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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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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态后续进展内保处每日都有简报,李茂暂时将目光移向河东。

    李绛前脚进太原,幽州精选的两路军马随即也开入太原城,打的是李绛幕府的旗号,对外声称是李绛幕僚招募的军卒。

    河北及中原藩帅移镇时常携带私军,人数不定,多则数千,少则几百,渐成定例。河东是大唐龙兴之地,向来没有这个规矩,但没有并不表示就不能有,而今时局混沌,藩帅虽然人前显贵,实际也不安全,若无私兵护卫,人身安全就没有保障。

    前任节度使李听的死就有很多版本,流行较广的有被毒杀论,被溺死论,被勒毙论,下场都不怎么样,这种情形下新节度使上任不带卫兵和幕僚那才奇怪了呢。

    李绛对李茂的这份深情厚谊有些哭笑不得,他心里明白自己能出掌河东是李茂和王守澄私下交易的结果,否则河东这块肥肉是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他的嘴里的,李茂不是送财童子平白无故的帮自己这个忙,他是想借自己染指河东,乃至将河东收入囊中。

    但自己已别无选择,大唐的天空晦暗无比,生为大唐的忠臣,自己应该为这个混沌的世道做些什么,但无论做什么,手中都必须有权。

    而要掌握权柄,就必须放下架子跟当世的真正权贵交往。李茂已成气候,兵强马壮,野心勃勃,果然有那么一天,他必是祸乱天下的枭雄之一,但越是这种枭雄在天下崩坏之前越会装出一副义薄云天的嘴脸,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点,借他的势上位,等自己站稳了脚跟,成了势再跟他划清界限,扶保李唐皇室,再造河山。

    李绛最终愉快地接受了李茂的好意,收留了不请自来的两千名卫士和迟龙书、张魁义两员战将,并派自己的幕僚赶赴幽州答谢。

    早在元和年间,李绛就曾做过大唐的宰相,是缔造元和中兴的功勋重臣,长庆年间又二度拜相,论资历、论威望、论能力镇守太原那是绰绰有余,如今又得李茂的襄助,河东看起来暂时无忧。倒是长安城里此刻又激流暗涌,让人十分不安。

第654章 那些王() 
先是李逢吉积劳成疾一病不起,王守澄眼看他不中了,立即将他扫地出门,再狠狠地踏上一脚。王守澄将大和以来的诸般不顺都归咎在李逢吉的头上,把重病中的李逢吉办成了大唐建国以来最大、最无能、最卑劣、最无耻、最阴险、最歹毒的柄政宰相,狠毒程度远远超过当年的李林甫和杨国忠之和,杨炎、卢杞、王伾、王叔文等人跟他比起来简直是清廉忠贞的可爱。

    李逢吉一天之内被连降三级,第二天接着降,从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一口气降到崖州司户为止。

    重病中的李逢吉闻听此讯,呵呵笑了两声,一口气没上来,大唐新任崖州司户还没来得及上任便一命呜呼。

    他这边尸骨未寒,那边就有人举告说他勾结吐蕃,致使边事大坏,要他对当年泾源兵败名将鹿忠被杀一事负责,于是又定下叛国谋逆之罪,着开棺戮尸,抄没家产,籍没妻子,株连九族。

    李逢吉当政时背靠王守澄在朝中结党营私,把持朝纲,骄横跋扈、作恶多端,自然为人记恨,但落得如此下场,便是他的政敌也觉得有些过了。

    王守澄本欲痛打重病狗,推脱责任,甩掉包袱,挽回一点影响,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反而把自己凶残恶毒的本性给暴露了。

    他的政敌因此彻底抛掉了幻想,一门心思地要跟他死磕到底。

    他的门生故旧和“新附官”们也因兔死狐悲,心生森森凉意,一个个离心离德。

    京兆少尹郑训就是其中之一,他是靠李逢吉的抬举才得以青云直上,对李逢吉还是心存感激的,后见李逢吉要倒台,出于趋利避害的心思,这才又攀上了王守澄这棵高枝儿,欲借他的势力更进一步。

    却没想到王守澄对他的老座主如此无情冷酷,他一手擢拔的李逢吉尚且落个如此下场,半道改换门庭的自己将来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他做的这个京兆少尹执掌京师重地的治安大权,论实际权柄还在“百日京兆”之上,得罪的人又何止一个两个?王守澄为了安抚这些人难保哪一天不把自己给抛出去当替罪羊。

    郑训越想越感到心寒,一次酒后忍不住发了两句牢骚话,二日酒醒,郑训后悔万端,但覆水难收,话说出去容易收回来就难了,他急的团团转,一夜未眠,二日一早他收拾了一份厚礼赶去王守澄的亲信陈弘志那,想从他那里探探风声。

