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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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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居然会与他们结盟?这简直是比广西沦于元人之手还要令人惊讶的消息,然而陈国峻知道这个消息十有**是真的,因为正如对方所说,在他们要求粮食等物资的时候,各国都采取了观望、敷衍的态度,不愿意介入过甚,唯一有可能说动的,就是这个自恃武力的蒲甘,他们甚至敢于主动攻击元人。

    难怪,对方会对他的建议置若罔闻,人家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布暑了,这种事情当然要找武力最强,最具有侵略的国家来商量,而不是他们这些首尾两端的小国了。一时间,陈国峻的冷汗直冒,他另可让元人占据大理,也不想同为半岛之一的蒲甘取得,那样的话平衡就被打破了,要知道蒲甘人可没有任何适应上的问题。

    “蒲甘一旦取得大理故地,就与陈镇守使相邻了吧,我希望双方本着睦邻友好的态度,和平共处下去,大宋不会介入你们之间的争端,因为双方都是我们的朋友。”刘禹很认真地补上了一刀。

    “多谢大帅告知实情,在下这就回去,就你们所需的粮食一事与鄙国主商议,相信不会让大帅失望。”

    陈国峻立刻就有了决定,在同时面临蒲甘这个有可能成为心腹之敌的情况下,他不得不再一次将希望寄托在了宋人身上,至少也要让他们保持一个不偏不倚的态度,否则,就凭宋人强大的水师,安南是没有一块清静之地的。

    要知道,安南。。。。。。也是宋人的故地!

    刘禹很客气地同他告别,对方这么心急,显然是想打探出真实情况,再怎么说这种消息也是他提供的,不经过证实,没有人敢妄下定论,否则就是一个亡国灭种的下场。

    “收拾一下,我们也要走了。”刘禹转过身向吴老四吩咐了一句,后者什么也没有问,抱了个拳就退了下去。

    堂上的人都走了以后,刘禹的神色依然没有放松,原本从这里到横山寨,通过后世只需要几个小时的车程,可是他一点都不想那么做,感觉就像有人无时无刻地在盯着,让人不寒而栗,因此他另可骑上马,连夜赶上几天的路,磨得双股出血。

    怎么办?是将这一切向国家和盘托出,等着某个上级有关部门接手,还是装作和以前一样,直到被人揭开一切,刘禹只要一放松下来,脑海里就充满了这种纠葛,甩都甩不掉。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直袭而来。

第一百章 坟莹() 
离着邕州三百多里的横山寨城下,已经没有了之前战场上的那种惨烈,在峒人和宋人军士的努力下,战场被打扫一空,尸体或被焚化、或被掩埋,凡是有用的事物,不管是衣甲器仗还是木头石料,都被峒人们搬走了,他们需要这些来建设家园。

    城中驻满了宋军,由于伤员都被竹筏子送到了邕州,这里没有人哀号呼痛,有的只是劫后余生的喜悦,经过了生死,不论原来是宋人、汉人还是夷人,不论来自广西的哪一个州府,都有了真正的袍泽之情,表现在具体的形式上,就是无所顾忌的调笑,代替了之前的那种沉默和提防。

    同被清理出来的战场不一样,位于城池后面靠着大山的一侧,布满了个头几乎一样大的坟茔,如果从城头上看,你会发现它们排列得很整齐,整齐得就像是宋人的军阵一般。

    的确,这些新坟就是按照军阵而建的,里面埋葬着雄略前军三千多将士,而最头里的一个,就是都指挥使周兴。

    “某就知道你会在这里。”姜才没有骑马,他是直接从城里找来的。

    “把你那个会吐烟的事物,与某一根。”马暨没有回头,将手朝后面一伸,两个方块状的就被人摁在了他的手心里。

    学着那些老烟枪的做法,马暨从打开的烟盒里抽出一支,叨在嘴上,然后撑开小一些的方盒子,摸出一根火柴,在黑色的纸皮上划着了,将火苗伸在上头,不一会儿,就冒出了一股轻烟,袅袅地浮现在空中。

    而当他将剩余的烟盒连同火柴一块递回去的时候,姜才摆摆手说道:“送你了,不过你要少吸些,抚帅说过了,这事物会上瘾,于身体有碍。”

    “若是明日就会躺在这里头,有没有关碍打什么紧?”马暨满不在乎地将烟盒揣进腰间,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

    姜才看着这些排列整齐的坟莹默然不语,他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丁家洲之时,他的前部先锋七千多弟兄,活下来的不过百十来号人,其余的不是死在被鞑子追赶的道路上,就是建康城的城头,那时候,哪有什么人会为这些大字不识一个厮杀汉来立一个坟头?

