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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中国纪实文学文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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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季龙:清末民初上海著名通俗小说家的三公子;美国乔治·华盛顿 
  大学企业管理学院硕士;夫人曾是解放前活跃在东欧外交界的中共地下工 
  作者;女弟是诗人,翻译家,亦曾有过外交生涯。 

  和唐明照一样,1979年6月上任的中国第二位联合国副秘书长毕季龙亦是一位在美国生活多年的资深外交家。他执掌拥有六七百名工作人员的联合国技术合作发展部长达6年之久,成绩卓著。 
  毕季龙初到联合国总部主管技术合作发展部时,该部成立尚不到一年。他是一个艰苦的创业者。经过6年不同寻常的辛勤工作和不懈努力,技术合作发展部已是联合国一个向百余国家提供技术援助、派出大量专家和顾问为发展中国家培养大批技术人才、活跃在世界各个角落、受到第三世界国家普遍欢迎的重要部门了。 
  6年寒窗,毕季龙风尘仆仆,席不暇暖,奔波于亚、非、拉美各国。他乘工作之便访问了六七十个国家,足迹遍世界,由此得以结识成千上万的各界朋友,这对他开展工作无疑十分有利。除此之外,毕季龙还花了相当大的功夫熟悉了联合国这个“庞然大物”。联合国无疑是个官僚机构,知己知彼,方能胸有成竹,应付自如。为了使自己主管部门的属下克尽职守,严肃认真地工作,毕季龙秉公办事,以理服人,故职员多能心悦诚服。毕季龙在任后期,由于发达国家认捐金额减少,有些援助项目被迫取消,技术合作发展部也不得不裁减冗员。谁去谁留,这是一个非常微妙敏感的问题。但是由于毕平素倡导“静悄悄的工作”,注重调查研究,了解情况并打通关系,故而能迅速作出妥善安排,基本上做到人人满意。在这样来自“五湖四海”、职员国籍众多的复杂环境下,工作能做到如此水平,其协调平衡能力之高超,诚属一流!这自然得力于毕季龙数十年涉身新中国外交所得的丰富经验。 
  出生于1914年的毕季龙系江苏仪征人氏,原名毕庆芳。毕季龙出身名门望族,乃祖毕畏三清末由部曹外放浙江候补道,后来又做了民国的官,周旋于军阀之间。毕家与晚清洋务派首领李鸿章及开发台湾颇有建树的淮军主将刘铭传(首任台湾巡抚)均属姻亲。毕家初居杭州候朝门,所建屋宇有一集句联:“圣代即今多雨露;故乡无此好湖山”。由此观之,毕老先生已看出风雨飘摇的清王朝气数已尽,早就做好在西子湖畔当寓公的打算了。毕季龙与其弟毕朔望(当时名庆杭)的童年前期是在杭州度过的。毕季龙的父亲毕振达,号几庵,笔名倚虹、淞鹰、清波、天狼、婆婆生等,以倚虹最为常用而著名。毕倚虹是清末民初上海滩无人不晓的小说家和报人。1911年,他随清外务部员陈思梓赴新加坡领事馆任职(陈为领事,毕为随员)。岂料行至沪上,武昌起义爆发,两人便滞留上海。未几,陈回苏州,毕入中国公学攻法政,其实每星期至多只到三天,然每逢考试必名列榜首。因得章太炎高足黄季刚亲授,旧学功底颇深。中国公学肄业后,风神俊逸、吐属清新的毕倚虹与中国近代赫赫有名的白话通俗小说家、“鸳鸯蝴蝶派”健将包天笑订交。包的蒙师即是陈思梓,时适任《时报》主编。稍后,由包推荐,毕便踏进《时报》社,开始了他的报人生涯。先编外埠新闻,嗣后办副刊,开始通俗小说创作。近人孙东吴称:“清末民初的社会小说,《孽海花》外,当推《人间地狱》可屈一指。”