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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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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怎么做了,你自己小心点,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胖子离去之后,她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这个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有出乎她的想像,胖子的父亲和她母亲是同一个专业,之后从事的工作也应该差不多,敌人想要得到的,很可能远不只刘禹的那个东西,达到目的,下一回他们的行动必然将会更加疯狂,可苏微此刻不仅没有一丝害怕,还有些兴奋在里头。

    因为她知道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如此清晰地有一个奋斗的目标,不是成绩,也不是工作,而是爱自己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很多时候,苏微感觉自己和母亲至少有一些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她不需要靠爱情活着,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里,究竟有没有这样一个东西。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在附近的李师傅看到她抱着一堆枯枝走了下来,路过某个垃圾桶的时候,顺手把它们扔了进去。

    “回公司吧。”坐上车,苏微的神色在后视镜里显得非常平静,一直持续到车子重新被发动,而她的再一次响起来。

    “禹子,我想你。”电话里头的那个声音,就是她的精神支柱。请:

第四十四章 医院() 
怎么办?

    男子的回答一下子让他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地步,那个国家的名字无巧不巧从那张嘴里蹦出来,他的耳中,胖子愣在了那里,头脑里轰然作响,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影影绰绰地有一丝疑虑的话,现在基本上就可以证实了,绑架苏家母子和陷害他的,就是一伙人,而这个结果让他感到了无比震惊,因为事前事后人家都在为他的事情奔忙,背后却是失去了亲人!

    “别杀我,我真的都说了”男子见他一直没有说话,还以为是不满意自己的交待,不由得涕泪交加,直面死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他的好日子开始没多久,哪舍得现在就去死?

    男子的哭泣将他从惊骇中震醒,现在最首要的麻烦还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如何处理眼前的这个人,胖子朝手下打了个手势,几个人跳下去,又将男子刨了出来,把他拉上了土坑,扔在了他的脚下。

    “你们先上车。”等到手下们全都离开,他蹲下来,用极低声音在男子耳边问道:“吴思曼这个名字,你听说过没有。”

    男子想了想,很干脆地一点头:“认识,她比那些人要早来几个月,之前帝都,后来大概在三个月前到了这里,老k让我为她安排住处,原本我想安排在名下那间屋子里,她嫌地方不好,就换了一个,房租还是我给出的,地址在”

    听他说完,胖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那她出去,也是你安排的吧?”

    “一个月前,她好像有了什么麻烦,要马上离开,我就给她订了去美国的机票,她的事我只知道这些,具体回来做什么的,真的不清楚,在组织里我就是个管家,专门安排行程,住处什么的,您知道我就这么个小角色,不值得你们费力啊。”

    “再想想,关于这个吴思曼,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胖子的话让男子一怔,黑暗中那张脸只有一个轮廓,却让他突然想到了在地下室时,看到的那个样子,男子挣扎着仰起头两人之间的距离尽量再挨近一些。

    “我想起来了,就是在她那里,我看到过一张照片,上面的人应该就是你,当时是老k通过我,交给她一个信封,照片就在里面,她拿出来的时候,正好被我看到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帝都,去了金陵。”

    事情全都对上了,胖子心里充满了悲哀,无论对方是为什么要同时向他和苏微的家人下手,都说明他们在策划一个极大的行动,而这个行动很可能关系到他们的安危,眼前的这个人还不能死,也不能直接交给公安机关,那样的话,线索就会断掉了,只一瞬间他就有了决定。

    “你说得对,杀了你,对我们来说也是个麻烦,天快亮了,你老婆估计一直在找你,回去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我们不是警察,不会把你交给公安,但是你今天说的这些,我们会去证实,一旦有什么不对的,你最好希望我们永远找不到你。”

    男子见到了一丝生机,赶紧点头保证,胖子并没有马上放他,而是将一片刮胡子用的单面刀片放到了他的嘴里:“我们走后你自己想办法弄开,相信以你的本事,一定做得到。”

    没等男子现出惊愕,他站起身:“你的那几栋房子我们都知道在哪,你老婆的单位待遇还不错嘛,她知不知道姓梁的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还有一点要提醒你的是,最近德国有点乱,好些个留学生都遇害了。”