    可眼前的这些坟头里面不光是一具尸体,他们每个人都被一个新制的棺椁装敛一新,为此,刘禹不惜下令砍掉了周边所有的树木,这些天他们干得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这个,然而没有一个人有什么怨言,毕竟他们是活下来的那一部分。

    “你知道吗,当某在静江府得到军报时,根本就不相信这厮会死守到底。”马暨的眼神在烟雾中忽隐忽现:“他也许不会献城投了鞑子,不过逃跑是肯定的,带着人跑到邕州,就是某能料到的极限,没曾想,当某再见到他时,已经成了一堆烂肉,连模样都分辨不出来。”

    “去年,某是这里的主官,而他就是奉了某的将令,前来此地驻扎的。”马暨摇摇头自言自语:“这厮,技艺不出众,最大的功夫就是拍马屁,如果元人再迟上一个月打来,他已经被调入静江府,就连调令都已经书好,盖上了印,只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他用捏着烟的手指着眼前的军阵,如同这些人就活生生地站立在那里:“这里的每一个人,某都差不多能叫出名字,从十余岁从军算起,每一天在厮杀中度过,无数同他们一样的弟兄倒下了,到现在不知道还没有尸骨留下,被鞑子砍去作军功,或是被野狗吃进肚子里,谁曾想过,这帮狗日的,会有这么好的去处,老姜,你想过吗?有一天咱们也会被人祭奠,受人香火。”

    姜才没他这么多感慨,身死何处早就注定了,然而做为一个世人,有谁不希望有个归处,谁愿意当个孤魂野鬼,可是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如今都成了奢望。在朝廷的眼中,他们这些人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诏书中的一个数字,谁会为了他们做这些事,有那功夫,修桥铺路建个书院还能让人称颂,搞这些,难道这些粗人会口口相传?

    而刘禹偏偏就在做这些无用功,在他的计划里,整个坟场将会被上好的汉白玉石砖围起来,大门上会立起一座牌坊,不是为了纪念某个金榜题名的士子,而只是这些籍籍无名的粗汉。

    他比马暨更为了解的是,做完了这些,他们就将开拔,去远赴另一个更加残酷的战场,面对更为凶恶的敌人,还能让人感慨的功夫,已经不多了。

    “鞑子有异动了?”马暨当然知道,姜才过来并不是为了给他送烟的。

    “暂时还没有,我想就快了,咱们休整了这么久,鞑子也是一样,趁着现在士气如虹,让弟兄们见见血,同时也能练练兵,抚帅临走时,是不是有所交待?”姜才倒不是闲得慌,而是觉得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有些可惜了,至少现在的他们,并不怵与鞑子的野战。

    让人有些出乎意料,这支大军的统帅并不是跟随了刘禹更久一些的姜才,而是这个屡屡与前任路臣对着干,最终还没被拿下的马暨,原因并非后者是权兵马司总管,而是在刘禹走的时候,亲口吩咐下来的,因此姜才才会跑来找他。

    马暨思索了片刻,他还没有从传统思维中转变过来,现在退至奉议州的元人人数依然多过他们,照理来说防守才是最为稳妥的法子,而姜才的眼光,显然已经不再局限这场战事上了。

    刘禹是怎么打算的,在走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同他们说清楚,因为计划开始时,他也没有想到会不会成功,与其抱着一个虚无飘渺的期待,不如踏踏实实地打好基础,这一点马暨与姜才并无二致。

    “你说得不错,走,进城商议一下?”

    马暨拍拍手将已经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坟场,便转身同姜才一块儿,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第一百零一章 急攻() 
从邕州城到横山寨的沿江土路上,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行进着,处于当中的是举着告牌、打着节旗的全副路臣仪仗,从形式上,已经有了几分后世明清封疆大员的范儿,除了没有一顶八抬大轿以外。

    在这副仪仗的四周,是人数多达五千的武装禁军,他们全部由换了装的虎贲后厢军士组成,这是所有人马中唯一一支没有上过阵的队伍,原本就是在这条道路上做保障之用的,不但路况熟,走起来还真有几分纠纠雄风,当然这是做给外人看的。