此脍炙人口、黄浦滩上传颂一时的《人间地狱》即出自毕倚虹之手。连袁世凯的那位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公子袁寒云亦击节称赏,赞不绝口:“今世为小说家言者众矣,坊肆之间,汗牛充栋,其能与古人相颌顽者,鲜有见焉。昔予读《春明逐客》(引按:毕倚虹之《十年回首》)一书,辄叹为非近代所易有,而响往其人。……比者,逐客又草两说部,一曰《人间地狱》,多述其经行事,间及交游嘉话,其结构衍叙,有《儒林外史》、《品花宝鉴》、《红楼梦》、《花月痕》四书之长。一曰《黑暗上海》,则是上海近时之罪恶史也,可与李伯元之《官场现形记》,我佛山人之《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并传,视之《十年回首》,益精健矣。”毕倚虹章回小说之回目绮思妙想,遣词造句,文采斐然,“极辞里花飞,行间蝶舞之妙”(郑逸梅语),引人入胜,耐人寻味,皆得之于深厚的旧学造诣。书中人物,“妙在写实,每写一人,尤能曲写其口吻行动,至于一一逼肖,掩卷以思,即党其人跃然纸上,栩栩欲活”(周瘦鹃语)。不仅如此,这位风流才子还创办了中国第一本电影杂志《银灯》。还要特别指出的是,20年代中期,上海掀起画报高潮,其滥觞即为毕倚虹创办之《上海画报》。该刊曾载毕倚虹《约翰潮》一文,支持圣约翰大学学生的爱国运动。可叹而可悲的是,毕倚虹终因沉湎声色,流连于风月场中,不能自拔,为旧社会污淖所吞没,无可奈何地搁下了那支风靡一时的神来之笔。英年早逝,抛下一班儿女,遂由旧友代为料理后事。毕季龙长兄毕庆昌已在读中学,及长攻地质学,后去台在地质部门任职。次兄毕庆康由“鸳鸯蝴蝶派”作家陈蝶仙(天虚我生)保荐进上海银行做练习生,后赴南洋经商,为曼谷一华侨富商所欣赏,招为快婿。毕季龙本人因叔父毕介青无嗣,过继为子。毕介青久居扬州,温文尔雅,拘谨寡语。笔者有幸在北京毕季龙寓所拜谒他们伉俪。毕老举止儒雅,谈吐谨慎,每每再三斟酌。抑或是自小随叔父长大,性格受其影响吧?毕季龙的小弟毕朔望也当过外交官,又是诗人,离休后至今仍是中国笔会中心书记、外交学院教授。毕季龙1936年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财政系,一直从事经济工作。曾任国民政府资源委员会科员、重庆炼钢厂会计课课长、电化冶炼厂会计处长、资源委员会专员,后来入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企业管理学院攻读工商管理和经济,于1948年获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在美期间,毕季龙担任国民政府行政院驻美物资供应处稽核主任、中国轮船公司驻纽约会计主任等重要职务。毕季龙于1950年回到祖国,任外交部政策委员会秘书。次年7月朝鲜板门店停战谈判正式开始,毕季龙随李克农领导的谈判工作班子抵朝。在这个班子中有后来担任外交部长的乔冠华,以及毕业于美国密歇根大学经济系的哈佛大学哲学博士浦山(我国著名外事口译翻译家、前副外长浦寿昌的胞弟)等。中国人民志愿军代表团下设参谋处、秘书处等机构。毕季龙先后任参谋处长和秘书处长。从开城归来,毕季龙任外交部研究室研究员。此后近十年间,毕季龙还先后担任外交部新闻司专员、副司长。1961年,他作为中国代表团的新闻官员,随陈毅外交部长参加过第二次日内瓦会议。毕就任联合国副秘书长前是外交部国际条约法律司副司长,多次参加联合国的有关会议。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毕季龙夫人胡济邦,她是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女外交家和名记者。 
