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费心跟沂嗣王再说一声吧,也不用每日冒雨来守着了”
正这时,午门外面传来些许轻微的骚动。
可能是身子跟昔日不一样,最近越来越感觉到疲乏。看一眼小腹,她最终还是点点头:“嗯,回去吧。”
沈子菱也有些疲了,以前别说走几步路,就算再辛苦,也不会感觉累,精力充沛得很。
举伞的嬷嬷轻声道:“嗣王妃,打转吧。”
沿着宫苑逛了会儿,不知不觉快到午门。
景色虽然不如外面的大好天地,但对于在屋子里关了许多天的人来说,还是很难得的。
细雨绵绵,红墙碧瓦,宫苑深深。
考虑再三,看看外面,雨微弱不少,只能道:“好,那我叫个嬷嬷,陪嗣王妃去福清宫外走动一下。”
珍珠无可奈何,也知道娘娘的这个小姐妹是只关不住的鸟,武门出身,又被爷兄宠上天,从小野惯了,这么多天困在配殿里,的确是郁闷,再说人家现在不仅是娘娘的闺中手帕交,更是救驾的功臣,哪好拒绝。
“我多穿几层衣裳,打着伞,哪那么容易被淋着,你以为我是去跳河啊。我伤的只是手,再不让我出去,我连两条脚都要废了!”沈子菱脑袋瓜子都快钻到珍珠手臂里了,蹭着像个猫。
珍珠见她一副在屋里憋久了猫抓心的样子,也是无奈:“娘娘说了,不准嗣王妃出去。嗣王妃手臂还包扎着,外面又下雨,淋到了怎么办?到时候溃脓可不得了。”
她脸有点热热的,转移话题:“好啦,好啦,你这个小蹄子,又给我打岔打过去了,再过两天比晴雪还精了!我刚刚说想出去转悠,你还没回我呢。”
珍珠见她说话口无遮拦,气笑:“呸呸呸,乱说什么!嘴巴说得没事人,被刺那一天,被送回福清宫时,是谁在那儿不停嚷着‘有没伤着肚子’、‘先看肚子再看我’?”
她的孩子,岂会这么孬!
她知道珍珠说什么,讪讪:“哪有那么金贵啊。蹦蹦要是就没了,留它也没用!”
珍珠见她莽莽撞撞的,吓了一跳,将她扶回绣床上,望一眼她肚子:“嗣王妃又忘形了?蹦得这么高,也不小心点。”
谁照料她云菀沁都不放心,干脆把近身的人调了过来。
珍珠是皇后特意拨过来伺候她伤势的。
“我的珍珠姐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配殿啊?今天雨小一些,我想去福清宫外逛逛。”沈子菱一看到人影,跳下床,没受伤的一只手扯住她,撒娇。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珍珠的身影出现在绣床旁:“嗣王妃醒了。”
沈子菱午睡醒来,倚在床背上,听着雨点滴滴答答落在屋檐下的声音,快无聊死了。
雨淋淋的一日,旭日早就升起来,却被阴霾的天气遮住。
宫廷中发生行刺后,皇城暂时大锁,除了日日上朝的朝臣,其余一干人等,严格规定进出。
一场行刺过后,当日赴宴的人全都隔离出宫,不管身份高低,统统进刑部进行盘查,然后再放行出来。
终于,趁皇帝为皇后招募花匠,混进百卉园,选择在蜀王寿宴上动手。
尽管太子主动捐弃帝位,三爷当政清明,部分旧党仍是意难平,早雌伏了多时,伺机而动。
卧床期间,才得知,行刺君主的人是原先拥护太子的旧人。
御医当日开了金疮药,将养了几天,沈子菱便能下床了。
不幸中大幸,尖刀偏了几寸,只是刺入右臂与腋下之间的部位。
元宵过后,春雨连绵,一下就下了足五六天。
心悦君兮君不知()
沈子菱坐在窗下,吃着金丝碟里的五色果仁。看到
冬儿帮她剥着壳儿,瞥一眼窗外不停求情的下人。
冬儿也跟着沂嗣王的队伍从江北来了,沈子菱被接进京城王府的当日,便回到主子身边伺候。
小姐从宫里被抬入王府,已有五日了。
是齐怀恩亲自送小姐回王府的,随行的还有在福清宫伺候小姐的几个侍女和嬷嬷,一同留下来照顾小姐。
当天,沈子菱勒令几个嬷嬷把守在庭院门口,没她允许,不让人随意闯入,而后借口身子不适,足不出户,对沂嗣王避而不见。
有宫里来人挡着,正面强攻不合适,万一再把那丫头气跑了,再抬回来就难了,沂嗣王摸下巴。
虾有虾路,蟹有蟹道。
于是,每天傍晚,沈子菱居住的院子,便会来一个王府下人进行游说。
今天来的是京城嗣王府管土木的二管家。
每天派一个人来求情,失败了就拉去后院家法处置,然后赶出王府,嗯,这很沂嗣王。
二管家苦苦哀求:“求王妃同嗣王见见面吧。”
京城嗣王府是敕造府宅,唯一的主人沂嗣王又长年在江北。
在这儿当差,俸禄高,油水厚,还不用受主子的约束,行动自由,简直是肥差中的肥差。
可,劝服嗣王妃原谅嗣王,又是难题中的难题。
饶是他清空了京城的嗣王府,沈子菱也稳如泰山。
三天下来,因求情失败,他已经赶走了两名王府管事,加上今天这个,就是三个了。
“时辰到了。”冬儿看了一要烧完的清香。
二管家只得耷拉着背退出了庭院,去自动领罚加卷铺盖了。
庭院的月门下。
沂嗣王看着又一个铩羽而归的下人,一把揪起身边大管事的衣领,黑着脸:
“你他―妈不是说这几个人平时溜须拍马是王府最厉害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没有女人不感动吗,不是说女子心软,她不愿意牵连下人,肯定会算了吗?”
