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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也是头皮发紧,扎纸刘打了个寒颤问道:“那玩意没追出来?”
乾盼山呸了一口说道:“谁他娘的知道追没追出来。反正我跑到火堆这,就听见你们在死楼里说话,我想都没想就跑过去找你们了。也难怪你们认不出我,我这舌头也不争气,咬的狠了点,说话都不利索了,唉。”
看着乾盼山那惊魂未定的样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乾大哥,您也别害怕了。按理来说,那怪胎应该还是在那墓室里啃白切鸡呢,不会这么快追出来的。”
我正说着,忽然就听到一声尖啸,从鬼楼后面的黑暗中传了过来。
077配骨局()
这一声尖啸让我们几个人的头发都竖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片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我这才推着师兄问他那是什么东西在叫。
师兄看着我低沉的说了句:“鬼才知道。”
我打了个寒颤,问二白:“二白,你小子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叫声?”
二白哼了一声也没说话,看着其他人的脸色都有点不好,我寻思找个话题岔开这件事。可是想了半天一个字而也没说出来。几个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看着死楼的后面,生怕从那黑暗中跳出肚子上长脑袋的怪物似的。
师兄放下保温水壶,提起身边的防水包背在了身后对我们说道:“我们要找的那只邪修的黄皮子,应该就是那只白毛的。老乾说的那个墓室,很有可能就是黄皮子真正的窝。我先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半个小时,如果我没回来,不要找我,立即离开这里。”
我一看师兄这是要下狠啊,连诀别话都放出来了,我摇着头直接就说:“那可不成,你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到时候怎么跟老头子交代。要去就一块儿去。”
扎纸刘也点着头贼溜溜地说到:“对,咱得一起。那黄皮子就巴不得咱都分开呢,然后一个个把咱们都玩死呢!”
乾盼山显然是有点犹豫,不过见我们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在说什么。倒是小离看起来挺兴奋的,已经没有之前的那股怕的要命的样子了。
看着几个人的反应,我心里就觉得有点奇怪。之前扎纸刘的样子我觉得有问题,会不会是我的心理作用呢?在黄皮子的幻术里,我也是看到了死人似的乾盼山,也许是我潜意识就认为乾盼山已经死了吧。还有幻术里乾盼山说的话,师兄是黄皮子变得。我摇着头,理不清头绪。
扎纸刘对师兄说道:“柳兄弟,咱赶紧去吧。眼看这就要到半夜了,要真是啥邪门的东西,到了夜里可不好对付啊。”
我看了扎纸刘一眼,心说,之前碰到点厉害玩意这家伙跑的比谁都快,怎么现在这么积极了?转念又一想,如果扎纸刘真的想害我们的话,他知道有危险必然不会跟我们一起行动,这么看来,难道之前是我想多了?我摇了摇头,不管他是不是有问题,我都不能掉以轻心,孟凡事儿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师兄看着我们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可跟紧点,有危险就赶紧撤出去。”
说完他就带头走向乾盼山说的那个土洞。找了一会,我们就发现了那个土洞的所在。离死楼不算太远,靠近在这废村边上的山根旁。在这个位置,我们抬头就能看到山上信号塔亮着的红灯。
扎纸刘嘬着牙花子贼溜溜地说道:“拢气的山势,这墓还怎是好地儿啊。”
我侧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山,漆黑的一片,心说这能看出什么啊,就问扎纸刘道:“刘哥,这么黑您都瞧得出来?”
