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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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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跑不动了,前辈,让我休息一会吧。”小孩语气中带着乞求。

    “真的决定要休息吗?”

    “是的,请老师恩准。”小孩的语音更添了些许怯意。

    “很好,你接下来一个月都可以休息了。”鬼见愁的声音如同沙砾碎石撞击。

    骨头碎裂的声音之后是撕心裂肺的哀嚎哭喊。

    鬼见愁灰暗空洞的眼睛看着我们,问道:“还有谁需要休息的?”

    没有人再吭声,刚才的哀嚎声直戳心窝,让人头皮发麻,大家拼了命的跑起来。

    足足一个多时辰才跑完了十圈,跑在最后的五个仍在路上精疲力尽的挣扎着。我瘫坐在地上,感觉只剩下半条命,拼命的喘着气,心快要裂胸而出。

    鬼见愁似乎忘了我们还没吃晚饭,直接打发我们回木屋休息,于是在鬼域的第一个夜晚,我们就在饥寒交迫中熬到了天亮。

    准确的说,还没熬到天亮我们就被催促着起来晨练了。

    一样的圈数,一样的路,只不过沿途多了几个持鞭的壮汉监督,慢了乱了跌倒了,那长鞭都会如毒蛇吐信般重重落在身上,长鞭所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两番高强度的训练之后,我们才吃到在鬼域的第一餐。

    正常的一餐,丰富的一餐。

    当我真正明白“正常情况”的不正常和难能可贵后,已经是一年后的事了。那一年伙食属于“正常情况”的日子加起来也没有一个月,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是处于半饥饿状态。这种境况在此后的四年也一样没有变得好起来。

    饭后紧接着又是训练,力量、耐力、韧性,各种各样的训练,我此时才觉得之前三年自己一直觉得艰苦的培训实在是太轻松了,到了这里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魔鬼训练、极限挑战。很多次我都感觉到无法坚持下来,完全就是机械的完成那些动作,依靠着骨子里的不屈与坚强支撑着自己挺过一道道坎。

    第一天过去,除了小冷,没有人身上不挂彩的,有几个更是被打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我挨了三鞭,热辣辣的疼痛像针扎火燎般入骨透髓。

    这样的日子还将持续,要想身上不带伤,就必须变得更强,唯有如此,才能保自己平安。我紧握双拳,咬牙起誓,一定要做一个强者。

第三十章 鬼域磨砺(下)() 
整整三个月时间,我们每天都在重复着这些训练内容,除了不断增加的训练强度外,一切都没有太大变化,日子枯燥而单调。

    每隔三天,鬼老(我们对鬼见愁的称呼)就会安排我们泡一次药浴,这无疑是我们在那些日子里最期盼的,不管多严重的鞭伤棍痕在一晚药浴后都能够愈合个七八成。

    一起来的三十六个孩子,有六个在这种超强度的训练中倒下再也没有起来,这其中也包括那个腿伤休息了一个月的孩子。我们会感伤但更多是恐惧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下的是自己。

    义父来过一次,检阅我们的训练成果,并给我们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那一天鬼老相对宽容了我们的喧闹。

    随着时间推移,超负荷的体能训练我们已经可以勉强适应,而且药浴成为我们心中的一个定心丸,不管怎样能熬到泡药浴那一天就还有希望。

    困扰我们更严重的是饥饿,但这里穷山恶水,除了营地,鬼老并不允许我们到鬼域的其它地方乱走。只有那些早我们几年来到这里的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人才能离开营地进入山岭深处,我们想找点吃的都不可能。只能半饥不饱地熬着,幸好他们有特制的药丸给我们补充训练所消耗的能量,否则我们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三个月的体能训练之后,我们开始陆续学习格斗擒拿、十八般武艺,同时开始接触易容、伪装、学习各地语言、风俗、历史,熟悉各种武器、江湖秘事。

    小冷一直是一副很冷淡的样子,与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训练以外,他总是一个人静静呆在一边,很少与大伙在一起说话。我有时候想去跟他聊聊天,但看到他冷冷的样子,也就打消了念头。

    雪花渐渐消融的时节,天空常常飘洒着细雨。

    雨淅淅沥沥的一下就是一整天,在别处这是万物复苏的好季节,孕育着生命焕发着生机。而在鬼域,却实在是让人忍不住爆粗口。

    训练不会因为这种细雨而停止。乍暖还寒的天气,雨水浸湿衣衫贴在身上,冰冷刺骨,崎岖山路经雨润人踏变得泥泞湿滑,摔倒跌伤更是防不胜防。

    我们每天跑的路沿着半山坡绕营地一圈,在一个叫“鹰嘴峡”的小峡谷之上用圆木头搭成一座五尺宽的桥。桥极简陋,两旁又没有遮拦,雨天踩在圆木上一步三滑的,很是危险。

    细雨连绵了几天,每天一身水一身汗的高强度训练让好几个小伙伴已经扛不住病倒了,只是硬撑着参加。和我同一个院子出来的小野发烧了两天,没敢跟鬼老提休息,死扛着跑在我身边。

