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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论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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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有百废重兴之机,而张居正便很好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促成了“万历中兴”。

  三,看是不是有利于推动社会进步。我向来主张应该尊重清政府对中华文明的建设与推动作用,因为这不仅仅是满族人的功劳,而是清政府统治下,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努力的结果,源自整个中华民族的创造力。象方苞、张廷玉、施琅、曾国藩、张之洞等人,都是对“治道”的维护和发展起过重大作用的,他们都符合儒家真正的“忠”的精神。

  好了,就《论语》编辑的角度,本章意在说明:微子、箕子皆因不得其君而避世。

  『2』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柳下惠当典狱官,三次被罢免。有人说:“你不可以离开鲁国吗?”柳下惠说:“按正道事奉君主,到哪里不会被多次罢官呢?如果不按正道事奉君主,为什么一定要离开自己的父母之国呢?”

  士师是典狱官,掌管刑狱。司法公正的问题,历来令人头痛,现在采取所谓公、检、法三权分立的办法,实际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官官相护的问题。

  如果你所在的铁路派出所的民警蛇鼠一窝,个个都纳小偷的贡钱,你想“出污泥而不染”,能不受到排挤吗?柳下惠便是这样,在那个天下无道的年代,想在执法部门体现自己的正直,就会为他人所不容。柳下惠的避隐,是因为复杂的人事环境,无道的时世造成的。

  『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齐景公讲到对待孔子的礼节时说:“像鲁君对待季氏(上卿)那样,我做不到,我用低于季氏、高于孟氏的职位礼节来对待他。”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他了。”孔子便离开了齐国。

  昭公二十五年(公元前517年),孔子三十五岁,鲁国发生内乱。《史记·孔子世家》云:“昭公率师击(季)平子,平子与孟孙氏、叔孙氏三家共攻昭公,昭公师败,奔齐。”孔子在这一年也到了齐国。齐景公曾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得到齐景公的赏识,景公欲以尼溪之田封孔子,被晏子阻止。后来齐政权操纵在大夫陈恒手里,景公虽悦孔子之言而终不能用。

  本章是说孔子亦不得其君。

  『4』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齐国人赠送了一些歌女给鲁国,季桓子接受了,三天不上朝。孔子于是辞去司寇的职位,离开了鲁国。

  孔子真正从政的时间是在鲁国,公元前501年,阳货奔齐,孔子始出仕。时定公九年,孔子五十一岁。定公以孔子为中都宰(类似省长、市长的职位),卓有政绩,治理一年,四方则之——受到各国瞩目。

  第二年升为司空,又为大司寇(类似司法部部长的职位,在那时是最重要的职位之一,如舜时的名臣皋陶便是担当这样的职位)。是年夏,齐与鲁媾和,鲁定公与齐景公会于夹谷,孔子以大司寇身份为定公相礼。孔子认为“虽有文事,必有武备”,事先做了必要的武事准备。齐欲劫持定公,孔子以礼斥之。齐君敬畏,遂定盟约,并将侵占的郓(yùn)、讙(huàn)、龟阴等地归还鲁国以谢过。这一年,孔子显示了他出色的外交才能,并提出了文攻武备、武攻文备的重要政治原则。

  孔子五十三岁时鲁国大治,国人诵之。短短一年时间,帮助鲁国实现大治,孔子也得到百姓的拥戴。可见孔子所说的“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绝非虚话。

  孔子五十四岁时,使子路为季氏宰,利用叔孙、季孙两家家臣据都反叛的机会,堕费、郈(hòu在今山东东平县)邑,收其甲兵(期间经过武力克取,可知孔子对领兵打仗也有心得)。但在堕孟孙氏成邑时,遭到孟懿子(《为政第二》篇中问孝,孔子答曰“无违”)的武力反抗,围之不克,堕三都计划中途而废。从这一年的记载,我们可以发现孔子非常具有政治智慧,并不迂腐。他通过权臣内部矛盾,提出堕都计划,加强了王权。当然这一事件中孔子也存在缺失,在兵力还不够强大时,过于急噪,未能一举定事,导致后患。