    拜帖递上去,陈弘志既不接见,也不收他的礼,理由是事多没空。

    郑训心惊胆寒,悄悄派人打探,得知陈弘志这日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呆在家中观赏歌舞,心里顿觉天崩地陷。陈弘志跟自己关系一直还过得去,常有来往的,他明明有空在家观赏歌舞,却为何不见自己?这其中大有文章!再者,陈弘志是个贪财的,刀口上都敢舔血,若非王守澄下了决心要处置自己,他怎会不收自己的礼物?他是怕牵连自己啊,看来自己的牢骚已经传到了王守澄的耳朵里,他已经动了杀机,自己的身家性命即将不保。

    郑训的惶惶不安,被一个有心人看在眼里,那人悄悄地将此事禀报给了自己的座主。

    当晚,光王李忱的府上来了几位客人,颍王李瀍和相熟的三位小郡王。光王李忱是宪宗李纯的儿子,排行十三,颍王李瀍则是穆宗皇帝李恒的儿子,当今天子李涵的胞弟,论辈分李瀍是李忱的侄儿。

    诸王同住长安城东北角的十六王宅,各有各的府邸,各有各的一份家业,也各有各的监押宦官,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些监押宦官的掌控下。若无特殊事件,监押宦官每半个月向内廷汇报一次诸王的动向,若遇到特殊事件,则随时禀报。

    诸王之间的关系有亲有疏,李忱和李瀍因为隔着辈分,又无继承权之争,关系一向过得去,两家时常串门往来,监押的宦官见怪不怪,也就不免有些松懈。

    这日饮宴到中途,李瀍向随行的几位小郡王丢了个眼色,众人便起哄围着监押宦官王之普灌酒,宦官虽有监押之权,论地位却只是王府家奴,如今几位郡王轮番敬酒,哪敢不吃,又想诸王会面吃吃喝喝,也没什么大事,一时就放开了量,顿时喝的酩酊大醉。

    李瀍见时机已到,便欲喊李忱到外面说话,李忱压了压手,一面叮嘱他不要东张西望,一面示意就在堂中说事,府中宦官不止一个,谁知道还有没有王之普的耳目?众人费尽心机把监押宦官灌醉,两位亲王躲到外面说话,岂能不让人怀疑?还是在堂中说话方便,只要不被亲耳听去,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李瀍对叔父的深谋远虑大感折服,便提着酒壶,目不斜视地过来和李忱对饮,李瀍性格豪迈,常在坊间走动,总有新鲜的新闻和段子。他跟李忱说了一个新鲜段子,说燕王李茂的幽州城里忽然冒出来一个自号大德天师的妖人,蛊惑的阖城百姓都成了他的信徒,李茂大为光火,便命幽州地方将其收捕,先派了三个皂吏去,没进门就让人打了回来,第二次派了三十名弓手去,门倒是进去了,却不出来,三十人全皈依了。李茂大怒,派遣亲军三百人前去拿捕,亲军冲进庙里把妖人捉了出来,打入囚车运回燕王府,那妖道走一路说一路,结果到了燕王府后,三百亲军全变成了他的信徒,围着李茂要求赦免他们的师父,否则就造反,李茂无奈只得赦免了那妖道,又假惺惺地请他饮宴,结果倒好,饮宴结束李茂也皈依了人家,还被封为“海内第一大护法”。

    李忱听完这段子哈哈一笑,道:“这是无聊之人诋毁之作,李茂果然这般不济,早身首异处了,我大唐倒少了一个祸害。李瀍笑了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压低了声音道:“贼子们内讧,郑训可以拉过来。”

    李忱道:“他执掌数千京兆逻卒,地位枢要,此事你亲自去办,务必妥当。”

    李瀍道:“我明日便去,必有斩获。”

    李忱道:“明日你哪都别去,隔天再去找他。”

    李瀍点头,又道:“外面需要抓紧,船帮若把粮食运入长安,咱们就被动了。”

    李忱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二人说完这几句话,又饮了一会酒便各自散了,监押宦官王之普一觉睡到天明,悚然出了一身冷汗,定定神,忙将安插在殿堂外的一名小宦官叫过来,问道:“昨晚我诈醉之后,他们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小宦官道:“两位大王凑在一起说了段子,笑话幽州李太保的,随后就各自散了。”

    王之普追问道:“说话时神情如何,可曾东张西望?”

