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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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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练恐孟迎春清醒过来反悔,接了令符,当夜便离开洛阳去了埇桥。

    他前脚刚一出城,向忠国便劝孟迎春将船帮总舵由洛阳搬迁至河阳,所有元勋重臣全部带走,一个不剩,对外就说是防止朝廷报复。

    船帮承运朝廷税赋,却在中途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王守澄狗急跳墙难说不出手报复,出去避避风头也好,因此帮主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收拾细软,马不停蹄地撤到了河阳境内,这里是船帮的中兴之地,船帮的势力根深蒂固,更重要的是节度使王慕跟王守澄不对付。

    王守澄迟一点接到埇桥出事的密报,一时哑然无语,枯坐良久后,吩咐左右去请陈弘志来。陈弘志闻宫中急招,连忙起身赶到,前些日子越州刺史进献了三名越女,姿容绝代,更兼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王守澄看过之后十分满意,指示陈弘志好好调教,再选一个良辰吉日进献给天子,表表忠心,

    陈弘志得令之后,丝毫不敢懈怠,这些天他闭门在家,谢绝见客,日夜不休地督促内教坊的博士教习三名越女宫廷歌舞。

    “今日不提越女的事,埇桥那边出事了,运送税赋的船让人烧了,码头上储备的仓库也让人点了,唉,流年不利啊”

    陈弘志眨巴眨巴眼,建议道:“货是船帮承运的,出了事拿船帮开刀即可,或让他赔偿,或让他抓紧抢运,左右与咱们无干呐。”

    王守澄翻了翻白眼:“抓个替罪羊还不容易,一声令下把孟迎春逮进长安,或关或杀,再勒令船帮赔偿损失,料必他们也能赔的上。不过再快那也是明年的事了,今年怎么办,这个冬天怎么熬?这是有人在背后向我下死手啊。”

    这一说陈弘志也感到事态严重,主动请缨道:“我这就去埇桥,一面揪出幕后元凶,公之天下。一面督促船帮赶紧抢运,不要误了大事。”

    王守澄道:“就是这个意思,我给你一条线索,光王府的门客张安月前辞官回乡了,他的老家就在埇桥之南的灵璧。”

    陈弘志道:“明白了。”

    陈弘志刚要走,又被王守澄叫住:“那三个越女调教的怎样了。”

    陈弘志道:“日夜操练,已经马马虎虎了。”

    “好,你回去安排一下,明日便让她们进宫来。”

    打发了陈弘志,王守澄目光陡然变得阴冷下来,自言自语道:“背后下黑手,那就是要鱼死网破了,老子奉陪到底。”

    光王李忱最先知道埇桥事件,而且比任何人都知道的清楚明了,因为整件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亲自实施埇桥烧杀事件的正是他的心腹张安,张安此时已经杨帆出海了,他会去日本躲避三年,王守澄就算把大唐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真凶,这个黑锅他是背定了。

    到时候满长安的人都找他算账,看他还怎么有脸恋栈不去。

    不过颍王李瀍却没有这么乐观,他坚信王守澄走投无路时会孤注一掷,拼个鱼死网破,即便是杀个血流成河也不可能乖乖地认输服软。

    李忱安慰李瀍道:“他自然不甘心失败,但米粮运不进长安,他如何向内外交代。李逢吉已经死了,想帮他背黑锅也背不了。你担心他会鱼死网破,不会走到那一步,人心不在他那,他翻不起风浪,只能是死路一条。”

    李瀍敬佩李忱的举重若轻,但心中依然放不下,回府后对心腹道:“王叔未免太乐观了,被逼到墙角的猛虎更加凶残无人性。不行,我得进宫一趟。”

    左右劝道:“近来风声鹤唳,王守澄提防甚严,大王不可轻易现身,以免暴露。”

    李瀍眼珠子一转,笑道:“听闻越州刺史进贡给大家三个绝代佳人,我说我去帮皇兄长长眼,料谁也说不出什么。对,就拿这个做借口,看他们能奈我何。”

    颍王的风流倜傥,早已名满天下,这个借口看似冒险,细细思来却又合情合理。左右参谋不好说什么。李瀍说干就干,第二天便进了宫。那时陈弘志已经离京,副手宣徽院副使冷凝风暂摄内廷庶务,李瀍一来,冷凝风便已知晓,却想:“这位大王耳朵倒是尖的很,这么快就听到风声了,这三个越女国色天香,奈何大家却弃之一旁毫无兴趣,内相让我设法勾起大家的兴致,却又谈何容易。如今正好借颍王去刺激他一下,天子也是男人,闻听他兄弟要图谋他的女人,他岂能不斗志昂扬,这一来一切的疑难岂非都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冷凝风兴致勃勃地引着颍王李瀍进了后庭。

