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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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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的半个身子都已经抬起来了,但上半身一直伏在地上好像生根了一样。

    他们仔细一瞧,才发现尸体的两个手指头,紧紧抓着地上的水泥地。

    杜少说着,抬起手,朝我比出一个“二”的手势,晃动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对我说:“就这两个手指头,紧紧的扣在地上,而且那水泥地直接就多了两个窟窿。不管我们怎么拉怎么扯,都没办法把它给弄出来。”

    这时候法医也觉得奇怪,想不起他们刚刚检查尸体的时候那两根手指是不是就已经这样。跟焊死在地上没什么差别,好像这尸体紧紧抓着地面,不想让他们带走自己似的。

    我听得入迷了,急忙问杜少:“那后来怎么办的?”

    “还能咋办?总不可能把尸体留在工地上吧。原本想了各种办法希望能完完整整的把手指从地上拔出来,但后来实在没法,只能硬生生把手指掰断了,这才把尸体拖了回去。”

    杜少在意的事情就是这件,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这女人的两个手指是怎么插到那坚硬的地面里去的。

    但后来时间长了,他渐渐也不放在心上了。直到出了昨天那事,他才想了起来,忍不住跑来问我:“会不会当时那尸体也是自己动的?”

    我摇头说:“我哪知道啊,你们后来怎么解决的?”

    他叹了口气:“没能解决,死在那的女人也不是本地的,我们查到的消息都说,这女人风评很不好啊,似乎是个被包养的小三,原本也不住在那个地方。周围也没人认识包养她的那个男人,不知道是哪里人。那几年也没什么摄像头,线索太少,破不了案。”

    我顿时就把眉头皱了起来:“小三?你说的这案发地点,该不会就是昨天那个小区吧?”

    他一愣:“卧槽你还真会看风水?”

    我一拍大腿说:“这跟看风水有个屁关系啊!”

    他又问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其实我也不是十分确定,只是感觉他口中这件事情跟鬼屋里那女鬼的遭遇有几分类似,因此忍不住问了一句,没想到还真是发生在那里的事情。

    我考虑一会,提前给他交代了几句,说:“我跟你说几个故事,但你就当做故事被当真,因为你没地方去查,也没证据,行不?”

    他点了点头,我才将借尸还魂和鬼屋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他听得目瞪口呆的,也算弄清楚了我去鬼屋附近的原因。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问我:“真能有这种死而复生的事?”

    我说我没死过现在还不知道,但估计是有的。

    杜少听我说的上瘾了,又嚷嚷着让我说说其他的。我想了想,就把曹良华的事情告诉他,然后指指自己脖子上还没有好彻底的伤痕,说:“看到没有,这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他伸长脖子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有些失望的道:“哎,这伤痕都不明显了,没意思。”

    我简直想踹他两脚,感情被绳子勒的人不是他自己,或者我这伤口好的快还让他失望了。

    我嘲讽道:“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啊,比不得你干这行的,看得多口味重。”

    他边吃东西边笑,但笑着笑着脸色又变得奇怪起来。问我说:“你看,你有没有遇到过谁,脖子上有一圈红色的痕迹,就像被人用绳子勒过似的,但这痕迹一直去不掉?”

    我摇头说没见过,问他怎么了?

    他迟疑一会,说我俩聊到勒痕的时候他想到一个人,是他表妹。

    他这个表妹比他小三岁,但应该也比我大上许多。

    他说这人以前都很正常的,后来出去工作,忽然失踪了一段时间,大概有几个月的样子。家里人接到她单位的通知,都急疯了。他也因为工作的关系,脱了很多关系请人帮忙找找,但最后都一无所获。

    大家都已经放弃了,可没想到有一天,他表妹忽然自己回来了。

    全家人都很开心,但他职业病也犯了,对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加上心,三番五次拖着他表妹问。最后得知是被人绑架到山里卖了,好不容易才逃回来。

    起先大家都觉得能回来就不错了,可他还是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因为杜少只要问的详细一些,他表妹都回答不上来,甚至可能前后不一牛头不对马嘴。

