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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晋闲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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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当今圣上是想用有限程度的骚乱结束江南地区与九千岁勾结,自成一小朝廷的局面,现在两浙路的流民造反,声势渐大,比起之前以莫须有罪名诛逆贼的策划,这步棋已经出乎圣上意料之外。北辽的谍子走这一步棋日高人胆大,倘若造反最终成功,南方将有一柄利刃直插入原本的后方本营,还为南晋创造了一个新的敌人,导致南晋两面受敌。如果能在朝廷精锐南下之前解决掉这些人情况才能好转。”

    宋官子无奈的说道,“朝廷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反被人将了一军,造成现在束手无措的局面。九千岁和当今圣上都被北辽耍了。”

    陈仲卿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缓缓说道,“如果按照宋官子的说法,这些流民反而成为反贼的趁手武器。驱赶的灾民入城,混入细作反而为他们夺城埋下了先机。即便拒之不理,反贼也可以大肆的宣扬官逼民反,反而将最后求助于朝廷的流民逼到反贼的对立面,这一步棋走的的确巧妙,看来北辽的谍子也并非尸位素餐之辈。”

    茶水升起的热气模糊了视线,陈仲卿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动向。显然这已经和自己之前的设想截然不同,不过目前的杭州还算稳定,未必能直接攻入这里。

    店小二怠倦的趴在桌子上,盯着外面偶尔路过的行人,杭州城的繁华喧闹与城外郊野灾民遍地的样子成截然不同的对比。

    宋官子站起身,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对陈仲卿说道,“我这几天去广陵找淮津南一趟,希望能加强两折路北辽的戒备,否则凭借这点兵力根本阻拦不下他们。南晋军只能守不能攻。一直撑到北方精锐南下之后,如果想回汴梁,你可以现在就走,再迟一段时间怕是走不了了。虽然不至于攻破城池,但杭州城起码还要围困十天半月这也是最乐观的估算。”

    原本以为这番话能让陈仲卿知难而退,虽然少年的果决心性让他刮目相看,不过战争的血腥不是阴谋布局,权谋官斗输了背后还有一个陈家收拾烂摊子,战争输一步棋便是人头落地。他双手平放在膝盖上面,盯着年轻人轻声说道,“你决定好了吗?”

    陈仲卿显得风轻云淡,仿佛对接下来的形势有了充分的估算,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我走了,之前苦心经营的一切就毁了。既然宋官子没走,这盘棋就还没下完。九千岁与文官不和,但关键时刻还是识大体的人,不会在这事上犯糊涂。”

    一场流贼作乱还不至于把南晋吓得手足无措,宋官子在此两浙路坐镇,流贼也攻不下杭州城,北辽谍子最好的打算是搅乱汴梁的注意力,而不是拿下整片江南。

    宋官子把铜钱放在桌面上,店小二贴着笑脸走上前,将铜钱收入怀中。

    陈仲卿没有看着对方,而是目光望着安静的街道,嗅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此时整个杭州城都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迫近。

    “我不担心九千岁,我担心的潜伏在暗中的细作。北辽谍子能让我们一份半真半假的名单挣个你死我活,肯定还有其他的路数,最关键的人物名字只会在布局人的脑袋里,而不是在一份各路势力虎视眈眈的名单上。”

    宋官子的话里透露出弦外之音,即便是裴朝阳都已经被暗中渗透,他不敢保证是否还有其他人已经沦落为北辽的走狗。

    宋官子像是想起什么,转过身对身后的年轻书生说道,“我走的这几天,还想请陈公子帮一个忙。”

    陈仲卿愣了一下,没想到宋官子居然在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说无妨。”

    陈仲卿看着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安的预感。

    宋官子将手中的一块令牌摆放在桌面上,他看着对面一脸疑惑的表情,解释说道,“如果杭州有变,我没回来,枢机司见此令牌如见我,你知道我说的意思了。”

    陈仲卿默然,只有宋官子,躲藏在背后的隐藏人物才会浮出水面,有机会一网打尽,绝不手软。

    “关键时刻,你可以先斩后奏。”

    “现在,你是枢机司在杭州城最后一道防线了。”请:

第一百一十三章 炼丹术() 
关于城门外日渐聚集的问题,在宋官子离开杭州前往广陵之后,没有人再注意过。.*M韦南庐或许是知道了事态的动向,但他也没有多做宣扬,而是暗地里秘密进行着部署。至于李兰亭与张逊,似乎并意城外的动向,将这件事的内幕与影响埋在了心底。

    至于寻欢饮酒作乐的士子,完全意城外流民的死活,杭州河畔的青楼,夜间穿梭的画舫,琵琶与丝竹拨弄的琴声与城外破烂的流民聚集形成鲜明的对比。

    宋官子离开之后,陈仲卿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简单的日子,每天早上在庭院里摆满了瓶瓶罐罐,或者跟老贾唠嗑聊一些,或也会出门,偶尔去探访宋绾绾或者李香君。