    最后他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说了一句:“都是女生。”,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的地方,男子呆了半天,才想起来要干什么,赶紧低下头用嘴里的刀片去够身上的绳子。

    这种程度的自救他一早就经过了训练,很快身上的绳子就被他割断散落开,等到身体得到了自由,男子从地上爬起来,才这里是一处小树林,在他的不远处就是那个差点将他活埋的大坑,坑边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子,等他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他的钱包、证件、还有。

    将关了机重新打开,里面的未接电话多达上百个,大部分都是他老婆打来的,还有一些肯定是他老婆去找的自己朋友、同事,男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敢拨出那个记忆中的码,因为对方很明显地告诉他,自己的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握中,老婆、情人、儿子以及在德国上大学的女儿。

    第二天一早,帝都总部的办公楼下面,苏微还没有从车子里出来,就接到了胖子的电话她感到诧异的并不是时间太早,而是对方要求见面的那个地点。

    “李师傅,麻烦你送我去燕山。”放下电话,她把地址告诉了司机,对方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发动车子,在大厦下面绕了一个圈,又重新回到了马路上。

    那是一条通往郊外的路,在这个时候没有多少车流,因此她们没有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地方,对于这里,苏微无比熟悉,因为她的母亲就葬在里面,而今天却不是什么上坟的日子。

    下了车之后,李师傅很自然地跟着她,一直到了墓地的附近,看到来人是他认识的那位郭经理,才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并没有跟上前去,而是打量着周围的情形,警惕可能发生的状况。

    “我还是第一次来拜祭伯母。”胖子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李师傅怎么样,合你意吗?”

    苏微有些不太习惯在母亲的面前说这些,只是点点头,上前将胖子带来的一束花摆好,苏母的墓前有许多的枯枝,也被她一一收拢,准备一会儿下山的时候带下去,她知道母亲喜欢干净整洁,不愿意看到眼前乱糟糟的样子。

    “对不起,我选这个地方,是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同时也想让伯母知道。”接下来,胖子没有废话,直接将他们查到的结果说了出来,当然具体的过程就略过了,无论是以死相胁还是要挟家人都不是人都乐意听到的。

    “你的意思是说,对面的情报组织,想要知道一些秘密,所以才对我妈和你爸下了手?”这个认知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确实又摆在了面前。

    “以目前所查出来的,应该就是这样子,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但是很肯定的确是他们做的,这两件事出奇得一致,而且都是那个被称为老k的人所授意,他应该就是这个组织在国内的负责人,只是可惜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苏微的眼神一直在母亲的像片上,她的笑容是那样甜美,却不知道是不是听了这些之后的反应,无论对方来自何处,都是一个庞大的有组织的机构,而他们却只有这些人手,唯一有利的在于,这里是华夏,对方的敌人不仅仅是他们。

    不知不觉间,她也现出了一个笑容,一如像片上的那样子:“上次伯父来过这里,我后来查了一下,原来他们两个是大学同班同学,这个世界还真小。”

    “我也像述姐一样叫你良子吧。”就在胖子惊诧的眼神中,她说了下去:“不管那些人来自哪里,他们都要为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哪怕这个代价需要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也许是苏微的笑容感染了他,胖子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墓碑上的那个女人,什么都明白了,这里埋着她的亲人,除了她自己,不会再有人帮助去做这一切。

    “我知道怎么做了,你自己小心点,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胖子离去之后,她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这个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有出乎她的想像,胖子的父亲和她母亲是同一个专业,之后从事的工作也应该差不多,敌人想要得到的,很可能远不只刘禹的那个东西,达到目的,下一回他们的行动必然将会更加疯狂,可苏微此刻不仅没有一丝害怕,还有些兴奋在里头。

    因为她知道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如此清晰地有一个奋斗的目标,不是成绩,也不是工作,而是爱自己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很多时候,苏微感觉自己和母亲至少有一些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她不需要靠爱情活着,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里,究竟有没有这样一个东西。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在附近的李师傅看到她抱着一堆枯枝走了下来,路过某个垃圾桶的时候,顺手把它们扔了进去。

