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巴利停止殴打,屋子里刹时安静下来,夏枫突然注意到楼上有响动。
忙喊:“进贼了,楼上有人。”
吓得门外围观的人一轰而散,生怕被当成贼。
巴利提起火绳枪就冲上楼,动作迅猛,一点也不输他在床上的风范。
“不对,人往厨房去了。”夏枫又喊,见巴利没下来。赶紧钻进厨房,发现昆陀的半个身子消失在窗口。
当她把脑袋伸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人。
夏枫正犹豫着要不要点名昆陀才是凶手,昆陀已经从大门处进来了。他作势诧异,然后赶紧去帮着甘波扶维卡。
甘波刚才一直忍着,现在见到二哥就放声大哭。“妈吉达,妈吉达,你醒醒啊。”
趴在地上的伊扎毫无反抗之力,就如一坨烂泥,看见二弟进来,也像有了依赖,习惯性地寻求帮助:“昆陀,父亲说我抢了小妈姐姐的东西。”
话音刚落,巴利就从楼梯上扔下一包东西,红糖洒了一地。
“还说不是你,这些萨卡纳就是从你床底下找出来的。要不是以为进贼了,我还没想过去你房里搜。”
“怎么会?”伊扎目瞪口呆。
巴利气火攻心,奔下来一脚踢向伊扎的脸。。。。。。
“你当我傻?”言下之意,偷了东西还敢藏在卧室,仗着老子不敢狠打,咬死了不交待,白花老子力气。
你还不傻?夏枫听到一声骨节错位的声音,伊扎的鼻梁根断了。
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指认昆陀,在证据面前,只会让蠢巴利怀疑她的居心。夏枫深看昆陀一眼,再次握紧了拳头。这人六亲不认,心思歹毒,狡诈多端又运气极好。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随即,夏枫就想通了维卡为什么要这么做:长子反正是要入伍的,巴利不敢胡来。如果他们真回不来了,次子以后就是家里的一顶梁柱,不能有事。夏枫对她无语,这个女人的智商好令人着急,换得是自己,打死也不会认,根本不会在儿子间作出选择。
昆陀有岳家依靠,有母护,自己又满肚子奸计,任何人都舍得利用,如此没有道德底限的人,岂止是可怕,简直就如一条盘踞在脚边的眼镜蛇。平时不出声,出声咬你三步倒。
夏枫有点萎了,思道尽量不要跟他正面冲突。能蛰伏一天是一天。
巴利发现粮食没有,只有红糖和二十个卢比。
伊扎本想打死不认,可是维卡已经醒了,悲哀又可怜地望着他。他心骤地一酸,暗自咬了咬牙,不再吭声。
维卡气若犹丝,缓缓解释道,那一半让流民拿走了。
夏枫好不佩服印度女人顽强的生命力,换成后世随便一个普通女子,或许真的被打死了。
“证据们”非常符合维卡当时招的供词,更验证了初时夏枫在门外看见的人影就是昆陀。她想不通伊扎为什么要认,简直愚不可及。自己是个包子,就别怪狗跟着,两口子都一样。
最后巴利把卢比分一半给库纳,索拉接过十卢比还想再说。
巴利今天首次在这二人面前爆发,意思是我为了这点东西把老婆打得半死,儿子也抽得遍体鳞伤,闹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你们还想怎样?那十个卢比要留给伤者买药。
索拉这才换了一脸惶恐溜之大吉。
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细节,夏枫没有。索拉或许也有想到,但她只管要钱,才不会帮巴利家审案。抢劫的是两个人,有一个是昆陀,另一个是谁?
