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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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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王越的身份太过特殊,文和说过,赢氏一族中不乏聪明绝顶之人,若是动用王越,只怕本座的身份会被看穿,届时便会陷入被动。亡天组织,每一个成员都是弥足珍贵,日后还有大用处,让他们在这里与相柳以命相搏,本座还真舍不得!”

男子仰首望天,斩钉截铁的说道:“如今,所有的一切就只能寄托在文和的神机妙算上。希望文和所说的那个落乌阁的高手,真的能够降服相柳。否则,一切终将功亏一篑!明日,终于要迈出决定本座能否长生不死的关键一步!”

第九十八章 诡云密布

穆山悠悠醒来,双眼睁开一条细小的缝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而又朦胧的脸庞,正满含笑意的凝视着自己。

“嗯?”穆山揉了揉双眼,蓦然看清,那张与自己靠得很近的可爱脸庞,正是八咫樱。

“啊!”穆山大吃一惊,本能的坐立起来,不想这一起身,却惹来更大的尴尬。

穆山直起腰身,脑袋上扬,双唇十分巧合的贴在低着头,笑眯眯看着他的八咫樱的,那对柔嫩细腻的唇上。

蓦然间,穆山只觉脑海之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丧失了最为基本的思考能力,甚至就连呼吸的本能,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唇间是两瓣温润饱满的花唇,有淡淡的幽香通过舌尖,沿着自己的喉咙,缓缓的流到心里。

心,开始狂乱的跳动着,像是一头重获自由的野马,隐隐还有着什么期待。

森林里的鸟叫,清脆婉转的传来,带着几分欢快和悠扬。

八咫樱只感有一股电流沿着她的双唇,在全身不停的流窜,浑身一颤,如玉似的脸颊上,顿时涌起了一片红霞,蔓延到了白皙的脖颈处。

海风拂动,撩起八咫樱细长柔顺的青丝,轻轻的打在穆山的脸颊上,痒痒的,却又有种十分好闻的芬芳。

两人同时愣住了,一动不动,宛如两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就那么彼此互视着。片刻之后,八咫樱才娇羞的闭上双眼,迅捷无比的起身,仿佛受惊的兔子,逃也似的朝着森林里飞奔而去。

穆山直到看着那个柔弱而又美丽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这才反应过来,羞愧的喊道:“樱姑娘,我……”

穆山追进了森林里,看到前方的八咫樱,双脚竟是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

我,该跟她说什么?道歉?解释?只怕会越描越黑!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毁了人家的清白,你还谈什么故不故意!你还有没有羞耻!你要对她负责!

可是,我心里已经有秀娘了……

穆山心中反复的挣扎着,此时此刻,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是不敢靠近前方那个越跑越远的身影,就那么呆呆的站立着,恍如一尊雕像。

“嗨,做了就是做了,还想赖账,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你真是连禽兽都不如!”半响,穆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在脸上掴出了五道鲜红的掌印,自言自语道:“算了,先去丹阳县,今天是处决火枫山强匪和锦帆贼的日子,无双大哥和甘宁兄弟应该都会出现,好歹共患难一场,看看能不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

丹阳县内,临时搭建的法场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民众,朝着法场邢台上跪着的五个囚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邢台下,还有五十多名囚犯头戴枷锁,脚铐锁链,在手持长枪的士兵看管下,大骂不止。

刑场附近的一间阁楼上,荀彧正指着下方的囚犯,给一旁的无涯子分析道:“前辈,那五十多名囚犯中,有近半是锦帆贼,他们的首领便是玄武坛近来风声鹊起的甘宁,而那个负责刑场治安的校尉,便是白虎坛最为得意的弟子,太史慈!两大武坛,声名势力之盛,不在前辈的昆仑派之下,一旦两家因此结仇,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这有什么,出来混的,有谁不用挨刀。”无涯子不以为意的说道:“甘宁和太史慈,一个是匪,一个是官,有所冲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白虎和玄武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又岂会因为后生晚辈的一点摩擦而大动干戈。”

荀彧双手背负身后,笑道:“呵呵,若是光明正大的一决高下,自然如此,可要是其中的一方不讲江湖道义呢?”

