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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金属轰鸣之声大作,悠远回荡,迟迟不见平息。金光与蓝芒,肆意飞舞喷洒,宛如一把把小型的兵刃,或锋锐无匹,或森寒无双,刺目欲盲!
甘宁和太史慈两人身上各自燃起了深蓝以及金黄的劲气,彼此僵持不下,双目互瞪,钢牙紧咬,拼命的运转身上的真气,力图在气势上,堂堂正正的压到对方。
“太史慈,你娘在我们手上,若是不想看她横死在你面前,立刻放下兵刃投降!”
一声突兀的叫骂,从两人身后的一处屋檐上传来,顿时让两人身子齐齐一僵,不约而同的收起了真气,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太史慈眦目欲裂的望着屋檐上的两个身影,只见其中一个魁梧汉子,头戴鸟羽,腰别铃铛,正把一把钢刀架在一个瘦弱的妇女身上。
“……母亲!……呀!”太史慈暴怒难当,挥起手中的白虎裂空戟,狠狠的砸在地面上,直砸得碎石飞溅,尘土飞扬。
太史慈双目之间,血丝密布,牙龈直咬得渗出血丝来,戟指甘宁,愤恨难名的吼道:“你这个贼喊捉贼的卑鄙小人,以我母亲为要挟,即便你今日能够杀了我,我师尊也会为我讨回公道!”
“我……”甘宁愣在当场,回过神来时早已怒气填膺,只觉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他娘的到底是谁!本大爷何时让你挟持人质了,你,你……,还不快把人给放咯!竟敢这样陷害我,回去以后,看本大爷不扒了你的皮!”
那人直勾勾的盯着甘宁,嘴角悄然露出一丝阴森而又冰冷的笑容,直看得甘宁头皮发麻。那昭然若揭的杀意,甘宁又岂会看不出来,一想到自己以后要莫名其妙的背负起这个骂名,便觉得有股寒意从脊椎骨上开始蔓延,直冲脑门,冷得他如坠冰窟!
第一百零一章 挑破离间
邢台附近,太史慈和甘宁不约而同的望着那个平日里在他们眼中微不足道的人物,两人的心,齐齐被吊上了嗓子眼里。
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只怕那人已经被两人凌迟处死无数次了。
“老大,弟兄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那人话还未说完,变故又再次迭起,只见两个身影迅捷无比的窜上屋檐,一人从背后刺出宝剑,将那人扎了个透心凉;另一人则从上往下挥动右臂,凭空斩下一道剑气,将那人持刀的手臂齐根削下,避免那人临死之际拉着妇人一起陪葬。
“是……”甘宁看着那截透过胸膛,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下的金紫色剑尖,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放下,长出了口气,悠悠叹道:“穆兄弟,你真是本大爷的救星啊,要不是你,本大爷今天算是栽得不明不白……”
“闭嘴,我没有你这种兄弟!”
穆山慢慢的从那人胸膛处拔出剑尖,冷冷的盯着甘宁,道:“你说你是水匪,我不在意,真心与你结交!昨天看到城门附近的告示,我就知道你会来劫法场,还担心你寡不敌众,特意跑来帮忙,没想到看到的竟然会是这一幕!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但也用不着使出这么腌臜的手段。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为要挟,简直就是令人不齿!”
“我……”甘宁接触到穆山鄙夷的目光,又瞥了瞥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食肉寝皮的太史慈,只觉百口莫辩,心里堵得发慌,恨恨的指天赌誓道:“真不是我指使的,本大爷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如果真是我干的,那就让我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兄台,世事无绝对,有时候便是亲眼所见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
“嘿嘿,小崽子,怎么你到了哪里,哪里就有事情发生,看来你还真是个不祥之人呐!”无涯拍了拍穆山的肩膀,挤眉弄眼道:“看来以后还真是不能和你走得太近,否则还不得天天倒大霉!”