旁边的大管事哭丧着脸:“奴才也不知道嗣王妃不是一般女子啊。嗣王莫急,这都劝了几天,嗣王妃说不定已经心软了,容奴才再多派几个人去晓之以情”
“本王不靠你们了,滚!”
一句呵斥,震彻夜幕,大管事灰溜溜地离开。
五天了,她被送回来五天了,他却连她的正面都没看见!
等不及了,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
与此同时,冬儿见夜色深了,掩上了窗子,话里夹话:“小姐别太贪凉了。”
沈子菱嗯呐一声,拍拍手心的果仁渣滓,在水盆里净了净手。
冬儿见她不动声色的样子,试探:“我看姑爷都急红眼了,这五天,每次望着小姐的院子,脖子都快拉长了,就算了吧。”
怎么,才五天么?
她在宫里一个人可待了几个月呢。
冬儿又道:“再过段日子,这肚子可就藏不住了。还不准备告诉姑爷?”
“再说。”沈子菱打了个呵欠。
冬儿也习惯了她这段日子的慵懒,不再说话,转身去铺床,正经过门口,只见敞开的一张窗子外,夜幕被染得通红,还伴随着刺啦啦的声音,不禁一惊。
这是――走水了?
她马上跑出门,朝门口一个嬷嬷道:“那边怎么回事?”
看方向,好像是沂嗣王住的院子传来的火光。
嬷嬷刚打听回来气还没喘匀:“是嗣王院子起了火。”
冬儿吓出一身冷汗:“怎么会走水,嗣王人呢?在屋子里吗?没事吧?下人在救火吗?”
嬷嬷摇头:“不知道,那边侍卫拦着路,我过不去,看不清楚。”
冬儿正要再问,只听后面响起细微的动静。
沈子菱站在门槛后,脸色也苍白了几分,显然都听到了,走上台阶高处,看着对面院子上空的火势,并没有半分减弱的架势,反倒越来越猛,火光直冲上天,几乎将半个京城夜空烧成白昼。
“小姐,我去那边看看。”冬儿正要朝门口走去,却见沈子菱已下阶:“我跟你一块儿去。”
冬儿没多说什么,嗯一声,搀着沈子菱便朝主院走去。
刚近主院,果然,烟雾弥漫,庭院内,火光隐隐直逼视线。
院子门口,几名管事和侍卫见沈子菱来了,皆一讶,又俱是暗中松了口气。
嗣王这招自毁大本营,可算把王妃给震慑过来了。
虽然疯狂了些。
几人上前:“嗣王妃。”
冬儿见院子里烧得厉害,外面一行人像没事人一样站着,又急又气:“你们怎么不去灭火?嗣王呢?”
“嗣王在院子里。”大管事回答。
“什么?”冬儿更是一惊,“那你们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拉嗣王出来?!”
大管事与其他几个侍卫、管事对望一眼,垂下头:“火,是嗣王亲自放的。”
沈子菱脸色一动。
这男人又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大半夜的吵醒半个京城的人,在自家院子里纵火?