流民不会有棉布裤穿。村民平常说的流民不是普通贱民,而是贱民中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们肤色稍黑于四大种姓1,从不敢出现在村子里,要来也是团伙性质,用得着蒙起来吗。昆陀要真叫了流民,可能巴不得他露出脸吧。
也不会是甘波,那天他没有离家。而两个贼人又是一起进尼尼莫村,并没有去其他地方。
夏枫不得不把目标放到帕丝塔的那个管家舅舅身上。
达尔尼,也就是尼尼莫村大地主的管家,第四等种姓。能做管理的“首陀罗”不是世袭就是因为其有出色的能力,比如把神庙里的祭司们巴结得好。需要运作,就需要钱。难说这昆陀就是因为与之臭味相投而入了人家的眼。说不定他们裹在一起没少做龌龊事,在夏枫的分析中,另一个强盗的来源已经呼之欲出。
夏枫加紧了离开这个村子的计划,要跑路得好好拟个章程。钱是最重要的,另一个是身份。
必须想办法搞到钱,再搞到村牌,然后才能决定去哪里。
1(其实人家才是印度原本的主人。四大种姓是侵略者:先是白种雅利安人,再是黄种蒙古人。
三色人种“交汇”形成了次亚大陆特有的肤色。肤色越深的人,理所当然的越贱。参见美国土著印第安人,因为被奴役的失败者肯定最惨嘛。所以印度搞出来一个种姓制度,用作压制土著。)
第25章 不速之客()
巴利原本准备在走之前交待一翻,让正妻和儿子们善待他的侧妻,回来后他还要“享用”。但经过索拉恬不知耻的一闹,着实败了他的兴。
他甚至有些后悔,这小贱人就屁股比别人强上一点,其他地方一无是处。五官毫不出众,眼窝不够深,鼻头不够尖,在他眼中离美人的标准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以后长大了,也不会有多漂亮。不像他们莫卧儿王朝的人,倒有点像他在东边见过的乌斯藏人。。。。。。
看到这里,巴利发现夏枫有一个优点。就是她的肤色也像乌斯藏人,比常人浅,再怎么晒也不黝黑。如果其他地方用曼尔的五官来补足,再穿漂亮点,出去人家还以为她是个贵人呢。
看毛啊!姐姐脸上又没有花。夏枫被巴利盯得很是不爽。
巴利无意识地甩了甩头:可惜。
夏枫,把唯一完好的那个饼子抢到手里,低头默默地吃起来。
却不知道刚刚下桌的巴利,已经以yin棍的眼光把她从头到脚品味了一翻。
巴利的消息准确无误,次日一早,庙里的祭司们就带着地主老爷,也就是村长挨家挨户发告示了。
通知他们下午就去镇上报道,凡是十四岁以上的男丁,必须全部到齐。哪家要是不听命令,直接当贱民论处。
村民里闹成一祸粥,没人敢逃啊。土地就在这里,能逃到哪去?即使不逼他们,知道战火很快会蔓延过来,他们也必须顶上。甘波那帮“手下”后悔万分,早知如此,应该早做准备,谁能想到他说的打仗是指隔壁邦。急匆匆跑到巴利家来真心“巴结”甘波,却得知他不用去。
一张张稚嫩的脸庞,露出赤果果的嫉妒。甘波那个开心呀,打脸了吧?恨不得全村都知道他的特殊待遇。
通常小猴子们得意忘形朝树下吐口水的时候,火红的猴子屁股必定是高高翘起摆在大猴子的面前。
甘波冷不丁地挨了巴利一耳光,摸着起棱子痛麻了的肥脸,才明白自己该有的表现是什么。
巴利冷冷盯着他,有些后悔把他宠过头了。第二次露出愁苦的神情,眉头很久都没松开。最后,他走到维卡的床前,说了好一会儿话,还把门关了起来。
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就连夏枫也没偷听到,只知他俩嗡声嗡气地咬了半天耳朵。
后来巴利走时,维卡拖着身子送到门外,无声地流泪。
夏枫竟然看出好几种情绪来:悲伤、感激、甚至开心。
总之,把她都搞糊涂了。
维卡终于哭舒服了,招呼甘波把药油给她。
这人也糊涂了?儿子媳妇不是都送巴利去镇了吗。夏枫知道药油在哪,举手之劳而已。
维卡没料到夏枫不但拿药给她,还主动帮她抹药,一时有些征住。心道:这小贱人平常可是傲气得不得了,既滑不溜手又浑身带刺。
她这样形容夏枫极为矛盾,如同此刻的心情。矛盾着矛盾着,发现夏枫已经帮她上完药了,放下药瓶擦了擦手去了厨房。心内,真是五味杂陈。
月亮高挂在半空时,娜玛四人才回到村里,同时与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达尔尼。
夏枫还以为从此以后,尼尼莫村除了三等种姓的村长老爷一家,和昆陀两兄弟,就再没有“成年”男人了。非常“关心”这个什么达尔尼管家要不要去,见他还出现在村里,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这依然是一个看钱的社会。
