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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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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外头天寒地冻的,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小澄一听到她家小姐要跟她到街上买东西,连忙劝阻着。

“让我跟你去嘛,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啊!”

“你可以找少爷陪着你嘛!”这大小姐是家里的宝,就算伤了一根汗毛,那也不是她担待得起的。

练凤轻努着唇,家里的人对她都太过保护了,活像她一碰就会碎似的,实在太大惊小怪了。

她挥挥手道:“不行,他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黏着我像什么话?你不许告诉他这件事。走吧,上马车。放心,反正我只坐在马车上等你,不会有事的。”

练龙太黏她了,这对一个男孩子来说,实在不是件好事,再说若让他知道她此刻心头上的想法,决计会反对到底,她才不想让他跟呢!

其实她和练龙一向感情好得很,两人之间几乎无所不谈,只是这一回……头一次,她为了一个甚至还算陌生的男人,竟然“背叛”了他。

那黑衣男子是她心头上的秘密,这件事她只让自己知道。

满心欢喜地抱着练龙送的那雪狐皮毛,唇边漾着一丝幸福的笑意,这是渠令霁所猎的,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呢?

“好……好吧,那你可别乱跑喔!”

“放心,我跟你出去好几次也没事啊,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身为官家千金,不能随意抛头露面,还得央求个小丫环让她跟,这样好像有点悲哀呢!

小澄拗不过她,只好替她保守这秘密,继续让她跟着出外了。

一路上,练凤都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剪水瞳眸在人群中转了又转,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小姐,外头很热闹吧!”瞧她一直往外头看,小澄闲聊地问。

虽然还有个把月才过年,但此时街道上因为提早办年货之故,人群显得较平常多了许多,使得原本热闹的街景更加繁闹非凡。

“是……是啊!”不过她才不是在看外头的路人,而是在寻人。虽然这方法很笨,遇到他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但练凤还是不死心。

突然马车停在一家布铺前端,小澄随即跳下马车。

“小姐,我去买几块布料,你在车上等我一下。”临行前她连忙地嘱咐道。

“好啊,你去吧!”练凤眼眸依旧在人群中溜转,心不在焉地回答。

没有,怎么都没瞧见他呢?她清灵的小脸沉了下去,就在想放弃之余,眼角处倏然瞥见一个这些日子来悬悬念念的身影。

“是……是他!”她惊喜的杏眸瞠大,漾出一抹绝丽的笑容。

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让她找到他了。

趁着马车夫不注意的时候,她偷偷地溜下了马车,朝那身影奔去。

“恩人,恩人,请留步。”

谁料渠令霁居然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前走。

“恩人……渠公子……”练凤拚命地跑,好不容易,终于跑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渠令霁抬眼看着眼前气喘吁吁挡住他去路的人儿,心生疑窦。

“姑娘,我们认识?”

他通常下山只有一个目的,不是卖皮毛,就是购置生活所需用品,可眼前这姑娘看来不像某商铺的小姐,瞧她一身优雅气质,倒像是某官家千金。

“是……是啊广练凤灵动的眼眸眨了眨,“你……你不记得我?”

一股浓浓的失望突然袭上心头,向来她都是所有人注目的焦点,而头一次那么地在乎一个人,他却不记得她。

“我该记得吗?”渠令霁好笑地反问。不过说真的,眼前这姑娘的模样,他倒是有点印象。

这是很少有过的,除了他娘和秋桐以外,很少有女子能够让他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在哪里见过她呢?他饶富兴致地回想着。

“你忘了吗?之前在红沁楼我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是你救了我的。”见他好像完全没有印象,练凤急急地提醒。

是了,她就是那龙凤孪生子其中的姐姐,难怪他会有点印象。

“记得吗?”她不确定地再度问道。

“有事?”渠令霁声音冷淡至极,和她的热情形成强烈对比。

“我……”他好冷漠喔,从未遇过这情形的练凤顿时觉得手足无措。

渠令霁不耐烦地看她一眼,也没空等她支支吾吾,直接越过她离去。

“渠……渠公子,等……等等我。”见他就这么走了,好不容易见到他的练凤才不甘心,也跟着跑在他身边。

“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她想做什么?明眸眨了眨,好半晌才又期期艾艾地道;“呢!我……我想跟你道谢,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说完了吗?”渠令霁双手环胸冷声问。那天救她是意外,并非他自愿的,她最好搞清楚。

“说……说完了!”她呐呐回答。

很好,原本还想买些东西的渠令霁突然没了兴致,以哨音唤回马儿,他随即身手利落地一跃上马,驱马离开,毫不停留!

