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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风水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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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随为保万无一失,释放灵力结成一条浅金色的丝带缠在两人手腕之间,这东西结实得很,天雷都顶得住,区区一个幻象,想分开他和陆望知却是不易。

    准备好了之后,陆望知便开始数数,在数到第二十七个罗汉时,周围忽然响起一阵绵长的嗡鸣声,陆望知感觉四侧气场骤变,仔细一看,面前的罗汉还是那些罗汉,过道还是那条过道,一切好像并没什么不同。

    但他马上发现右边的异样,转头一看,跟他并肩的庄随竟然不见了人,右手腕上那灵力织就的金色丝带却还在!

    “庄随?”

    陆望知喊了一声,没听见回应,但右手却被看不到的东西拽得一动。

    手腕处的气场旋即出现扭曲,一只修长的手凭空穿了出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随即,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气场在扭曲的极致中被生生撕开,连陆望知都能凭肉眼看到幻象和现实空间出现了短暂叠加,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叠加处,没几秒,那影子由虚转实,冲出来时没刹住车,扑到了陆望知身上。

    陆望知闷哼一声,倒是稳稳站住了,没撞上身后的展柜。

    耳边传来庄随有些自卖自夸的声音:“哎,幸亏我提前绑住了你的手,不然这破幻象还真的要把我拦在另一边了。”

    庄随趁机紧紧搂了一把陆望知的腰,这才若无其事地松开手,他抬眼四看,道:“咱们这是已经从幻象里出来了吧?这两边完全没有差别嘛,真能糊弄人。”

    “走,先去看看叶天双他们在哪。”陆望知说。

    两人随即出了后殿,结果出来后一看,殿前出乎意料的有些热闹。

    “奇怪,这寺庙看着好像又变回正常了。”庄随左右看了,面露疑惑,“那后殿的幻象是什么用意?”

    陆望知也闭眼释放灵力感知了一下,确认这寺庙里并无什么奇怪的气息,他对此情形也是十分不解,忽然听见左手边有嘈杂的说话声,转头看去,发现有十来个游客正围在卖运势卡片的桌子旁,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他凑上前,只见桌子还是那张桌子,但眼前这桌子上的木盒却摆满了运势卡片,有一人坐在桌子后面,正一边收钱一边跟游客分析运势。

    陆望知盯着他看了一会,确定这不是山魈精怪,也不是什么游魂野鬼,的确是活人没错,就是这人瞧着印堂发黑,虽然笑着,面上却一片阴郁。

    正说着话,却听一阵爆竹声传来,游客们纷纷抬头,疑惑道:“下面有什么活动吗?怎么这么热闹?”

    旁边有人说道:“我听说这下面有一条村子,每年中秋都会舞火龙烧番塔,特别有意思,兄弟,你们这庙附近有路能通到村子里吗?”

    卖卡片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说的是哪个村子啊?”

    陆望知认得问话那人,正是刚才在前殿被他拉着问话的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把单反相机别到一边,拿起手机翻了翻:“嗯……好像是叫什么溪村的。”

    卖卡片那人随手往背后一指:“烛溪村是吧,那有个小门,走出去有条小路,沿路往下走到底,就是烛溪村了。”

    游客里好像本来就有人想去这个村子,闻言当即往小门走去。

    陆望知这时拍了拍那个年轻人的肩膀,问他:“你好,你还记得我们吗?我刚才在前面有跟你说过话。”

    这前后也就二十分钟的功夫,年轻人自然认得他们,点头道:“记得,你们跟另外的同伴分开走了吗?我刚见到和你们一块的那个女孩,她从那边的小门出去了,你们也是来看火龙的吗?”

    陆望知一愣:“你确定见到她了?”

    年轻人有些迟疑:“应该是吧……不过也可能我认错人了,你们要不打个电话跟她联系一下?”

    他说着就拿起相机边拍照边往小门走。

    陆望知回头看了眼庄随,后者拿着手机摇了摇头:“这里好像没有信号,打不通电话。”

    陆望知:“要下去看看吗?”

    庄随想了想:“他们无缘无故下去干什么?先在庙里绕一圈看看吧,说不定人其实还在庙里。”

    两人便仔细地在庙里绕了一圈,凡是屋子都进去看过,连周边栽种树木的位置都转了一遍,依然没见到周淮和叶天双的踪影。

    山门那边都找过后,陆望知他们也没辙了,返回到后殿,走到小门那往外看。

    门外的确是有一条小路,曲径通幽,山路蜿蜒往下,隐约可见路的尽头是一条村落,有几个刚才围在桌前的游客走在路上,正往村里走去。

    陆望知收回视线,却见旁边庄随皱眉盯着一处,他疑惑看去,发现对方看的是不远处路边一块木质路标。

    路标上画了个大箭头,指向小路的方向,旁边是几个字:烛溪村 500米。

    他一时没觉得哪里不妥,目光在几个字间来回打转,忽然定住,咦了一声:“这个溪字……”

    笔画省了不少,写得很有风格。

    就是这风格有些眼熟,陆望知转头看向庄随,后者也正好看他,两人都想到一处了。

    “乱葬岗那块烧过的木牌!”

