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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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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从左臂上褪下碧玉镯递予石大娘看,又问道:

    “大娘可知道本地有姓司徒的人家吗?”

    农里人很少有识文断字的,石大娘眯着眼瞅了半天便向石大叔湊近问道:

    “老石头儿你认得这俩字不?”

    石大叔就着石大娘的手看了看说:

    “你这老婆子敢情是逗趣我吗?我啥时候识字儿了。不过这东西晶莹透,流光溢彩的铁定是个珍贵物。”

    “任谁看也知道这是个宝物啊,还用的着你说。”

    石大娘又把镯子交给了司徒媗说:

    “姑娘是从这镯子上的字猜测出你的姓氏来的?不过让姑娘见笑了,我们乡野村夫的,见识浅从没听说过有司徒这个姓。”

    司徒媗故作一脸失望状垂泪道:

    “这可如何是好,我究竟是谁?”

    司徒媗边说边哭,两手捧着头,鼻涕眼泪淌的到处都是。

    话虽是半真半假的,情倒是真的,想起自己的前生,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直说的石大娘也跟着哭了起来:“我可怜的丫头,并不是大娘存心疑你,只是怕你家里人失了你着急。你既暂时想不起什么,也不要太过逼迫自己。”

    石大叔也劝说:

    “既有信物在身又知姓氏闺名,一定会有办法回家的。看姑娘言谈举止身上衣饰像是个大户里的,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寻找你的。你先在我们家住下,再慢慢打算以后的事。”

    石大娘拉着她的手贴心的说道:

    “孩子,算来你跟我们家也是极有缘分的。我和你石大叔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这莫非是上天怜我们无女,故意送来给我们了。你若不嫌弃我们家贫寒,就暂且把我们当作你的父母吧。”

    司徒媗看农家老夫妇如此善良,自己却吐不得实情心里很是难受。

    于是拜倒在地认作了干亲,不再提寻找亲生父母的话。

第六章 安居乐俗() 
从此司徒媗便在石家住下了,每日里烧火煮饭,洗衣打扫照顾幺儿,宛然一个农家女儿样。

    有一日,石氏夫妇和老二石子儿下田地干活。

    临近晌午,司徒媗拎着竹篮去给他们送饭。

    石子儿肚子早已经咕咕叫了,放下手里活往地头跑去,还不忘说一声:“娘,我先去吃了啊。”

    石大叔骂道:

    “没规矩的小兔崽子,你老子们还在干活,你倒是趁机偷懒。”

    “行了,老石头儿,儿子也锄了一上午的草了,让他歇歇吧。”

    接着石大娘又朝石子儿喊道:

    “吃完后跟媗儿回家歇会儿吧,下午去山上拔些荆棘来,把咱们院里那块菜地围一圈。”

    原来石大娘院子里养着几只鸡,幺儿特别喜欢其中的一只鸡仔,就没和其他鸡放一块圈养。任由它自由的在院里随便溜达。

    大家都忙的时候,就只把幺儿一人留在家中。他就把那只鸡仔当成了玩伴,还给它取了个名子叫“阿花”。

    阿花渐渐长成了大公鸡,可院儿里的菜地可遭殃了,被它啄的是惨不忍睹。

    石子儿看到了他娘为此发了很大的火,扬言要把阿花宰掉吃了。心里兴奋的很,终于可以吃到鸡肉了。想想就流口水,记得上回还是过春节的时候吃的。

    可是石大娘看到自己小儿子嘟着个小嘴差点要哭出来时,对那只公鸡的怒意也消失了。其实她也是在气头上说说而己,一只成年大公鸡可以换不少好东西呢。

    快到中秋了她准备把阿花卖了,买些布匹,给孩子们添些衣物。特别是司徒媗,每日里只能穿着石子儿的衣服。

    石子儿的一些衣服也都是老大穿剩下的,补丁摞补丁的。她们乡间有这么一句俗语: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凑凑合合还三年。

    所以还得留阿花一段日子,但是菜地也得管啊。于是准备割些荆棘作成篱笆把菜地围起来。

    石子儿在地头狼吞虎咽的吃着些大饼子。

    “你慢等吃,再喝些开水,不要噎到了。”司徒媗看着他笑道。

    “你吃过了没有,要不要也来一块。”石子儿拿块饼要递给司徒媗。

    司徒媗忙摇首说在家里和幺儿一起吃了些才送过来的。

    “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石子儿说道。

    “干娘让你下午去割荆棘呢,你贪玩跑别处去,小心罚你不准吃晚饭。”司徒媗劝道。

    “放心,误不了事的。”

    说着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

    “干爹,干娘,先过来吃饭吧,等下饭凉了。”她喊道。

    石大娘应了声让他们先回家。

    她和石子儿一前一后走在回家的路上。

    时值秋季,正是大地万物结果成熟的季节。路旁生长着一簇簇的野酸枣树,那一颗颗的野枣长的甚是小巧,半青不红的挂在枝桠间。

    石子儿捡几颗熟透了的摘了,自己往嘴里丢了一颗,剩下的递给司徒媗。

    “这是什么啊,可以吃吗?”