“渠公子……”练凤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淡漠至此,“恩人……恩——”

走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说走就走?

那怎么行呢?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放他走呢?

练凤一时忘了自己只有两条腿,还是个娇娇千金女,怎么跑得过那匹神驹?

但她没想那么多,只是拚命地追赶,直到差点撞上一个人才停下脚步。

“你……对不起,请让让,让让……”她猛喘息地道。

“不要追了,你是绝对追不上他的。”云廷在旁将一切都看在眼底,摇摇头说出了这个事实。

不过在与这小女子正面相对后,他眼里立刻发出惊艳赞叹之色——

好个清新无邪的小美人儿,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练凤长睫眨了眨,狐疑地望着眼前这陌生的俊美男子:“咦?你……你知道我在追……”

‘褚令霁嘛!对不对?”云廷得意地道。

“不对!”

得意的俊脸垮下,他差点跌倒,“哪里不对啦?”

“思人姓渠,不姓褚!”练风正色地纠正道。

“呃,一样啦!”只是一个父姓,一个母姓罢了!“对了,姑娘,你追着他做什么?”

“嗯,这个……他是我恩人,我要向他道谢。”练风也说不清自己找他做什么,就是一直想见他罢了。

“恩人?不会吧?”他那少爷冷得像座冰山,居然也会施恩于人?莫非天要下红雨啦?

练凤见他不信,于是将缘由告诉他。

“哟!”云廷吹出了一记愉悦又响亮的哨音,“不简单耶,我那冷酷淡漠的少爷居然也会救人?”

真是扼腕,一天到晚跟着他,最精彩的英雄救美那幕却没瞧见,实在太不甘心了。

练凤古怪地看着他:“怎么,他是你家少爷?不会吧,小龙告诉我他是个猎户!”

猎户也有奴仆?没听过这种事耶!

“这……若要说起,话就长喽!”云廷转而说道:“其实少爷救你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啦!”

相信以渠令霁那种个性,会出手绝对只是迫于紧急,否则想都别想!

“我……”若她能忘了这件事就好了,只可惜她忘不了,尤其是他眼中那份孤傲之色。

云廷望着她,说真的眼前这小女子实在美得脱俗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任何男人看见她想不神魂颠倒都难,连他也不例外。

只可惜他家少爷的心被恨意给蒙蔽了,自从秋桐死后,他原本就淡漠的性子更加冷酷,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没有可能这小女子,是上天派来开启他热情的仙子,让渠令霁能够重新拥抱这美好的世界?

云廷唇边扬起一抹邪就的诡笑,叹息着:这么美的女子任谁看了都要动心,只可惜对方是他那要命的少爷,成败可难说的哩!若她不小心芳心沦陷,却因未能撩动他的心而痛苦,那他可就罪过喽。

但他绝对不是存心的啦!总要试试嘛!

当然,还是请老天爷庇佑,让这个小仙子能够顺利地代替秋桐在渠令霁心中的地位,这样就太完美了……

“你……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好可怕的眼神,像要设什么陷阱害她似的,练凤不由得退离了他两步远。

其实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应该趁早逃开的,只可惜她被渠令霁这个人给吸引住了全部的心思,只要是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好奇。

“我问你,你真的想报恩吗?”他露出最善良无害的笑容问。

“报恩?”练凤仰起小脸,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散发出璀璨光芒,“我……我可以帮他吗?”

像渠令霁那种男人,连雪狐都猎得到,她一直以为他应该无所不能的,怎么他也会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吗?

“当然,你当然可以帮他,只是看你愿不愿意而已了。”

练凤笑得好开心,连连点头:“愿意,我当然愿意帮他啦!”

“很好,那少爷就交给你了!”

嘻!这种养在深闺里的小女子真是太好骗了,以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呢?云廷望着她灵气逼人的俏脸,唇边那抹邪恶的笑容越来越扩大——

第三章

不对劲,里面有人!

在靠近木屋时,渠令霁轻易地察觉了这件事,不由得剑眉深锁。

莫非是云廷那不怕死的家伙又来挑衅?看来上回的教训还不够,需要更震撼的招式,才能让他记取教训!

薄唇冷撇,他用力地踢开门——

“砰”的一声,趴在屋里惟—一张木床上的人儿揉揉惺忪的睡眼,水眸带着一丝迷惘地看着来人。

“恩人,你吵醒我了!”她的语气如娇似嗔,软绵绵的一点火气也没有。

又是她!

