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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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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打着哈哈,一边朝着正中的席位走去,走到位前还和两个千户各打了个招呼。

    他刚刚坐定,一个亲兵就端着酒壶过来帮他斟满了,曹旺看着下边的酒席,除了那两个千户之外,帐内还有十来个百户模样的元人,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人作陪,后面还立着个侍者模样的亲兵,自己和千户身边也是如此。

    曹旺心中有着说不出的不安,满满地一杯酒下了肚也没得压下来,一旁的洪福却笑着又敬上了一杯,然后向着大帐内团团举起,众人都大笑着和应,那些色目人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在那起哄,大账内顿时变得吵闹不堪。

    “老洪,你不说为什么,某是不会再喝了。”曹旺一手压住了酒杯,眼睛却撇着洪福,洪福也不以为意,转身看向账内,这时,一个亲兵从帐外进来,暗暗向着他打了一个眼色,洪福瞧见后,便知道事情已经准备妥当。

    “总管,你方才问的什么?某为何要在此设酒请客对吧。”洪福给自己的杯中倒满酒,转身对着曹旺笑道。

    “不错,今日非年非节,你又没啥喜事,无缘无故设此宴,莫非另有他意?”曹旺按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总管说的不错,今日确实非年非节,可这喜事嘛还是有的。你听清楚了啊,今日是这镇巢军重归大宋之日,你说说,值不值得置酒庆祝?”为了让他能听清,洪福在说到后面的几句话的时候,是身体前倾靠在他的耳边说的。

    “你说什么?”曹旺被他的话震得心胆俱裂,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伸出手指向了他,没等曹旺有所动作,身手的两个亲兵立刻动手挟住了他,洪福欺身上前,一把利刃已经滑到手中,“嗤”地一声轻响,刺入了曹旺的腹中。

    “总管,某等欲要回大宋,不得不借尔首级一用,一路走好。”说话间,手上运劲将那刃身深深地扎了进去,曹旺只觉得巨痛袭来,眼神慢慢地涣散,人也瘫软下来,他这才想起来,适才进营之时,那立在营前的旗杆上面。。。。。。是空的。

    “动手!”放下曹旺的身体,洪福转身将酒杯狠狠地砸下,帐中军士早就在等他的号令,一听之下,各自抽出藏于身上的兵刃,朝着那些喝得烂醉的色目人挥去,一时间,惨叫之声充满了整个大账。

    “传令,全军出击,勿要使一个鞑子逃脱。”洪福看也不看帐中的惨相,大步走出帐外,高声下令,顿了一会,他又想起什么似地说道:“将大宋的旗帜升上去。”

    由于准备得很充分,事情很快就平息下来,到了傍晚,几个使者便从营中出发,分别朝着庐州、和州以及对岸的建康方向驰去。

    “洪福此人,颇与他人不同,机宜若要在淮西行事,他或可借重一二。”建康城府衙之中,杨行潜拿着刚刚送达的军报,将上面的名字报与案前的刘禹知晓。

    “洪福?他不是夏贵的‘家僮’出身么,如何能信?”刘禹听到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印象的,因为此人在史书上的传记附于姜才的后面,当时顺眼就瞅了瞅,也算得上是个忠烈之士,想不到在这里被人提起来。

    “原来机宜早知他底细啊,此人确是出自夏府,却非夏贵亲信,自领雄江军出镇巢军后,两人关系只是泛泛,年节礼表也无特殊之处,某在制司时曾见过他。”杨行潜指着地图侃侃而谈,

    “喔,这却是为何?”刘禹有些诧异,镇巢军地处淮西腹地,中间还隔着和州、无为军等处,更不要说那条大江了。

    “无他,当初镇巢军是归沿江制置司所领的。”杨行潜有些讪讪地说道,刘禹一听就明白了,当时的那个计划里面,除了和州、无为军之处,这个小小的镇巢军也在其内,只是辖区太小,变得没有了存在感,可它所镇的这里,却是个交通要冲,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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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来使() 
后世通称的京杭大运河,在宋室南渡之后便只有不到一半能起到些作用,而从临安府经官塘、余溪诸水入太湖,然后掉头西向,过荆溪经溧水就进入了建康府境内。这条水路虽然比起独松关一线的陆路要绕了些,却胜在全是行舟水上,最是适合大宗货运以及人员家眷的往来。

    不仅如此,因连着两淮防务,这是南宋立国的根本要处,以大半个国家供应起来的钱粮输秣,有了这条运河,才得以运转自如。多少插着官旗的大小船只,载送着各种货物,几乎不分时日地穿梭往来,将之称为朝廷的生命线绝不为过。