    “回公司吧。”坐上车,苏微的神色在后视镜里显得非常平静,一直持续到车子重新被发动,而她的再一次响起来。

    “禹子,我想你。”电话里头的那个声音,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第四十六章 平静() 
十二月下旬,从北方吹来的冷空气跨过越城岭,为静江府带来了一股寒流,无论是天空还是地面上,都显得灰蒙蒙的,透着一股子刺人的干冷。  。  。

    接到消息的时候,姜才带着人才刚刚赶到柳州,情况的确如当地所报,本地人与南下的荆湖民众发生了冲突,范围一直扩大到城里,街上的一些铺子被哄抢,打斗随处可见,而派来的那个指挥当时还处于分散状态,的军士几乎都被派到了乡间,因此才无法及时控制住局势,不得已将消息报与了他们。

    好在骑军来得很快,当天就赶到了州城,经过一番弹压,将上百名参与了打砸抢的人指认出来,无论是来自本地还是流民,全都被他砍下了脑袋,并没有偏袒一方,这个举措顿时让人的人噤若寒蝉,再也生不出闹事的心来。

    而就在他打算找出事情的根由来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一下子让他发了懵,就在他离开静江城的同时,城里居然发生了叛乱,一大群来历不明的人接管了城防,然后封闭了四门,就只差扯旗子造反了。

    策马奔驰在冻得**的官道上,凛冽的寒风将他的披风吹起,顺着甲叶子的空隙直往里头钻,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的热血阵阵上涌,干脆将系于颌下丝绦解开那种快意来得更甚,而远处的地平线上现出一个高大的轮廓,静江府的城池已经遥遥在望了。

    因为城中的这番变故,原本挤得满满当当的人流没了踪影,就是乡野间也很难看到人烟,眼见就要到了,他这才有意识地放慢了速度跑了快一个时辰的马儿歇上一歇,同时打出了临敌的手势,跟在后头的一队哨骑立刻越众而出,保持着方才的速度对前方进行侦查,在情况未明之前,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谁知道这里头有多少人已经参与了叛乱?

    让人郁闷的是,前方的荆湖境内一直到谭州城下都有人盯着,后方的各处也不缺乏探子,偏偏这个中枢之地,一旦出了事,连个耳目都没有,现在他连在哪里扎营,都要谨慎再三,想了想,姜才还是决定等一等,全军就倚着官道的一旁下马,稍作休息。

    还好消息来得很快,跟着他的哨骑前来的是一个文官,身着常服,面容削瘦,正是府中通判胡幼黄。

    “招抚,你回来就好了,你是不知道,城里头一个都没跑出来,他们还。。。。。。”胡幼黄一见到他就诉苦不迭,谁知道话说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回应,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目光灼灼,正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

    “你。。。。。。。。。。。。。。。你疑心胡某?”倒底是三甲出身,一看对方的神色就猜出来了:“也难怪,若不是在外头奔忙,某这会儿只怕也应当陷在里面才对。”

    姜才的确有所怀疑,能做下这种事情的人只可能是文官,眼前的这个就是主掌民事的一府之首,出了这么大的事,对方却毫发无损,不由得他不疑心。

    “你方才说他们还什么?”姜才也不想分说什么,顺着他的话头问了下去,语气显得十分平淡,听不出有什么异常。

    “他们遣了府中一个属吏让某依他们所说的去做。”胡幼黄摇摇头,语气低沉地回答。

    “做什么?”

    “停止劝说,收拢军士,进城。”

    姜才皱着眉头望着城池的方向,静江府**有八个县,除了府治所在的临桂县以外,其余各处相隔甚远,因此所留下的军士数目也最多,就是马暨统领的那五千人,他们原本就驻在这里,对于地形什么的都熟,一旦这些人都成叛军,那城池的守备就相当牢固了,至少姜才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

    “眼下,他们在哪里?”

