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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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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脊椎脱位,造成挫伤、出血。死者癞头四就是这样地,他地五、六颈椎脱位,枢齿突、枢椎弓骨折,韧带和关节束撕裂,关节内出血,脊髓受损,导致其很快死亡。”

这些人体解剖学上的名词慕容迥雪大部分都听孟天楚说过,也都知道,只是,这损伤和致死地机理却需要丰厚法医学知识的支持,尤其是实践经验的积累,却不是慕容迥雪简单掌握几个名词就能完全理解的,所以听了一头雾水。不过,孟天楚用人的手腕来打比方。倒是很形象地解说了挥鞭样损伤发生地情况,这让慕容迥雪大致能明白损害是如何发生的了。

其实,现代社会里,挥鞭样损伤主要发生在交通事故里,多数是受害人乘坐的车辆被后面追尾的车辆猛力碰撞时,头部发生的忽然之间的前后猛力晃动,而造成的脖颈部损害。这种损害一般会形成软组织拉伤,但程度十分严重时。会造成颈椎或者脊椎脱位、骨折,损伤延髓和脊髓,从而导致死亡。

孟天楚接着续道:“从损害结果来判断,凶手抓住癞头四猛力摇晃地力度很大,证明凶手很可能身材魁梧而孔武有力,而死者癞头四身材比较矮小,从他胃内容物有很浓的白酒味这一点判断。死者被害时很可能已经喝醉了,无力抵抗,脖颈无力,才会造成这么大地损害。”

慕容迥雪将孟天楚解剖尸体的情况在尸格上认真填写好。与此同时,孟天楚将尸体进行了缝合,并进行了简单清洗,给尸体重新穿上衣服。

刚刚忙完,便听到有敲门声。慕容迥雪急忙起身开门,捕头王译站在门口,有些气喘说道:“师爷,查出来了,有人看见昨晚上癞头四和邻村一个叫黄师虎,还有一个叫‘夜乌鸦’的。在夜乌鸦家吃饭喝酒。这夜乌鸦已经被我们控制,属下已经派几个兄弟叫海里正带路,赶往邻村抓捕黄师虎。”

“很好!把那夜乌鸦带上来。”

很快,捕快们将一个粗壮的村民押了上来跪倒。

孟天楚问道:“你就是那什么‘夜乌鸦’?”

“是,小的本名海小三,因为喜欢晚上东游西逛不睡觉,说话粗声粗气的,所以大伙便给小人取了这个外号。”这夜乌鸦嬉皮笑脸,似乎经常见官,所以也不紧张。

“昨晚上你和癞头四他们在一起吗?”

夜乌鸦迟疑了一下。坦然道:“是。我们在一起喝酒来着。”看样子昨晚上他们和癞头四喝酒的事情有不少人知道,所以夜乌鸦也不隐瞒。

“你把经过说一下。”

“经过?”夜乌鸦嘿嘿笑了笑。“也没什么经过了,平日里我们三个玩得好,昨晚上在我家里喝酒吹牛,完了便各自散了。”

“是吗?那为什么癞头四会死在池塘里?”

夜乌鸦微微一怔,随即硬着脖子大声道:“那我怎么知道?问我干什么!也许是他喝醉了,路过池塘,不小心跌入池塘淹死了。这家伙蠢头蠢脑地,谁知道呢!”

“有理不在声高!”孟天楚冷冷道,“我警告你,我的问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你再这般说话,就当你是咆哮公堂,休怪本师爷动刑!”

这夜乌鸦满不在乎撇了撇嘴,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不过还是低下了头。

孟天楚问道:“从你们家出来,回癞头四家,需要路过那池塘吗?”