不过,既然火是他点的,那么应该没事。
这男人再无聊,也不至于有兴趣把自己烧成碳烤猪。
想着,抬脚
番外(大结局)()
雨水复卷京城,又淅淅沥沥下了几日不休|
夫人屋子的气氛也阴霾了几日。(。la 无弹窗广告)
打从那日得知尤氏来了京城的嗣王府,沈子菱转头就回了屋子,再没出门,冬儿拉都拦不住。
这次尤氏来得突然,据说在江北养胎,几夜梦见蟒缠嫩藤,梦中大汗淋漓,辗转难醒,每次都是有人用利刃斩断,才能从梦魇中醒转,向城内名寺高僧解胎梦,高僧回答嫩藤象征新婴,蟒象征阴邪之物,蟒缠嫩藤为胎不保的凶兆,怕是家主不在,宅内阳气不盛的缘故,梦里的人用利刃斩断,又显示是阳刚火旺之人可解救,沂嗣王是武人,又是胎儿生父,若能与
尤氏二话不说,便先斩后奏带了廖婆子和几个家丁,乘马车北下来了京城。看这情形,是准备在京城待产了。冬儿听说,火冒三丈,也不知真的,还是假借梦魇之命,生怕姑爷跟小姐和好,特意来缠着姑爷,讨姑爷的近乎,拖借胎儿的名义,姑爷也不好责骂她,看样子她就是吃准了这一点!
入了夜的嗣王府,雨水在檐下滴答,下得人的心也是潮潮的。
冬儿绞了个热乎乎的帕子递给沈子菱:“要不今晚叫姑爷过来?”
二人关系好不容易和缓些,因尤氏一来,又成了冤家,如何也不划算。
尤氏一来,小姐又没怎么搭理姑爷了。
姑爷好不容易才睡了一晚的主院,又在小姐的冷眼儿下灰溜溜搬去了书房。
“别。他忙,睡书房方便。”沈子菱用热水浸浸手,接过帕子擦了,便脱衣就寝了。
越是波澜不惊,越是冬儿心头不舒坦,明白小姐的感受。
谁能看着怀着丈夫骨肉的妾室千里迢迢来京承欢,会真的了无动静?
何况小姐自己腹中还有一个
*
西院。
尤氏一边摸着隆起的大腹,一边美滋滋地啜着燕窝。
廖婆子看着她悠哉的样子,神情却一点点暗沉,无声地一挥袖,示意屋内的几个小丫头离开,关上门,拉上帘子,走过去,压低声音:“尤娘子来了京城数日,歇也歇够了,什么时候准备办事儿?”
这话仿似火星子一样,烫得尤氏手里的调羹滑出手心,坐直了身子,左右望了望,才心虚支吾:“什么事”
廖婆子见她装傻,老脸上阴色更重:“尤娘子不会到了现在还跟老奴打马虎眼吧,可别忘了你这次来京城的目的!”
尤氏见廖婆子对自己说话极不客气,也有些恼火了,自己到底是沂嗣王的如夫人,如今还怀着嗣王府唯一的骨肉,上下谁敢对自己不敬?便是那主位上的嫡妻,百般看自己不爽,这次见自己拉了,也只能关在房间里生闷气,不好找自己的茬儿,这廖婆子,帮过自己一次,却还真当自己是她的使唤丫头了?
轻哼一声,语气也添了不满,摸着金尊玉贵的肚子:“来京的目的?我这次来京城的目的是带着我儿来见嗣王的。”
廖婆子见她来了京城就翻脸不认人,全然不顾来京之前答应自己的事,老脸气红,喉中声音因为压得低低,嘶哑得变调:“是谁把你从浣衣所救出来,是谁想计策叫你怀上这胎,是谁将你重新送回嗣王府的?要不是老奴,尤娘子早就死在了浣衣所,还能在这里捧着贵胎吃香喝辣?尤娘子不是忘恩负义吧?”
尤氏心气一动,冷笑:“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上次蒙奴能大破江北互市,还不是我冒着风险偷偷打听了嗣王的出行日期?不然以嗣王战威,蒙奴岂能轻易犯境?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再做一次若被嗣王发现了,便是我怀着十个夏侯家的胎都得脑袋落地!早知道你竟是我才不会由你帮,万一被发现,还以为我跟你是同党!”
“尤娘子的意思是铁了心不帮?若你不帮,可别老奴这张老嘴关不住,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廖婆子贼溜溜的眼光落在尤氏硕大肚皮上,透出冷光。
尤氏哼笑:“威胁我?你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的身份也一样曝光,到时咱们一拍两散,都落不到好!”
“你——”
“我要休息了,给我滚下去!这事休得再提!你若是安分守己一些,我还能将你养在身边,让你颐养天年,等我替嗣王诞下长子,抬了位份,更少不得你的好处,可,若是你继续给我找麻烦,休怪我不客气!”
廖婆子咬紧牙关,却只得讪讪离去。
尤氏看着廖婆子的背影,却一直娥眉紧蹙,忧心忡忡,脸色未曾恢复。
这个老家伙,留在身边一日,总是个祸害。
迟早一日若是爆出来,她也得跟着被牵连!