“乌鸦,我可没有心情跟你说笑!”穆山一手紧扣那人的肩膀,将他的尸体凌空提了起来,瞥向一旁的荀彧,问道:“先生,素闻你们儒家之人博学多才,智谋深远。先生方才所说之话似乎另有玄机,还请先生替我解惑。”
荀彧微微一笑,指着下方的甘宁和太史慈,莫测高深的说道:“兄台只需将那人抛到下面两位豪杰面前,一切疑惑自会迎刃而解。”
“哦。”穆山半信半疑,将手中的尸体扔向下方两人,喝道:“接着!”
“好嘞!本大爷倒想瞧瞧这么不择手段的家伙到底是谁!”甘宁左手一抖,锁链横空飞出,卷住那人的尸体,拉到面前:“咦,这人瞧着面生……,不是我锦帆寨的弟兄!”
荀彧双眉轻扬,笃定的说道:“阁下只需将他身上的衣物撕开,或许能够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让我来!”太史慈似是怕甘宁动了什么手脚,上前一步,一手将那人的上衣扒开,看着那人胸口处的刺青,面色开始凝重起来:“怎么会……”
“这不是火云殿的标志吗!”
甘宁双眼瞅到那人胸口上刺着的那朵殷红火云,嘴角微微抽动,想到自己险些莫名其妙背上的黑锅,顿觉有股无名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暴跳如雷的朝着身后的吕公冷喝道:“老匹夫,本大爷没去找你的麻烦,你就该烧高香了,没想到你竟敢骑到我头上来!”
太史慈猛的起身,拔起地上的白虎裂空戟,遥指着前方的吕公,愤怒欲狂的吼道:“阁下既然身为一殿之主,就该有点长者的风范,怎能行此下作手段!今日你让我母亲无故受惊,怎么也得给我个交代!”
“嗯?”吕公正在观看吕平与无双之间的较量,心底正自感慨着无双的天资之聪慧,蓦然听到甘宁与太史慈的喝骂,一脸迷惘的转过头去,心中对于两个后生晚辈敢这样跟他说话,虽是极为愤慨,然而却不得不顾忌他们背后的势力,强行压下心头的怒意,道:“两位何出此言!”
“老匹夫,还跟本大爷装傻充愣!”甘宁一脚挑起地上的尸体,而后转身踹在他的后背上,将他踢向一旁的吕公,喝道:“你让手下假扮成我弟兄,借此败坏本大爷以及玄武坛的名声,如今人赃俱获,难道你还想撇得一干二净!”
“哼!”吕公左手往前一探,隔空将那人的尸体挡住,待到他看清那人胸口处的刺青,顿时面色铁青,继而涨成了猪肝色。
吕公看着将他当成了卑鄙小人,一脸不耻的甘宁和太史慈,只觉如同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说不出,唯有怒拂衣袖,道:“两个学艺不精的小鬼,本殿主若是要杀你们,又何须耍这种鬼蜮伎俩!更何况,本殿主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
吕公脑海中闪过无数繁复的念头,思绪逐渐的明朗起来,继而定格为两张熟悉的面孔。一张郝然便是坎水使姬瑶,而另一张,则是一个带着蝴蝶面具,身穿红白祭袍的女子。
恍恍惚惚间,吕公察觉到有人在居高零下的盯着他,本能的扬起头,朝着左侧方的高楼处望去,只见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孩,嘴角带笑,眯缝着双眼,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不,不是他。”吕公兀然甩头,朝着右侧一座高楼上眺望,炎炎烈日之中,脑海里的女子正带着蝴蝶面具,身穿蓝底火云袍,手提宝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眼中嘲讽、不屑以及冰冷的杀意,不加掩饰。
“难道……是你!”吕公脸上青筋狂跳,伸手指着女子,厉声喝问:“你竟敢背信弃义,这么做,对你有何好处!”
