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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日常-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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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 终破邺城() 
矗立在池中的直立龙首,好比中流一砥柱。底下无门,上层无窗。白毦精卒射出飞龙爪,一路攀上斜向上张开的龙嘴,从暗藏的排水孔钻入。此孔,便是戒盈杯暗藏的玄机所在。只需水漫过此孔,池水便会倾泻一空。

    不久之后,浑身披血的典韦便又走出龙嘴,冲苏越远远挥手。

    见水池四壁的青铜兽首,已不出水。苏越大喜:“事成矣!”

    旋即下楼,涉水抵达直立龙首处。被典韦用绳索系上龙口。二人一前一后,沿口中暗藏排水孔,弓腰入内。又登一截向上悬梯,进入顶阁。

    眼前一亮,别有洞天。

    因虑及闭气入水,直立龙首内无法存储大量空气,故内中人数并不多。除了两个被拍碎的黄巾守卫,只剩工匠二人,老道一人。整个“枢机”内,不过五人。

    老道仙风道骨,端坐正中。身前悬着用于传语的“七弦发音器”。细看之下,老道飘飘然有出尘之表,只可惜此时已嘴角溢血,气若游丝。显然是见事不可为,乃行服毒自尽。若张纯未死的话,定会认出此人。便是蛊惑他举兵谋反的太平仙师。

    苏越趋步近前,肃容下拜。

    老道表情微变,艰难开口:“何以知之?”

    “区区在下,亦是墨门弟子。”苏越躬身答道。作揖时,四指交叉,拇指相错,乃是墨礼。

    “好、好、好……”声音渐不可闻。误入歧途的太平仙师,已驾鹤西去。

    便有白毦卫伸手探视:“人已气绝。”

    苏越这才缓缓起身:“切莫轻慢。”

    “嗯。”典韦重重点头。

    苏越这便转身,冲两个匍匐跪地,瑟瑟发抖的少年匠人,轻声问道:“尔等为何在此?”

    便有一人哭声道:“只为开合阀门。”

    “何须两人?”苏越又问。

    “阀门有二:换气、绝水。故需我兄弟二人。”那人又道。

    “你且说来。”苏越点头道。

    “绝水阀,藏于龙嘴之内。只需水满,打开此阀,池中积水便会倾泻一空。”吞了吞口水,又接着道:“换气阀,藏在龙鳞之下,只需龙首出水,开启此阀,便可令新气灌入,冲尽浊气。”

    难怪能将整个龙首没于水中。暗藏排水孔的龙嘴内,内设阀门,可人为操控开合。

    也即是说。先前并非推仓楼入水,乃至水满流出。而是机缘巧合,闸门刚好开启。

    万幸,万幸!

    想想也是。如此精绝的机关设计,如何能留下一个如此巨大的漏洞。

    苏越能一路畅通无阻,抵达此处。只能说祖宗庇佑,乃天亡黄巾。

    而内中五人,之所以密室不死,乃因还阴设孔道换气。且只需换气阀开启,埋设在池中四壁内的止水阀,亦会同时闭合。不再向池内注水。换气的另一个作用,自然是为传音。不然密闭空间,声音如何传出。

    苏越已看过龙嘴内的绝水阀,是用蓟国的止回阀技术锻造。

    种种迹象表明。蓟国将作馆与黄巾贼绝对脱不了干系。

    一想到此处,苏越不禁叹了口气。这便言道:“劳烦校尉将二人好生看管。待战后再细细盘问。”

    典韦即命麾下白毦,将二人拿下。又问道:“如今该当如何?”

    苏越冲太平仙师身前悬挂的“七弦器”言道:“如今‘枢机’已落我手。自当助汉军一臂之力。”

    典韦这便醒悟:“明廷欲操此棋乎!”