无涯子双眉一皱,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前辈可知这个刑场是临时搭建的?表面的说辞是这里地势不错,高楼阁台,鳞次栉比,便于设下弓箭手,居高临下,一网打尽。然而,以在下之见,真正的意图却是这里离太史慈的家仅有百步之遥。”

荀彧低声分析道:“世人皆知太史慈侍母至孝,此番甘宁前来解救他的弟兄,定然不会单枪匹马前来,一旦太史慈的母亲死于战乱之中,你说他会以为是谁下的毒手?祸不及家人。门派之争,若非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谁也不敢逾越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说到这里,荀彧清了清嗓子,温声道:“而且,作为扬州的地头蛇,火云殿,今天也有三位天人境界的高手到场,其中就包括了殿主吕公,你觉得他们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热闹的?”

无涯双眉快速的舒展开来,讶道:“你是说他会不顾江湖道义,连同太史慈对甘宁动手?如果他真的动手了,只怕玄武那个老头会发疯!到时候……,的确是天大的麻烦……”

无涯的眼神移到云淡风轻的荀彧身上,焦躁的心绪也开始平静了下来,出声问道:“那么,你既然知道其中有问题,还这般悠哉悠哉,可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前辈慧眼如炬,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荀彧微微一笑,从容自若的说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许多的蹊跷。前些日子,陛下忽然传唤家父等一干重臣入宫,观看小黄门鼓捣出来的驴车,期间驴车从家父面前驶过,从车上掉下一册奏折,正是有关扬州扶桑人意图谋反之事!”

“家父虽是面不改色,实则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家父认为这不过是一次巧合,乃是上天有意让他看到这份关系国家大事的奏折,然而晚生却觉得其中疑点颇多。众所周知,陛下从来都是不理朝政,一概大小事务都由十常侍把持。十常侍向来报喜不报忧,又怎会将这等不利的奏折放到陛下面前?这其中的缘故,晚生一直都猜不透。”

“而且,上奏的县令又如何能够略过扬州刺史刘繇,将奏折放到龙案前?最为令人费解的还是十常侍,他们这一关,便是朝中势力极大的人都难以绕过,除非那个幕后之人……!退一步讲,即便县令能够做到,可他早已为扶桑人的妖法所控制,又怎么做出这种对扶桑人极为不利的事情来?”

荀彧听到身后传来的略带稚嫩却又如同昆仑玉碎般动听的声音,忍不住回过头去,讶道:“好俊的公子,不知是公子贵姓?”

那小孩年约十三四岁,一张脸蛋,粉雕玉琢,剑眉星目,高鼻厚唇,从那张还显稚嫩的脸颊上,不难让人看出他将来的风姿神采:“不才小子,洛阳令周异之子,周瑜!”

第九十九章 太史慈

“那个身穿金底白虎铠,腰挎长弓,手持长戟的家伙,就是太史慈。”

另一处高楼上,甘宁正指着刑场上,一个身材伟岸挺拔,威风凛凛的将士,大大咧咧的笑道:“白虎坛……。哼,不用等到十年一次的天下布武大会,本大爷今天就要干翻他。他可是我的猎物,你可别跟插手。”

“那里有人吗?除了我的弟兄,就只有一个破烂腐朽的木台!”无双双手环胸,不屑的转身离去:“那些埋伏起来的小喽啰,你可要自己解决,别指望我会帮你。”

“没人……。嘿,还真是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甘宁起身,对着酒楼内的上百个大汉吆喝道:“小的们,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去把那些潜藏在角落里畏畏缩缩的老鼠一棍打死,本大爷不希望再看到他们!”