    她自小生长在南边,从来不认识这种果子。

    “野枣啊,这都不知道。不过这棵树上的果子不好吃,太酸了些。”

    石子儿撇嘴说道。

    司徒媗拈了颗放到口中尝了尝,果不其然。

    “等会儿咱们回家取把镰刀上山摘枣去,你不知道,好吃的枣子都长在悬崖峭壁边上呢。个头大核小又甜。”石子儿说。

    “可是围菜园子的事……”

    司徒媗又想吃到大而甜的枣子,又不能给耽误了正事。

    “你这小妮子真是傻的很,殊不知这野枣树就是上好的荆棘吗。摘了果子,砍了树枝拖回家去这不是顺手的事。”

    石子儿一脸不耐烦的瞅一眼司徒媗,也不等她自己快步往家里赶。

    司徒媗虽说是己经活过了一辈子的人,怎么说也是生养过两个孩子的,却被这个小毛孩抢白了一番。不过这里的生活也实在是有趣的紧,有种她一直所向望的家的感觉。

    前生她的母亲苏氏是被她祖父母卖到钱家的,那时她的父亲己年过中旬了。纳了苏氏为妾,一是相中了苏氏的美貌,二是正妻李氏没能够给他生个儿子,他盼苏氏能给他钱家添个儿子续上香火。

    苏氏肚子也很是争气,过门没多久就有了身孕,可惜依然是个女婴,那女婴就是司徒媗。

    在司徒媗的记忆中,母亲后来又有过几次身孕,不过都滑胎了,据说是身子不好的缘故。

    司徒媗父亲逐渐冷落了她们母女俩,特别是孙姨娘过门后,她们母女在李氏和孙氏双重欺凌下,过的连家中下人都不如。

    她生母苏氏天生懦弱怕事,有时候也护不了她周全。在司徒媗心里她就像棵野草般,风吹雨打无处可避。

    这些日子她找到了家的温暖,石氏夫妇待她如亲生父母般,幺儿也可黏她了。小嘴甜甜的姐姐姐姐喊个不停。

    有时她仿佛要忘了前生的种种,可是牵挂和怨恨像一颗正在萌芽的种子,让她心有不安的过着安逸温馨的生活。

    司徒媗边走边想着心事,等回过神来已看不到石子儿了,心想这半大小孩走的还真快。

    到了一个拐弯处,看见石子儿鬼鬼祟祟的蹲在一个大石头后。她刚要发问,石子儿朝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只见不远处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姑娘走过来,臂弯里挎着只竹蓝。那姑娘虽长得不算貌美如花,却也很是秀气。

    那姑娘越走越近,石子儿猛的从大石头后跳了出来大喊了一声,把姑娘给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了。

    司徒媗看着肚中好笑,但觉得石子儿也太过胡闹,如果那姑娘家人找上门来,石子儿少不得又要挨顿打了。

    那个长的很秀气的姑娘名叫小妤,是邻家曹大娘的女儿,曹家大娘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小妤从小就特别的爱哭,不丁点的小事,看她哭得梨花带雨住不了声的样子,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

    司徒媗急忙上前要扶小妤起来,轻声细语安慰她。

    小妤反倒往后退了几步,缩回双手,又偷眼看司徒媗。

    石子儿也上前来陪不是说:

    “小妤妹子,刚才只是跟你闹着玩的,抱歉不小心吓到你了。我忍痛把我心爱的玩物送给你。”

    说着食指和拇指捏着条青菜虫就要往小妤的手中放。

    小妤也好奇是个什么好玩的东西要送于她,待双手要接时,才看清楚是条身子不断扭曲涌动的青菜虫。

    她啊的大喊了一声,差点没把手中的竹蓝给扔掉,然后掉头就跑。

    石子儿还追在她身后。

    “可爱的毛毛虫来追你喽。”

    小妤尖着嗓子大叫着都忘记了哭。

    石子儿追了一阵停了下来,弯下身体捂着肚子大笑。

    “笑死我了,哈哈哈,不行了,肚子好疼。哈哈哈……”

第七章 田园之乐() 
也不知小妤后来如何了,石子儿像没事人般,回家拿了把镰刀跟司徒媗上山去了。

    幺儿撅着嘴巴在生闷气,老是留他一人在家里。百无聊赖中去舀了水和稀泥,一个人玩起过家家来。

    天气格外的晴朗,一丝云漂浮在天空中。冀州大部分是平原地区,虽说有山也是不大高的小山丘。

    司徒媗腰间系的小布袋已经装了不少的野果子,有野酸枣,野葡萄。这会儿正小心翼翼的从被砍下的枣枝上摘枣,没想到摘的急了手指被刺了下。她哎呦了一声,忙缩回手去。

    石子儿正忙着砍另一棵比较矮小的枣树,听到司徒媗的叫声,忙抓起她手查看说:

    “你被刺毛虫给蜇了吗?”

