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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战纪-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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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炔s伯就坚决不会同意。

    因此,瞫夫人从来没有敢在女儿面前透露过樊云彤还是个活物的消息,连暗示也没有过。

    上前天,瞫夫人去林云观探望杜清涟,顺便送一些过冬的衣裳、用品。

    不消说,送冬衣这样的杂事,并不需要她亲自去,她实际上是因为杜清涟让人带了个口信,说樊云彤在林云观里不安心,担心他回枳都去复仇,夫人借个这个故去林云观劝说樊云彤。

    今天,瞫夫人刚回到虎安宫,先来看望女儿,这是她最近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见她躺在塌上,一言不发,眼色呆滞,面容憔悴,大失光彩。

    知女莫如母,夫人知道女儿平时看不太出来,其实有点倔,暗暗大惊:“女儿大了,心思便重,这才三日,就又变了个样。听叔父瞫瑞之女瞫芳前些日回虎安山说,鄂桂花因为花痴病不好,又听信樊云彤死了,因此差一点就赴了黄泉。要是梦语也像桂花一样,始终解不开那个疙瘩,病势越来越重,如何是好?”

第147章 胸雪一绝() 
女儿疲倦的容颜,瞫夫人巴永秋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突然间,巴永秋想到一个人,金巴山顶,冬来极寒,不知那人,情形如何?虽然明知荼氏首领荼谨不会亏待于他,但他生在异乡,又遭流放,其心景可想而知。

    这是巴永秋心里最为不安,又最难以对人启齿的一件事,每当夜深人静,常常辗转反侧——但她从来没有因那件与丈夫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感到过后悔和羞耻,更不会认为精神出轨是比肉体出轨更严重的事件。如果说有后悔,她后悔的恰恰是没有用自己的激情,冲破那人理智的最后防线。

    想到这里,巴永秋眼眶里湿润起来,一时不忍,支开侍女,对女儿笑道:“你也不用装死觅活的。待雪化了,我带你去林云观,看彩云。”

    瞫梦语听母亲这话,莫名其名,好似话中有话,闭目想了一想,猛然醒悟,睁开双目,对母亲羞涩一笑,“哎……”长叹一声。

    药不在贵,对症则效,果然这包药好,瞫梦语方才稍有笑容。温梦园中又才开始有欢声笑语起来。

    明日便是腊八,虎安宫中一派节日景像。

    如烟、如云、如意、茯苓四人在温梦园中打理。

    太阳出来,瞫梦语邀如烟到四四花园里看梅花,踏雪前去,只见梅花朵朵傲雪而开,格外惹眼。

    正在赏玩,侍女如云上气不接下气跑来,哭道:“死了!”

    二人大惊,如烟惊问:“什么死了?你慢慢说。”

    “才听梨花姐姐来说,梅花姐姐的女儿早产,请大觋师去祷了,那孩儿还是生下来不到一日,就死了。”

    瞫梦语心病初有好转,听了恶信,如焦雷击顶,引动数日郁结,只觉喉中一凉,“哇”的一口鲜血吐在雪面之上,如红梅花朵落于雪面。

    两侍女大惊失色,急忙扶住,急出泪来。

    如烟掏出丝帕,帮梦语嘴角的鲜血。

    瞫梦语道:“我这是急火攻心,不碍事,莫给人说。把血用雪花掩了。”

    三人回房,如云取了蜂蜜水来喝下。

    如云道:“这会儿如何?”

    “感觉吐了出来,倒还轻松多了。”

    如烟道:“恁大的事,须禀报夫人。”

    梦语拉住她手:“不要!”

    侍女茯苓道:“不可大意。听梨花姐姐说,相胤夫人当初最先便是吐了一口血。”

    如云喝道:“胡说什么!”茯苓本是为梦语担心,知说错了话,连忙住口。

    提到“相胤”二字,如烟心中发紧,急忙稳住,道:“这是血不归经,无大事的。”

    梦语道:“这一吓,全忘了。走,去看看梅花姐姐。”边说边动身。

    如云挡住,道:“莫说你不能去,就是夫人也不会去,才生了产,又死了女,血光最重,晦气最深,定然已搬到一间临时搭的偏棚子里住,人人都要忌讳,怎会同意你去?”