    虽然时间有些紧,刘禹依然选择了这么走,原因就在于他后面还带着由各国使者组成的一支观光团,当使者委婉地向他的属吏提出这个要求时,刘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让这些亲眼目睹一番,比什么样的说辞都要有力,为此耽误几天功夫也是值得的,毕竟以后的战事,还要指望这些国家至少保持名义上的中立。

    要说这条路和平时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道路两旁多了些木头桩子,从样式上就能看出来,这些木头桩子已经经历了日晒雨淋,上面挂着的人头几乎被风干,除了大概的模样还是认得出的,人精一般的使者们一眼就能看出,这绝不是临时弄出来的,宋人是铁了心地打算要警示世人了。

    问题在于,这条路足有三百余里,差不多十步左右的距离就竖着一根,这么算下来,两边的人头数量已经超过了两万余!得到这个结果的使者们无不是暗自吸了口冷气,再看看身边这些盔甲鲜明、士气高昂的宋人,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敬畏,发自内心深处的那种。

    而高琚马上的刘禹,没有一丝的志得意满,仿佛这个胜利是多么地微不足道,使者们这才想起来,一直以来对方就从来没有夸耀过,提起的时候也是轻描淡写,不知不觉中,对于这位年青的广西路新任路臣,又加深了几分印象。

    孰不知,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经过了几天的赶路,前方高大的城墙已经远远在望了。

    只不过,没等同行的各国使者们舒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缘着城池一直到右边岸边,整齐排列的军阵一眼望不到边,旌旗烈烈、甲仗生辉,一张张或年青、或苍老的面容紧紧朝着一个方向,就是那面硕大无匹的帅旗下。。。。。。一张平静如水的面容。

    “下官知娈凤州韦氏与同行,二十七州、五十一峒诸司参见抚帅。”

    在齐整的军列之前,一个出人意料的女声清脆地响起来,刘禹看着马前黑压压的一大群峒人服色的身影,微微一颌首。

    “诸位辛苦了。”

    邕州本地共有四十四个羁縻州,还有左江、右江、特磨等数道,以及未计入内的数百个大小峒寨,现在向他行礼的已经过了半数,余下的半数要么地处偏远,要么就还要元人的手中,这其实已经意味着峒人这个群体全数倒向了他的一边,看在那些使者眼里,顿时就多了几分凝重,这比一场大胜来得还要令人震撼,谁不知道这位新官上任才只月余!

    见到他们的阵势,刘禹的脸上现出一丝欣慰,并不是使者们所想的群夷毕服,而是这些人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将一个女人推出来。

    “属下马暨会同诸军、厢、营指挥使参见抚帅。”

    从峒人头领们的人群中穿过去,便是以马暨、姜才等为首的军中将校,随着他们俯首作礼,发出一片铁叶子相互撞击发出的“镲镲”声,从马上看尽是一丛丛豆大的红缨。对于这些亲信部将,刘禹连一丝笑容都没有,等到他们抬起头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冷咧了几分。

    “整军已毕?可能战否。”

    “正要出战,请抚帅登高一观。”马暨朝着身后一扬手,指向了横山寨那座高大的城池。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刘禹会顺势带着这些使者入城时,他却出人意料地策马前行,沿着庞大军阵当中留出的空隙,带着身后排成两列纵队的后厢军士,穿阵而过,一直到军列的最前面,才将马步放缓,就这么擎着马儿登上了高坡,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的军阵。

    “将士们,元人就在前面,已成困兽之势,进进不得,退退不了,天上地下到处都是我们的人,让他们一刻不得安生。”刘禹举起一个铁皮筒子,声音从那个筒子里传出来,被山风吹向了四面八方,就连落在后头的各国使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差不多一个月了,鞑子在我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再多过一天,本帅都忍不了。”他的声音陡然间放大:“毕其功于一役,就在今天,冲上去,击溃他们,追着他们的屁股,狠狠地捅上一刀,剁下他们的首级系在桩子上,让这伙强盗永远都不敢再踏进一步。”

    “好不好?”

    “好!”