看样子,还是得找个机会,让这老家伙彻底闭嘴了。
**
几日后,雨总算停了,天色见了光。
沈子菱又在房间里困了一天,临到傍晚,冬儿打帘进来。
沈子菱只当她又是劝自己出去走走或者让沂嗣王过来,正要摆手,却见冬儿气还没喘匀,脸蛋通红,兴奋得不得了:
“皇后娘娘生了!”
沈子菱呆了一呆,继而,几日不见的笑容,一下子绽开。
在两名皇子后,云菀沁终于诞下一名小皇女。
甫一呱呱坠地,即被三爷册为公主。因出生在雨停后晚霞漫天的黄昏,乳名染儿。
公主诞生,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免税三年,圣上大宴群臣三天三夜,并赐佳肴美酒给百官府邸。
一时间,京城各家各户设宴相庆,与天子同喜,跟过年一样热闹非凡。
嗣王府的御赐酒馔佳肴是初夏亲自领着宫人来派发的,顺便也是奉娘娘的意思,来探望一下沈子菱。
云菀沁也听说了尤氏来京的事,对沈子菱放心不下,怕她心情憋闷,才叫初夏借赐膳来嗣王府,顺便看看她,跟她说说话。
初夏临走前,特意交代了嗣王府的管事几句,天气好不容易放晴了,嗣王妃身子也稳了,正好碰上皇室大喜,不如也跟其他宅邸一样办个后宅小宴,给嗣王妃纾解纾解心情。
管事见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忙不迭答应下来。
当天,嗣王府的下人便开始里里外外备置小宴,又给京城不少贵户妇人递了帖子,邀请当日上门同乐。
沂嗣王是边关大帅,又是皇室红人,各家各户巴结都来不及,纷纷替自家女眷领了帖子,商榷好上门时日。
小宴当日,沈子菱还是恹恹的,对宴会并没什么兴趣,不过也知道是云菀沁一番好意,自己又是嗣王妃,不去不好,打起精神,领着冬儿去了后院。
女眷们的小宴设在嗣王府后院的荷花池。
天气转好,一片晴空万里,阳光暖融,几位被邀请的夫人小姐早在宴席里等候,一看见沈子菱来,忙笑着起身问候行礼。
沈子菱暂时放下近日的心事,尽地主之谊,款待客人。
笑语之间,心情也稍好些,正这时,传来侍女的禀报:“尤娘子到。”
众人声音一噤,循声望过去。
冬儿脸色一变。
尤氏是嗣王府小星,也是嗣王府的人,来参加后院女眷们的小宴,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没料到她还真的厚着脸皮不请自来。
尤氏捧着大肚,在丫鬟的搀扶下朝沈子菱和几位官夫人遥遥一拜,娇笑:“妾身得知今日嗣王妃与夫人们齐聚一堂,特意带了江北的桂花酒前来助兴,不知是否打扰了各位。”
沈子菱倒是面无表情:“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虽然尤氏只是嗣王小星,可到底怀着嗣王长子,几位夫人看她的眼光也稍微不大一样了:“尤娘子身怀六甲还特意来送酒水,劳烦了。”
“不劳烦。诸位夫人都是嗣王府的贵客,妾身好生招待也是本分。”
冬儿脸色更难看,招待客人有嗣王妃,哪轮得上她?
分明是来想向客人证明自己怀着嗣王骨肉,身份不一般,来抢小姐这正主儿的风头。
尤氏坐下,也不客气了,不是催下人给夫人小姐们添酒,就是让下人赶快端了糕点珍馐上来。
活脱脱自己才是小宴的主人。
冬儿更是愠怒,要不是小姐面色无波澜,早想将尤氏连人带肚子一起扔出宴席!
尤氏见沈子菱不说话,更是壮了胆子,笑道:“近日天气晴了,暖了,嗣王府的花园不少花都开了,要是夫人们愿意,妾身带各位去瞧瞧。”
几位夫人小姐眼睛再瞎,也看得出尤氏这举止完全没将嗣王妃放眼里,实在有些不妥。
不过嗣王妃也没说什么话,想必这尤氏在一定很得嗣王的宠,再加上身怀有孕,估计在府里的风头并不比嗣王妃低。
几人都是深宅大院的,妾压妻一头的事,还没看过吗?
于是也都含笑顺应着尤氏:“好啊,那就有劳尤娘子了。”
尤氏更加得意,扶在丫鬟手臂上就站起来,朝沈子菱瞥一眼:“嗣王妃可要一同去?”
冬儿这次肺都要气炸了,拉走小姐的客人,还耀武扬威?还真把自己当嗣王府的主人了!上前给她两耳刮子的心都有了。
正这时,尤氏的另一个丫鬟匆匆走来,低低附耳了几句。
尤氏笑意一凝,皱了皱眉,似乎暗中还攥了攥拳,最终平息下来,恢复笑容朝向诸位:“不好意思,妾身屋里有点事,先过去解决一下,稍后便来。”
说着