    梦语心酸,道:“此时梅花姐姐不知多伤心呢,还一个人住在偏棚子里,又是腊月天,做女人,真是遭孽。不过,如云说得也对,定然不准我们去。那就只好在宫里为姐姐求神鬼保佑了。”

    几个女儿,免不得大落一场泪水。

    这一轮的雪,并不大,但断断续续下了几个夜晚,有时,白天也有雪花飘舞。

    只隔了四五日,枳都六公子府中侍卫驰无畏,不知在哪里躲了数月,这时顶风披雪潜逃到虎安山草原,求见瞫丁。

    瞫梦龙念及驰无畏救樊云彤之义,收为宫中虎贲,说他是夫人巴永秋的一个亲戚,夜朗人氏,本名多沩,因他到了虎安山,立志要随巴人抗击楚人,自愿更名“楚畏”——总之,胡编了个出身——除梦龙、瞫丁、瞫伯夫妻,无人知其真实来历。

    瞫梦龙让虎安宫侍守卫总头领瞫庆给楚畏安排在守护仓库的岗位,既不太辛苦,又不会抛头露面,有时还有点小福利。

    由于瞫梦龙给楚畏编造了一个夫人亲戚的身份,虎安宫中人,或者对他敬而远之,或者还想巴结他。楚畏暗暗欢喜,认为这是对自己营救红面虎的酬谢。

    只有一个人,楚畏反而隔三差五主动要去交流交流。

    这个人,就是木莽子,原因也很简单:驰无畏认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蛛丝蚂迹,而且真有几分喜欢这个傻子,聪明人大抵有喜欢傻子的爱好。

    在苴蛮子等看来,木莽子真他母的是傻子有傻福,不费吹灰之力,就与夫人的亲戚又拉上了关系,常常对他冷潮热讽。不知木莽子听懂,还是没听懂,一副泰然处之的表情。

    度群芳、兰回在枳都见到过驰无畏与瞫丁说过话,但只在心里嘀咕,一言也不敢对人吹嘘。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姓名改了,好色之心不变,以前的驰无畏、现在的楚畏一路躲躲藏藏进了虎安宫,很快就发现,来得并不后悔,这里的女人丝毫不比枳都的差,虎安宫里的女儿,更在六公子府之上,打不完的闲望,动不完的春心。

    但他不是一个眼高手低的人,对女人,还不是一个缺乏耐心的人。他一边做好守卫工作,一边发挥特长,寻找目标。

    楚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贪色不贪财,在巴秀那里得到的“工作经费”,平均分给了其他的同伙,又把自己那一份中的大多数交给了枳都大江鱼棚子的店主妇,以助其躲过风头,余下的,早在这几个月的潜伏生涯,以及不时做一回临时新郎中见底了。因此,才想起巴秀曾经的建议,来到虎安山。

    为感谢楚畏营救樊云彤,同时又知道他有花天酒地的毛病,这一日,瞫梦龙把他叫到自己的住处,一方面给他提供财力支持,一方面告诫他不要太放纵,以避免暴露。

    别过乐善好施者,楚畏满心喜悦,边回走边观察后殿的建筑物,当然不回避住在这里的美人。后殿不属于办公区域,不是每个侍卫都能来的地方,楚畏是第一次来到对他来说,虎安宫里最有吸引力的地方。

    遗憾的是,除了碰到几个老妇人,还有几个侍卫,没有足以引起他兴趣的东西。

    正若无其事,左顾右盼,突然,前面传来轻柔的、天籁般的女儿歌声,楚畏没听清唱的什么,从调儿猜测是什么情歌。

    楚畏闻声,心中一颤,打望出去,一个身穿新细麻布红衣的精灵,转过弯道,从廊道的对面哼着歌儿、一蹦一跳迎面而来。

    楚畏顿时眼前一亮,见她年龄虽小,成熟提前,面带桃色,美貌天然,混身上下,有一种道不出来的风流,恰是:

    杏子梢头香蕾破,活色生香第一流,一段好春藏不住,最含情处出墙头。

    楚畏阅女无数,也大吃了一惊,尤其是眼神迅速逮到她胸前两物的形状及其运动轨迹,立即与曾经听巴国第一风流嫖客韩微讲过的古今“胸雪三绝”,联系起来,看出她这一对,属于“三绝”之一绝,乃是普天下难得一触的宝物。

    美貌不是楚畏的第一标准,风情万种的性感尤物,才是最爱,他下意识觉得,这女孩来儿得正好。

    楚畏停下脚步,故意重重“哼”了一声。

第148章 风流人言风流事() 
那女孩儿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前面有个高壮的男人,看了楚畏一眼,感觉他盯着自己的眼睛既美丽又勾人,有一种摄人魂魄的魔力,愣了一下,慌忙错身离开。

    楚畏闻到一股久违了的女儿香,深吸一气,暗暗发笑。

    这女孩儿正是瞫梦语的侍女如意,原名苴杏花,是虎安宫粮草大总管苴怀从苴氏部族弄到虎安宫来的。

    楚畏此时,更加不后悔隐姓埋名于虎安宫这个“聚宝盆”了,从此十分注意侍女如意。

    几次相遇,楚畏眉目传递,避人处还言语挑逗,甚至动手动脚,如意每次都羞涩逃离,但也并不告状。

    凭风月场上老手的经验,驰无畏以为很快就能得手,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如意并不投怀送抱,也不赴他的秘约。