这小女子的面貌出众,尤其不久前还当街拦住他,渠令霁当然没那么健忘。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趴在他的床上?

狐疑的黑眸紧紧瞅着她,渠令霁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谁带你来的?”

他可不相信像她这种柔弱的千金女会有本事独自上山!

“云廷大哥啊!他说他要喊你少爷的!”听到他的声音后,练凤总算清醒了,她轻轻一笑回答道。

其实她在这里等他好久了。后来觉得好困,没想到竟然会趴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实在很丢脸。

“云廷!”他咬牙切齿地道,果真又是那家伙子的好事。

渠令霁冷眼一眯,像要将人生吞活剥似地。

练凤缩了缩脖子,就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为何他每次见到她都没好脸色看。

“对不起,我……我等了好久,不小心睡着了,那!床还给你吧!你……你别生气了。”她赶紧溜下床。

谁在跟她生气床的事,莫名其妙!

“你哪里来的,就往哪里走!‘’他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立刻!”

“我……”练凤本还想说什么,没想到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哈嗽……对、对不起,哈嗽、哈嗽——”

糟糕!喉咙有点痛,头也有点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渠令霁瞪着她,这小白痴,连下了好几日的雪,天气十分酷寒,尤其山上气温更加冷冽,而她就这么不多加思虑地趴在床榻上,连被子也没盖便睡着了,不患伤寒才怪!

“你该死的到这里做什么?”

“我……哈嗽,我来……哈——”

“闭嘴!再打喷嚏就将你踢出门。”渠令霁烦躁地警告道。

练凤水眸凝上一层薄雾,委屈兮兮地努了努唇,打喷嚏又不是她自愿的。

“哈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宛如小媳妇那般可怜地道。

“不必多说。”渠令霁手指着外头,“滚!”任何人他都不想见,就算她也不例外。

练凤轻咬下后,他好凶喔!不过她可不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

“不……不行,我非留在这里不可。”她固执地道,“我……哈瞅,我已经答应过云廷大哥,我要来报恩,绝不能就这么走。”

“报恩?报什么恩?”真是荒唐,像她这般病恹恹的模样,能帮得了他什么?狩猎吗?别开玩笑了。

她表情却十分认真,“我知道秋桐姐姐的事,也知道你很难过,所以来劝……哈啾!劝你的。”

秋桐!

一听到这个名字,渠令霁淡漠的脸色更加冰冷,想不到云廷那死家伙居然会将秋桐的事告诉她!

“你知道些什么?云廷那小子究竟告诉了你些什么?”他咄咄逼人地靠近她,将她逼至床边。

“我……我全都知道,你为了秋桐姐姐的死而伤心地抛弃父母,远走他乡,自甘堕落于此,不是吗?”

云廷告诉她渠令霁本是庶出之子,在好不容易和父亲相认,回到褚家后,却因为喜欢上小丫环秋桐,而秋桐又意外身亡,才会过度伤心而离家出走,自甘成为一名猎户,隐居山林。

练凤怎么也想不到,在渠令霁这么冷漠的外表下,竟然有那么一颗火热的心,他的这份深情令她十分感动。能得此一份炽情热爱,相信秋桐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十分欣慰,纵使红颜是那般薄命,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了。

也因此她答应了云廷,一定要好好鼓励他,让他重新回到褚家去,别再继续流浪。

“回去吧,哈啾……这里好冷,你一个人住这里实在不……哈啾。不妥!而且你父母见你如此也一定会很难过的。”

“难过?”他冷嗤一声,“这是不可能的事。”

褚广怀才不会难过,他只在乎自己的利益,除此之外,什么都是多余的,包括他这个亲生子!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他太愤世嫉俗了。

“不然我该怎么说?你教教我,我要怎么说才好?你说……说啊!”像被踩痛伤处的猛兽,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情绪失控地忿喊。

练凤摇摇头,原本头已经够昏了,让他这一吼,更加头痛得不得了。

“你……你别这么大声嘛!我头好痛!”

渠令霁脸色阴鸷,一把将她抓起往外走:“滚,快滚出我的视线!”

