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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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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个半饱,夏枫耷拉着脑袋回到地里,继续埋头干活。满腹心思不敢表露,随时提防着甘波一伙出招。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这帮人计划周密,就算她再多两个二十年的阅力也是束手无策。

    日头越来越毒辣,汗水顺着脖子往肚脐眼流,割刀受热后烫得烙手,夏枫都快抓不住了。

    甘波有气无力,动作越来越慢,夏枫习惯性地时不时看他几眼。每看一次就作势要说点什么,惹得维卡和帕丝塔频频“光顾”他们这边。

    “大哥!”甘波终于受不了了。汗水迷了眼睛,脸上全是泥,拿着割刀向长子求助。

    娜玛见丈夫埋头不作声,犹豫一下就跑过来让甘波一边歇着去。

    “维卡回去拿水。”巴利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宣布大家可以休息会了。

    维卡还没离开,除了娜玛,所有人都去阴凉地儿歇息。巴利不得不单独喊了她一声,又瞅见帕丝塔跟猴子似的第一个开溜,虽然不满也没表露出来。

    夏枫特意走到他们的后面去蹲着,扯着脚边的青草无所事事的样子,典型的无知儿童。

    后来干脆背过身,半趴在山包上假寐。。。。。。耳朵却恨不得支到他们嘴边去。

    没多久,夏枫真的快架不住眯过去了,前面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很小声,时断时续,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夏枫正在侧耳捕捉,响声突然消失,次子昆陀站起来,朝大路的方向而去。

    她心道:戏做够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扭过头悄悄打望,哪知昆陀是绕过巴利走到对面的空地里尿尿。

    夏枫虚惊之余又奇怪刚才发出的响动,她太熟悉这种声音了。那是布料的摩擦声,是前世练习巷站时,特别需要注意的事项。出拳不能击到陪练的肉,却要碰着衣料和皮肤,轻微中带着劲爽的音调陪伴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

    “孩子们,快来喝水。”维卡顶着一个大陶罐走过来。

    甘波首先围上去,帕丝塔一边取笑他,一边又对娜玛表示谦让,还要抽空逗逗大嫂怀里吃奶的小侄子。左右逢缘,一脸灿烂。

    按照刚才的位置,帕丝塔是跟昆陀在一起的,夏枫想不通他们做了什么,便把目光若有若无地停在她的身上。

    “你不需要喝水吗?”帕丝塔感觉到夏枫的目光,开口问道。

    “喝。”夏枫走上去。帕丝塔便马上离开,与她保持着距离。

    “帕丝塔,你系的这个花样真好看。”夏枫喝着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她的腰间。

    “什么?”帕丝塔下意识摸过去,随即放开,讪笑道:“我母亲教我的,有些复杂。”

    “有空教教我。”

    “这个。。。。。。”帕丝塔顿时后悔刚才给了夏枫好脸色,心说我又跟你不熟。

第20章 转折() 
夏枫才不给她思考的余地,趁势,两步跨到她面前:“你比划一下我就懂,我学得很快。”

    帕丝塔没料到夏枫脸皮这么厚,赶紧拉开距离往后退,夏枫又“欺”上去。

    眼看昆陀就要过来了,夏枫准备聚力一搏。

    “夏尔小妈,你要做什么。”昆陀开始奔跑,脸上寒得能滴出水。

    夏枫没功夫欣赏,眼睛只盯着帕丝塔用莎丽缠起来的临时荷包。这印度的服饰,跟中国古代一样,前面可没有开钗,男人要想要小便,必须解下裤子。他们又没有袖包,所以这裤子一解开,腰上装的东西就得拿出来。

    没想到那么重要的“罪证”会保管在次子昆陀身上,现在又转移到帕丝塔的身上,怪不得她到处都找不到。

    就在昆陀把夏枫“拎”开前一秒钟,她终于拽住了帕丝塔莎丽上的活结。。。。。。

    “叮!”什么东西从莎丽里掉出来。

    “干什么!”巴利发现了这边的状况,大声喝道。

    与此同时,夏枫高呼:“我的琏子!”

