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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论语-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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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事不是做对就是做错,没有谁是不犯错误的。为政还有个经验积累的问题,犯错是学习的必然过程。领导者对属下的一些小错误可以指出来,只要他们能从中得到经验教训就可以了,旨在吃一堑长一智。若是过分计较,会给下属造成很大的压力,做事畏首畏尾。从另一个角度看,如果事事都按程序办,会增加很大的机会成本和管理成本,而一些踩红线的灵活作法,到底算不算犯错?如企业开新闻发布会,给记者的“车马费”就涉及现金无发票报销的问题。所谓的操作灵活性,有时是一个成败几率、利弊取舍的抉择,领导者只要掌握一个度,尽量趋利避害就好了。

  所以“先之”是注意榜样的作用,但具体在哪些方面作榜样是各不相同的。本章提出“先有司”的观点,令人人尽职尽责,然后提拔贤才,带动风气。

  『3』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子路说:“如果卫国国君要您去执政,您会首先做什么?”孔子说:“一定要先正名份。”子路说:“有这样重要吗?老师真迂腐啊!名能怎么正?”孔子说:“仲由,你太粗野了。君子对于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总是保留意见。名份不正,政策下达就不顺畅,政策下达不顺畅,就难以落实执行。不能落实执行,礼乐就不能建立。礼乐不能建立,刑罚就不能中肯。刑罚不得当,百姓就不知怎么办好。所以,君子一定要定下正当的名份,才能对外传达政令,这样的政令才行得通。君子对于自己的言行,是从不马马虎虎对待的。”

  这又是一段饶有趣味的谈话,我个人感觉《论语》的记录非常忠实,为我们了解孔子及其弟子的性格提供了不少素材。子路心直口快,嘲笑孔子以“正名为先”的思路过于迂腐,而孔子则便批评子路说话粗野。想此二人对话时的神情举止,定比话剧还要精彩。

  以子路的性格,在掌权之后,必定是急急下令整改一番,哪会有什么心思正名份。而孔子的一席话则表明“正名”的确是为政最紧要的事情之一,尤其是孔子作为卫国的“空降兵”,要资历没资历,要人脉没人脉,政令如何有效执行?全靠“大老板”的授权,给予足够的行政权威才行。例如刘邦对韩信筑台拜将,赐予他生杀自由的“尚方宝剑”,韩信才能令行禁止,自如地统帅三军。

  “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现今的富贵者们,都有多少罪恶隐藏在水面之下啊?所以法律并不是万能的,需借助道德力量辅正人的心态。

  这里孔子提出先正名分的观点。

  『4』樊迟请学稼(jià),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pǔ),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樊迟向孔子请教如何种庄稼。孔子说:“我不如老农。”樊迟又请教如何种菜。孔子说:“我不如老菜农。”樊迟退出以后,孔子说:“樊迟真是小人。执政者只要重视礼,老百姓就不敢不敬畏;执政者只要重视义,老百姓就不敢不服从;执政者只要重视信,老百姓就不敢不用真心真意来对待你。要是做到这样,四面八方的老百姓都会举家来归附,哪里用得着自己去种庄稼呢?”

  稼是种植庄稼。圃指菜地,引申为种菜。襁(qiǎng)是背小孩的背兜。

  有人借此批评孔子看不起农业,骂学习农业生产的樊迟是小人。我却以为孔子骂樊迟不是因为他请教如何种田,而是他请教的对象搞错了:不去问农民,偏要向不精通农业生产的孔子请教,好象故意要试试老师懂多少知识似的,摆明是“将军”嘛。古代是重农轻商的社会,哪有统治者会轻视农业生产的呢?但是对读书人来讲,他们自“士”以后,背负的就是治理国家的担子,所以孔子并不主张他的弟子都去学习农业生产,因为自有其他精通种田的人会去做。樊迟向孔子请教种田、种菜就是不懂学习内容的轻重缓急。“先”未必是在专业领域超前,而是以领导者的德能为先,否则三百六十行,做领导的累死一生也难以行行精尖啊。

  孔子在这里提出了先重礼、义、信的重要性。

  『5』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孔子说:“《诗经》三百篇背得很熟,让他处理政务,却办不好。让他当外交使节,不能独立地应对各种礼节和外交事物。诗读得多,又有什么用呢?”

