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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6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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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德诚举起长刀将一个土人砍倒在地,滴血的长刀指向下一个土人,那人虽然想要停下脚步,却被后头的人不住推搡,自己将身体送入了他的刀子上,杀戮在整个敌阵中漫延,其狠辣程度让观战的刘禹等人也没有想到。

    “继续发射!”金明扬起手,炮手再一次将弹药装入炮膛。

    “距离九百五,角度七十四,二号药包,三发连射。”

    “簌簌”

    不到一刻钟中,天空中布满了迫击炮弹的黑影,调整后的弹道更为弯曲,直接落入了汉军的军阵中,在猝不及防的人群中爆发出可怕的杀伤力,硝烟弥漫了敌军的上空,断臂残肢在四下里飞舞,淋漓的鲜血浸透了脚下的泥土,伤者的惨叫此起彼伏,突如其来的大爆炸让正在阻止土人的汉军们停下了动作,他们全都不知所措地回过头,看着那种可怕的场面。

    “跑啊!”

    不知道是谁首先发了一声喊,汉军阵型立时便崩溃了,高德诚无力地垂下手中的长刀,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任由土人青壮潮水般地跑过自己的身边,最后,还是他的亲兵死死将他拖住,才捡回了一条命。

    “属下无能,求大帅开恩,再让属下带人冲一次,就是被他们炸死,属下也要将车子推到他们的面前!”

    阿里海牙一言不发地盯着远处的宋人阵地,那里沉寂异常,甚至都没有爆发出一丝欢呼,这是极不寻常的,他相信这个跪在自己脚下的汉将不怕死,他也相信,把土人青壮换成汉人军士,或许真有一冲之力,可是就算冲近了又能怎么做?宋人手中的火器,在那么远的距离上都能穿透铁甲,近了难不成会不行?他没那么蠢。

    “收拢你的人,好生歇息,听令行事。”良久之后,他才看也没看对方地说了一句。

    高德诚似乎不太相信这么轻易就逃过了一劫,愣愣地抬起头,却发现大帅的目光已经转到天空,那种带着半岛特有阴沉气象的空中,灰色的云朵在蓝色的天际交相而过,如同此刻大帅的脸。

    一千颗迫击炮弹就让浩浩荡荡的进攻大军崩溃了?这个结果不光阿里海牙没有想到,刘禹等人也是面面相觑,那些人工制造出来的巨大事物就这么堆在阵地前方,鞑子的号角声再也没有响起,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敌人开始进攻的第十六天,终于传来了姜才所部的消息,他们经过半个多月的艰难跋涉,终于出现在了鞑子大军的后方。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那就是将这里的十多万军民,全部撤出去,把这片小小的尖角型区域留给对方。

    

第一百零五章 半岛(完)() 
对于敌人的心思,刘禹没功夫去猜,左右天上有飞行器在盯着,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人撤走,包括了他自己,在这个鬼地方呆了大半个月,他是真有些想念琼州的家。

    隔着一条严密的战线,鞑子的侦骑只能看到一些表面上的东西,比如大量的民夫和当地百姓,却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实际上,自从登陆半岛以来,除了前厢的第三军执行过阻敌和诱敌任务,其余各军联同中军全部加上几千民夫一直在这附近修筑道路,这条硬质水泥路的终点,就是位尖角区域最底端的一个港口。

    在加入了十万左右的人力之后,这个速度大大增加了,他们每天都负担了绝大多数的土方工作,将海量的沙石运到海边,在简陋的沙滩上筑起一道坚固的混凝土堤坝,而从琼州过来的工匠们,则熟门熟路地卸下一根根粗大的钢梁,毫不可惜地将它们打入海水中,就这样,一个倚靠海湾的硬质水泥码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迅速成形,随这而来的是大量的海船,他们要在几天之内,将这里的一切都搬走,无论是人还是物。

    六万荆湖民夫、八万多占城的当地人、还有一万多前厢的战士,以及从占城各地搜刮来的粮食,用粗麻袋装着堆成了一堆堆的小山,这还是经过了大半个月的消耗剩下的,做为鞑子的后勤补给之地,勤劳的汉人在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里,利用这片肥沃的土地,种出了海量的粮食,这才得以支撑阿里海牙大军的行动,这些人刘禹一个都不会给敌人留下。

    “雨季到了,这天气随时会变,一下大雨,出海就会变得很困难,咱们必须要抓紧时间,把这十多万人运出去。”

    “是十五万七千人。”金明面无表情地报了一个更准确的数字,刘禹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起来。

