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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腥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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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和衣躺在松树下沉沉入睡,一个在三丈外的松树下向四周警戒,看到脚下放慢的黑影接近,发出一声暗号,隐在肘后的单刀已作势扑出。

黑影回了一声暗号,这才重新奔近。

“如何?”警哨现身低声问。

“没有后续的人。”返回的黑影说:“所有的人似乎毫无戒心,甚至连守夜的人也不派,不像曾老狗的作风,我不喜欢这种反常的情势。”

“他们纯粹是来朝山进香的,没料到有人跟踪计算,毫无戒心并非反常,你何必疑神疑鬼?”

“我只想干脆早些下手,以免夜长梦多。”

“你可不要乱出馊主意,咱们六个人奈何不了曾老狗,必须等从池州来的人会合,打草惊蛇会误事的。”警哨郑重地说,“咱们六个人偷袭虽然希望甚浓,但一击不中可就万事全休。你知道曾老狗的睡处吗?”

“当然知道,辛苦了一夜,你以为我如此草包?”

右方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咳。

“你本来就是草包。”刺耳的阴森语音似乎发自身侧,“知道睡处,并不能保证偷袭可以成功。凭你们几个打头阵踩探的三流货色,妄想偷袭侥幸,不啻痴人说梦,有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两人大吃一惊,一蹦而起。

熟睡的四个人也被惊动,急急抄刀剑抢出。

“什么人?”两个人同声大喝。

“嘿嘿嘿……”阴笑声入耳,飘飘忽忽乍远乍近,不知声源到底出自何处;树林中幽暗,既看不见人影移动,也听不到脚步移动的声息。

七月半中元鬼节刚过,在野外碰上鬼大有可能。

六个好汉都不怕鬼,都是武功第一流的名家。心目中没有鬼神,当然不信有鬼前来纠缠,何况先前入耳的话,不可能是鬼所说的,分明是行家所提的警告,讽刺挖苦是敌非友。

“朋友,何不现身赐教?”警哨悄然向暗影处发射一枚透风镖,“不必装神弄鬼,咱们本来就是装神弄鬼的专家……呃……”

呃的叫声一出,人仰面便倒。

悄然打出的透风镖,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胸口,镖尾击中七坎大穴,黑夜中认穴奇准无比。

镖已摘定向穗,所以可用镖尾击中穴道。

淡淡的虚影一掠而过,传出清脆的耳光声。

“哎……”

“呃……”

两个人分向两侧摔倒,各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力道不轻不重,很可能掉了三两颗大牙而已。

六个人倒了三个,其他三位仁兄根本没看到淡影,更不可能看到倒飞的透风镖。

“真有鬼……”一位仁兄尖叫,撒腿便跑,一不小心,砰一声撞中一株松树干,枝叶摇摇,松针下堕如雨,叫了一声反弹而倒,鼻破血流。

另两位仁兄非常机警,向下一仆,连滚带爬急遁,知道不是鬼,是人,伏地遁逃是最佳的选择。

“嘿嘿嘿……”刺耳的阴森笑声重新飘忽不定。

入云龙与凌霄客诚心前来进香,所以不急于赶路,与普通的香客一样,诚意正心一步一步赶路。

他们也在这里野宿,但位于镇西的郊野一株大树下。

张文季没和他们在一起,一到镇上就分手了。

天刚亮,两人便已将行囊收拾妥当,在左近的小溪流洗漱毕,回到树下准备进早膳。

他们都带了干粮,甚至带了竹筒制的盛水用具。

刚取出干粮,两个青影如电。

“咦!”入云龙一惊,一蹦而起,首先便取出搁在包裹上的剑囊,打开锁口带插在腰间。

凌霄客也心生警兆,迅速准备应变。

青影到了,两面一分,来势汹汹。

是两个年近花甲、面目阴沉的佩剑人,一高一矮,鹰目中怒火在燃烧。

入云龙久走江湖,见多识广,一看两人的长相,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心中暗懔,但神态从容。

“中州双残魏老兄,你们气势汹汹,好像要吃人,是有意冲在下来的?”入云龙沉着地说,“似乎我欧阳俊没招惹你兄弟俩吧?”

第 六 章 双残北向

中州双残魏文魏武,老大魏文缺了左耳轮,二残天生的兔唇,是十分残忍的黑道名宿,名震天下的飞贼,作案时除非事主不惊动,一有动静就屠家灭口,因此横行天下半甲子,从没落案。

公门人与侠义道高手名宿,虽然知道他俩作案遍天下,满手血腥,但抓不到证据无奈他何,也对付不了他们,兄弟俩的剑术和百发百中的暗器回风锥,先天气功火候已经修至九成的高手,也禁受不起这种专破内家气功的霸道绝伦暗器。

不但入云龙心中暗懔,凌霄客也感到掌心冒汗。拼剑术,两人并不怕双残,但却应付不了可怕的回风锥,除非两人一见面就采取逸走的策略,引双残到易于躲闪的房屋丛中周旋。

这里是郊野,两人也不可能见面即走,双方都是成名人物,岂能畏锥逸走?

