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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轩鬼事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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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王叔叔莞尔一笑,如阴天里的一丝阳光,使我原本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对了,刚才是哪位在谈风水?”

    “是我。”一安微笑颔首。

    王叔叔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一安,毫不掩饰目光中的诧异:“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也对风水感兴趣?”

    “我不过信口胡诌。刚才听您说同行,难道王叔叔是行家?”

    “我乃鬼谷子第三百代传人,从事占卜八卦,预算世故。”王叔叔作势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巴,笑的高深莫测。

    “王大仙?”。

    一安的话令我和石磊石化当场。

    “喏,你听过我的名号?”

    “五台县一绝,卦赐有缘人,刚到这里就听过了。”一安适宜的恭维令王大仙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凄白的面孔似乎都有了些许红润。

    “小娃儿识货,不像这小子。”说罢,不满的朝王朔努努嘴,“看来你我有缘,来来来,我就免费给你算一卦。”

    边说边兴致勃勃的拉起一安,朝客厅的梨花木椅上走去。自王大仙出现以来,王朔的眼角就不停的抽搐,满脸的不屑,就差写上“神棍”两字。

    王大仙摇头晃脑,细细看了一安许久,随即神色一暗,竟出现了一种我始料未及的眼神,一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在一安身上的眼神,那是。。。。。。同情。

    “你是六亲无缘之相。”

    “爸,你别乱说。”王朔赶紧出声打断。

    “王叔叔说的对。”一安若无其事的笑笑,“我本就死孤儿,自是六亲无缘。”

    “非但如此,你乃天煞孤星,命犯双亲,你的出生是以全家的死亡为代价。”

    “爸,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王朔面色一沉,嗖的站了起来,全身僵硬,尴尬的不知所以,“你平时唬唬别人就算了,一安可是我朋友,别在这危言耸听。”

    这次不光是王朔,连我都快坐不住了。

    偷偷瞥了一安一眼,只见他双眉一蹙,双手不自觉的捏成一拳,嘴唇微微发抖,这样的失态我只在徐福告诉他身世的时候见到过。

    “王叔叔,你能说的具体一点么?”一安极力克制,才保持着声音的平稳。

    见此情形,王大仙长叹一声,声音更加的沙哑、低沉:“告诉我生辰八字。”。

    “我不知道。”

    一安轻轻的摇摇头,神情落寞的令我的心不由的一疼,鼻头发酸,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那我就无法再推算了,也罢,前尘往事何必再探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王大仙意味深长的看着一安,似乎话中有话。

    “若无过去,哪有将来?”

    半晌,一安终于从失控中恢复过来,神色清冷,却透着不可逆转的坚定。

第六章 苦与乐() 
“小娃儿,难得糊涂。”王大仙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缓缓的走上楼梯,不久就消失在了楼道的阴影之中。

    “一安,别介意,我爸平时就爱胡说,对我也是如此。”王大仙一走,王朔就红着脸,着急忙慌的解释,“他以前还说我命短,活不过十岁,你看我这不活的好好的。”

    “没关系。”一安淡然一笑,拿起身前的紫砂杯,抿了一口,“明天你有什么安排?”

    面对话题的突兀转变,王朔显然愣了愣,随即几不可察的轻轻舒了口气,重新坐到椅子上:“打算跟进死者孩子的那条线索。”

    一安点点头:“那明天我们就分头行动吧,能给我安排个空置的房子么?”

    “做什么?”

    “守株待兔。”

    “所以今天与那个小孩的约定只是一个诱饵是么。”石磊的脑筋转的飞快,“可是,那冤鬼的底细我们都没有摸清楚,一安,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点?”

    “放心,我自有分寸。”

    众人各怀心事,当下也没有继续闲聊的兴致,便纷纷在王朔的安排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高原的天空云层稀薄,星月璀璨,仿佛离我不过举手的距离。窗棂边,爬山虎的细丝在凉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新生的嫩茎与银色的星空交相辉映,静谧而安详。

    独自在床上辗转了一个小时,怎么也无法入睡。方才分别的时候一安看起来已与寻常无异,可在关上房门的刹那,他眼神中一闪而逝的黯然告诉我,对于王大仙的话,他其实并没有如表现的那般坦然。

    想到这,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一安的房门前。一安的房间漆黑一片,驻足片刻,正当我想转身回房的时候,门后突然传出了一声极细微的声响:“小轩,是你么?”