    见此情形,维卡跟甘波当即气绿了脸,怎么会想到昆陀把琏子交给了帕丝塔,早知拖也要把夏枫拖开。他们四只眼睛盯着昆陀仿佛要喷出火来。

    “帕丝塔,我的琏子怎么会在你的包里?”夏枫捡起地上的琏子扬了扬,却是朝着巴利的方向。

    “我!”帕丝塔百口莫辩,一边系裙子,一边张口结舌地解释:“我。。。我也不知道。”

    她用眼神向丈夫求助,可昆陀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弄。情况急转而变,根本没按他的计划走,他现在只想一脚踹死夏枫这个碍眼的“小妈”。

    “你不知道?那琏子怎么掉到你腰包里去了?”夏枫紧追不舍,一心想寻找答案。

    最气的是甘波,偷琏子是昆陀指使的,把自己牵扯进去也是被昆陀说服的,连他编出来的说词都让自己背了十几遍,警告他一定要咬死是夏尔引诱,这样才会免于处罚,重视儿子和家族荣耀的父亲定会休掉夏尔。

    现在所有的付出都白废。甘波想到早上昆陀的话:“哪怕各种神灵跟你作对,辛勤劳动总会取得回报。”回报个屁!

    听得夏枫在问,一时气急的甘波竭斯底里地怒吼:“是呀,怎么在你身上!”

    夏枫一愣:内讧了?

    昆陀差点咬碎一口黄牙,气结不已。

    可是很快,他直起脊梁迎上走过来的巴利,解释道:“帕丝塔怎么会稀罕夏尔小妈的琏子,会不会是从小妈自己的手上掉下去的。刚才我看见她在那边玩脚。。。。。。”

    刚刚开心还没两秒钟的夏枫顿时火冒三丈,欲走过去开骂,却已经被帕丝塔扯住了胳膊。

    “夏尔小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好心叫你喝水,你却要栽赃我,难道我嫁妆丰厚,使得你妒忌?”帕丝塔已经泣不成声。

    这臭婆娘,字字诛心,句句诬控,还不忘搬出自己的娘家。那利爪子掐得夏枫的手臂生疼,怎么都甩不开。

    夏枫刚想反击,维卡又尖声道:

    “夏尔,你姐姐来作客,我们每个人都以礼相待。你的心思这么恶毒,不怕神灵惩罚?我们巴利家可容不下你这样的坏心女人。”

    “母亲!”昆陀赶紧制止维卡,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维卡不明白昆陀怎么不趁势把小贱人赶出门去,反而要劝自己。不过一向唯次子是从的她还是压下了心里迫切。

    夏枫原本预备说的话,现在不打算说了,倒想看看阴险的昆陀夫妻要怎么做。

    “父亲。”昆陀一脸纠结,“父亲,可能是误会。夏尔小妈只是贪玩,她如果喜欢帕丝塔的莎丽和首饰,我们可以送她。希望她以后别再贪玩了,达尔尼管家若是也误会帕丝塔拿了小妈的东西,不知怎么震怒。”

    “。。。。。。”夏枫死死握紧了双手。

    巴利不关心夏枫“贪不贪玩”,也不关心帕丝塔的首饰,他只关心今天干不干得完地里的活。喝点水都要弄出事情来,昆陀又扯到帕丝塔的舅舅达尔尼,使他大为光火。看了看日头,巴利使劲捋了把一字胡,厉声骂道:“废物们,今天中午都别给我吃饭,什么时候收完,什么时候回去。”

    说罢,狠瞪一眼夏枫,磨了磨牙啐掉一口浓痰,作势要走。

    “您就这样走了?认定我栽赃?我是你的侧妻,我如果喜欢什么,不会找你要吗?即使您不给,难道不会找我曼尔姐姐要?我为什么要去肖想儿媳妇的东西,况且,我不觉得她的那些东西有多好,您说对不对?”