“呵呵,看那样子,应该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可惜了……”
阁楼上,周瑜右手的玉笛不住的敲打着左手掌心,遥望着那个被狂风吹乱了发丝,吹紧了衣裳的身影,只觉那人像是一只在风中挣扎着的脆弱蝴蝶,心中不由的产生了几分怜惜和同情:“太史慈,火云殿,可都是对各自的目标势在必得,此次调用的人手几乎是倾巢而出。更何况,真正挑起这一连窜争端的幕后之人还未现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许你能够捕到眼前的蝉,却未必能够避得开背后的黄雀!”
第一百零二章 越阶搦战 上
烈日当空,炎炎热风,吹在脸上,酷热难耐,让人更加的心烦意躁。
穆山远远的眺望着高楼上站立的人影,喃喃道:“那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得了,小子,别看到是美女就说见过。要是晚上抬头,你还不得跟我说你见过月宫的嫦娥。”无涯咧嘴一笑,道:“荀小子,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两个后生小子虽是不弱,但是比起吕老头来还是不够看,要不要帮他们一把?”
“既然甘宁兄弟是被冤枉的,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穆山刚想动身,却被无涯一把按住了肩膀,牢牢的定在屋檐上:“小子,凭你那点功夫,去了只会添乱。吕老头可是天人下阶境界,随便一只手就足以捏死你无数次!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看着吧!”
“兄台,无涯子前辈所说虽是不中听,却也是事实。依在下愚见,兄台还是不要卷入他们之间的纷争。如今时机未到,前辈还是先带上太史伯母,跟在下回酒楼,静观其变为上。”
荀彧说完,脚尖一点瓦片,身形如飞的在楼阁之间跳跃着,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子,站稳了。”无涯双手往左右一划,脚底顿时有一道金光闪过,浮现出一把造型古朴简单的断剑,长约三丈,将穆山和妇女凭空托起,朝着一旁的阁楼缓缓飞去。
“御剑……飞行……!剑仙……”穆山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热风,看着两旁的建筑不断的往后退去,心底的激动和兴奋,不言而喻。
“等等,乌鸦,甘宁兄弟和无双大哥呢,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小子,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就是给吕老头三颗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杀了甘宁那小子,至于那个叫无双的,他的命可硬着呢!”
…………
“老匹夫,你少转移话题,本大爷不吃你这一套,纳命来!”甘宁鼓动浑身真气,体表开始流转起淡淡的深蓝色光芒,恍如水波荡漾,脚底更是踏着一道逐渐澎湃的浪涛,风驰电掣的朝着吕公冲去。
“水灵·纵!”甘宁挥动着手中的玄武缚天锁,狠狠的斩在脚底逐渐汹涌的浪涛上,刹那间,浪涛急速延伸暴涨,如同瀑布倒冲而上,声势哗然。
瞬息之间,邢台附近,仿佛已经成了一片汪洋,寒气弥漫。
“吼吼……”恢弘的水幕之中,不断的传出声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而后便有许多体型威武雄壮的凶兽,驾驭滔滔不绝的狂猛怒潮,势如长江泛滥,威不可挡的冲向前方的吕公。
“混账……”
吕公右侧的男子低声喝骂,刚想上前,却被吕公伸手拦住:“吕元,你先去帮吕平,速速宰了那个杂种,以免夜长梦多。”
“哼!”吕元一拂衣袖,不悦的朝着另一旁与无双缠斗的吕平吼道:“不过一个先天境界的杂种,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摆平,火云殿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吕公独自一人面对甘宁倾尽全力的一击,只觉迎面而来的无尽杀意夹杂在神威凛凛的各种凶兽之中,更增磅礴气势。心中暗叹若是在境界相等的情况下,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小鬼,本殿主就让你明白天人境界与先天境界的云泥之别!”吕公伸出右手,并拢食指和中指,慢慢的在面前晃动着,像是在刻划什么咒文,冷声喝道:“火燎·袭噬!”