扎纸刘贼溜溜地一笑没说话,师兄打着手电第一个跳进了土洞里,紧跟着的就是扎纸刘和乾盼山,小离在我前面,我则是断后。
等到了洞里,我才发现,所谓的甬道,不过是一条不过一人宽的窄小通道。甬道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腥味。甬道的砖石上都结着一层厚厚的灰壳,也不知道这墓是什么时候修的,手电光照射之下显得说不出的压抑和憋闷。
约莫走了有五分钟左右,师兄突然停了下来。我压低声音问怎么了,扎纸刘回过头来轻声地说道:“前面是个岔路口。”
岔路口?没听乾盼山说起啊,难道是他跑的时候太紧张了,压根没往身后看?乾盼山也咕哝了一句“奇怪”,似乎也不太记得了。
我看到师兄用手电在甬道的墙壁上照了照,就很肯定的说是左边的岔路口。等我走到岔路口旁的时候,就看到那墙壁上蹭着几道黑色的手印,看来是乾盼山逃跑的时候蹭上去的。
大概又走了几分钟,我的脚下已经踩到了不少没毛的死鸡。看来,这条路没错,就要到达那放棺材的墓室之中了。我问二白,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二白只是说在这些白条鸡旁边有点不自在,别的倒没有什么。
进了墓室,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口棺材。看来,乾盼山的叙述还是不够准确,以至于我们看到这口棺材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愣在了那。
那棺材很大,差不多已经占到这墓室的三分之一,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口棺材竟然像是一整根木头做的。侧面看上去,那木头棺材的断面上都是一圈一圈的年轮,颜色都已经有点发黑了。棺材盖挪开了一条缝隙,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道那个阴沉男是不是已经回棺材里去了。
师兄看了看我们,第一个走到棺材旁边,那棺材的顶部差不多已经过了他的胸口。已他的身高来看,这棺材的高度少说也有一米五左右。师兄打着手电看着棺材盖的缝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我也打着手电扫了一下棺材里,就发现乾盼山说的那个阴沉男就躺在棺材里面一动不动的。
我吓了一跳,赶紧想让师兄先往后撤撤。师兄却一摆手,让我先别过去。他自己把手伸进棺材的缝隙里用御鬼扣和砭石试了试躺着的那位,别说反应了,连点煞气都看不到。看棺材里那位好像没什么动静,我也暂时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我好像看到棺材盖上好像刻着什么东西。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在那棺材上面,刻着一个圆形的凹陷,在凹陷里有几个硬币大小的凸起,乍一看,有点像是老式电话的拨号盘。
我指着那凹陷对师兄说道:“看来,这位生前肯定特喜欢打电话。”
我本来是想活跃下气氛,可没想到师兄偏偏是不开窍,听不出我这是在这开玩笑呢,还一本正经的说这东西不是拨号盘,这东西只有七个凸起,拨号盘是有十个孔的。
我摇了摇头没搭理他,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其他东西,是跟那只白色的黄皮子有关联的,于是就在这墓室里转了起来。乾盼山和扎纸刘两个人则站在到师兄身边,仨人一起研究起来那个阴沉的男尸。
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墓室里除了这个棺材,似乎就再没别的东西了。
小离这时候走过来拽着我胳膊小声说道:“少白哥哥,你说,那些死尸去哪了啊?”
我一愣,什么死尸?小离朝我眨了眨眼,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对啊,之前那几个“鬼诈子”跑哪去了?如果说那个怪胎玩累了跑回到棺材里睡觉还说得通,可是那几个被打扮成拔阴尸的鬼诈子不会也一起钻棺材里去了吧。
正想着,我就回头看了一眼。忽然我就瞧见一条白色的尾巴在棺材边上扫了一下就不见了。小离应该也是瞧见了,就想喊出来,让我一把捂住了嘴。师兄他们仨似乎是没注意到,还在那往棺材缝里照呢。
我悄悄地来到师兄旁边小声对他们说道:“那只黄皮子在棺材旁边呢。”
师兄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给扎纸刘和乾盼山递了个眼色,俩人就慢慢地朝着棺材的另一边围了过去。
二白说到:“哥,咱还真是来对了。看来那黄皮子再狡猾的很,想用那怪胎吓唬咱一下,让咱们不敢过来。我猜,棺材里那位没准也是个‘化了妆’的鬼诈子!”
我点着头没说话,御鬼扣已经让我给握在了手里。这黄皮子真是狡猾的可以,三番两次差点就置我于死地了,如今被我们撞见了,肯定是不能让它再溜了。
我正想着,就看到乾盼山和扎纸刘已经一左一右的摸到棺材的头尾。眼看着俩人就包抄过去了,忽然间那棺材盖子一下子飞了起来,“砰”地一下撞在了墓室顶上,吓的扎纸刘一缩脖子,抱着脑袋开始往回跑。
乾盼山一咬牙,骂了句:“真他妈完犊子!”
说完,自己一个人朝棺材后面冲了过去。他刚冲过去,我就瞧见一道白影嗖地一下从棺材后面窜了出来,直接就跳到了棺材里,那棺材盖子“啪”地一声合了起来。乾盼山说着就要动手去搬那棺材盖,师兄突然猛的一条,踩着棺材盖就朝着乾盼山扑了过去。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就听到小离大叫了一声:“少白哥哥小心啊,是那个怪物!”
