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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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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抑扬顿措,很会说话,几句话下来,就把俩位画师的风格分得老远,不光是替俺这小年青说了好话,顺便又夸奖了二位有名画家的风格,这货,不愧是人老成精的主。

“妙哉,道长此言,朕甚喜欢,好一句术业有专攻,贤婿,也罢,今日有暇,老夫准你所请,等阎卿一到,与阎卿一道,替老夫画上几笔,嘿嘿嘿……见识一下贤婿的硬笔画技。”

“多谢岳父大人,不过小婿还需要几样物件,画板、鸡毛,嗯,粗细贞观笔数只,碳条数块……”很激动,能跟大师同场竞技,这怕是很少有穿越人士能这么显摆吧?嘿嘿,其他的不敢说,素描,大唐也就咱一位大师尔。

不大会功夫,阎大师出现了,很年轻,也就是二十七八、三十岁不到的样子,不过就是有些老沉,一张脸老是板着,看人死呆呆的,看样子,这位大师经常从画皮画骨的境界飞升入了画魂的境界了,很牛叉的艺术大师。

“贤婿,这位便是阎卿家。”李叔叔做介绍人,咱赶紧行礼,对大师,我还是保持了必要的恭敬,说实话,在后世看到的宋人临摹的《步辇图》,称之为传世国宝,当不为过。“在下房俊见过阎郎中。”

“不敢,微臣见过驸马……”阎大师也很有礼貌,打完了招呼,李叔叔直接进入了正题:“阎卿,今日诏你,乃是想让卿为老夫作一幅画,可否?”

“微臣遵命。”一听画画,阎大师,那原本有些发木的双眼突然一亮,精神抖擞起来。

阎大师是站在案几前,稍一抬头看一眼,便开始下笔,宣纸铺在案几之上,仨指头拿笔,实在是利害,果然大师风范,毛笔作画,实在费力,幸好,咱用的不是那玩意。

我坐在胡凳上,手里抄着一块门板?具体也不知道手里这块板子是从哪下下来的,反正不是原装品牌的画板,有些沉,厚度差点抵得上六七块画板了都,不过至少没菜板那般厚实,凭咱的力气,还能拿捏得住。

拿起把小尺,照着李叔叔的脑袋瓜子左瞄右瞄,瞄得李叔叔端茶杯都觉得不自在为止,鼓起眼珠子与我对视才悻悻然地放下了小尺,选了选,还是先用碳条比较熟手,毕竟鸡毛笔不好打出层次感,还是太粗了,开始用碳条进行架构。

“岳父,请您把脑袋往上抬一点,对了,就这样。”刷刷刷……

“岳父大人,您能不能保持这姿势别动,不然小婿会画错地方,就半柱香功夫,您眼睛不能瞪的太大了,小婿这不好落笔……”

……

李叔叔很烦恼地一边跟袁道长聊天,一边听我叽叽歪歪,若不是提前答应了随我摆布,怕是李叔叔这会子拿刀子捅我的心都有了。

一个多时辰后,阎大师先行停笔,很得意地抬眼角看看我,连笔都没放下,就踱步到了我身后,“嘶……”抽气声,很理解阎大师的心情,任哪一位古代画有瞧见了这一幅肖像画都会感到震惊,因为,素描最着重的就是写实,不会像这些古人,为了突出皇帝,把人画得老大一个,别上的人都小的跟蚂蚁似的,李叔叔端杯含笑的尊容显现在了我的画板上。

“……请问驸马,所用是何技法。”阎大师就不知道安静吗?在我屁股后面一个劲地叽叽歪歪了好几声,总算醒悟过来,闭口不言,瞪大了双眼看我如何下笔,连手中的毛笔也都忘了放回笔架上去。连带李叔叔和袁天罡也都把注意力转向了这边,袁道长也走了过来凑热闹,站我屁股后面不到一秒也开始抽气,靠,啥人嘛,早知道本公子放个屁,让你丫的吸个够本。