  孔子年五十五岁时,威望日高,齐人闻而惧,便以八十美女和几十匹马送与鲁君,季桓子受之。鲁君臣荒于女色,怠于政事,孔子在朝廷上也遭到了疏远和孤立。鲁定公十三年春(公元前497年),孔子没有得到参加春社大祭这一重大国家盛典的邀请。大祭结束后,也没有按礼制送郊祭用的供肉给孔子。孔子意识到鲁国已没有人需要他,于是非常失望地离开了鲁国,开始了长达十四年的“周游列国”。

  从这些历史资料看,孔子从政几年的政绩是相当突出的。可惜天下无道,人事复杂,孔子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真是不得其时也。

  『5』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楚国一个狂人靠近孔子的车子,唱着歌从车旁走过,他唱道:“凤凰啊,凤凰啊!你的德运怎么这么衰弱呢?过去的已经无可挽回,未来的还来得及安排。算了吧,算了吧!今天的从政者太危险了!”孔子下车,想同他谈谈,但他快步避开,孔子没能和他交谈。

  楚狂接舆,一说楚国的狂人接近孔子之车,故称为接舆。一说楚国狂人姓接名舆。此取第一种说法。

  微子、箕子避隐是不得其君,柳下惠归隐是不得其时,可孔子既不得其君,又不得其时,怪不得接舆说他“德运太差”。怎么办呢?过去的就算了,未来还来得及安排,似乎说孔子将来可能还有机会。可是接舆又唱道“算了吧,算了吧,今天的从政者真是太危险了”,是劝孔子不必追求从政的机会吗?孔子想和他聊聊,可他避开了,所以他对孔子的具体建议如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隐不拘其行
 
 
      
   
  『6』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

  长沮、桀溺在一起耕种,孔子路过,让子路去寻问渡口在哪里。

  一般认为此事发生在孔子周游列国即将返回鲁国的前夕。长沮、桀溺是两位隐士,真实姓名和身世不详。有人说是根据他们当时的样子而称呼的。一个高大(长),一个魁梧(桀),又都站在水里,故称长沮、桀溺。耦(ǒu)而耕是古代两个人合力耕作。津指渡口,后人以“指点迷津”代表指示事物的发展方向。

  这是一段长文,我们为讲述方便分成若干小段。

  (6)长沮曰:“夫执舆者为?”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

  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

  长沮问子路:“那个拉着马缰绳的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说:“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是的。”长沮说:“那他早该知道渡口的位置了。”

  子路再去问桀溺。桀溺说:“你是谁?”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说:“你是鲁国孔丘的学生吗?”子路说:“是的。”桀溺说:“这滔滔的洪水,便是天下的世态人心,谁能改变呢?你与其跟着只为避开无道之君的人,何不跟着我们这些避开世间的人呢?”说完,仍旧做他的农活。

  执舆是拉着马缰绳,子路去问路,孔子便拉着马缰绳。辟通“避”。耰(yōu)是用于击碎土块、平整土地的工具。这里作动词,用耰击碎土块的意思。

  以长沮回答问题的神态,似乎不赞同孔子周游列国的举动。意思是说:你孔丘那样的聪明之士,怎么还看不透今天的时代,迷失在红尘俗事之中呢?时世不可为啊,你早应该明白这一点,也早该知道自己今后的去向了。

  在桀溺看来,孔子懂得避开无道的国君,却对这个时代仍抱有不切实的幻想,于是拿滔滔的江水作比,意思是说这天下“下流”的人心,谁能阻挡、改变得了?何不象我们这样远离名利,乐得悠闲呢。

  (6)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子路回来后把情况报告给孔子。孔子怅然地说:“鸟翔于天,兽行与林,它们是不可勉强同群的。我不做这样徒劳的努力,又有谁会做?如果天下太平,我不参和这些事是很容易的。”

