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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战纪-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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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都点头。

    相善道:“你们所议,确有道理。有君上旨意,也不须多说,我等只作好准备便是。据可靠消息,六公子不久将立世子,他到草原,照例应修行宫。”

    瞫伯道:“立储之事,尚无明旨,虽然如此,也不可太过简陋。”

    压力最大的是粮草总管,苴怀道:“目今正在修建凤鸟居住的宫室,不如就一起准备材料,扩建目今的馆舍,做为郁侯、共君及其随从居所。

    “并在附近新建一座,为六公子居所,这样少费些人力柴盐。

    “至于其他人,正值天热,只须多搭帐棚便可”。

    瞫伯道:“这法最妥。朝拜凤鸟的亭台、祀花神的亭台等事,皆由相卿、苴总管酌办。迎来送往之事,由春沛处之。朝拜礼仪、文书由瑞叔、虢昌担当。其余诸事,悉按旧制。”

    相善道:“朝拜凤鸟、祭拜花神,都是大事,须仍是请各部族首领同来共镶盛举。”

    瞫伯道:“这是当然。”

    消息传到瞫氏所属各部族,虽然都有很大压力,乱世逢此盛事,如同奄奄一息的人突然得到一颗起死回生的丹药,境内人人兴奋,以期能改变战场不利形势和改变恶劣的天气,各部族愿多送物资及人力到草原。

    草原之上,木柴、草料、粮食、美酒、山珍、水味堆积如山。

    巴国连连战事,人财物消耗巨大,战争物资的筹备,也多费力气,再加今年的鬼天气,更是难上加难,这一次,为一只凤鸟,各子部族打肿脸充胖子,慷慨支援,物资问题迎刃而解,瞫伯大喜。

    众人在欢喜中忙碌,接到水巴山句氏部族首领句思祖报告,其部族本已选取句同菊为祭花少女,不料曾经的盗窝锅圈岩要争这个名额,差点打起来。

    瞫伯听说来人报告的情况,笑道:“这还不好办?两名少女都来就是了。”

    瞫瑞因为两个仪式的事,正在向瞫伯请示,这时道:“虎安山祭祀花神,定例是十六名十五至十七岁的貌美处女。”

    瞫伯道:“不必拘泥。”

    因此,这一年,将有十七名少女参祭花神。

    虎安宫又命令各部抽调部分武士,如战时组成完整的军事编制,开进草原及各要道戒严。

    朴延沧、荼天尺率三河口舟师大部分进入草原,协同山师,加强安防,相真留守三河口。各部族并严防不法之徒进入瞫氏境内。

    其他各项准备,无不俱细,不一一分说。

    却说虎安山大部族上下忙碌,早惊动了在盘瓠洞的几条蟒蛇。

    蟒天王(虎安宫虎贲盐龙)虽然不得已回到盘瓠洞;一时也没有忘记虎安宫中的美人,听到凤鸟和花节的消息,又忍不住要去虎安山。

    蟒天王对兄弟们道:“既然是有凤鸟来仪,或是还有喜事,我看便是那经书或是不日就要译破出来。我兄弟不可再在洞中逍遥,只等几个小幺儿来回禀报情况,须又亲自去万风林海。”

    三王林宗河蟒道:“天王,我这月才从林海归来,见你师父日日都要看那经书,眉角都要皱起树皮皮了,估计还是不能破解。”

    天王道:“盘瓠洞冬暖夏凉,我晓得几位兄弟是在洞中住惯了,不想去林海。可是,这次恰好草原上四四花节到,又要朝拜凤鸟,我等不如去草原看看热闹,见见盛典。”

    二王盘瓠河蟒道:“看天王说的,这点苦还受得了。”

    五王鲵河蟒道:“我是习惯于水中,虎安山顶没有大河。今年好久不下雨,草原也烦热,听说林海中都缺水。虽然如此,林海至少还算阴凉,可以养精神,我愿去林海,但不愿去草原。”

    众蟒都是此意。

    天王笑道:“众位兄弟是猴子穿花衣,枉学了人样,不知礼。听说今年祀花神是历来最热闹的一次,再加朝凤,两件千载难逢的大喜事,不去看看,诚为可惜。

    “罢了,你等偷懒,不必勉强,但要记住一点:务必轮流盯紧我师父和宝珠经书,一刻不可疏忽,若有消息,及时来报。”

    众蟒道:“天王只管放心”。

    龟相见天王欢喜,上前奏道:“天王,五毒将军已关了多时,是否放她出来?”

