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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女婿-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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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要的是不断威逼他们,让他们感到极大的危机,进而铤而走险,那时才是对他们一击致命的时候。收拾了三大盐商,就控制了两淮的食盐,以后平南军的养军之资再不成问题,朝廷的盐税也会更加的多。

第393章 朝廷的动静() 
    恋上你看书网 W。630BOOK。LA ,最快更新明末好女婿最新章节!

    在总督府的步步紧逼下,盐商们终于动作了。

    二百多里外的南京城,已经是风雨满楼。陈越针对盐商们的举动已经传到了这里。

    盐乃国之大计,盐税是朝廷的重要收入来援,每年的税收比田税还要多,自然牵动着朝廷的神经。

    平南侯陈越悍然对盐商们动刀,虽然打着抓捕叛逆余党的名义,可在朝堂官员们的眼里,其目的昭然若揭。

    在盐商们背后势力的鼓动下,南京城内暗潮涌动,正酝酿着又一轮讨伐陈越的浪潮。

    和两月前殴打了士子不同,陈越这次针对盐商损害了太多人的利益。

    几个年轻的御史率先发难,弹劾陈越不该为了钱财构陷罪名查抄盐商。

    不过陈越终归在朝堂还是有些朋友的,不说王寅和袁可望,内阁大学士路振飞和钱谦益就和陈越交情匪浅。

    在钱谦益的压制下,依附他的东林党人并没有做出多少动作,弹劾陈越的规模不是很大。

    然而,现在的东林党并非钱谦益一家做大,实际上自从钱谦益迎合福王失分以后,东林党已经分裂,众多年轻的党人围拢在首辅史可法的身边,把忠贞的史可法看作新的领袖。

    而对陈越的举动,史可法很是不满,因为陈越此举太不利于局势的稳定。

    “扬州乃是江北重镇,盐税又是最重要的税收,万万轻忽不得。平南侯此举必然陷扬州于震荡之中,还请陛下能够约束于他。”

    史可法面前崇祯,如是道。

    史可法知道陈越是不可替代的重将,有他和平南军在,才能保证守住两淮。而陈越在崇祯心中的地位非常的重要,圣眷还在自己这个首辅之上,一般的弹劾对陈越毫无作用,反而会使朝堂陷入争斗。唯有请崇祯发话,才能约束陈越。

    对史可法的话崇祯自然认同,盐税对朝廷的重要性他这个皇帝比谁都知道。这几年来,大明每年国库的收入也就是两百多万两银子,其中盐税超过了半数。

    可是,对史可法请求支持陈越崇祯却犹豫了,因为历史证明,陈越所做的很多事情都对大明对他这个皇帝有好处。

    在北京时,陈越折腾出的蜂窝煤给崇祯带来了二十多万两银子的收入,很好的填充了他的内库。而陈越查抄西山煤矿之后,更是给他这个皇帝上交了足足五十万两的银子,顶国库半年的收入。

    而前些时日,陈越抄了南京所有勋贵的家,查抄出来的财富价值上千万两,当然其中大多是不好变现的不动产,可是光是金银细软已经使他这个皇帝眉笑眼开。现在皇家再也不想北京时那么贫穷,这个月崇祯更是为张妃打了全套的头面首饰。。。。。

    现在陈越又对扬州的盐商开了刀,那意味着盐商大部分的家产财富又到了手,虽然这次陈越也许不会给自己上交多少。可是陈越有了钱,自己就不需要再给平南军拨付多少银子,也就意味着自己省钱了。

    而经过陈越这一折腾,说不定以后盐税会上缴的更多。

    不过是抄了几个盐商的家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左思右想之后,崇祯还是决定相信陈越,对御史们的弹劾,对史可法的劝诫置若罔闻。

    当一封封的奏折送入了内廷,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被崇祯留中不发,众官员们便知道了皇帝的态度。

    一部分官员便沉默了下来,还有一批锲而不舍的继续弹劾着。

    内阁大学士以及朝堂上的其他大佬对此事都保持沉默,即使史可法本人也没有直接发表意见。于是,众官员便知道陈越在朝中的地位,不是几个御史所能搬动。

    要是这样下去,这件事将会不了了之。可是数日后,查抄盐商们的恶果不断显露出来,令御史们精神大振。

    首先,淮盐供应的主要地方,江西湖广先后出现了盐慌,食盐的价格飞涨,从每斤二钱三钱银子已经涨到了一两一斤,一两白银一斤盐,这已经近乎天价,恐怕绝大部分百姓都吃不起盐了。。。。。。

