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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战可以是进程很快,但大多数的时候骑战其实会比步战“热身许久”,概因骑战拥有机动性上的天然优势,谁都想要抢占有利的地形或是风向,那只能是控马持续的驰骋着。
说步战会比骑战快点进入拼杀,那是一个很显白的道理,谁都只能靠着两条腿移动,摆阵本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移动等于是阵型乱掉,防御的一方基本都是待在原地,只有进攻的一方才会出现大规模的移动景象,那样在双方都进入战场,也就是开始拼杀,哪有骑兵对战时各自移动着寻找优势的情况发生。
汉部的歩卒数量是一千五百,本部战兵全部在场,各家族壮丁是增增减减保持了五百的数量。
战场之上,吕泰正带着麾下歩卒向胡人组成的车阵逼近。因为周边有胡人骑兵游弋的关系,他们只能是保持着军阵移动,然而就是速度都不快的情况下,军阵都变得歪七扭八,这还是多次停下休整的结果,没停下来休整该是已经离裂的景象。
远远看去,胡人的车阵并未组好,毕竟是需要驱赶着牲畜,又需要到了位置卸下牲畜,哪又是那么快?不过,胡人显然不是傻瓜,他们最加紧的还是吕泰这支步军的方向。这样一来,除非是吕泰愿意迂回,不然就是撞向已经有了车辆组成障碍的位置。当然,以吕泰这支部队的移动速度而言,等他们完成迂回,胡人的车阵也该完成了。
塞娄俊德一边率军追逐着,一边自然会注意那支敌人步军。他根本就没有生出过没有解决敌人骑兵之前去攻击敌人步军的想法,那该是愚蠢到什么地步,外围有敌人骑兵的时候会去攻击敌人步军?
刘彦有在注视战场吗?有的。他与纪昌是身处一处山地,远远地看着战场正在发生的一切。
“自然是这么回事。”刘彦并未因为埋伏没打成有什么负面情绪:“愚蠢的敌人,只会出现在小说作品和不懂军事的文官率领的时候。”
是纪昌建议埋伏,不过事先也说得比较清楚,成功的机率会很低。
对啊,哪能将一场战事的胜败寄托在敌人的愚蠢上面呢?那不是显得自己才是愚蠢的那个吗?
纪昌有些话已经忍了比较久,现在有机会自然就问:“君上很看好修成侯的部曲?”
刘彦是没有迟疑直接点头,但他无法给纪昌解释那么多。他总不能告诉纪昌,说冉闵就是依靠那些部曲,一次又一次的以寡击众,到最后竟然还带着数千部曲在三十多万的大军包围下,杀得胡人血流成河,是因为战马倒毙才被俘的吧?
战场之上,情况正在发生变化,差不多是吕泰率军抵近到了弓箭已经在互相射箭,两股骑兵终于也要在奔腾的马蹄声中开始此战的第一次接触……
……
荣誉坚持认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反派角色,也是应该带着脑子,不应该因为是主角的敌人就是先天性脑抽患者。
PS,推荐一书:伪清顺治十二年,GD新会汉人周士相:“我汉家男儿绝不为奴!”——《汉儿不为奴》
楼家番外13:敢问,志向为何()
汉部这边的骑兵队在一声苍凉的号角声中分为两股,李洪等一百骑为一股,徐正等汉部是一股。他们分开之后,李洪是带着骑兵笔直向着迎面而来的塞娄纳阿部落骑兵冲过去,徐正是带着骑兵向侧翼进行移动。
“雁行!”
“弓!”
李洪嘶吼,众多的具装骑兵回应,他们接近敌方越一百五十米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形,队形完成就是挽弓射箭,一百枝箭矢破开空气呼啸着,它们在半空的时候,后面又有箭矢被射出。
连续三波,第一波箭矢落下,随后是第二波、第三波。箭矢命中了迎面驰骋而来的塞娄纳阿部落骑兵,一阵闷哼与战马的嘶鸣,随之而来的是人仰马翻,最先倒下的那一批绊倒了猝及不防的同伴,倒下去的人和马不会再有起来的机会,只会被后面踏过的马蹄踩成肉泥。
其实……大多数并不是人中箭,人有格挡或是躲避,但战马可不会干那些,基本是战马中箭吃痛突然顿住,将马背上的人给甩了出去。想用箭杀死战马并不是那么容易,哪怕是射中了要害也不会一时半个死去。
徐正远远地看到李洪那百骑一个瞬间至少干掉五十的敌骑,内心里的羡慕完全表现在了脸上。这一刻,他异常渴望麾下也有一支这等的精骑!