    他不知道,如意人小心大,另有心思,宁为牛后,不为鸡头。

    冰雪消融,春回草原,万物复苏。

    楚畏的小阴谋一时不能知逞,感觉无聊,想起暗中去林云观探望寂寞的樊云彤。

    楚畏到林云观时,正是下午。

    樊云彤到了林云观,除了见过瞫夫人母子,没有见过熟人,见到救命恩人,先不言谢,而是在初阳树下生了一堆火,去寻了两罐酒、两个草墩来,不需下酒菜,两人席地而座,各提一个酒罐开喝。

    此时,虽是初春,万风林海中,寒意尚未离去。再加这两日没有阳光,人人都喜欢火堆,无人来打扰,就是那只樊云彤喜欢作弄的怪龟,也不知从何日起就躲到哪里去了。

    天阴沉,林海中,雾气缭绕;古松下,柴火旁,捉罐对饮。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真隐士在自得其乐,其实是两个酒鬼。

    樊云彤又请了一口酒,这才当面真真诚诚谢了救命之恩,楚畏不以为然,嬉皮地笑了一声。

    看到楚畏的这个表情,不明白为什么,樊云彤一下子想起鄂桂花,说不出什么滋味。

    “你想什么?”

    樊云彤恢复常态,笑道:“我在想,你到底得过多少美人?”

    一听说到美人,楚畏精神倍增,捞起左大腿上的布裳,道:“你自己看!”

    樊云彤提起臀部,见他大腿上有多道浅伤痕,有的很明显,有的看不清了,吃了一小惊,坐还原位:“这是什么?是猎物的数量?”

    “非也,女人不是猎物,是与你共同战斗的勇士,你会怀念。不能把所有的都记在心上,至少也要记在身上。”楚畏认真道,至少樊云彤是这样认为。

    樊云彤又起半身,伸手过去,推了一下楚畏,笑道:“真有你的。”然后又跪坐回来。

    楚畏一一指过去,指到一处伤痕,说出与一个女人的故事,有时还停下来,瞑目回忆,或叹息几声。

    “说实话,你还真不是个好人。”樊云彤听了好几个故事,终于发表评论。

    “打从胎中出来,我就不是个好人。要说好人,二十几年里,我只见过一个。”楚畏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谁?”樊云彤正眼看着楚畏。

    “有一晚,大江鱼棚子店主外出了,我去过夜,同那店主妇玩得累了,很快就睡着了。第二日起来,出了房间一看,外面房间地上睡有一人,吃了一惊,一看,是店主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找了床垫子,就在外面将就了!居然没有进里屋去打扰我们。我暗道:‘好人啊’。急忙跑了!”

    樊云彤忍住笑,道:“以为你说正经事,仍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不怕,有一日要遭雷霹。”

    “我只知道,有一日,我一定会死!”

    没有下酒的菜,楚畏又开讲下一个故事。

    樊云彤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多带黄  色的故事,尤其是其中一些香艳细节,简直胜读十年书,也难免想入非非,一会儿想到鄂桂花,一会儿想到瞫梦语。

    楚畏还没有无聊到要把“自己的”女人拿来作笑资的地步,他是故意逗一逗英勇无双的红面虎。

    樊云彤听得耳红心跳,腰间天生的柳叶剑不时想要出鞘,既愉悦又尴尬,努力想要控制,发现越想控制却越难控制。

    费了好大劲儿,樊云彤才将意马的缰绳勒住。

    楚畏好几次停下来,看他的表情,问他想的谁,云彤只好一笑。

    楚畏嬉皮笑脸道:“你有何不好意思的?连连战事,巴国的寡妇比乞丐身上的虱子还多,岂能见死不救!”

    云彤笑道:“听说:奇淫必有奇祸,老兄你要当心。”

    楚畏放下快空的酒罐,起身,大笑:“  非也,只有与天下绝色共枕,如妲姬、褒姒、夏姬、三姜、西施、桃花夫人,她们中的一个,可抵得上千个、上万个,甚而全天下的女人,才能称为奇淫!老弟,要小心的,不是我缺嘴,而是你红面虎!  ”

    樊云彤明白他指的是瞫梦语,找不到恰当的话来解说,道:“你扯远了。”

    楚畏捞起上衣,道:“那就扯近的。你看,这里还有一个。”

    云彤见他中腹部上刻有一个小图案,道:“这是什么图?”

    “你猜?”

    云彤细心一看,笑道:“像是一个鱼儿。”

    “正是。”楚畏坐下。

    “明白了,这是平都伯府中的鱼儿。”

    楚畏笑道:“你怎会猜到?”