    后者感谢过陈仲卿为他所做的一切,秦家后来再也没有派人骚扰过自己,虽然整个杭州城都知道南宫花即将成为陈家的金丝雀,但也总比逼着嫁给一个半只脚快入土的老头子要好得多。

    而李香君每次提起这件事对方也只是笑着摆摆手,并没有提出要求。

    七月的流火中,有关于汴梁城外形形色色的绯闻,都还在按部就班的酵。从家中出门的时候也会听到邻里右舍之前说起城外的动静,绝大多数传闻只是拾人牙慧,没有触及到真正的内幕核心。虽然一切都在漫不经心的情况下慢慢展,但实际上,对于陈仲卿,甚至整个来说,这却是潜藏在暗中一个局,的事态就在各方势力的推动之下不断向前展。

    南宫花的琴艺仅次于李唐八昭的陈如渔,然而在胭脂榜之后她却罕见意外的闭门谢客不再见人,反而让自己这边生意好了起来,就连老鸨遇见进进出出的才子时,脸上的笑夸张到把眼睛挤在了一起。

    偶尔萤虫飞舞的夜晚,南宫花便见到陈仲卿站在沿河岸的地方,给附近的孩童表演戏法,只见他将手往天上一扬,便出现了无数绿色的“鬼火”飘荡在四周围,围的人一愣一愣。就连站在楼上的青楼女子也被这有趣的一幕吸引,纷纷站出来小声议论不按常理出牌的杭州大才子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做过鹤鸣楼救叶国柱的壮举,在明珠十斛以一敌百的拿下榜,而风月场所却是行踪渺然,从不现身,别说一众想拿文章诗词刁难对方的年轻诗人,就连南宫花本人也有些遗憾。

    “南宫姐姐,那杭州大才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每次听客人来的时候都会提起他?”

    偶尔有按耐不住好奇的小姑娘红着脸跑来问自己问题,话里行间对杭州大才子充满期待。

    “嗯……大概是很人吧。”

    才富五车或者学识渊博拿来比喻都不太恰当,陈仲卿就好像是才华横溢的谪仙,却从意自己的学识,散漫自由,无拘无束。

    小姑娘坏笑着说道,“南宫姐姐喜欢哦……”

    “赶紧一边去,小丫头就爱乱嚼舌根。”

    挥手赶跑了蹦蹦跳跳的丫头之后,南宫花也会静下心在想,这个年轻人到底在在这烟花遍地的热闹城池里,一直逗留做什么,他完全没有必要窝在这方井池里。凭借身后的背景势力,出任为官或者回汴梁,都比蜗居在一方井池的杭州城里要有未来,说他是中隐隐于市井的孤高雅士,却在诗会强硬的出头,说他拿刀杀人毫不手软,浑身上下却没有凶徒的狠戾。说他笔落惊风雨,却没有恃才傲物的孤高,就连风月场也难以寻觅到他的踪影。

    一个奇怪的大才子……

    这是南宫花对陈仲卿的判断,而接下来的举动更加深了她对对方的判断。

    有一次南宫花好奇的追问对方到底是什么把戏,陈仲卿也只是拿出一片薄的结晶体,告诉她这种东西叫做磷,通过人的体液砂子和木炭放在炉中加热时,用水冷却产生的蒸气而得到,至于具体的用途他还没有想好。

    “仲卿公子喜好炼丹术?”

    南宫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古代炼丹术士的举动,并且对他涉猎广泛表示惊讶。

    斜靠着栏杆,下巴搭在两只手上,陈仲卿望着杭州城远郊的星星点点鬼火,听到南宫花的回答,回过头笑着说道,“炼丹?没什么,只是闲暇之余的爱好而已。”

    她记住了这个把鼓捣一些稀奇古怪东西的大才子,喜欢炼丹的业余爱好。

    在明珠十斛遇见李兰亭时,他也这样像自己解释过,杭州城的大鸿儒十有**都是明珠十斛的常客,文人风流不下流,南宫花与他相识也就不足为奇了。

    谈论起陈仲卿时李兰亭没有表露出尴尬的情绪,而是像一个娓娓而谈的长辈,讨论起陈仲卿时没有丝毫的偏颇。

    “杭州城倒是很少有读书人会像仲卿公子一样涉猎甚广,琴棋书画,甚至偏门的炼丹,大才子们只晓得风月场所寻欢作乐,或者钻营官场,唯独陈仲卿例外。”

    南宫花有些意外,原本他以为李兰亭会说对方不务正业,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之陈仲卿的某些作为实在像是不合时宜,但李兰亭却流露出赏识的态度他始料未及。