  1911年生于浙江永康古山镇的胡济邦女士在大学和夫君是不同届的校友,她早毕季龙一年进南京中央大学。1931年南京“珍珠桥惨案”发生时,早已加入反帝大同盟的胡济邦是“护校委员会”13名委员之一。入党后经人介绍进国民政府外交部,旋被派往莫斯科中国使馆任随员、新闻秘书,这在半个世纪以前是极为鲜见的。据著名集邮家、原国民党政府驻波兰临时代办姜治方回忆:“胡济邦是一位活跃于东欧外交界的中共地下党员。”(《集邮和我的生活道路》,外文出版社集邮出版社,1982年7月第15版。)解放后,胡济邦参加了新中国外交部的筹建工作,她给很多将军大使的夫人上过课。在家乡接受了一位善良的守寡校长的英语启蒙后,堪称语言天才的胡济邦先后掌握了英、法、俄、日、匈、拉丁等语。二次大战时,她自始至终都在苏联,参加了战时及战后在莫斯科举行的各种重要国际会议,采访过斯大林、罗斯福、杜鲁门、张伯伦、邱吉尔、戴高乐、铁托、卡达尔等一大批世界风云人物。胡济邦于1956年调《人民日报》任记者(解放初期她就不断在《人民日报》等报发表各种国际述评和通讯),还曾担任全国记协国际联络部部长。1979年至1985年毕季龙出任联合国副秘书长时,胡济邦也到了美国纽约,担任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参赞。和毕季龙一样,她的足迹也遍及数十国,其一生不少时间在国外度过。 

    谢启美:父亲是江苏有声望的开明工商业家;兄长是中国颇杰出的外 
  交家、担任外交部副部长20余年的章汉夫;从新中国成立之初,谢就涉身 
  外交界,充任翻译、随员…… 

  最近离任的六十八岁的联合国副秘书长谢启美是江苏武进人。这位操一口流利英语的老资格的外交官在1985年6月走进设在联合国总部会议楼对面的那幢别致的39层玻璃大厦里的联合国技术合作发展部时,已是花甲之年。早几天,即将卸任的毕季龙已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对来访的记者表示了对这位满头黑发的继任者的良好祝愿:“中国政府已向联合国秘书长推荐了一位富有经验的外交家谢启美大使来接替我的工作。我相信,技术合作发展部的工作在谢大使的领导下,一定会更上一层楼。”6月3日正式上任的谢启美曾向中国记者叙述了自己此番来纽约履新的心情:“联合国技术合作部的广大受益者是发展中国家。我也来自一个发展中国家,因此对发展中国家的需要以及它们所面临的问题有比较深的了解。现在我作为一个国际官员,为促进世界上的国际合作出力感到很愉快。”谢启美之所以能在不容乐观的形势下踌躇满志,就是因为上任伊始他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和对策:“近几年来,由于国际经济情况的变化,技术合作发展部面临财政上的困难。我上任后的当务之急之一就是同联合国各有关组织商讨解决这一问题的妥善办法,以使我们部能够更好地服务于国际技术合作。”6年来,精力充沛的谢启美以自己不懈的努力和卓有成效的工作赢得了有关各国的一致好评。 
  谢启美早年是新中国外交部的翻译、随员。他在我国驻英国代办处、驻瑞典使馆经历了最初的外交生涯。不过,40年间,谢启美有一半时间在美国度过。1973年中美两国各自在对方首都设立联络处,老资格的外交家黄镇和布鲁斯为联络处主任。当时,谢启美是仅次于黄镇、韩叙(联络处副主任)的高级官员——联络处文化参赞。中美建交后,谢启美升任使馆公使衔参赞。前后相加,凡10年之久。自华盛顿返国后,谢启美担任外交部国际司司长。3年后,谢启美重返大洋彼岸的美利坚——这回是去纽约中国驻联合国代表团担任大使衔的副代表。直至他被佩雷斯·德奎利亚尔任命为负责科技和发展事务的联合国副秘书长。 