    巴利一肚子火,一听她开口就想冲过来教训她,但夏枫说到后面,他就停住了脚。

    夏枫几步跑到一个略高的坡地上,取掉剩下的那只脚琏。

    帕丝塔思道不好,不等她阻止,夏枫已经连带手上的那串一起用力扯断了,把各种珠子抛向天空。

    大声喊道:“我才不希罕这些东西,戴在身上太不方便了。”说着把耳环、项琏、手环、所有结婚那天戴的东西全部掰断扯烂,抛到田里。如果有帕丝塔戴的那种鼻环,她拼着揪出血也要扔掉。

    夏枫不理会众人的表情,对巴利假惺惺地笑道:“等我十二岁时,您再给我买。”一个字也不为自己辩解,就让他们看行动。

    “。。。。。。”

    巴利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可能想到什么,没再骂她,也没生气,“干活!”

    夏枫无语,她着实高估了巴利的智商,看着这老东西已经回到了驴车旁,心说:难道他一点也不想搞清楚琏子怎么会出现在帕丝塔的身上?

    后来一想,是啊,这种能在战场中活来的印度糙汉,放眼所及的地方当然只会是自己。他对我不感兴趣,对家里的人也不感兴趣,怎么会花心思理会那些弯弯绕绕。

    维卡满腹的话没机会说出来,满腔的郁气也没发出来,瞧见巴利的反应,她知道昆陀提醒得对,没有触及到丈夫的底限,别想把小贱人弄走。现在,她只有把火气撒在割刀上,好像割的就是夏枫的细脖子。

    甘波自认是最委屈的那一个,昆陀想去安抚他,没等近到他身前,甘波就扔下刀跑去巴利身边。

    没过多久,他就撒丫子往家跑,玩去了。

    帕丝塔知道昆陀回去绕不了她,不想哭也得哭,不但要哭,还要拿捏得当,哭得小声而凄惨。舅舅虽然在村里当着地主的管家,对她这个侄女能有多关心,帕丝塔心里是清楚的。

    维卡也对她骂骂咧咧,功亏一篑的首要罪犯就是她,可以说恨得咬牙切齿。

    临时联盟土崩瓦解,在维卡眼里,媳妇就是媳妇,母子永远连着心。

    昆陀被帕丝塔的哭声扰得受不了,走上去狠狠踹了她两脚,终于压住了那讨厌的“魔音”。

    夏枫的耳根子也清静了,娜玛是彻底放松了心情,嘴角不由自主微翘。

    夏枫偷偷打量长子夫妻俩,知道娜玛是个好的,她丈夫愣是看不出好恶。犹如一头老黄牛,只知埋头干活。

    反正不干完不准回家,夏枫也不急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匀速地,有节奏地“工作”。

    幸好她回去补过餐,其他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手上都没了力,那该死的一家之主巴利,宁愿闲着也不会上前来帮忙。

    夏枫真希望自己穿越过来是个男人,游手好闲天经地义。

    视线越来越广,甘蔗林变得空旷,最后一车拉走,巴利数着手里的铜达姆,终于宣布大家可以回去了。

    夏枫一到家就瘫倒在自己的小屋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个玉米饼,咬下一大口。干得哽喉,愣是硬吞了下去。

    “我去一趟镇上,晚上就不回来了。”

    夏枫听到巴利的话,慌忙抹干净嘴巴跑出来:“我要跟着您去,您走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害怕。”

    巴利明显一愣,可能不适应夏枫突然冒出的依赖之情。夏枫何尝想这样,毕生的演技都在今天用完了。

    说到底只是为了生存,巴利一走,这帮人就没了掣肘,不敢弄死她,但皮肉之苦少不了,动动嘴皮子就能改变结果,夏枫不会清高逞能。也不怕巴利“蹬鼻子上脸”把她怎么了,因为有了曼尔的珠玉在前,巴利对她的兴趣已经降到零点。夏枫作为一个成年女人,怎会看不懂男人眼里露出来的情绪。