她刚说完,我就觉得头顶刮过去一股子腥风,四周的煞气一瞬间浓了起来。我一甩御鬼扣,嘴里叼住一支鬼烟,手上一甩打火机直接把鬼烟就给点着了。
我猛吸了一口,感觉肺就跟被鞭炮炸过似的,让我差点没把嘴上的鬼烟吐出去。再一看,乾盼山连滚带爬的从棺材后面跑了出来,双手一立,嘴里念着什么,紧接着师兄就飞身从棺材顶上跳了过来,那棺材后面顿时闪过一道蓝光伴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师兄一把拉住我胳膊头也没回的就往甬道里跑,边跑边说:“我们有麻烦了,这是个配骨局。”
话音未落,一声尖啸从棺材后响了起来,我仔细一听,那声音竟然好像是个小孩儿发出来的。
078铜鼎()
显然师兄的说的话可比赛跑时候的发令枪有用的多,不用他拽着,我也已经脚下生风的跑进了甬道。此刻我是恨不得多长出几条腿,生怕自己跑慢了。我边跑边抽鬼烟,二白借着引魂香的劲儿就附在了我身上。我扭头看身后,发现那个阴沉男还没有追过来。不过如果这真是配骨局的话,把他追到我们那也是早晚的事儿。
配骨,又叫冥婚也叫阴亲,是一种安抚已死之人魂魄的仪式。而配骨局,则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护宅守地的法术。传说已配骨之人的亡魂作为局眼,可保家宅安。听起来很不错,似乎很有人情味儿,可是要知道这局是怎么弄出来的,恐怕连唐僧听了都得骂街。
我这细琢磨了一番,感觉有点不对劲,就赶紧问师兄:“师兄,好像不对啊。配骨局不都是选的青年男女的尸身和魂魄吗,怎么出来小孩儿的动静了?”
师兄头也没回的说道:“先出去再说,这里说不清楚。”
甬道里出奇的安静,我也听不到后面有什么动静。跑着跑着,忽然师兄就停了下来。
我看师兄停下来了,就问他道:“怎么不走了?”
就听到乾盼山在前面喊了一句“路没了”。我心里一惊,绕过师兄就朝前走了过去。来到最前面,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我们来时候的那个土洞竟然被雪给堵住了!
乾盼山骂了一句:“一定是跟着我们的那个混蛋干的!”
扎纸刘不停的吸着气,在怀里掏出个纸扎来,我看他弄来弄去,扎出了几个地鼠子,往地上一放就要施展“挂绳”。
师兄看到,一把按住了扎纸刘的手摇着头说道:“不行,不知道上面积雪有多厚。你这么挖,没准会把洞挖塌的。”
扎纸刘一听也不敢动手了,僵在那直嘬牙花子。
正当我们在这发愁之际,二白忽然就说道:“哥,后面已经追过来了。”
我扭头一听,听到了那位阴沉着脸的男配骨趿拉地面的脚步声,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得把我们堵在这里。
师兄道:“往回走,去另一条路。”
我一听也只有这么个办法了,跟配骨局里的配骨是没法沟通的。它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守住某个地方,所以它们也只会听做局人的话。对付配骨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做局的人要出配骨的“定情物”。
说话间,我们已经跑到了另一个岔路口的甬道里。乾盼山说他也不知道这边连着什么地方。刚才看这两条岔路口,似乎是往两个不同方向延伸的,应该是不会再通往那个墓室。不过究竟是通向哪里,我们心里谁都没有谱。
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回头跟那个男配骨硬碰硬,估计我们几个都不会是对手。说白了,这配骨就是人为弄的真身级的鬼怪。而且,只要“定情物”还在,不管怎么弄这配骨,它都不会消失。之前对付的那个真身的艳鬼的时候,有张婆婆救小离在先,那艳鬼已经是受了伤的,所以,我才能在愤怒之下把她的真身给解决掉。
现在看起来,如果师兄请黄玄爷上身,我们四个顶多是拖住这个男配骨,想要收了他,那可就难了。再说,这甬道里这么狭窄,两个人并排走都成问题,我们想要一起上去对付那个配骨,恐怕就得叠罗汉才行。
想到这,我也是犯了难,正在这想着,乾盼山忽然叫了一声:“哎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刚说完,我就觉得一股子寒风迎面吹了过来,紧跟着面前就是一宽,我心里一松,算是松了口气。虽然四周还是一片漆黑,不过脚下踩到了点积雪,看起来,我们这是逃出来了。
我叹着气对前面的师兄说道:“看来还真是老天爷眷顾,只要离开那配骨守着的地方,他也就不会追上来了。”
扎纸刘却木讷的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操蛋了,看来咱今天是要折在这了。”
他说完抬起头看了看。我一抬头就看到了星星,刚想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就发现他手里的手电光柱照到了一片石壁。
这是……山洞?我拿着小离的手电四下照了一圈,冷汗也不由的下来了。这里应该是个天然形成的山洞,洞顶是露着天的,不过看这高度,少说也有个七八米。
二白说道:“哥啊,这可咋整。刚出坑,又进个洞,这回可没人来接咱了……”
我心说,这墓室的甬道通道这山洞里,不会是让配骨把这当后花园,没事散步用的吧。如果是我修这墓穴,我肯定不会大费周章的铺路修道,只为了到一个山洞里。要么是这山洞里有我想看的东西,要么,就是我想把重要的东西放到这里来。
正乱想着,师兄却把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我看他用手电不停的照着前面,我一看,就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那反着光,那东西旁边好像还立着个石碑。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我猜的没错,这里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
师兄慢慢地走到向那个反光的东西,我跟在他后面也走了过去,这越走,我就越觉得那东西眼熟。
等我走到进前,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自言自语道:“这难道是……金文碎片?”