    “然也。”苏越再拜上前,轻踏坐榻,徐徐提身。生怕太平仙师羽化登仙之处,暗藏机关。见并无异常,这才双足落地,在老道身前落座。

    直立龙首短暂出水,便可操控棋局。显然,老道乃是盲棋高手。棋局变化皆在心中。苏越也不遑多让。略作回想,这便取下老道指上义甲,套在自己指上。

    义甲,便是拨琴所用假指甲,又称“骨爪”。

    “弹筝以骨爪寸余,以代指也”。

    弦音响彻天际。

    正在城内,围追堵截汉军多部,机簧大作,乱箭如雨,还有许多喷射火焰、毒烟……的机关器。仿佛传染一般,接连停止攻击,又徐徐退回,露出一条通路。

    “将军!”一满身烟熏火燎,面容毁悴的校尉,惊魂未定。

    遥望路途尽头的邺城治所,皇甫嵩当机立断:“冲入治所,活捉渠帅!”

    “小心有诈!”便有校尉上前进言。

    皇甫嵩指着一片死寂的街道,怒目开声:“必是蓟国良匠,窥破天机。否则黄巾贼又岂能自乱阵脚,露出大营所在。诸位切勿见疑,随我杀!”

    “杀——”

    先前,机关器层层设陷,已将汉军隔成数段。局势一片大好,眼看大胜在望。不知为何,竟如潮水般纷纷退去。眨眼间,条条大道,畅通东西南北。

    治所望楼内的黄巾卒,面如死灰。“不好,不好了!汉军已破机关大阵——”

    “报——”邺城东南大营,便有一三河骑士,快马冲入。

    “左中郎将攻入邺城县治,请将军速速增援!”

    捕虏将军田晏愤然起身:“众将听令!”

    “在!”

    “擂鼓出征,增援左中郎将!”

    “喏!”

    闻城外鼓声隆隆,杀声四起。苏越这便起身,冲太平仙师再拜行礼,徐徐后退下榻。

    遥见战局已定,典韦兴冲冲的返回。见苏越此举,不禁笑问:“明庭何须对一个死人,如此多礼。”

    苏越拭去额前冷汗,这才答道:“‘墨者不相攻’。墨者身下,必设机关自毁。之所以坐亡,乃因知我亦是墨门子弟,才手下留情。”

    “原来如此。”典韦这便肃容上前,亦冲老者恭敬行礼。

    苏越回头冲两个少年工匠言道:“你二人可也是墨者。”

    先前还缩成一团的少年,闻声瞬间全无惧色。轻轻点头:“正是。”

    “以后便追随我可好?”

    两位少年皆摇头:“我等自当追先师而去,先生且速速离去,迟恐吾师走远,难追矣。”

    典韦目瞪口呆。二少年之所以隐藏身份,乃欲使众人与老道殉葬!

    见苏越从始至终,有礼有节。不仅道破老道身下暗藏机关,且口出‘墨者不相攻’。便确定苏越确是墨门子弟。这才道明身份,放众人离去!

    好险。

    苏越以墨礼相待。

    二人以墨礼相回。

    众人鱼贯坠下龙首。须臾,龙口内冒出浓烟,即刻燃起烈火。一日一夜后,将枢机烧成灰烬。再无迹可寻。

    话说。失了琴音调度,众多机关器群龙无首。

    机关大阵被破,黄巾贼苦心经营的邺城据点,亦随之被汉军攻破。

    贼兵慌不择路,弃城逃窜。而治所内的一众黄巾高层,尽数伏诛。

    三日后,城内黄巾余孽皆被剿灭。

    邺城遂告光复。

1。152 纵敌长寇() 
成也机关,败也机关。

    收到邺城光复的六百里加急,蓟王刘备不禁一声叹息。

    机关术虽权重,却并非左右胜负的主因。

    别国如何,暂且不论。单就这片霸王的大陆而言。单凭技术优势,远不足以一统天下。

    想着在某个与世隔绝,不为人知的山谷、海岛,闭门造车,拼命攀升科技线。然后幻想摧枯拉朽,席卷天下。就刘备所处的这个世界而言,几乎不可能。

    如前所说,即便是低等文明,亦具有学习能力。便是如后世满清,如此盲目自大,闭关锁国。几场败仗吃下来,也知痛定思痛,兴起洋务运动,“师夷长处以制夷”。更何况兼容并蓄,海纳百川,开明如两汉?