    庄随一开始捡到的那块木牌,上面只有一个溪字还能分辨得出来,那个溪字和此时路标上的溪字是相同的写法!

83。一对的() 
字迹既然对得上; 那这下好了,烛溪村多半和那乱葬岗里的尸骨有些扯不清的关系。

    这样一来; 光涧寺的出现就更显耐人寻味了。

    庄随琢磨片刻; 轻哼一声,倒想瞧瞧是什么人敢在他的地头搞这种不见得光的勾当。

    既然案子都撞到面前了; 陆望知自然也是要管的; 他和庄随稍作商量,猜测叶天双和周淮很有可能也往村里走了; 当下打定主意进村一探究竟。

    两人于是一前一后顺着石阶一路往下; 走了一会陆望知在半山处止了步,他盯着下方的山势和村落分布; 若有所思道:“你看这村子的布局; 风水是不是太差了些。”

    庄随抬眼,也觉出异样:“东边青龙位山雾环伺,西边白虎位山峰连绵,虎砂过高过长; 横在村南明堂位,标准的‘白虎穿堂,家破人亡’之局,大凶。”

    然而两人到了村口一看,发现这村子看起来非但不凶; 还挺热闹的。

    陆望知看了眼聚在村口牌坊拍照的游客; 说:“有意思; 怎么会有这种风水奇凶; 但看起来又热闹如常的地方。”

    凡是风水大凶之地,气氛都会显得特别压抑,但这烛溪村屋舍井然,鸡犬相闻,村民走动忙活,生活气息浓厚,未见分毫颓败之色。

    两人从未见过这种相驳的情况,都觉得有意思,于是跟在几个游客身后,和大家一同循着鞭炮声往里走。

    陆望知将周围的一切看在眼里,老实说这村子看起来维护得不错,路的两边栽满了桂花树,秋风送来馥郁花香,他轻轻打了个喷嚏,眼睛微亮,闻到花香之下一丝隐约的臭味。

    转过一个弯,面前便出现了一片石板铺成的小广场,广场上有二十来个人正围着一条五十米长的东西打转,好些游客则围在旁边好奇地拍照。

    庄随和陆望知看了几眼就明白了,这是村民在扎火龙。他们从人群边绕过去,走到一座三四米高的砖塔旁,正好听见有游人在讨论这塔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哎你们看这塔,它为什么外面都是窟窿啊?”

    陆望知回头看,身后那小塔底盘宽、顶部尖,外墙全是用半圆拱形的瓦片和砖块垒成的,两个半圆对叠为一个整圆,能透过这些圆窟窿看到塔里的情况。

    庄随说:“看来刚才那年轻人没说错,这村子还真的准备要舞火龙烧番塔。”

    舞火龙陆望知是知道的,但后面一个他就没见过了:“什么是烧番塔?”

    “就是中秋那晚提前往这塔里堆满稻草枯枝,然后点火,等塔烧红之后从风口往里扇风,火花就会往塔顶窜去,现场跟喷火一样壮观。旧时南边很多地方都有这个习俗,不过现在还保留这习俗的村子很少了。”

    有这习俗的村子庄随记得有好几个,都分布在东云山周边区域,老实说这烛溪村他也有些印象,但东云山周边村落实在是太多了,他就顶多记得有这么个名字而已。

    两人东看西看的,在村子里绕了一个小时,这一圈找下来,没见到叶天双和周淮,但村子里有多少户人,陆望知倒是搞清楚了。

    “怎么说?”庄随问。

    “我粗略数了一下,这村子大概不到一百五十户人。”陆望知说,“但凡是个人我都仔细看了,全是活的。”

    这时要是有游客走在他俩旁边,听到这话肯定得吓一跳。

    什么叫都是活的?不是活的难道还是死的不成?