空中逐渐泛起点点猩红的火焰,快速的朝着吕公身后聚拢,慢慢的形成一团约有十丈高的巨大火焰,疯狂的窜动着,宛如一头受到了拘禁的猛兽,不停的愤怒咆哮。
吕公一脸冷笑的看着前方由真气凝聚而出的各种栩栩如生的凶兽,右手缓缓的往前一指,咄道:“去!”
“吼……”那团身处吕公背后的巨大火焰,顿时如同脱困的猛兽,嘶声厉吼,竟在同一时间,分出八道凶狂无比的火焰,恍如八头火海蛟龙,腾转挪移,搅动着无尽的热浪,朝着前方的凶兽狂冲了过去。
“轰……”两团彼此各不相让的兽流,霸道张狂的撞到了一起,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将刑场附近的一些士兵纷纷掀飞了出去。
蛟龙与凶兽的殊死相争,彼此之间不计代价的相互撕咬,血腥而又残酷!
水与火的碰撞,深蓝与炽红的交织,荡起无数的水珠火星,洋洋洒洒的飞散在空中,而后又快速的被此起彼伏的兽吼声所震散!
好强!这就是天人境界的实力吗?!
原先我以为那个坎水使就已经让人望尘莫及了,没想到这个叫做吕公的家伙,比那个死老太婆还要强上一些!
甘宁兄弟会是他的对手吗?
阁楼上,穆山睁大着双眼,生怕会错过这种千载难逢的观摩机会,双拳更是握得死死的,一想到甘宁此刻的处境,便不由自主的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小子,别想太多。天人境界虽是可以借助天地之力,但却也因人而异。各人的天资根骨不同,所能借到的天地之力也是不尽相同。吕老头这个天人下阶的强者,根骨平平,虽是能够完胜甘宁那小子,但是也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
无涯站在穆山身旁,轻声道:“而且,借用天地之力对于身体的负荷相当的大,一般的天人下阶只能发出一到五招的攻击,天人中阶则是六到十招左右。以吕老头的资质来推断,应该在两到三招之间。更何况,现在甘宁那小子早已不在那股洪流之中,可笑吕老头竟然连这一点都没有看穿!”
穆山看得兴起,自然而然的将吕公的招式与无双曾经使出的进行了一次对比,越看越发觉得别扭:“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吕老头发出的攻击好像很迟钝。他所使用的这一招我曾经见无双使用过,虽然威力上没有他这么强,可是却变幻万千,刁钻诡异,让人防不胜防。绝不似他这般僵硬呆板,直来直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无双的天赋根骨,千古难寻。若是单以习武的天资而论,这世上绝对找不出一个能够跟他相匹敌的!”无涯不以为然的笑道:“若是那个目中无人的小子也达到了天人境界,只怕不出三招,吕老头三人都得死在他手中!”
第一百零三章 越阶搦战 中
空中,开始泛起薄薄的水雾,潮湿却又带着一份令人难耐的温热。
“哼,蜉蝣撼树,不自量力!”吕公眼见自己的攻势竟然无法在短时间内击溃一个先天境界的小子,顿觉脸上挂不住,心下发狠,调集了更多的天地之力,一时之间,只见蛟龙身躯暴涨了一圈,节节冲击,将甘宁的凶兽全部吞噬殆尽。
水雾中,蛟龙仰天嘶吼,火光四处迸射,凛凛凶威,摄人心魄!
“嗯?”吕公嘴角刚刚露出一丝笑意,双眉却开始往眉心处聚拢:“那个小鬼躲到哪去了,难不成被我直接烧成了飞灰?”
“咦……”
就在吕公疑惑不解之时,一股锐如利剑的杀气,从八道蛟龙的缝隙之间疾射而出,无形有质,直让吕公浑身的汗毛都乍立起来。
吕公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彷如游鱼一般,从蛟龙的炽焰之间穿梭腾挪而来的身影,惊呼道:“怎么是你!”