李叔叔有些焦躁不安了,很不明白为何一位国手,和一位牛鼻子为啥在我身后目瞪口呆,特别是阎国手哆嗦着嘴唇的模样,实在让李叔叔非常地迫切想知道本公子画的是啥子玩意。

“岳父请耐心,再有几笔便可完成。”很摆显,我可以感觉得到,屁股后面站了一大票的人,继续保持素描大师的风范,不停地对不满意的地方进行修改勾勒,力图完美。

李叔叔越加的不耐烦了,不过还是尽量地坐得端直,就是一对鹰目四处乱瞄,看样子,李叔叔不是当模特的好材料,放到后世的美术学院,倒贴钱要求别人给他画裸体肖像,怕是也没人愿意画这位屁股下像是有钉子的李叔叔。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行到左边,便听到一声压抑的低呼:“啊!”李漱那丫头的声音,一激动,手中的碳条差点就让宣纸上威严肃穆的李叔叔鼻孔伸出老长老黑的一根鼻毛挂到嘴角上,我靠……

第154章 太子哥李承乾

“好了!”赶紧收手,还好,总算没让那根鼻毛落下啥痕迹。丢掉了手中的碳条,接过边上的人递来的手巾胡乱抹抹手,抄起了画板平摆在案头上,一扭脑袋,哗,咋回事,屁股后面这一大票的人认识的还真不少,除了目光一直盯着画板的阎大师和袁道长外,还有李漱与一位面容与李叔叔酷似是短须青年王爷,年岁似要比李恪大上一些,他身边站着一位胡须斑白一脸冷硬的老头特别醒目。

“朕来瞧瞧。”李叔叔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先看了下阎大师的作品,很满意地点点脑袋,说实话,阎大师画的确实不错,可就是人像并不写实,有夸张的手法,李叔汉一扭头,瞧见咱的素描之后,眼神果然不一样,眼瞪得老大,嘴张着,拿手指着素描图:“这是朕!”

“岳父果然高见。”这不废话吗?总不会是个猪头吧,当然,如果李叔叔说这是猪头我也认了,能跟李叔叔长得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相像的猪头确实少见。

“镜子,速取镜子来。”李叔叔抄起了我的素描走到了阎大师的画前比划了一番,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阎大师一眼,接着又去看画,很专注的目光。

“立本有一事相询,还望驸马能指点一二。”阎大师看样子是忍不住了。

“不敢,在下那不过是糊乱涂鸦之作。”露俩门牙表示咱很谦虚。

阎大师听了我的自谦,面色有些难看:“驸马此话,羞煞阎某也。”

“这是实话,在下的画技确实不行,只不过是采用了一种新颖的写真技法而已,故尔看来与实物非常近似。”不敢伸手拿李叔叔的脑袋来比划,只能胡乱朝着专注看画的李叔叔那个方向挤挤眼。

阎大师似乎还有话要说,不过这时,李漱这位公主已然步到近前,阎大师很是幽怨的目光望着我。“大师若是有暇,在下定当登门造访。”对这位大师我很有好感,毕竟,咱又多了个显摆的机会,跟这位大师耍几句嘴皮子,说不定还能捞上一顿好吃好喝。

“多谢驸马,阎某岂敢劳烦驸马,改日,阎某必登门求教!”阎大师很诚恳很激动的表情让我无法拒绝,算了,少蹭一顿饭咱也不会少块肉。拱手应诺。

“刚才那是你画的?”李漱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扯着我衣襟问道。“嗯!”让自己尽量严肃一点,毕竟,能和大师研究画技,这么说来,咱也算半个大师的人物了,不能太呲牙裂嘴,有损形象。

……

“这位便是房相二子房俊吧?呵呵呵,本王我那十七妹常提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一表人材”那位与李叔叔酷视的短须青年王爷走到了我跟前,脚有些跛,目光很平和。光瞧那行走的姿态我就明白了,这位定是李叔叔的长子,太子李承乾是也,很温和的表情,淡淡的笑意,看不出一点有嫉恨俺房家的意思。