    小宦官道:“没有东张西望,神态平和,颍王说那个段子,光王没笑他自己先笑了。”

    王之普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他每次说段子都是别人没乐,先把自己逗笑了。”

    说完这话,监押宦官打发了小宦官出去,又叫过自己的亲信,嘱咐道:“跟着咱们大王,看看他去哪,明早再派人去颍王那边问问,看看那位王今天都去了哪。”

    光王李忱这日哪都没去,早起练剑,然后看书,再去后园修剪花木,午后睡了一觉,和铺床的宫人行了一场**,起来后就和两个清客下棋、论诗,天黑后王妃遣人相邀,不去,读书到深夜,宿于书房。

    颍王李瀍这日一觉睡到正午,起来吃了饭,在院中打狗赶猫,向晚时分带着一个宠姬去了平康里,在相熟的妓家喝了一场酒,观赏新排练的歌舞,中途技痒他还亲自下场指导,亥时末回府,途中与京兆逻卒相遇,因逻卒偷觑他宠姬,该王破口大骂,扬言要搞死逻卒,回府后跟监押宦官刘大芬大吵一架,沐浴后与宠姬同眠。

    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光王府的监押宦官王之普这才把心放下,在记录上写下“平安”两字结语。

第655章 未雨绸缪和突发事件() 
深夜,幽州节度使府的后堂外,戒备森严,石空亲自披甲巡护。

    后堂会议室窗帘低垂,堂内火烛通明,李茂、郑孝章、文书丞、常木仓、谢彪、祝九、王俭、夏忍、秦凤棉、李国泰、韦雍、蔡文才、曾真等十三人终于结束了一场马拉松式的长会。这场会议旨在重塑幽州的权力架构,这种会议参与的人不可能太多,却都是一方面的顶尖,这场会议从酝酿到筹备到正式召开前后长达一年时间,正式会议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动议、讨论、争执、讨价还价、妥协,虽有变数,但大体没出李茂最初的设定,可谓功德圆满。

    重塑权力架构牵涉到方方面面,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稍有不慎还有可能掀起轩然大波,这点李茂很清楚,他也不是没事找事,搞什么标新立异,实在是为形势所迫,不得不走出这危险的一步。

    重塑后的幽州军政权力更加强调集中两个字,一切权力集中于李茂一人之手,除他之外树立郑孝章的权威,作为他的分身。

    军事方面设大元帅府,李茂亲任大元帅,实行一人独裁。大元帅府下设参谋、后勤、护军三大系统。参谋厅升格半级,为全军训练、指挥和重大决策咨询机关;军料院由系统二级机构升格为系统一级机构,主管全军后勤、兵器及物质供应;护军院、军法司、军官训练所合并,组成新的护军院,主管全军人才培养、人事调派、军纪军法。判事厅单独设立,作为大元帅府的事务性机构。

    参谋厅、军料院、护军院三部首长组成最高军事参谋机构。

    设政务总管府,全面协调各部局和地方行政、经济事务。政务总管府和军事总部联合成立军政动员总署,负责军事动员、筹措物资。

    设情报总管一人,协调各情报单位,整合情报资源,向最高决策机构提供支持。

    军事、政务、情报和军政动员总署首长组成最高决策咨询机构。

    筹备幽州留守府、辽东留守府和燕北留守府,作为战时大后方的留守机关。

    各部军队以师为一级单位进行整编,除总部直属队,各师亦相应设置参谋厅、军料院和护军院协助军事首长统率所部。

    按照预案一旦天下大乱,长安、洛阳等腹心地带出现重大危机,李茂将亲率三军南下平乱,后方由郑孝章坐镇,以幽州、燕北、辽东三大留守府为依托,总理大后方军政事务。并以军政动员总署为依托为南下大军组织兵员、筹措物资。

    这是一次伤筋动骨的大手术,做来并不轻松,故而成事之后让主刀者倍加有成就感。

    李茂拉开窗帘,推开木窗,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回头对疲惫的众人说:“事情就这么定了,文才会同曾真尽快把成文的东西拿出来,诸位各回各家,先向下面通通气。夜太深了,我就不留诸位吃饭了。”众人纷纷起身,向李茂告辞。

    李茂把一份签了众人姓名的厚麻纸递给曾真和蔡文才,交代道:“你们也先歇着吧,明天再整理不迟。”

    带着一身疲惫回到王府后宅,李茂忽然不知道该向哪去,回书房太冷清,夜这么深了去打搅谁似乎都不太合适,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枯坐片刻忽觉无聊,便让随扈去厨下弄两个菜,拿出一坛珍藏的好酒跟石空对饮起来。

    石空知道他兴奋之下睡不着觉,便也不劝。

    “总算去了一桩心思,却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的不踏实。”

    “你是担心引起下面震动,其实要我说也没什么,谋篇布局许多年前都已经着手了,现在是水到渠成,不会有什么风浪的。”

    “但愿如此。唉,今晚这菜是谁炒的,怎么没放盐。”

    案前服侍的卫士不好意思地说:“朱师傅睡了,我怕您腹饥难忍就献丑了。”

