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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只黄皮子对扎纸刘说道:“我还没惹到它呢,它就要弄死我了。我要是惹到了,还能有好了?今儿个是它自己找上来的,我非得给它逮回去不可。”
说着我抬手又是一记“阴阳三杀令”,这回那黄皮子可算是毛了,尖叫一声躲开我这招,炸着毛呲着牙,朝我蹦了过来。
一看这黄皮子气的乱了分寸,二白笑道:“哥,它来的正好,御鬼扣的伺候!”
不用二白说,我手上的御鬼扣也已经朝着那黄皮子套了过去。眼看御鬼扣就套住它了,却没想到那黄皮子忽然凌空一踏,绕过御鬼扣,两只爪子就朝我身上挎着的防水包伸了过来。
眼见抓住防水包,那黄皮子也不焦躁了,反而邪邪的笑了起来。我知道这黄皮子十分的诡异,但万万没想到它能诡异到这种程度,前面气急败坏的惊慌竟然都是它装出来的!
眼见防水包被黄皮子撕开了一道小口,我一急,抬手一掌“阳淬”打向黄皮子的脑门。那黄皮子借着抓防水包的力道,使劲一荡“唰”地一下踩在了我的手背上。紧跟着他一扭身,一股子臭气就放了出来。
我赶紧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几步,那黄皮子一扭头直接跳到了一边的地上。我再一看,它手里捧着那块金文铜片,正眯着眼睛看着我身后的铜鼎。
我回头一看,师兄和乾盼山俩人还在鼎上琢磨怎么拆呢,就赶紧朝他俩喊:“别弄了,那黄皮子把碎片抢去了,估计是要往上安了,快点拦住它!”
还没等我说完,我就看到一道白影,掠过我身边直接就朝鼎上冲了过去。一下没抓住,让它跑了过去。还没等我去追,耳听身后甬道里传来一阵小孩儿的尖啸。
我心说,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男配骨在这节骨眼上追过来了!
079婴尸()
我大喊声不好,这黄皮子的速度也太快了,师兄和乾盼山还站在鼎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拦住它。
我把吓蒙了的小离从甬道口给拽了回来,就看到一个人影从甬道里窜了出来。慌乱中小离的手电打在了那配骨的身上,我就看到那男配骨仍旧是紧闭这双眼,一脸的阴沉。
我拉着小离也往铜鼎跑过去,要说这配骨要比拔阴尸可难对付的多,拔阴尸只能行走奔跑,不能跳跃,而这配骨可比拔阴尸可灵活的多,一窜就是老高。
这配骨伸着手就朝我们扑了过来,我抱着小离,猛的往地上一倒,紧接着我就觉着一股子腥风从我脑袋上刮了过去。我就听到扎纸刘“妈呀”地叫了一声,紧跟着就是一阵金属碰撞的动静。
紧跟着就听见师兄用洪钟一样地声音说道:“还敢得瑟,你是有多大胆儿!”
我抬头一看,就看到师兄已经站在鼎下,瞪着眼手里掐男配骨的脖子,一脸的怒容。我心里一喜,知道这是师兄请黄玄爷来了。不过师兄的防水包可在我手里呢,没有酒的话,他可是撑不了多久。
二白说道:“哥,那黄皮子爬上去了,赶紧把它逮住!”
我拍着小离的肩膀对她说道:“你趴在这千万别动!”
小离点了点头,我就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几步就跑到了那鼎边上。眼看着那黄皮子嘴里叼着金文铜片,顺着铜鼎的腿爬了上去,乾盼山也急的直骂,边骂就边用他那把小木剑去戳那只白毛的黄皮子。
他刚戳完,我就瞧见那黄皮子叫了一声,从鼎上摔了下去。我心里一震,冲着乾盼山喊道:“可以啊乾大哥,您可撑住了,我马上就过去!”
乾盼山却一脸的狐疑对我说道:“我没戳到它啊,不是我弄的!”
我一愣,看那黄皮子正在地上翻滚的,心说不是乾盼山,那这黄皮子怎么跟吃了耗子药似的在那直打滚呢?
正想着呢,我就看到那黄皮子身子地下忽然钻出来个东西,一下把那黄皮子给压在了地下。
我再仔细一瞧,这不是扎纸刘扎的那只小黑狗“黑蛋儿”吗?再看扎纸刘他正贼溜溜的朝着我直摆手。
他边摆边说:“少白兄弟,你快去把那块铜片儿给拿回来,我这撑不了太久!”