乾盼山也傻在那了,说道:“我的个姥姥,这哪是碎片啊,这不是个铜鼎吗?张婆婆当时可没说是这么大个儿的一块碎片啊。”
我也没想到那黄皮子拥有的金文碎片,竟然会是这一人多高的铜鼎,也愣在了那。看这铜鼎四足而立,只有左边鼎耳上好像缺了一些。要说这是碎片,打死我也不信啊。不过眼瞧着铜鼎,我心里还真有点犯嘀咕,孟凡他们当初拿着那么一小块碎片就能给小离她叔下那么大个灰,眼前这么大个铜鼎放在这,那岂不是碰一下我们都得着道?
师兄走了过去,摸着那铜鼎淡淡地说道:“这鼎,是拼起来的,上面还有裂痕。”
我用窥目一看,那鼎身上确实有些淡淡的煞气,不过看起来好像没那么邪门。我正看着,忽然就看到乾盼山扒着鼎身,几下子爬了上去。
我连忙喊了一声:“乾大哥,您这上去是要干嘛啊?听说过去鼎里可都是煮人用的,您可别掉到里面去啊!”
乾盼山也没说话,站在顶上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来。我一看,好像是那个七孔的摄鬼镜。就见他从摄鬼镜上取下那两块金文铜片的碎片,朝着那鼎耳朵比划了几下,紧跟着乾盼山大叫道:“你们来看,这碎片,还真他娘的是这鼎上面的!”
师兄打着手电照着那鼎耳朵,我一看,不由的一震,那两块碎片确实严丝合缝的被拼到了那鼎耳朵上,不过还有一个缺口,似乎没有拼上。
乾盼山说道:“我看这差的那一块儿,就是扎纸刘他叔卖给孟凡的那块。”
紧跟着乾盼山一拍脑门说道:“我说的嘛!那白毛的黄皮子不单单是要害咱,他娘的它是想从咱这要那几块碎片啊!”
听乾盼山这么一说,我不由的也松了口气,对师兄说道:“还好那块碎片在师傅手上,这鼎要是被拼好了,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邪事儿呢。”
师兄忽然脸色就是一变,他呆呆地对我说道:“那块碎片,在我身上……”
话刚说完,我就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笑。回头一看,就看到那只白毛的黄皮子正蹲在我们身后的甬道里冲着我们笑呢。我看它前爪朝我们摆了摆,然后一呲牙,看那意思就好像是让我们把什么东西交给它似的。
师兄眉毛一皱,把防水包从身上拽了下来看着那黄皮子说道:“碎片在包里。你看住了,千万不要给它,我去毁了这鼎!”
说完师兄就把他背的防水包仍给了我,说着一翻身也跳到了鼎上。我看到这白毛的黄皮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就对它说道:“您不是想要这碎片吗,有本事就自己过来拿啊!”
二白瞪着我的左眼,控制着我的左手朝那黄皮子摆了摆。那黄皮子诡异地哼了一声,紧跟着小爪子就在身后摸了两下,我看到它抓过一把鸡毛往地上一拍,这就要使法术。我冷笑了一声,抬手就是一记“阴阳三杀令”。
那白毛黄皮子似乎知道我这招的厉害,呼地往旁边一窜,躲开了我这一击,拿它那两只绿莹莹地小眼睛盯着我看个不停。
扎纸刘走过来在我旁边小声说道:“少白兄弟,咱别跟他硬来。我听我叔说,这玩意,鬼道着呢。你要是把它惹毛了,它没准就得跟咱一辈子!”
我看着那只黄皮子对扎纸刘说道:“我还没惹到它呢,它就要弄死我了。我要是惹到了,还能有好了?今儿个是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