  “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丘不与易也”的与,都作参与解。

  子路问路,连碰了两个钉子,回来向老师报告。孔子这时周游列国十余年,心境想必非常复杂。不是他看不透,是他“疾固也”,不愿意见到世道沦落而已。

  “鸟兽不可与同群”有人解释说:“人怎么能和鸟兽一样生活呢?”认为孔子是在骂隐士是鸟兽。但从《论语》其他各篇的言论看,孔子向来主张“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而且本篇后文还提到对隐居的观点,一点也看不出他厌恶隐士的样子。孔子说这句话的神情,用的是“怃然”,即感慨万千地说,不象是骂人的狠样子。所以南怀瑾先生的解释非常好,“鸟兽不可与同群”指:鸟飞于天,兽行于地,二者有不同的志向和性格,无法勉强同群。表明自己和隐士各有不同的主张,不必强同。

  『7』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士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蓧(diào)是古代耘田所用的竹器。五谷指稻、麦、黍、稷、菽。黍(shǔ)是黏小米。食(sì)作动词,拿东西给人吃。

  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历来有几种说法:一说老先生说自己四体忙不过来,五谷种不过来。或说“分”通“粪”,施肥、耕作的意思。一说老先生面斥子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懒汉,连五谷都分不清楚。我觉得老者未必是叙述自己多么辛苦,而必定是对子路有些批评,否则孔子怎么能凭“我农活忙不过来,谁是你的老师?”就认定丈人是隐者?这句话有何高明之处?

  就我浅见,问题并不出在“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上,而出在“孰为夫子”上。孰可以解释为“谁”,也可解释为“有什么”,如《八佾第三》中“是可忍,孰不可忍”。“为”可以解释为“是”,也可解释为“帮助”,通“卫”。如《里仁第四》“能以礼让为国乎”、“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述而第七》冉有问“夫子为卫君乎”。又如《颜渊第十二》中“克己复礼,为仁”、“为仁由己”的“为”都是“为了……”的引申意,作“帮助、有助于”解。所以,“孰为夫子”意思是:(看你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有什么能力照顾好你的老师?!子路被他一骂,心中惭愧,所以才乖乖站在路边“拱而立”。这样看才符合人之常情和当时的语境,与后文孔子认定老丈人是贤者的语意也贯通了。

  老丈人骂子路没学到真本事是明里的,其实暗里把孔子这个当老师的也骂了,似乎在说:你的老师也该打板子,时代那么乱,尽教些用不上的东西,百无一用是书生嘛,不如教些务农的知识才有饭吃。所以老丈人留子路去他家大餐一顿,还把儿子叫出来,好象在说:你看我,有吃、有喝、有后代,过的多安泰滋润啊,你们还是象我这样务实一点好,别老想着改变这个时世了。可见,老丈人跟前面的长沮、桀溺一样,是在讥笑子路跟错了老师。孔子想想自己多年不遇时运,所学不得所用,确实让老丈人涮了一把,所以认定他是个有意思的隐士吧?我对本章的解释是:

  子路跟随孔子出行,落在了后面,遇到一个老丈人,用拐杖挑着除草的工具。子路问道:“(我和老师走丢了,)您看到我的老师吗?”老丈人说:“你农耕不作,五谷不分,还有什么本事照顾老师啊?”说完,放下拐杖去除草。子路(心中惭愧,)拱着手恭敬地站在一旁。老丈便留子路到他家住宿,杀了鸡,做了小米饭给他吃,又叫两个儿子出来与子路见面。第二天,子路赶上孔子,把这件事向他作了报告。孔子说:“这是个隐士啊。”叫子路回去再看看他。子路到了那里,老丈已经出门了。子路(对丈人的儿子)说:“不做官是不对的。长幼间的关系是不能废弃的,君臣间的大义,又怎么能废弃呢?想要自身清白,却破坏了根本的君臣伦理关系。君子做官,只是为了履行君臣之义,至于政治主张不能推行,我们早就知道了。”

  我们再看子路第二天回过头跟老丈人儿子说的话,就更明显了,其意思分明是孔子的观点。他说:我们不学种田、求当官啊,是为了尽长幼君臣之义,尽自己的责任而已,不是出于名利和自私之心。主张难以实行,我们早就知道了。其实结果如何,又有什么重要呢?等于是孔子想回涮老丈人一把,意思是说:你以为自己不屈从堕落的时代,老死乡野就算品行高洁了?你那样败坏了君臣长幼之义。象我这样默默付出而不求回报,更是你做不到的高贵品德呢!可是老丈人也聪明得很,一早走开懒得听。

  圣贤人彼此的心思是都是相通的,但各“以无为法而有差别”。在那样无奈的年代,他们之间相互打了个机趣,彼此嘲讽一番,调剂一下气氛,又给我们后人增加许多故事可玩味。这位老丈人真是不错,大有智慧!