    在最后一圈过桥时,小野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往桥外跌去,我根本不及细想,猛扑过去,及时抱住他的脚,他整个人就头下脚上的倒悬在桥外。

    奔跑的队伍停了下来,分立桥的两端。我正准备把他扯上来,身后劲风过处一阵剧痛,一条长鞭在背上划出一道血痕。骤然吃痛之下我差点松手,手上力道一弱小野又下滑了几分。

    “啪”的一声,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痛。

    “兔崽子,竟敢扰乱秩序,少他妈管闲事,马上去跑你自己的。”我听出是监督者黑熊的声音,这个人生性蛮横,下手一向狠重,这几个月我们没少挨他的毒鞭,连小冷他也毫无理由的抽过两鞭,大家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因他长得又黑又壮我们私底下都叫他黑熊。

    让我此刻放手,无异于我亲手地小野杀了。我没有理他忍着痛把小野倒拽了上来。

    “兔崽子,你存心找死吗?”黑熊手中长鞭又甩过来。

    我伸手捉住鞭梢,怒视着他:“救人也算扰乱秩序,这种规矩是谁订的。”

    黑熊对我竟敢与他对抗,异常恼火,声音飙升,怒道:“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废物,留着又有什么用?他自己摔死,又能怪谁?用不着你来逞英雄。”

    “我没有要逞英雄,这只是事情发生的瞬间反应。”

    “你还敢顶嘴?”怒吼声中,黑熊已飞身扑来,却突然站立不稳,摔在地上。他暴怒转身,面容狰狞,那表情似要把人生吞活剥。

    “谁他妈用石头打我?”话像是对大家说,眼睛却死死盯着小冷。

    “是我。”小冷的声音中带着淡然。

    黑熊怔了一下,虽然他估计是小冷,但听到对方回答得如此从容,他还是有些错愕,原来这些兔崽子都没有屈服于他的毒鞭之下。

    他感觉受到了挑衅,更觉得是一种侮辱。他通过严厉打骂的手段竟没有让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臣服,他今天应该拿出点更毒辣的手段。

    “你们这些兔崽子,我今天要让你们后悔活在世上。”黑熊狞笑着从身后取出一把钢锥,庞大的身躯在话落之时已泰山压顶般砸向小冷,手中钢锥往小冷咽喉刺去。

    能在鬼域混的都不会是泛泛之辈,即使他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角色。

    黑熊的钢锥在距离小冷咽喉一寸时骤然止住,他的飞扑之势也不合理的突然停止。

    一只干瘦的手轻描淡写的搭在他的肩头。

    鬼老适时的出现在两个人身旁。灰暗空洞的眼中有火在燃烧。

    “最近的训练真的是太过于轻松了,今天再多跑五圈。”鬼老说完,看了眼小冷,再看向我和小野,言道:“你们三个留下,向他道歉。”

    背上的伤沾上雨水,痛楚使我不甘心言道:“我并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鬼老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火势更旺,缓缓道:“不服从命令就是错,现在还敢顶嘴更是错上加错,你不想死,最好照我的话做。”

    我的手心在冒汗,但却不肯就此屈服。

    “让我们在这里受尽折磨难道只为学会自私自利、见死不救吗?那样即

    便强大起来又有什么用?”

    鬼老空洞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很快被烈焰掩藏,言道:“小子,想做英雄就不应该来鬼域,这里只教你生存和杀戮,把你那些仁慈和同情统统都忘了吧,这里并不需要这些。”

    我嚷道:“如果只要做一个杀人工具,我们又何必承受这些?我们来这里是要做一个强者,做一个大英雄。”

    鬼老脸上第一次有了表情,只不过那表情像是看到疯子。“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你们生下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你们的路早已经被安排好,只有去接受。现在,给贾监事道歉。”

    “鬼老,这个是不是不太合理?”小冷的声音淡然而起。

    鬼老眼皮抬了抬,道:“不必管合不合理,你们只需要服从。”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带任何情绪。

    短暂的沉默,然而谁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不安和焦灼。

    “真的都决定了不说吗?很好,先负重三十斤跑十圈,想清楚了可以来告诉我。”

    “鬼老,这不公平,明明就不是我们的错,不是要像野兽一样才能活下去吗?我们又怎么会像绵羊任人宰割。”我感到这次的惩罚显然不算太严厉,按往常我们这样顶撞他一定会出手的。也许他也没觉得黑熊多有理,只不过不惩罚我们以后规矩就乱了。我自以为是这样想,便多说了几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的脸瞬间肿起来,嘴角有一丝腥甜。

    “下次开口之前,先想想我要你记住的第一件事:我的话必须无条件服从。”

    “鬼老,小野发着高烧,别说十圈,三圈他都支撑不住的。”我依然没有放弃最后一线希望。

    “适者生存,熬不过是他命该如此,你能护他一次,护得了他一世?”

