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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朝读书的日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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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爷微微一诧,“哦?到底是何事竟让我儿都想不明白,快与为父说道说道,看看老父是否知晓。”

    “父亲大人若说此事你定是知道的,只是孩儿生怕父亲存心相瞒不愿告知孩儿!”

    郑老爷更是诧异了,“嗯?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何事竟让为父不愿告诉你!”

    郑彦卿也不再拿捏,直接说道:“孩儿问的便是前两日雁卿岳家上门那天,为何父亲与岳丈大人在书房只是相谈一会就行色匆匆地请祖母过去,且还刻意避开孩儿,这里面是否生了事故?”

    郑老爷也不答话,只是默不作声地仔细打量了下郑彦卿,“唉,我儿为何想起问为父这些事情?”

    “回禀父亲,那日见您神色有异后,孩儿就猜到我那岳父定与你说了些什么,让你不好做主,才请了祖母过去决断。只是此事定于孩儿有所关联,才会让父亲与祖母当日那般刻意讨好我那岳家。孩儿这些时日每每想及父亲与祖母当日为孩儿蒙受良多委屈,就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孩儿如今虽是年幼,做不得什么,但仍相请父亲如实告知,也让孩儿心中有底,不再妄加猜测!”郑彦卿一脸悲苦郑重地说道。

    郑老爷见儿子这番话说的言真意切,不禁有些动容,便在心中细细盘算下得失利弊,这才如实告诉了郑彦卿。

    原来柳家人到郑家不久后,柳墨儿的生父就借口最近得了一副颜真卿的字帖,欲带郑老爷到无人之地辨别真伪。郑老爷也是爱好文墨之人,听后也不疑有他,便将柳父带到了书房。却没想到柳父只是凭空捏造了个托词罢了,他真正的目的确实想要肯求郑家托些关系帮他寻找不慎失散的二女儿,本来这凭着两家人现今的关系,也不算什么大事,能帮也就帮了!只是后来,柳父又提到他近日遇到一个什么异人能洞悉过去、预知未来,郑老爷也没当回事权当乐子听了,却没想到柳父后来提到那异人曾告知他,当初郑家小公子郑彦卿本该是已是死了,自家的女儿嫁过去根本不是做什么冲喜嫁娘,而是给死人在地下结冥婚罢了!柳父说他原本也是不信的,只是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他觉得太过蹊跷便想趁着这次上门探望女儿的机会与郑家印证一下罢了!柳父又说,他是压根不信的,只是那人在汝阴县也是名人,能这般诋毁郑家人,想来定是与郑家结了恩怨,欲要挑拨两家人的关系,于是他便将那人赶出家门,那人初时不大乐意,后来勉强离开后,却留给自己一个上联,说自己肯定对不上,只有郑彦卿这个明白人才能续上云云的。

    郑老爷一听,本来他就觉得当初瞒着人家结阴婚的事儿自己做的不地道,如今人家大人像是察觉出了端倪,自己本应当如实相告才不枉自己苦读多年的诗书。只是想到柳父说的那个异人又听他留下的那个像是佛家打机锋的槛联,再想到前些时日慧广上门之事,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定,只好与柳父断章取义地将那慧广登门的怪事说了出来,二人这一合计都觉得事关重大,郑老爷自己也不好做主,只得瞒了众人,寻了老夫人过去再加参议。

    “父亲你是说我那岳丈给孩儿最后出的那个槛联竟是慧广留下的?”郑彦卿有些诧异地问道。

    郑老爷一脸慎重的点了点头,“不错,柳兄着实是这般与为父说的。”

    郑彦卿摸了摸脑门,疑惑地说道“不应该啊!那慧广我也是见了的,要说他口角伶俐说些吉祥话还差不多,可真要说这般晦涩又颇暗合佛理的槛联、一介市井之徒有如何能做的出来呢!”