    高等文明的技术优势,会被逐渐稀释。后世日本明治维新,****。早早完成工业化革新。然而即便如此,面对军阀混战,贫困落后的民国大陆,亦无法一战而胜。究其原因,便是随着占领区不断扩大,高技术的优势,被更加广大的地域和人口,所稀释。

    落后一方,不断学习。先进一方,不断稀释。此消彼长。当技术的鸿沟,被逐渐填补。“早早完成民族融合,文化一统”的“大陆优势”,开始显现。

    举全国之力的小国,如何能经得起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所以妄图凭借技术优势碾压“霸王大陆”的日不落帝国、大日本帝国,米帝,都未能成功。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早早完成民族融合,文化一统”。

    如果说,自两汉以后,华夏文明一路下行,直坠深渊。这其中还有什么可取之处的话。那便是:完成了自炎黄二帝以降,万千部落,数百王国的终极融合一统。其中当然有反复,亦有新人不断加入。然此等壮举,欧洲两次世界大战,都未能完成;米帝轻装上阵,亦未能完成。米帝甚至未能将种族,融合成民族。

    所以。

    汉人,从来不是一个种族,而是一个民族。

    只论传承,毋论血统。

    言归正传。

    坠下枢机龙首,苏越这便赶去与皇甫嵩相见。

    奈何双方激战正酣。便只能避入瓮城。五日后,方得以见面。此时,邺城已光复。黄巾贼众,尽数伏诛。各式机关器被团团围住。人皆困在器中,再无黄巾兵士乘夜送来吃食,如何能久持。第三日,便有人饿极出降。五日后,机关器内黄巾力士、兵卒,纷纷向汉军投降。还有不少黄巾死忠,见事不可为。遂举火与机关器一同烧为灰烬。

    对于投降的黄巾贼众,捕虏将军田晏和左中郎将皇甫嵩商议之后,决定暂行关押,以待朝廷批复。

    至于隐蔽在城内的邺城及临近州县民众,则好言安慰,移居港口难民营地,并未为难。

    城内一片狼藉。汉军清扫战场,搬运尸骸。尤其是许多丧命于机关器之下的同袍尸身之惨状,让兵士怒发冲冠。

    怒气必须宣泄。

    局势恶化到杀良冒功前,杀敌泄愤者已屡禁不止。

    常有兵丁入战俘营,挥刀砍杀。虽身受棍棒军法,却从者日众。

    两位主帅,整日领军法官入各营巡视,不敢有片刻松懈。

    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与苏越见上一面,已实属难得。

    宾主落座。

    苏越这便将心中所忧和盘托出:“城内降众,不知将军作何打断?”

    “我等已禀明圣听。陛下及朝廷,当有决断。”皇甫嵩答道。

    “邺城机关阵,虽出黄巾,却多有仿制鄙国机关术。苏越想替主公彻查一二,希望将军能许我审问之权。”

    “可也。”皇甫嵩叹了口气:“黄巾贼将邺城打造成机关大阵,其中之险恶,我岂能不知!若非明庭破阵,那日我等皆葬身机关之下也。”

    “苏越拜谢。”

    “不敢言谢。”皇甫嵩肃容回礼:“军情紧急,不敢耽搁。这便告辞。”

    “送将军。”

    “留步。”

    待皇甫嵩远去,苏越这才缓缓直身。

    “来人。”

    “在。”便有绣衣吏入内。

    “将我口讯,速传回国。”

    “喏!”