    庄随脸上现出兴味之色,他挥手扇去风里的桂花香,轻轻吸了吸鼻子:“那就奇怪了,既然都是活的,那为什么这些人身上都有一股臭味。”

    ——那是一阵很淡的腐肉臭味。

    普通人可能察觉不出来,但他和陆望知都久经风雨,尽管有浓郁花香掩盖,那味道还是没能逃过他们的鼻子。

    “要随便抓个人来问问吗?”庄随松动着指骨,关节哔哔啵啵地轻轻响动着。

    陆望知摇头:“先别打草惊蛇,这村子古里古怪的,咱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问了也是白问,况且天双他们也不知在哪里,我担心他们是陷进什么事里了。”

    “行。”庄随点头,“那咱们是先离开村子再作打算,还是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下?”

    这问题很快就有答案了,就在他俩重新走回到那个小广场上时,天上忽然乌云聚顶下起倾盆大雨,村民合力将扎到大半的火龙挪进祠堂收好,然而没过几分钟,雨势便即收住,改成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有几个游客怕雨又下大了,连忙往村外走,想顺着小路出山,但约莫十分钟后他们又走了回来,脸上表情都不是太好。

    “山上起了大雾,看不清山路,地又特别滑,我们有同伴扭伤了脚。”

    一个在祠堂门口休息的村民看了看他们,道:“咱们这村子就是这点不太好,只有一条通出去的路,一下雨就起雾,一起雾就看不见路,这个时候上山挺危险的,你们再等一等吧,得等雾散了才能走,不然容易岔到偏僻的小路上,那就更加出不去了。”

    游客还在那喋喋不休的,说了一会话,大家都有些饿了,见短时间内没法上山,便问了村里哪家饭馆饭菜好,又一窝蜂地先去吃饭了。

    陆望知他们倒没急着吃饭,先回到村口顺着小路上山。

    山上雾气缭绕,秋风夹雨,气温骤降。两人走到一半发现眼前确实伸手不见五指,硬是凭感觉踩着石阶走的话,走了一阵就会莫名岔到另一条小路上,怎么走都走不回光涧寺。

    两人都意识到这是鬼打墙了,破解此局对他俩来说不难,但对还在村里的那些游客却不太友好了,想到还有两个小伙伴不知跑哪里快活去了,陆望知只好和庄随又踩着石阶走回村里。

    小广场附近有一家饭馆,人多热闹,几乎今天来玩的游客都聚在店里,陆望知进门时扫了一眼,感觉里头坐了有三四十个人。

    他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就见庄随转身去了厨房,这人也不知道是去干嘛,去了就不回来了。陆望知一头雾水地等了十来分钟,才见庄随两手各端了一个盘子从厨房出来。

    “吃吧。”庄随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交叉拿着磨掉了筷子上的小碎尖,这才递给陆望知。

    陆望知翻了翻面前的菜式,一盘脆笋炒肉,一盘丝瓜浸鱼,都鲜香得很。

    “你做的?”陆望知一尝就知道了,必须是庄随的手艺。

    “这村子有问题,我怕吃的东西不干净,干脆自己去厨房做了。”庄大爷理直气壮,又进厨房盛了两碗饭,全然不顾饭馆里众人奇怪的目光。

    庄随做点心一绝,做菜也还不错,讲究色香味俱全,坐在附近的游客看得直流口水,幸好这饭馆的厨师手艺也还过得去,大伙在山里走了一天,饿起来狼吞虎咽的,吃着吃着也就不觊觎陆望知他们桌上的菜了。

    吃过饭出来,前后不过二三十分钟,但外面天色居然全暗了下来。

    还想赶着出山的游客见状吓了一跳,都有些懵。有人试着往山路那边走,但很快就被一片漆黑的景象给吓回来了,实在是小命要紧,这乌漆嘛黑的一头栽山沟里谁都上不来。

    有人试着打电话,但那信号断断续续的,跟外面下着的雨一样,没有人成功联系上山外的亲朋好友。

    有个穿灰衣服的中年男人跟饭馆的老板发牢骚,老板一脸见怪不怪,敷衍道:“你们要么就在村里住一晚吧,咱们村里的住宿就几十块一晚,明早再出山就是了。”

    灰衣男还要嚷嚷,几个在旁边看电视的游客却插话进来问那老板。

    “老板,你别诓我们,这村里招待所都住满了吧,哪还有地方住啊。”

    陆望知听他们说话得知,这几个人居然真的是专门过来看村里的中秋庆典的,这庆典似乎挺受欢迎,招待所都住满了人,他们去了没找到房间。

    老板于是说:“有些村民把自家改成了民宿,你们等会出去看看,觉得条件能接受的话其实可以考虑考虑。”