    “不是,不小心手指被枝桠上的刺给刺了下。”

    司徒媗用嘴吸了吸沁出些血珠的食指,好奇的问石子儿刺毛虫是什么。

    “我们这里土话叫蜇辣子的,它喜欢爬在枣树上或洋槐树上。如果没注意碰到了它,皮肤会变得又肿又痒又麻,可难受了。你摘枣的时候小心点,它善于伪装自己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石子儿回答。

    “想来这刺毛虫是守护着这些枣的,世界万物生存都不容易。就像这些枣树,哪怕你浑身长刺,哪怕你安身在悬崖峭壁,依旧逃不脱被夺果实斩断根的命运。”

    司徒媗感慨道。

    “你又在说那些个疯魔话了,你放心这树坚强着呢。你今天砍了它的茎,用不了几天新的枝茎就生长出来了,况且被风吹落的枣子落地生根,以后不知生出多少棵树苗来。”

    石子儿有时候很是听不懂司徒媗的一些话,总觉得她脑子是有疾症的。

    真不明白父母怎么莫名的收留了这么一个干闺女来。

    “这荆棘也砍的差不多了,咱们先把它们放这,我带你去找又大又甜的枣。”

    石子儿说着,沿着条羊肠小道走到一个崖边。

    远看那崖边生长着一棵郁郁葱葱的柏树,树上结着多角形的果实,那果实像极了一种叫流星锤的兵器。

    走近后往下探视才能发现柏树旁边长着一棵粗壮的野枣树,树上的果实全部都已经红了。各个都赛拇指大,一簇簇的硕果累累。

    石子儿拿镰刀勾了几个拿给司徒媗尝,那果实确实不同寻常,竟是一点酸味儿都没有,味道香甜,果肉饱满核很小。

    “这棵树上的枣子真好吃,可惜太不容易摘到了。”

    司徒媗惋惜的道。

    “别急,看我的!”

    石子儿把镰刀插后腰裤带上,拽住柏树枝子麻利的下去了。

    “万万不可,太危险了!”司徒媗都没来的及劝阻。

    那悬崖离地约莫三十四丈,如果一失足跌了下去可是小命就丢了。

    “石子儿,石子儿快上来!”

    司徒媗急的直跺脚,探头往下看不见人影,只看到两棵树的树枝都乱颤个不停。

    她心急如焚,石子儿、小石头儿、小石块儿的乱喊一通,也听不到有人应。忽然下面传来啊的一声,还有树枝断裂的喀嚓声。

    司徒媗心想这下糟了,惊吓的面无人色嘤嘤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自责不己。自己怎么着比他大那么多,怎么就由着他胡来了。他要出了事,她怎么对得起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收留之情的石氏夫妇。

    正懊恼时,见石子扒着一棵柏树枝子爬了上来,脸含微笑。

    司徒媗转悲为怒,上前一巴掌拍了过去。吼道:“你不要命了?吓死我了,我喊你为什么不应声?”

    石子儿从来没见过司徒媗发怒的样子,乍一看到心头也怕了几分。

    “姐姐不要生气,不是我有意吓姐姐。实在是下面确实有些危险,我一边要摘枣,一边要留神提着气息当心踩断树枝。刚才好险,那断掉的枝子把我魂都吓没了,哪有空回姐姐的话啊。”

    他平时也不称呼司徒媗的名字,只以哎、那个、小妮子之类的喊她。这上面一番话连说出好几个姐姐来,司徒媗也不好再发作。

    她仍故意绷住脸说:“呸!谁是你姐姐,有这样不听姐姐话的兄弟吗。”

    “对,对,是我糊涂了。单看个头我就比你高,你肯定比我小,你到底多大了?”

    他可不想认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妮子做姐姐,否则又多了个管着自己的人。

    “我十二了,你多大啊?”

    司徒媗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是多大了,前世她是在十八岁的时候被害的。如果说自己已十八了任谁也不信,便胡说了个数。

    “我也是十二啊,我腊月出生,你呢?”石子儿说。

    司徒媗暗自思忖,既然跟他同龄,月份怎么也要比他大些才行,这样以后他才服我管教。想起重生那日是七月十五,便说自己生在七月份。

    石子儿不信的问:“真的?你确定吗?”