    当然知道巴利不会带她去,目的就是让老家伙放出点什么话来,给她一个保障。

    巴利见夏枫怯怯望着维卡和昆陀的样子,终算是明白点了什么,猛地挥手一拍,“嘭——”吃饭的长矮桌立即四分五裂。

    “哇!”娜玛怀里正吃奶的孩子惊得狂抖,随即大哭。

    夏枫也被巴利的反应吓了好一大跳,不知不觉已经缩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既纳闷又害怕:难道我在他眼中这么重要?

    巴利紧接着吼出来的话就让夏枫为自己的玛丽苏行为感到羞耻。

    “你们是嫌日子太好过了是吗?”

    “你们知不知道外面变天了,战火很快就要烧到我们阿拉哈巴德邦,贝拿勒斯的总督叛变,皇帝陛下正跟拉贾普特纳人交战,根本无瑕顾忌我们。”

    所有人随之一振,就连从不管事的长子也瞪大了眼睛,抱着儿子躲到大门口的娜玛像被施了魔法,直直定住。

第21章 婆媳的恐惧() 
巴利歇一口气,语调放低了点,表情显出罕有的愁苦:“甘蔗工坊的莫里老兄悄悄向我透露,邦王马上会下令征兵,十四岁以上的男丁都要入役。”

    “什么?”甘波刚好十四岁,他吓得尖叫。

    他的一字胡老爹把烂桌子踢开,直接坐到地上,说道:“甘波不用去,我有战功,回家前还是百人长。所以,我阿古尼尼莫巴利家只用出两个男丁就可以了。”

    说完,看了一眼长子。

    甘波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把安慰的眼神投向大哥。

    夏枫不知娜玛的眼睛何时红的,长子那万年不变勾着的脖子首次伸直,望着父亲,嘴皮子颤动了好几下,却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巴利这时招呼维卡:“把我那支火绳枪擦洗干净,又该它上场啦,它一定是沾染了伟大的神龟气息,定能护佑我一次次躲避危险。”

    夏枫不由分神,想到忍者神龟,逼得她想笑。却不知道人家巴利说的是保护之神毗湿奴,其化身之一就是龟。

    “您。。。您今天。。。今天就要。。。走吗?”维卡结巴得快不会说话,她害怕,害怕成寡妇,恐慌袭卷整个身心。巴利几年前跟着帝军出征她都没这么害怕过,这次战场就在隔壁邦啊,离尼尼莫村才两百多里地。阿拉哈巴德邦十几年前的那场战火使维卡至今心有余惊,和平归顺莫卧儿王朝后,还以为从此远离了战争。。。。。

    “蠢货,当然等邦王的征兵队伍一起。”

    。。。。。。

    巴利出了门,现在谁也没心情管夏枫。楼上传来娜玛的哭声,昆陀夫妻的房里静悄悄的。

    维卡见夏枫也进了厨房,索性丢开,让她准备晚食,迈着蹒跚的步伐回了自己屋。

    夏枫盯着灶里跳动着的火苗,思考着她今后会是怎样的生活。活下去,如此艰难;前世,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

    夏枫吃饱后,再为自己的陶罐悄悄更新过食物后,才摆出吃食。

    “晚食准备好了。”

    叫了一声,端着一盘肉走向娜玛的房间。

    娜玛还在哭,夏枫知道为什么,老头子和丈夫都走了,娜玛指不定被兄弟两口子欺侮成什么样。

    她看见夏枫进来,拭掉眼泪走上前:“多谢夏尔小妈,这不合规矩。”

    长子瞧了一会儿,难得地露出一丝谦意,“我走后,请多多照顾娜玛和小塞吉。”