    陈弘志的埇桥之行注定劳而无功,张安已经远渡重洋去了日本,党羽抓了一大把,却又不顶用,陈弘志思来想去,觉得必须得给朝廷内外一个交代,便把船帮的副帮主孟练给抓了起来,理由是孟练敷衍懈怠,才让贼子有机可乘。任孟练怎么解释也没用,不放就是不放。

    他给孟迎春写了封信,要求船帮立即组织人力抢运江南的米粮去长安,否则长安断粮,不光孟练难逃一死,船帮谁都跑不掉。

    接到陈弘志的书信,孟迎春方知向忠国的深谋远虑,如今孟练的生死就捏在她的手上,只要她稍加拖延,孟练必死无疑。米粮不能及时进京,长安必定大哗,王守澄倒台只是时间问题,临死之前岂能不抓几个垫背的?船帮的其他首脑都已经渡河藏到了河阳,王守澄鞭长莫及,捏在他手里的孟练却是在劫难逃。

    犹豫了一下,孟迎春拿着书信去找向忠国,向忠国毁了容,整日戴着一副面具,绝少出门见人,给人以强烈的神秘之感,船帮上下无人不惧怕他。孟迎春当然不怕他,这些年来他尽心尽力辅佐她,早已是她的左膀右臂,一刻也离不开了。故此,她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主意,却仍旧要来讨他一句话,这样她心里才会踏实。

    看了陈弘志的书信,向忠国微微一笑:“阉贼乱了阵脚,这等下策都使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办?”孟迎春道:“若无米粮进京,今冬关中不知要饿死多少人。”向忠国道:“饿死人倒未必,自有神通广大的巨商大贾把粮食运过去,不过价格方面嘛,必是一飞冲天。官民怨声载道,王守澄的位置就不稳当啦。”孟迎春道:“我对王守澄没有好印象,只是长安现在还乱不得。再说我们在埇桥栽了跟头,若不能挽回颜面,将来又怎么能在淮南、江南树立威信,抬起头来?”

    向忠国道:“各人各算各家账,你算清楚了就去做吧,不要在乎别人去说什么。”

    这句话让孟迎春心里感到踏实,她回信给陈弘志答应立即调派人手组织抢运米粮进京。

第657章 铤而走险() 
船帮的举动看在有心人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舒服,洛阳城里的米商便十分气恼,怎奈一面是人多势众的船帮,一面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守澄,纵然是有恨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说出口外,但有些人却就不同,这些人财力极其雄厚,人脉关系极其宽广,欲求也不仅仅再是倒买倒卖赚俩小钱那么简单。

    他们看出时局将变,跃跃欲试,准备趁此机会大捞一把。于是有人便悄悄进京,成了光王府的座上贵宾,李忱很想借助他们的力量,却给不了他们可信的承诺,于是只能安排他们辗转去见能给他们承诺的人。

    动作太大,难保忙中出乱,王守澄得知消息后,连忙回到左神策大营,召集军中亲信,哭诉道:“有人要把我往死里整,这一关怕是过不了了,尔等追随我多年,本想共享荣华,却不想到头来反受我的牵累。”

    大将魏宝珍目眦尽裂,怒骂道:“是谁在背后捅刀子,老子去灭了他!”王守澄继续哭诉他的:“我一生忠诚于李家,何曾有过半点外心?陛下年幼,时局混沌,我不过比外人多勤谨了些,多揽了点事,就落得个人人怨怼,恨不得要吃我的肉喝的我血”

    魏宝珍是个武夫听不懂这话里话,又恨王守澄死到临头还在这东拉西扯的不爽快,气的如牛般哼哼,急的只是抓耳挠腮。欲待问个明白,又见王守澄哭哭啼啼,提不起精神,一时焦躁摔杯出了门,众人都避着他。回到大营,军中参谋见他回来的早,便问何故,魏宝珍道:“中尉宴请俺们,本想喝个痛快,不想半途哭泣起来,我不耐烦就回来了。”因问何故啼哭,魏宝珍便将王守澄说的话学了一遍,参谋道:“外面风传中尉和光王不和,这背后下黑手阴咱们中尉的必是光王李忱,中尉是忠贞之臣,死也不肯背主,只能束手待毙,故此才苦恼。”魏宝珍敬这参谋看事敏锐,又嫌他有家室拖累,便敷衍几句打发了。