    当初只图痛快,如今成了一个巨大的负担,这片小小区域挤满了人,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上船,不光取决于上船的速度,还要考虑到来船的频率,为此刘禹发动了包括琼州水军在内的大小船只上千艘,可他们也得一艘一艘地靠上栈桥,效率哪里快得起来。

    “让将士们辛苦一些,分出一半维持秩序,所有的栈桥12个时辰全天侯开放,汉人优先上船。”

    他的话只说了半截,金明一听就明白,把为数多达六万的荆湖民夫运走,将来他们会是这片土地上的耕种者,至于当地土人,实在不行,就留给鞑子好了,还能消耗他们的粮食,不过这话是不能明说的。

    于是,民夫和当地土人惊奇地看到,琼州军士冲上了码头,在些显眼的位置上竖起一根根的木头柱子,柱子上面顶着一个大碗,用黑粗_黑粗的皮线连着,而他们被要求排成一排排的长队,依次登上码头上的海船。

    “乡亲们,大家伙都看到了,鞑子就在外头,咱们不和他们硬拼,咱们有水军哪,想去哪去哪,没去琼州吧,那可是好地方,看到没,吃得好,穿得好,做事情有分子拿,啥是分子,就是银钱哪,用分子可以买到任何事物,吃穿住行啥都成哩。”

    张德全举着一个大喇叭在人群中穿来穿去,一边维持秩序一边为百姓们疏导情绪,他本就是个半大小伙子,说起话来还有些奶声奶气,要不是身上这身军装,早就被人调戏了,不过见他说话和气,还是有大胆地民夫开口询问。

    “俺们都是荆湖人,去了哪里可咋办呢?”

    显然这是所有人一致的心愿,张德全说得口干舌燥正觉得无聊,一听就来了劲。

    “荆湖怕啥,俺还是郢州人呢,不照样过得好好的,军中最远的都到了河北路,你们知道那是啥地方么,鞑子大汗的边边上。”

    “口音有点怪,不太像。”

    “可不,俺们的家都在荆湖,留下来了,家中婆娘可咋办?”

    张德全毕竟年轻,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来,让民夫们全都看了过去,因为对方说得是标准的荆湖话。

    “我是谭州人,家里被鞑子祸害完了,现在就是拿起刀枪跟他们干,你们也是老实本份的种田人,被他们强征到这里,难道还指望他们会放回去吗?”

    云帆接过张德全手中的话筒,声音陡然间放大“乡亲们,鞑子就要被我们消灭了,将来我们会挥师北上,解救所有在他们铁蹄下挣扎的百姓,你们的亲人,会一个不少地活下来,好生听话,在这里扎下根,那些田地,比咱们荆湖的要肥沃,产的粮食更多,将来一定生活得更好,到时候,把家人接过来,不比守着几亩破地辛苦一年毫无积攒要强得多?”

    “这位小哥说得是啊。”

    “什么小哥,是军爷。”

    “军爷,咱们当真能消灭鞑子?”

    “当然,之前你们不是看到了,在象林,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县城,那些蒙古人看到没,全是咱们俘虏的,蒙古人都不怕,还怕什么别的吗?”

    云帆的话让民夫们兴奋起来,一直以来他们都提着心,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在哪里,家怕是回不去了,就算没有落到宋人手中,元人也会留他们在这里种田,既然是一样的境地,谁不盼着能过得好一些,至少这些宋人面目和气,并没有欺凌之举,或许是看到了那几百个蒙古俘虏,让他们真得生出了一丝希望,希望这些有着强大装备的宋军,能消灭那些鞑子,实现心里小小的愿望,在这种希望的驱使下,六万多民夫依次排着队,秩序井然地一个个登上海船,去对方嘴里所说的琼州看一看,是不是当真有说得那么好。

    对于他们的宣传和鼓动,为数更多的土人是听不懂的,他们只能猬集在一起茫然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元人到来之后,那些凡是有反抗之心的一早就被杀掉了,剩下的这些经过了两年的鞭打和奴役,已经习惯了顺从,无论是哪一方面的,都是他们惹不起的强者,更别说,监视他们的新附军降卒本就是以前的统治者,皮鞭、棍棒只要一亮出来,便能震摄住这些土人的心。

    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们就毫无憧憬之心,宋人与之前的元人不一样,他们并没有随意打骂侮辱人的习惯,更不曾去碰他们的女人,这种无意中的举动,让这些土人的心思天然地倾向了他们一方,眼瞧着民夫们排队上船,是人也明白宋人正在撤离,那么自己呢?