  谢启美的父亲谢仁冰是江苏颇有声望的开明工商业家。谢启美的兄长就是1972年1月屈死狱中的前外交部常务副部长章汉夫,新中国杰出的外交家。章汉夫原名谢启泰,现名从笔名“汉夫”而来。1927年在美国加入美共的章汉夫(后转为中共)曾到莫斯科中国劳动大学学习,并担任共产国际东方部研究员。抗战期间,他随周恩来在宁、汉、渝等地主办南方局机关报《新华日报)。1945年4月,章汉夫和陈家康一起,作为董必武的秘书,赴美国旧金山参加联合国宪章制定大会。天津解放后,章任军管会外事研究组组长。同年4月抵沪,出任上海外侨事务处处长。自新中国成立后,章汉夫是外交部建部时的三位副部长之一。嗣后,章一直在这个岗位上为中国的外交事业勤勉工作,前后长达22年,其功不可殁。外交部素有“二章一乔”之说,这“工章”里面的“一章’即章汉夫。作为秀才,他是《毛泽东选集》英译本的定稿者。如果不是令人诅咒的“文革”浩劫使他在1967年失去自由的话,他本可以为当代中国的外交事业作出更多贡献。斯人不再,痛乎惜哉! 

    冀朝铸:他没有毕业就走出了那所坐落在波士顿之西坎布里的古老学 
  府,回到了祖国。周恩来曾戏称他是“洋娃娃”,可西方传播媒界早有共 
  识,他是中国首席英语翻译。六十年代中期,路透社声称,他是“英国伦 
  敦皇家广播公司流利的播音员”;七十年代末期,《纽约时报》则断言, 
  他是邓小平、卡特会谈“不可缺少的人物”,因为卡特找不到“完全合格 
  的从英文到中文的同声翻译”。 
  如果说军人是新中国第一代外交官的“主旋律”,那么外事翻译就是第三代外交官的基调。毋庸置疑,翻译出身的外交官是当代中国外交界的主力军。姑且不论外交部的地区、职能司局级的官员,即令以现任的5位副部长而言,从“语言天才”齐怀远(哈尔滨外专高材生)到杨福昌(留学埃及,阿拉伯语翻译),及至最近提升的徐敦信,都有过或多或少的翻译经历。迄今为止,在现任和曾经担任大使这一高级外交职务的434名外交官中(截至1991年4月底止),有过外事译员生涯的是多数。至于在现任的130来位大使中,翻译出身的占绝对多数。可以说,驻外大使是翻译“统治”的世界。冀朝铸是新中国第三代外交官的优秀代表人物。作为众望所归、众口一词的中国外交界“首席英语翻译”,在众多的“翻译大使”中,冀朝铸无疑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 
  冀朝铸出使英伦三岛前就已出任第三任驻斐济大使。在这个由320个岛屿组成的南太平洋“无癌之国”,他还兼任基里巴斯、瓦努阿图大使。和何英(前副部长,驻蒙古、坦桑尼亚大使)、唐海光(前驻智利大使)、林兆南(前叙利亚大使,已故)一样,冀朝铸大使也是一位归国华侨。这一身份十分有利他在伦敦唐人街、苏格兰等地展开侨务工作。冀大使每年都在大使馆招待旅英各界华侨,在唐人街为华人的传统欢庆节目——舞龙灯“点睛”。1991年除夕前夕,冀朝铸以依依惜别之情,举杯向与会华侨一一道别,全场报以热烈掌声,涌动的热泪倾诉着心底的真挚情意。冀朝铸在“雾都”的工作卓有成效。英国有影响的《经济学家》周刊对此评论说:“在中国使馆将会感到公事与乐趣最卓越的混合”,它“给外宾最深刻的印象是精美的食物,挑选而来的业务内行的客人和待人友好、令人轻松的中国大使冀朝铸”。两年前,该刊根据对外影响、工作报告、使馆建筑和招待水平等四方面,在一百数十家驻伦敦使馆评出两个最佳使馆,其中之一就是中国使馆。