    一时命人摆了酒宴,找到十几个结拜的弟兄,招呼众人喝的面红耳赤,魏宝珍忽而一叹,众人大惊忙问其故,魏宝珍问众人:“咱们平日交情如何?”众人道:“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魏宝珍闷声一叹,拍案而起,说道:“想我自幼父母双亡,寒冬腊月连双鞋都没有,赤着脚在街上行走,去人家讨饭,饭没讨到,倒被恶狗咬了一顿,倒在街头雪窝子里,无人问一句话,眼前将死,是中尉收留了我,稀罕我,擢拔我做了校尉,又升了郎将,此恩此德不是父亲胜似父母,而今朝中有亲贵要算计他,他老人家一腔忠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眼看是要被人逼死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决意去杀了这厮,报答养育之恩。此人乃当朝亲王,杀他等同造反,诸位兄弟都是有家有口之人,我不忍连累,喝了这碗酒,咱们就此别过,今生缘尽,来生再续。”

    众人闻言嚎啕大哭,齐拜道:“我等义结金兰,生不能同时,惟愿死能同穴。”

    纷纷拔刀,割血明誓,魏宝珍欲待再劝,众人调转短匕,对准心口,言道:“兄长若再见外,我等这便自尽,省的贻笑人间。”

    魏宝珍哈哈大笑,命满斟满好酒,捧酒说道:“好儿郎以信义立天下,便是做鬼也不做那不忠不义的白眼狼。干了这碗酒,与我同赴黄泉走一趟。”

    这日午后一群翰林在中和殿前发现一株梅树上开了双色花,众人皆曰是天降吉兆。皇帝李涵这些日子为南方税赋不能入京搞的焦头烂额,闻讯大喜,下诏在宫中设宴,邀请亲贵大臣饮宴,沾沾这喜气。

    光王李忱接诏一早便收拾停妥出了十六宅。

    十六宅与大明宫之间有夹道勾连,所谓的夹道便是两道城墙内的狭窄通道,因为有两侧高墙环护,既隐蔽又安全。皇帝出巡,铺排仪仗,地动天摇,不仅不安全,也容易扰民。大唐的皇帝便在三大内之间修筑了专门的夹道,从此既方便了出行,确保自身保全,又减少了封路扰民,可谓一举两得。

    夹道向来由禁军看守,没有禁宫的特殊令牌或内宫宦官引领便是贵为亲王亦不得入内,这日因为是皇帝宴请,特意拍了引领宦官,李忱才得以由夹道入宫。因为警卫严格,他的随身卫士统统被拦在门外,自家的佩剑也被禁军下掉。

    向东走出约一射之地,三名禁军卫士拦住了去路,要求检查令牌,引领宦官瞪了众人一眼:这与规矩不和,检查令牌应该是在入口处或出口处,光天白日的哪有走到半道检查什么令牌的嘛。不过三名军将是来自左神策,王守澄的人,眼下时局不稳,料必是另有深意吧。

    引领宦官磨磨唧唧取出令牌献上,又拿软话去套近乎。李忱正觉得无聊,忽然发现这三个禁军都带着角弓箭,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大唐国力强盛,军中弓箭配发的十分普通,基本是人手一弓,但军种不同,使用的弓箭种类也不相同。

    边军和地方藩镇军队配发简朴实用的复合角弓,骑兵配发适合马上作战的骑射弓,警卫宫廷的禁军则配发精美的雕弓。雕弓非但外观精美,更兼精良实用,精度很高,自然造价也不菲。神策军虽然是禁军,却因人员众多,不可能个个都配备精良的雕弓,只有执行警卫宫廷的任务时才配发雕弓,任务完成即刻缴回。

    发放、交还都有严格的规定,有专人负责,宫禁门禁森严,规矩繁多,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低级差误,这几个人来路可疑!

    想到这李忱再不怀疑,骤然向前跨出一步,哈腰猛地一喝,用肩膀将一名禁卫顶翻在地,顺手夺了他的佩刀,转身闪到为首小校的身后,勒住了他的脖子,干净利索地将他挟持为人质。

    带路的宦官大吃一惊,抱头,撒腿便跑,扯着嗓子大喊有贼。一名禁卫拉弓朝他射了一箭,一箭穿了个透心凉,转过身来对准李忱便射,毫不顾忌他同伴的安危。

    李忱哈腰避过迎面来的一箭,却被他挟持的卫士趁机一个肘锤击打在他的胸口,一口甜血涌在喉头,未等李忱回过神来,便被这卫士拧住手腕,一个漂亮的背摔掼倒在地。

    李唐以武功立国,皇室子弟多习武艺,安史之乱后习武之风有增无减。李忱自幼聘请名师点拨武艺,也小有成就,在宫中举办的各种摔跤比赛中常有上佳表现,得奖无数,奈何这等花架子功夫,终究是中看不中用,又怎能跟这些刀山血海里滚过来的禁军卫士相提并论?他猝然发难,博得先机,转瞬间又输了回去。

    三名卫士倒不托大,一招得手,拔出了佩刀,抡头便砍,李忱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就地来个懒驴打滚,忽东忽西,让人难以捉摸。趁三人不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撒腿就跑,全然不顾什么皇家体面。

    三名卫士倒是一愣,相视大笑起来,便拉起弓箭,正要射杀李忱,忽听得城墙头上有人大喝了一声:“魏宝珍你找死吗?”