  孔子非常注重学以致用、融会贯通。读书读成书呆子,不能联系实际加以运用,是很可悲的事情。好比学诗,不懂得学习诗歌中所蕴涵的礼、义的精神,而只知道死记硬背诗句,即使懂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教条主义、本本主义,不能根据实际情况有所变通,是政治行为中最常见的偏差之一。本章与上章结合,意在强调礼、义学习的重要性。

  『6』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孔子说:“从政者如果品行端正,即便他不特别下令办的事情,也能办成。如果他品行不端正,就算他三令五申,也不会有人听从。”

  一个人人尽知的硕鼠,高调宣扬“反腐败”,要求其他官员“廉洁奉公”,该是件多么可笑的事情。家庭教育为什么说身教重与言教?因为孩子天生就有模仿能力,那些整天搓麻将的父母,怎么能教育子女不赌博呢?孩子天天看都能看成“麻将王”了。

  这里孔子提出了先正其身的重要性。 
 
  
  
 执政的一般规律
 
 
      
   
  『7』子曰:“鲁、卫之政,兄弟也。”

  孔子说:“鲁国、卫国的政治局势,就象兄弟一样相似。”

  鲁国是周公旦的封地,卫国是康叔的封地,周公旦和康叔是兄弟。孔子的时期,鲁国政权被三家操纵,而卫国也面临大臣孔悝与出公之父蒯聩争夺政权的危机,两国的政治情况有些相似。所以孔子说,鲁国的国事和卫国的国事,就像兄弟一样。

  从前后文来看,本章的是前节“先之”内容的过度,为“无倦”主题铺垫,指出国家治理是有章可循的,我们可以多研究古今中外的历史,研究其他各国的治理经验,以发现治平天下的内在规律。

  『8』子谓卫公子荆,“善居屋。始有,曰:‘苟合矣。’少有,曰:‘苟完矣。’富有,曰:‘苟美矣。’”

  孔子谈到卫国的公子荆时说:“他善于居家度日。刚开始有一点财产时,他说:‘算合适的了。’稍为宽裕一点时,他说:‘算完善的了。’当富足时,他说:‘算是很完美的了。’”

  卫公子荆是卫国大夫,字南楚,卫献公的儿子。

  中国有句古话:“量体裁衣,看菜吃饭。”根据当前的情况来选择恰如其分的发展方案。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步到位,只有循序渐进,才能步步为营。实践也证明,希望短时间内“超英赶美”是不切实际的。现在国内不少地方仍会犯急进的错误,广州、上海正采取的措施,贫困省市也跟着去做,结果造成不必要的浪费。在政府财政支出方面,一味追求形象工程、政绩工程,结果造成当地财政的瘫痪,加重了人民的负担。

  本章以居家过日子作比方,说明国家治理应循序渐进的道理。

  『9』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

  孔子到卫国去,冉有随行照顾他。孔子说:“人口真多呀!”冉有说:“人口已经够多了,还要再做什么呢?”孔子说:“使他们富起来。”冉有说:“富了以后又要做些什么?”孔子说:“对他们进行教化。”