    而且自她回来以后,有个行为十分怪异,大热天的,还总是带着围巾。

    杜少手也比较贱,趁着他表妹不注意,一下就把那围巾给扯了下来。结果换来的是他表妹捂着脖子疯狂的尖叫。

    那时候杜少才发现,他表妹脖子上有一道不规整的红色痕迹,绕了脖子一圈。而且那红色的痕迹像是一个分界线,上下皮肤的颜色都有些差异。

    我听到这里觉得不对劲,心里徒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来。杜少说的事情,很像叶泠送来那本书里的一个故事。但我没有点破。只问他:“你没问你表妹这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问了,她最后跟我们讲,她一开始没说实话,她是去整容了,后来出了状况,弄成了这幅样子,没脸回来,所以自己躲起来了。我听她这么说也就没多问,但我就是不明白整容怎么会弄成这幅样子?而且她还也不愿意跟我们说是哪家医院弄出来的。”

    我望着面前的碗,很长时间没出声音,心里又开始联想,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书里写的一个故事告诉他。

    因为他表妹的事情和那书中的故事真的很像,但里面写的自然不是这么简单,故事里,这脖子上的痕迹,不是因为整容,而是直接和别人换了头……

第三十八章 盒子() 
我回想着故事的内容,看着对面的杜少发呆。

    每个人家里都有些形状,大小,用途不一的盒子,但人们并不知道,有的盒子不能空着。

    邹月是在阁楼里发现那个盒子的。

    那一日她将家里的旧物整理出来,都是些不常用的旧物,放着占地方,丢了也舍不得。因此想来想去,打算全部丢到阁楼里去。

    阁楼的范围并不大,只有三四平米,平时根本无人留意。她好不容易带着东西爬了上去,一看阁楼上杂乱的环境,几个箱子东倒西歪胡乱的堆砌着,已经没有空闲的地方。为此想到自己还得重新整理一番,不由叹了口气。

    不想整理的时候,却有意外的发现。

    这是一个盒子,被放在了阁楼最深处,上面落满了灰。这盒子被很多东西盖住,若不是自己整理的仔细,兴许就错过了。

    盒子通体发黑,四周都有金色花纹,正前方还有栓锁,有些类似古时候那些豪门小姐的梳妆盒或者首饰盒,年代似乎已经很久远了。

    但邹月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在她的记忆中,小时候这盒子一直摆在母亲卧室的镜子旁边,里面放着母亲的一些旧首饰。因此对于当时年幼的邹月来说,这盒子简直就是个百宝盒,平时也常常趁着母亲不在,悄悄到她屋子里来,把盒子里的饰品拿出戴在自己头上,心里美滋滋的。

    后来自己母亲意外失踪,当时邹月年纪不过八岁,家里乱成了一锅粥,一直找不到母亲的踪迹,只怕已经遇到了不幸。邹月对那时唯一的印象,就是各种亲戚在家里忙前忙后,而自己除了哭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只是从那以后,自己再也没见过这个盒子。时间久了,自己也就忘记了。可今天偶然发现,不由又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一时间又想起很多与母亲有关的事情,未免有些伤感。

    如今自己已经成家,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但这么多年来也没有母亲的丝毫音讯,这盒子对邹月来说,就如同母亲的遗物一般。她坐在阁楼的地上,呆呆看了许久,最后伸出手去,将这盒子拖了出来,带下阁楼。

    这盒子虽说只是个木头的,表面上刷着黑漆,但拿在手里异常的重。她一步一挪的爬下阁楼,这才将栓锁打开,本以为里面会放着母亲的其他遗物,或者直接就是空的。哪知道盒子里竟然放满了沙石,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无聊。

    她不由皱了皱眉头,将里面的沙石都倒了出来,然后拿了抹布,一点一点将盒子由里到外擦拭干净。这么折腾一番,耗费了不少时间,可看着盒子干净明亮,外壁上金色的雕纹闪闪发光,却也觉得这一番功夫没有白费,她不由欢喜的笑了笑。

    回到房间,又将自己梳妆台整理了一番,空出一个位置,专门用来摆放这个盒子。不得不说,还有几分古色古香。可这一切准备妥当,邹月却又开始发起愁来。

    这盒子微微有些大,里面空空如也,不知该装什么东西才好。自己又与母亲不同,首饰不多,全部放进去仍显得空荡荡的。因此她苦思良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再管这些事情,觉得这么单独摆着,也十分好看。心想等父亲出院回来,看到这个盒子,也会有种惊喜的感觉。