“大哥!……”李漱着羞怯状,很可爱的模样儿和表情。这位太子哥现下很斯文,浑没有一丝突厥蛮子的野味儿,伪装得着实可以。很亲切地跟我唠叨几句,就站了一边,跟边上的袁大师不知道在吹嘘啥子。

“呵呵呵,前些日子,老夫有事,未能到府上贺喜,没曾想,房家二子倒也成气起来了,好,没辜负你爹的期望……”这位须发皆班的老人家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很跟我爹熟悉的语气,赶紧拱手谦虚几句,可就是猜不出这位大臣是谁?

这当口。两名侍卫捧着一面大铜镜已经进了房门,总算把专注的李叔叔和大伙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大伙也赶紧走了过去,“像!实在是像!跟老夫在镜中之貌无一二也,贤婿,好!当然阎卿的画也与老夫有七八分相似,赏阎卿银十两、绢五匹……”

阎大师谢恩之后先行离去,李叔叔很摆显地拿着我的画在一帮子女面前,一个个地问:“像吗?此画可像朕?”一行人一个二个脑袋点得飞快,就连那位胡须发头都吃不开斑白色的老头也很严肃地点脑袋:“此画之人像确与陛下无二,不过陛下,臣以为,画像虽与陛下无二,不过,陛下也不该欣喜若斯,该以国事为重、江山社稷……”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位老大爷,您这是干啥?大伙都乐呵呵的,您老不阴不阳来上这么一句啥意思?败人兴头?很害怕李叔叔发彪。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李叔叔嘴角抽了老半天,才强颜欢笑道:“魏卿之言不无道理,呵呵,都坐下罢,朕倒是有些过头了,呵呵呵。”李叔叔总算恢复了皇帝架子。

魏卿,灵光一闪,魏征,就他了,害的李叔叔憋死自个爱鸟的诤臣,今日一见面,就呛得李叔叔差点下不来台,果然利害。这时候,气氛很怪,我还是先闪的好。

李叔叔把素描小心翼翼地交给早等在一旁的宦官。“这俩幅都给朕装裱好了,这幅嘛,就挂在朕的书房。”

“啊?!”李叔叔也太不地道了,说好了那画咱要拿去当宣传品用的,现在倒好,自个拿藏了起来,自我欣赏,李叔叔也太自恋了点吧?

“呵呵呵,你们来了,都坐吧,”李叔叔厚着脸皮拍拍我肩膀:“没想到,贤婿不光是文武双全,就连画技,阎卿也自认不如尔。哈哈哈……”

“可是,岳父大人,那个……”我的手指头追随着那名宦官的身影移动着。

“哦,好办,改日老夫有暇,许你再多画几张。此事就这么定了,呵呵呵。”李叔叔很厚脸皮,实在是,无可话说了。

“那小婿就……”想溜号了,一大群的皇亲国戚坐这,特别是还有位对我爹很不爽的太子李承乾,很不自在的感觉。

“妹婿何必如此,以后,咱们可便是一家人了。”李承乾朝我笑了笑道,悄悄瞄一眼李叔叔,这老货安逸地坐在榻上,没一丝让我离开的意思,得,乖乖的坐着呗。反正自个催眠自个是不存在的人就成,跟李漱拿眼神相互勾引下,也实在是一番乐事。

……

“儿臣今日也没什么大事,一来给父皇请安,这二来嘛,也是为了五弟之事烦恼,五弟一向顽劣得紧,不想今日竟然闹出此等事情,儿臣身为诸位之兄长,确有罪责,还请父亲责罚。”

太子殿下这么一请罪,李叔叔的眉头反倒皱得紧了,眯着的眼睛看着垂头的太子,不知道是啥意思,没一个人敢吭气,这时候,魏征亦站了出来:“陛下,臣……”