第172章 求人不如求己() 
众蟒也求。

    蟒天王盐龙叹道:“当初,在虎安宫中,她害我现了真身,我不得不离开虎安宫,因此误了大事。否则,我时不时去林云观服侍得师父高兴,把宝珠送与我也未可知。

    “罢了,想必五妹儿也是一时糊涂,就放她出来。不过,不准她随意乱跑,只准在盘瓠湖活动。”

    天王交待完毕,十蟒带了数条小蛇精,嘻嘻哈哈向虎安山而去。

    不觉又过数十日,进入六月中。

    虎安山草原空气清新凉爽,但因今年天干,花草不仅没有往年的这个季节旺盛,草丛还开始大片发黄、枯萎。

    巴国六公子平安、郁侯、共氏三路人马,分别出发到虎安山草原。

    共君此时生病,令其子共彪代劳,其女共桃花同来。

    郁侯亲自来,并带了最喜欢的小女儿依兰同来。巴依兰也称巴依,或是阿依。

    客人来的沿途之中,不时有消息报至虎安宫。

    这一日,瞫伯在虎安宫里听到了最新消息,大惊道:“六公子到草原朝拜神鸟,何故带一千多甲士?此是何意?要把我害死吗?”

    中卿相善分析道:“六公子一行,除了大巫公巴天意,还有江洲、枳都不少达官贵人,带众多甲士,是为安全起见。”

    瞫伯道:“那也用不着带一千人啊?一千人,要喝多少水?用多少粮?”

    粮草总管苴怀道:“是啊,就算粮食他们自己带来,就是这水,也把我看难了,要费多少人力去两河坝加运才够?”

    相善道:“上年,朐忍发生奴儿暴动,朐忍伯受伤。那次暴动,是近年来最严重的一次。还有几个部族也出了类似的事情。

    “目今,全国上下,相对平静的,反而是丹涪水一带,还没有出现奴隶惹大祸,原因当然主要是当面面对楚人,人心都集中在战事上。就算有过几处小动,皆被很快弹压。

    “可是,谁也不敢保证丹涪水就没有大胆的狂奴。因此,六公子多带甲士,既是为了保全,同时也是向奴隶们示威。”

    朐忍,指今重庆云阳、万州一带,因不堪贵族的压榨,年前发生较大规模的奴隶反抗。

    苴怀感觉后勤压力特别巨大,不悦道:“是来参加盛典,又不是来游山玩水,带那么多空人做甚?着实费解!”

    行人若春沛道:“苴总管所言甚是。这几年不知怎么了,多灾少顺,隔两年又要来一次大旱,或是大涝。今年以来,已有三个多月没有下一滴雨,又像那年一样,一些河沟又干了。

    “如今,正是夏日,人人馬馬都要饮水,虎安山的十几口大井本来水就很枯,如何满足得了?更不说其他耗费,七杂八杂,真是不当家不知盐粮贵!”