甘宁一声令下,上百个大汉齐齐而动,眨眼之间就从酒楼里消失的一干二净。

“哼,四大武坛,数百年来一直平分秋色,这种僵持的局面是该到了打破的时候。”甘宁径自从窗户跳出,左手勾住对面阁楼的檐角,借力一甩,整个人如同灵猴挂树,飞快的在各栋楼阁之间跳跃前进:“而能够做到完成此种壮举的人,舍我其谁!”

甘宁双脚在一栋阁楼的檐角上用力一踏,身形如同离弦之箭,飞速般的朝着下方身穿铠甲,手持铁戟的将士电射而去:“太史慈,你这个只敢威胁弱小女子的孬种,也不怕丢了你们白虎坛数百年来的威名!”

威胁弱小女子?

地面上,太史慈陡然听到甘宁不屑的话语,心中刹时产生一种不安,这种感觉自接到设计围剿前来劫法场的命令时便已产生,然而在见到甘宁之后,这种朦胧的直觉立刻变得强烈而又清晰起来。

“锦帆贼,甘宁!”太史慈微微昂首,双眉往下一压,虎目之中露出了少许的凝重:“废话少说,先接我三箭!”

太史慈右手铁戟一顿地面,松手转身,双手在电光火石之间,飞速的完成了搭弓拉弦的动作,几乎是在声音刚落之时,便有三支雁翎箭,势如长虹,破空而去。

从高处俯冲而下,四周光线瞬时暗了下来,甘宁只觉身周冷风呼呼厉啸而过,有如刀锋,刮面生疼。

“好箭术!”甘宁双瞳微微一缩,行云流水的扬起手中的玄武缚天锁,快逾闪电的左右格挡,将两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箭矢荡开,而后侧转脖颈,堪堪避开了第三支直向面门的箭矢。

金光过处,脸颊的皮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伴随着一缕温热的血液,从甘宁的颧骨处滑落!

方才若是反应稍慢一些,只怕早已命丧于此……。看来太史慈的箭术并不是吹出来的!

甘宁桀骛的眼神掠过脸颊处的血液,不惊反喜,眼中开始燃起熊熊战意,猛地抡动手中的玄武缚天锁,朝着下方的太史慈飞掷下去:“太史慈,接下本大爷给你的见面礼!”

“雕虫小技!”太史慈看着犹如灵蛇飞舞,逶迤电射的锁链,心中暗自计算着它的落脚点,而后微微侧身,从容的避过了甘宁快逾闪电的一击。

“砰!”甘宁的铁索势如破竹的在地面上轰出了一个小洞,乱石激射,尘土飞扬。

“你的兵器,本大爷就不客气的笑纳了!”甘宁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右手往上一扬,攥动链身,紧紧缠住太史慈的铁戟,将它从地上曳起,朝空中抽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太史慈惊怒交加,那把铁戟可是他们白虎坛的神器白虎裂空戟,历来只有坛主以及下一任的继任者才有资格使用,若是被甘宁抢去,那么不需他师傅指责,他也没脸继续以白虎坛弟子的身份在世间行走了。

“小贼,在我面前,哪轮得到你如此放肆!”太史慈一步跨出,整个人如同缩地成寸,蓦然出现在甘宁的锁链面前,右手一抄,握住铁戟戟杆,默默运转一身先天上阶的内力,真气直冲手脚经脉穴窍,双脚顿时如有千斤之重,深深的陷入地下。

“喝!”太史慈暴喝一声,真气激荡,将身周的碎土石块全部掀飞,双眼冒火的盯着甘宁,双手一抡,像是风车轮转一般将甘宁凭空抡动起来,飞甩向一旁坚硬的地面上,打算将他活生生的砸成肉泥。

“嘿嘿,傻大个,谢啦!”甘宁身在半空,不由自主的飞动起来,然而却在飞过邢台附近时,灵动的转身,调转手中的玄武缚天锁,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光芒!