“你们今早做的好事。”大残魏文愤怒地叫,“我的人并未招惹你们,你们却装神弄鬼,把他们六个人打得落花流水,老夫要和你讲理。”

“你在胡说些什么?”入云龙一头雾水,“我和柏兄昨晚在非速度比锥快。

锥化虹飞射,划出一道肉眼难见的旋风,眨眼间便到了张文季的右肋下。

“糟!”入云龙惊叫,做梦也没料到大残竟然发锥猝然下毒手,想挥剑扑上已来不及了。

张文季的右手,五个指头一分一合,破空厉啸,倏然消失,他手中多了一枚六寸长、光芒夺目、刻有旋纹的回风锥。

姆、中、食三指捏得结结实实,举至眼前察看,轻松地吹口气。

“很精巧。”他淡淡一笑,“打造一枚,恐怕得要三十两银子,三十两银子可买五亩田,但换一条命,三十两银子不算贵。”

“好高明的玉女摘星手。”凌霄客忘形地喝起彩来:“老弟,在德州我栽得一点也不冤。”

“没有人能接得住这比闪电还要快的暗器。”入云龙简直有点感到毛骨悚然,“更没有人敢丝纹不动冒如此凶险接暗器。”

“我也会使用这种会旋转的暗器。”张文季将回风锥向前稍伸,无名指与小指扣住了尾翼,“大残,你欠我一锥。”

中州双残兄弟俩脸色大变,骇然后退。

“你……你是谁?”大残惊恐地沉声问。

“不要问我是谁,还了债你就知道了。”

兄弟俩同时沉喝,同时左手疾扬。

两枚回风锥幻成两道电弧,可是,前面没有人,张文季的身影似乎平空隐没了,两道电弧左右一绕,失去准头远飞出六七丈外,翩然堕下草丛中形影俱消。

双残回风锥一出手,便发现张文季不见了,吓了个心胆俱寒,扭头撒腿狂奔,用上了平生所学去势如电射星飞,速度打破了平生记录。

“休走,欠债还钱!”身后传来张文季的叫声,两残逃得更快了。

“他们吓破了胆。”入云龙摇头苦笑,“一定以为白昼见了鬼。”

张文季并没有追赶,颇感兴趣地找回两枚回风锥。

“也许我该用暗器。”他到了入云龙身旁,抚弄着三枚回风锥,“应付众多高手围攻,用暗器一定非常趁手,这种歹毒的暗器……”

“你不能用,老弟,给我!”入云龙正色说,“你已经功臻化境,摘叶飞花也可以杀人,再使用暗器那还了得?有伤阴骘,你太岁的绰号已经够吓人了。”

“我如果真的功臻化境,这两个老混蛋跑得了?”张文季将回风锥塞在入云龙手中,“只要他们胆气再足些,不心虚互相策应,用回风锥布阵,我真不敢冒险近身对付他们。两位最好早些上山,早些烧香还愿,远离是非场,大吉大利,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原来你要对付的人……”

“他们来不来还不知道。”

“与中州双残有关?”

“中州双残只是贪重利的助拳人。”

“老天爷!那你要对付的人岂不更为可怕?”

“呵呵!他们如果真的很可怕,还用得着花重金请高手助拳吗?问题是,助拳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把你们侠义道高手名宿看成眼中钉,碰上了一定有是非,中州双残就是活榜样。一口就咬定是你们看不顺眼,出手惩戒他的人。他们就不会咬我太岁一口,因为我大岁不会行侠仗义。”

“算了算了,你又讽刺我们啦!”凌霄客说,“老弟,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我们乖乖地向后转,同样会逃不过灾祸。我们会小心的,希望是福不是祸。你走不走?”

“你俩先请。”

“好,山上见。”入云龙回到树下取行囊,用剑挑了包裹动身。

“是你戏弄了他们的人?”凌霄客临行提出疑问。

“不错,那六个小辈很贪心,很可能误认有好机,贸然贪功发难,所以我打发他们滚蛋,恰好两残星夜赶来了。他们的眼线早就发现你们的行踪,两残一听你们在,不问情由便怒火冲天来找你们。我不放心,跟来看他们狂到什么程度。”

“你会宰他们吗?”

“不会,七月三十日之前不会。”

七月三十日是地藏菩萨诞辰,也是关鬼门的一天。

“所以他们才逃掉了。”入云龙扭头说,“老弟,进香的人太多,小心有人在人丛中暗算,彼此小心。”

“我会的。再见。”

世间有很多事说来容易,行起来却难,所以,知难行易的说法不一定正确,至少在某些事上不适用。

在人丛中暗算行刺,其实并不容易,首先必须近身,近身行刺,自己同样危险,一击不中就走不了啦!