  看到这里真让人感慨良多,孔子的为政理念的确是把握住了治国的根本。那时卫国的状况,不就是改革开放前中国的情况吗?如果孔子还活着,八十年代他一定会赞同改革开放“富之”的举措,到了今天更会赞同建设和谐社会的“教之”的理念了。新中国成立以后,我们在思想道德建设方面确实走了太多弯路。比如建国初期强调以阶级斗争为纲,以阶级感情取代了仁、义、孝、弟等传统美德。“文革”时期,长幼之序、孝慈之心几乎丧失殆尽,人与人之间充斥着阴谋、告密、攻歼。改革开放以后,迫于经济发展的压力,精神文明建设依然呈现出与物质文明发展不协调的一面,金钱至上、物欲横流的思想观念不断侵蚀人心,导致各种腐败丛生,黄、赌、毒、黑等社会丑恶现象与日俱增,人与人之间也变得的冷漠、充满隔阂。所以,现在“教之”的思想道德重建任务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迫切。

  2006年,在十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上,胡锦涛主席既明确了“毫不动摇地坚持改革方向”,使改革的利益普惠广大人民,又提出了“八荣八耻”的社会主义荣辱观:

  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爱国:忠)

  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敬业:孝)

  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求知:智)

  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勤奋:义)

  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友爱:仁)

  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诚信:信)

  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守法:礼)

  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清廉:节)

  媒体普遍认为,这两次重要讲话清晰地表达了新一届领导集体的执政思路——在确保经济发展的基础上,解决突出的社会矛盾和民生问题,并开始注重社会主义道德观的教育,从而真正体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由庶到富、教之,便是中国近四十年的发展史,建设和谐社会、树立社会主义荣辱观的号召还只是“教之”的开头,相信全新的礼乐文化能够兴起,使中国真正建设成为和谐社会的。

  《管子·治国》说:“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管子·牧民》又说:“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管子是经验丰富的治国贤臣、孔子乃大成至圣先师,英雄所见,如出一辙。《尚书·大禹漠》言:“正德,利用,厚生,惟和。”厚生就是“富之”,惟和就是“教之”。在经济得到一定的发展之后,就需要相应的礼乐教化,使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比翼齐飞。这样才能使国家真正国泰民安,百姓真正安居乐业,否则就容易乱象横生。

  『10』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孔子说:“如果有人用我治理国家,一年内就可改观,三年就会有成效。”

  期月,即满一年,十二个月。这是孔子怀才不遇的感慨。以他的政治智慧,一年改观,三年有成并不是吹牛。孔子在鲁国摄行相事一年,“四方则之”,很有政治智慧。

  『11』子曰:“‘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矣。’诚哉是言也!”

  孔子说:“‘有道德、有智慧的人治理国家,经过一百年,也可以消除残暴,废除刑罚杀戮了。’这话真对呀!”

  《述而第七》篇孔子说:“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先进第十一》篇子张问善人,孔子说“不践迹,亦不入于室”。可见,善人是道德能力相当高的人,他们治理国家需要用一百年才能消除人们的残暴,使严苛的刑罚废除。这个废除未必是不存在,而是说百姓都能心地善良,不会犯重罪了,是礼乐教化的成效。当代社会的物质条件极大丰富,可人们内心的残杀之气也“极大丰富”了,同学之间、夫妻之间、父子之间,一言不合就想着杀死对方。一个缺失礼教的社会,怎么可能成为和谐、幸福的社会呢?

  『12』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

  孔子说:“如果有圣王治世,也一定要三十年后才能实现仁政。”

  世通常是指30年,或指一个朝代。汉儒董仲舒在研究《公羊传》时提出“张三世”的理论,何休则在《春秋公羊解诂》中将此“三世”定为“据乱世、升平世(小康世)、太平世(大同世)”。他们认为孔子在《春秋》中针对三世的不同,通过微言大义的春秋笔法,行文中暗含讥、贬、诛、绝等条例,将自己的治国理念——理想的“王道”精神贯穿其中,即《公羊传》所说的“三世异辞”。孔子之所以被后世称为“素王”、“新王”,就是因为他借《春秋》“垂宪立则”而行王者之道。

  王者即民间常说的千年一帝,指治世的圣贤之王。尧、舜、禹属于圣王,周武王、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康乾盛世等时期的帝王,属于贤王。佛教将圣贤之王称为“轮王”,按他们的德能又分为金轮王、银轮王、铜轮王和铁轮王。轮王都是应时运而生的,能将国家由乱世转为治世,乃天生的治国能人,他们也需要至少三十年才能让一个国家达到“仁”。