    李兰亭一眼小姑娘的心思,乐呵呵的说道,“他很特别,南宫姑娘可能不信,即便抛开背景身世,他也能够平步青云直上,他这人原本就是才华横溢的鸿鹄,不像那些扶不上墙的烂泥。或许你听过有关于他的传闻,只不过他比传闻之中还要不可思议。”

    李兰亭听过许多关于这个年轻人的流言蜚语,其中关于南宫花那条,他跟张逊两人也只是会心一笑,并不点明。风月场上的老手往往长着七窍玲珑心,一眼便能方的路数。

    所以跟南宫花魁讲话时,也不点破一层窗纱纸,“南宫姑娘,仲卿是个不错的才子,而将来也是踏入朝廷位列人臣之位的俊才,不要错过了。”

    对方嘴上这样说着,却让南宫花心里有些摇摆不定。

    然而接下来杭州城的变动,却让人有些始料不及。请:

第一百一十四章 退一步是死() 
七月的杭州城沉浸在一片炽热的火炉之中,早已褪去一树鲜红花蕊的桃树此时茂盛的如同伞盖,而夏蝉慵懒的腔调从亭亭如盖的桃树上传来。.ΩM青砖堆砌而成的院子里,碧绿的爬山虎爬满了坚固的墙壁。院中茂密生长着紫色牵牛花,开出一片繁花似锦的小世界。黄鹂站在挂满藤蔓的架子上鸣啼,偶然惊起的声响立刻展翅高飞,留下轻晃的藤蔓,还有洒脱一地的细碎光斑。

    被杭州城传闻不务正业的陈仲卿坐在院子里摆弄他的瓶瓶罐罐,自打宋官子离开汴梁前往杭州之后,他便有重新消失在众人的事业里,偶然提起的鹤鸣楼一人杀三位死士,也很快的被铺天盖地的流民和灾荒消息所掩盖。

    低调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对于陈仲卿而言是最好的选择,他躲藏在院子里鼓捣着瓶瓶罐罐,偶尔给老贾一张纸他按照上面列举的东西去市面上买齐。老贾也只是站在一边好奇的家少爷折腾这些稀奇古怪的石头,偶尔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喏,这种石头叫绿矾,”

    陈仲卿晃着手头上绿色的晶石,蒸馏釜中还有不少正在高温煅烧的晶石,而另一端,不断有液体渗漏到器皿之中,装满瓷瓶。

    重新往里面添满柴火之后,陈仲卿接过老贾抱过来的干柴,高温煅烧是一件熬人的漫长,脸已经被柴火熏黑,陈仲卿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将站在脸颊上的丝捋到耳后,对身后的老贾的说道,“以前的炼丹术士将这种绿矾放在蒸馏釜中煅烧而制得绿矾油,有极强的腐蚀效果。”

    “有什么用途吗?”

    老贾实在不清楚少爷为什么喜欢折腾这些,在他眼中没有半点实用性,捉摸不透少爷的脾气和秉性,只知道在某一些方面,他想要的东西谁都拦不住,而在另一方面,少爷反而表现出儒雅文士的温和和宽容。仿佛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混杂在他身上,有时候还会思绪混乱的想起自己见过的北辽的藩王。

    前一刻钟还是待人和善的温和男子,把馒头塞给路边流民小孩,下一刻钟便轻描淡写的,将那些投奔南晋的氏族大户不分男女老幼统统人头落地。

    陈仲卿没有多少什么,在这个实用既是真理的年代,炼丹术只是方士拿来哄骗有钱人的东西,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得到认同,只是笑着将盛满液体的瓷瓶用塞子塞紧了,小心的摆放到桌面上。

    “我是预防万一,杭州城的安宁早晚会被打破,不是兵荒马乱的乱世流民却越来越多,老贾,以你的心性也该猜出生什么了吧?”

    沉默了一会儿,蹲在地上拨弄野草的老贾点点头,说道,“嗯,我猜到了。流民绝大多数自西路而来,虽然老贾未曾出城,但总归猜到生什么。仅仅只是天灾**远不止于出现大片迁徙的流民,最后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是是江南路闹了匪患,再加上杭州城非但没有让流民入城,而是加强了戒备,加上这几天出入的杭州城内的南晋士卒,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流贼快要攻过来了。”

    陈仲卿点点头,认可了老贾的观点,“连你都猜到了,杭州城内的达官贵人肯定不傻,只是他们认为那些流贼攻不下一座城池,也就没当一回事。反正死的又不是他们,而是城外那一批居无定所的流民。”

    这一次老贾很认真的仲卿,第一次没有意味的附和对方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少爷,我们应该收拾包袱回汴梁了,杭州城现在不安全,在这里待下去老贾也怕保不住你。打仗可不是杀人放火小打小闹,一个江湖高手武功再高也拦不住四五十个军卒围攻,杭州沦陷,要是你有三长两短……‘’