    郑老爷也像是赞同了一般点了点头,“我儿说的甚是,为父当日也觉得蹊跷,想那慧广为僧之前不过是给人卜卦断字的游方道士,平时都难养活自己,又哪来的余力深研学问之道呢,以为父看,定是他从不知某个香客信徒那听来的,再拿到人前糊弄罢了!”

    郑彦卿觉得父亲说的倒也还有几分道理,心中却仍有疑窦,心想:“慧光做不出来,总有人能做出来吧!譬如那名满天下的慈航!”不过他却不敢说出来,生怕再吓把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一家人吓倒了!

    正在郑彦卿苦苦思量的时候,书房外却传来了大管家福伯带着欢喜的唤声:“老爷、少爷,雁鸣公子回来了,老夫人让您二位赶紧过去呢!”

第二十八章,家宴() 
郑彦卿是得了前任的记忆的,所以他勉强地记得福伯口中的这个雁鸣公子是谁。

    雁鸣也叫郑雁鸣。是自己本家兄弟,也是在外做官二大爷的独孙。不过他与自己不同,自己的祖父是老来得子,而二大爷却是早早地就有了后人血脉,所以眼下的这个雁鸣族兄比自己要大上不少,自己今年九岁,郑雁鸣今年十九。其实自己应当庆幸的,好在祖父比二大爷大上不少,若是二人是相差无几的阮生兄弟,今天自己非得一个二三十岁中年人称兄道弟了!

    闲话少叙,郑彦卿与郑老爷听到福伯传达的消息后,连忙就出了书房来到了前厅迎接郑雁鸣的回归。郑彦卿在大厅中见到了所有在郑家说得上号的人都早早地等在这里了,祖母、母亲、柳墨儿这些不算,就连在郑家村做村老的郑四叔一家还有平日里深居简出的五叔一家子也都早早地占了座位,为得只是等自己的堂兄罢了!

    郑家一伙人在前厅等了大概有半盏茶的功夫,门外就唏哩哗啦地放起了鞭炮,福伯那愉悦高亢的声音也从郑府大门处往里传了进来,“阖家大吉,雁鸣公子归来喽!”

    郑彦卿知道这是堂兄已经到家了,心中也不免有些期待起来,他隐约记得自己大概有一年多没有见过堂兄了,上次见他时还是前年全家祭祖的时候,他被二大爷遣回来代为上香的。那时他走前就同一家人说了,这次回去要寻个安静的地方,潜心苦读,以备来年科举,是故下次祭祖之事家中只得派遣下人回来了,郑家人听说是正事也不敢阻拦,当即同意了。如今他这次不年不节地回来,真是不知是何原由,也不知他有没有考上功名。

    就在郑彦卿低头回味以往时,厅外就传来了一声极为爽朗的笑声,郑彦卿知道正主算是登场了。

    “祖母、叔父、四伯、五伯、雁卿贤弟以及列位婶娘弟妹,一向可还安好!雁鸣回来问安了!”郑雁鸣十**岁,正值青葱年华,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只是身着一袭青衫让这本该是翩翩浊世的佳公子,变得有些稳重起来。只见他未语先笑,未及先礼,端是个通明世俗的人儿。

    郑雁鸣先是向老夫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响头,被老夫人唤人赶忙扶起;又陆续像在列几位叔伯一一行礼,一板一眼丝毫没有差错,几个叔伯也不好拿大,至于礼数也都点到即止。郑彦卿有些不敢相信才过不到两年,平时嬉笑怒骂的堂兄竟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这般古板迂腐,只是后来郑雁鸣悄悄向自己递了个俏皮的颜色,才知道他又在装面子功夫了!