    在一长溜平底接连的货船队边上不远,几艘高大的双桅大帆船十分地惹眼,久在这运河上行船的老蒿公只撇了一下便知道这些都是京师出来的官船。除了两艘满载着军士的兵船之外,被他们护卫着的,指不定就是哪个行将赴任的高官显贵,因此无须押官指令,远远地就将河道让了出来,任他们先行。

    只不过,老蒿公或许不识字,押船的官吏却认得那高高的桅杆上挂出的灯笼,每串都各写着一个字,当先的大船上那一行从到下是“奉诏宣慰江南正使”。押官只读了一遍就用手掩住了口,短短的一句话谕示了这行人的身份,那是天家使者,放到后世就是所谓的“钦差大臣”。

    此刻正值盛夏,两岸莺红柳绿,正是江南最好的时光,若是平时,溧水河上泛舟,那是延夏消署临河观景的好去处。以兵部侍郎充作宣慰正使的黄镛却根本无心欣赏,他的目光顺着河两岸打量了一番就收了回来,这里已经是建康府境内,行船队刚刚过了溧阳县境。

    他的心中有些烦闷,自入府境以来,沿途所见全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按军报所述,鞑子并未深入府境,可刚刚经过的溧阳县城,几乎是座空城,百姓们都在陆陆续续地返回,原知县赵淮战死在银树,县衙里只有一个县丞在奉应着民事,现在已近五月下,如果不及时补秧苗,今年的收成就将彻底泡空,来年只能靠着朝廷赈济过日。

    再看看这溧水河两岸,除了偶尔所见的几个百姓的身影,大部分的田地竟然都是空置的。若不是知道他们打了一场胜仗,他都想写表章弹劾这位叙功第二的权知建康府了,只不过他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这样的功臣,除非他自己作死,眼下谁能动得了他。

    整个船队的速度也让他很不满意,虽然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建康去,眼下也只能这样子不疾不徐地在水上行驶着。因为他们一行人的使命除了带着朝廷的慰劳前去查验战果之外,还有就是将已殁的江淮招讨大使汪立信的家眷平安送到建康,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那位刚刚被太皇太后亲封为正二品寿春郡夫人的汪氏正妻。

    黄镛知道,这只是例常的加封,以汪立信的战功兼之殁于王事,从优厚恤都属应有之义,最少也是三孤之一的高赠加上国公的封爵。这样一来,作为遗孀的汪氏也会跟着水涨船高,顺理成章地就会成为外命妇中第一等的国夫人,相比自己这个从三品的侍郎,已经高得不只一点半点了。

    所谓封妻荫子,正如是乎,可黄镛却从同僚陈宜中处得悉,汪立信临终前所上的遗表中,推掉了为自己亲子的荫叙,转而帮那个谁都不熟悉的刘禹加官,要的还是一路帅臣,此子不过三十许,何德何能距此高位?

    自古以来,捷报上的东西不能尽信,这也是他们一行的主要使命,当然,并不是说要否定这场胜利,只不过朝廷政事堂诸公都想着心中要有个数。若只是差不离,那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过去了,不能寒了前线战士的心哪,可要是虚实太过,那就

    正思忖间,船队已经驶入了一处镇子,不用旁人提醒,黄镛也看出来这水路与前行的官道分了岔,大船靠着最近的码头停了下来,等船上随行的军士将棹板架好,黄镛推开想要扶着他的随从,迈步从板上径直走了下去。

    “老船家,请问一下,这处是哪里?”因为刚才身处船上,他并没有穿戴着官服,一袭青衫像是个普通仕子打扮,信步走到一处正在结网渔船边上,黄镛也不嫌腌臜,就这么做起了微服私访的勾当来。

    “官人恕罪,老儿失礼了,这里是南渡镇,若是要往建康就得走官道,一日左右可到溧水县,那处有船的话,便能直驶入城。从俺们这里再往前就是石臼湖,看官人这样子,不是去往那处的吧。”老船家的眼光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这位不是普通人,言语之间也多了些恭敬。

    “老丈好眼力,某等正是要往建康城去,只不过看这左近人烟稀少,莫不是鞑子祸害的?那田都撩荒了,人却跑到哪里去了。”黄镛手指着周边的方向不以为意地笑笑,继续套着他的话。

    “官人从别处来,俺们这处前日里鞑子来犯,官府贴出告示,叫老儿们都逃往别处,不能留一粒米给他们祸害,故而你现在看不到啥人,如今鞑子退了兵,再过些时日,自然就都返回了。”老船家不疑有他,一五一十的对他说了。