    皇甫嵩刚刚返回大营,便有军士来报:捕虏将军田晏有请。

    直入大帐。见田晏面色有异,皇甫嵩连忙询问。

    捕虏将军田晏冲桌案一指:“义真且看。”

    案上乃是一封朝廷邸报。邺城光复,六百里加紧报送车骑将军卢植。卢植又上书朝廷。陛下立开朝议。

    论功行赏是其一,商讨如何善后是其二。

    有功必赏。我朝从未亏待有功之臣。然胆敢率众谋反者,我朝亦从未姑息。

    朝中大臣,各持己见。

    右中郎将朱儁奏曰:“兵有形同而势异者。昔秦、项之际,民无定主,故赏附以劝来耳。今海内一统,唯黄巾造寇,纳降无以劝善,讨之足以惩恶。今若受之,更开逆意,贼利则进战,钝则乞降,纵敌长寇,非良计也。”

    朱儁意义是说,乱世需用重典。如接受黄巾投降,便会滋长他们造反的意念。生成一种:有利则战,不利则降的错误想法,放纵敌人长久为寇。

    陛下依其议。

    见皇甫嵩放下邸报,田晏言道:“卢车骑遣人通报。言,陛下将不日下诏,尽诛余贼从众。”

    “余贼当诛,可从众又该如何界定?”皇甫嵩问道。

    田晏逐字逐句:“无需界定,尽数屠灭。”

    “这……”皇甫嵩大惊:“城内民众不下十余万……”

    田晏的表情已说明一切:“皇命难违,亦不可逆。不日天使将至,义真速去准备吧。”

    “喏。”皇甫嵩面色凝重,抱拳出帐。

    又过十日。

    洛阳使者轻车入营。当夜,汉军大营举火如昼,将安置战俘的南瓮城,及设在西北漳水港口的难民营,团团围住。

    见城墙排列弓弩手,瓮城内的俘虏各个面如死灰。跪地求饶者,哭声震天。

    谯楼之上。忽觉身后洛阳使节,目光游弋,后颈生寒。田晏暗自咬牙,重重挥手。

    嗡——

    剑如雨落,声似雷吼。

    战俘无从躲避,纷纷中箭惨死。

    浑身血崩,身中数箭而亡者,比比皆是。

    三轮箭罢,伏尸一地。乱箭密如荆棘。前门大开,一身重甲的汉军精锐,剑盾入城。斩杀残敌。

    待箭声落地,不复回响。

    左中郎将皇甫嵩,抽刀一指。

    早将难民大营团团围住的三河骑士,这便催动战马,徐徐逼近。

1。153 以身挡箭() 
熟睡中的民众,纷纷被马蹄声惊醒。

    “汉军来了,杀人啦!跑啊——”

    本就胆战心惊的难民,四处奔逃,混乱之惨状如烈火烹油,堪比营啸。许多慌不择路,冲入漳水毙命者,竟淤塞河道。难民拖家带口,又如何能走脱。

    三河骑士,亦有选择。专杀身强体健,年富力强者。却从老弱妇孺身边纵马而过。躲避不及,被卷入马蹄,踩成肉酱,亦不足惜。

    之所以专杀壮丁,乃因可杀良冒功!

    因为陛下诏书说的很清楚。除恶必尽。胆敢从贼者,格杀勿论。这些被黄巾军裹挟入伙的流民,皆是诏书所说之“从众”说起来,也不算杀良冒功。

    背靠漳水,无法横渡。难民们无头苍蝇般乱撞。冲在最前的精壮接连中箭倒地,被身后人群踩烂在脚底。如此层层倒伏,终于破围而出。向南逃窜。

    三河骑士变围剿为掩杀。坠在人流之后,在人群中搜寻可录入军功者。或一箭射死。或一刀枭首。流民大军哭爹喊娘,力尽猝死者散落旷野,被乌鸦野狗啄啃。多日后,草丛中仍能听闻婴儿哭泣。母亲倒毙前,用身体护住幼儿。虽侥幸逃过兵难,却也免不了被野狗豺狼叼走的命运。