    “雁鸣此次返家竟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竟如此成熟稳重颇具乃父之风,直叫老妇人认不得了呢!”老夫人见郑彦鸣向众人做完了礼数,忙打趣道。

    “咳咳,祖母说笑了,侄孙一贯秉执礼数,哪有您老说的那般不堪!”郑雁鸣有些讪讪地说道。

    “是是是!是我老婆子记岔了,我家雁鸣从小就知文守礼,半点不曾轻浮!”老夫人笑呵呵地说了一句。

    郑雁鸣也不知是想起了以往的荒唐还是怎么的,脸色不觉间就有些赫红起来,“祖母,雁鸣这才刚回到家里,您老就这么不可耐地当着列位的面揭我的老底,这些个叔叔伯伯往日里知道雁鸣脾性到也无妨,只是咱家新进的弟妹那里雁鸣却不大好看啊!还请祖母手下留情则个,让雁鸣留些颜面,也好能在新人面前直起腰来!”说完后还求救似的向郑彦卿打了个求救的眼色。

    郑雁卿一听堂兄这厮竟然扯到了自己与柳墨儿身上,端是好一个祸引江东,好生谋算!郑雁卿自不会轻易上当,忙眼挑望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直把郑雁鸣气得够呛!

    “好一张巧嘴,直把老婆子说得差了,平白做了恶人!既然雁鸣有心老婆子自当要给你个面子,只是这事儿不好当面叙说,你们堂兄弟俩等会寻个无人的地方,私底下再聊吧!雁鸣难得回来一次,这些个叔伯都趁着你的面子聚齐了,咱们就开个席面边吃边聊,也叙叙家常吧!”老夫人也是看到了侄孙与孙子之间的小动作,她却也不说破,只是乐呵呵地说着闲话,又吩咐一旁侍立的管家福伯安排宴席。

    因为这次是难得家宴,老夫人早早地就说了不用在意礼节,是故一大家子相处的倒也是十分和谐。郑老爷作为郑家的大家长,便领着郑彦卿与郑雁鸣以及众位郑家男丁做到了宴厅的主桌上,而老夫人则领着郑家一众妇孺做到了副席。两个桌席中间只隔了到屏风,倒也不会影响两桌之间的交谈。

    这些个叔伯兄弟在饭桌上你一言我一语地应奉着郑雁鸣,不是敬酒就是夹菜的,好不热情。而郑雁鸣也仿佛早就习以为常,来者不拒应付自如。只是身为大家长的郑老爷有些看不惯那些个叔伯辈的偕老卖乖一个劲的给郑雁鸣敬酒,只是这毕竟都是自家亲近之人,平时也难得聚到一块吃顿家宴,他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得连忙岔开话说道:“诸位兄长暂且稍待,老夫尚有一事要与雁鸣侄儿想询,先呈我个面子暂且放过雁鸣吧!”接着又转向郑雁鸣问道:“叔父记得前年你在家祭祖的时候,与我等说要安心备考的,今日再次返家,只是不知是否得偿所愿呐?”

    原本还有些不服气的众人赶忙点头称善,连屏风后侧的另一个席面上的妇孺们都不觉安静了下来,都竖起耳朵仔细听郑雁鸣的回话。

    郑雁鸣喝了不少敬酒,不禁有些微醺,但仍是恭敬地朝郑老爷施了一礼,才答道:“叔父且安心,雁鸣自是不负众望,取中了秀才功名才敢回来报喜的,若是不然小侄这也没有颜面再面见诸位叔伯兄弟啊!”

    众人一听得知郑雁鸣考中了秀才,更是情难自禁,迎奉之词更是愈烈,一些个不怎么擅长饮酒的都端起杯子与郑雁鸣说上几句讨喜的话,非要与他喝上几倍这才罢休!

    郑老爷一看自己的一番谋算竟起了反作用,连忙又再次制止众人,补救道:“雁鸣贤侄取中秀才真是可喜可贺,实乃我郑家一族之大事!待叔父查了黄历,选好吉日咱们定要好好酬谢祖宗庇佑!倒是咱们诸位再喝个不醉不归!只是今日雁鸣刚才返家,想来这路上车马劳顿的不怎么好过,咱们这些个做叔伯的那好再强留雁鸣与我等酣饮水酒,咱们且收收手,放贤侄一马,待他将养妥当再寻个时日不醉不归罢!”