    而食盐对人体的作用众所周知,饭食没有盐味道寡淡不说,长时间的不吃盐会使人没有力气。

    江西和湖广的官员纷纷上奏,告知朝廷出现的盐慌,请朝廷赶紧想办法。

    “陈越构陷盐商,查抄盐商们的府邸店铺,使得食盐无法运往各省,这才造成了盐慌,恳请陛下给予平南侯陈越严惩,并责令其早日宣布盐商无罪,督促尽快运送食盐到各个省份,以疏百姓之难!”户科给事中熊汝霖在奏折中言道。

    面对各地出现的盐慌,面对再次汹涌而来的弹劾浪潮,崇祯终于不镇定了,派遣太监卢一峰火速前往扬州,向陈越发出质询。

    。。。。。。

    在太平坊的另一个街道,则是新建的公主府,看似公主府门和平南侯府门分别在两条街道上,距离很远。可是若是在上空向下看去,会发现平南侯府和公主府其实只是一墙之隔,而这道墙上如今开了一道小门。

    坤兴公主虽然还在守孝中并未出阁,可却经常出宫在公主府小住。

    平南侯府内宅,宽阔的房间内安放了一排排的书架,书架上堆满了账本,是四海商行几百家店铺的帐册。

    吴婉儿和坤兴公主正伏案查账,算盘珠子拨的噼啪直响。

    侯府的外宅,十几间厢房内,有二十多位聘请的账房先生在这里上班,不时有丫鬟抱着账本穿梭于内外两宅,负责内外的沟通。

    一个丫鬟匆匆从内宅出来,进入了外账房,把一份文书递了过来。

    “速派出船队往湖广采购粮食,不计成本多多益善!”总账房李先生看着文书,眉头紧皱。

    “夏季大丰收,四海商行名下的田地收入了二十多万石粮食,为何又要大肆采购,囤卖粮食的利润并不高啊,好像不怎么划算。”李先生自言自语道。

    想了一会儿以后,还是觉得不妥,便把自己的问题写了下来,派小厮火速送往内宅。那小厮快速到了内宅月亮门口,把写了问题的纸张交给了守在门内的丫鬟,由丫鬟送给吴婉儿。

    很快小厮回来了,把内宅的答复递到了李先生手里。李先生仔细看了,纸上就两个字“照办”!

第394章 闹事() 
    如皋,这里临近海边,到处都是杂草丛生的盐碱地。受海水的侵蚀,这里的土地土质极差,耕种粮食根本不行。

    不过这里的百姓大都是盐户、灶户,根本就不依耕种为生,他们靠的煮海制盐,然后卖盐换银,用银买粮。

    在内地价格昂贵的食盐这里遍地都是,哪家每年不制作个几千斤?

    只要在海边铺上一层细沙,等海水潮起时,细沙吸附海水,待风吹日晒干后,便成卤沙。然后过滤,蒸煮,便可得到食盐。

    程序不是很多,过程也不复杂,但由于这个年代生产效率极低,灶户们每年盐产量不是很多。然后需要按照一定价格上缴盐运使司规定的数量,然后还要纳税,所以盐户灶户们的日子过的很苦。

    因为在内地卖出高价的食盐在这盐区根本不值钱,盐户一年下来辛苦煮盐,很多时候连一家人的温饱都不可得。

    按照太祖皇帝制定的户籍制度,人户以籍而定,天下所有的人都有自己所属的户籍。而煮盐的百姓则属于盐灶籍,大明百姓籍贯定下,子孙相传,不得更改。太祖朱元璋希望天下百姓能够各司其职,这样社会秩序才会稳定,才不会乱。

    种田的就只能种田,军户只能吃粮打仗,煮盐的祖祖辈辈只能煮盐。

    当然,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穷人有富人。在盐区同样有很多的富翁,家产甚至能比过扬州的大盐商,这些富户就是所谓的富民、豪灶。

    这富民、豪灶是盐户中的豪强,已经脱离了煮盐的沉重苦役,靠的是替盐运使司收缴灶户的盐课,购买灶户缴纳盐课后剩余的食盐,然后加价卖给盐商。

    所以这些人虽然仍然是灶籍,实际上却相当于坐商,勾连在灶户和盐商之间,从事着食盐专卖的生意。

    富民、豪灶在当地盐区的势力极大,手下一般会养着众多的打手帮闲,普通的灶户根本不敢越过他们把食盐卖给他人,盐商们也不敢越过他们私自收盐。

    靠着囤积食盐、操纵盐价,这些豪灶赚得盆满钵满,家产丝毫不比盐商要少,很多豪灶在扬州城内购有豪宅别院。

    按照惯例,盐商们在盐运使司购买盐引,然后在批验盐引所检验盐引的真实性,然后才能去找这些豪灶购买食盐,然后把食盐运到各省进行销售。

    所以盐商和豪灶们的关系实乃相依相存、休戚相关。

    在如皋,最大豪灶名叫王贤,靠着和盐运使司的良好关系,靠着手下上百名打手,附近方圆百里盐区的灶户都受到他的控制,盐运使司也找王贤负责征缴盐课,灶户们熬制的食盐一般都卖给王贤。王贤每年收购大量的食盐,然后加价卖给盐商,而王贤最大的客户就是江鹤鸣。