    我咬牙道:“我不管,能帮一次就帮一次。今天的任务我代他完成了。”

    小冷看向我,眼中闪耀着光芒,言道:“做人不能太贪心,分我一半你不会很介意吧?”

    “你们愿意自讨苦吃,我犯不着阻拦,以后不会再允许这种事发生。”鬼老丢下一句话,飘然而去。

    细雨无声飘落,我与小冷相视而笑,这个孕育生命的季节,我们的友谊之树在悄然生根发芽。

第三十一章 索命狼王() 
“光阴荏苒,斗转星移。在鬼域,训练就是我们的生活。”

    “晨光破晓,我们在训练;烈炎当空,我们在训练;暮色苍茫,我们在训练。春雨连绵,夏日似火,秋风萧索,冬雪酷寒,在营地、在沼泽、在溪谷、在飞瀑、在岩穴、在峭壁、在山巅,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训练。”

    “潜伏、暗杀、搏击、易容、侦查、追踪的技能技巧;各国各地的历史、典故、语言、风土人情;江湖帮派宗门组织的秘密、结构、武功秘术;各种器械弹药、十八般武艺……”

    “每天训练、学习的内容和数量超出你所能想象的范围。日子枯燥无味,你却连想到这一层的心思都不会有。”

    “小野在三年后的秘密指派中离开了鬼域,一起离开的还有另外四个伙伴,他们放弃了最后两年的磨练,我与小冷则选择了留下。”

    “事实上是没有选择,后两年的训练更加残酷更加血腥,必须素质过硬才能扛得住,综合考核成绩拔尖的我与小冷自然被指定参加,所谓选择只是形式。”

    “五年中我们挑战着人体的种种极限,鬼老及其他老师用最野蛮最残酷的方式训练我们的体能,提升我们的武艺,捶打我们的意志,考验我们的精神。”

    “我们必须锤炼得如狮虎般勇猛、如鹰鹫般迅捷、如豺狼般冷血、如狐兔般狡黠,又要似狗一样忠诚。”

    “在那一次共同对抗黑熊被罚之后,我与小冷成了朋友,他淡然的外表之下同样藏着一颗渴望友谊的心。接下来的几年,我与他相互帮助,相互较劲,一起训练一起受罚一起挨鞭子一起关鬼牢,一起流泪一起欢笑一起堆雪人一起数星星。彼此之间的关怀,让艰苦难熬的五年岁月多了些温情的回忆,也多了一份不屈的拼劲,训练结束时,我们两个已经把之前学员的记录一一打破。其实我心里清楚,如果没有小冷的激励,我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

    “五年中,我除了第四年秋天随义父去了一趟慕容山庄,直到训练结束都再没有离开过鬼域。本来训练期内是不允许离开鬼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开了这个先例。我想应该是义父动用了关系吧。”

    “一起来的三十六个人,除了二年前离开的五个,最后离开鬼域的只剩七个人,残酷的训练和野外生存考验吞噬了太多年轻的生命。我们被要求做到冷血无情,但十来岁的孩子毕竟心还柔软,多少有点感伤,要是能一起回去多好,就可以像来的时候那么热闹了。”

    “离开那天,鬼老送我们到谷口,只说了一句话:‘你们没死在鬼域,就别那么快死在外边,丢我的脸。’声音还是如沙砾碎石撞击,没有丝毫感情。”

    “我们不约而同的跪下来,恭恭敬敬的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可能那天雾气太重,我似乎看到鬼老灰暗空洞的眼中隐藏着水雾。”

    “从鬼域回来,我就跟在义父身边,小冷也留了下来,我们还有新的训练要完成。在鬼域学习的东西回来后要转化为实际中的应用,并且我们将与往年的学员融合,这样三年后便可以跟着他们先从一些简单的任务开始,慢慢熟悉掌握实战经验,然后按各人能力决定什么时候安排独立执行任务。”

    “洪武二十五年冬,已经做了一年实战培训的我与小冷,被指派随队进入秦岭参与任务。说是参加任务其实我们两个当时纯属是跟着玩,并不需要做什么。”