    “你还没啊老贾。”

    陈仲卿突兀打断了他的话,径直走到水缸面前,拿起摆放在旁边的瓢,用边缘轻轻拨开上面盛开的莲花,露出清澈见底的清水,还有一尾来回穿梭的金鱼。直接盛了一大瓢水,走到蒸馏釜面前,浇灭了最后一根燃烧的柴火,只剩下烧成灰白的木炭和灰烬,在滋滋的往外渗冒着青烟,钻进人的鼻咽,有些呛人。

    “杭州城的一举一动关系到陈家在汴梁的位置变化,倘若宋官子这一局完美收官,九千岁便逼得只能弃车保帅,当今圣上掌握了主动权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削弱黄世良的势力,拔掉对方的爪牙。除却摇摆不定的傀儡丞相之外,九千岁手中第二张牌便是我们陈家。我在皇上这边攒一份足够的香火情,就是预防将来陈家失势,将功赎罪,否则连换船的机会都没有。兄长猜到我的用意,回去应该借力说服父亲暂缓我回汴梁一事。”

    老贾觉得一个少年身上背负的担子太沉重,便宽慰道,“老爷那边少爷应该不用担心,毕竟他们都是官场混了大半辈子的人,知道轻重缓急。”

    陈仲卿坚定地摇了摇头,否定他的两世为人对权力和**的态度,他清二楚。

    陈仲卿将没说出口的话对着老贾一股脑的倒了出来,“父亲,二叔,三叔,你真以为他们傻到局面,只是不想放手而已。尚书右仆射之位,差半步便能坐上极人臣之位的宰相,谁愿意在此刻放手。他们都在自我安慰,安慰厄运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然而事实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残酷。皇上要是翻了盘,当其冲的便是陈家。我为什么要拉上一个秦家,还不是因为将来一旦失势,还能利用对方的财力重新东山再起?”

    说完这一段,陈仲卿稍稍恢复了镇定,重新望向门外,下定了决心要下完这盘棋。

    “一个焦头烂额的朝廷,一个摇摇欲坠的杭州,谁退一步,就是满盘皆输的死局。”请:

第一百一十五章 轻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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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城外哀鸿遍野,景色萧条。.M虽然有知府开仓放救济粮,但终归于事无补,对于流民来讲数量实在惊人,从初期的十几人,到后来的成百上千,光是维持秩序则需要调动起城内官兵数量,更让韦南庐感到头疼的是杭州城内的治安开始迅的恶化,光是靠着堵的手段也无法清剿漏网之鱼。

    此时他接到了裴朝阳从广陵过来的驿站传讯,一向与宋官子不对付的裴朝阳居然命令韦南庐全力配合对方在管教流民方面的行动,甚至让自己听从对方的命令。这让韦南庐大感意外,但是背后的目的却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两浙路各地生流民冲击县城的事件,而且自西向东冲突愈演愈烈,有人谣传流民叛军已经了两浙路的地界,声势浩大的很快将会与南晋军接手交锋。

    除了广陵水师的武卒营之外,另外的虎豹营和登先营则是两浙路另外两支实力强悍的军队,造反的乱民军除非能攻陷另外两支铁骑和步卒军队,才能将兵锋从江南路一字横切,直至杭州城。

    透过枢机司送来的情报和局势图,陈仲卿也大致的分析清楚这场动乱的走向,只是他没想到江南路的驻军会败的一塌糊涂,信州,衢州已经被围失联,而造反军队从南自北而上,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杭州。流民越来越多正是印证这个判断,如果杭州城失守,歙州也难逃厄运。

    平静的小巷子里隐隐约约透露着杀机,在风雨飘摇大局势之下的某种不安,杭州城的繁华热闹与哀鸿遍野越成正比,也就从骨子里透露出繁华末路的悲凉。

    尽量让自己的思绪往忧愁之中拉回来,此时周围都是酒楼谈笑风生的热闹光景,文人墨客依旧像之前的寻欢买醉的日常,在平和的杭州城内平安无事的度过一天又一天。

    他们不用理会外面的光景,死人和流民打扰不了平静的生活,即便官兵加强了戒备,也没有人认为以一群衣衫褴褛的饥民组建起来的军队能够打败南晋的精锐,城内的大户豪强不会有半点的损失。

    很多人这么想着,包括坐在自己对面的苏子詹,也只是有说有笑的闲聊起城外的光景,偶尔一番言论感慨。

    秋水一色聚集着各式各样的读书人,面对城外光景也会做出形形色色的言论。

    其中某些书院而来的读书人更是忧国忧民,感慨万千,站了出来。只见他挥斥着纸扇,慷慨激昂的说道,“杭州城外流民遍地,当务之急不是开粮救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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