    一路掩杀到天明。怒气与精力,消耗一空。疲惫来袭,吞下口涎,顿觉饥肠辘辘。马力亦消耗殆尽。这便勒停战马。浑身大汗淋漓,雾气腾腾的三河骑士,渐渐排成墙列。取怀中糕饼肉干,就一囊清酒,胡吃海塞,大快朵颐。冷眼旁观奔逃而去的人流。

    邺城向南,便是黎阳。

    黎阳再南,便是大河。“黄巾从众”中,精壮死伤大半,多剩老弱妇孺。迎接他们的,乃是磨刀霍霍的黎阳营士。

    肉干就酒,吞咽下肚。一三河骑士笑道:“我等杀奔一夜,却让黎阳营捡了个大便宜。”

    身旁便有人接话道:“多是不值钱的老弱妇孺,首级无用!”

    “首级虽无用,可身上首饰,囊中财物皆价值不菲。”有人点明。

    “说的也是。”众骑士各自嗟叹。

    大河北岸,黎阳津。

    武帝元光三年(前132年),大河决堤,水漫十六郡。武帝令汲仁、郭昌发卒数万塞瓠子决口,并沉下心爱之白马、玉璧,亲率臣僚驻宣防宫指挥堵决,于是黎阳津又称白马津。

    自从得知邺城光复,骑都尉曹操便令全营兵士厉兵秣马,枕戈待旦。

    今夜果有异动。

    大营举火如昼。曹操登上阙楼,环视被火光隐约照亮的茅草荒滩。随风起伏的荒草丛中,窸窸窣窣,宛如群鼠夜行。不时还有一两声被扼断的啼哭。

    “都尉。”见曹操亲临,几位营校便纷纷前来见礼。

    “军情如何?”

    “昨日斥候来报,有邺城乱军南下渡河。算算脚程,前锋应已抵达。”便有校尉答道。

    “皆藏身在茅草丛中?”曹操往外一指。

    “然也。”校尉笑道:“惊弓之鸟,不敢与敌,便龟缩草丛,想蒙混过关。岂料大营举火如昼,恐暴露身形,故不敢轻举妄动。”

    曹操轻轻点头:“黎阳港口可布置妥当?”

    “依都尉将令,已命人布置周全。港外设障,港内埋伏。舟船多置引火发烟之物。只需一把火,便可将这群贼匪烧成灰烬。”

    见几位校尉欲言又止,曹操心中一动,这便问道:“如何破敌,诸位可有良策?”

    “敢问都尉,这送上门来的富贵,为何不取?反倒要一把火烧尽。”便有人出声。

    曹操正要作答,目光瞥过众人,这便了然。话到嘴边,忽然改口:“诸位以为如何?”

    便有校尉抱拳道:“我等皆以为,防火烧船并非上策。今夜谨守营盘,待日升,精锐进出。将贼众尽数砍翻,岂非大功一件。”

    “诸位之心,操已尽知也。”曹操笑道:“便依众人所言,今夜养精蓄锐,明日一早,出营杀敌。”

    “喏!”众人大喜领命。

    曹操所虑,如何将损失降到最小。而麾下将校,却虑如何能利益最大。

    所谓众怒难犯。若一意孤行,恐引哗变。曹操这便顺其意,修改计划。将在港口设伏,待贼众抢掠船只,争相渡河时,只需一轮火箭,引燃船只。便可将贼众尽数烧死河上。如此一了百了,全歼敌众,且损失最小。

    奈何麾下将校,皆欲斩首记功,且就地砍杀后,也便于搜刮财物。若遇俊俏妇人则收归帐下,玩腻后充作营妓。岂不妙哉。

    众人心思,曹操又岂能不知。

    这便入帐高枕,一觉到天明。

    翌日清晨,疾风呼啸。茅草东倒西歪,好似狂风恶浪。河滩一望无际的荒草丛中,人影若隐若现。结队爬行,想绕过大营,奔赴下游渡口。

    忽听大营三通鼓罢,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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