    王贤在扬州也有豪宅,不过他更喜欢住在如皋的庄园,在这盐区,在灶户们面前,他就像土皇帝一般,感觉非同一般的好。

    这一日,大客户江鹤鸣突然来访,令王贤又惊又喜,赶忙迎到了庄园之外。一是因为江鹤鸣是他的财主,再就是江鹤鸣的举人身份,远非他这灶籍能比。

    “江老爷大家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虽然出身粗鄙,可富贵了这么多年,王贤早非当初那个苦哈哈的灶户,言谈举止自然有一番气度。

    “王老弟客气了!”江鹤鸣微笑道。

    王贤把江鹤鸣迎入厅中,丫鬟上了茶水,寒暄了一会儿,这才问其来意,毕竟以江鹤鸣的身份,来海边这种地方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王老弟,愚兄这次来是向你道歉,下一个季度的食盐恐怕不能要了。”江鹤鸣叹了口气,说道。

    “这是怎么说的?”王贤惊呆了,几个月来他从灶户们手里收购了数万引的食盐,若是江鹤鸣不要,这些食盐可怎么办?卖给其他盐商?各个盐商都有自己的购盐渠道,如何会从自己这里买?

    江鹤鸣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处境向王贤说了,“江北总督派人抄了我的家,霸占我的家产,我现在哪里还有钱用来购买食盐,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

    “这真是瞎胡闹!”王贤闻言怒气冲冲道,“这姓陈的总督难道不知道食盐的重要性?抄了你们盐商的家,各省会缺盐陷入盐慌不说,这盐区的灶户们手里的食盐卖不出去,就没有钱买粮,这会使得盐区大乱的!”

    江鹤鸣下月不再收盐,自己手里的盐屯这么多卖不出去肯定不会再从灶户们手里买,而灶户们煮的盐卖不掉,肯定会想法卖给私盐贩子,这样要不了多久,自己的利益会被大量侵蚀,这是王贤所不能容许的。

    “平南侯是军户出身,哪里懂得食盐的重要性,更不会知道灶户和我这样的生意人的苦楚。”江鹤鸣叹道,“我生意做不下去也就罢了,靠着以前攒下的家产足够下半辈子生活,可是这盐区的灶户呢?他们的盐卖不出去,全家人就得饿肚子,这样用不了多长时间,这盐区就会大乱!”

    “难道就没人和平南侯讲一讲这其中的厉害吗?”王贤急道,这样下去,江鹤鸣固然损失巨大,自己的损失也不小。

    “这平南侯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再加上他在朝廷中有靠山,根本不听别人的劝说。”江鹤鸣道。

    “那就让他见见棺材!”王贤咬牙道。

    “王老弟你有办法?”江鹤鸣眼前一亮,连忙问道,“咱们其实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王老弟你有办法尽可以和我说,不用担心泄露。”

    “呵呵,办法很简单。这些当官的最怕的就是民乱,只要这盐区的灶户暴乱,姓陈的恐怕就会被朝廷问责,就没有精力对付江老爷您,咱们的生意自然就可以继续下去。”王贤笑道。

    “王老弟你可得小心,这姓陈的手段毒辣的很。”江鹤鸣提醒道。

    “哼,我怎么可能自己出头?只要派人煽动几句,那些贫贱的灶户自己就会跳起来闹事,事情闹大了也不管我的事。”王贤阴恻恻的说道。

第395章 恐慌() 
    其实灶户、豪灶、盐商之间是一整条利益链,利益链中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就会导致盐政瘫痪。

    江鹤鸣作为这条利益链的上层,本来没必要和王贤这样的豪灶打招呼,只要他停止收盐,王贤积攒的食盐就会卖不出去,就会停止收盐,灶户们辛苦熬制的盐卖不掉,没有钱买粮食果腹,自然会闹事,根本用不着王贤出头。

    但是那样一是时间太缓,对江鹤鸣来说,他的生意停一日就会损失大量的白银。再就是担心会惹怒王贤这样的豪灶,导致以后的生意出现麻烦,所以才事先沟通。

    但是他没想到王贤面对这种情况,竟然比他还急,生出了闹事这样的主意。看来真是无知者无畏,远在沿海盐区的王贤根本不知道陈越的厉害!