李洪带人射了三波箭矢立刻脱离,他们完全就是奔着占据上风位置而去,利用一片蔓藤杂丛形成了位置切换,随后又是三波箭矢。
塞娄俊德知道自己遭遇到精骑了,只有精骑才会将骑射玩得这么顺溜,并且敌军是一个有着充足骑战经验的人在率领,他开始带队直冲,像是不想再纠缠。
也对,角弓在顺风位置也就是射出个六七十米,超过五十米可能已经没有多大的力道,塞娄俊德该是倔强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明知道不占优还继续纠缠?
李洪发现敌军骑兵也在利用地形想要脱离,驰骋中扭头看向了魏骏驰,两人目光接触一下就达成了默契。
魏骏驰拿起号角在吹,苍凉的“呜呜呜……”声拉得极长。
在号角声中,包括李洪、魏骏驰等等百骑皆是将骑弓挂在一侧,他们抽出了悬在战马颈部左侧的战刀,全部都是将战刀前指,高声喊:“杀!!!”
徐正听到号角声立刻带着部队进行迂回,只不过因为骑术的关系,迂回的角度略略大了一些,他们将要对着敌军发动冲击。
另一侧,吕泰带着步军正在于车阵中的敌人进行对射,双方的箭矢在半空中不断交错,时不时响起的惨叫声从各个角落发出。
“刀盾兵在前,长矛兵在后,上!”
“为了部族,杀!”
这一次,汉部士卒喊得略微狂热,不再只是为了壮胆。
若是没有那场祭奠仪式,汉部这边的士卒不会显得如此的意志坚定,他们经历了那场仪式之后仿佛是被洗礼,精神升华是一回事,最为主要的是战死可以享受香火,残废可以得到奉养,受伤可以得到良好救治,可以说什么顾虑几乎全部会解决了。当然,比较吸引人的其实还是战死可以得享香火!
歩卒冒着箭矢推进,期间肯定是有人中箭倒下,但倒下的人并未影响到旁边的人,他们呐喊着抵近到了车辆的位置,刀盾兵尝试攀爬,可是刀盾兵一旦爬上马车并冒头,不是大量的箭矢射来就是有长矛捅来。
吕泰亲眼看着攀爬上马车的刀盾兵被杀死或是驱赶下来,大喊:“组成盾墙,力大的人推车!”
箭矢依然是到处在落下,闷哼声不断传出。尝试攀爬马车攻坚未果,只能是尝试推开。
伏伟挥动战刀在劈砍,砍的是将马车互相绑住的绳套。他的前胸和左边胳膊各自插着一根箭,不过看那生龙活虎的模样,似乎没当一回事那样?
本来就那样吧?伏伟外面套着扎甲,里面似乎还穿着私家货的防具?那两枝箭压根就没有射穿伏伟身上的防具。
斩断绳套,士卒喊着号子在拉车,吕泰和各级的军官却是不断呼喊组织盾墙。可以想象的事情,将车辆拉开就该是大密集的箭矢射过来,要么就是刺来的长矛。
车辆被拉开,不是射来箭矢,是六七杆长矛刺了出来,虽说是有盾牌作为防御,可依然有刺出的长矛命中人体带出惨叫。
攻防战进入了肉搏的时刻,喊杀声几乎就没有间断,胡汉之间就是在车辆被拉开的位置拥挤着拼杀,每时每刻都有鲜血飞溅……
战场的外围,一袭青衫的青年人在注视杀声震天的杀斗场,他的身后站着一排武士。
青衫加身材修长,看去自有一股飘逸的气质,他来自东莱书院,名唤王羽。身后那些武士自然不是东莱书院的人,是王家自己的。
“却是彪悍。”王羽看向了自己的护卫队长,问:“双方数量?”
王忠恭敬执礼:“塞娄纳阿近千,汉部两千五。”
他们其实已经看了有一会,方才王羽对双方会选择什么样的举动一一预言,除了汉部那边的骑兵选择抽刀冲锋之外皆是猜中。也对,按他知道的情报,汉部是有一支精锐的步军,情报中并没有提及汉部有精锐骑兵,更不知道申钟带来的人会参战。
“且看看……”王羽目光注视的位置是李洪带着百骑径直冲锋的那边:“没想,汉部竟是有此等精锐骑兵。”
显然,王羽不是碰巧出现在这里,他是先去了汉部的栖息地外围,观察了有近十天。可能是达到了他的某种要求,又带着人去了楼家的外围,亲眼看着那滔天的大火。在刘彦率军出征之后,他带着人尝试进入楼家战场遗址,没报东莱书院,只报上了文士的名号,竟是……得到了相当的尊重,被允许进入战场遗址。后面这个,是他决定过来的原因。
“少郎君,有骑兵过来了。”
王忠抬手指向了正在接近的四五个骑兵,也就是他眼力好,看到的骑兵是上红下黑的汉部穿着。其实,哪怕是胡人也是那么回事,青州这边鲜有不卖一些面子给东莱书院的。
王羽脸上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他们要是不想被发现就该躲避着观察战场,不是这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了显眼的位置。
很快,骑兵抵近,在他们递进之前已经放缓了速度,过来后也没有什么凶神恶相,带头的骑兵在马背上抱拳行礼:“我家君上有请郎君!”