    苴怀见有人同情他的劳累,连日的辛苦稍有安慰,道:“我看灾星就是楚国人,自从他们进了盐水,坏了风水,丹涪水这一带风不调了,雨不顺了。”

    相善感觉这二人说的差不多是废话,道:“没有一个巴国人不恨楚国人,巴不得他快点绝种。不过,此时发这些牢骚无用,还是先议如何招应。”

    瞫伯道:“既要节俭,也要体面。”

    不要小看这一句话,够苴怀等人忙得脚板不沾地,也从一个侧面看到当时巴国贵族在战事不断形成的财力、物力、人力压力巨大的同时,并没有忘记奢蘼。

    与此同时,虎安山大部族所属子各部首领也陆续出发。

    子部族中,三庙寨主盘芙带其妹瑞莲及从人最先到达草原,看到万风林海边缘有一些树木干死,虎安山草原的草或是已经干枯,或是要死不活,暗道:“今年的情形,如此不好,何故要办这两场盛大的典礼?不是劳民伤财吗?”

    盘芙蓉心地纯净,乐善好施,但并没有达到“先天下而忧而忧”的境界,也不会“后天下之乐而乐”,一时感叹,很快便恢复了乐观的天性,高高兴兴去拜见虎安宫夫人。

    侍卫报告进宫,瞫夫人巴永秋笑道:“催媒的来了。”

    原来,当年三月,瞫夫人果然没忘记盘芙蓉所请之事,说动瞫伯,令行人若春沛正正经经去做一回大媒人。

    未到料,三河口舟师伍百长荼天尺面对若春沛的三寸不烂之舌,找了几条既是理由,也不全是理由的话搪塞,有推口之意,因此一件好事,未能确定下来。

    虽是如此,盘芙蓉心中也是欢喜,想到:“只要鱼儿没跳到别的箢篼里,还怕跑了不成?”

    盘芙蓉姐妹行大礼拜见瞫夫人。

    夫人赏了好茶水、好果子,说了些话,芙蓉姐妹请辞。

    夫人道:“这些日,事情杂多,不久留你姐妹说话。隔两日晚,梦语要宴请共桃花、巴依,请你们一起。”

    芙蓉笑道:“猫儿不与狗扯伙。她几个都是金枝玉叶,我一个草蟒,怕不合适。”

    夫人笑道:“你这是在说反话,你是君上任命的将军,一方的大员,难道见不起客客?”

    “本是想见几个神仙妹妹,又怕造次,既夫人有命,只好奉陪”。

    夫人笑,令侍女郑梨花送姐妹出宫。

    盘芙蓉出了虎安宫,与其妹及几名女侍卫直奔三河口舟师在虎安城外的临时军营,要见伍百长荼天尺。

    营卫道:“将军正在公务,不见私客!”

    盘芙蓉喝道:“认不得我了!快去禀报:虎安宫夫人命我来见荼天尺!”

    营卫中好几个人认得是盘芙蓉,看了看她,感觉今天她穿得特别漂亮,一个守卫跑步去报告。

    荼天尺正在帐中休息,那守士也是有趣的人,报说:“一位夫人要见将军!”

    “什么夫人?”

    “说是瞫夫人派来的。”那守卫继续装傻。

    荼天尺想:“夫人从来不单独单召见武将,就算真有事召见,也不会派什么夫人来。”怀疑自己听错了,便道:“请进来。”

    那守卫忍住笑出去。

    盘芙蓉一个人进了军营,直接到荼天尺的帐前。

    帐前守卫头子丁衍看是盘芙蓉,想打招呼,盘芙蓉示意他不要说话。

    丁衍笑了笑,放她进去。

    荼天尺听说有人来访,先已起身静等,这时,见来客是一位美貌的女子,吃了一惊,问道:“你是何人?”

    荼天尺话刚出口,已然认出来了,反而不好意思,面红耳赤。

    盘芙蓉笑道:“将军于千万军中可取上将首级,都不打个摆子,见了女人,反而脸红颈涨,是何缘故?”

    荼天尺答不上来,道:“这里是军营,你来干什么?”

    盘芙蓉道:“我本是将军,将军进军营,应当应分的。奉夫人之命,特来传令!”

    荼天尺当然怀疑她说的话,仍然问道:“有何指令?”

    “我今日,是以三苗寨寨主的身份来见你!”