    “你说是这官府要你等弃地逃难的?可知是哪一级官府么。”黄镛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处,目光变得有些灼然,语言之间也不自觉得犀利了起来,这却是军报没有提到过的,临战之时,多有权宜之策,不过倒底算不算过度,就要另说了。

    “这却是官人为难小老儿处了,大伙都不识字,哪里晓得是哪个官府贴出的,官人若是有兴致,不妨去那镇上找主事的问问就可知了。小老儿等还要去捕鱼,一家老小等着吃食,便不耽误官人行程了,恕罪则个。”老船家说完,也不等他答话,急急地解绳撑开渔船就驶了出去。

    黄镛望着艘小渔船飞快地消失在河面上,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若有所思地站了会,便转身朝着自己的船队方向走去。码头附近,几艘大船都在下着人,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起的两个副使,于是加快了脚步。

    “去几个人,看看镇上有没有驿站,如果没有,就在镇上寻家客栈住下,好生侍候着汪夫人等眷属,不得怠慢。再派几个人,带着某等的文书,快马赶去建康府,着他们在溧水县备船接人。”黄镛与同行的两个副使一番商议之后,飞快地下达了指令。

    朝廷来使的消息传到建康城的时候,胡三省等人找遍了全城也没有发现刘禹在哪,在与通判袁洪等人商议之后,决定不再管他,直接从城外调集了几艘大船,沿着秦淮河一路往南,先把使者接到再说。

    而此刻,不知所踪的刘禹已经躺在了金陵的酒店包房中吹空调。穿着短袖t恤大裤杈子的他很没姿态地斜靠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手上的几张纸,那是苏微给他打出来的,纸上印着帝都总部发来的财务报表,列出了这几个月以来的公司收支。

    苏微将酒店送来的点餐从侍应那里接过来,自己推着车子进了房间,一进门,她就发现自己的老板眼睛半闭着,手上拿的那些纸从她出去就没有变过,苏微无奈地摇摇头,对自己的公司这么不尽心老板估计全华夏都找不出几个来。

    就业绩来说,总部发来的报表上还是看得过去的,仅仅这几个月,公司与非洲那边的业务往来就很做成了几单。现在,公司已经成了利比里亚红木等特产在国内的总经销商,短短几个月的赢利已经有几十万之多,可是这些表现在老板看来,居然是催眠的曲子。

    “你不耐烦看,要不要我读给你听听?”苏微将那几张纸从刘禹手中拿下来,后者立刻就睁开了眼,刘禹知道自己的德性,很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并非不重视公司的发展,只不过知道已经上了轨道,也就不想再过多地操心了,至于赚了多少,不过是些数字,他要的不是这些。

    边吃着苏微推进来的餐饭,一边听着她读着那个上面的东西,刘禹仍然有些心不在焉,他的心思还是放在了那个时空里,接下来要怎么做,心里有些没底。苏微慢慢地将那几张纸上的内容读完,抬头一看,老板吃着东西一点表示都没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事,有了些进展,你要不要先看一下?”苏微暗自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纸说道,她说的就是发给郑灏云去做的那个计划,初步的设想已经发到了她的邮箱里,对方要她先确认一下行不行,才能进行下一步的细务。

    “喔,说说看。”刘禹听到她的话,抬起头来,明显要比刚才更感兴趣。苏微打开一旁的笔记本电脑,进入自己的邮箱,将发来的邮件点开,读着上面的内容,刘禹听得频频点头,连饭也忘了吃,

    “大概就是这些地方,各有优劣,具体要怎么选择,还得你自己拿主意。”苏微一口读完,这些拗口的古代地名让她很是费劲,自己也算是个大学生了,却感觉什么都不懂一样,老板要这些做什么,公司里谁也不知道,她倒不是没有好奇之心,只不过给人家打工,又不是什么违法的事,她也不想那么多嘴。

    “如果是你,你会选哪里?”刘禹在脑海过了一遍,觉得都有道理,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我哪知道,不过让我选,我看这里就不错。”苏微指着一个地名,刘禹凑过去一看,没想到会是这个地方,一时间有些沉吟不语,汪立信为他铺好了路,只不过自己还得努力一番,事情也许不会如他们所想的那般。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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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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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时分,皂衣小帽的刘禹施施然地跟着一只商队从北门进了城,一直到和队里众人作别,都无人知晓刚刚这个谈吐颇为随便的年青人就是这城中之主。沿着围绕行宫的街道,他一路来到了制司衙门,衣甲上罩着一屋白麻布的守门亲兵被他拍了拍肩膀,这才看出他是谁。