王羽笑眯眯地点了一下头,却是对这个不感到意外。他完全能够理解,要是先出现在汉部栖息地,后出现在楼家战场,这样汉部都不知道,那他还有来的意义吗?
战场上厮杀继续,刘彦却是和纪昌在煮茶,等待王羽被请过来,李洪所率的百骑已经与塞娄纳阿部落的骑兵在对冲,吕泰所率的歩卒也是冲进了敌军车阵。
王羽到来,对着站起来的刘彦长揖一礼:“贵部攻破楼家,可有留下青壮?”
刘彦虽然觉得这个这个开场白突兀,却是摇头:“未有。”
王羽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妇女、幼童,可有?”
一旁的纪昌也是站了起来,他在打量王羽,也在看那些并排站立的武士。所谓人靠衣装,于当今这个年代,观察一个人的出身看穿着和携带的武士,基本上也就能猜得出来。
刘彦看着王羽,沉默了大概十来个呼吸,说道:“有。”
王羽直立起腰杆,连带微笑,又问:“敢问,君志向?”
知道刘彦这一次内心里在想什么吗?他的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的画面,大多是一些文士问某些豪杰志向。不由自主地,他嘴角起了微笑,没想自己也会遭遇到这么一出……
楼家番外14:惊人之语()
志向?刘彦有太多可以回答的答案了,别人想听什么,就能说出什么样的志向,并且绝对都会是辞藻忒有讲究的段子。
可是!突然冒出一个陌生人问志向,刘彦应该像是一个莽夫或者神经病那样,被问及志向就一脸高调地说要恢复强汉荣光吗?要真的是面对谁稍微疑问就那么说,以此等智商普遍在任何的小说和电视剧中活不了两集。
刘彦含笑不语,请王羽坐下一同饮茶。
王羽深深地注视了刘彦几眼,也不知道是一直带着寡淡的微笑,或是刻意伪装,再次行礼:“在下东莱书院王羽,见过刘郡守!”
王羽非长广郡贯籍,是该带上姓氏,如是长广郡贯籍则只称呼“郡守”,不该带上姓氏。
刘彦拱手就算还礼,再次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王羽摆动着一袭青衫,动作优雅地屈膝跪坐。方才坐下,他又对纪昌行礼,说道:“纪长史计斤一役,实乃神来之笔。”,举起茶盏敬道:“纪长史之名已然传遍青州,实在可喜。”
纪昌微微地昂起了一下头,点了一下,随后举盏回应:“东莱书院门生,素有机、谋、论、断之大才。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刘彦耳朵里听着两个文人的互相吹捧,目光扫视了一下王羽带来的人,大多是一些看着剽悍和壮硕的武士,却也能看到身材明显为女性的劲装女。晋时文士,出门必然带着女人,以备伺候,这一点他早就知晓。
战场之上的厮杀还在继续……
李洪带着百骑冲杀,敌我双方迎面对冲,那是两名骑兵交错而过只有一次出手机会的战斗。
要是用纵观全局的视野来看,看了绝对会目瞪口呆,一切只因为李洪所率百骑表现出来的骑战能力着实是太过令人惊悚。他们总是会在和敌骑交错而过的瞬间将战刀劈出,次次都能够抢先一步斩敌于马下。面对刺来或者挥来的兵器,他们能避则避,不能避就选择挨着了受伤较轻的部位扛住,受到伤害的瞬间亦是挥出战刀。
两队骑兵互相凿穿而过,要是能够数一数,塞娄纳阿部落骑兵倒下至少百骑,李洪这边百骑竟是只折损七人!
塞娄俊德明显发现了恐怖的战损比例,他用着惊恐的眼神注视开始在迂回的李洪等骑兵,嘴中呼啸着让部下也进行迂回,眼角捕捉了一下正在激战的车阵那边,又注视了一下敌军的另外一支骑兵队。
徐正还在带着麾下的骑兵绕着路,毕竟战场就真的不是草原那般的地形,有蔓藤和各种杂草丛,哪里可能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他缺少如李洪一般的经验,所率骑兵也缺乏一定程度的配合和默契,哪能表现出多么优秀的一面?
“敌军要逃!”魏骏驰用着最大的嗓门:“我们很难追上。”
的确,塞娄纳阿那边的部落骑兵基本都没有甲胄,要不也不会被箭雨带走近一百五十骑。李洪他们身上却是有三十来斤重的甲胄!