    荼天尺尴尬笑道:“有什么不同吗?”

    盘芙蓉甩了一下头,劈头盖脸道:“自然不同!我每次到你舟师营中,都是全副戎装,自然不应该说私事。今日,我盘芙蓉不避羞耻,就是要来当面问你:若春沛来问你的事,你为何要推三避四!我盘芙蓉,堂常的巴国女将、三苗寨主,也是要面子的!!!”

第173章 欢喜女儿宴() 
此言一出,傻子也看出她的来意了,荼天尺不太擅于言辞;一时答不上来。

    盘芙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继续道:“我也晓得,菊花不幸,你难过那道坎,但活人总还要继续活!你是一个杀敌不眨眼的英勇武士,做事为何如此拖泥带水!”

    这几句话,荼天尺更加语塞。

    静默了一会儿,荼天尺才道:“今日,盘寨主不避嫌疑,亲自到我营中,何等爽快,不愧是女中豪杰!  我荼天尺,何德何能,劳你动心!”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怕你笑话。你一到盘瓠湖,我就盯上你了!听说你与句菊花订了婚事,只好把你埋在心里。目今;却是不必了!”

    此前,荼天尺并不是完全没有看懂盘芙蓉对自己比对别人有所不同,但听到她如此坦率的真情告白,还是有一点意外。

    “盘瓠湖中的活物,不论长的短的;大的小的;我想逮就逮,何况一个男人!我今日来,只是想给你说明白:你何时娶女人,我何时嫁男人,你一生不娶,我一生不嫁!”

    荼天尺听此话,软中有硬,硬中有软,更不知如何应付,想转移话题:“夫人果有话带来?”

    “夫人并不知我要来见你!”

    盘芙蓉说完,得意笑了一声,道:“告辞!”不等荼天尺发话,径直去了。

    荼天尺目送身材优美、面容美丽、心直口快美人的离去,看她不似一般的女儿扭扭捏捏,觉得与句菊花大有相似之处,本就一向敬重她人品,心中一动;又想到对菊花之情,摇了摇头。

    盘芙蓉出了军营,心中欢喜,心想:“今日斗胆来见了此人,看他吞吞吐吐情形,已在掌握之中,不负此行!”

    盘瑞莲接着姐姐,问道:“如何?”

    “瓮中的鳖!”盘芙蓉哈哈笑道。

    各路宾客陆续到了虎安山草原。

    不几日之间,草原上人头攒动,马车来往,运水的背夫一队接着一队,使本来因为天干而奄奄一息的草原,顿时似乎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生机。

    这天近晚,虎安宫温梦园中,香烟淡淡溢出,并早早点上了灯火。

    瞫梦语做东,温梦园贵客光临,鲜衣娇容,杯斛交错,笑声此伏彼起,不必一一细述。

    今天的主客是郁侯小女巴阿依、共君之女共桃花,陪客有盘芙蓉姐妹、专程前来观看盛典的瞫瑞之女瞫芳、虢昌之女虢玉兰,以及住在草原的朴雪梅。侍女郑梨花、如烟、如云、如意等服侍。

    且说这女儿宴上,菜品精致,酒并不多,却如麻雀开会,叽叽喳喳。

    盘芙容是一个热情的好事者,在瞫梦龙与共桃花订立婚约之后,曾借口专程去过共氏,拜访过共桃花,实则是先去睹一睹未来的邑君夫人到底长得如何。

    盘芙蓉与郁侯之女巴依兰(阿依)则是第一次见面,喝过几盏名酒巴乡清,两只眼睛盯着阿依看,看得阿依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盘芙蓉越看越喜欢,只见她:

    年约二十要出头,气质如兰美如仙。肌肤凝脂,不著红粉更风流;双眸横水,看透富贵多少事。桃腮粉颈,留与何人幻想,柳腰秀发,飘逸乱世风中。十指纤纤,为谁拨弄琴弦;樱桃小口,偏喜静夜清歌。生在锦绣窝,不喜俗套事。可惜了,青春韶华,孤负了,  良辰美景。

    盘芙蓉边看边点头,随后笑道:“阿依妹妹,一支盐巴花儿!果然名不虚传!”