    灰衣男是和老婆小孩一块出来玩的,他老婆似乎对村里的庆典有些感兴趣,问了其他游客细节,就有些意动。

    众人付完饭钱就先后出去了,灰衣男拗不过老婆,勉强答应先看看村里的住宿条件。

    等人都走光以后,陆望知和庄随这才跟上。两人缀在一众游客后头,刚出饭馆,就见小广场供人休息的榕树下坐了一排举着价目牌的村民,看见游客出现,他们就拥了过来。

    庄随一看,这些人手里还拿着自家房间的照片,一群人围在那里挥舞照片的样子,跟相亲角里大妈大爷差不多。

    这可是比拼抢客功夫的时候,那些特别热情的村民很快就成功领走了几个游客,庄随看了一会,发现了一个挺奇怪的情况,这些村民家里除了自己住的房间,居然都只有一个单人间,母亲带着小孩还能挤一挤,其他同行成年游客往往就选择相连的几户人家住了。

    庄随看得眼睛微微眯起,注意到榕树下有个男人虽然手边支了个牌子,但围拢的村民似乎有意无意在孤立他,那人垂头丧气的,愣是没能挤进人堆里。

    挤了几次见都挤不动,他也就不干了,坐回到树下叼着根烟望天。

    庄随想了想,拉着陆望知往那人走去。

    “兄弟,你家能住宿?”

    那人没想到会有客人主动招呼,愣了几秒才慌忙站起身:“有有有……四十块一晚,单间,住吗?”

    四十块一晚确实便宜,庄随又问:“有双人的吗?”

    那人注意到他旁边的陆望知,摇摇头:“没的……只有单间。”

    有个热情的中年妇女看见这边的动静,忙举着照片插进来:“先生,咱们村里地少房子多,都是单间的,他那住一个,剩下一位过来我家住吧?”

    陆望知左右各看一眼,不知庄随打的什么主意,干脆默不作声地看着。

    庄随却没看那中年妇女,盯着先前那人继续道:“我不想和他分开住,你家单间就单间吧,我给你八十,我俩都住进去,行不?”

    那人还没应声,中年妇女就又要分辩了:“床那么小,哪能挤两个人哦,那不得人叠人抱着睡吗?”

    那人也讷讷出声:“对啊……挺挤的。”

    但庄随却已经打定主意了,摇头道:“不了,还是一起吧,我和他平时也是抱着睡的,完全没问题。”

    陆望知:“???”

    中年妇女和那人都是一阵愕然。

    中年妇女目光闪烁:“你们难道是那个、那个……”

    庄随一把揽过陆望知的肩膀,状似亲密地靠在陆望知身上,笑道:“一对的。”

    “……”

84。拜个神() 
先头那人目光在庄随和陆望知身上打转; 彻底不说话了。

    中年妇女有些不甘心,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一边嘀咕一边回身走了:“怪不得看中你家……”

    陆望知觉得被那人看得有些尴尬,偷偷掐了庄随一下; 小声道:“你搞什么?我怎么不记得有跟你抱着睡??”

    庄随也小声在他耳边说:“你不是看那本《霸道上司吃了我》吗?文里咱们天天抱着睡呢。”

    “……”陆望知不料他还记得这事; 耳尖一红; 试图辩解,“我最近没看了……”

    天地可鉴,他最近根本没空追更新,落下很多章了。

    庄随笑而不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陆望知被他看得汗毛倒竖,感觉解释了对方也没打算信; 干脆闭嘴不说。

    那人见他们俩一直在那咬耳朵,尴尬地低头轻咳一声:“那个……你们叫我马老三就行,要不现在就到我家去看看?你们看了不满意的话; 还来得及再找别的房间。”

    庄随欣然点头:“那走吧。”

    他说着冲陆望知伸出一只手。

    陆望知:“?”

    什么意思?

    “快握住呀!”庄随催促他。

    “……”陆望知简直想撬开庄随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他余光瞥见马老三的视线正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瞟,想起庄随刚才给他俩立的人设,只得握住那只手。

    庄随心满意足; 拉着陆望知跟在马老三身后走出小广场。

    马老三的家在村东头,这边的屋舍明显不如西边的好,大部分都是那种老式有瓦顶的村屋。

    “就是这里; 我家挺小的; 你们先看看床吧; 我怕真的躺不下。”马老三推开木门进了一个带天井的小院落,再引着两人进了院落里右边的房间。

    庄随和陆望知进去看了一眼,房间出乎意料的正常,但真的小,不过什么都不缺,电视风扇空调桌子椅子等等一应俱全,甚至墙上还贴了个WIFI的账号密码。

    可惜马老三说了,这两天村里网络不太行,上不了网。

    庄随对房子大小没有意见,他看了眼床铺,确实是单人床,但两个人挤一挤其实还行,而且床铺胜在整洁,他回头问陆望知:“这地方你能住得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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