    自己这次回娘家,便是因为父亲生病的缘故。平时住得很远,跟父亲并不是同一个地方。母亲失踪以后,父亲没有再取,自己被他一手带大着实不容易。本想着自己出了社会,成家以后把父亲接过去同住,可父亲性子倔强,也不适应大城市的生活,所以一直留在老家居住。

    自己也很少回来,因此才趁着这个机会,将屋子干净的打扫出来,也算是尽了一点孝心。

    她这么想着,又去做了晚饭,自己随便吃上一点,又匆匆送到医院。等父亲吃完,又聊了会天,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这老宅四周路灯很少,有些路段漆黑一片。她快步朝家的方向走着,不敢过多逗留。

    可是走得近了,前方自己的老宅看的越是清楚,她脚步却不由慢了下来。

    家里的灯亮着,有些许灯光从窗户里透了出来。而邹月却清楚地记得,自己下午送饭的时候天还没黑,也从未开过屋里的灯。

    “是电路有问题?或者开关接触不良?”她心里猜笃着。但脚步还是没有快起来,也没准里面有人在呢?

    等她到了屋前,也没有立刻进去。她压低了脚步声,凑到门前,将眼睛贴在门缝上朝里观望。屋子里除了亮着灯以外,没有任何人的影子,而且门锁还锁得好好的,跟自己下午离开的时候一样。

    她心里多少有些纳闷,考虑了一下,才拿出钥匙,开了房门。

    屋子里确实没有变化,也没有人的踪迹,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兴许真是这宅子太老,电路出了问题。

    但确定家中无事,她心里的警惕感也就卸下了,明日还得早起,匆匆洗漱之后便睡下了。可是睡到半夜,她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声音很轻,悠悠传来在屋子的回响,似乎在哼唱着一首老歌。这歌的旋律她有些熟悉,已经有好些年头了。起初邹月并没有把这歌声放在心上,只当是附近的邻居或者街上传来的声音,自己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可没过多久,她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这歌声离自己很近,能够听得清清楚楚,仿佛这唱歌的人,此刻就在自己卧室了似的!

    她猛的睁开眼睛,目光适应了黑暗,在屋子里快速扫过,寻找那声音的源头。

    可等视线落在自己的梳妆台前,身子不由一震!

    她看到了一个人影,似乎是个女人,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梳妆台前。一面哼着歌,一面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谁在那!”

    她大声朝那人吼道,脸上已经满是惊骇的神色。

    对方没有回答,仿佛听不到她的吼叫声,依旧不急不忙的梳理长发,口中的歌声也一直没断。但邹月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伸手就朝床头柜上的台灯摸了过去,随着吧嗒一声轻响,台灯亮了起来,把房间照得半亮。然后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同时也吓得叫出了声音!

    这人穿着一身花裙,款式已经过时了不知道多少年。衣裙上满是血迹,头发披在背上,一只手紧紧的压在头顶,姿势极为古怪!她原本还拿着自己的梳子,一上一下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可这灯光一亮,动作就忽然止住了!

    邹月死死盯着她的背影,呼吸急促像是缺氧一般。她又开口朝那人问了一遍,可因为害怕的缘故,声音小得像是蚊子。

    “你……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梳子,然后一挪一挪的侧身转了回来。邹月一开始不明白她的动作为什么那么奇怪,但随着她看清楚这人的正面,顿时就了然了。

    这人的脑袋和脖子已经完全分离,全靠一只手压在头顶,那颗血淋淋的脑袋,才不至于从肩上滚落下来!

    邹月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此刻已经恐惧到了极限,脸色苍白,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滴落下来,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半趴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看断头的女人朝自己走近。等她空闲的那只手碰到自己的身体,紧绷的神经仿佛已经到了临界点,终于再也撑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依旧是一片漆黑。回想起晕迷之前的事情,好像做了一场恶梦似的。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可一试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能移动分毫。她这才注意到四周环境的不同,黑得不成样子,没有丝毫光亮。

    她正是疑惑时,但这时却又再度一惊,耳边忽然又响起了那个头和身子分离的,女人的歌声!