    这些天,每日里他都会来这里为老人上一柱香,然后在那灵位前默默地站上一会,似乎每次都有些不同的感悟,仿佛真有在天之灵在和他做着交流。祭祀,是华夏人最大的一件事,一直到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人们仍然会在固定的时日回到家乡,从这一点来说,东西方都是一致的。

    金明和汪麟一个立着,一个跪坐着,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老人走后,因为汪麟是这里唯一的亲人,要在堂前守孝,金明便帮他打理起了府中的其他事务,几天下来,两个人都削瘦了不少,而汪麟更因要茹素,加上哀痛之下,隐隐有病倒的嫌疑了。

    “子青,还有吗,给我来一只。”刘禹从冥想中醒转,走到他俩身边,顺手递给金明一根烟,一旁的汪麟突然发了话,刘禹微微愣了下,掏出一只递给了他,接着帮他点着,汪麟从来没抽过这个,猛吸了一口,呛得难过,因是在父亲灵位,不敢作声,只得伸手捂住了嘴。

    两人见状,赶紧上前帮他拍着后背顺气,过了好一会儿,汪麟才舒缓过来,只不过他仍是拿着那只烟,不敢再用力,只是慢慢地吸着。在后世,灵前是个肃穆的地方,吸烟是个轻佻的行为,可在这时空,也许是因为烟火的缘故,没人忌讳这个,首先带头的反而是金明这个老烟枪。

    “大郎精神有点不好,你多劝劝他,得节哀,府中现在他是长男,可不能倒下了。”将金明拉出堂外,两人在院中的一棵树下站定,刘禹望着同样满眼血丝的金明说道。和金明不同,汪麟是个文人,身体素质要差上许多,刘禹很是担心他是不是撑得下去。

    “已经劝过了,他不听有甚法,等老夫人到来就好了,这些日的饮食里给他加了参汤,放心吧,某会看着的。”金明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望了望灵堂的方向说道,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估计也是没休息好。

    这话说完之后,两人都各自吸着烟沉默了下去,自从汪立信去世那天和几个人分别谈过话,刘禹发现,自己与金明兄妹之间原本十分亲密的关系似乎多了一层隔阂,除了公事以外,两人都不再有什么接触,就连金明最喜欢的香烟,也不再主动讨要了,这让刘禹十分恼火。

    “老金,某有一事不明,正好你在此,能否为某解惑?”片刻之后,刘禹一口将半截烟吸尽,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一下子踩灭,这才抬起头表情严肃地望着金明问道,金明有些不明所以,站在那里没有接话。

    “咱俩认识的时候不算短了吧,抛开盼姐儿的那层关系不说,这些时日一齐与鞑子作战,多少算得上有同袍之义了吧,怎得在你心中刘某就如此不堪交,让你老金唯恐躲之不及呢?”

    刘禹故意将话说得有些重,金明听完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着,刘禹静静地等着,他知道金明是个老实人,但却不代表人不聪明,刘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肯定能想得到,只不过,金明心里似乎有些挣扎,迟迟没有开口。

    “子青也不必相激,有些事情招讨说得对,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某与那可怜的妹妹都不过是粗鄙军汉,既然帮不得你什么,那便离远些也好,俺就这么一个亲人了,豁出命去,也不能再让她受委屈。”

    “你。。。。。。随某来。”刘禹被他的话说得哭笑不得,只是事关女子的名节,此地虽然不算人多,可也不是清静之所,于是扯着他出了大门,金明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也不挣扎,两人一路走去,结果也没多远,正是刘禹自己的府衙。

    “你等守在门外,有人来就说本官有要事,谁都不见。”刘禹进了门对着亲兵一阵吩咐,将里面的人全都赶了出去,他这才带着金明进了自己的房中,对着院子看了看,反手就将房门扣上。

    “你是说,你之所以这些天不愿意搭理我,是怕我对雉姐儿起了心思?”刘禹在桌上找了个杯子,端起一旁的酒壶倒上,然后递给了身后的金明,自己却只是寻了个凳子坐下。

    “某是个粗人,但你与盼姐儿如何,你虽未言透,多少也猜得一二,我这当兄长的没本事,辜负了爹娘的期待,让她姐俩从小便不安生,如今就余了这一个,说什么也要保她这一生安乐。”

    金明抬起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神情黯然地说道,听了他的话,刘禹仿佛看到了金明头顶上闪着圣洁的光环,让他不由得肃然起敬,他自己这一世没有兄弟姐妹,因此非常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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