对于各国驻伦敦外交官来说,谒见女王并非易事。至于进行内容广泛的交谈,自然更是“非分”的“奢望”了。前些年,某国驻英大使要求拜会女王时能随带翻译。女王平静而很不客气地说:“你在英国已呆了这么多年,应该学会英语,没有必要带翻译。”某大使赧然而无言以对。作为曾是中国第一流的英语译员,冀朝铸得天独厚,稳操胜券。2月20日,卸任在即的冀大使驱车来到白金汉宫向伊丽莎白辞行话别。双方就转机初露的中英关系、兵戎相见的海湾局势等众多的话题进行了友好的谈话,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好的中午。 
  让我们再回过头来说。冀朝铸1929年生于山西汾阳。相映成趣的是,9年前,这里也诞生过一位美国外交官——阿瑟·威廉·赫梅尔,他就是中国名字叫恒安石的美国前驻华大使。他的父亲就是中国近代史上有名的1915年来华的美国公理会传教士恒慕义(曾任汾阳铭义中学英文教员,至今仍健在的八旬老人。我国前驻丹麦大使王森即毕业于这所教会学校)。不过,冀朝铸出生时,恒安石早两年已随父母返回美国去了。九岁那年,冀朝铸随乃父冀贡泉赴美国纽约定居。冀老先生字育堂,号醴亭,早年东渡日本留学,获明治大学法学士学位。年轻时,冀贡泉曾供职北洋政府教育部,任职教育司第一科“主事”(委任级官员,相当于一般科员),恰与该时已崭露头角的大文豪鲁迅先生共事。鲁是第一科“金事”(荐任级官员,相当于科长)。用现在的话来说,鲁是冀的“顶头上司”、“直接领导”。冀贡泉在教育部的时间很短(不足半年),却与年长自己十一岁的鲁迅交谊颇深。冀后来回晋出任山西省立法政专门学校教育长(次年2月升任校长),后来又在山西大学当了7年的法科学长,最后官至山西教育厅长。在离京的10年间,他和鲁迅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往来。每次赴京,冀必与鲁迅欢聚,鲁亦每每过访,觥筹交错,畅怀欢饮。在已出版的《鲁迅日记冲,共有7处提及冀贡泉。直到1921年10月2日,鲁迅在日记中还曾有和冀来往的记载:“星期休息。上午马幼渔、朱遏先来。冀君贡泉送汾酒一瓶”云云。 
  冀贡泉旅美期间热心华侨事务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正义事业。他曾出任蜚声美洲侨界的《美洲华侨日报》首任总编辑。据美国福克斯·马特菲尔德声称,冀老先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曾在华盛顿战时新闻署工作”,帮助把美国宣传品译为中文,向中国播发。冀朝铸在纽约读完小学和中学后考入波士顿之西坎布里的哈佛大学攻读化学。说起这化学专业,内中颇有一番曲折。其实冀朝铸那时先是钟情考古学,一心想去研究大恐龙,后来又对历史、建筑学、艺术发生浓厚的兴趣。但是父亲却是个赤诚的爱国主义者,他虽身在异国他乡,却心系三晋桑梓,早就盘算让儿子到大同开煤矿,所以执意让儿子攻研采矿。父命不可违,但冀朝铸灵机一动,来了一点“模糊哲学”,报考了化学专业,理由是煤是可以综合利用的,与化学密切相关嘛!老父也就奈何不得了。但是,冀朝铸来不及在这所校园里爬满长春藤的古老学府戴上博士帽。美国发动侵朝战争后,冀贡泉急匆匆收拾行囊,携家人离开美国,回到了离别十余年的故国,那时,冀朝铸二十挂零,离毕业已不远。新生的祖国张开臂膊欢迎归来的游子,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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