她笑吟吟看着周铨:“这位郎君也会诗?”

    若她一开始就这样问,周铨肯定否认,可是刚刚师师给他脸上贴了金,现在就否认,似乎有些不好。

    因此,周铨只能干咳了一声:“只是略知一二。”

    “既然是知诗之人,贵友冲撞于我,我可以不作计较。”那女郎道。

    这话让周铨心里微喜,看来知道点诗歌就是好,任何时代都是打动女文青的利器。

    但紧接着,那女郎的一句话,就让周铨整颗心都变得不好了:“只需要你以这冰为题,吟诗一首,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我……要我吟诗?”周铨张大了嘴巴,呆在那里了。

    不但吟诗,而且还是命题作诗,周铨就算是想嚎一下什么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或者骚一下什么“人生只若初见”,都会被判文不对题。

    文不对题的零分作文,周铨可不是没有体验过。

    “这个……我非曹子建,没有七步成诗的才华啊。”周铨想了一会儿,苦笑道。

    “君有朱家瓦子闯天关之才,自然能有急智成诗之才。”那女郎笑吟吟道。

    周铨这才恍然大悟,对方竟然认得他,不但认得他,似乎还对他有些不满,所以故意出题难他。

    “呃……这位姑娘……”周铨还要敷衍。

    “我夫家姓赵,君唤我赵娘子就是。”那女郎道:“哪怕是打油诗,也请君勉力为之。”

    旁边的师师抓紧了周铨的衣襟,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脸上泛起潮红,看上去非常兴奋,用一种极度渴望的目光盯紧了周铨。

    周铨这些时日和她说话说得多,有时免不了就会泄露一些口风,所以师师认为,自家这位“哥哥”是能作诗的。

    这目光,让周铨有些受不了。

    他张嘴好一会儿,然后用衣袖擦了擦不知是热还是紧张带来的汗水:“好吧,赵娘子不就是要诗吗,我就抄一首来吧。”

    “抄?”赵娘子头微微一偏,倒不似她这般年纪,而象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若是别的妇人女郎,做出这种姿态,会让人觉得装嫩,可赵娘子这般模样,给周铨的感觉却是再自然不过。

    “帝城六月日卓午,市人如炊汗如雨。卖冰一声隔水来,行人未吃心眼开。”周铨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旁边的师师眼睛里都晶晶闪亮,连接着拍了拍巴掌:“哥哥果然会作诗!”

    “抄的,抄的。”周铨抹着汗,很“谦虚”地道。

    这诗当然是抄的,原本是南宋诗人杨万里的《荔枝歌》,周铨喜欢吃荔枝,很是研究过一番咏荔枝的诗文,于是裁头去尾,截取其中两句,凑了这么一首诗来。

    虽然是抄的,周铨心里还是有些得意,至少此时,杨万里应当尚未出生,他就是此诗作者,没准还能混得个才子之名。十五岁能作诗,在神童辈出的大宋算不得顶尖,但也应当能镇住面前的赵娘子吧。

    “果然是抄的。”那赵娘子却开口道。

    本来在一旁赞周铨的师师,此时也觉得不对,抬起头来看着赵娘子:“娘子这般说……奴觉得也有些象是抄的。”

    周铨觉得汗又一下子冒了出来,他瞪了师师一眼:“你究竟是哪一边的?”

    那赵娘子却又是眼前一亮,从轿中微俯下身:“小娘,你说说看,哪里象抄的?”

    “如今方是五月,哥哥诗中却说是六月,时令有误;虽然京师城中处处有水,可李宝哥哥却是憨人,叫卖之声,根本传不过汴河;还有,奴觉得,哥哥这诗,头尾总有些、有些……”

    说到这里,师师一时间无法措辞,那赵娘子忍不住替她补充道:“有些藏头去尾,倒象是从一首古风长诗之中截来!”