    撤离行动开始的当晚,漆黑的码头上突然亮起了灯光,将附近的海域照得透亮,黑夜里虽然不好出港,却可以上船,等到明天天一亮就能扬帆远行,对此刘禹依然感到有些太慢了,风帆动力与机动船不一样,随便挪一下都要费好大劲。

    看来这些土人或许当真要扔下了。

    就在他为此烦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码头上响起来,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应该是土人的聚集区。

    “招工了招工了,想不想象他们一样成为人上人?让你们的家人过上好日子?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男女不限,拖儿带女的也成,只要你来,我就敢收。”

    刘禹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出来。

    谢堂拿着个大喇叭叫了半天,居然没人响应,他这才惊觉,虽然文采飞扬,可也要人家听得懂才行啊,于是他便将喇叭交与带来的手下,打算去寻一个会说当地话的人来作通译,没曾想肩膀上被人给拍了一下。

    “老谢,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嘿嘿”谢堂神秘地一笑“上回去州里某打听过了,可以自行招募人手,琼州那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粥少人多,运多少过去都给人抢光了,某知道这里有战事,想必土人也不会少,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给碰上了。”

    听他一番说辞,刘禹不禁佩服他的行动力,果然资本这个大怪兽一放出来,就会有着可怕的吞噬力,自己还在为这七八万土人烦恼呢,人家立马送上全套的解决方案。

    谢堂不是一个人来的,他们的船只居然不比水军在琼州征集的要少,这些人全都是曾经大宋的顶级权贵,也是当年刘禹在临安城中忽悠的那一批,虽然很多当家的留在了德祐府也就是广州,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将家眷送到了琼州,做好两手准备嘛,是个人都会,何况是这些人精。

    他们的目地很简单,招募土人中的青壮,以这些土人的家眷为质,让他们作为炮灰,为之前刘禹提出的那个开拓计划效力,如今这个计划已经变成了现实,一个全新的股份制公司《琼海开拓公司》在州里的支持下成立,来到这里招人,就是公司行动的第一步。

    对此,刘禹是支持的,地球太大,他一个人就算累死也忙不过来,可能穷尽一生都无法做到统一全球,只有释放出资本这只怪曾,让他们去走西方殖民者的老路,如今已经是十三世纪了,离着大航海时代的开端并不算远。

    于是,刘禹为他找来了施忠这匹识途老马,作为一名优秀的探子,迅速学会当地的土语是一个基本技能,他不仅会占城话,连一些偏远地区的土语都能说得一二,立刻成了谢堂手里的香饽饽,当然他不是一个人,手底下有一大群这样的翻译人才。

    有了交流接下来就好办了,谢堂和他带来的人,充份发挥了忽悠这个某人的看家本领,把那些心思简单的土人唬得一愣一愣得,看着一个个上当受骗的家庭在那张纸上摁下手印,刘禹只能仰面而逃,实在是太无耻了。

    在军民双方的通力努力下,尖角区域内的人流量在迅速地减小着,到了第十八天,一场大雨倾盆而下,将整个这一片变成了泽国,刘禹穿着雨衣在码头上巡视,原本熙熙攘攘的码头区已经空空荡荡,只有为数不多的百姓还在排队上船,就连谢堂也离开了这里,想必去执行他的征服大计了。

    “抚帅,抚帅。”

    军中唯一的女子跑过来,透明的雨衣紧紧贴在身上,将手中的平板递给他。

    “怎么了?”画面是静止的,说明并不是实时,刘禹当然知道这种天气,飞行器是不可能上天的,那就是回收时拍摄的画面。

    看上去,元人似乎正在开挖一条壕沟,无数的人头分成两排,站得密密麻麻,刘禹有些不解,蒙魌跑得很快,微微有些气喘地说道。

    “他们在引水。”

    引水做什么,喝么?

    刘禹刚想问出口,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阿里海牙这老鬼子,心思歹毒啊。

    “还有多少人没撤走?”他抓住一个亲兵,让他赶紧去问,然后转头对蒙魌说“你和你的人现在就上船。”

    亲兵在码头上打听了一下,很快跑回来“民壮和百姓加一块儿不超过万人。”

    “你去传令,让他们加快手续,不要再停留,马上登船,告诉金帅,前头不必再守了,所有人撤到码头上,准备上船。”

    营地迅速行动起来,一队队虎贲军士从阵地里撤下来,登上早就准备好的战船,没有来得及的,也会用电动充气阀将每个都配备的橡皮艇打好气,等到金明本人上了船,最后一个军士撤出码头,他带着吴老四和自己的亲兵走向停在营区中心位置的那架铁鸟。