    “在茫茫雪山遇上了暴风雪,我们跟大伙走丢了,没吃没喝的我们不幸遭遇了雪狼。因为连续几天的恶劣天气,那上百只狼也是饿红了眼,异常的凶残暴虐,我们只能边打边逃。”

    “寒风凛冽,如刀似剑刺在脸上,雪花落在身上慢慢化成冰水侵衣透骨。”

    “饿疯了的雪狼前赴后继的袭来,风雪迷漫中我们根本连路都来不及分辨,顾不上饥寒、顾不上疲惫、顾不上伤痛,杀开一条血路便跑。跑一会杀一阵,杀一阵跑一会,求生的念头支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

    “天色渐渐暗下来,在终于感觉没有狼追来的时候,前面已经没有了去路,我俩精疲力尽的站在悬崖边上,脚下是万丈深渊,望而生畏。”

    “我们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湿透,有雪狼的有自己的。不管还走不走得动,我们都必须连夜寻路下山,一刻都不能逗留,停在这里,只能活活冻死。”

    “正准备转身离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从身后传来,诡异、凶残、血腥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人毛骨耸然。”

    “我本能的迅速转身,二丈之外一头体形庞大的雪狼在缓缓逼近,个头足足比其它雪狼大上一倍,一样的浑身毛发雪白,只不过额头上长了一撮比血还红的毛,显得诡异恐怖,绿幽幽的眼中藏着狡猾阴冷。它走得谨慎而机警,浑身透着一种傲然睥睨的气势。”

    “狼王!”

    “我握刀的手在冒汗。”

    “狼王缓慢的游走着,面对着眼前唾手可得的猎物,它在等待着最后一扑的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我们的心头。”

    “饥饿让狼王失去了耐性,开始躁动起来,我与小冷默契的悄悄往两边散开,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线生机。与狼王渐成鼎足之势那一刻,我们双双出手,一左一右扑向狼首,刀取双目,剑插咽喉。”

    “我们确实太累了,速度实在太慢,狼王的动作却快得让人无法置信。我们攻势未至,它前爪已瞬间扬起,扫向小冷脑袋,小冷只得翻身后退;狼首往我一撞,我手中刀未砍落,人已被撞飞一丈开外,刀跌落一旁。”

    “狼王被激怒,蓄势一蹿而起,倏忽扑向小冷,小冷急往旁边挪身,极度的疲惫虚脱之下,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呆滞,甫一侧身,狼爪已触及他左臂,电光火石之间,我飞扑着撞向狼王,右手从雪地上摸来的尖锥般的石头狠狠刺向狼目。”

    “一声哀嚎,响彻天地,狼王半边脸血肉模糊,更显狰狞恐怖。”

    “反弹的力道将我撞飞摔落在悬崖边上,雪地浮滑,我的头胸都滑出在悬崖之外,若不是左脚刚好勾住一块凸起的石头,只怕已经落入深谷之中。”

    “狼王负伤之下更加疯狂暴戾,在雪地上复又蹿起扑向正在艰难地退回悬崖边的我,似乎不惜一死,也要报一锥之仇。”

    “我正在手脚并用往雪地里退,根本无法躲避,心知这一次是死定了。”

    “然而我活了下来,是小冷救了我。”

    “狼王蹿起时,小冷也扑向狼王,把它撞偏了些许,双双从我身旁摔落万丈深渊。”

    “‘小冷……小冷……’我伏在悬崖边拼命呼喊,痛哭嘶叫,我听得见风在悲鸣,雪在呜咽,天地陷入无限黑暗……”

    “我醒来的时候,在一个温暖的屋子里,义父就坐在身边。”

    “我焦急的问起小冷的情况。义父摇头说派人找了三天都没找到,也许是被冰雪掩埋了,就算没摔死也早就冻死了。他们在我们两个走失后就派了人寻找,在悬崖边发现我时,我全身冰冷僵硬只剩下胸口还有一点点温度。”

    “我整整昏迷了五天,在他们都认为我已经醒不过来时却醒了过来。”

    “我却宁愿就那样子一睡不醒,也不用一直活在愧疚中,本来死的人应该是我,小冷可以好好活着的。”

    “从那以后我经常会做一个梦,梦见我在雪地里被狼群追赶,无路可逃,它们疯狂的扑过来嘶咬我,我无法反击,无法动弹。在我觉得快要死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少年用一种很奇特的乐声把狼群驱散。那个少年就是小冷,可是他支离破碎,浑身鲜血,一碰就散。他对我诡异的笑着,然后就天崩地裂,我掉进万丈深渊之中……”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做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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