千万不要小看多了三十来斤的重量,连带人的话差别就出来了。再则,汉部提供的战马虽好,但说实话并不是刻意承载具装骑兵长时间作战的马种。
马……可是分了很多种类,有负重力强、有善于长途奔跑、有适合短途负重冲锋……,每一个种类的马匹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特性,又怎么可能出现万能的战马呢?
李洪在注视徐正的那支骑兵队,能够获取多大的战果,就看徐正有没有那种眼光去堵住打算逃跑的敌军骑兵。
徐正是初次率领骑兵作战,很多事情是有心而无力,集体大多数时候是无法顺应个人的意志而行动,眼见事情就要出现差错,他听到了一侧有人正在大声呐喊什么。
李坛在吼:“军侯,属下带一批骑兵先行?”
轰隆的马蹄声中,喊什么听着都是模模糊糊,徐正是从嘴型中看出一些什么,嘴中大声回应,脑袋也是一直在点。
其实,驰骋的时候脑袋怎么可能不会做出“点”的动作?不过不妨碍李坛当是徐正同意了。
刹那间,李坛策马向旁边倾斜,他对着骑兵队不断地晃着手,先是数骑回应,他们是来自各个家族的骑战好手,随后是大约八十个依附汉部的胡人骑兵追随。
战场差不多有了结果,处于山上拥有绝好视野的观战者,他们比谁都知道战事的进程,刘彦这边大多是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和纪昌还在互相吹捧的王羽却是很突然地一脸严肃看向刘彦。
“郡守,想来是为了此战筹谋良久?”王羽自顾自又往下说:“塞娄纳阿部落人口三万有余,一千常备骑兵,战时可以召唤至少两千牧民上马作战,能够从依附的众多家族凑出近万……”
刘彦静静地听王羽在讲“道理”,那些数据听上去颇为可观,似乎是塞娄纳阿除了一千的部族武装,凑一凑能够组织两千马队,听着倒是与汉部这边收集的情报没有出入。
“郡守部众四万,发展可期(待)……”王羽用着不解的神情看着刘彦:“选择塞娄纳阿这等部落作为立威对象,却是不甚明智?”
瞬间,包括刘彦在内,汉部这边的人都是看向王羽,大多数人脸上表情变得不善,只有刘彦依然和纪昌依然是笑吟吟的模样。
战场之上再次出现变化,车阵被破的胡人原本还在抵抗,直至塞娄俊德带着骑兵做出逃遁的迹象,原本还算能支持的车阵胡人却是瞬间崩溃。
在骑兵对战的另一边,徐正与李坛各自分开,等于是汉部这边的骑兵队三成了三股,被从三个方向压迫的塞娄俊德显然有着足够的判断力,是选择了看去人数最少的李坛这一队作为突围方向。
“先生所言……”刘彦对于王羽初次见面就说那些其实内心感到不爽。他也知道文士喜欢做惊人之语来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可是并非所有人都吃这一套:“塞娄纳阿这个部落异常残暴。却是要先生知晓,史家已经派人投降。”
王羽要是真的关注汉部,会知道汉部这一次的攻伐对象有三,楼家已经覆灭,史家已经投降。他更听出了刘彦的另一层意思,塞娄纳阿玩的可不是什么以德服人那一套,是因为实力强又残暴,那些家族归附不过是一种生存的手段,有多么的忠心肯定未必。
“郡守所言极是。”王羽脸上依然带着寡淡的笑容,不知怎么地看待刘彦的眼神却是与一开始不一样。他看向了纪昌,用着佩服的用词:“长史得遇良主,可以一展所学,着实令我辈钦羡。”
纪昌本来是在关注战场的。按照他的谋划,灭掉楼家是震慑,刘彦下令斩杀俘虏到的楼家全数青壮却是一个意外。不过,总的来说他的谋划还是出现了效果,甚至因为被俘的楼家男性青壮尽数被诛,震慑的效果非常好,下一个征讨的对象史家干脆利落地投降,其余归附塞娄纳阿的那些势力也该想想该怎么站队。
“……或许贵部能与塞娄纳阿一战得胜,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王羽突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的模样,脸上寡淡的笑容被严肃所替代:“长广郡或许只有一个塞娄纳阿部落,青州类似或者更强的部落却是不少。却不知晓,长史助郡守以武力得势,武力衰弱又如何面对他人挑战?”
可能、也许、似乎……王羽被刘彦冷淡的态度刺激到了?按照他事先的预判,缺乏文士的刘彦自己出现后,对局势一番论断,不该是求贤若渴?文人的较量总是喜欢使用语言作为攻击的手段,一番话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