维卡挨打后,她的耳朵就不好使,每个人跟她说话都要扯着喉咙吼。她悲愤难过之余,只想快点恢复身体下床管事,把那药油抹了又抹,晚饭也是使劲吃。因为她觉得很对不起伊扎,发誓要好好对待娜玛和长孙。
只要想到头天晚上伊扎凑在她耳边讲的话:母亲,如果这事不是您叫人做的,我绝对不会承认。请您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逆了父亲的意,全家都别想好过。不要再跟那些流民来往,他们是疯子,是被神明抛弃的人,你接触他们,当心惹怒神明。凡事跟二弟商量,夏尔小妈抢不了你什么,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多个帮手做活,您就别再找她麻烦了。
维卡就止不住的流泪,而始作俑者昆陀,吃了饭就睡了,没给她一句解释。
这天晚上,村里女人和小孩的哭声持续到大半夜。虽然男人又懒惰又暴躁自大,但有总比没有好。当兵打仗,生死不知,那悲凉的愁绪萦绕在阿拉哈巴德帮南部的每个小村子上空,久久不去。
“喔喔喔——”
鸡叫第一遍,朝霞浅浅映红天际,尼尼莫村的天空照常会被朝阳笼罩。不会因为这里少了三百多个男人,就躲懒偷闲。
而女人们,地里的庄稼也不会因为她们没了男人就停止生长,杂草跟害虫,照常会肆虐。
不久,女人们或顶着藤筐,或背着孩子,三三两两出现在田间小路。她们仿佛一夜间失去了本就不多的颜色,个个呈现出枯槁之态。
由内而外地表达着一种消极情绪:我快成寡妇了
延伸出来的意思:活不了多久了;要殉葬了。
本邦如今存在的殉葬制度,用夏枫的理解就如同前世的“封建遗毒”。昨天,帕丝塔知道结局已定,急于打击娜玛,就拿这事恐吓过她。夏枫见识了那场争吵,从娜玛嘴里得知阿克巴反对殉葬,而当地的某些神庙却寸步不让。夏枫只认识这位帝王,对他稍有点好感,下意识就想起了这个词。
太阳初升,在夏枫的站桩进入到尾声的时候,跑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昆陀,臭小子,快开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家的人怎么还没上工。”
这声音听着恶心,夏枫一边擦汗,一边寻思着应该更新“小仓库”了,便往厨房走。有的是人开门,轮不着她。
“达尔尼管家,这么早,有十么事吗?”维卡睁着水泡眼,张着露风的嘴大声问道。
达尔尼看见维卡一脸青肿,疤痕嶙嶙,没觉诧异。他应该早知详情,并且还提高语调对她说:“维卡,你们可真勤快。看看这日头,都快晒到神相了。”
“噗!”厨房的夏枫差点呛着。心道:说得太好了,换句她听得懂的话,就是快晒到屁股了。
无神论者,从不信仰任何神的夏枫腹诽着。最反感用神意来愚民的无耻勾当,她讨厌这里的一切,当然也讨厌统制这里的所谓神明。
“地里没活了,过两天再播小麦也来得及。”维卡费力解释道。
“哼,你是怨我管你们家闲事?”
第26章 回击()
“没有没有,我是给你解释呢,怕你担心。”维卡摸着腮帮用力说道,那唾沫星子都喷到了达尔尼脸上了。
达尔尼赶紧退到门外,满脸嫌弃:“行了行了,叫昆陀出来,我有事找他。你们的小麦种子有吗?没有吧。”说到这里,又摸着胡须怪模怪样地自说自话:“就知道你们好几年没种小麦,肯定没种子。我告诉你,别种小麦了,种烟草。这仗一年两年打不完,麦种马上就要涨价,交的公粮还要加数,剩下一点不知够不够吃。”
维卡知道索拉也种烟草,有些犹豫:“不种粮食一样要交公粮,种烟草的一多,这价也上不去。不知道够不够买粮食交粮。”
达尔尼不耐烦地朝她摆手,“公粮也可以交卢比嘛。唉,我不跟你讲,你就是个蠢的,叫你们当家的来。”
维卡一愣:“达尔尼管家,您糊涂啦,我们当家的打仗去了呀。”
“昆陀啊!巴利走了,现在不是他当家吗?你能顶什么事儿,快把他叫出来。说了半天话,他怎么还没醒?”
维卡有些气恼,却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当昆陀下来跟着达尔尼走了,她把昆陀也怨上了。
夏枫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局,并不怎么意外,听到帕丝塔急缓有度的特殊步子正在下楼,赶紧倒了一半玉米粉包在裙子里逃离厨房。
不久,就听见帕丝塔在厨房里摔摔打打,怎么这样少了,那样不够了,是不是有人偷吃了,骂骂咧咧不消停。
“帕丝塔,你早上进厨房干什么,还不快上工去。”维卡听不下去了。
“母亲!”
帕丝塔冲出来,指着自己的肚子说道:“我好像怀孕了。”
“肚子鼓起后你才能单吃三顿饭,你大嫂就是这样。”
“所以呀,大嫂掉了两个孩子才生下塞吉。难道母亲也希望我的肚子死两个孩子?”