“砰!”甘宁双脚着地,右手拄着地面,左手的玄武缚天锁高高扬起,那弯弯的勾连刃上,几滴殷红的血珠正缓缓的滚动着,沿着刃尖,滴落地面。

“哧……”甘宁身后,十个负责看守囚犯的士兵,脖颈处齐齐向前喷射出蓬蓬血花,漫天飞舞,妖艳而又恐怖!

“赫赫……”那些士兵脖颈被割破,嘴巴一张一合,想要将内心的恐惧嘶吼出来,然而却只能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急促喘息声。

“啊……”一些前来看热闹的民众,见到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顿时发出声声高亢恐惧的尖叫,而后像是炸了窝的鱼群,四处絮乱不堪的逃跑着。

“哼!”甘宁紧了紧手中的玄武缚天锁,一脸戒备的看着身侧三个镇定自若的男子,以他的眼力,不难看出这三人的实力都是天人境界,心中虽是震惊,脸上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惧意:“嚯,火云殿的人什么时候沦落为官府的打手了!怎么,你们也想跟本大爷干一架吗!”

三人年纪都在四十左右,身穿蓝底火云袍,左侧一人长相平平,手持钢刀;中间一人面有阴翳之色,两手空空垂下;右侧一人面容还算儒雅,手握一把镶嵌红玉的宝剑。

“狂妄无知的小鬼……”左侧一人听到甘宁轻蔑的声音,登时觉得自己被一个后生晚辈藐视了,刚欲上前教训甘宁,却被中间那人拦住。

“玄武坛的小子,小心风大闪了舌头!”中间那人一伸手,遥指向一旁的囚犯,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本殿主今日对你不感兴趣,你想干什么那是你的事情,只要你不碍了本殿主的大事,随你怎么折腾!”

“本殿主……”甘宁死死的盯着三人,凝神戒备道:“火云殿,吕公?!”

“荀先生,扶桑女子终于出现了。这场博弈,三方可都是下了大血本,各自的手段层出不穷……”阁楼上,周瑜右手的玉笛轻轻的拍打着左手掌心,双眼直直的望着另一个伫立在阁楼屋檐上的女子,深思道:“呵呵,小子倒是很想知道先生预先做了什么准备?”

荀彧双眼如同最为澄澈的湖泊,倒映着周瑜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经过一番交谈,此刻他的心底却是不敢因为对方的年纪稚嫩而有任何的轻视:“公子何不猜猜看?”

第一百章 猛将争雄

森寒入骨的杀意,以及那淡淡的血腥味,吸入鼻中,顿时给人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寒风轻拂,搅动着邢台附近的空气,冷意袭人。

“放箭!”

甘宁转身,刚想劈开他手下身上的枷锁,忽然听到太史慈那冰冷而又具有金属质感的声音,几乎是出自本能反应,再次回转身形,轮动手中的玄武缚天锁,一时之间,铁链如网转动,在空中留下密密麻麻的链影,将数十支箭矢一一扫落。

“嗖!”一声尖锐高亢的怒吼,在杂乱的箭簇破空声中显得极为刺耳,仿佛猛虎发怒狂啸,气势凛然。

甘宁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磅礴金光,夹杂在箭矢之中,不断的变形幻化,衍生为一头金光烁烁的猛虎,俾睨咆哮,势不可挡的飞奔过来。

“铛!”甘宁的玄武缚天锁舞动的轨迹被撞得稍稍一滞,眨眼之间,那头猛虎便已经朝着甘宁当头扑下。

甘宁在间不容发之际,快速的横移避开,然而在他身后的手下可就没有他那么快的反应。

“啊……”金光闪过,两个披枷带锁的囚犯被窜成了葫芦,在箭矢狂猛无匹的力道带动下,朝后飘飞了十几米。

“嗯?”远处,太史慈看到从高处攒射下来的箭矢寥寥无几,疑惑的扫视四周埋伏下弓箭手的地方,只见屋檐上,多了一个个身穿粗布衣,头插鸟羽,腰间别着铃铛的大汉,与他的士兵正在生死厮杀着。

怎么回事?是谁走漏了风声?还是说对方早就料到我的部署?