    “有一次,母亲生病,那鱼儿说是到枳都有事,顺便来拜访母亲,不多时你就来找我说有事,我便看出来了。而且,母亲说她的小名叫鱼儿。”

    “放起个美人你且看不到,你不会在意那些事,应是夫人看出来了。”

    云彤若有所思,想起自己的义母。

    楚畏道:“那鱼儿是我一生之中,最敬重、最怀念的女人。而且,我救你,还与她有关。”

    “怎么讲?”

    “她劝我离开枳都,否则,怕我小命不保。”楚畏边说边提起酒罐,恍了恍,响声说明里面没有多少酒了。

    “是你和她的事,平都伯有所察觉了吧?”云彤看着楚畏笑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一走,人证物证就都消失了。”

    “还有物证?”

    “物证我一生下来就随身携带。”楚畏哈哈哈笑。

    云彤一下就懂了,也哈哈哈笑。这是他到逃离枳都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不过,我现在又发现了一个妙物,若能得到,此生足也,再不碰其他的女人。”

    “你这话,连你自己也不信。”樊云彤以为他说是瞫梦语,又道:“你还是收敛点,谨防人头落地!”

    “你错了。癞疙宝不想吃天鹅肉,我说的不是神女,而是民女。”楚畏也听明白了。

    樊云彤心想,他说的多半是虎安宫后殿的某个侍女。

    随后,他们谈到了一个重要的女人。

    樊云彤这才从楚畏口中得知自己获救,鄂桂花出了大力,而且对楚畏承认,自己对鄂桂花,其实有很深的感情,心中五味俱全。

    楚畏又讲了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

    当听说鄂桂花病重不保,或许已经香消玉殒之时,樊云彤动了真情,流泪道:“想不到我对她绝情绝义,她却对我如此情重恩深,我何人也!”

    楚畏似乎料到他会有如此反应,既没有劝,也没有其他表示,再次站起来,双手捧起酒罐,仰起头,嘴对罐口,喝自己的最后一点酒。

    突然,樊云彤长跪地上,仰天流泪。

    楚畏继续喝自己的酒,酒只剩一滴一滴慢慢滴到口中。

    多时,樊云彤道:“如今,我欠鄂桂花一条性命,怎么可以再去杀她的亲生父亲?”

    “砰”一声,楚畏的陶酒罐落在了火堆上。

    楚畏明白,现在,支撑樊云彤精神的唯一支柱就是复仇,一旦这一根支柱也跨了,再加最亲的养母去世,亲生父母不知身在何方,报国又无门,他就像一座抽去了所有立柱的树立房屋,一定要轰然倒塌,甚至心灰意冷。

    “再去寻点酒来!”楚畏又像是对樊云彤,又像是自言自语,转身离去。

第149章 烽烟再起() 
清明时前,夷城之中,春暖花开。

    楚将养明召集众将:“众位将军,自本将到夷城,休兵多日,现今春来,众位有何意思?”

    一将出班道:“将军,末将请打头阵!”  却是虎将斗耆鹰,人常称斗鹰。

    斗鹰,时年二十四,来自斗氏。

    斗氏,曾经是楚国最显赫的贵族之一。至楚庄王时,令尹斗越椒趁楚庄王问鼎轻重之机谋反,事不成,斗氏衰落,虽然后来也有支系重新又兴旺起来,但再没有以前的辉煌,有的支系更是没落。

    斗鹰年少家贫,得斗氏族人相助,自小立志习武,后以战功和权臣赏识得以进步。

    斗鹰各种兵器皆通,尤其剑术,达出神入化之境,号称楚国第一剑。

    夷城之战中,巴国红面虎樊云彤曾败于斗鹰剑下,幸而被其父樊轸赶到所救。

    养明笑道:“谁说我要出兵?”

    斗鹰道:“兵闻速拙,未睹巧之久也。将军来了好长时间,按兵不动,是为何意?难道在等天杀巴人?还是要先养肥膘?”

    养明笑道:“老母鸡汤尚要慢慢煨,何况还是八百年的老虎肉。”

    斗鹰道:“将军不出兵,为何召众将,难道又是去赏什么花?”众将皆笑。

    将军昭允道:“上次使个小计,便让巴国枳都两个公子内讧,二公子西安被除,将军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养明笑道:“此是歪打正着,不足为效。不过,我确实未曾料到是这个意外结局。当时用计之时,只想引起巴公室一点小乱,不想大大出于我的意料,竟然除了一个心腹大敌,纯属偶然,纯属偶然。”

    养明爱将庄复道:“此事并非偶然。巴室宫中,世子南安战伤,便在虑及新世子人选。巴主嫡子三人,唯存六公子平安,本是不二人选,但此人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而二公子西安、四公子东安行事,则可圈可点,又以二公子为最好,其余三公子北安、五公子太安已死,七公子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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