“魏卿不用多言,承乾,你既有此心,为父甚慰矣,不过,佑儿实在胡闹,你这当大哥的,也该多训斥一下,代朕去见他,许他在长安病愈再回封地,不过,佑儿的老师,我已决定让权卿担任,此事,承乾你不必多言,权卿乃我朝名士,辅佐恪儿多年,无一差错,朕的好意,他可不要再辜负了,顺便跟他交待一句,莫要再与他十七妹的夫婿纠缠,若是让老夫知晓,定然饶他不得。”李叔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话啥意思?没明白,像是在提醒齐王,可我怎么觉得李叔叔的眼神有些那啥,总之很奇怪。

“儿臣代五弟谢过父皇。”太子哥坐好,目光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真搞不懂这帮子人到底是啥意思,嘴上不好说出来,只好一个人在边上干巴巴的坐着。

“都退下吧,魏卿,朕就话与卿言,袁道长,恕朕不奉陪了,承乾,送道长出宫。”李叔叔说完话,拍拍屁股和魏征朝里走出,留下了我们几个。

“替我画一幅,好吗?就画那样的。”李漱一个劲地在我耳边嘀咕,可咱又不敢像平日一般叽叽歪歪,和这丫头掰嘴劲,或者牵牵手啥的,因为李承乾和袁天罡都就走在左近,只好一个劲地应承。

到了宫门处李承乾倒叫住了我。“妹婿,你我日后既是一家人,可要多亲近亲近,房相日夜为国操劳,也该让你们这等后辈俊杰显显力气才是,呵呵……”一面说着,一面拽着我的手往边上扯,离正在道别的李漱与袁天罡数步之遥后,声音越发变得轻柔起来:“还有件事,孤王听言,我父皇着你组建进奏院,不知这进奏院专司何职?”太子哥眼睛亮得让人发花……

第155章 教阎国手素描

太子哥的眼神让我心头一紧,主意都想打我头上来了不成?想起了那日陛下特意交待时冷阴阴的眼神,靠,父子俩没一个好鸟。“进奏院就是专门给陛下传递消息的,比如全国各地的气候、是否有灾害啊什么的。”这话可不算忽悠人,半真半假而已。

“是吗?呵呵……遗爱贤弟,此话怕是不当真吧?”太子哥妖异的目光,手不知道啥时候搭在了我的手腕上,冷冷腻腻的感觉让我头皮发炸,跟玻璃胶似的,很难受,正不知道如何作答。

“房公子,贫道今日特有一事,想请房公子问询一二,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袁大神棍的声音如同天籁,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卖糕的,我爱三清道尊。“当然当然,道长相询,在下岂有不尊之礼。太子殿下,请恕小臣无礼了。”顺势摆脱了这位太子哥,朝着李漱打了几个眼色,与袁道长向二位皇亲作别。

“今日幸得道长解救,不然,在下实在是难以脱身。”很感动,在马背上朝这位大师拱拱手。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贫道今日一观,陛下对道兄宠爱有加啊。”袁天罡也很会拍马屁。“哪里哪里,在下一介书生,胡吹乱扯倒是在行,天底下能人智士多得是……”吹,跟这位神棍吹来捧去,共同赞扬了李叔叔的宽宏大量,君子之风。

行出不远,与道长话别,说定数日之后,定会上青羊宫,一切研讨太极拳经的进一步完善,这才摆脱了袁道长的纠缠,回到了家,刚到了府门,就有来牵马的家丁报告,一位姓阎的官员来找我。没想到,搞研究艺术工作的就是这么疯狂,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作息时间。

“微臣见过驸马都尉。”阎大师坐在厅里,端着茶碗,一双眼睛四下乱瞄,没一丝官样,见得我来,赶紧起身行礼道。

“不敢当,请阎大人唤我房俊,唤我贤弟也成,这是府里,又不是公堂之上,还是随便一些的好,莫要在执那些虚礼了,阎大人请坐。”回礼,请这位大师坐下,让侍女重新奉上了茶点。

“呵呵,那阎某就不客气了,阎某想来该比房公子大些吧。”