太史慈浓眉紧锁,而当他看到数十支箭矢当头朝着囚犯射下,一旁的甘宁自顾不暇时,嘴角又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锦帆贼甘宁,今天休想从我手中逃脱!”

“喝!”一声怒喝,犹如天际炸雷,兀然响起,伴随着一道长达五丈的炽火刀气,朝着散乱的箭矢凌空斩下。

“甘宁,你若是不行,就换我来!不过收拾一个杂碎,竟然如此大费周章!”

炽火刀气凌空舞动,余势不竭的斩向众多囚犯。

吕公等人还以为是来者经验欠缺,收势不住,即将误杀同伴,然而片刻之后,脸上的嘲讽便开始转成震惊,以及淡淡的恐惧。

只见那道炽火刀气,竟是如有灵性一般在空中溃散,化为无数零碎的刀气,准确无误的斩在囚犯的枷锁铁链上,将他们一个不落的释放了出来。

无双缓缓的从监斩台上走出,手中提着一颗双目圆睁,脖颈处不停滴着鲜血的狰狞头颅:“高顺,带着弟兄们先回火枫山,这里交给我来料理!”

囚犯之中,一个面色刚毅,眼神锐利的男子,坚定的朝着无双点了点头,对着身旁的同伴喊道:“随我杀出去,注意两侧的房屋,保持警惕!”

高顺劈手从一名看守的士兵手中抢过一杆长枪,接连挑翻几名士兵,带着一干囚犯开始往外突围而出。

如此细微灵动的控制力,便是让我再练十年也办不到。那个孽种,居然有那么恐怖的武学天赋,留着始终是个祸患!

吕公双手紧握成拳,面色铁青的盯着无双,冷声道:“杂种,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本殿主面前,看来这是天要亡你!吕平,把他的首级取来!”

“先天中阶,不过尔尔!”左侧持刀的男子,狞笑一声,从容踏步上前,道:“小鬼,若是不想死的太难看,还是引颈自戮吧,起码还能留个全尸!”

“嚯,原来是仇人见面啊!你们自个解决吧,本大爷还有笔账要跟某个家伙算清楚!”

甘宁瞥了一眼剑拔弩张的无双和吕公等人,而后将注意力集中在太史慈身上,大步流星的飞奔过去,怒斥道:“太史慈,你是官,我是匪,你想抓我,无可厚非。可是你不该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以他人为威胁,让一个弱女子为你冲锋陷阵!呸,如此龌蹉的行径,难道你就不怕给你们白虎坛抹黑吗!”

“甘宁,少在那里造谣生事,血口喷人!”太史慈戟指甘宁,平白无故让人扣上这么个屎盆子,心底的愤怒和冤屈可想而知。当下倒拖着白虎裂空戟,健步如飞的迎着甘宁冲了上去:“我太史慈行得正,坐得直,又岂会出此下作手段!谁不知我太史慈行事光明磊落,什么威胁弱女子,你想恶意中伤,也要找个好点的借口!”

两人俱是含愤出手,自无留情的余地,太史慈手中的白虎裂空戟绽放着耀眼金光,犹如聚集了天下兵刃之锋锐,摧山断岳的朝着甘宁的天灵盖斩下。而甘宁也是被激起了心底的怒气以及豪气,竟是不躲不避,手中的玄武缚天锁氤氲着璀璨的蓝芒,仿佛江河汇聚,奔腾咆哮,迎着太史慈的戟杆,轰然撞了上去。

“铛……”金属轰鸣之声大作,悠远回荡,迟迟不见平息。金光与蓝芒,肆意飞舞喷洒,宛如一把把小型的兵刃,或锋锐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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