    郑家族人一听,郑老爷要让自己放过这么一个能博人家二老太爷欢心的机会,自是不大乐意,但终归郑老爷才是大家长,再说他这番话倒也陈情切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勉强同意。

    而另一边的老夫人听到儿子这番话后,不禁老怀欣慰知道儿子心疼侄孙才如此解围,但是在不忍心把这恶人交给儿子去做,只得高声说道“我儿说的在理,雁鸣侄孙今朝携荣焉返家,我郑家族人在旁恭迎作陪,本该酒酣情畅,但实在雁卿侄孙一路劳顿,不再适宜饮酒,今次老婆子就挪越做主,免了雁鸣这次的酒场,诸位也莫要在难为他了!该日老婆子定当向列位族人一一赔罪!”

    郑家族人哪敢拿大,皆称不敢!于是这场酒宴至此也算情尽场散了!

    众人又勉强地吃喝了一阵,就一一告罪请辞了!

    郑雁鸣摆脱了族人的纠缠,忙向郑老爷以及老夫人施礼感谢两位长辈的爱护之情。老人们那好受小辈之礼,也都好言相说,劝他收了礼数。一时间郑家又是一番阖家欢乐充满温情的合谐景象。

    ”雁鸣贤侄此次回来不知二叔与兄长的身子可还大好?“郑老爷待一家人在后厅都坐妥当了,才提起话茬。

    ”回叔父,侄儿回来时祖父的身子还和以前无二挺硬朗的“接着他又一脸苦涩的说道“至于父亲么,也和以前差不多还在靠大夫打理着呢!”

    郑老爷连忙安慰“侄儿莫要忧虑,兄长那边有老太医在旁调理,总会好的!”

    郑雁鸣强打笑脸,“那侄儿就借叔父的吉言了!”

    叔侄二人叙了会家常琐事,郑老爷才起头问道,“雁鸣贤侄此次回来除了向家中报喜可还有其他之事?”

    郑雁鸣看着一如既往精明内敛的叔父,心中暗暗点头,只是他看到在坐的还有郑彦卿与柳墨儿二人,一时不知当不当讲,便又与老夫人递了个颜色,得了准诺,才道:“却如叔父之言,雁鸣此次回家除了向家中告知我取中秀才之事外,仍有一事顺带处理!只是侄儿不知当不当讲?”

    郑老爷也看到了侄子与母亲递眼色的举动,也知道母亲已经允诺,只好顺势问道:“有何当不当讲的!在坐的都是咱们郑家自家人,无须俗套侄儿尽管说来,叔父自当做主!”

    “叔父说的极是,侄儿这次回来要办的另一事,便是受祖父之托欲要带雁卿堂弟一同前往庐州,再拜入颍州书院入学之事了!”

第二十九章,夜() 
夜,是一个令人冷静思考的夜晚。在这个夜晚,也许许许多多的人因白天的事实所困惑,而此时此刻,却可以让人跑去一切的杂念,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要去怎么样解决。

    郑彦卿已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实在是睡不着,他还在想着之前堂兄在客厅说的那番话。

    原来郑雁鸣这次回老家并不是为了向家中报喜说他考中了秀才之事,而是之前在庐州做官的二老太爷,收到了郑老爷在老夫人的逼迫下写的关于郑彦卿要被普济寺慈航捉走做和尚的那封家书。

    郑太爷原本没把那事儿挂在心上,只是当作家常琐事一样在信中略略地提了几笔。可就这被二老太爷看到了,却险些给惊呆了。二老太爷是知道慈航那个人的,那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

    要说慈航,二老太爷虽然只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但是自己对他的印象却十分深刻,因为二老太爷觉得自己和慈航十分有缘分。

    自己在学堂求学的时候,那个人都已经用一双肉脚踏遍了了整个大明朝,成了当时十分有名气的苦行僧人;在自己刚刚考中举人的时候,那个人有参与了轰动一时修撰佛家经典之事,再次博得了诺大的名声;而就在自己刚刚在昔日同窗的资助之下同吏部那里才挂上号,正在等荫官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是当时皇室内定的大相国寺主持方丈了;自己刚刚侯到官身,那人却京城与人斗法失利,灰溜溜地逃出了京城;更巧的是那人从京城出来后就来到了自己的家乡汝阴县!