  『8』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避世隐居的人有: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孔子说:“不降低自己的志向,不屈辱自己的身分,这是伯夷、叔齐吧。”说柳下惠、少连:“被迫降低自己的志向,屈辱自己的身分,但说话合乎伦理,行为合乎人心。”说虞仲、夷逸:“过着隐居的生活,说话很洒脱,能洁身自爱,离开官位合乎权宜。”“我却同这些人不同,没有什么绝对要做的,也没什么绝对不能做的。”

  到这里我们就清楚了,在孔子看来,隐居很好啊。但是我可以隐居,也可以不隐居,在隐居的方式上也不拘约束。孔子的隐居态度是隐于心,而不拘于形,象他现在这样心存国家社稷、人民福祉而愤世疾呼,隐于“红尘”也很好。

  『9』大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鼗武入文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大师挚:大通“太”。太师是鲁国乐官之长,挚是人名。亚饭、三饭、四饭:都是乐官名。干、缭、缺是人名。鼓方叔:击鼓的乐师名方叔。鼗(táo):长炳摇鼓,两边有小槌,摇动时可击打。少师:乐官名,副乐师。击磬襄:击磬的乐师,名襄。

  太师挚到齐国去了,亚饭干到楚国去了,三饭缭到蔡国去了,四饭缺到秦国去了,打鼓的方叔到了黄河边,敲小鼓的武到了汉水边,少师阳和击磬的襄到了海滨一带。

  《论语》编辑者是说,你看现在的鲁国,精通礼乐的人走的走,隐居的隐居,虽然是因为天下无道的原因,可总该有人留下来作出努力吧,即便徒劳无功,也算是尽自己的责任啊。

  『10』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周公对鲁公说:“君子不怠慢疏远他的亲属,不使大臣们埋怨得不到重用。旧友老臣没有大的过失,就不要遗弃他们,不要对人求全责备。”

  施(shǐ)通“弛”,即疏远。

  文意是周公讲为君之道,君对臣、对民要亲之以德,故旧不遗。可为臣、为民之道呢?我们对自己的国家就可以忍心遗弃?用自暴自弃的心态任凭天下迷乱吗?好比企业效益不好,面临难关的时候,有能力的人全走了,就没有一个忠诚的、有能力的人留下来陪企业度过难关吗?孔子就是那个愿意留下来的人,最后企业也许还是要破产倒闭,可孔子尽了君臣之义,也就问心无愧了。

  孔子面对误会和嘲笑,愿心不改,义无返顾地履行自己的责任。后世说孔子超凡入圣,或许就表现在此处吧。

  『11』周有八士:伯达、伯适(kuò)、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guā)。

  周代有八位贤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

  周代的繁荣昌盛,是因为人才济济,而天下大乱的时候,不就更需要杰出的人才吗?所以,天下无道时,有人选择隐居路线,可孔子却“知其不可而为之”。

  这一节具体阐述了孔子对隐居的真实心态,倡导大家不必都走隐居的路线,而要思考长幼、君臣之义,以天下苍生为念。可见,儒家与大乘佛法实无二致。 
 
  
  
 
 

《微子第十八》全篇回顾
 
 
      
   
  第1…5章,讲孔子不得其君,不得其时。微子、箕子不得其君而避之,柳下惠不得其时而避之。孔子呢,既不得其君,又不得其时,所以接舆才唱“何德之衰”,德运真差啊。

  第6…11章,天下无道,象长沮、桀溺、丈人等有德者均避世而居,而孔子却知其不可而为之,宁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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