    石空把眼一瞪:“还献丑了,你这下是丢丑了。还不去把盐罐子拿来。”

    李茂道:“不必了,不加盐吃起来也别有风味,不过记得下回炒菜还是要放点盐的,咱们家又不是吃不起盐。”

    打发了卫士出去,石空自责道:“是我疏忽了,菜没尝就让他们上了,看来尝菜得设专人,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李茂道:“尝菜的目的是确保安全,能在我菜里下毒的无疑都是身边人,若身边的人都靠不住,躲得过初一,也难逃十五,早晚的事。”

    石空道:“靠人心还是靠不住,我赞同田夫人的意见,身边的警卫系统必须大动。”

    田萁曾建议李茂将身边的警卫系统做一次大的手术,增添一人以制衡石空,她的建议是出自好心,也没有错,但李茂认为并无必要,因此就搁置不理。石空主动提出来无疑能让彼此都避免一场尴尬,也是出于好意,但李茂还是认为没有必要。若连跟自己形影不离十几年的石空都有提防,这世界上真不知道还能信任谁。

    李茂索性岔开话题:“听说南方闹兵灾,许多地方人已经吃不起盐了。”石空道:“何止是吃不起盐,稀饭早都喝不上了,现在就靠挖野菜、剥树皮、掘草根充饥。还好南方地气暖,草木茂盛,换成幽州或辽东,连野菜、树皮都吃不上。”

    李茂道:“是啊,所以我急着整顿内务,时不我待啊。王守澄撑得过今年未必能撑的过明年,此人一去,天下必大乱。”

    正说着,秦凤棉求见,神情有些惊惶,顾不上废话直言道:“船帮出事了。”

    李茂也吃了一惊,连忙接过密报看了一遍,道:“我刚刚还说王守澄能撑过今年撑不过明年,这么看今年都未必撑的过,这是有人在他背后捅刀子了,出手稳准狠,名家风范啊。”

    右厢下午接到埇桥分台密报,船帮押送的粮草停靠埇桥码头,被一伙不明武装袭击,岸上六座仓库和六十三条船起火被毁,双方发生严重械斗,死亡在百人以上。

    因为秦凤棉一直在节度使府参加机密会议,这份密报一直拖到深夜才送到秦凤棉的手里,秦凤棉丝毫不敢耽搁,接手后立即赶来见李茂。

    李茂把密报往桌案上一拍,笑道:“意料中事,不必管他。”

    说罢让卫士添一双杯筷留秦凤棉吃夜宵。

    发生在埇桥的恶**件循着三条不同的线飞速上传,孟迎春、王守澄和光王李忱几乎是同时接到了底下人的密报,三人的反应自然各不相同:孟迎春立即指派孟练前往埇桥坐镇,稳住局势,处理善后。

    孟练是船帮中唯一和她资历相当的人,船帮重建之初就是她的主要竞争对手,孟迎春后来得到向忠国的指点,以霹雳手段处置了孟练,但不同意杀他,只是去了他的实权,留他做虚伪副帮主。孟练倒也识相,这些年安分守己,没有再闹腾。

    此次孟迎春答应帮王守澄转运江南财赋入关中,遭致帮中保守势力的强烈反对,孟练看到了翻身的希望,毅然挺身而出,挟民意以自雄,与孟迎春分庭抗礼。

    不过孟迎春的地位是用无数功勋和血汗换来的,牢不可破,众人的不满是对事不对人,但被孟练这么一搅合性质却变成了对人不对事,让孟迎春很是被动。

    恰巧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了埇桥这么档子事,对孟练等反对派来说不啻是上天赐予的武器,若不借此扳倒孟迎春,简直有负苍天的厚待。

    埇桥事件发生后孟迎春也感到压力很大,准备亲赴宿州处置善后,这时候向忠国却建议她派副帮主孟练去,孟迎春对此十分不解,在她看来这等于是把刀把子交在了孟练的手里。

    不过向国忠老谋深算,他这么建议必有他的计较,孟迎春身陷局中,一时看不清事态,便听从了旁观者向忠国的建议。

第656章 角力() 
孟练摩拳擦掌,正准备联络各方势力狂批孟迎春,即便不能把她拉下马,也能借机打压她的权威,分取她的权柄,让自己这个副帮主挺直腰杆,实至名归。

    他没料到,这个时候孟迎春会派他去埇桥善后,孟练一时有些发懵,等清醒过来不觉一阵狂喜:这小妞算是昏了头啦,这是把刀把子亲手交到老子手里啊,有刀在手,老子不割你几斤肉下来岂非有负苍天的厚爱?

    孟练恐孟迎春清醒过来反悔,接了令符,当夜便离开洛阳去了埇桥。

    他前脚刚一出城,向忠国便劝孟迎春将船帮总舵由洛阳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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