    人们都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二老太爷几乎亲眼目睹慈航从一个普通的行脚僧人慢慢登上佛教的至高峰,而自己也仿佛是再踏着他留下的步子一般一步步地在官场上高升,他觉得二人的这般缘分真的有些玄妙,于是便把慈航当做了自己的假想知己。

    二老太爷开始想知道这个知己的一切生平,他托在京城的同窗为他打探慈航在京城时的一切,他托家中的兄长帮他留意在汝阴县时的动响,他托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西北行商告诉他慈航在西北时留驻那几年的事迹,甚至他还派了手下的一个衙役偷偷地去了慈航剃度的那家寺庙打探一切。

    可是二老太爷通过许多年收集的资料发现,这个慈航真不是普通的修行之士那么简单。他原本剃度的那家寺院在不知多少年前就已经一场大火付之一炬,所以根本查证不到他当年的资料。而慈航在西北留驻的那几年虽说做了不少轰动一时大事,却基本上都是什么佛主显圣、圣母下凡之类的轶事,这糊弄普通老百姓还差不多,二老太爷毕竟也是做了多年的官的,这里面的道道还是或多或少知道些的。至于慈航修撰佛家经典之事确实是真的,但这也只能证明他佛学渊博而已。而之后,他在京城与人斗法的那件事也疑点重重,据二老太爷在户部做官的同窗小道消息说,当时的锦衣卫好像发现慈航与白莲教的人有些牵扯,只是苦无确凿的证据,实在拿这个名传天下的僧人没有法子。后来被皇帝就因为这件事才私下授意底下的人出来与慈航斗法不愿再让他继任大相国寺主持的。

    二老太爷就是因为这些种种才熄了与慈航结交的念头,自己外出做官时还将这事仔细交代了兄长,告知他要严戒家族中人与普济寺的僧人掺和到一起去。只是兄长似乎把这件事给瞒了下来,他去世时也没来得及与人交代。而自己在外为官整天头晕眼晃的也忘记这茬,却没想到自家的侄孙一时不察竟招惹了这个丧星,这还得了!他为这事苦思良久也没想到什么万全之策,总不能仗着自己的官身去强压那人吧,却不说慈航是现今大明朝有数的参与编撰佛家经典的僧人,就凭他现今在当地的名望也实在难有手段能制住他。二老太爷为此每天愁的夜不能寐,愁容满面的。他虽没说什么,却被刚中秀才的孙儿看出了异样。二老太爷原本不打算说的,只是他想这事早晚都要告诉郑家子弟的,于是在孙儿的再三追问之下,就将自己的猜测以及老家传来的消息告诉了他。却没想到孙儿却想出了个法子,干脆把老家的侄孙以求学的名义带到自己眼下看住,这样也不怕慈航再生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二老太爷一想也是,这些年慈航这些个僧人在汝阴县也没有什么坏名声,只要雁卿能到自己眼下看牢,凭着自己庐州知府的身份一个半过气的慈航实在难生出事端。至于老家么,只要再多请些护卫看住老宅,自己在给汝阴县的县令递个帖子总能抱住一家老小平安无事的。

    原本二老太爷是准备让手下的师爷过去处理这件事,只是孙儿死活非要拦下这个差使,再加上马上就要到了庐州赋税汇总的日子,实在有些离不开师爷的帮衬。又想着反正此事已经谋划妥当,既然孙儿有心便把这事放给他权当历练了。

    郑雁鸣虽说被族中的叔伯们灌了不少的酒水,但是在会客厅里只是把二老太爷要带郑彦卿到庐州进学的事说了,至于二老太爷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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