我用手电一扫,就看到那铜片就掉在在黄皮子和黑蛋儿的旁边。我瞅准了机会,就朝那铜片跑了过去。
到了黄皮子跟前儿,我不敢怠慢,抄手一把捡起金文铜片,还没等我走,那黄皮子突然一爪子就从旁边抓了过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对二白说到:“我看它这么想要这带煞的玩意,那咱就给他点煞气!”
二白说了声“好”,紧跟着就控制着我的左手朝那黄皮子抓了过去。一股煞气从二白那放了出来,我眼瞧着他的“凶鬼煞”打着旋风绕向了黄皮子,那黄皮子一下就炸了毛,一脚蹬开了它身上的“黑蛋儿”,猛地打了个滚朝着甬道就跑。
“哪儿跑!”
我料到了这黄皮子会逃,御鬼扣朝着那黄皮子就甩了过去,可还没等御鬼扣沾到黄皮子的毛。我就看到眼前忽然闪过一个人来,一下子把我那御鬼扣给挡了下来。
二白喊了句:“不好,是那个男配骨!”
我一晃神的功夫,就看到眼前的男配骨转过身来,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撕开了,露出里面苍白的皮肤,还有他肚子上嵌的那个“死婴”。
师兄忽然朝我喊了一句:“小心那个婴尸,它才真正的局眼!”
我一回头,就看到师兄正扶着铜鼎不住的在那喘气,看来没有酒,黄玄爷也是撑不住了,正想扔给师兄防水包,我就觉着眼前一股子腥气喷了过来。
二白带着我左半身往旁边一撤,我就觉得胳膊一紧,然后整个人都朝前摔了出去。这股力道,把我直接扯在了地上,摔得我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我往旁边一滚,就觉得身边一震,回头一看,那男配骨的一只脚已经踏在了我刚才摔倒的地方。
他这一下,几乎把地面都踩的凹陷下去,这要是踩在我身上,断几根骨头估计那都是轻的。男配骨手中捏着我御鬼扣的另一边,他肚子上的那个婴尸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眼中血红血红的,嘴里不停的尖啸着。
这男配骨又想故技重施,我赶紧撒开了御鬼扣,直接就把象牙杵握在了手里。不管是什么鬼怪,肯定都会惧怕阳气,所以我也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套“阳淬”就朝那男配骨拍了过去。
老头子教我的这套“淬”,有二十四手和三十六掌,外加十二刁法,平时我基本上也都是用些简单的,但今天对付这配骨,可是把三十六掌都给用上了。如果是平常的鬼怪被打上这么一套,那它基本上算就算是废了。
可是眼前这配骨竟然只是行动微微慢了一些,连停都没停,直接又朝我抓了过来。我这刚想躲,忽然身后就撞到了什么东西,我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觉得肩膀一疼。那配骨已经到了我面前。
二白急道:“哥,刚才放煞气对付那黄皮子了,现在对煞,咱没胜算啊。”
我这也明白,不过眼看肩膀被制住了,我这力气也使不上来了,强打了几掌阳淬在那男配骨身上,那感觉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那男配骨肚子上的婴尸尖啸一声,一张嘴,露出一排尖牙,朝着我肚子就咬了过来。退无可退,也挣脱不开,这要是被他咬上,那我今天也甭从这活着出去了。我一咬牙,心说胳膊废了也比死了强,拼了!说着就要把手往那婴尸的嘴里塞。
忽然那婴尸一声哀号,那男配骨的双手使劲儿地朝着后面背了过去,他这手上的力道一撤,就把我给扔在了一边。
我一看乾盼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抓着我胳膊给我扶了起来。
我直觉得胳膊一片火辣辣,就喊道:“疼,疼疼!我说乾大哥,您看看,我胳膊是不是掉地上了?”
乾盼山哼了一声说道:“你胳膊还在,可是我那把剑算是搭进去了。”
听乾盼山这么一说,我看了一眼那男配骨。只见他不停打朝着自己背后抓着,在地上边哆嗦边打滚。在那男配骨的背后冒起了一股子白烟。
我心说乾盼山这是为了救我,连他师傅传他那把吊魂草的剑都扔了,心里就是一暖。我刚要说话,乾盼山一摆手说道:“我可不用你以身相许,那黄皮子跑了,不知道它又使什么阴招了,咱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我那剑可灭不了配骨。”
师兄面色苍白地跑过来说道:“老乾,你的摄鬼镜放在哪?”
乾盼山说道:“怀里呢,你要用?”
师兄点着头说道:“刚才抽空看了下铜鼎上写着的东西,我知道该怎么破这配骨局了。”
听师兄这么说,我们心里都是一震,乾盼山赶紧掏出了摄鬼镜,递给了师兄。师兄抓起摄鬼镜就朝甬道跑了过去。
乾盼山扭头说道:“少白兄,你还能走吗?”