维卡又被噎住,夏枫暗笑她昨晚睡觉没朝对方向,接连触眉。
。。。。。。
夏枫填饱了肚子,跟娜玛还有她背上的小塞吉,很有默契地出现在地里。
她本想把昆陀嫁祸的事情告诉娜玛,但看见她的样子,应该是经不起打击。就算她知道,也无能为力,还平添郁愤。
中午回家吃午饭时,夏枫意识到艰难的日子就要开始了。
昆陀表示,震旦商人会高价收购烟草,种植烟草是聪明人的选择。而且还要尽快播种,除了怀着孩子的帕丝塔,所有人,包括甘波都要去田间清理甘蔗根,根子还能卖上些钱,全部投到烟草上面去。
甘波想反驳,但看见二哥的眼神,又把话压了回去,一脸委屈。
震旦?震你娘。的头!作为华夏子孙的夏枫忍不住在心里狂骂。她才不会认为大明人自称震旦呢。死“阿三”不用人家取的国名,乱称呼!
帕丝塔说道:“甘波,只是下地,你的那些朋友可都上了战场。你都快娶妻了,怎么还当自己是小孩子。要是昆陀十四岁也像你这样懒,咱们能活到你父亲回来吗?”
甘波更不敢吱声了,再多不满也没地儿说去。
帕丝塔喜滋滋地吃着自己单独的那一份孕妇餐,昆陀跟甘波的桌上所剩无几。甘波刚刚吃饱就发现食物有些少,赶紧把剩下的大部份拢在一起让维卡去吃。
余下的估计夏枫打个呵欠都能喷得无影无踪,说白了,前世小孩子们没吃干净的剩碗也比这“丰盈”。
娜玛什么也没说,抱着吃奶的孩子看着维卡。
维卡想到长子伊扎的牺牲,提议她们去厨房重新弄。
帕丝塔这时不好意思地笑道:“都怪我,没有做过饭,不知道份量。大嫂,我这里还有点剩的。你过来吃,那边的小妈应该够了。”
够你妹!夏枫二话不说走向厨房。娜玛回给帕丝塔一个抱歉的表情,也跟着进来。
好家伙,厨房又像被洗劫过,什么也没有不说,连活鱼和活鸡也没了。
夏枫没有气得失去理智,让娜玛叫维卡进来。
维卡一看,也是发愣,她浑身是伤,上午又回床休息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帕丝塔,厨房怎么没有粮食了?”
帕丝塔早就料到他们会这样问,跟丈夫对视一眼,懒懒回道:“村里没男人了,哪家哪户的粮食不藏起来,等着流民来抢吗?母亲,您怎么大惊小怪的。我为了不让您操心,又不能下地干活,就帮着把疏忽的地方做好,还等您表扬呢。”
无耻!
夏枫平了平呼吸,心说我本来要再把尾巴夹紧点龟缩做人,可明显这两口子是要走索拉和库纳的老路,只用食物吊着老子的命。原主终于被虐待死了,换了我来,要是再被虐待死,真是白吃二十几年干饭。
她突然冲到门外去,左右看了看:很好,每家屋顶上都飘着炊烟。
深吸一口气,调出丹田的几丝力量。然后,她那悦耳又嘹亮的声音就传出老远:
“正妻姐姐,我跟大儿媳干了一上午活,回家来居然没有饭吃。二媳妇在家休息,却能单独好饼好肉紧吃。这道理哪也说不通!”
昆陀使劲抠着桌沿,示意帕线塔把人拉进来。
甘波一振:没想到夏尔小小的身体吼起来声音却不小。
维卡这次没有跟夏枫唱对台戏,昆陀仍然没有对嫁祸伊扎的事情作出解释,甚至都不想和她搭话。帕丝塔不知道怀没怀上孩子,就敢这样作威作福,必须给一点教训,要不然,连她都呆不下去了。
“正妻姐姐。”夏枫继续放大声量:“既然丈夫一走,家里就没了吃的,我看我还是先回娘家去吧,至少干了活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等丈夫打完仗,我再回来。”
“巴利家又怎么了?”
“每天都闹?”
“这不是他家的小侧妻吗,怎么连她也闹上了!”
女人孩子们,看热闹的老太太们,陆续从门口伸出脑袋,离得近的都走了过来。
有个同样是侧妻打扮的女人说道:“你这小妇人,桌上没剩的,不知道自己做啊。神明从来不会善待懒妇。”
我去!夏枫搞不懂这女人的逻辑,我要是懒人我能在田间劳作吗?
“大姐,你跟我去厨房看看。厨房里一粒米也没有,连维卡姐姐也不知道二媳妇把食物藏到哪去了。她就是想赶我走,也想赶走娜玛。我们当家的不在,都活不下去了啊。”
夏枫边说边躲,帕丝塔伸出来的爪子次次扑空,她又是弯腰又是遮脸还算知道羞耻。眨眼间,夏枫已经窜到了那位大姐的身后。
“谁说没有吃的?”昆陀一气之下把帕丝塔吃剩下的半只鸡腿摔出来。
大家正欲骂夏枫无理取闹。就听她嚷道:“这是帕丝塔。。。。。。”
众人听毕夏枫一把鼻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