孟天楚其实不知道癞头四家在哪里,也不知道夜乌鸦家,只不过,那池塘他去过两次,四周的环境也都认真观察过,那池塘位于村边,村民们在村里往返一般不会经过那个地方,便随口问了一句。

夜乌鸦愣了一下,说道:“谁知道他为什么跑到那池塘去了,不是说那池塘闹鬼吗,也许是被鬼勾引了过去淹死了呢。”

从夜乌鸦的回答可知,从他家出来回癞头四家,不会经过那池塘。捕头王译凑到孟天楚耳边轻声道:“师爷,我们已经询问过癞头四的老娘,癞头四昨晚天没黑就出去了,就再没回过家。”

孟天楚点点头,心想这癞头四的老娘耳朵都快聋了,要从她嘴里问出话来,还真得费一番功夫,盯着夜乌鸦沉声道:“你们昨晚上吃饭喝酒,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

“没多久了!吃了一会,太阳没落山就散了呀!”夜乌鸦语气十分不耐烦。

一旁的捕头王译怒道:“放屁!你家邻居海老蔫证明,昨晚上快三更时分,你们还在你家里喝酒行令,声音很大,海老蔫睡不成,到你家要求你们说话小声点,却被你踢了一脚。海老蔫证明,那时候他见到癞头四、黄师虎你们三人在客厅喝酒,你们又如何在太阳没落山就散了呢!”

夜乌鸦哼了一声,低声咒骂:“他妈的海老蔫,这死老狗,老子总有一天要收拾他!”

孟天楚大怒:“好个大胆刁民,竟然敢当着本师爷地面威胁报复证人,来人,将他拖下去,重重掌嘴!”

两边两个捕快上前抓住夜乌鸦往下拖,这夜乌鸦身强力壮,奋力一挣,两个捕快竟然抓他不住。王译冷哼一声,跨步上前,伸出蒲扇般的左手一把抓住夜乌鸦的肩膀,钢杵一般的右拳抡圆了一拳捣在夜乌鸦的胃部。

夜乌鸦闷哼一声,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地,随即翻倒,象个虾米似的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呕吐,两眼翻白,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王译也不理会,一把抓住他地头发,将他扯了起来,抡起蒲扇般大手掌,霹雳啪啦就是一顿耳光,一直打到夜乌鸦鼻口流血,脸颊肿得像猪头一般,牙齿都没几颗剩下,这才停手。

夜乌鸦躺在地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只是痛苦地呻吟着。

不用孟天楚吩咐,一个捕快已经端来一盆凉水,浇在夜乌鸦脑袋上。夜乌鸦这才微微清醒。

王捕头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到孟天楚面前,孟天楚蹲下身,问道:“怎么样?还想报复你的邻居海老蔫吗?”

第176章 抵债

夜乌鸦刚才欺负孟天楚是个师爷,以为这种文人一般不会动粗,而且师爷不是县太老爷,也没权力动刑,想不到孟天楚跟别的刑名师爷不一样,不仅得到了蔡知县的特别授权,而且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厂的杭州领班,虽然孟天楚从来反对且极其憎恶刑讯逼供,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在他面前不礼貌甚至施以威胁。他到了刑讯逼供合法化的明朝之后,所谓入乡随俗,盛怒之下这才下令动刑。

这夜乌鸦平素里也就是个村里的地痞小混混,这种人最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饱尝了这顿狠揍之后,立即软了下来,努力睁开肿成了一条缝的眼睛,捣蒜一般点头,两片肿得跟大号香肠一般的嘴唇蠕动着嘟哝道:“不敢了,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

“我可警告你,就算你邻居海老蔫有个头痛脑热的,本师爷也认为是你干的,会好好收拾你!所以劝你每天最好烧高香,祈求海老蔫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是是,小人再也不敢了!”