    “嗯。”

    “门没锁,进来吧。”一安的声音一如继续的柔和。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倚窗而立,轮廓朦胧,似乎已与这片静穆的夜色合二为一。

    “一安。”我小心翼翼的走至他身边。周围很安静,除了垂悬的窗帘在夜风中“哗哗作响”,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

    “小轩。”沉默了半晌,一安终于再次出声,“佛祖有云,众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我潜心苦修那么多年,居然还是未能参透,辜负了师傅的一片苦心。”

    “为什么要参透?”

    “参透七苦,方能达到‘涅??’,从而摆脱人生的极苦,得到解脱。”

    “为什么要解脱?”

    一安缓缓的收回远眺的目光,转头看向我:“脱离苦海,方登极乐。”

    “我不这么认为。”我摇摇头,“生,或许因为相貌残缺、富贵平贱苦,可生命的诞生本身难道不是一种快乐?老,或许因为年华流逝、行将就木苦,可毕竟曾经年轻过,疯狂过,岂不是也曾幸福过?还有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谁说其中只有苦没有乐,我觉得苦与乐是相依相存的,没有苦就没有乐。若解脱了苦,得到的不是乐,只是淡漠,对世间一切的漠然,一安,这是你想要的快乐吗?”

    沉默了半晌,一安最终摇头苦笑:“小轩,也许你比我更有悟性,更适合参禅。”

    “我只想告诉你一点。”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他放在窗台上的手,由于吹了一夜的冷风,触肤是彻骨的冰凉:“不论你是莫一安还是周一安、吴一安,也无论你是天煞孤星,还是北斗七星,在我心中,你永远都只是你,不管你做什么,从今往后都不会是一个人。”

    掌心中的手不由的一抖,在这如水的夜里,一安的眸光闪动,似那无边无尽的黑暗中,闪现的唯一亮光。

    “这三天没有新的死者出现,难道是那个冤鬼发现我们在调查他所以收手了?”入夜,四人坐在客厅碰头,王朔的声音满是疲惫。

    一连三天,王朔与石磊的调查没有丝毫收获,而那个冤鬼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不会,冤鬼不会因为忌惮而停止杀人。”一安一边摇头,一边用修长的手指随意的翻动着一份报纸,突然他动作一滞,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好奇的凑过头去,原来是一则本地医疗纠纷的新闻,标题醒目,《夺命妇儿医院再现离奇死亡》,草草浏览了一遍,内容大概是《妇儿医院》的一位孕妇因为胎儿流产跳楼自杀,家属认为是医院失职所以索求赔偿。

    “王朔,你去查查这家医院。”一安戳戳我的脑袋,轻轻拨开我的头,把手中的报纸递给王朔,“光这个星期,就有两个孕妇因流产而跳楼自杀。”

    “这跟我们调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石磊双眉一蹙,面露不解。

    “石头,你觉得一个人口三十几万的小县城,怪案频发,会是巧合吗?”一安站起身子,从王朔家中存放旧报纸的箱子里又搬过一摞报纸:“这其中必有联系,若要彻底解决问题,必须探究根源。而且有一个现象我一直感到困惑,五台县的怪谈之名由来已久,这些年来奇异的死亡案件也不下百件,由此类推,这里应该怨气冲天才是,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小轩,还记得上次我们路过的公路吗?”

    我赶紧点头。

    “五台县给我的整体感觉与那条公路一样,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干净。”说罢,眉头一扬,迅速从茶几处拿过一支笔,在报纸上圈了起来,似乎又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新闻,“冤鬼只会随着时间推移,道行逐日精进,怎有做了几件恶事之后销声匿迹的道理?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王朔也来了一点精神。

    “一种就是魂飞魄散,一种就是转世投胎,可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不是么?”

    “所以此次的‘吞针案件’也与这些性质相同?”说到这里,王朔指着手中的报纸晃了晃,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脆响。

    “我不确定,也有可能此桩案子不过是普通的冤鬼作祟,是与不是我明天去确认一下便知。”一安飞速的将手中近半年的报纸翻阅完毕,并把注有标记的几份报纸挑出来递给王朔:“另外这几个新闻都有点古怪,若有时间最好能一一了解事情的始末。”

    “你明天如何确认?”

    一安闭着眼睛,右手按着睛明穴,嘴角一扬:“不是还有一个尚未履行的约定么?”