我点着头说道:“还能走,腿还没断,就是胳膊有点疼。”
然后我对二白说道:“二白,趁现在你赶紧回来,你也耗了不少的煞气,别硬挺了。”
二白“嗯”了一声,二话没说就回到了我身体里。我看小离还跟那趴着呢,就赶紧跑过去把她拽了起来。
小离抱着脑袋,吓的闭着眼直喊:“别吃我啊,我的肉不好吃,我的肉是甜的,你吃完会得糖尿病的!”
她这一喊,差点没给我弄乐了,我赶紧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说道:“人肉我可没吃过,既然是甜的,那我就破回例吧。”
小离一听是我的动静,一睁眼“哇”地一下哭了起来,扎纸刘抱着他那只小黑狗“黑蛋儿”边跑边回头说道:“哎哟,我说你俩想怎么吃,出去再研究吧,再等一会,那黑大个儿缓过来,咱都得成他盘中餐啊!”
我回头一看,就见那男配骨已经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肚子上的婴尸一脸的哀怨,张着嘴尖啸着已经朝着我们飞扑过来。
我拽着小离把她一下推给了乾盼山,我大喊了一声:“这家伙又要满血复活了!我来挡着,乾大哥,快点带着小离撤啊!”
乾盼山听我这么说,一把拽着小离直接就跳到了甬道里。我眼看着那男配骨又冲了过来,我朝他说道:“哼,管你是配骨还是真身,吃了我这一招,保证你不死也脱层皮!”
说着我一抬右手,食指一伸,左手一掐右手手腕喊了一句:“阴阳三杀令!”
砰地一声,一道凌厉地气息从我手指上发了出去。这一刻似乎时间都慢了下来,我能看到那记阴阳三杀令扭曲着空气带着尾旋打在了那配骨肚子的婴尸之上。“砰”地一声,那婴尸的头颅被直接贯穿,那男配骨身子一震,慢慢地朝后飞了出去。
听到那男配骨身躯落地的声音,我不由的松了口气。现在,我全身疼的似乎都像是要散了架,腿上的肌肉都差不多变成了石头,让我一步也迈不动了。
正当我以为自己破掉了这配骨局之际,忽然那地上的男配骨动了动,竟然又直挺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二白在我脑袋里喊了一句:“哥,快点跑啊!”
我也想动,可是这阴阳三杀令几乎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就是想跑,腿也不听使唤了。
我朝着那向我扑过来的男配骨笑了笑,看来,这局眼单凭我这一击是没法破掉的,也许这都是命吧。
我最后看到的一个画面,是那个一直闭着眼阴沉着面色的男配骨,竟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里是一片漆黑的墨色……
080怀古()
在我即将昏倒的那一刹那,听见二白在我脑袋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这声音就像是一枚子弹,狠狠地击打进了我的胸膛。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那男配骨正一手抓着我的领口,一边微微地张着嘴,似乎在不停吸着什么,而二白在我体内越发不安的躁动起来。
我这个最大的弱点,也是别人最不能触及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弟弟二白。一旦有人碰触到,那么后果就是一个,让我拼命。
眼前的这个男配骨,显然是在对二白不利,这是我最见不得,也是最无法容忍的一件事。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抓住了那男配骨的手腕,眼睛也一下子全睁开了。这男配骨的眼中,满是暴戾的其黑,似乎还带着一丝凄凉。他闭着眼的时候,我只觉得他有种说不出的阴沉,然而眼睛睁开了,我却觉得有些同情这男配骨。
我身上的昏沉劲儿和头脑中的愤怒在不断碰撞,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人的意志去和身体反应抵抗的时候是如此的难受,不过这点感觉和二白所受的痛苦比起来,那又算的了什么。
我苦笑了一声对二白说道:“嘿,二白,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别小看你哥啊,这个丑八怪……让我来对付,绰绰有余。”
二白声音低沉地说道:“哥,我不走,我哪也不去!你就别逞能了,我要是走了,你的魂魄就会被他吸走,与其让我自己一个人孤伶伶的活着,我还不如让我跟你一搭个伴,在这家伙肚子里,咱也不会无聊!”
二白被掳走的那天,我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如此,也许没有老头子,没有那包鬼烟,我可能也就和二白一起去了。
想到这,我皱着眉,用左手慢慢摸向怀里,我哼了一声说道:“你这小子,比你哥我还能倔。也好,让咱哥俩,再拼一次,也算是为师兄他们争取点时间吧。”
我掏出那包鬼烟,抓了几根,再一次地叼到了嘴里。这次,我没有去掏打火机,而是一抬手,把鬼烟全都塞进了嘴里。
二白一下子惊慌起来,他赶忙说道:“哥,你这是要……”
我点着头笑嘴里咕哝着说道:“哈哈,怎么,你小子要变卦啊。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死吗。那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咱就死的轰轰烈烈,你可别给娘们唧唧的,给我掉链子啊!”