    持弓卫士吃了一惊,手一颤,一箭射偏,只射中了李忱的肩膀,李忱扑倒在地,另两名卫士的箭便走了空。领首的卫士引弓欲再射,墙上已经下了一阵箭雨,三人一语未发被射成了刺猬。

    自三人现身到被射杀,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来的猛去的快。

    李忱从地上爬起来定定神,抬头见出言救他的却是颍王李瀍,便埋怨道:“太操切,好歹留个活口。”

    李瀍笑道:“活口早就有了,魏宝珍已经让我们拿了。”

第658章 错棋、臭棋、烂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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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穿着贴身软甲,这一箭只是伤着了李忱的皮肉,并未损及他的筋骨,有军医给他止了血。李忱见站在李瀍身侧的一个持弓官员有些陌生,便问是谁,李瀍引荐道:“前龙骧营军使林英。”李忱点点头,态度不冷不热。

    李瀍道:“这三个人受魏宝珍指使在此刺杀王叔,亏得有林军使报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李忱道:“魏宝珍?就是左神策那个魏猛子?”林英插话道:“就是他,他是王守澄的义子。”李忱眉头一蹙:“王守澄的义子没有随父改姓王?”林英道:“王守澄惯会收买人心,他的义子都不改姓。”

    听了这两句话,李忱面露笑容,对李瀍说:“今日大家赐宴麟德殿,我这么过去有失体统,待我回去收拾收拾。”李瀍道:“王叔何必多次一举,就这样过去,好让大家知道谁是忠奸。”李忱笑道:“岂可如此,有失体统。”说罢仍旧回到光王府换了血衣。

    中和殿前的梅花开出了双色花,王守澄也觉得奇怪,找来亲信询问,的确是有这么档子事,花开在很隐秘的地方,是一伙翰林发现的,便当成天大的喜讯告诉了皇帝。

    这么说王守澄就放心了,翰林院这帮马屁精就知道拍马屁,除此之外,他们还会什么,狗屁不会。

    这半年自己被搞的焦头烂额,皇帝也不轻松,这双色花来的正是时候,天降吉祥,预示着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好事,好事。

    想到这,王守澄便欣然决定前往赴宴,实际上他想推脱也推脱不来,毕竟他是大明宫的真正主人,这种场合他没有任何理由不露面的嘛。

    饮宴的地点设在麟德殿,这没什么好怀疑的,大唐皇宫内的大型饮宴多半在此,这个地方王守澄很熟,熟的不能再熟,张罗饮宴的是宣徽院副使冷凝风,这个是陈弘志的亲信,也是自己点头认可的人,人很老实,虽然脑子有点不大够用。

    负责警卫的是打球将军王文龙,也是他认可的人。麟德殿地处后庭,带甲的军将非奉诏不得入内。平常负责警卫的都是飞龙使麾下的飞龙军将士、内园小儿、或从五坊小儿里挑拣出来的力士,都是会武艺的青壮宦官,不带兵刃,每人配结实的丝绳一条,系在腰间,遇到危险的时候解下捆缚。

    所谓的“打球将军”只是一个称号,并不是什么真的将军,宝历皇帝喜好打球,跟他玩的熟的宦官都被他封为“打球将军”。刘克明、苏佐明等人生前也有此称号。

    王文龙身兼数职,五坊使司、飞龙使司和内园使司都沾的上边,确保他能随时出现在皇帝的身边担任警卫任务,又不会被皇帝猜忌。

    一切如常,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王守澄向王文龙点了点头,便放心地步入麟德殿,迎面却见到了一个他不喜欢的人,突吐成骅。

    他的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

    突吐成骅笑道:“陛下宣召我入宫服侍饮宴,我不敢不来啊。”

    王守澄点点头,早前就听人说李涵对当年突吐承璀的死有些看法,有意为他翻案,此刻重用他的义子也在情理之中。

    “突吐成骅这个人不能再用了,等熬过眼下这一关,得立即动手就把他赶出长安去。留在身边终究是个祸害。”王守澄心里想着,口中却勉力道:“我们都老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三五年。这是燕王的诗篇,我借来送给你,难得大家如此看重你,你要知道好歹,好好表现。”

    突吐成骅连连称是,引王守澄往里走,这个动作或者是为了巴结,却让王守澄很不舒服,这大明宫是我的地盘,麟德殿也是,你一个外人充什么大尾巴狼,跑到我的家里来充主人,真是的。

    王守澄不客气地挥挥手,对突吐成骅说:“你忙你的去,我不必你来照顾。”赶走突吐成骅后,王守澄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往常饮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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