第七章 线索() 
再见小宝,是在警察局的接待室。才不过几天,小宝肥嘟嘟的小脸便清瘦了许多,垂着头一声不吭。

    “小宝,还记得姐姐么?”

    听到我的声音,小宝搓着衣角的双手滞了滞,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我,眼中莹光闪闪,满含泪滴:“妈妈,小宝想妈妈。”

    心不由的一痛,许是受剧组小鬼的影响,第一眼见到小宝,我就心生惧怕,不自觉的把他妖魔化,竟忽视了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小孩的事实。他不懂对错与善恶,也不会像成年人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死亡的真正涵义,他又怎会明白?

    或许“吞千针”不过是对母亲说谎行为自然而然的情绪宣泄罢了。

    “妈妈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暂时不能回来。”

    “小宝想妈妈。”小宝语带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刷刷的往下掉。

    “小宝乖,不哭不哭。”伸手将小宝揽入怀中,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姐姐带你去动物园好不好?”

    终究还是个孩子,抵不住玩的**,哭了一会,他便渐渐止住啜泣,弱弱的点点头。

    动物园比我想象中小了许多,稀稀疏疏的树丛中立着一块块简陋的指示牌,标示着各类动物的方位。所谓“虎园”,不过是几十平米的铁笼子里关着两只垂头丧气的小虎崽,毫无生气可言。唯一可看的就是鸟和猴子,其他的大型哺乳动物,比如狮子、大象,更是寥寥无几。只看了一会,我便索然无味,可小宝却兴致勃勃。一整天,他都异常兴奋的骑在一安的脖颈处瞎指挥,眼下他正第三次缠着一安到不远处的“猴子乐园”看金丝猴杂耍。

    “哎呦,看不出你们年纪轻轻,孩子都那么大了?”正当我懒洋洋的倚靠在栏杆边,一个六十多岁,精神抖擞的老太太,牵着孙子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小两口长得真俊,孩子也好看,瞧他,多灵气呀。”

    我脸一红,心里却暗爽了一把,也不解释。随即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了半天,直到一安带着小宝回来才挥手告别。

    “孩子他妈,现在我们去哪?”见老太太走远,一安颇有些玩味的看着我,眼中笑意盎然。

    一安不会是听到我和那老太的对话了吧?

    脸颊发烫,红晕几乎蔓延到了脖子根,一想到我方才胡诌的育儿经,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支支吾吾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懒得跟她解释。”

    “傻瓜。”一安笑笑,转身慢慢的朝出口走去。入暮的阳光温暖和煦,给郊外的动物园蒙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辉。一安和小宝冗长背影,在夕阳的笼罩下,绘织成了一幅宁静而平和的醉人风景。

    一安,你知道么,其实快乐就那么简单。

    “小宝,哥哥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能告诉哥哥么?”回警局的路上,一安摸摸小宝的头,柔和的询问。

    “什么问题?”小宝声音清脆,显然心情很好。

    “勾手指,勾手指,骗人的人要吞千针,切掉小手指,这几句话是谁教小宝的?”

    小宝撅撅嘴,面露犹豫,半晌才小声的咕哝:“小宝跟别人勾过小手指,不能说。”

    “不能说是谁吗?”

    “嗯。”小宝重重的点点头。

    “那可以告诉哥哥是在哪里遇到的吗?”

    “这个可以说。”小宝眼睛一眯,双手搂着一安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是在一个公园里。”

    “哪个公园呢?”心莫名一紧,不由的脱口而出。

    “就是公园啊。”

    “那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或者好玩的东西吗?”

    “有个白胡子老爷爷,妈妈每次都会买冰淇淋给小宝吃。”说起妈妈,小宝原本快乐的脸蛋又暗沉了下来。

    听到这里,我和一安不自觉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安顿好小宝,一安便立刻找到了王朔,把小宝的线索简单交代了一下。约莫半个小时后,王朔就把一份资料放在了一安面前,如此办事效率,令我不禁刮目相看。

    “一安,五台县只有一家肯德基,那附近也只有一个公园,并在近一个月里,发生过一起命案。”

    资料显示,大约半个月前,“五台花园”发生了一起小孩意外死亡的案件。死者是一名十岁的小女孩,名叫李燕,父母离异,跟妈妈居住,也不知她是如何爬进“五台花园”的地标建筑魔方盒子里,由于魔方盒子呈不规则摆放,内壁陡峭,结果被困在里面,最终因尸身浸泡发臭,才被公园的环卫工人发现。

    材料中还附带了一张李燕的照片。小女孩穿着黑白相间的校服,扎着羊角辫,两颊凹陷,双目紧闭,面色青白浮肿,嘴巴微微张开,身子瘦小而单薄。

    “说起这个案子,我倒是有些印象。”去“五台花园”的路上,王朔一边开车,一边沉声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孩子失踪了一个星期才报案。”

    “怎么回事?”