太史慈浓眉一扬,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富有金属色泽的脸庞在火焰的照耀下,更显得刚毅逼人,浑身绽放着耀眼的金光,恍如战神从天而降,降魔伏龙!
“阁下,接招吧!”斜摆在太史慈身后的白虎裂空戟,随着太史慈身形的转动,仿佛苏醒过来的猛兽,发出震天的厉啸:“虎跃伏生!”
太史慈声如霹雳滚动,蓦然在吕公耳边炸响,手中的白虎裂空戟快逾闪电的从空中划过,金光灿灿的掠过身周的蛟龙,在他们庞大的躯体下,留下五道细薄而又清晰的金色缝隙,宛如五面快速旋转的金色刀轮,斩断了蛟龙与吕公之间的联系,将那疯狂扭动的火焰,化为再无威胁的零碎烈火。
白虎裂空戟随着太史慈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更加的刺目欲盲,金光如潮涌动奔袭,以之前在空中留下的五道金轮戟气为中心,逐渐衍化为一头金光烁烁的猛虎,蓄势待发,飞跃扑袭,大有伏杀天下万物生灵之威势!
吕公心中虽是暗惊于太史慈这一招的雷霆之势,横溢杀机,然而毕竟还是见过不少的大场面,稍一迟疑,左手屈指成爪,如钩的利爪上泛起五道赤红的火焰,朝着空中猛扑下来的金虎虚抓过去:“烈灼·擒龙!”
霎时,五道火线从吕公的指尖飚射而出,螺旋绞缠,在空中留下一道恢弘火柱,于间不容发之际组成一头粗狂火龙,势如毒蛇猎食,又快又急的咬向空中的金虎。
“吼!”虎啸震耳欲聋,金虎在太史慈的操纵下,灵巧的避开了火龙的扑咬,双爪扑剪,紧紧抱住火龙健硕的身躯,虎口大张,森冷如剑的獠牙深深刺入火龙的鳞甲里,将它死死咬住,任它如何扭摆挣扎,都无法挣开桎梏。
“唔!”吕公低叫一声,嘴角开始渗出一缕鲜血,左手快速的往回收缩,空中的火龙顿时如同被人擒住一般,带动着金虎,往回倒窜。
吕公惊怒的看着左掌心处那道差点将他手掌斩断的伤口,鲜血汩汩而留,触目惊心。
“岂有此理,小辈尔敢……”吕公面色铁青,继而发紫,这么点伤他倒是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被一个先天上阶的后辈所伤,如若传了出去,只怕他将彻底沦为别人的笑柄。
吕公左手五指,蓦地紧握成拳,眼中有着一种凶戾疯狂之色:“去死吧!”
“隆!”一声轰然巨响,似是万千火药齐齐点燃,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破声。
那头被金虎制住的火龙,竟是随着吕公手势的收缩,突兀炸开。一时之间,只见火光肆意飞舞,狂风卷动,轰隆连奏,金虎在此起彼伏的爆炸中被炸成了一团散乱真气,四散飘逸。
太史慈的身影急速的从金光之中倒飞而出,当下只觉体内真气肆意乱窜,五脏六腑刀绞般疼痛难受,喉头一甜,不由的喷出一口鲜血,双脚接连在地上滑动,拉出两道长长的痕迹。
太史慈身形倒翻飘掠,眨眼间便已窜到了一座四层阁楼的屋檐上,手中白虎裂空戟插在梁木上,摘弓搭箭,指向前方的吕公,暴喝道:“来人,将这叛贼给我拿下!”
随着太史慈一声令下,两侧阁楼之中,房门齐齐打开,瞬时便有数百个身穿铠甲的士兵,手持刀抢,一涌而出,呐喊着向吕公发起了冲锋!
阁楼中,无涯啧啧有声的指着太史慈,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赞叹之意:“白虎坛那小子,竟能在吕老头恼羞成怒的一击之下全身而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