“那好,还是那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喝酒吃饭的?什么时候结束的?”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开始吃的,边吃边吹牛,一直到三更时分散的。”

“你给我听清楚,你们干了什么我都知道,所以我只问一遍,如果你还想吃苦头,可以隐瞒不说。或者故意编造谎言。”

“不敢,小人……小人一定如实说。”

“嗯,我问你,昨晚上是你还是黄师虎抓住癞头四的肩膀乱摇?”孟天楚目光如电,盯着夜乌鸦。

夜乌鸦身子一震,眼中露出惊骇以极地神色,他原以为刚才孟天楚说什么都知道的那话。只不过是在吓唬他,套他的供词。没想到孟天楚确实真的知道,而且知道得果真非常清楚。他当然不知道,孟天楚是从解剖尸体的结果中准确地推断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尸体是不会说谎的,尸体被怎样伤害,就会留下怎样的痕迹,而孟天楚就是根据这些痕迹,反推出伤害是如何进行地。由于对痕迹把握准确,推断当然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夜乌鸦的反应被孟天楚敏锐地捕捉到了,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地推测,当下冷声道:“你听清楚我的问话了吗?”

“听……听清楚了。”夜乌鸦门牙都掉了,嘴巴漏风,嘴角流着夹杂着鲜血的唾液,孟天楚准确的问话完全打掉了夜乌鸦的心理防线,他以为孟天楚真的什么都知道了。问自己只不过是核实口供而已,为了博取一个好的态度,得以从轻处罚,急忙哆嗦着道:“是……是黄师虎……”

“你把经过说一遍,我可警告你,我要把你地口供与黄师虎的对照。如果发现你说了假话,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黄……黄师虎被抓了吗?”夜乌鸦对这个答案已经肯定了一大半,如果不是黄师虎被抓,这师爷不可能如此准确地了解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是你回答问题,不是你问话的时候。”孟天楚巧妙地避开了这个问题。

夜乌鸦忙点头道:“是,昨晚上,本来喝酒好好的,偏偏这癞头四要触黄老大的霉头,黄老大很不高兴……”

“什么霉头?”

夜乌鸦犹豫了一下,孟天楚当然不会给他思考轻重利害的时间。冷不丁在他脑袋上重重敲了一记:“快说!想什么想!准备编谎话吗?”

“是是!不敢……小人不敢……”夜乌鸦慌得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使劲将嘴里的血水咽下。说道,“说好了地,咱们三个出钱买下海柱子媳妇林若凡,玩够了卖给青楼赚一笔,这癞头四偏要黄老大把林若凡给他做媳妇,又没钱替她赎身……”

孟天楚心里咯噔一下,这件事涉及到林若凡?他心头猛地一沉:“怎么回事?什么买下林若凡?林若凡不是海柱子的媳妇吗?”

既然已经开了头,夜乌鸦也就继续往下说了:“是这样的,海柱子好赌,欠了一屁股债,主要是欠我们三个的,其中大部分欠的是黄老大的。我们三个找他要债,怎么打他他都找不出钱来,黄老大要废了他,他最后说回去卖他娘子给青楼,赚了钱还我们。其实这一切都是黄老大设地圈套,就等他这话。黄老大以前见过他娘子,很是喜欢,所以打上主意了,黄老大我们诱惑海柱子去赌,等他输了就借钱给他,海柱子这才欠了一屁股债。听了海柱子的话,黄老大当即答应,说让他用他娘子给我们三个睡一个月,抵一半债,再卖给青楼,得的钱还债……”

孟天楚怒极,抡圆了给了他一嘴巴:“你们他妈的真是一帮畜生!”

这一巴掌孟天楚使足了力道,打得夜乌鸦一个跟头翻了过去,嘴角鲜血直流,夹杂着血水又吐出了两枚牙齿,左侧耳朵也有一丝鲜血流出,想必耳鼓受伤了。这一巴掌打得夜乌鸦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蜷缩在地上直抽搐。

孟天楚是不崇尚暴力的,刚才也是一时气恼,打过之后稍稍有些冷静了,抱着双肩等夜乌鸦缓过气来之后,这才问道:“你接着说!”