    “突突突”

    在瓢泼般的大雨中,直八k张开四条十多米长的旋翼,怪叫着缓缓上升,等到一百步左右的上空,刘禹将机头调整了一下,从舷窗往下望去,灰蒙蒙的雨雾中,一道亮眼的白线正向着营区的方向扑过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

第一百零六章 合围(一)() 
大雨如注,铝合金车毂陷进水里差不多一尺深,转动起来所带起的泥水,被硬塑的挡泥板遮住,顺着实心橡胶轮胎滑下。

    只训练了一个月的姜才骑得有些别扭,远不如一些年轻的军士上手快,特别是在这种暴雨天气下,路面全是深深的积水,细细的轮子踩过去坑坑洼洼地,整个人就像在荡秋千,一会上一会下,硬硬地座板硌得屁股蛋生疼,真怀念自己的那匹坐骑呀。

    可惜,它死在了遥远的南洋,不是战死,而是病死的。

    在他的四面,左右两个厢的虎贲军士人手一辆这种脚踏车,在大雨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疾行着,不时就会有人停下来,多半是链子出了故障,自觉地将路让开,自己扛着车子去后头,自然有随军的工匠为他们更换或是修补,姜才见过他们的作业,十分快捷,整条链子抽出来再换上新的,用不到半刻钟,不得不说,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这种只能靠人力推动的车子,比起难侍候的战马,还是有着诸多便利的。

    比如间隔,战马之间不能隔太近,像这种小路,最多并排两骑,可是骑上这种车子,就是肩膀挨着肩膀也没问题,要是累了,抓住人家的后座,让人家出力带上一程都可能不会被察觉,停下来更是简单,伸伸脚就撑住了,整个路面密密麻麻地全是车子,一排挤了五辆,似乎还是游刃有余。

    “前方传令,歇息一刻。”

    大雨遮蔽了视野,什么千里镜都不好使,前前后后的联系,全靠人人口传,就是姜才这个全军统帅的行止,也由最前方的队伍所掌握,听到前面的人传来的话,他和普通军士一样扭过头,用几乎是吼叫的声音告诉下一个人,然后轻轻地放开脚蹬,任由脚踏车自由地在水中滑行了一段,停在了道路上。

    命令一个接一个地传下去,整个队伍缓缓停下来,由于拉得太长,当最后一个军士接到指令时,往往最前面的人已经休息够了开始出发,因为这个一刻可不是一刻钟,而是歇口气喝口水嚼上几口吃食的时间。

    姜才熟练地用一只脚撑在地上,高筒皮靴的脚面全部浸入了水中,脚底感觉软软的,这要是徒步行军,深一脚浅一脚,拔出来就是一脚泥,别说是跑了,就是正常的行走也十分困难,不得不说这种车子的好处太多了,它轻到一只手就能拎起来,遇到走不了的路,打个背包背在身上,对于习惯了负重几十斤的宋人来说,根本不是事,只怕全套的步人甲都比它要重上不少。

    姜才没有像其他军士那样吃东西,只是拿出车梁上的水壳灌了几口水下去,现在军规很严,任何人都不能直接喝生水,他当然要带头执行,收起水壶后,姜才偏头对着自己的亲兵大喊了一句。

    “问问前面到哪了?”

    亲兵的身上背着一部单兵步话机,长长的鞭状天线在大雨中一颤一颤的,机身被塑料雨布严密地包裹起来,好在操作还是没有问题的,很快消息就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不,是吼出来。

    “距离九龙江河网地带还有二十里。”

    “什么?”姜才一时没听清,亲兵又吼了一句。

    “还有二十里!”

    姜才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种状态下,一个时辰最多走十里地,也就是说怎么也得两个时辰才能到达预定位置,与从北部湾方向登陆的虎贲中军所部会师,两只部队是南北对进,他们由于走得早绕得圈子大,可能还会晚上一些,不过只要能把鞑子给兜住,这一趟就不算是白跑。

    姜才抬起头,从宽大的帽檐往上看,天空就像是破了一个洞,豆大的水滴连成了一条线,这种情形对于他们而言并不陌生,南洋岛上也是差不多的样子,只不过那个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不需要像这样子在雨地里奔跑。

    结束了歇息,大队人马重新上路,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再也没有歇息的可能,就这么低头闷着赶路,直到前方突然传来消息,他们到达了江边,看到了对岸的红旗,消息传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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