门一打开,练风又连连打了数个喷嚏:“不……不行,哈啾,我……我一定要劝你,劝你……”

头好痛也好冷,她颤抖地揪着他的衣服不放,甚至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好困喔!她想睡一下,只睡一下就好……

她慢慢地闭上眼,耳边的吼叫声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恶!她……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不,不行,看她的样子太不对劲了,尤其气温还如此酷寒,如果她就这么昏睡下去,难保不会……

“喂……别睡,起来!别睡了……”

该死的,他可不希望这木屋里出人命。

“起来,给我醒来听到没有?”

可惜怎么吵也吵不醒她。

渠令霁刚毅的脸上愠满恼火,再度咒骂姓云的可恶家伙一万遍。

迫于无奈,只好赶紧进灶房熬了一大碗姜汤硬逼她喝下,而后用屋子里所有的被子将她紧紧裹住,这才稍稍放下心。

忙完了,冰天雪地里。他竟也汗流津津。

凝望着霸住他这整间木屋里惟—一张床的娇颜,他剑眉紧皱地咕哝着:你这算哪门子的报恩?是来报仇的吧?

实在很不舒服,而且好冷!

练凤动了动腰酸背痛的身子,她一向习惯床榻上铺着一大堆软绵绵的棉被而眠,就算夏天也一样,那样才舒服嘛!

但今天是怎么了?到底是哪个丫环那么不尽责,竟然将她铺在床上的棉被给拿走,睡在这硬邦邦的床上,实在不舒服的紧啊!

“咳!”渠令霁知道她醒了,站在她床边冷冷地干咳一声,提醒这霸住他惟一床榻、害他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的小女子该醒醒,滚出他的视线了!

练凤睁开迷蒙的水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总算记起自己身在何处。

原来她竟然睡在这间木屋里的木床上,也难怪会这么不舒服。

“恩……”想张开嘴,喉咙却痛得不得了,而且声音沙哑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了?”语气中没有丝毫关心,反而充满冷酷嫌恶!她最好别告诉他真的病了。

练凤凝着眉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喉咙。

可恶,果真是麻烦中的麻烦。云廷那家伙最好别再出现他面前,要不一定拆了他的骨头当鼓棒敲。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他可没义务照顾这病恹恹的大小姐。渠令霁放下手中刚刚猎来的那头山猪,靠近她问。

刚刚没多留意,练凤现在才瞧见那头被放在旁边已死的山猪,看它的模样实在可怕得紧,尤其一双未合的眼珠子还像在瞪着她,不由地吓得花容失色。

“它……它在瞪我。”练风立刻连滚带爬地扑进渠令霁怀里大叫。

哇!刚刚还死气沉沉的喊不出声音,想不到一头死山猪就让她“活力十足”啊!

“怕什么?它死了。”真没用!渠令霁连忙想摆脱她那八爪章鱼似的纤指。

“可……可是……”

“你到底住哪里?”他再度失去耐性地冷声一吼。

练风吓得跌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出声,“我……我叫练风,你可以喊……喊我凤儿。”说话时,她原本娇然的声音哑得让人不忍听闻。

这绝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我是问你住哪里。”他才好送这烫手山芋离开啊!

“住……住练府啊!”真笨!她姓练,当然住在练府啦,总不会住在褚府吧!

渠令霁想就算脾气再好、修养再佳的人,遇到她也不得不抓狂。

“很好,那我就送你回练府。”

管她住在哪座练府,反正远离他的视线就行了。

“可是……”她任务都还没完成,怎么能回去呢?“不,我不走。”

“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想报什么劳什子的恩吧?”

练风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是……是想,可是我头好痛,喉咙也很痛,实在……无法说太多话。”

她知道以他顽固的性子看来,她必须花很多时间才能说服他,但是没办法啦,她好像真的病了,实在没办法说太多话规劝他。

渠令霁无奈地朝屋顶一瞪,还想说什么时,她居然抢先说了。

“我好饿!恩人,我……我可不可以吃点东西?”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未进一粒米,现在才发现肚子饿得受不了。

渠令霁才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她以为她是谁啊,莫名其妙地出现,霸住他的床不说,还要他伺候她吃饭,天理何在?

“恩人……”

“闭嘴,我不是你的恩人。”他讨厌这个称呼。

“你是啊!”她固执地道,“恩人,我真的好饿。”

咕噜——就在此时,练凤肚子非常配合地传来一阵令人脸红的声音。

渠令霁不悦地盯了她一眼,算了,别跟她计较,反正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就再忍受她一次。

“好吧,吃完饭再送你走。”他傲慢的语气像是施了多大的思惠。

如墨般黑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狡诡,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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