    阿依颇有见识,听盘芙蓉拿自己说笑,笑道:“哪有盘寨主你的名声大,半天云响炸雷,天下皆闻!”

    芙蓉笑道:“你本是想说粪坑里响炸雷,臭名远扬吧。”

    众女哄笑。

    阿依道:“你说得也对,盘将军的故事,在丹涪水,就是在鸡圈里、猪圈里,也在传说。”众女又笑。

    “阿依姐姐何不讲来听听。”共桃花与虎安宫公子有婚约,在虎安宫中,言行举止反而有所拘束,不像盘芙蓉、阿依一样,信口说话。

    阿依看着盘芙蓉,怪笑道:“那,我讲了。”

    “你还是饶了我吧。”芙蓉笑道。

    朴雪梅与盘芙蓉为干姐妹,情意很深,假装正言道:“巴国武士宁可战死,也不会求饶。你是将军,却临阵求饶!越求饶,越应当讲,看下次还敢求不求饶!”

    盘芙蓉半笑半嗔道:“枉我喊你多少次好姐姐!”

    阿依道:“那我开讲。”

    阿依讲了三苗寨一个武士临死时对盘芙蓉说“就想摸一摸翘起那两团”的故事。

    这故事在丹涪水流传很广,在场的女儿们都听过,但阿依添油加醋进行了一番新的演义,女儿们边听边哄笑,只有如云笑得很勉强,她没有办法喜欢盘芙蓉这个情敌。

    又过数盏酒,巴阿依见如烟在旁服侍,与其他侍女气质大有不同,对邻位的梦语道:“妹妹,不只你是仙女一般,你的侍女,也是不俗,尤其如烟。”

    “姐姐眼力不差。”梦语道,说了如烟身世,阿依和梦语右邻的共桃花二人同情不已,便共同请如烟喝了一盏酒。

    阿依复坐,又笑道:  “久闻瞫妹妹芳名,这次来,还是第一次相见,当了吓了我一跳,以为是仙女下凡。只怕,天下之大,还没有般配得上的种子出生。”

    女子们都又笑。

    瞫梦语嗔道:“好心好意请你几位来温梦园,却是来取笑我的!”

    盘芙蓉笑道:“阿依妹妹,你不要只说梦语。你自己已快二十了,为何这个公子也看不上,那个公子也看不上?”

    原来,郁侯有三个女儿,皆有十分姿色,唯小女儿阿依,兰心蕙质,品调高雅,与富贵家其他女儿不同,有多名巴国大贵族之子曾求婚,她皆不愿意,因此耽误了婚事。

    阿依道:“这个公子,那个公子,不是酒囊饭桶,就是一介武夫!”

    盘芙蓉笑道:“这也不,那也不,难道要把那东西留起,等蚂叶子来爬?”

    “蚂叶子”,就是蚂蚁——盘芙蓉这话的意思是“终身不嫁”,只有死后蚂蚁来享受了。

    众女大笑。

    阿依假意嗔道:“盘寨主!盘姐姐!你说得好出来哟!不怕羞死人!”

    瞫芳在这些女子中,年纪最长,道:“芙蓉话丑理正。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也该了。”

    调笑完巴阿依,盘芙蓉又把目标转向另一个主宾共桃花,道:“桃花妹妹,你老实交待,这次到虎安山来,私会我家公子没有?”

    众又笑。

    共桃花笑道:“女将军岂可胡言!我可是奉共君之命到虎安山的。”

    巴阿依助势,道:“桃花妹妹,你这话不耿当,上次你到郁水来,我见过你身上有一个精制的桃符,你说是女巫师特制,最避邪的,从不离身,现在取出来大家看看?大酉宫的桃符自然是最好的,我看是已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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