夜乌鸦吐了几口血水,脑袋里的轰鸣此刻才稍稍缓解,知道眼前这师爷可惹不起,忙哆嗦着续道:“海柱子同意了,给我们三人打了卖妻文契。可第二天又来找我们说,他娘子宁死不从,要我们缓两天。他慢慢劝他娘子。黄老大又揍了他一顿,只给他三天时间。没想到第二天,海柱子就死在池塘里了。”

孟天楚心中一动,怎么会如此凑巧呢?难道海柱子的死也有疑问自己没有发现吗?孟天楚细细思索了对海柱子地现场勘查情况,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这癞头四尸体的体表检查也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而是在进行了尸体解剖之后。才发现了很隐蔽地挥鞭样损害,这海柱子是否也有隐蔽地受害伤存在。而自己没有对海柱子进行尸体解剖,所以没有发现呢?

这种事情想是想不清楚的,不过现在没空解决,只能等一等再说,先解决癞头四这件案子。

孟天楚接着问道:“你接着说,这癞头四又如何得罪了你们那什么黄老大?”

“昨天晚上,我们三个在我家喝酒。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商量之后决定明天一早,等海柱子棺材上了山下葬之后,我们拿着海柱子打地卖妻文契,直接去找海大山,让他把儿媳妇交给我们。说完这件事,我们接着喝酒,大家想着可以睡这如花似玉地……”癞头四发现孟天楚听了这话铁青着脸似乎又要动手。赶紧掐住话头,接着说道,“所以我们三个很高兴,喝得有些大了。这癞头四就说,他没媳妇,能不能等我们睡了林若凡一个月之后。把林若凡给他做媳妇。”

“你们他妈的……”孟天楚怒火中烧,拳头一抡又要动手,不过,这一次还比较理智,拳头抡在半空,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怒喝道:“接着说!”

夜乌鸦已经吓得抱着脑袋闭着眼睛等一顿拳脚了,听孟天楚这么说了,才知道暂时躲过一顿揍,忙续道:“黄老大说只要癞头四出得起钱。卖给青楼卖给他都是一样。可癞头四哪有那么多钱,这癞头四喝多了胆子也大了。想必也是太想要那美貌地林若凡做媳妇了,先是说只要黄老大同意一个月之后把海柱子媳妇给他,赎身的钱一定会慢慢还,还许诺说黄老大以后每个月可以和这媳妇睡三次,见黄老大不同意,这癞头四昏了头,竟然威胁黄老大说如果不答应,他就把黄老大做的坏事都告到衙门里去。”

孟天楚怒极反笑:“你们这帮畜生,窝里反死光了最好!”

夜乌鸦喏喏连声,偷眼看了看孟天楚铁青着的脸,赶紧续道:“黄老大何曾被人这等威胁过,十分恼怒,盯着癞头四让他再说一遍。癞头四不是黄汤灌多了,就是被海柱子媳妇鬼迷了心窍,竟然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大着舌头又说了一遍,黄老大也是看在兄弟面子上,不想太过分了,所以没揍他,只是抓住他肩膀一阵乱晃,问他是不是瞎了眼不知道在和谁说话。这一通乱摇之后,那癞头四竟然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我们两以为他害怕了装死,也不管他,继续喝酒。过了好一会,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我去叫他起来,这才发现他已经没气了。”

“你摇过癞头四没有?”

“没有!真的,我没说谎,当时癞头四不是针对我,因为那海柱子主要欠的钱是黄师虎地,我和癞头四的很少,把林若凡卖给青楼还是给癞头四做媳妇对我都没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我不会因为这就发火的,再说了,我和癞头四都是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前两年才认识黄师虎的,我和癞头四的感情要深得多,也不会冲这就死命摇晃他的……”

“死命摇晃?你是说黄师虎在死命摇晃癞头四?”

“是啊,黄师虎又高又壮跟水牛似地,力气大得很,平时捏我们一把,骨头都要嘎崩响,快要被他捏断了似的。”

孟天楚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担心派去的兄弟是否能对付得了这个大汉。又问道:“你接着说,后面怎么抛尸的?”