小心注意有人行刺,说起来也不难,只要留心故意挤近的人,不难发现可疑的征候而及早防范,但行起来却不是容易的事,对方额上并没刻上刺客二字,哪能无时无刻注意身四周的每一个人?除非永远不要在人丛中走动。

张文季是很小心的。任何人对本身的安全,都不敢掉以轻心,被捅一刀或挨上一袖箭,毕竟不是件愉快的事。看不见的敌人最具危险性。

他已经惩戒了不少人,那些人是不肯甘心的。

接近市镇,便处身在人潮中了。他的行囊寄放在镇上,该取回动身了。

香客们纷纷动身,上千人陆续就道,人声嘈杂,男女老少你呼我唤。

公馆驿是地名,而不是公设的驿站,几家客店门前人潮汹涌,一个小村姑站在小巷口颇感兴趣地观看香客们忙碌,朴素的打扮,一眼便可看出她是本地人。

张文季夹杂在人群中,走向寄放背箩的小店。

小村姑离开了小巷口,走在他的前面。

他留心身后是否有可疑的征候,不可能将注意力放在前面的小村姑身上。

接近小店,他却随小村姑钻入街右的小巷子。

出山虎一群人,也在准备动身。不远处那一群香客,也纷纷拾掇准备就道。

“你看,那是谁?”出山虎脸色一变,拍拍出洞蛟的手臂,“那个正在分派人手,身材最高的人。”

出洞蛟察看片刻,也脸色一变。

“大乾坤手曾世芳。”出洞蛟脸上有不安的神情流露,“似乎不仅是天下各地信徒来赶庙会,而且也是各路英雄来赶集的日子呢!”

“没知识,庙会是神,神与佛是不同的。各路英雄有许多信佛,在这里出现并不足怪。也许,这位名家也和我们一样,被雇来当保镖呢!咱们跟着他走,或许可以让大力鬼王有所顾忌。”

“对,跟着他走比较安全些。”出洞蛟欣然同意,“只是,这家伙不好说话……”

“咱们假装不知道他是谁,不和他打交道,怕什么?”出山虎笑笑,“就因为他不好说话,在他附近生事的人,必定惹起他的注意。咱们不啻侧身在他的保护下,只要我们不主动惹事,一定可以受到他的保护。”

“老天爷,我们还敢主动惹事?”出洞蛟苦笑,“天天提心吊胆防范不测,已经日子够难过了。好,咱们就跟着他走。”

他们却忽略了,跟着风云人物走在一起,同样要担风险更为引人注意。

大乾坤手曾世芳,就是当代风云人物之一。

这十年来,四大奸恶广罗人才,出了不少风云人物,也淘汰了不少高手名宿。

从天下各地运往京都的金银珍宝,引来许多三山五岳的好汉觊觎,结果,谁成功谁就是风云人物,失败的则惨遭淘汰。

江湖没有长青树,淘汰率是相当惊人的,今天是风云人物,明天可能尸体喂了蛆虫。

真正能保持多年声威不坠的人并不多,在刀口上玩命的英雄好汉,存活率是相当低的,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即使是有三头六臂的超绝高手,也很难长久保持声威不衰,很可能在某一处地方被一个三流混混出其不意在背后一刀捅死,也可能一不小心,脚下失闪跌落在阴沟里淹毙。