    她急切的想要找出那可怕女人的踪迹,可下一秒,四周的环境忽然亮了起来。好像头顶上方突然开了一道口子,有阳光从上面漏下来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越来越亮。

    她这才看清楚周围的景象,但却更加困惑了。自己眼前不到一指长的距离,便是一块木板,而用眼角的余光来看,似乎左右也是同样的情况。这范围十分狭窄,但更加让她觉得恐怖的,是邹月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个棺材里!

    可她还是错了!

    她用力将脑袋扬起一些,就看到了头顶上一个类似天窗的东西,同样十分狭窄。而且此刻,这窗口之上,一个女人的脸,也正微笑的看着她。

    邹月和她对视在一起,这张脸和夜里看到的一样,只是已经没有血迹,涂了脂粉,看起来美艳动人。但她看得久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脑中嗡的一声炸裂开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正在看着她的女人,就是她自小失踪的妈妈!她的样子一点没变,与她失踪时一样年轻。可她静静的看了自己一会,什么也没说,只是忽然伸出手,翻过了一个自己同样熟悉的盖子,噗通一下盖住了头顶的窗口,挡住了左右的光亮。

    也是在那一瞬间,邹月才赫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竟然只剩一个脑袋,被放进了那个陈旧的盒子里。而自己消失多年的母亲,把她那个断掉的头,接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上。

    有些盒子,是不能空着的,里面一定要放着些许物品,任意都行。但盒子一旦空了,它会自己找某种东西来填满自己,可能是你的头,也是你的命。

    这个有关盒子故事,写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又是新的内容。只是读完以后,总觉得这个故事并不完整,好像只有中间的部分。比方说并没有交代这盒子的来历,也没有说清楚后续怎么样了。

    这个叫邹月的女人被砍了脑袋,装入了盒子之中。而占用了她身体的妈妈之后又如何,都没有说清楚。

    感觉有些似是而非,跟以前那个借尸还魂的故事有些类似,但又不全是一样。

    都是死人,重新以另一种方式活了过来。

第三十九章 元凶() 
我不清楚杜少口中的表妹是否是类似的情况,但就是觉得两者十分相似。

    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把任何事情都朝诡异方向思考的缘故。

    杜少还没有发现我表情的变化。

    他说完了自己表妹的事情,又开始扯些杂七杂八的闲话。见我一直没有出声,他这才抬头看我,问我:“你怎么都不说话?”

    我望着他的脸,考虑了一会,想把话说的含蓄一些,就问他:“你表妹好看不?”

    “我去,你想打我表妹的主意?”他扬起筷子指了指我,正要回答,忽然才意识到我话里有话。

    他立马把眼睛给眯了起来,问我说:“你这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表妹那事有问题?”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虽然心里怀疑,但我不能肯定。

    他一看我这幅表情,眉头皱的更紧了,放下筷子认真看了我好一会,心里也思考了半天,然后才把身子凑了过来,问我说:“你这鬼样子是真觉得我表妹有问题啊!你等着!”

    我还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结果他直接掏出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我只听到他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我们吃饭的地点,然后让对方快点过来。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两手抱在胸口,气势汹汹的看着我。

    我被他那目光看得发毛,只能低头吃着自己的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我快要吃完的时候,杜少叫的人就到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你这么急着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见一个长发女人,带着墨镜,即便如此,但明显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很有气质。

    唯一的问题是,她也确实如杜少所说一般,颈上缠着一条丝巾作为装饰,盖住了下面的疤痕。而肤色上来看,脸很白,但脖子以下露出来的部分相对要黑一些。

    而且这身材怎么看都不像原装的,骨架明显大一些,看起来脸小了很多。

    杜少给她挪了个位子,这女人坐下,冲我看了一眼,估计会错了意,开口对杜少低语道:“你不会是让我来相亲吧?”

    “瞎说什么鬼话!我能给你找个这样的?”

    杜少嚷嚷的很大声,完全不顾及坐在对面的我的感受。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埋着脑袋,时不时去偷偷看他们一眼。

    杜少给我介绍说他表妹的名字叫宁玲,我含蓄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她也笑着客气的回应。

    但明显和陌生人之间保持着距离感,对我没什么话说,只点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就跟杜少闲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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