    “李燕说来也可怜,离婚后判给了妈妈,可父母不久就双双组建了新家庭,也无暇管她。过去每周日,李燕爸爸都会带着她去肯德基,离婚之时也答应她每周日来接她。据她妈妈推测,那天她应该也是循例一早去了公园等爸爸,可当天五台县正好下了一场几年难得一遇的暴雨,她爸爸并没有出现。而李燕妈妈一直误以为李燕跟爸爸回了家,直到一个星期后双方通电话才知道小孩不见了。”王朔重重的叹了口气,面露无奈。

    “李燕被困在魔方中,应该会大声叫喊才对,公园里就没有人发现么?”一想到一个无助的小女孩,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明明周围人来人往,却无人回应自己的求救,最终只能活活饿死,心中不免凄凉。

    “当时五台县连下了几天暴雨,谁还会去公园,后来李燕估计也饿得没有力气呼救了。”几人说话间,车子便在一个露天公园的门口停了下来,随即一个巨大的三**方便迎面进入众人的视线。

第八章 饿死的一家人() 
公园面积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水池、假山、凉亭、草地、树丛该有的都有。与所有的开放式公园一样,一到晚上,“五台花园”人流涌动,热闹非凡。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水池的水有些浑浊,燃烧了一半的烟蒂和几个白色塑料袋也在花丛中若隐若现,妨碍了整体的美观。

    一安疾步走至魔方下,沿着底座缓缓绕了一圈,随即瞳孔一缩,眉头不自觉的动了动。

    “不出所料,魔方上残留的怨气与林秀兰尸体上的相同,杀人者十有**是李燕的冤魂,可如今她已不知去向。”

    “也就是说,三天前李燕的冤魂还在这里,可如今已经不见了?”石磊追问。

    一安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离开“五台花园”,四人便在一家川菜馆停了下来。川菜馆的装修简单而地道,洁白的墙上挂着一串串红辣椒,桌布、窗帘皆是满目的红色,一进门就让人感受到了浓浓的辣味。

    许是入世已久,尽管一安对油腻腻的食物依然心生抗拒,可已不像过去那般只吃素食。才吃了几口,一安便放下了碗筷,脸色十分凝重:“据我观察,李燕是新生之鬼,死亡地点并不是聚阴池,照道理她不该有如此大范围的杀人能力,到底是什么东西将她的怨念一下子放大了呢?”

    “那现在该怎么办,这案子不会又是无头公案吧?”王朔往碗里随意的夹了根青菜,却一口没吃。

    “冤鬼消失。‘吞针案’算是结了,可五台县的怪谈之谜尚未解开。”

    “我倒要看看这个怪谈之县究竟是怎么个怪法。”王朔猛的搁下筷子,一脸坚决。随后期待的抬头看向一安,“石哥明天就要回广州了。一安,你能留下来么?”

    一安迟疑了一会儿,面露为难:“这么多年的谜题恐怕一时半会也解不开,我最多只能留几天。对了。昨天报纸上的情况调查了么?”

    一听一安愿意留下来,王朔立刻来了精神:“都派人出去打探过了。三起案子除了‘妇儿医院孕妇跳楼事件’是在本周发生以外,另外两起都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其中台南镇的‘午夜浴缸溺死案件’已经侦破,凶手也已落网,只不过报纸没有登出来。另外台东镇的案子倒是有些怪谈的味道,因为不是谋杀案,并不归我管,具体详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什么案件?”

    王朔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侧身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正面朝下。神神秘秘的推到我面前。

    照片的背面用黑色的油笔工整的标着编码。一看就知道是案发现场所拍,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王朔摁着照片的手一离开,我便迫不及待的拿起它看了起来。片刻一股恶寒倏地从我的脊椎一直蔓延到了头顶。

    这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客厅,一张八仙桌。四条长木凳,每条凳子上都坐了两个人,一男七女,其中一人白发苍苍,显然上了年纪。第一眼,我还以为八人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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