    不管是阵列于横山寨城下的二万人,还是他带来的五千多后军,都举起了手里的刀枪齐声响应,士气被他一下子鼓了起来,还在行军状态的后厢所部直接变成了前锋,径直冲向了奉议州的方向。

    又是这么简单粗暴的搞法,马暨和姜才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两个人都很清楚,原本他们计议中的打法已经无法实施了,一切只能按照这位抚帅的意思去做,搞不好还得打成僵持。

    正如刘禹所说的,离着数十里外的奉议州元人大营里,的确涌动着一股骚动和不安,原因很简单,在峒人无孔不入的打击下,他们的粮草供应出现了问题,已经几近断粮的边缘。

    在这种情况下,军纪什么的很难维持下去,抢掠就是无法避免的事,首先遭殃的就是本地的峒人,然而大军统帅、云南行省平章赛赤典已经无法考虑那么多了,他现在满脑子在想的都是,自己该怎么办?

    要想再度进攻,就要面对已经拥有坚城的宋人大军,除非他不顾一切从云南再征召兵员,否则就凭手里的三万多人,根本不可能实行。

    退兵么?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这是大汗亲自颁下的征讨令,云南这一路虽然是偏师,却是不容忽视的一个方向,他们担负不仅仅是广西方向的攻略,还有对于中南半岛上各个国家的威慑,赛赤典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失去了这支大军,云南这个立省不过一年的边地,要如何维持下去!那样的话,他就算是自裁也挡不住大汗的怒火,因为那是大汗亲手征服的土地,是他一生的骄傲。

    两者相权,就算是败回去了,至少没有输个精光,将来还会有翻身的机会,照估计,中路的大军发动在即,到时候他再重新加以策应,罪责会减轻不少吧。

    这种煎熬让他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原本虬曲的发须白得不见一丁点黑,情绪也是少有地烦臊不安,忽辛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付情景。

    “军中存粮还有多少?”赛赤典原本在帐子里踱着步,一见他就劈头问道。

    “不到三日,昨日的粮队只运来了半数,还有一半尽皆被峒人抢了。”忽辛的神色有些黯然,几乎不敢同父亲的眼神对视。

    “将所有人的口粮再减两成,从我做起。”

    忽辛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原本的口粮就已经不足量了,再减,军心只会更加浮动,虽然还不至于马上崩溃,可并不是长久之计。

    “还有什么事?”赛赤典见他有些迟疑,有些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乌兰忽都的一个百人队前去追赶峒人未归,他带着大队人马过去接应,一直没有消息,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又是峒人,赛赤典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这一仗最大的失败不在于损失多少步卒,而是彻底地失去了这一带的民心,原本峒人大多数都处于观望状态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主动起来,当然并不是主动投附自己,而是转而与自己为敌。

    什么时候,元人的大军会被人如此轻视了?他们这么做,难道不怕有一天换了统治者,找他们秋后算帐?对于血仇,元人可不会像宋人那般轻轻地就能揭过,可偏偏这一切就发生在眼前,这同样是他烦恼的原因所在。

    对于乌兰忽都,他倒并不怎么担心,这个人谨慎多过勇猛,如果没有太大的把握,是不会亲自犯险的,况且忽辛也说了,他带了大队人马,就算打不过,逃回来应该没有问题吧。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按忽辛说的派兵去接应时,帐子外面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不用问他也知道这是前面的探报回来了,而且肯定发生了什么。

    “平章,宋人的大营有动静了!”

    赛赤典的猛地一转身,那双深绿色的眼睛一下子急速地收缩,射出了惊异的目光。

第一百零二章 表演() 
事情有些不寻常!

    同马暨一道骑在刘禹身后的姜才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刘禹的第一眼,他就发觉到了。

    往日里,像这么出格的事情刘禹并非没有做过,可那大多是谋定而后动的一种自信,而今天,对方的表情虽然看似平静,可那双眼眸里,多了一些别样的东西。

    焦灼。

    是的,就是焦灼,其中隐隐还有一些不安,不同于马暨这帮新结识的下属,他同刘禹打交道的时间很长,因此当别人可能只是疑惑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笃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印象中,能让刘禹有这种表现的事情不多,将思维稍稍发散一下,姜才立刻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也唯有那种可能,才会影响到他的情绪,于是趁人不注意,他用双腿暗暗用上了力,让马儿驰到了刘禹的身边。

    “鄂州方向有消息了?”

    “唔,不出十日,鞑子的大军就要南下了。”刘禹自然不会瞒他,放低了声音,连目光都没有变化,远处的鞑子大营已经出现在了视野中。

    难怪,姜才同他一样注视着前方,一道赤色的洪流正滚滚向前,这几乎是广西全路仅有的兵马了,而对手人数还要更多一些,休息了这么久,不管士气怎么样,他们的防御必然是完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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