    “就是,娘子说的是!”师师拍手道。

    然后她发现,那位赵娘子看着自家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对。

    她象是发现了一个宝贝般,盯着师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让师师都有些害怕。周铨也顾不得被揭破的尴尬,挡在了师师身前,隔断了那女郎与师师的视线。

    女郎目光移到周铨身上,露出些许遗憾之色:“虽有些小慧,终究是少读了诗书,君不应操持这商贾贱业,而应当去读诗书。”

    周铨本来还有些尴尬的,毕竟抄袭的事情被人真揭破了,但听得这一句,他就有些不喜。若不是因为李宝得罪人在前,他都忍不住要和对方争上一争了。

    “你方才那诗,原作何人?”那赵娘子又问道。

    “杨万里……”周铨脱口说道,旋即后悔,杨万里此时还没有出生,对方若是要细问,自己该怎么回答?

    果然,赵娘子又开始问杨万里的细节,什么何时人物啦,乡籍何处啦,有何著作啦……周铨听得头大如斗,心中再度确定,抄诗是一个高难度的技术活儿,特别是对着这些古代文人……

    一想到古代文人,周铨心中猛然一个激灵:“不对劲,不对劲!”

    这毕竟是宋朝,虽然不象是明清那般,要女孩裹小脚,但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经受良好教育。眼前这位女郎,夫家姓赵,而周铨对历史虽然没有化学那么了解,却也知道,此时正有一位赫赫有名的才女,夫家是姓赵。

    “年纪不知道对不对……”

    心中略一琢磨,周铨抬眼望着那女郎:“易安居士?”

    赵娘子愣了一下:“什么易安居士,那位杨万里先生,莫非自号易安居士?”

    周铨挠了挠头,难道这位赵娘子不是李清照?

    抱着试探的心理,周铨又问道:“赵娘子,可否请教尊夫名讳?”

    “外子赵明诚,字德甫。”赵娘子道。

    周铨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是她,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李清照,易安居士!

    可是自己方才以“易安居士”相试,她为何不承认,难道说,自己遇到巧合了,另一个赵明诚的妻子?

    “呃,赵娘子,我曾听人吟诗一首,只是一直不知其作者是谁,特向赵娘子请教。”周铨决定再试一试,于是拱手又道。

    听到谈诗,那位赵娘子满脸都是欢喜,虽然不开口,可那双大眼,却如同会说话般,一直在催促着周铨。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周铨吟道。

    他当然背过不少李清照的诗词,不过急切之间,能脱口而出的,就是这首《夏日绝句》。

    赵女郎此时眼前已经是一片晶亮,从那轿中直接立起,双手轻合,口齿微动,反复将这五言绝句念了几遍,然后连声道:“好,好,我不曾读过此诗,但听君一吟,慷慨之气,悲愤之思,通人胸臆,直指脊骨!”

    她连声称赞,周铨则是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

    竟然不是李清照啊,见到了张择端,见到了岳飞,还见到了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李师师,自己倒是有些期待,能够再见到李清照呢。

    “赵娘子,诗也抄了,礼也赔了,你看我这兄弟,是不是就不追究了?”周铨问道。

    既然不是李清照,周铨就不想过多纠缠,早些脱身早些去做生意赚钱,这才是正理。

    那赵娘子目光盈盈,突然在轿中敛衽一礼:“是余方才言语唐突失礼了,余夫家姓赵,自家姓李,向来喜好诗词,愿请小郎君告知,方才那首绝句,是何人所作!”

二八、蔡家子弟() 
夫家姓赵,自家姓李……

    周铨此时已经有些糊涂了,从种种迹象来判断,眼前女郎,应当就是李清照。可是问她是不是易安居士,她否认了,又拿《夏日绝句》来试探她,她仍然否认自己是作者。

    周铨翻了一下眼,反正自己此身只不过十五岁,干脆直接问,也不怕被误会是登徒子。

    “娘子闺名,可是清照二字?”

    赵娘子倒不羞涩,落落大方点头:“是吾!”

    没错了,这位赵娘子,果然就是李清照!

    “小郎君可否告知,那首绝句,究竟是何人所作?”李清照又问道。

    周铨很想告诉她,刚才那首绝句,就是她自己所作,但这个时候,他算是明白过来了。

    此时此刻,李清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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