太岁张和大乾坤手,都是在这十年中产生的风云人物,是许多与四大奸恶作对的英雄好汉之一,在江湖有甚高的地位与评价。

四大奸恶已经在最近两三年陆续垮台,在这十年中崛起的风云人物也就陆续销声匿迹,但他们的声威仍在,仍然在江湖有其地位。

大乾坤手并没有销声匿迹,仍然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

太岁张也不曾受到淘汰,只不过他不再公然活动而已;四大奸恶已不再存在,他失去活动的对象。

大乾坤手同样失去活动的对象,他的动向仍然受到江湖人士的注意。

他与太岁张的做法不同,太岁张不直接向运送金银珍宝的人攻击,计划周详,从没失败过。

大乾坤手则纠合了一些人,直接向四大奸恶挑战,因此曾经失败了好几次,但失败无损于他的威望。

多年来,有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似乎是非黑白在这期间完全颠倒了。

替四大奸恶卖命的人,名义上是官府的聘雇人员,应该算是正道或白道人士,是站在阳光下的神佛。

但在江湖朋友的心目中,他们却是见不得人的贪鄙走狗。

而那些与四大奸恶作对的人,应该算是见不得天日的小鬼。抢劫官府的强盗,该受王法制裁的歹徒。

但在江湖朋友的心目中,却是不畏强权的英雄好汉,只有少数人认为他们是土匪强盗。

连那些四大奸恶的走狗,也不敢号召白道人士或侠义英雄,向他们大加挞伐,只能凭自己的力量向他们报复。

因此,是非黑白的认定在这段岁月里非常模糊,奇怪而令人困惑,谁也不想去深入了解谁黑谁白。

出山虎和出洞蛟过去都曾经扮过强盗,抢劫四大奸恶的运金队,不折不扣的土匪强盗。而现在,他们却受雇为白道保镖。

大乾坤一群人动身了,出山虎这群人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双方都有妇孺随行,以正常的普通脚程不徐不疾地奔向七十里外的青阳县。

一盆冷水淋头,神智一清。

这是一间内室,有床有席。

张文季发觉自己坐在壁根下,手脚不但被制了肩井和环跳穴,而且加了韧性奇佳的牛筋索,捆住了双手,禁制再加禁制,成了半废人。

三个年轻的村姑在床口或坐或立,三双明亮的大眼狠盯着他,像三头饿狼盯视着羔羊。

床上搁了包裹,三把剑皆用青布卷裹住。

“曾经有人远远地目击,你痛打了大力鬼王,为何?”为首的村姑冷冷地问。

三个村姑显然曾经化装易容,肤色虽然染了日晒的自然色,但肌肤看不出粗糙,所以扮年轻的村姑颇为神似,不是行家绝难看出破绽。

“那色鬼要抢我的女人。”他定下心神,小心应付,尽量摆出江湖混混的气势,“我有权打发他滚蛋。”

“你胜得了他,很了不起。”

“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侥幸而已。”他信口胡扯。

对方既然在远处目击,他犯不着充好汉。事实上他计算大力鬼王用的策略就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大力鬼王被你打得天昏地暗,这是事实。他抢你的什么女人?”

“这……”

“不许说谎。”

“两个进香的小姑娘,我……我从芜湖就跟来了,一直就没有机会……”

“原来你也是色鬼,你人才一表,还怕没有美丽的女人投怀送抱?真没出息。”村姑说的话相当大胆,脸上也没有愠怒的神情,“你还没到手,他也有权抢夺呀!亮你的名号。”

“我姓张,张三,所以也叫张季。出道没多久,还没混到绰号呢!你们是大力鬼王的朋友,我认了。”

“也许你真的为了劫色而来,但你跟踪大乾坤手,又有何图谋?”

“这……”

“你只要说一次谎,那就死定了。”村姑凶狠地提出警告。

“大乾坤手两年前在安庆江面劫了严家一艘运珍宝的船,从南京跟至安庆,才找到机会下手。据说全是些稀世奇珍,当黑货卖也可以卖三五十万两银子,这是江湖上尽人皆知的事,不是秘密。打大乾坤主意的人,不止我一个张三。”

“凭你能打倒大力鬼王的实力,还配打大乾坤手的主意。现在,你落在我们手上了,对不对?”

“你们是……”

“也是打大乾坤手主意的人。”

“凭你们的迷香?”

他在信口胡扯,其实他心中明白,对方并非用迷香擒住他的,而是一种与迷香性质有点类似的药物,加上迷魂大法,与邪术中的拍花性质相同的秘技,从街上把他的魂魄控制住,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擒来的。那时,他根本没有想到有人用妖术计算他。

“大街上走动时,怎能用迷香?没知识。”村姑傲然地说,“你愿意替我们办事吗?”

“这……你们……”

“你虽然出道没几天,该知道青城三仙姑。”

他暗叫一声糟,这才知道栽得不冤。

什么青城三仙姑?该称青城三女妖。

这三个女妖,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女人了,扮小村姑居然神似,从外表无法看出她们的年龄。

青城三女妖在江湖浪荡了十儿年,江湖朋友对她们又爱又怕,都知道她们妖术通玄,是专门勾引英俊魁梧年轻人的女魔,被她们勾引上的男人,很少追随她们一月以上,之后便永远失踪了。

“我要知道要办的是什么事。”他并不焦急,情势还没恶劣得无可挽救,“大丈夫不轻于言诺,办不到的事我不会答应。”

“帮我们计算大乾坤手。”村姑信心十足地说,“你本来就计算他,是吗?”

“追出珍宝?”

“计算他的人,不止你一个张三。”村姑走近他,在一旁蹲下,脸上的媚笑十分动人,纤手按上了他的肩,“当然,我们不会亏待你。你是一个难得的好人才,至少比大力鬼王强几倍。”

大力鬼王是一流高手,三女妖认定他比大力鬼王更高明,难怪不但用软字诀手法制了他的手脚穴道,更用牛筋索加绑。

“我能有其他选择吗?”他也用贪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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