二白沉默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只说了一个“好”字,而我的手也悄悄的摸向了背上的那个纹身,只要我破掉了背后的纹身,那么我就可以把二白从我身上挤出去。二白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能再让他跟我死一次,!
他刚说完,我这就要去弄纹身,可还没等我动手,忽然就听到有人幽幽地念了一首诗:“
几世离分几世缘,
同是手足比金坚。
落难方见真情现,
看淡生死谈笑间。”
紧跟着,一道红光忽然间就从我面前的洞顶上亮了起来,把这山洞照了个通通透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听到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俺家老仙就说没看错你们俩,有情有义。”
刚说完,我就觉着腮帮子一紧,嘴里的那几根鬼烟“嗖嗖”几下全都飞了出去。红光一闪,紧跟着我就觉得身子一暖,一股热流顺着天灵盖就传了下来。
然后那声音又说道:“你再拖一会,你师兄那就快成了,快起来吧。”
说着我就觉得身后有人托了我一把,我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那男配骨愣了一下,他忽然就像被火烧了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看着那红光和那声音就觉得很浑身一震,手也收了回来,二白兴奋地说道:“是张婆婆!”
那声音笑着说道:“是俺,也不是俺。俺和俺家老仙,也就能帮你们这么多,这个结,是因你们而起,也得因你们而终,可别做傻事啊。这‘劈柴’的原配就在你身上呢,快把她放出来,兴许也能有点用,俺先走了啊。”
话音未落,那红光徒地一闪,不见了踪影。张婆婆说这男配骨的原配在我身上,难道是……
想到这,我一把摸向怀里,掏出一个养魂瓶,直接就把那瓶盖给打开了。一缕青烟从瓶中慢慢地飞了出来,紧接着的是一声幽幽地叹息。
那青烟慢慢落地,幻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形说道:“唉,这是要送我去地府吗?”
我摇着头说道:“还没到时候,我想你也应该很想见见他吧。”
说着,我点着了一支鬼烟慢慢地把它吸进了进去。刚才张婆婆说让我“别做傻事”,让我心里一紧,如果不是张婆婆及时出现,我真就差一点就把和二白的联系给切断了。
看着那被我破掉真身的女鬼,我淡淡地对她说道:“说吧,你们应该有很多事要聊。”
那女鬼慢慢地回过头去,望着眼前不断甩手的男配骨怔在了那。
女鬼轻轻地呼唤了一声:“斌……”
那男配骨身子一凛,慢慢地抬起了头,当他那双漆黑的双眼望向女鬼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悲鸣。他眼中的那股暴戾弱了一些,而凄凉的眼神却更深了。
这两个鬼魂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对望着,再没有发出过半点声音。就这么过了许久,我听到那女鬼淡淡地说了一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也许我们……该走了。”
说完,她就慢慢地飘向了那男配骨,轻轻地趴在了那男配骨的肩膀上。那男配骨身子一抖,开始不停的挣扎着,就好像是在和什么力量抵抗着。忽然间,那男配骨一声嘶吼,眼神一凛,暴戾又压过了凄凉,我看到他直接伸着手就朝我扑了过来。他这一扑,把那素体的女鬼扑的身形消散。那女鬼又化作一缕青烟,绕向了那男配骨的腿。那男配骨身子一沉,步伐渐渐地慢了下来,他时而哀号,时而怒吼。
二白看到如此,叹了口气说道:“哥,我感觉他们……挺可怜的。”
二白说完,我听到甬道里似乎传来了师兄他们的欢呼声,我低下了头,抬起了左手,对二白说道:“有时候,有些事,我们没法改变,也无力抗衡。但是,在这世上,还是会有很多人和很多事,值得我们拼尽性命去守护。出来吧,也让我们帮他俩一把。”
那股麻胀感又充斥在我的左半身,我吐掉了嘴里的鬼烟,笑着对那男配骨说道:“守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做过的错的对的也都不重要了,好好歇歇,该上路了。”
说着,二白抬起我的左手,拍向了那男配骨的肩上。那男配骨冲到了我面前,身子一下就定在了原地,我知道,师兄已经破了这个配骨局,我也知道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
我看到他眼里流出的泪水滑过了他的阴沉的脸庞。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他做成了一个只懂得杀戮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