“自然,小弟今年才及的冠礼,年方十六。”

阎大师呆愣愣地看了我半晌,一声长叹:“阎某实在是惭愧,枉自学画近二十年,自以为天下间,人物肖像已然登峰造极,不曾想,今日一见房贤弟的手笔与画技,方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仅十六之龄,实在是比阎某当年强过数倍。”听了这话,着实让我脸红,别的不说,要说我画画达到国手的,怕也就只能是古人了,放到现代,我的话别说国手了,黑手都算不上。

有点脸红,朝这位真正的阎国手道:“兄台实在过谦了,其实贤弟不过是借用了写实之法来行绘画之术,非是小弟天赋过人,若是此法阎兄能习之,必可再上一个台阶,日后,定能成为一代画坛宗师。”

……

“……”阎大师这是干啥,嘴唇有些哆嗦,呆愣愣地瞪着我,目光很像是看到了肥兔子的鹰隼。赶紧把屁股往后挪挪:“阎兄是有话想说吗?”外面是谁?躲躲闪闪的,我一抬眼,人又缩了去,很熟悉的身影。

唰的一声,阎大师站了起来,很没礼貌地翘起手指头指着我。“此话当真?房贤弟愿意将此技法授于阎某?!”很震惊的表情和语气。

靠,吓老子一跳,还以为出啥子大事了。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自然如此。”

“恩师!”阎大师很激动,双腿哆嗦着,看样子有下跪的迹象,恩师?我靠,吓得本公子赶紧一大步窜到这货跟前硬拉了起来:“我说兄台,您这是干啥?我不是说了愿意授此技法与你了吗?再说了我年纪比您小,叫我恩师我还怕折寿呢,安坐片刻先。”等这位国画大师情绪稳定了点,我才敢松开了手,露出个不算好看的笑容:“阎兄,若你愿习此技法,我只有两个条件。”

“恩师请讲!学生定当遵命。”阎大师又激动的站了起来。什么人嘛,搞艺术的人就这样,太神经质了,哪像咱们当老师的,首要条件就是神经得粗大,脸皮要厚实,嘴皮子更要会吹。

“第一,你我年纪相仿,切莫再用这称呼,实在是折杀小弟,第二,还请阎兄把您所学之长传于后人,莫要让这些技法没有传人,若日后有人求学,还请阎兄能无私相授,不知阎兄之意?”很不喜欢中国古代人对于技术的保守,很多的东西失传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总是想把东西捂在自己手里,结果……

阎大师呆立半晌,略一咬牙:“恩师之命,学生岂敢不从。”

“拜托了兄台,若你真心想学,还请莫要做此称呼,唤我俊贤弟即可,不然,小弟可真生气了。”咱的脸皮子虽然厚,可是还是知道啥子叫廉耻。

“那,阎某恭敬不如从命,日后俊贤弟若有差遣,阎某,定当唯贤弟之命是从。”

废话一扯完,阎大师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我教他,没办法,艺术份子都很狂热,得,咱也陪你狂热一回。回首朝着站在边上侍候的家丁侍女道:“来人,去厨房拿一个大碗,两个萝卜来。还有碳条和宣纸,另外,再给本公子整两块木板来,长约二尺、宽约一尺半。快点……”

“贤弟要这些东西何用?”阎大师眨巴眨巴眼,很不理解。

朝这位向我习艺的艺术大师露俩门牙:“不用着急,一会,兄台自然明了。”

一个大碗摆在底下,两个大白萝卜搭出了造型,边上是一盏油灯亮着,给白萝卜打出了明暗和阴影。阎大师屁股坐在胡凳上,很是别扭地拿着画板,宣纸上辅在画板之上,拿小钉子固定住。右手拿着碳条,眼巴巴地瞪着我。

细心地教导着这位国画大师如何对静物进行写生,如何使用手中的碳条和目光来测量静物的大小长短,并且要如同对阴暗与光亮处作出处理……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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