    他真是看得起得自己,夏枫心累不已,答道:“应该的。”又对娜玛说:“多吃点,等以后小塞吉断了奶就好。”

    “嗯。”娜玛没有再说什么规矩,很快便把一盘肉吃光。

    等他们三人下去时,甘波和昆陀已经吃了一大半。

    夏枫本来就准备了很多肉食和咖喱饼子,却没料到劳动过后的男人胃口比平时大了一倍。

    长子已觉醒,明白以后这样坐着吃饭的机会或许就没了,上去干掉了剩下的二分之一。

    帕丝塔眼见没啥剩下的,还有三个女人没吃,肯定是吃不饱了。她拍拍裙子,窜进了厨房。

    很好!老虎还没离山,她就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夏枫跟她结下的是死仇,想到以后要过的日子,恨不得把她掉起来抽鞭子。

    臭娘们!

    。。。。。。

    第二天,地里没有什么要收回家的东西,几块菜地照样该娜玛和帕丝塔伺弄。巴利说过今天要回来,所以帕丝塔也跟着娜玛去了地里。男人们睡到日上三竿,吃了午饭就出了门,不到天黑不会回家。要出征的伊扎,更是要抓紧时间轻松一下。

    村子里男人消遣的地方可多了,玩石子棋;跳朝拜舞;扳个手腕儿赢钱;还有类似于小孩子们才喜欢的丢沙包游戏,只要你有闲,什么都能玩半天。

    当然,尼尼莫下村的佃户男人例外。

    甘波成天跟上村的那帮少年混在一起,他是里面唯一一个快升种姓的人,自认马上就是本村的“权贵”,虚荣之心一天胜似一天,得到消息就想着去显摆。

    “我巴利家马上要多一个百人长,说不定我父亲还能成为千人长。”

    还没得到消息的人家瞪大双眼忙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不知道吗?我父亲说又打仗了,邦王在征兵,凡是十四岁以上的都要上战场。”甘波咧着大黄牙洋洋得意。他从来没想过父亲和大哥能不能平安回家,暗底里甚至有些窃喜,听说是由皇帝亲自下达任命书,想想都好开心。

    “骗人,谁不知道外面在打仗,哪里会在我们村征兵。人家根本看不上我们邦,说我们都是懒汉。”

    “就是,别是你家还没升上种姓,怕我们问故意乱说的吧。”

    “真会骗人,征兵也不是邦王征呀,当我们是傻子吗?”

    “就是,有我们英明的阿克巴大帝在,怎么会允许邦王征兵。”

    说得甘波不知如何反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规矩。

    又有人说道:“去打仗你还笑得这么开心?火炮轰来就是一块焦炭,遗体都回不了恒河,洗不净灵魂转世为奴,好可怜。”

    “还有象兵,大象一脚把人踩成肉泥。”

    “就算能躲着火炮,那投射枪可是长了眼睛的。。。。。。”

    “。。。。。。”

    论外面的“军事”知识,一无是处的甘波更是接不上嘴。

    他虽是脸红到脖子处,但脸皮却是奇厚,眼看这事显摆不成了,摸出一百多个铜达姆,邀大家伙赌扳手腕。试图转移话题继续拉拢这帮人,用钱来巩固自己好像一直存在的尊贵地位。。。。。。

    “父亲呢?”

    当甘波把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零花钱输光了回家时,巴利却不在。

    “还没回来呢,先吃饭吧。”维卡唉声叹气。

    “妈吉达,你怎么还在叹气呀,父亲打仗回来我们就铁定是吠舍了。”甘波想到短时间内铁定没戏升种姓,还要面对那些“手下”的戏谑,郁闷得愈发看维卡碍眼。

    维卡气道:“这次不同以往。上次你父亲是跟着皇帝的大军,如今是邦王部队,没有大象,没有火炮,他一个徒步火。枪手怎么活下来!”说着说着她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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