    江鹤鸣心中叹息着,口里劝着王贤要小心,话里却充满了怂恿,若是王贤煽动灶户们闹事,对江鹤鸣来说自然是最大的利好。

    消息传的很快,当第一个灶户担着食盐找王贤贩卖却被拒绝时,王贤停止收盐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如皋盐区。灶户们没有办法,想去找其他豪灶卖盐,却震惊的发现豪灶们都停止收购,说是扬州的大盐商都被总督府抄家,收的食盐根本卖不出去。

    灶户们顿时惊慌了,上面的盐商都停止了收盐,他们辛苦熬制的盐换不到银子,就无法购粮,全家人就得饿肚子。

    一日两日还行,若是这种情况持续下去,用不了半月,大部分灶户就会熬不住。因为大部分灶户家庭都是赤贫状态,比之内地的农民还不如。

    而就在此时,不知为何,各盐检司突然加大了打击私盐贩子的力度,很多游走在盐区的私盐贩子纷纷落网,更使得灶户们的盐彻底卖不出去。

    而此时,不知为何,粮商却悄悄的提高了粮食的价格,更是使得灶户们的生活雪上加霜。

    为了买粮,灶户们花光了最后的家底,一股绝望的气氛在两淮盐区蔓延,从最北面的海州到最南方的通州,不一而同的出现了同一种情况,那就是灶户们的食盐卖不出去。

    西场,这是一个百十户人家的小镇,靠近海边只有十里远,镇中所有人家都是煮海制盐的灶户。虽然大部分人家日子清苦,但只要肯卖力气,赚得银子足够全家人填饱肚子。

    自前宋以来,他们世世代代生活于此,祖祖辈辈过着同样的生活,虽然贫穷清苦,却有一份内地农民所没有的宁静,战乱很少能够蔓延到这个偏僻的海边小镇,而不管什么时候人都得吃盐,只要有人吃盐,镇中的灶户就不愁没有饭吃。

    可是现在,古怪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们辛苦熬制的食盐竟然卖不出去!

    这在以往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以往熬制的盐虽然卖不上价钱,虽然盐运使司的吏员和豪灶们挑挑拣拣,故意压低盐价,可却不愁没有销路。

    盐买不到,就没钱买粮,就得饿肚子。现在,已经有好几户人家断了炊。

    赵大掀开了锅盖,看着里面稀的能照清人脸的野菜粥叹了口气,一锅粥里没有几粒米,这样的饭食吃了哪里有力气?

    “这是家里最后一点米了。。。。。。”妻子小声的说着,从赵大手中接过了木勺,开始舀粥。

    最稠的一碗给年迈的婆婆,她身体一直不好可挨不得饿。

    丈夫要熬盐,干得都是重活,吃不饱可不行。

    家里的几个小崽子都是能吃的时候,也是长身体的时候,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一碗野菜粥根本撑不了半天。

    到了最后,留给她自己的只有一碗稀汤。

    赵大看了妻子碗里连一粒米都没有,默默的把自己的碗放到妻子面前,强夺过妻子的饭碗稀溜溜的喝着。

    “爹爹,我要吃干的!”八岁的次子看着碗里的野菜糊糊,大声的抗议着。

    “老子还想吃干的呢,有的吃就不错了!”赵大骂了儿子一句,脸色臭臭的。

    “当家的,盐真的卖不出去?”妻子小声问道。

    “唉,别提了。王家已经停止了收盐,说是盐根本走不出去,已经没钱收盐。我去看过,王家的盐场仓库确实食盐堆积如山。”赵大叹道。

    “那可以卖给马六他们啊!”妻子焦急道,马六等人是私盐贩子,流窜在盐区之间,和盐检司以及豪灶们打游击,以稍高于豪灶的盐价从灶户们手里收盐。盐区的灶户大部分人都和他们打过交道。

    不过私盐贩子们的本钱太少,灶户们的食盐更多的还是卖给豪灶。

    “卖什么卖?就在三日前,马六被盐检司抓了,如今正在如皋蹲大牢呢,听说秋后会问斩。”赵大没好气道。

    “啊!”妻子顿时惊呆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这个月来,家里煮了一百多斤盐,就等着卖掉换大米,现在盐卖不出去,可如何是好?

    “赵大哥在家吗?”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赵大推开饭碗,走到外面,就见到灶户钱二站在自家柴门外。

    “二弟吃了吗?”赵大顺口问道。本是一句寻常的问话,一般被问者会回答吃了或者没吃。

    可今天钱二却没按套路来,而是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

    “实不相瞒,大哥,我家里一点粮也没有了,想问问大哥家里有没有余粮,能不能匀给我一点。”钱二搓着手很不自在的说道,大家在一个镇子生活,情况都差不多,这个时候向别人借粮很是不妥,可若是但凡有一点办法他不会开这个口,因为他家里妻子刚刚生产,身体虚弱的紧,实在挨不得饿。

    赵大点点头,转身走回了屋里,对妻子道,“把家里的粮食都拿出来,给二弟拿去!”

    妻子张开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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