“我发现癞头四死了之后,黄师虎也有些紧张。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将他扔到海柱子死的那个池塘里,等尸体发现之后,就散布消息说那个池塘闹鬼,把癞头四害死了。然后我们俩用被单裹着尸体,由黄师虎背着,趁着天黑偷偷扛到池塘边,解开被单,把尸体扔进池塘,然后就各自回去了。今天上午尸体被刘大婶发现之后,我就说池塘闹鬼,大家都信了,事情就是这样。”

孟天楚吩咐将夜乌鸦锁上,叫两个捕快和民壮把他看押起来,随后带着慕容迥雪和自己的贴身东厂护卫朱昊,还有捕头王译,叫莲雾村地村民带路,紧急赶往邻村,看看抓捕黄师虎的情况。

从夜乌鸦所说来看,这黄师虎估计不容易对付,也不知道派去的捕快吃亏没有。

他们一行人心急火燎赶到临村,刚到村口,就见村民们纷纷往村外跑。孟天楚拦住了一个村民表明身份,询问原因。那村民匆匆说道:“村里黄师虎和捕快、民壮们打起来了,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话没说完,便被旁边的人拉着跑了。

孟天楚等人急忙冲进村子,迎面见到两个捕快一手提着单刀,一手搀扶着另一个捕快,还紧张地不时回头张望。被搀扶的那捕快大腿鲜血淋漓,看样子受伤不轻。见到孟天楚他们,都高兴地叫了起来。

王译忙问怎么回事,一个捕快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这黄师虎真厉害,我们十多个兄弟围住他房子要锁他,却被他撂翻了好几个,还抢了一把刀跑了,然后在村子里和我们捉迷藏,抽冷子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孟天楚问道:“现在这黄师虎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搞到后来,好几个兄弟受伤之后,大家只好聚拢了相互保护,生怕落了单被他伤到。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第178章 疑问

捕头王译气得眼睛喷火,拔出腰刀,对孟天楚道:“师爷,我去抓这狗贼!”

孟天楚点点头:“一切小心!”又对那三个捕快道:“你们把受伤的这位兄弟交给我,你们两跟着王捕头去,务必将黄师虎抓住,如遇拒捕,格杀勿论!”

王译和另外两个捕快躬身领命,提着单刀快步走了。

孟天楚让受伤的捕快坐下,撕开他的裤腿检查伤口,只见大腿上很长一道口子,幸亏没有伤到大动脉,否则恐怕已经失血过多死掉了。转身问朱昊有无伤药。

朱昊是东厂番子,这伤药是从不离身的,当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孟天楚。孟天楚接过,蹲下身给受伤捕快大腿伤口倒了一些粉末,然后撕下衣襟给他包扎。

这捕快没抓住人犯。反而被其所伤,心有又羞又愧,见孟师爷不仅没有责怪,反而亲自为自己包扎伤口,不由很是感动,连声称谢。

刚刚包扎完,就听到村里喊杀声震天。接着传来炒豆子一般兵刃碰撞之声。

孟天楚吩咐带路来的几个莲雾村地民壮守护这位受伤的捕快,带着朱昊循着声音奔去。

在几间房屋之间的一个石坎上。十来个捕快和民壮们将一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那大汉正与捕头王译打得激烈。

很显然,这大汉就是伤了好几个捕快的人犯黄师虎。

黄师虎身高体健,捕头王译个头已经很高了,这黄师虎比他还高半头,虎背熊腰,果然壮得跟一头水牛一般。手里一把单刀舞动如风,捕头王译已经渐落下风,捕快和民壮们一见情况不妙,都很紧张,又见到刑名师爷赶来了,不敢退缩,硬着头皮提着刀大声吆喝就要往上冲。

孟天楚知道,这黄师虎看样子武功不弱。王捕头和十来个捕快,再加上民壮,倒也能擒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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