    他的问题让胡幼黄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大部都已经集于城下,还有些离得远,估计晚一些才会到。”

    “大部是多少?”没想到姜才的要求还要细。

    “三千七百余人。”胡幼黄不敢怠慢,报出了一个数字。

    这个问题之后,对方就陷入了沉默,胡幼黄的心里突然间有些忐忑不安,原本他以为姜才是在计算已方的兵力,可看他的神态,一脸的戒备,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这个可能性让他心里升出了一股冷意,如寒风一般的冰凉。

    “胡通判,现下敌我不明,恕姜某得罪了,你暂时不能离开,就跟着本官吧。”姜才不理他的惊诧,接着说道:“据你看,城中都有哪些人参与其中?”

    虽然胡幼黄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兴味索然,对于自己的待遇倒没怎么在意:“某问过那个属吏,他说守军全都投了过去,马招抚等人协助他们,只有李主事不从,被收押于府牢中。”

    “马都管呢?”马成旺也好,李十一也好都不是关键,姜才最在意的只有这一个人,因为城下的这五千之众,全是他的部属,而且没有经过整编,这才是他不敢相信胡幼黄的原因。

    “他不知道,但收押李主事时,马都管是到了场的。”

    这就够了,姜才一下子就有了定计,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凛然,看得胡幼黄心中一惊。

    “你是想。。。。。。”

    “正是,在情势不明时,本官只能从权,这件事还要劳烦你,若是你不想看到有人死伤的话。”

    事情已经很坏了,姜才无法平息事端,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它变得更坏,因为一旦这五千人被说服成叛军的一部分,就算刘禹亲至再集结其余的人马,也不可能在短时间攻克城池,而这样的仗,后者是绝不会打的,要做到这一点,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在胡幼黄的带领下,姜才所部三千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其不意地包围了已经集结在城下的三千七百多虎贲前军的驻地,然后在劝说和威压的双管之下,将他们全部缴了械,只能呆在营地中,等到剩余的那一千多人被召集过来之后,也是同样的下场。虽然这一行为让那些将士们不忿,但是身为军都指挥使的老上官陷于城内是事实,他们明白这是权宜之举,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对于叛乱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这些经历了战火的军士们,也是十分痛恨的。

    现在,姜才能做的都做的了,他的骑军每天既要防范城中的偷袭,还要警惕着身后的这些人反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就连夜里也不敢稍有懈怠,苦苦支撑着刘禹的到来,也只有他来了,才能弄清楚这些人倒底是什么发动叛乱?而城中的那些人,又是为什么会附合。

    静江府城中的牢狱内,李十一被关押于此已经有三天了,同他关在一起的还有几个手下,都是在城中监视那些目标的探子,结果被人家一眼就给识破了,到头来没有起到作用。

    好在那些人并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只是如一般犯人一样地关在了这里,就是吃食上也没有克扣,那些牢头狱卒们对他们也都是客气有加,倒是让李十一有些摸不着头脑。

    让一个情报头子最为的事情,莫过于隔绝了消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东家会如何应对,那种心情就像怀里揣着一只兔子,摸不得打不得,心又痒痒的,真是急煞个人。

    可是急又有什么用呢,在他看似平静的面容下,是一颗沮丧的心,在他看来,这件事原本是可以避免的,东家将整个府城都交给了他,赋予了几乎最大的权力,可他呢?居然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成了事,还将自己生擒至此,这样的羞辱真是比死还难过。

    就在他心神不定的时候,“咣当”一声,牢门的锁被人打开了,几个狱卒在牢头的带领下,手里拿着锁链等物,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心里一沉。

    “你们想做什么?”几个手下都聚了过来,护在他的身前。

    “对不住了,李主事,这一趟,你必须得去,还请弟兄们抬抬手,不要让小的们难做。”牢头一脸的为难,更是让他明白了什么。

    “让开,都回去,某去去就来。”

    既然事到临头了,他怎么也不可能认怂,伸手将几个手下推开,李十一上前几步,任那些狱卒为自己戴上镣铐,几个手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带出去,个个都是悲愤莫名,只怕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通道的尽头是一间刑室,里面放着一些令人眩目的刑具,李十一毫意地拖着铁链子走了进去,四下打量着这间不大的屋子,似乎在把自己最后的归属地印入脑海中。

    “被那帮子老酸缠着,好不容易才脱身,李老弟你久等了。”

    李十一愕然回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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