    司徒媗连连点头,等着这个调皮顽劣的小猴喊她姐姐。

    石子儿哈哈大笑道:“就说你比我小了,我刚刚想起自己是春天里出生的。不信你回去问我娘。”

    他计谋得逞,满脸得意的神色。

    司徒媗心里暗骂:“臭小子,早晚让你服我。”

    石子儿把摘下来的大枣全部从自己的兜里倒出来给司徒媗看,一脸的满足。

    “看我厉害吧,这飞崖走壁的功夫也是绝了。”刚度过危险就得意忘形起来。

    司徒媗敷衍的夸了几句,两人收好了果子,用草绳儿绑好了那些砍下来的荆棘。一人拖了一捆,有一搭没一搭边谈天边下山。

    山上长着许多其他的果树,石子儿一路走着一路向司徒媗介绍着。

    “这一片生长的是核桃树,那远处的是苹果树和梨树,眼前的那颗是柿子树。”

    只见那树生在小路左侧低地处,枝繁叶茂的树冠中结着如红灯笼般的柿子果,树干粗壮,且整个树生长的低矮。

    石子儿看树下掉落了只柿子,便从路边跳入地中要去捡。其实柿子树本不高,按照他那种调皮好玩的性子,完全可以不费什么力气上去摘几个,怎么会去捡那个几乎摔烂的果子呢。

    原来附近几个村庄都隶属本地成安侯的分封地,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果实或农作物成熟后不但要向官府和朝廷交纳杂税,还要向成安侯府恭奉。

    所以单单表面看老农们收获颇丰,其实最后辛劳一年所剩无几,勉强够一家子吃用。

    石子儿捡起那颗柿子,看了看还挺满意,心想还剩大半个儿可以吃。

    司徒媗本以为他会爬树去摘,结果却出乎她意料,正自奇怪。

    不知从那钻出七八个和他们年龄一般大的孩童来,忽啦一声把石子儿围在了中间。

    领头的那个小子穿着天青色的锻褂子,趾高气昂的走到石子儿面前,用手中的一根木棍猛的打向石子儿的手,气势汹汹的道:

    “狗娘养的小崽子,活腻歪了吗,偷东西偷到主子的头上了。”

第八章 狗仗人势() 
石子儿手上马上起了道红印子,低头分辨道:

    “这不是从树上摘的是我捡的,你看这果子是烂的。”

    “你还敢狡辩还嘴?地上捡的也算偷,知道小爷我是谁不?”那领头的小子道。

    你不就是成安侯府大管家八竿子才够得着的亲戚吗,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看门奴才,嚣张个什么劲儿。

    石子儿心里这番话又不敢说出来,咬牙切齿的不敢抬起头来。

    “不说话?看来是个明白人,我当是个糊涂蛋呢。”

    说着哈哈大笑,身边那伙小子也跟着嘲笑。

    “什么都知道你还偷,我叫你偷东西,叫你偷东西。”

    领头那小子用巴掌打的石子儿头抬不起来,石子儿吃痛忙躲来躲去。

    “呀呵!他还敢躲。”领头的向其他人说道。

    这一说完一伙人都动起手来,你推一下,我踢一脚的,还把石子儿腰间系着装有大枣的布囊给扯了下来。

    “小爷,这小子还偷枣了。”

    “那是我崖边野枣树上摘的。”石子儿忙着要夺回。

    “小爷,他胡说野枣哪有这么大的,分明是从主子们枣林里摘的。”

    其中一个小子在旁煽风点火。

    其实那野枣再大也不过拇指般大小,枣林里枣子一般都是比杏子还大的,那伙人成心要整石子儿哪管这些。

    司徒媗一看出来那多人,她和石子儿两人怎能应付过来,况且她不是本地人,有些事情也不怎么知情。

    她听他们说话也猜了个大概,心中已有对策。

    在高处向他们粗着嗓子道:

    “谁家的小子没人管教连本少爷的人也敢动,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老子娘的活计干的不耐烦了吗?”

    那伙小子听到声音拾头往这边瞅,只见上面路旁站着一个少年。那少年虽然穿着粗衣布衫,神色却正气凛然,满脸傲气,似乎出身不凡。

    众人一愣,领头的小子问道:

    “你是什么人,敢……”

    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媗冷笑声打断:“大胆奴才,问起主子的名号来。”

    “小爷,别是哪个府里的少爷上山游玩吧。”一人问。

    “怎么可能,哪有少爷穿这么寒酸的。况且城中繁华,什么好玩的没有,跑咱们这穷乡僻壤中来有什么趣。”一人又道。

    “你们哪知道,越是活在富贵中的人,越是喜欢扮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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