  综上我们就了解,国家的治理是有规律可循的。各国的政治经验可以相互借鉴,从庶民、富民、教民、胜残去杀到仁需要一个过程,不是随便可以达到的。一方面要有能力的领导人去治理,另一方面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行。可有几个国家能保持一百年以上的和平稳定?能保持三、五十年的都不多。所以,中国历史上的周王朝、汉、唐等朝代保持了较长期的和平稳定,确实是难能可贵的,这一方面是依靠为政者的道德与智慧,另一方面也有赖于圣人的礼乐教化。既知治国之难,国人就应树立起历史使命感,遇事要从国家和平稳定的大局出发去考虑才行。 
 
  
  
 正身务本
 
 
      
   
  『13』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孔子说:“切实地端正自身品行,对政事来讲,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如果不能端正自身的品行,又怎么能端正他人的品行呢?”

  当官首在正其身,无欲则刚,说话才能掷地有声。身上有污点、道德有亏欠,迟早都会被人告发,沦为笑谈,或被人要挟,那还谈什么治国?美国近年发生的虐囚丑闻、黑狱丑闻,就使小布什的支持率连创新低。

  《大学》说:“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zhì愤怒),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可见正心的意思是心地清净,远离忿懥、恐惧、好乐、忧患,做到“无我”才能正心。有私欲,就容易将之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为政以德就是空话。

  『14』冉子退朝,子曰:“何晏(yàn)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

  冉求退朝回来,孔子说:“怎么这么晚呀?”冉求说:“忙于政务。”孔子说:“你那是忙于事务,如果真是忙于政务,虽然不是我去做,我也能象列席会议那样一清二楚。”

  晏是迟、晚的意思。“与闻”相当于“列席”的意思。孔子任鲁国大司寇的时候,摄行相事,与闻国政,即列席各种国政会议。

  这也是一段有意思的谈话。冉求说自己挺忙,有很多政务。孔子不屑地说:是事务吧!因为在孔子看来,政务首在正身、正德,现在冉求却在为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忙活,好比董事长不去考虑企业发展战略,却喜欢帮别人打字,且乐此不疲一样。

  换句话说,如果从政者在忙于政务,全国人民也能清楚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我们考察领导干部有没有做政事,就看他符不符合率民以德、正心诚意的标准就行了。如果他只喜欢热衷于在媒体面前作秀,或忙着请各路神仙吃饭、开杂会,那便是忙于事务而不是政务了。事实上,越是贪官越懂得做表面功夫,总是很开拓进取的样子,其实他忙的都是关乎自己官帽前程的那一套。

  『15』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

  鲁定公问:“一句话就可以使国家兴盛,有这样的事吗?”孔子回答说:“话不可能有那样的作用,是说它的影响差不多而已。有人说:‘做君难,做臣不易。’如果知道国君难做,不就近乎一句话而使国家兴盛吗?”鲁定公又问:“一句话可以亡国,有这样的话吗?”孔子回答说:“话不可能有那样的作用,是说它的影响差不多而已。有人说过:‘我做国君并没有什么可高兴的,只不过我说的话没人敢违抗而已。’如果说得对而没人违抗,不也是好事吗?如果说得不对而没有人违抗,那不就近乎于一句话而亡国吗?”

  一般人觉得日子舒坦,就说是“皇帝般的日子”。其实做皇帝可没那么舒坦,全国多少事情要处理,忙都忙不完。“为君难,为臣不易”便是孔子真正的君臣观,看重的是双方的责任和义务。那些认为做皇帝便是无人敢违逆其意的人,简直就是丧邦辱国,不配做一个君主。所以我们读《论语》时应深思其智慧,而不要刻意去误解它。

  照孔子的标准,“情为民所系、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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